第21章 情动
书迷正在阅读:清冷师尊受罚记Ⅴ(高H,BDSM,单性,NP,年下徒弟攻X清冷师尊受)、六尺之下【BDSM】、合集、高岭之花其实是受、混混与学霸、变态家教、快穿之拯救剧情的员工(np/H)、校园淫荡实录、薄荷柠檬茶、军阀父子与先生(双性产乳3p)
之后的故事可想而知,神蝶与仙龙二人的虚假情谊比肥皂水还泡沫些,不用戳,它就破了。 被暗杀的下属一波接着一波,仙龙叹了口气丢些鱼饵给池中的锦鲤,看上去愁容满面,实则内心窃喜。因为就在几日前,他已将神蝶的蝶蛹成功取到手。之后,自己也无需对此人假情假意,花费这许多心血了。 神蝶悄无声息地走近,有些暧昧地凑近闻了闻仙龙发丝上的香味,又替他挽了发,故作惊讶道:“怎么,还在为那件事情担忧?” 仙龙自以为有蝶蛹在手,也无惧同他撕破脸皮:“是啊,明知凶手就在身侧,却无法将其绳之于法,实在很难不让人忧心。” 神蝶暗自冷笑,表面上却是一脸震惊和苦笑:“罢了罢了,仙龙,你我熟识多年,你竟还是信不过我,误听了他人传言。你既铁了心认定事情是我做的,那我神蝶也没什么好说的,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 “想走?没那么容易!”仙龙一声既出,整个人却是冲天而起,一出手便是十层功体,绝不容许有失。 神蝶轻蔑笑道:“你不会天真到真的以为拿到手的蝶蛹便是真货了吧。”言罢,他竟是伸手到怀中掏出一片龙鳞来,嘴唇微动,仙龙便觉有一股本源的气息将自己的功体牢牢制住,丝毫动弹不得。 自己的锁喉龙鳞什么时候也……仙龙来不及细想,他事先确实预料到神蝶不会将蝶蛹放置在如此显而易见的地方,所以……只能赌一次了。他咬破了手指,强行向蝶蛹内灌入真气,却见方才威风凛凛的神蝶此时亦是扭曲了面容,痛苦地弯下了腰来。 赌对了!仙龙暂时松了一口气。 “仙龙,你我二人本不必如此,此刻再争执下去不过是个两败俱伤的结局。你我二人共同数三声,一齐放手如何?” 仙龙答道:“好,就让你我再赌一次!” “三,二,一!” 两人话音刚落,却是一阵山崩地裂的声响传来,原是两人同时将锁喉龙鳞和蝶蛹双双击碎,功体不受控制外泄,致使方圆百里顿时毁于一旦。 此战之后,自己功体受损,几乎可以说是武功全无,不得不退隐于临海石屋,至于神蝶……仙龙在这不问世事的三千年中对他这个称得上是老朋友的人并不感兴趣。但他也清楚,像神蝶这样的老狐狸,绝不会安分,而是在某处酝酿着不为人知的阴谋才对。 不过目前的这些,都与他无关了。仙龙死死地盯着那盆风信子,想着自己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去见魔蝎。 就在仙龙独自忆往昔的时候,三裁公则是独自一人找上了魔蝎,表示想要盘盘道。他递上的信暧昧不明,只写着昔日风月楼一会,君令吾辗转反侧,三千年后望再续前缘云云。 魔蝎开先还有些雀跃,当日那花魁几多貌美,他倒是忘了个干净,只记得与仙龙结下的那段孽缘。他坐在王座上有些漫不经心地思考着,届时见到仙龙该以如何方式对待。若是冷淡异常,倒显得自己吃味,落了下乘,若是殷勤,又无法报答他同神蝶将自己囚禁三千年的恨意。 正当他思虑间,三裁公却是缓步走入。魔蝎的脸色慢慢沉了下来:“怎么是你?” “怎么,魔君不欢迎我么?” 魔蝎细细打量了他好一会,才将三千年前那位惊鸿一瞥的花魁和如今雄霸天下的星联之主联系倒了一处,不由讥讽道:“想不到星主年少时,竟还有此等癖好。” 三裁公倒也不觉如何,当日虽是输了赌约,他却也真切扮过花魁的,如今遭了魔蝎嘲讽,也只是淡然答道:“不过少时顽劣罢了,到底比不得魔君,连孩儿都可诞育。” 魔蝎神情冷如寒冰,冷笑道:“就在一炷香前,我还认为你我二人间该有商谈的机会,可是现在,星主,我认为你先去衡功栈寻六长老看看功体才是。”说罢,王座上人影却是如烟雾般消散,原来此不过是魔蝎幻影分身。 三裁公想了想,却也不觉如何,横竖自己还有挪移穴位,隐藏功体的本事,那六长老便是手眼通天,也奈何不了他去,便欣然答应了下来。 衡功栈所在之处离魔君正殿不过数十余里,此等露出对三裁公来说只瞬间之事。待得到了那处,只见此栈门户大开,里头却是黑漆漆的一片,瞧不分明。 三裁公冷哼一声,一甩袍袖便徐徐步入。只见其中除了摆放着一尊不知是何方神圣的彩色泥塑便再无他物,三裁公注视片刻,却也瞧不出什么异样来。却见窗外清风将泥塑身后的帷帐微微掀起,隐隐约约露出个人影来。 “是六长老么?” “正是,老夫已在此等候星主多时了。” 从帷帐后传来的声音浑厚有力,足以让三裁公警觉。他长身立于帷帐之前,又继续问道:“敢问六长老如何查探?” “这个么,星主伸出一只手来即可。” 三裁公半信半疑地伸出手去,只觉一双略带冰凉的手摸上了自己的寸关尺三脉,起先他还不觉如何,片刻后,那双手却是有如调笑一般,在三裁公的手中画起了圈。 后者大怒,心想莫不是着了魔蝎的道,正欲出手时却听栈外隐约有脚步声传来,其步伐沉重,向来该是功体深厚的老者。莫非……三裁公念头才闪过一瞬,便被帷帐中那人拉入了怀中。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却是数日不见的银河行,后者笑着吻住了他的唇,是黏腻而窒息的长吻。三裁公狠狠在他手背上一掐,后者却仍旧伸了舌头在他的口中搅动,还用手指了指外头。 原来这当口,真正的六长老已踏入栈中,口中仍喋喋不休骂道:“他奶奶个银河行,骗老夫去触魔君的霉头,自己倒是跑得快。” 三裁公冷冷笑着,一把推开了银河行,心中却想道:若是这老头知晓银河行不但没走,还藏在这帷帐后同自己偷情,又不知是何等情形。 银河行起先也只是比三裁公早到几步,却在返程之时瞧见了三裁公,心中另有算计,便找了个借口支走六长老,自己则是躲来帷帐后与他作弄调笑一番便罢,只是三裁公迫于形势,不肯发出声音,甚至还怒气冲冲瞪着自己的眼神实在太过可爱,让他难得有些失控起来。 三裁公一瞧见他眼眸中燃起的欲望,下意识便有些退缩之意,他后退了几步,恶狠狠说道:“你休想!” 银河行笑得轻快:“如何?星主认为此刻我在想何事?” “堂堂天宇领导者,竟是如此淫秽不堪之人,实在可笑。”他一面训斥银河行,一面又小心翼翼地朝六长老的方向瞥上一眼,这模样实在太过有趣,让银河行不由伸手去刮了刮他的脸: “是啊,劣者本以为普天之下只有劣者一人如此,没想到星主亦是同我想到了一处,实在是凑巧。”他话音方落,又俯身去吻了吻三裁公雪白的颈侧,在上头轻轻留下了自己的牙印:“何况,在他人之处行此等淫事,岂非更加滋味不凡?” 这样有独占欲的银河行,三裁公也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心中一动,竟是下意识地回握住了银河行的手。 银河行见三裁公并无抗拒之意,反倒像是在默默回味着什么,他亦是一震,两人十指相扣,彼此无言间,各自心意却也不必言说。 许久,等到那帷帐外的六长老都已不在时,银河行才怔怔问道:“你……当真愿意?” 三裁公明白他问的是什么,不仅是此刻的肌肤相亲,肉体欢愉,更是未来的情深若海,作茧自缚。但他三裁公何时是那样多愁善感之人了?能有片刻欢愉,便是好的。于是他索性冷笑出声:“银河行,你还真是胆小得令人发笑。” 银河行喜欢他的直接和果断,他也清楚,三裁公在此后两人立场相反时会是如何待他。他亦如此。这种决绝,仙龙没有,神蝶没有,离凡亦没有。至少在这个瞬间,银河行明白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