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春凳, 四肢摊开,仰面朝天,阴户里春潮涌动,淫水不断地往
书迷正在阅读:困锁、炮出真爱、软饭硬吃男、玉山颓、流风回雪、童养媳、伯爵总想上位(abo)、高冷双性学长调教实录、猎艳、世界团宠我一人
进了北京城。 八、天牢大狱 进大牢后,官兵打开笼子,让唐赛儿出来,随即把她带进一间厅堂。打开她 身上的镣铐,让她在那里洗澡。唐赛儿自从被关进青州府大牢,到今天已经一个 多月了,连洗脸都没洗上一把,更别说洗澡,浑身污秽不堪。洗完后,换上粗布 囚衣。唐赛儿是钦犯,镣铐是免不了的,给她戴上手铐脚镣,脖子上戴了一个沉 重的铁环,一根铁链从铁环上联到手铐,再绕了一圈锁住她的腰,最后与脚镣相 连。锁得严严实实后,唐赛儿被带到了审讯犯人用的刑堂,地上整齐地摆放着各 种刑架和刑具,唐赛儿刚被押到这儿,一句话也没有问,就被取下镣铐,扒光衣 裤,四肢张开,躺在一张巨大的木板床上,手脚铐在床上固定的铁环里。这时, 一个锦衣卫的军官走到她面前,这人大约三十来岁,相貌不凡,神情严峻。他从 上到下仔细地打量着唐赛儿,看得她几乎有点羞涩,唐赛儿忍不住说:「看什么? 女人没见过吗?」 那军官喝道:「你这妖女,要知道这里是锦衣卫,你老实听话,或许还少吃 点苦头,还敢在这里犟嘴!」唐赛儿冷笑一声:「少拿你们的什么苦头来吓唬我。 我唐赛儿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尝过,拿锦衣卫吓唬我?你省着点吧。」 那军官一挥手,命令手下:「来,先让她尝尝锦衣卫的鞭子。」一个士兵拿 起皮鞭,恶狠狠地抽打。这皮鞭跟别处果然不一样,又粗又硬,还在水里浸过, 一鞭子下去就皮开肉绽,即使是唐赛儿这样女勇士,也疼痛得惨叫起来,只打了 七八鞭子,士兵就住了手,唐赛儿却痛得浑身直哆嗦。鞭子抽完之后,士兵又取 来一把钢针,那军官接了,来到唐赛儿跟前,把钢针一根一根地扎在她乳头上, 扎完了,又细心地拔出来。接着,他又用手姿意抚弄女英雄的下身。唐赛儿一阵 激动,情不自禁地扭动身躯,发出呻吟,阴道也渐渐渗出淫水。军官的手轻轻触 及唐赛儿的阴户,一个指头悄悄伸进深处,抚动突起的阴蒂,唐赛儿全身涌起一 阵阵热浪,淫水汹涌而出,忍不住号叫起来。然而就在她开始激氻时,军官突然 移开他的手,把一根钢针刺穿了唐赛儿的阴唇。她痛苦地惨叫起来,那军官指着 她对众人道:「你们看这妖女,骚成这样子!」那些官兵们都哈哈大笑起来。唐 赛儿又痛又羞,闭着眼不出声。官兵把唐赛儿折磨凌辱够后,将她从刑床上放下, 穿上囚衣,戴上镣铐,押送到牢房关押。 牢房是一间地牢,上下左右都用巨大的城墙砖砌成,铁门也是严严实实,只 有高处有一个装了铁栅栏的小窗,透进一丝月光。地上铺了些麦草,还有一条薄 薄的破棉被,墙角放了一个装屎尿的木桶和一个木碗。虽然这里也有脏又臭,可 是唐赛儿也已习惯了,往地上一躺,很快就睡着了。 九、苦中作乐 四月二十七月晚上,又让唐赛儿去过堂。墙上和天花板上钉着几个铁环,地 上摆了一张宽大的春凳,另外还有皮鞭、棍棒、绳索、铁链、水桶、火盆等刑具。 唐赛儿知道,今天又有要节目为她安排了。 脚步声响处,一个军官走了进来,唐赛儿一看,正是昨晚给她上刑的军官, 虽然昨晚她被他折磨得够惨,但这双手却给她很多快感。唐赛儿正当青春年华, 身强力壮,性慾十分旺盛,平日里从离不开男人。这次入牢后己有一个多月没有 满足,十分难受,期间又受了不少性酷刑,被灌了春药,使她更是难熬。昨天这 军官对她的挑逗使她慾火炽烈。因此一见这军官,不禁又动了情慾,忍不住用异 样的眼光多看了他一眼。 那军官在那张春凳上坐下,让唐赛儿跪在面前,说道:「唐赛儿,我也不想 多罗唆,今天你得把造造反的经过说一说,你识相的话就老老实实招供,不然就 给你上刑。听明白了吗?」 唐赛儿暗想,让她受性慾冲动煎熬而得不到满足,才真是对她最惨的酷刑。 自己反正总是一死,何不在生时少受些折磨煎熬。想到这里,昂起头来,不屑地 一笑,说:」招供不难,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军官问:「什么条件?」唐赛儿看看他左右的士兵,说:「你还是让他们出 去再说。」军官挥挥手,士兵们退出了牢房,问迄:「你这妖女,到底有什么话 快说。」 唐赛儿虽是个豪爽的女英雄,至此也不禁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小声说:「这 位大人,我看你相貌堂堂,昨晚又弄得小女子好生难受,如果你肯陪我一度春宵, 或许我什么都肯说。」 军官大吃一惊,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楞了半响,脱口骂道:「真是淫妇!」 说着,叫进门外的士兵对唐赛儿上刑。士兵们卸下她的镣铐,扒光衣裤,把女英 雄仰面朝天,用绳子紧紧捆梆在春凳上。那军官用手抚摸着女英雄的阴部,冷笑 道:「妖女,这样你舒服不舒服?」 军官是折磨女犯的行家,手一摸就让唐赛儿有一种春意盎然的快感,青年女 英雄虽然被绑着,却感到了另外一种感觉。女英雄早把生死置之度外,哪会屈服, 故意让说话的声音荡起来:「好哥哥,你再多摸奴家一会儿嘛。」 军官被坦然不惧的唐赛儿弄得无可奈何,只能缩回手,用皮鞭恶狠狠地抽打 女英雄,唐赛儿十分吃硬,一边叫痛,一边却谈笑风生,偏与军官调情。那军官 抽了几下,不敢再呆在里面,退出了牢门,吩咐士兵继续给我上刑。 士兵现在又用了一种叫老虎凳的刑罚,就是把唐赛儿的脚绑在春凳上,在脚 跟下垫上砖头。这种刑罚以前唐赛儿在军中也用过,只是没有想到用在自己身上 会这么疼痛,一双脚几乎要断了一样。女英雄忍着痛对士兵们说:「你们别费力 了,只要你们的大人答应我的条件,我就招供,不然,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那些士兵根本不听,继续用刑。他们没有松开老虎凳,又对唐赛儿的鼻孔灌 辣椒水。女英雄憋着气,不让他们灌,可她又能憋多久?一透气,那辣椒水就猛 地涌进来,往气管里钻,唐赛儿呛得直咳嗽,气都透不过来,胸口一阵阵发烧, 可他们刚灌完,唐赛儿便说:「好久没有喝酒了,你们要么再来一壶。」 接下来的刑罚是钢针钉指甲,十指连心,拿钢针钉到指甲缝里,痛得唐赛儿 心都发颤,女英雄骂道:「你这狠心的东西,人家好心提一个条件,又不是什么 大不了的事,凭什么用这么多的刑罚。说到底,姑娘左右是个剐,招供不招供还 不一样,你不答应,我死也不招供!」 军官在牢门外听着了唐赛儿的话,进了门,吩咐士兵们退下,然后关上了门。 唐赛儿不但不低头,还用含情脉脉的眼光看着他,军官感到挫败,他手下不知治 服了多少悍勇的女犯,今天纵然用尽老虎凳,灌辣椒水,钢针钉指甲等酷刑,唐 赛儿却丝毫不怕,还敢与他调情。他对这个风流勇敢的青年女英雄真是一筹莫展。 他气往上冲,恶狠狠地骂道:「你这妖女,在锦衣卫大狱还这么淫荡,老爷今天 让你尝尝厉害。」说着,他解开绳子,揪住唐赛儿的头发,把她从春凳上提起来, 在她膝盖后弯踢了一脚,使她跪倒在地,唐赛儿这时慾火烧身,扭过身子,用手 去摸军官的裤裆,发现JJ已高高翘起。军官狠狠地抽了她一耳光,唐赛儿好象根 本没觉得疼痛,也忘了羞耻,把头往他的裤裆里钻。军骂了一句,却没再打,直 立不动。唐赛儿年轻貌美,姿色诱人,此刻又面泛桃花,春意荡漾,便是铁石心 肠的男人也不禁心动。唐赛儿看他不动,知道已经得手,便轻轻抚摸起他的JJ. 军官的阳具很大很粗,隔着裤子一摸就轻轻一挑。唐赛儿按捺不住,解开他的裤 子,看见一根粗壮的JJ高高昂起。唐赛儿紧紧搂住他的腰,轻轻抚弄那话儿,JJ 更是坚硬并不断抖动。唐赛儿怕他一时冲动,一下泄出,于是松了手,爬上春凳, 四肢摊开,仰面朝天,阴户里春潮涌动,淫水不断地往下流。此情此景,只要是 一个健全的男人,都难以抵挡诱惑。军官迅速脱光衣裤,爬上春凳,把硕大的JJ, 粗暴地插了进来,唐赛儿快乐地大叫起来。JJ充满了她整个阴道,唐赛儿也不甘 示弱,一松一紧地抽动,既要让他充分刺激,又不能给他轻易泄出,两人对峙了 一刻钟,军官突然动作粗鲁起来,气也喘得变急,唐赛儿知道他的高潮要到了, 便紧紧夹住,果然他低吼了一声,一股暖流直冲到她的阴道深处,青年女英雄象 被潮水淹没似的,一时间忘了身在何方。等到回醒过来,他已经软软地倒在她身 上。 唐赛儿扶他坐起来,怜爱地抚摸他,柔声问道:「好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军官神情还有点恍惚,随口应道:「我叫周密,你呢?」唐赛儿娇笑着拿指头点 了他一下:「傻瓜,你连奴家是谁都忘了吗?亏你刚才打奴家打得这么狠!」周 密一惊,猛地清醒过来,把唐赛儿往旁边一推。她退开两步,对他说:「你不要 这样紧张,我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不会害你的。」说着,唐赛儿自己拣起扔在地 上的镣铐,一样一样给自己戴上,道「你快穿上衣服,叫人拿纸笔来,供词我自 己会写。」 周密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他已经清醒过来,忙不迭地穿好衣裤,吩咐 人拿来笔墨纸砚,铺在春凳上。唐赛儿就一丝不挂地跪在春凳前,提笔就写。唐 赛儿虽然没多少学问,但也认一些字,写了一个夜里,把起义前家庭、传教、密 谋等事写了出来。到早饭光景,女英雄停了笔,对周密道:「今天我就写到这里, 下次你什么时候要后面的内容,你再来找我,不过你可得记住,你若不能满足我 的条件,我可什么也不会答应的。」周密要让人给唐赛儿打开镣铐,好穿上囚衣, 唐赛儿挥挥手说:「免了吧,姑娘就这么点东西,要看你们就看吧,每次上刑你 们脱上脱下的多费事儿。」 十、铁牢奇恋 唐赛儿赤裸裸地回到了牢房,虽然今天受了一顿酷刑,可享受到了长久不曾 品味的房事,心里还是回味无穷,连吃粗涩的牢饭,胃口也比往日好。女英雄虽 然身处地牢,而且明知等待自己的将是残酷的凌迟,但只要有男人她也不觉得苦, 哪怕是QJ,也比铁窗寂寞要好受一些。其实,唐赛儿是故意不要穿衣服,一来这 囚衣并不好看,二来赤身裸体对男人真是最大的诱惑。 第二天,四月二十八日,刚吃过晚饭,周密就亲自来提唐赛儿过堂。唐赛儿 看他只有一个人,知道他昨晚在她身上得了趣,毕竟舍不得,想到今晚又可以销 魂,心里不禁甜甜的。女英雄自己仰面躺到春凳上,周密脱光了衣服,压了上来。 唐赛儿发现,他的JJ羞涩地耷拉着,青年女英雄又急又气,轻轻用手拨弄,可西 总是不中用。唐赛儿又爬起来,用嘴含着,用舌头添,还是无济于事,唐赛儿不 禁问:「你这是怎么啦?你若还这么不中用,今天你可就拿不到我的供词了。」 听说供词,周密突然大怒,一下从春凳上跳起来,一拳将唐赛儿打到地上, 他恶狠狠地骂道:「你这妖女,叫你招供,你倒提什么条件,害得我担了杀头的 干系,来K 你这个妖女。」说着,拿起一根绳子,将唐赛儿捆梆起来。唐赛儿没 有反抗,任他捆绑。周密毕竟是训练有素的锦衣卫军官,捆梆犯人确实很有水平。 他先反拧女英雄双手,把绳子打了三个圈,分别套住她两个手腕和脖子用力一抽, 唐赛儿就不能动弹,然后他把绳子扎住两条胳膊,在背后打了一个结,再在身上 绕了几圈后扎紧,女英雄就给绑得结结实实了。 周密捆梆唐赛儿的时候,他的JJ便渐渐挺了起来。把唐赛儿绑好之后,周密 分开女英雄的两条大腿,K 起一根藤条,恶狠狠地抽打她的阴户。这本来就是女 人最敏感的地方,一抽上去火辣辣的,痛得女英雄惨叫起来,他抽打了一阵,唐 赛儿感觉阴户肿得老高,这时,他才把她抱上春凳。女英雄一看,他的JJ已经昂 然竖起。唐赛儿尽量分开大腿,配合他插入。因为刚挨过打,女英雄的阴唇特别 敏感,轻轻一碰,就痛得呲牙裂嘴,可周密一看见这种情景就异常兴奋,在女英 雄阴道里大幅度地抽动,给她特殊的快感。搞完之后,周密铺开已经准备好的纸 笔,给唐赛儿松了绑,青年女英雄得到了性欲的满足,很快就把后半段也写完了。 后面两天,唐赛儿一直在牢房里,没有过堂。到五月初一上午,周密突然闯 进牢房,接着就吩咐看守锁了牢门。唐赛儿嗔笑道:「几天也不来,还以为你把 奴家给忘了呢。」周密的神色有点不一样,他说:「恐怕以后就见不到你了,今 晚你就要给押送到东厂去。」唐赛儿问:「东厂是什么地方?」周密道:「东厂 是皇上新近办的,让宫里的太监主持,也管关押审讯,权力比我们锦衣卫还大。 不说这些了,你自己保重吧。」唐赛儿心里一热,一把搂住他的腰,他也受了感 染,温柔地抚摸唐赛儿的长发,接着就把女英雄按到地上。 唐赛儿有点为他担心,说:「这样恐怕不好吧,再说这里有这么脏。」周密 摇摇头说:「这里的看守都是我的手下,放心。」说着,他已经褪下裤子,压到 她身上。青年女英雄身上披挂几十斤重的镣铐,行动很不方便,只能尽可能把铁 链移开一点,免得妨碍。周密对铁链并不太在乎,甚至还有点喜欢女英雄镣铐缠 身的样子,他的JJ象一条巨蟒,在她阴道里游走自如,青年女英雄也激动起来, 浑身扭动,紧紧夹住,俩人酣畅了许久,才猛然迸发。 事过之后,周密稍有些紧张,毕竟在天牢里与对抗朝庭的女钦犯做爱,也是 一件大罪。他急急忙忙穿裤子,这时,唐赛儿趁他不注意,把他扔在地上的佩剑 捡起来,抽出一小截,那剑锋闪烁着寒光,唐赛儿微微一笑,赞了一声「好剑」。 周密大惊,突然间脸都白了,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来抢剑。唐赛儿是何等身手, 只用戴铐的双手一挡,脚下使了一绊,周密便摔到一边。唐赛儿笑道:「你慌张 什么呀?」说话间,女英雄用剑截下一捋长发,然后把剑扔到一旁。周密心有余 悸地收起佩剑,唐赛儿把这捋头发塞到他手里,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难道 还怕我害你。我现在什么也没有,只好送你这些,等我死了,你看见这头发,或 许还能想起我。」周密接着这捋长发,还想说什么,唐赛儿推了他一把,催道, 「你快走吧,要让别人发现,你有几个脑袋?」 十一、降妖之术 从下午开始,唐赛儿觉得腰里一阵阵的酸涨,似乎月经要来但还没有来。她 平时月经一直准时,可坐牢之后两次都不准,上次来得比平时早,这次却隔了一 个月出头。天天戴着镣铐,光着屁股坐在阴冷潮湿的牢房地板上,时不时地还要 受刑罚,女英雄真是饱受摧残。 晚上,几个士兵进了牢房,他们先开了镣铐,让唐赛儿穿上囚衣,然后用绳 索将女英雄五花大绑,带出地牢,上了一辆铁栅栏囚车。囚车走了约一个时辰, 到了东厂,交接完毕后,唐赛儿被带出囚车,推到一间屋子里。屋子里灯火通明, 里面站着十来太监,士兵朝屋子里一个身着紫袍的太监报告说:「回李公公,钦 犯唐赛儿已经带来了。」 那李公公打量唐赛儿半天,道:「这女人,就是在山东犯上作乱的妖女唐赛 儿么。看不出来。」他吩咐手下,「你们可要看紧了,听说这女人有妖法,我们 刚请来龙虎山张天师的镇妖符,得给她盖上,再穿了她的琵琶骨。」他看了看唐 赛儿又说:「你们看,这妖女有种媚相,我看,还得给她穿上铁环才行。」 几个小太监就把唐赛儿带到了刑堂。太监们没有给唐赛儿松绑,就扒光她的 衣裤,同时把一块方方正正,刻着字的烙铁放到火盆里。这烙铁就是张天师的镇 妖符,其实白莲教哪有什么妖法,若有,唐赛儿也不会落到今天地步了,可官方 一直认定她有妖法,认定她是妖女,唐赛儿又怎能辩解?只能让他们爱怎么对付 她就怎么对付她了。 过了片刻,烙铁已经烧得通红,几个太监把唐赛儿面朝下按倒在地,把烫得 滋滋作响的烙铁按在女英雄背脊上,屋子里弥漫着皮肉的焦臭,唐赛儿大叫了一 声,痛昏了过去,他们又用冷水把她泼醒。接着又用锥子,刺穿唐赛儿左右两侧 琵琶骨,用一根细铁链从中穿过去,每节铁链一穿,就是一阵刺骨的剧痛,女英 雄两脚乱蹬,拼命挣扎,可她给捆梆着死死按住,哪里挣得动? 这根铁链很长,穿过琵琶骨后,两端各在唐赛儿左右肘弯绕了两圈,在背后 用铁锁锁住,余下的还能垂到大腿处。他们又把唐赛儿翻过来,仰面躺下,分开 双腿,用锥子横穿女英雄的两片阴唇。唐赛儿痛苦地惨叫,她虽然有一付好身手, 但被绳捆索绑,鉄链缠身,无法挣开,只能任太监残酷虐待。阴唇刺穿后,用一 把铁锁,拿锁舌穿过两片阴唇和铁链两端的两节,锁了起来。 做完了这些,太监们将一副二十斤重的脚镣给链戴上,这才给她松绑,然后 他们拿来一副近一尺长,半尺宽,六七寸厚的铁手枷,铐住女英雄,手枷上有一 段铁链,正好挂在脖子上。这副手枷,大约也有二十斤重,坠得沉甸甸的。这一 切完成之后,唐赛儿又被押送去牢房。 东厂的监狱筑在地下,顺着台阶下去,只觉得阴气逼人,监狱的看守带唐赛 儿到了一间牢房,借着甬道里点的一盏灯笼,可看见牢房里还有一个铁笼子,看 守把唐赛儿关进笼子,笼子里还固定着一副铁脚枷,双脚钉在脚枷里。笼子只有 四尺见方,站又站不起,躺又躺不下。在笼子里,唐赛儿两脚被枷,大小便只能 就地拉,一拉出来就沾在身上腿上,在监狱里,唐赛儿想道,被拷打凌辱也都罢 了,一个如花如玉的美人还要受这份罪,东厂的太监真不懂半点怜香惜玉。 唐赛儿在这又脏又湿的地牢里,吃的是猪狗不如的东西,终日不见阳光,除 了每天有人送两次牢饭,一个人也不见。从第二天上午开始,唐赛儿又来了月经, 跟上次不同的是量特别少,难得渗出几滴,而腰里却酸得难受。琵琶骨和阴唇穿 了铁链的地方,伤口一直没有愈合,流着脓血,钻心地疼痛。 五月初四上午,几个太监来提唐赛儿出牢房。她知道,又一轮折磨就要开始 了。 十二、威逼利诱 唐赛儿被押解到一间厅堂,审讯的是李公公。他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叫跪在 地下的唐赛儿抬起头来,打量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唐赛儿,你的罪状, 我已经看过了,你年纪不大,容貌也不错,安安稳稳做良家妇女不是很好吗?何 必犯这种弥天大罪,到头来,落到今天的下场。」唐赛儿说:「自古成者为王, 败者为寇。我是自作自受,你也不必假惺惺的。」李公公说:「今天叫你来,是 因为我们看了你在锦衣卫大牢写的供词,总觉得有点不清楚,所以还要核实一下。 你如果愿意合作,我们虽不能救你的性命,也能让你在牢里过得好一点,死也死 得痛快些,不然的话,」说到这,他阴笑了几声,「我们东厂的厉害,你恐怕消 受不起。」 唐赛儿有点不耐烦地回答他:「我的供词已经很清楚了。再说仗也打完了, 人也给你们抓到了,你们还想要什么?」李公公笑道:「唐姑娘真是爽快人,我 直说吧,你们这次造反作乱,北京城里难道就没有人作内应?你想想,把名字说 出来。」唐赛儿摇头:「我们都是乡下人,哪里会在北京城里有什么内应?」李 公公道:「也许姑娘一时想不起来,这样吧,我给你一份名单,你看是,就划个 圈就行。」说着,一个小太监将一份名单递到她面前,唐赛儿一看,上面密密麻 麻地书写着几十个人名,旁边还注着官衔、籍贯。李公公道:「姑娘你看看,说 不定这些人全是你的同党。」唐赛儿这才恍然大悟,说:「你叫我陷害好人,我 不干。」 李公公道:「这些人是我们东厂不喜欢的人,跟你又素不相识,你跟我们合 作,也免得受皮肉之苦,何必说什么陷害好人之类的话呢?」唐赛儿正色道:「 我这次敢来自首,本来就是不忍心看到无辜的人被你们冤枉,我早已看破了生死, 哪里还在乎你们这些整人的把戏。你们要打要杀,我都没有怨言,让我去攀诬平 白无辜的人,你们真是休想。你们有什么刑罚就都使出来,我倒要领教你们东厂 的厉害。」李公公似乎早知道唐赛儿会拒绝,他吩咐手下说:「你们带唐姑娘下 去,好好开导开导,她自然会明白事理的。」 唐赛儿被押解到一间刑堂,各种刑具都已经准备好了。七八个身强力壮,上 身赤膊的打手,恶狠狠地扑上来,将她按倒,先打开镣铐,然后把女英雄双手反 剪,捆梆在一根柱子上,从脖子到脚踝,绑得结结实实。接着就开始用刑了。 第一种刑罚,是把一根木棍插到唐赛儿手腕上的绑绳里,然后把木棍拧了一 圈,这样绳子就勒得很紧,深深地嵌进肉里,他们时松时紧,痛得她气也喘不过 来,可是青年女英雄还是咬着牙,不肯就范。 第二种刑罚,是一个打手戴上皮制的手套,用力按唐赛儿的肋骨,从上到下, 再从下到上,这叫做弹琵琶。按上去,肋骨一阵阵作痛,可青年女英雄还是挺了 过来。 接下来,他们用烧红的烙铁烫唐赛儿的大腿,后来又用了老虎凳,女英雄昏 倒了两次,都被用冷水泼醒。唐赛儿骂道:「还以为你们东厂有什么新鲜玩意, 怎么又是这些老套?跟你们主子说,我唐赛儿领教得多了,我不会帮你们诬陷好 人的。」 东厂的酷刑层出不穷,用钢针刺阴蒂叫做情深意长,用夹棍夹小腿叫做硬柴 夹肉,用棍棒捅屁眼叫做后庭花,用小刀划破皮肤后洒盐叫做腌咸肉,用开水烫 脚叫做白煮猪蹄。一天之内,这些刑罚在唐赛儿身上用了个遍,把青年女英雄折 磨得浑身是伤,可女英雄就是咬紧牙关。太监们无可奈何,只好把她戴上镣铐, 送回监狱关押。 这回,唐赛儿没有给押到原先的牢房,而是给带到这条甬道的最深处的水牢, 里面散发着刺鼻的臭味。唐赛儿本能地后退了一步,看守恶狠狠地把她推了进去。 水牢里积着半尺多深的水,女英雄浑身是刑伤,身上还来着月经,如果坐下,全 身都会浸泡在这污秽的水里,只好攀着铁栅栏,支撑着站了一夜。可到第二天白 天,唐赛儿又累又痛,实在支持不住,只好依靠着墙壁坐在水里。这水乌黑浑浊, 当天唐赛儿的下身就流血不止,经血混着污水,淌得满腿都是。唐赛儿站得起来 的时候就尽量站着,实在吃不消时也只能泡在水里。就这样,唐赛儿在水牢里被 活活折磨了三天三夜。 三天里,每天都有一个小太监奉命来劝唐赛儿,如果肯答应,就给她治伤, 换好一点的待遇,可每次唐赛儿都坚决拒绝了。」我唐赛儿是什么人?我宁可烂 死在这污的水牢里,也决不会同东厂的阉党合作,攀害旁人。」 十三、女人之心 五月初七的晚上,唐赛儿又一次被带去过堂。唐赛儿诧异地发现,今天端坐 在厅堂里的是一个穿着华贵的女人,太监们令女英雄跪下,她抬头张望,这女人 约四十岁,穿着圆领的秋香绿缎袍,梳了一个高高的发髻,似乎是宫里的上等女 官。 那女人打量唐赛儿片刻,问身边一个小太监:「听说这囚犯死硬得很,你们 李公公拿她没办法是不是?」小太监答应了一声「是」,她对唐赛儿说,「唐赛 儿,你把头抬起来。」女英雄抬起头,她说:「唐赛儿,你何苦在这里装傻充愣, 我们都是女人,听我一句劝,依着他们说的认了,不就得了?」唐赛儿轻蔑地一 笑,说:「我也看在都是女人的分上,劝你一句话,我不知你是什么人,可你何 必跟这些没鸡巴的男人混在一起,干伤天害理的事呢?」听到这,那女人闭起眼 睛,不耐烦地对太监们说:「还不带她下去,你看看,这妖女什么下流语言都说 得出口。」 唐赛儿又被带进了刑堂,那女官也进了刑堂,亲自监视上刑。她坐在香案旁, 对太监们说:「你们东厂这回怎么啦?连这么个下贱妖女都整治不了,我就不信 这个邪,你们先去煮几个鸡蛋吧。」 几个打手把唐赛儿按住,卸掉镣铐后,仰面捆梆在一张春凳上,两条大腿分 得几乎成了「一」字,屁股下还垫了一块厚厚的砖头。不一会,鸡蛋已经煮熟, 一个太监戴上手套,从沸水里捡出一个鸡蛋来,塞进了唐赛儿的阴道。这是多娇 嫩的部位,哪经得起这玩意?当时女英雄就惨叫起来,那女人在旁看着,过了一 会儿,她才说:「怎么样,你打算再吃一颗蛋呢,还是打算就老实招供?」唐赛 儿喘息了一阵,那鸡蛋也慢慢冷下来,女英雄说:「我还没有吃够呢,这位太太 再赏一个蛋吧。」 一个鸡蛋已经把唐赛儿阴道的内壁烫得脱了一层皮,第二个熟鸡蛋塞进去时 就没那么痛苦了。等第三个鸡蛋塞进女英雄下身,她倒感到做爱时的味道了。唐 赛儿扭头对那贵妇人说:「你也试一试嘛,我觉得挺过瘾的呢。」 那女人气得脸都黄了,她厉声对打手们喝道:「把她下面的毛一根一根拔下 来,看她还这么嘴硬?」这些打手都是阉过的太监,但对付女人一样异常兴奋, 他们斯理慢条地拔女英雄的阴毛,这又是一种异常惨酷的折磨,过了两个时辰, 唐赛儿下身的阴毛给拔得一根不剩,那种刺痛和肿涨,唐赛儿是实实在在地体会 到了。可女英雄宁可忍受种种残酷的刑罚,也不能就这么认输。 女人整治女人,比男人还要想得出花样。接下来,那女人又命令打手用绳子 拴住唐赛儿背脊上的铁链,把她吊在房梁上。这样唐赛儿全身的分量全吃在被铁 链穿透的琵琶骨和阴唇上,痛得女英雄浑身直冒汗。这还不够,又用钢针刺唐赛 儿的脚趾,女英雄一边呻吟,一边骂人,就是不肯就范。他们又把唐赛儿放下来, 挖出阴道里的鸡蛋,将一把毛刷捅进去。女英雄阴道的内壁已经烫得水泡连着水 泡,让鬃毛一刷,顿时血水横流,她痛得昏了过去。 他们自然不会让唐赛儿就这样昏倒,用冷水泼醒后,继续用刑。首先,他们 用一根竹筒插进唐赛儿的喉咙,不停地往里灌水,直灌到肚子涨得象孕妇一样高 高隆起,就用脚踩,水从女英雄的嘴巴、鼻子、尿道、肛门一起往外喷,仿佛五 肠六肺全翻了一个遍。喷完了,再灌水,再踩,等第三次折腾完,唐赛儿已经象 离水的鱼一样,摊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了。 这阴毒的女人还是不肯放过唐赛儿,她让打手用铁钳一根一根拔掉唐赛儿的 指甲,女英雄的双手鲜血淋漓,可唐赛儿打定了主意,宁死不招供。也许这女官 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倔犟的女人,也许她已经变得有些疯狂,她命令打手用刑杖 往死里打。唐赛儿挨着挨着,最后又一次昏过去了。 等唐赛儿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过了多久,她身处在一间地牢里,跟前两次 住过的地牢和水牢不同,这一间更深,更黑暗。唐赛儿坐在一个狭小的囚笼里, 脖子被铁栅枷住,浑身缠绕着铁链,将她紧紧锁死,双手铐在笼子的栅栏上,只 能在很小的范围内动一动,只能喂自己吃东西,却不能碰到胸部。唐赛儿身上的 刑伤一阵阵作痛,只能昏昏沉沉,似醒非醒地靠着。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狱卒开 了牢门进来,把一碗稀饭和一个窝窝头递到她手里,又锁了门。唐赛儿实在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