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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识主人是学校老师

    我和主人是在网上认识的,他是我第一个主人,也是唯一一个。

    加主人完全是个意外,在几百个人的微信大群里,他甚至没说过话。我艾特小姐妹的时候他就在下一个,一不小心手一滑…

    他倒是没出声,我看消息刷得快,就加了个好友,验证那里写了不小心艾特错人了不好意思。

    他同意我好友的时候我正在群里玩真心话大冒险。

    我没想到他会通过,本以为在验证消息那里解释一句带过就算了。

    我微信没有加过字母圈的一个男人,第一反应还是去把朋友圈锁了,一方面是怕隐私泄露,另一方面也是觉得这个爱好不敢见人怕遇到熟人。

    想着既然通过了,就再解释一次。

    “不好意思我刚刚在群里艾特错你了,想着在这里告诉你一声你就不用一条一条翻上去看了。”

    顺便去看了一眼他的朋友圈,大多都是某大学的链接转发,独独有一张是一只猫咪,很可爱,抱着猫露出一截黑色的外套袖子。

    但是我还是心一惊,因为这个大学就是我九月份要报道的大学。那个时候还是暑假,我也才刚刚18岁。

    微信的叮咚提示打断了我的震惊,我返回去一看,他只回了一个OK的手势。

    我还是没忍住好奇心打探。

    “你是cq大学的吗?”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回一个"嗯。"

    “你大几了呀?”

    他反问:"这么好奇?"

    我一顿,这才发现自己的查户口行为。隔着网络,我想象不出他的语气是生气了还是开玩笑。"不好意思啊我没别的意思,因为我也是这个大学的…"

    他可能也惊讶了一下。

    "九月份大二?"

    "没有呢,我九月份才大一。"

    "才18岁吗?"

    我肯定了他的问题后才意识到自己暴露得太多了,赶紧拿回主动权。

    "那你大几了?"

    "我是这个学校的老师…"

    我犹如五雷轰顶,第一反应就是讲台上三十多岁的地中海格子衬衫形象。如果世界再精彩一点,该不会就是我的某个老师吧!

    那几个省略号里,我只觉得他道不尽的故事。

    我又去检查了一遍朋友圈没有一丝泄露照片或者个人信息的可能性,才尴尬回复。

    "老师好!"

    他没有再说话,我也识趣地不再打扰。

    没有什么比冲浪遇到自己老师更加恐怖的事情了,哪怕我们并不知道彼此的身份,我还是有种马甲掉了的胆战心惊。

    群里突然好几个人艾特我,我返回去一看,刚刚的骰子输了,真是事事不顺。我在娇喘五秒钟语音和唱好爸爸坏爸爸的大冒险题目中,很怂地选择了真心话。

    好巧不巧,有个老跟我在群里唠嗑的女孩子问——

    "学什么专业的?"

    群里嘁声一片,纷纷抱怨问得没意思。

    本来这个问题确实不难回答,那个女孩子是想放我一马。但就在刚刚,我认识了学校老师并且也在这个群里。

    我心里有苦说不出。

    略一犹豫,我还是选择如实回答。

    他又不认识我人。

    "汉语言文学专业。"

    但他并没有看到,又或许他看到了也压根不在意。我曾经也以为我们就停留在生活的两条平行线,永远也不会相交…

    两个月的假期很快就过去了,我也正式踏入了大学宿舍的生活。室友来自天南海北,只有我一个本地人。万幸,她们人都很好,我担心的勾心斗角也并不存在。

    大一的课程不多,甚至老是有一下午的空闲。

    舒适圈总是很快就能习惯的,对于不参加任何社团,也不自律泡图书馆的人来说,天天都是在放假。

    当看到讲台上男老师,我偶尔也会想到他,默默猜测教什么专业的。

    他后来有在群里冒过泡,是有人在问有没有捆手单结的教程,没人回答眼看冷场,群主艾特了他。

    他发了一张拼接的图解,看起来是自己调教时拍的照片。我暗暗吃惊,他原来已经有小m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跟他第二次联系银杏叶已经铺满了道路。

    大学里的流浪猫是幸福的,各个都被喂得憨状可掬。我们宿舍楼下常驻的是一只三花儿,我买了袋儿猫粮喂猫,它已经认得我了。

    我发了几张它的照片到朋友圈,问有没有人有空陪我带小三花去做绝育。

    收到他的消息弹窗的时候,我差点以为是看花了眼。

    点开消息一看——

    他说这只小三花已经绝过育,让我别折腾它。

    仅凭照片到底怎么看出来的?好奇心驱使我问出口。

    "小三花耳朵被剪了一个角,就是医生在给流浪猫绝完育后防止二次绝育趁麻药没过做的记号。"

    他耐心解释。

    我恍然大悟,这个小缺口我还以为小三花是被欺负。

    我这才想起他也是养猫的,对于爱小动物的男人,总是有点加分。

    我顺便请教了一句猫粮喂什么牌子的好。

    他同时说:"这只猫鼻头发白可能有贫血,买点药儿。"

    我感叹了一下他的专业,不禁好奇打探。

    "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学校还有兽医这个专业?"

    他倒是坦率。

    "我是教法律的。"

    我一愣,又开始脑补出那种白发爆炸头大法官的形象,最后自己都把自己逗笑。

    "我是学汉语言的。"秉承着有来有往的好习惯。

    "我知道。"他只回了三个字。

    原来那天他就看到了吗,我抿抿唇。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走到了法律的教学楼下,或许只是路过罢了。看着下楼的人逐渐增多,我才意识到是下课的点儿。

    且不说他要正好有课我们才会遇到,其实就算我们面对面,也认不出对方。可我还是没由来地慌乱离开。

    没走出多远,手机又响了。

    果不其然是他的消息,问我在哪。

    我心下一窒,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他又问我有没有空去门口拿一下外卖,他给小三花买的药。

    我这才想起他刚刚说贫血来着,只是一打岔就忘了。

    我震惊他的效率,赶紧问:"多少钱?我转给你!"

    "学校的猫就是大家的猫,不用。"

    "那怎么行!是我拜托你的。"

    "养只猫还是养得起的。"

    我只好先去拿了药。

    我拿到外卖按小票上的钱转给他,他没收。

    我没法了。

    他还嘱托我那个药如果猫咪不吃,可以混在面包里,猫是吃面包的。最好不要强喂,有可能小三花就不亲我了。

    真细心…

    养猫的男人果然加分加到天上去了。

    有点不妙。我决定把自己的某些想法扼杀在摇篮里,毕竟他已经有小m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