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舅舅哄女儿睡觉,同时肏哭她内射她(h)
宋蕉蕉往后躲,屁股砸到墙,退无可退,再次被巨根捅到不可言说的深处。 “舅舅,你是不是想捅坏我,然后去找更年轻、更漂亮的小姑娘?” 宋雨捏捏她柔嫩脚踝,持续抽插进出,“有力气说话,老子怎么捅坏你了?” 她哼了声,别开脸撅着小嘴儿。 宋雨低头,含住她湿红唇瓣,轻轻吮吸、轻轻啃咬。 渐渐地,她尝到情欲之欢,如同孕前配合他。 右臂横在小姑娘胸前,碾压两团碎雪,左掌罩住她嫩生生的小屁股,他边走边插,趁她最服帖,将她压进柔软被窝,从抽屉里取出一盒避孕套。 桃花眼水汪汪,她娇滴滴的,“舅舅……唔!你什么时候买的……” “四个月前。”宋雨递给她,“帮我戴?” 两腿勾着他绷紧的腰,她舒舒服服躺着,“不要……人家手疼……” 你疼个屁。 全是老子伺候你。 但宋雨怎么舍得说。 生过小孩的小姑娘,依然灵动鲜妍,眉眼妩媚不乏纯真。 是他想疼到死的宋蕉蕉。 而且,她重回Z大,肯定招惹许多“方蔚然”。 他越来越老,不伺候她还能凶她? 但宋雨并不规矩,坐在她软颤小腹,粗长一根挤在她两颗雪白乳球间,棒身跳动,硕大头部顶着她下巴。 宋蕉蕉:“……舅舅你好重。” “我就喜欢这样戴套。”他捏她白嫩鼻尖,“要不你跪在我腿间帮我戴?” “我不。” 宋蕉蕉倔强。 “哇——” 宋雨正撕开安全套,就听到一声啼哭。 宋湉醒了。 宋蕉蕉故意捉握滚烫棒身,撸动两下,“舅舅,快随便射,去哄甜甜。” 宋雨:“……老子射不快!” 她继续抚弄,“我等你……呜呜呜,甜甜哭得好难过呀……阿姨哄不好,马上也会来敲门的。” 宋雨:“……老子要内射!” 话落,脚步声逼近,伴随颇有节奏的敲门声,保姆战战兢兢道:“先生,甜甜哭着喊妈妈……” 也是默认,凶神恶煞的宋雨,是宋湉的“麻麻”。 宋蕉蕉乐了。 重重掐她仍有婴儿肥的小嫩脸,他说:“再笑,肏死你。” 睫毛扑闪,眸光流动,她仿佛在说:舅舅舍得甜甜哭,就肏死我。 似有预感,宋湉扯着嗓子嚎起来。 身下的小姑娘笑眼弯弯,一脸任他操弄的娇媚样。 宋雨:“……” 十分钟后,婴儿房。 宋蕉蕉俯低上半身挤进床底,高高撅起屁股,男人粗糙掌心罩住她一瓣臀,随意揉捏。 “麻麻……” 女儿傻乎乎、甜生生的小奶音响起。 是的,舅舅另一只手,扶着奶瓶喂甜甜吃奶。 “够了?” 宋雨嗓音低沉,漆黑深邃的眸睨着奶团子,“不吃,待会不喂你。” 宋蕉蕉觉得他凶,却被堵得死死的,他气她不乖,粗沉指头直接嵌进穴口。 她睁圆双眸,紧抿唇瓣忍住呻吟。 然后听到甜甜吨吨吨的喝奶声。 宋蕉蕉:“……” 或许宋雨应了甜甜的“麻麻”,或许甜甜喜欢凶巴巴的亲爹。 总之,甜甜出奇听他的话。 宋雨盯住婴儿床下扭动小腰的小东西。 女儿乖乖喝奶。 她都不愿意帮他戴套。 让她维持跪姿给他操,现在还闹脾气。 “啪——” 宋雨突然一掌拍向她嫩生生的臀瓣。 明明没用力,雪白肌肤覆上淡淡红痕。 真嫩。 完全不像他,皮糙肉厚。 小姑娘屁股蛋往他掌心凑,气鼓鼓的样子。 宋湉无知无觉,撑着纯真无邪的大眼睛,乖乖喝奶。 宋雨扶稳奶瓶,视线偏移乖宝,巨根滑过娇娇颤颤的臀缝,怼进湿润粉嫩的小穴。 十分钟前,他把她肏到高潮,这会儿她不再似初次般生涩紧咬,而是温柔裹吸。 右手捞起她细腰,他同时沉腰,狠狠刺入紧窄甬道。 “呜……” 宋蕉蕉怕影响宋湉,只敢低低呜咽。 宋雨知道,宋湉不在,她会爬走、逃掉,骂他凶他,非要他擒住双手双脚,又哄又亲,才会勉勉强强愿意以这么“屈辱”的姿势承受他的操干。 现在这种“拿捏”宋蕉蕉的假象,令他兽欲猛增。 他掐得她软嫩臀肉四散,狠进狠出,如同莽撞青涩的少年。 “嗝~” 宋湉喝完奶,打了个饱嗝。 宋雨分心,巨根捅到深处,宋蕉蕉闷哼一声,眼角溢出碎泪,穴肉却密密吸咬入侵物,汩汩春液汹涌而出。 自从宋蕉蕉怀孕,他就没插得这么深过。 她热情回应,嫩肉咬着他抵达高潮,更是难得。 宋雨绷紧下颚线,根本想不起来戴套,直接交涉投降,一股股滚烫浓精,与她的淫液交汇。 “麻麻……” 宋湉没得到关注,小嘴抿出奶嘴,不大高兴地喊。 宋雨:“……” 要命! “麻麻!” 宋湉大眼蓄水,显然要哭。 宋雨连忙看向又小又娇的粉团子。 饶是宋雨,也觉得射精中哄小孩,十分罪恶。 “乖。” 但他硬着头皮上。 所幸小孩天真懵懂,分辨不出他粗沉嗓音携带的性欲,咯咯笑了。 宋雨:“……” 宋蕉蕉:“……” 女儿又傻又好哄,宋雨自信,射完没拔出泥泞甬道,顶胯撞她屁股两下,待阴茎再次勃起,他一边拿玩具逗女儿,一边肏小情人。 宋蕉蕉好久没被这根肉棒后入、狠狠捣弄,里面火烧火燎的,爽归爽,疼归疼。 胸口涨涨的,奶汁浸透薄薄的布料。 这两次交合没有爱抚,没有呻吟,只有生怕被女儿看到、听到的警惕,宋蕉蕉心里悄悄骂宋雨,开始期待早点开学。 可开学后,她要融入校园,就不像现在整天陪着舅舅和甜甜。 “呜呜呜……” 宋蕉蕉终于真哭了。 敏锐察觉她情绪,宋雨扯过被子遮住宋湉软萌小脸,沉声:“睡觉。” 随之跪在地上,双手抱着心肝柔软细腰,将她白里透粉的娇躯拖出床底,“宝贝,疼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