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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疼而抽搐。 “一楼哪儿?”男人继续追问。 “东边。” “我去过了,可是没看到。” 乔桥伸出三个手指,比划了一下。 “第三个门?” “嗯。”乔桥无力地点了点头。 “谢谢。”男人顿了一下,又问,“你就不能一次把话说完吗?” 因为我牙疼啊! 乔桥气得翻了个白眼,但是也懒得解释了,她点了点头,就回了一个字:“嗯。”看起来颇有些傲慢。 “很不错很不错。”男人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盯着乔桥看,一会儿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来,“我姓庄,是的外聘导演,我看你挺合适我剧里的一个角色的,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意向的话可以给我打个电话。” 电梯到了一楼,这位庄导演就出去了,乔桥站在原地看了看手里的名片,一时感觉有些凌乱。 这也行? 乔桥按照说明书服用了止痛药后感觉果然好多了。 进门后她就把那个庄姓导演给的名片随意放在了桌子上,压根也没有当回事,况且自己还在休假,乔桥不想打乱自己的计划。 “这个导演我好像听说过。”一个好听的男声忽然在乔桥身后响起,乔桥吓得一哆嗦,回头一看竟然是简白悠。 他穿了一件夜蓝的领套头薄衫,雪白的胸膛露出来一点点,顺着那字的末梢一直延伸下去浸没到布料的阴影中,蓝得浓烈,白得透亮,反差强烈地让人移不开眼睛。 “吓到你了?”简白悠笑起来,“我是有程修房间权限的。” “没没!”乔桥赶紧低下头,“简先生要喝点什么吗?我去倒茶。” “谢谢,不用麻烦。”简白悠扫了一眼乔桥手里捏的药片,“止痛片?你身体不舒服吗?” “我今天有点牙疼……” “哦?我这边知道一个很好的牙医,需要我帮你约一下吗?” “现在已经没事了,这个止痛片还是很有效的。”乔桥把止痛片装起来,“而且医生说不是什么大病,可能就是牙根有点发炎,还开了几个消炎药,吃掉就会好。” “那就好。”简白悠盯着乔桥柔顺的发顶,忽然问道,“你为什么总是低头?”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乔桥偷偷擦了一把汗,“再说简先生你也高啊,我总是仰着头看你会很累的。” “原来如此。”简白悠点点头,他拈起放在桌面上的那张名片,“这个导演的戏你可以去试一下,对你来说这是个不错的机会。” 乔桥这才注意到他修长的中指上还带着一个攒钻方形蓝宝石戒指,不大,但却非常漂亮,点在简白悠白皙的手指间,像是一颗闪闪发光的蓝星子。 “但是……”乔桥犹豫起来,“我还想继续休假……” “只是试个镜而已,不会花多长时间的。”简白悠把名片递给乔桥,“照这个进度来看,开拍还需要很久呢。” 于是乔桥接过名片拨通了那个电话,对方听到是她来电似乎也挺高兴的,乔桥于是在电话里正式介绍了自己,庄导告诉了她角色的背景故事,然后约定了试镜时间。 “那我也走了。”简白悠看乔桥打完了电话后便站了起来,“你吃了药记得好好休息一下。” “谢谢,我可以问一下程先生去哪儿了吗?”乔桥局促不安地开口。 “他暂时回不来,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需要他去做。”简白悠轻描淡写地回答。 “很危险吗?” “可能会有一点。”简白悠温柔地看着乔桥因为低头而露出的一小截脖颈,他带着戒指的修长手指抚摸过乔桥的下颌,冰凉的金属摩擦肌肤,森冷的触感让乔桥直直打了个哆嗦,他轻声说,“你不需要担心。” 简白悠离开了。 乔桥在客厅里呆呆地站了一会儿,然后抓起手机开始给宋祁言打电话。 宋祁言接的很快,但他没有马上说话,乔桥耐心地等着,在传来一串椅子挪动的声音后宋祁言压得略低的声音才从听筒那边传过来:“乔桥?出什么事了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乔桥抓着自己的头发,“你知道程修去哪儿了吗?我觉得他现在可能有危险,常驻的艺人都是你在管,你能查到吗?” 电话那边寂静了一会儿,然后传来宋祁言平稳的声音:“你问过简白悠了?” “嗯。但是他没有告诉我。” “不要再问他,尽量离他远一点。”宋祁言沉声说道,“程修不会出事,但是你不要再这样贸然去问了——你应该住到我那里去。” “那他到底去哪儿了啊?什么时候回来?”乔桥着急地说。 “简白悠今天戴戒指了吗?戴了哪个?”宋祁言却答非所问。 “呃……一个蓝色的,好多钻,中间是蓝色周围是白色的那种,看起来超级贵……”乔桥努力回忆。 “……”宋祁言沉默了一会儿,“没什么事,大概明天下午程修就能回来了。” “这跟戒指有什么关系?”乔桥觉得不可思议。 “剩下的以后再告诉你,我现在要马上回去开会了。”宋祁言顿了顿,又压低声音补充道,“今晚你是一个人住吧?我五点下班,你到我那里去,我在1002号房间。” 乔桥刚想拒绝,宋祁言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我才不去呢……”乔桥放下电话小声嘟囔道,“我又不傻。” 26:被抓住的沙发戏 乔桥对宋祁言的感情其实一直挺微妙的。 她不否认自己喜欢宋祁言,为什么不喜欢呢?宋祁言长得好看,声音好听,人也很有气场,做事还特别严谨认真。虽然有的时候冷漠凌厉一些,但对乔桥这个年纪的女生来说,仍然是有致命杀伤力的。 之前在分部工作的时候乔桥就暗恋过宋祁言一阵子,后来——后来她发现自己在宋祁言眼里好像跟别的女艺人也没什么不同,宋祁言对她做的似乎也可以对别人做,于是乔桥赌起气来,就强迫着自己不再继续陷下去了。 在恋爱观这方面,乔桥颇有一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意思,如果自己喜欢的那个人不能一心一意地对自己,那么断断续续施舍的那点好,乔桥也就不想要了。 “我不然还是躲到外面去吧,就说自己出去和朋友吃饭了。”乔桥忧心忡忡地看着快要指到五点的时钟,“我出去转上一两个小时再回来好了。” 她刚自言自语完,又猛地想起什么来似的反驳自己道:“凭什么呀?我又没欠他的,再说这里现在也算是我的家,我不出去难道他还能绑了我吗?” 乔桥语重心长的教育自己:“乔桥啊,你不能总是别人没动自己就先慌了,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 她打定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