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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你真淫荡,等会儿我要乳交

    「我们赶快走。」自干五已经注意到押运俘虏的那辆白车昨天来了以后没有

    开走。钥匙就在看守的身上

    「阿依莎。我们走。」张某顺向看守住的房间喊道。

    几个人急忙捆好还活着的看守,收拾好干粮和水,准备离开。

    「不许走!」当自干五、自干狗和安娜捆好了叛匪,起身离开时,穿好黑色

    罩袍的阿依莎突然端着一支枪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她把枪口指向三个俘虏。

    这三个人没有机会抬枪,也不会吧枪口对准阿依莎。一下都愣在了原地。

    「松开我的丈夫。」阿依莎用枪指着张某顺他们说。在她的心里,她的处女

    献给了谁,谁为她出去了腿毛,她便是谁的女人了。

    准备逃跑的三个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安娜悄悄的准备端起自己的枪,但是被阿依莎发现了。

    「把枪放下。不然我开枪打死你们。」阿依莎严厉的说

    自干五传奇(六)

    自干狗迫使自干五抛弃了他的情人

    14

    「阿依莎。我是张医生。我们现在带你回家。」张某顺隔空对阿依莎喊道。

    这时情况非常危急,谁也不知道刚才的枪声之后,听到枪声后会不会有人过

    来查看。

    「这里就是我的家。他是我的丈夫。」阿依莎指着倒在牢房那边说地上的看

    守说。

    「把枪给我,找你的丈夫去。他受伤了。在那边需要你帮助。你是护士,知

    道怎么做。」自干狗说

    阿依莎听说自己的老公受了伤,连忙提着枪过去看望,「你怎么啦?」她问

    倒在地上的看守。

    安娜偷偷的再次准备抬枪,被张某顺制止住了。「不要伤害她。」他说

    听到张某顺的声音,阿依莎抬头发现了安娜的举动,抬手便是一枪,子弹打

    在了地上又弹了起来,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抓住她。」自干狗大吼一声冲了过去,一把夺过了阿依莎手中的枪。

    危机终于过去了。

    「把她也捆起来。」自干狗说着捡起一根绳头捆住了阿依莎的双手和双脚。

    「跟我们走吧。」张某顺再次恳求阿依莎,「我娶你。我们中国人不在乎什

    么处女不处女的。」

    艾依莎瞪大了她那双大眼睛,含着眼泪摇了摇头

    15

    「我们拉她走。绑她走。」张某顺还不死心。

    「来不及了!上车!」自干狗喊道

    自干狗开车拉着张某顺和安娜向着政府军侧翼的方向开去。他们离开了大道,

    以摆脱后面可能追来叛军。

    「我们还是应该带上阿依莎。」安娜若有所思的说

    张某顺感谢的看了这跟女人一眼

    「为什么?」自干狗说

    「如果叛军明天送女人过来,发现所有的人都死了。只有阿依莎一个人活着。

    他们会怎么办?」

    「怎么办?」自干五焦急的问道

    「轮奸到死。」自干狗冷酷的说

    自干五顿时瘫倒在了座位上。

    可是,逃亡的人连悲哀的机会也没有。正在这时,开出几十公里后车子走不

    动了。

    「没有汽油了。」自干狗无奈的说。

    「前面有一所房子。」安娜在黄昏暗淡的光线中发现了一座孤立的房屋。

    「我们去房屋再找一辆车,或者借点汽油。」自干狗说。

    「必须把车藏起来。不然他们会发现的。」张某顺说

    但是莽莽沙海中哪里有藏车的地方。几个人只好将车推下道路,把车头朝向

    来的方向。把掉头的轮辙用脚破坏掉,有往车上抛了一层纱子。几个人才拿着枪

    向那所房子走去。

    16

    正要敲门,房子里传出一声女人的尖叫声。接着,鞭子打人和女人的哭叫声

    此起彼伏。

    「还敢不敢再跑了?」一个男人恶狠狠的问道

    「不敢了。」女人用阿语回答说。「我还要跑。」女人又用英语说。显然男

    人不懂英语。

    「以后跑一次便打你二十鞭子。」男人终于住手了。

    自干五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似曾相识的壮汉。

    「我们是路过的,想借你们电话用一下。」自干狗问道。他比较像当地人。

    「他们说什么呢?」壮汉回头问道。

    「他们要打电话。」屋里的女人说。

    「没有。」壮汉摇着头对自干狗他们说。说着他关上了院门

    「汽油呢,,,」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他要杀了你们!」看不见的,屋子里面的女人突然用英语尖叫道。

    根本就来不及思考,自干五一脚踹开了门,发现壮汉正提着一个榴弹筒向门

    口走来。张某顺顾不得多想抬手便是一个三连发。壮汉倒在了地上。

    「安娜进去看看。」三个人还挺注意组织的民族政策。

    「进来吧。她穿着衣服呢。」安娜进屋后把另外两个人也叫了进去。

    房间很小,占了大半间房屋的床上趴着一个身着黑色罩袍的女人。她的身旁

    扔着一条鞭子。大家也不明白为什么女人始终趴在那不肯动弹。

    「你病了吗?」张某顺走近女人,同时时刻提防着女人会从身下突然拿出武

    器向自己开火。

    「张医生。真的是你吗?我是海伦。」女人突然开口说道

    17

    「有外伤药吗?」张某顺准备为海伦检查伤情。

    女人趴在床上是因为她刚被上过刑。

    掀开了女人黑色罩袍的后摆。两条肉感的女人大、小腿和半个屁股赤裸裸的

    显示在众人面前。只见上面伤痕累累。原来这里的男人打女人时,女人必须呈俯

    卧的状态。

    那天被拍卖时穿的那条鲜红的女人内裤不在身上。

    张某顺找来一碗清水,用棉签沾着擦净了女人腿上的血迹。「伤口不深,过

    几天便可以好了。」他说着把女人的罩袍重新盖在了女人的腿上。为了防止打人

    方便和不让女人逃跑,罩袍里女人身上竟然一个布头都没有。

    「我们必须尽快逃离这个地方。你们有没有车?」

    海伦摇了摇头。「皮卡被其他人开走了。明天才能还回来。」

    「汽油呢?」

    还是摇头。

    「你有手机吗?」张某顺问海伦。在看守的房间里他们自己没有找到各自的

    手机。

    「我的被他们抢走了。他有。可是这里没有信号。」海伦说

    自干五等人再次陷入了失望中。

    「还车的时候他们有几个人。」自干五问道。他已经在考虑当那些人还车的

    时候怎么下手了。在沙漠中没有车很难走过沙漠。即使不被渴死,也会被后面的

    追兵打死。

    「我有办法。」海伦说。

    女人一直在考虑逃跑的办法。「在屋顶上铺上一块白布,写上SOS的字样

    和我们几个人的名字。当美国的无人机飞过的时候他们会发现的。」

    「你确信会有无人机?」

    「有!」自干狗说

    「即使他们看到了又怎么相信这是真的?」

    「你用中文写。中国人很多人懂阿语,可是阿拉伯人里没人会中文。」自干

    狗知道的有点太多了

    那得写多少!心里虽然这样想,写还是要写。在一张床单上张某顺写下,

    我们在这里等待救援。的字样。其他人也写下了各自的名字和大大的SOS

    的字样。

    几个人把白色床单铺在屋顶。用几块鹅卵石压住。

    由于不下雪,热带地区的屋顶都是平的。这样只有天上的飞机才可以看到这

    张床单。为了引起注意,海伦还把家里唯一的一只充电手电留在了屋顶,用它照

    着床单。

    1

    几个人回到屋里后便在黑暗中静静的等着。谁也不能保证无人机可以看到床

    单。度秒如年。

    慢慢的,安娜和自干狗坐到了房间的一端;他们互相依偎着,以便克服各自

    心中的恐惧。

    自干五和海伦留在了房间的另一端,海伦腿的后面有伤,只能躺在床上。张

    某顺既要与安娜他们保持距离,让人家方便,又要躲开女人,只好独自坐在床下。

    「你过来」海伦探身悄声对床下的张某顺说,「坐到我的旁边来。」

    张某顺掸掉屁股上的尘土,坐到了床沿。

    「近点。我问你事情。」海伦把张某顺拉到了自己的身边,「阿依莎为什么

    没跟你们一起?」她问

    「她在救伤员。」自干五不知道海伦是什么心思,在这危急的时刻不敢真实

    回答。

    「你真是自干五的?」海伦突然问道

    「是。」

    「你把我家男人打死了。那我嫁给你吧。阿依莎是你的大老婆,我已经不是

    处女了。我当你的二老婆。」

    「,,」自干五不知说什么才好。

    自干五眼前再次出现了那天他们在皮卡车上的交易,以及第二天海伦被卖时

    的情形。同时阿依莎的面庞也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耳边响起了「老公救我!」的

    阿依莎绝望的呼声。再有机会我死也要救她出来。自干五暗下决心。他仍然

    认定阿依莎是自己的老婆。他对她负有责任。

    「你不用怕。她会同意的。我跟她说,」海伦还在想办法

    「,,」自干五还是不知说什么好

    「你带着我们两个到中国去。那里没有战争,没有杀戮。我们给你生一大群

    孩子。」海伦幸福的幻想着。

    你可把我们的婚姻法和计划生育政策破坏的一干二净了。自干五苦笑着

    想到。

    「我能带我的父母和弟弟妹妹去吗?」海伦还在盘算她的美好计划。

    「能!」唯独对这个问题自干五可以坚定的回答说。

    黑暗中安娜那边再次响起了似曾相识的男女做爱时的欢愉声。他们已经克服

    了恐惧,享受着这片刻的自由。

    「你摸。」和阿依莎一样,海伦拉着自干五的手触摸到她的腿。

    女人的腿细腻光滑,和中国生产的缎子一样。

    「刚被抓到的那天还有毛呢,现在没有了。」海伦仿佛在自言自语

    那边安娜像只喂不饱的母鹿,已经第二次和自干狗在那边同房。

    张某顺想睡一会觉,便不再说话。似睡还没有睡,忽然觉得阿依莎来到了自

    己的面前,你怎么跑出来的?自干五高兴的几乎发狂。

    阿依莎在黑暗中突然伸过一只小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在自干五的阴埠上

    抓挠了几下后握住下面的阴茎,撸动着使它坚硬。「怎么还有毛?你还是处男吗?」

    是。自干五对阿依莎说,我的处男只给你。

    张某顺抓住了那只伸进自己裤裆里的小手,突然发现这不是阿依莎的而是海

    伦的。到底是谁?

    张某顺用手在女人的胸部一摸,果然摸到的不是那对尖尖的嫩笋一样的乳房,

    而是一对当地女人特有的硕大又坚硬的女人的奶子。

    19

    天蒙蒙亮的时候,一架直升飞机悬停在屋子的上面。巨大的轰鸣声惊醒了屋

    子里睡得一塌糊涂的人们。

    「怎么了?」脱得一丝不挂的自干狗推开身上同样一丝不挂,睡意正浓的安

    娜说。他开始准备找枪。

    「我们不像他们,」海伦似乎在说梦话,「每天我们最多三次。我两次,她

    一次。今天她不在,我一个人三次,,」

    「,,」

    「张某顺,」房子外面,一个人在直升飞机上对着手持喇叭用中文向房子里

    喊道,这是最好的身份辨别方法。

    「我在这!」自干五推开身旁还在熟睡的女人,提起裤子冲到院子里,他向

    直升机上的人挥着手。

    他们得救了!

    20

    直升机降落到院子外面的空地上,几个人慌忙的冲出院子,弯着腰,顶着风

    向直升机跑去。

    「放下你们的枪。把它扔了。」直升机上的人用中文喊道。

    自干五扔掉了手中的枪。自干狗不懂中文,但是他看到直升机上的人说了什

    么以后自干五便扔了枪,明白了是什么意思,也把手中枪扔了。

    当几个人匆忙向直升机跑去的时候,远处沙漠里扬起一股高高的砂烟,并且

    传来了断续的枪声。一伙持枪分子正在开车向直升机这边靠来。距离只有两公里

    不到了。

    「快!快!」直升机上的人一边了望着远方一边催促道。

    枪声告诉了每一个人他们目前的处境。

    「有辆车开过来了。」海伦喊道。

    不远的地方突然出现了另一辆小车,快到直升机的时候车子停了下来。人们

    这才发现后面的武装人员的目标很可能不是直升机。他们在追这辆小车。

    「大家注意了。人都上来了没有?」

    「一,二,三,四。都上来了」自干狗说

    「起飞。」那个中国人用英语对飞行员说到,「欢迎你们。你们得救了。」

    他又转向了得救的人们。

    直升机一直没有停止引擎,在突然变大的轰鸣声中,直升机开始缓缓向上升

    起。

    「带我走!」一个身着黑袍,身上挎着一枝枪的当地女人从停下的车子里冲

    了出来。想追上直升机。

    直升机开始向上升起。

    「带上我!我是,,」阿拉伯女人声嘶力竭的喊着。但是什么也听不到。

    直升机继续向上升着。巨大的引擎轰鸣声压住了女人的声音

    女人像明白了什么,突然摘去了身上宽大的黑色罩袍,,里面女人没有穿上

    衣,露出了她骄傲的胸膛。

    「阿依莎!!!」张某顺第一个看出女人是谁。「停下来,救她上来。」张

    某顺疯狂的喊道

    直升机继续向上升。

    张某顺试图跳下直升机的时候,一只大手死死的拉住了他。这是自干狗的手。

    「这么高你跳下去会被摔死的。」自干狗说。 案发后我被少年法庭裁定「保护管束」!就如报导所说:我真的很后悔。因

    为事件发生后,社会上非但没有人真心的想保护17岁的我,而是无所不用其极

    的想从网海中把我找出来,那种感觉像公然被脱光一样痛。

    被判保护管束期间,我需定期回到少年法庭向保护官报到。保护官会要求我

    看书,交心得报告。

    「叫我读书那简直要我的命!」我抗议。

    「那你看也行,但是一样要交心得报告。」保护官说。所以我开始为了

    交作业而看。那有我的经历那么生动?于是学着把自己的故事写成心得

    报告。

    但我得先声明,以下所发生的性爱,完全是在〈我十八岁〉这一年发生的。

    至于文章里交待的情节,如果与媒体报导冲突,概以媒体报导为真实。

    我有双高薪的父母,从小学才艺功课很好,简真是老师眼中活生生的少女范

    本。我的身体从少女时期就很性感,皮肤雪白,最诱人的就属我有丰满硕大的乳

    房。

    我的身材整体来说,就像日本色情卡通的高中生那般,有着稚嫩姣好面容,

    细腰上却挂着一对巨乳,长睫毛下有一双珠圆的眼睛,迷人小嘴却有性感的朱唇,

    任何男人见了都会禁不住想入非非!

    青春期坏坏的因子开始萌芽,我很喜欢偶尔犯点错来显露小小的邪恶。我很

    懂得利用身体的诱惑,经常带着娇羞、欲拒还迎,对男生散发诱人的魅力,所以

    出门不用花钱,连作业都有男生帮我写。

    到了高中,同学都以同时拥有多个性伴侣,或多次一夜情经验而自豪。喜欢

    追求新鲜刺激事物的我,更善于周旋于男生中!与男同学认识以后,很快就燃起

    性爱的烈火,更会参与一些比较另类又特别的性爱游戏,甚至尝试集体轰趴淫欢。

    我喜欢藉着酒精的晕眩感,和一群男男女女哥儿们,从下午一直疯狂淫乐到

    深夜,大家极尽纵情狂欢的情境,我会感到格外的刺激和开心。

    人人都说我有漂亮的肉体与淫荡的心;但不代表我的灵魂是淫荡的。所以参

    加淫欢后,我会觉得只是拿肉体当公厕,满足了哥儿们的性欲需求;但当自己独

    处时又很怕孤单,于是就会再陷入下一场淫靡,陷在被蹂躏里轮回。

    2012年10月间,蔡育林在花魁艺色馆BBS站「群交版」上PO文,

    主题是「徵女~下一个女神就是你!」内文说要在台湾办第一场「痴汉电车」情

    境的性爱趴活动。蔡育林公开征求3名女优。并受理单男报名,人数上限20人。

    费用每人台币00元。

    我看到PO文,心想有3名女优,应该只是瞎起哄而已。所以我就随意回复:

    「Mm,20Y,166cm,56kg,34E- Cup」。当蔡某约我在汉

    堡炸鸡店面试时,我穿上班族的OL套装,亮丽的外型与邻家女孩的气质让他吓

    一跳,还误以我是女警。

    一翻讨论问我一些性经验,我说只是寻求刺激而报名,但要求握有性爱掌控

    权后,我马上被录取了。

    〈火车性爱趴〉主要成员敲定后,蔡育林包下2月19日下午3点25分,

    从台北开往竹南的莒光号加挂客厅式餐车车厢。进入车厢共有3女22男,其中

    扣除蔡育林及3个纠察穿休闲服外,计有1个痴汉全都穿西装。

    痴汉群里有博士,硕士更超过半数。当天到在台北火车站集合后,我后悔了!

    因为讲说有3名女优,结果集合时竟只有我一个,其它二个穿休闲服的女生是服

    务人员。其中一位还兼观察员,将据此行撰写有关网性爱的研究论文。

    火车启动后餐车门被上锁,大家集合在座位区,听主办蔡育林开始宣读规定,

    比如一次只能一人与我性交;除非我不愿意外姿势不设限;被我说「麦芽糖」的

    痴汉若不立即停止,就会被纠察员带离;全程使用保险套与潄口水…等等。

    「哗!好正点!清纯可爱的面孔、魔鬼的身材真是美女…」痴汉们看我穿黑

    色OL套装就知道我是女主角,大家都一直盯着看,让我羞却到抬不起头来。

    接着女助理开始要求痴汉潄口,并发每人一个保险套,也就是每人只有一次

    机会。

    「我看她不是出来赚的,一起干她没问题吧?」

    「女人只要让她爽到,什么都没问题了说!」被痴汉们讲到我都脸红了。

    「注意…活动开始…请把握时间,OK!」蔡育林宣布活动开始后,痴汉相

    相互观望没人敢动手。

    「别这么一本正经,其实她很闷骚滴!」是蔡育林先把我带往景观区,一群

    痴汉争先恐后的跟上。景观区有6个沙发椅,二侧全是透明大玻璃窗,走道地毯

    上被铺上大浴巾。痴汉围着我流口水,却因尴尬没人敢对我动手。

    「好!我先来看你的乳头是不是粉红色!」于是蔡育林主动示范,他过来一

    件一件脱光我身上的衣物。

    「看到了吧!花00元干这种货色,值回票价吧?」蔡育林让我躺在餐桌

    上,说完话也是他先上下其手开始抚摸。当有一人加入后,所有痴汉一拥而上,

    伸手抚摸我的胸部、臀部。

    被那么多只手摸来摸去的感觉有些奇怪,但我不讨厌。其实我对身材很自信,

    能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看男人为我疯狂也令我很快乐。事实上,除了有些害羞

    之外,我还挺喜欢的。

    「哇!有点湿了喔!」有人发现我下体,被人轮番碰触,已经开始湿润了。

    于是我二腿两腿间的刺激多重到有如雨下,感觉好多手指有的捏我阴唇,有的逗

    弄阴蒂,有的来回搓揉我的乳房,那种从没有过的刺激,还真会把尿意激发出来。

    或许我太年轻,或许我是个敏感体质的人,一但爽开了便发浪,我就会笑嘻

    嘻的什么也不在乎,不但完全不觉羞耻,还张开双腿或抬起屁股来迎合人家。

    大家见我爽开了!「嗯…这妞果然很会玩…卯死了…上吧!」那时我整个脸

    颊在发烫,一脸淫荡的表情看着他们。

    「有意思,真是天生淫荡的骚货!我来验货…」一个胖胖的痴男弯下身来便

    吻在我张的开开的双腿的正中。

    他一击就正中要害,瞬间我便全身乏力,只能躺在餐桌上任由他们摆布。那

    胖胖男把头埋在我腿间,用舌头在我的桃源洞口上下左右舐弄,还不时用舌尖拨

    触我因性奋而凸起的阴蒂。

    「呀…唔…」被男人又吮又舐之下,我激动得全身发抖,忍不住抬起屁股来

    迎合他。

    在这样淫靡的气氛下,我实在忍不住了!

    伸手解开我面前一个痴汉的拉链,掏出勃起的阳具把玩搓弄一会儿…然后我

    侧头过去对它口交!不一会工夫在场的痴汉都脱下裤子,我全身赤裸裸对着1

    个下半身赤裸的痴汉。

    「我要!」「我也要!」当我回头看沙发椅上的他们时,每个人都挺着肉棒

    等着被我口交。二名女助理则在忙着递漱口水、卫生纸等。

    「唔…唔…」一个换过一个,我的嘴巴时时都给塞得满满的。这是我生平第

    一次一面含着男人的肉棒,一面给人舔我的私处,倒是蛮兴奋刺激的。

    「你一直很想让男人上吧?」带头的痴汉直接捏住我的乳头,在疼痛和刺激

    中我不由自主轻呼了一声!

    「才不是!是你们一直在碰…啊!」而另一个乳房也一样,另一个痴汉更是

    用力拉扯我的乳头,让我的乳头变了形,揉到变红了。「好痛!」我尽量不出声,

    只是瞪了他一眼。

    「时间不多!只用手指挖得她湿润的小穴没搞头,我来先干她吧!」一个男

    握着肉棒站在我二腿中间。

    「嘿嘿…下面的小穴这么红,我第一个尝尝!」那男的淫笑着拿自己的肉棒

    在我的穴口摩擦着:「嗯…小穴水水的,光是这样摩擦就够爽的了!滑滑的…」

    这时女助理递给我润滑液,我接过来都还没用,那个讲话的痴汉已经将肉棒

    插入我的阴道中,开始抽插了起来。

    火车从台北出发后,直到这时场面才热络起来,但已过了很多站。

    我看向观景窗,窗帘被拉开,景物一直往后飞逝,我的心在飞扬,我刻意摆

    出我最淫荡的姿势,扭动着身体,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当一只小母狗,好

    好的享受这种感觉!」

    至于谁在干我?我也没在意。嗯~我觉得自己像日本AV女僾,只想尝尝当

    小母狗的感觉。

    正在干我的男生问我:「舒服吗?」我不想回答,没空回答。因为这时候,

    我嘴巴也忙着帮男人口交。当我知道男的想在嘴内口爆时,我想拒绝,但头被他

    双手死命地抓着,怎也躲不开,挣扎中觉得肉棒在我嘴里抖动,精液就射进来了!

    「唔…唔…」被精液灌入嘴中,我只能发出含糊的抗议。男人暖暖的精液,

    我也说不上来是么味道,我有口交经验但从没被口爆过。本来以为会觉得腥臭,

    但当真的含在口中,倒不觉得味道有多差。对我来说,它只是一种莫名其妙想体

    验,只觉得滑滑稠稠的有点恶心,但总算没有吞下去。

    吐出精液后,助理拿水给我潄口。口水都还没吐干净,我的头又被人强行拉

    住,小嘴又被一支肉棒塞了进来。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我用手保护自己,不停用

    手帮忙套动。

    我学着日本AV女优,用小嘴套弄着肉棒,用舌头不断地轻触肉棒的性感带,

    越含越深、越吞越快,试着让男人的肉棒频繁碰触喉咙深处。

    只消一二分钟,便有一个男人朝我射出精液来,弄得我一脸黏糊糊的,连头

    发上也沾有精液。

    「来!让她当小母狗…嗯…我最喜欢干小母狗了…」接着他们要求我像母狗

    一样,趴在地毯的大毛巾上,我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在帮忙嘴巴吹喇叭。

    而丰满的屁股不住地往后迎送,摇摆扭动着身体配合其它男人的抽动。

    而那ECup的丰满乳房呢?豪乳随着我的摆荡节奏在晃动,但总是晃的少

    被男人抓着的时间多。

    突然我觉得屁股被抓住,有一根特别大的肉棒深深挺进我的小穴中。前面被

    几根插过?我没在意更没感觉,只知道一直有人在干我。但这一支肉棒不同,它

    给我紧凑感很舒服。

    他的抽送动作不快,但让我感到他的每一次进出,都会带给我抽搐式的颤抖,

    每一深入就有一股兴奋难忍的感觉传传到全身。但他很快就按捺不住,肉棒在我

    的小穴内跳动着把精液射了进来。

    「哗!这妞儿的肉穴很棒!来~换谁要享用?」大鸡巴男拔出后另一个男的

    又接上。

    「真是青春无敌又变态的美少女!你们看…奶头兴奋到变成像红色草莓了。」

    「对呀!让开…我来把它咬下来。哈哈!」一群男人放声大笑。

    「淫荡…变态…」这不堪入耳的字在我的脑海中回荡着。我只是想追求刺激

    而已,我无法认同自己被这样污蔑。

    「有爽就好!时间不多,快换手…」有的只是插一二下就被其它痴汉拉开,

    又换另一个干进来。那种作爱品质很差。

    频顪换手,所以我没有很舒服的感觉,不过这种经历,我真的很high!

    从未有过的high。反正他们都戴保险套,我也有准备事后丸。

    在场的阴茎千奇百怪,有黑有白有大有小。其中有一个比较短小不起眼,可

    是点子很多,姿势变化的不错。他都不给我喘息的机会。从观景窗玻璃看自己的

    影子,没想到我会这么骚。画面真的很刺激!

    1个人轮流,我是一直被干着,但痴汉几乎都是在等,所以大部份的痴汉

    都是边自慰,边抚摸我的身体。我看上一个眼镜男,因为的阴茎很讨人喜欢,我

    向主办人说要和他做爱。

    当他扶着硕大阴茎靠过来时,其它的的痴男也跟着,像公鸡一样炫耀自己的

    性器。但是挤来挤去的结果,那个眼镜男的被男人用屁股撞到软下来,对我说:

    「小姐!谢谢你,我不习惯这种感觉,我放弃了!」

    过程中就如媒体讲的一样我表现很开放,即使高难度的动作我也配合,但痴

    汉们就显得很腼腆,可是一有人带头就疯狂的跟着做。

    他们像抢新娘一样,把我扛过来、抢过去,从最先的景观区沙发上被干开始,

    一路移战到铺浴巾的地毯走道,忽又被扛上餐桌,我都还没躺好,肉棒就插进来

    了。

    过程中大家挤来挤去,其中一名女助理受不了刺激,竟大喊:「不然我也下

    场好了!」,痴男一听开始欢呼着:「脱!…脱!…脱!脱!脱!」但她最终还

    是不敢脱。

    到了轰趴活动后段,随着火车愈来愈接近新竹站,感觉男人开始争先恐后。

    我就这样前后都被人给占尽了便宜,而且在我没有抵抗的反应下,他们的动作愈

    来愈夸张。

    感觉时间过的很快,没多久主办人就拍手说:「新竹站快到了!请大家整理

    服装。」所以活动中有跟我性交的人还不及半数。

    我跑到厕所清洁自己,再穿回OL套装直到下车后,才发现我的头发上还沾

    着男人的精液没清理干净。

    回到家我对着镜子发呆,也没什么感觉,就当作一时贪玩。我吞下事后丸,

    避免又惹出祸事来。

    细看镜子里的自己,面颊泛红,虽然让一群痴汉折腾了二小时,但没有满足

    也没有空虚,我还是少女,却有老女人那种乾枯的心情。只是原本清纯的脸,多

    了一丝性感与淫骚味。

    这种画面很刺激,但内心的感觉不是很美丽,这肯定是我想追求的人生吗?

    过了一星期〈火车性爱趴〉活动就被媒体曝光,我被带到警察局。

    在警察局做笔录的都是女警,但主办这案子的却是一个男刑警。一开始他对

    我并不友善,我也很讨厌他。因为一有长官进来他就先鞠躬哈腰,再把我奉献出

    去,看他那些长官视我如成人玩偶的眼神,我真想大吼。

    主办的刑警看出我的厌恶,却依然故我。所以整个调查过程,我都采不合作

    态度。

    「你好像很习惯说谎?」他微勾嘴角,用嘲弄的口气问话。

    「这位欧吉桑,你说话一定要这么机车吗?」我对他,简直呕死了。

    「你叫我什么?」他眯起眼眸,口吻骤冷。

    「欧、吉、桑!」我张大嘴形,生怕他耳背听不懂似的。

    就在那刑警生大气时,突然有警察叫他:「阿基!可能长官通风报信,媒体

    进来了…」

    「干!吃好还逗相报…」听他干谯,我才知道这个讨人厌的主办叫做阿基!

    他拉起我的小手,就往办公厅的更深处冲。

    「痛啦!」他扯痛了我,怎像逃难一样勒?经过走道时,他随手拿了二瓶矿

    泉水,然后带我进入一个黑暗的房间。

    「你要干什么?」门关上后眼前黑漆漆,感觉他放开我的手,一会儿刺眼的

    光线透来…我才看到是他揭开窗廉。

    「你变成台湾明星了!」阿基用命令的口气说:「从现在开始,如果我对你

    眨眼睛,你就冲到这里来躲起来。」

    「你到底要扣留我多久?我没空陪你玩躲猫猫。」

    「是躲记者!我才没空陪猫玩勒…」

    「扣!扣!扣…」急遽的敲门声,外面的记者在吵嚷着:「大哥!给我们从

    门缝拍一下啦!」

    阿基小声的对我说:「想走?出去呀…」当他恐吓我时,我才知道事态严重

    了。想到电视24小时轮播,说我一女战1男,那这一生就完蛋了。我先是啜

    泣,接着大哭起来!

    「别哭了!喝水…」递给我的水瓶都被他抓到温温的。我才感觉到他压力也

    很大,这却是我第一次对阿基有了好感,但我还是决定要讨厌他到底。

    在躲媒体这段时间,他又问一些关于我的家庭,还有参加火车性爱趴的想法,

    这些我可以不回答,但我却有心没意的全都据实相告。

    等媒体离开之后,他带我回到办公厅又开始文书作业。我被女警做笔录,错

    过吃饭时间,他还会把办公厅多余的便当拿给我吃。

    最讨厌吃便当的我,竟然乖乖的听话了!因为我觉这时候他才是唯一会保护

    我的人。

    但他对我总是冷冷滴!或许他觉得我太年轻,只是不解世事的女孩!尽管人

    家说我傻笑甜美与惹火的身材,都不是他这种老男人的菜。

    案子进入司法程序后,我被少年法庭裁定「保护管束」。我得每星期要上法

    院,定期向保护官报到,警察也要随时掌握我的行踪。但是媒体紧追不放过我,

    所以法院只好委托警察局执行保护令,这一委托主办的阿基,就代理我的保护官

    了。

    每个人生命中,总会有这么一个人,偏偏这个人叫做「阿基」,是我决定要

    讨厌到底的老刑警。

    「叫我每周向他报到…我晕死算了!」看来在我十八岁之前的人生,注定要

    暗无天日了。

    〈EndRelax〉

    ──────────────────────────────────

    但整个事件不因我被「保护管束」而结束。

    因为主办人蔡育林一审被判有期徒刑6月。他在一些人权团体陪同下,高举

    「扞卫人民情色集结自由」、「拒绝罗织罪名,火车性爱趴无罪」标语前往法院

    递上诉状。

    所有媒体又在追查女主角了,即使我又搬了家,但仍惊慌失措有如惊弓之鸟,

    虽然只有阿基一个人完全知道我是谁?但我不敢单独一个人走在街上,因为报纸、

    新闻,连我出去吃个饭,都听到人人在讲「火车性爱趴」的事。

    「我该怎么办?」人在无助的时候,就会找依靠。我打电话到警察局说:

    「我是小雨,我要找阿基!」但回话都千篇一律说他不在。

    打开电脑我不敢用我的帐号登入,阿基告诫我说,网友会从我以前登入BB

    S站的IP,开始人肉搜索。

    原来忘了真实身分没关系,但没了网路身分竟无法过日子。从此我游戏没得

    玩,也不敢与网友联络,就像一个游魂在网路四处飘荡。最后连手机都不敢用,

    偏偏阿基叫我要保持让他能联络到我。

    我很乖,因为全然陌生的世界,法院要求随传随到,唯一能与我有牵扯就是

    阿基,靠的就只剩这支电话。之后阿基果真找了我几次,他都问我在那里?开车

    来接我后就直接带到HOTEL。

    别乱想啦!每次都会有女警陪着,在汽旅也是女警对我做一些「火车性爱趴」

    的补充笔录。而案子主办人阿基,对我还是淡淡的,就是少不了关心与保护的举

    动。我向他问电话,也推说每星期二、四他轮值内勤,叫我有事打电话到侦查队

    办公厅。

    为了重新过活,我注册一个新帐号,想一切重新来过,但我新昵称就叫〈小

    羽〉。

    〈小羽〉与〈小雨〉同音,而〈小雨〉是阿基为了应付媒体随便取的代号。

    之后他怕说溜了嘴就一直叫我〈小雨〉。

    小雨啊小雨!这只是我的代号,却是我最风光的名字。有一次上网用注音输

    入,误点成〈小雨〉,结果聊天室马上曝满。我一再解释打错字了,还是有人问:

    参加这一次「火车性爱趴」后,会不会爱上这种被一群痴汉干?当下…真不知道

    该怎么说。

    可是老实讲,真的会爱上耶!被一大群淫男包围、衣物被撕扯开、裸露着,

    那注视的眼光,对身体肯定的眼神。还有太多的手在我身体的任何部位抚摸、揉

    搓,然后就是暴风雨般的痛快淋漓的轮奸,尽情展现淫荡的角色。

    如果可以,〈小雨〉我想趁着年轻拍摄大尺度写真。更想拍A片展现我的淫

    荡潜力。美好的性爱,真会如同吸毒一样上瘾~我真爱上这个淫荡的〈小雨〉。

    〈小雨〉成为风云人物后,阿基一直告诫说我未成年,即使我心甘情愿上床,

    男人也违法,这是那门子的性爱自主权嘛!

    「你离成年只剩几个月,就不能忍一点吗?」阿基的话我听进去了。但事与

    愿违,就在我十八岁的第二天,我在「微阁汽车旅馆」与一个军官密会,结果又

    出事了。

    我再次被带到警察局,案子拖到法院判决后,新闻还是曝光了。我再次登上

    全国社会版版头。斗大的的标题「军官与嫩模密会,代价一次600万」

    这件事发生于一个深夜。

    一个网友约我在台北车站见面,我身处于一个陌生环境,多少有些不自在,

    但是犯贱的我反而觉得这样很刺激。列车已经进站,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等

    等见着面,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网友我简称他叫〈军〉,是个职业军人,三十多岁神态严肃的中年已婚军官。

    我们在网路上认识,先是哈啦后来才聊起私生活来。军因外遇与妻大吵了一阵子,

    外遇散了,但婚姻也淡了,夫妻从此分房。

    他是一个寂寞的男人;我则是不敢与网友联络的落魄少女,于是在电脑里无

    所不谈,虽说谁也不是对方的菜,但终究还是约见了。

    人来了,淡色的墨镜与简约的短发,直挺挺的走姿,看就知道是个军人,她

    见过他寄来的照片,没错,是他。我有点羞赧地笑了!

    「你小羽没错吧!」他的声音还真的像在报军令,一字一句简明有力。「嗯!」

    除了傻笑,我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被带到汽车旅馆…

    吹在我耳边的鼻息味比年轻男人更强烈,即使我不想与他亲吻而转头,但他

    仍将舌头伸向我的耳朵。「喳、喳…」唾液的声在我耳边响着,我觉得与其脸上

    被舔,还不如下半身被舔来得舒服。

    但即使觉得他不是我的菜,但我还是张开了我的双腿,他趁势就去碰我的私

    处。

    「哇!你几岁,毛怎这么稀少?」他看着我洁白又饱满的阴阜问。但见猎心

    喜却不懂怜香惜玉,猛一出手就用中指插进去。

    「痛!不要这样啦…」

    「那换另一种。」军说完头就往我跨间钻,胡渣碰到我的阴唇,又刺、又痒、

    又刺激。可是,随着舌头在小穴里慢慢撩拨,舒服慢慢凌驾了刺痒的疼痛感觉。

    「嗯…军…好舒服~」我轻声地发出娇嗔,我头一次知道胡渣的用处。

    「啊…你本来就很淫荡嘛!」

    「很好!再大声一点,别害羞。」他一面要求我叫床,一面将口水涂在我干

    燥的阴部,再把中指插入,忽而口交忽而用中指抽送着。

    「要我干你了吗?」他色色的问我。

    「嗯…」我娇滴滴的声音,他一听肉棒一下子暴长了起来。真希望前戏越快

    结束越好,希望他早一点插入。

    「大声一点!」军继续逗弄我。

    「嗯…我要你干…干我的小妹妹…」我终于放浪形骸随的要求,说出连自己

    听了都会觉得淫秽的字眼。

    他一听色心大喜,马上提枪上马,一个中年军人把十八岁细皮嫩肉的小女生

    压在胯下,撩起他的肉棒一顶就直接进洞一插到底。

    「嗯…痛!慢一点…」我刚被撩拨起的色欲,一下子又冷掉了。可是他听到

    我在娇啼,竟更是淫兴大发,快马加鞭的冲刺。

    我忍不住只好紧紧搂着他,希望他早点泄出来。这个想法立刻转换成语言:

    「嗯…军…好舒服…插快一点~」我轻声地发出娇嗔。

    没想到这么一叫军又误会了,他对我更加强了力道,边干边说:「你大奶晃

    来晃去,不就是说」干!干…「,要我再用力干吗?」

    「我没有啊…」

    「还说没有?」军用力搓揉我的乳房,抓到我奶球都变形了。

    「这样一边揉一边干,你舒不舒服啊?」军问。

    「舒服!这样很刺激…」我在多重刺激下肉穴泛滥,觉得满脸胀热:「人家

    …受不了」「为什么受不了?」军逼问着我。却更加大力道抽插,粗暴的动作让

    我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反射的回答。

    「我被你干…你还一直揉我的乳房…」

    「你明明就想被淫虐,对吧?」军喘着说:「在网路上你不是说,有一副大

    奶就是要服务男人的吗?」

    「我有说啦!…那你爽就搓揉大力一点吧…」

    「干~你真淫荡,等会儿我要乳交…」他全力的进出,房间内「啪啪」的响

    着。

    「对!我…我好淫荡…我好淫荡…」嘴巴这样喊,但我心里开始思考,这真

    是我想要的吗?

    「浪啼子翻过去…我干你后面!」军说。

    「不要…」我怕他干我屁眼。 「那你跪着…」我照的竟思像母狗般跪在床上,这时军把我两手往后拉,让

    我裸露的乳房悬空。我面对镜子看自己一对豪乳,随着他每一下抽插,就一直不

    停晃着。

    「小淫货!你那大奶干嘛一直晃?不许晃!」军人就是军人,连作爱都像喊

    口令。

    「啊…被你干才晃的啊…啊!」我喜这种姿势,不用面对陌生男人的嘴脸与

    口水。

    「小淫货!你奶子Cup有多大啊?」

    「34E啦…」

    「那么大的奶一直晃!是要我再用力干吗?」

    「对啦!我淫荡的…想被干…大奶才会晃…」他两手改扶我的细腰,又开始

    全力抽插「啊!啊…你干得好深…」我没什么快感,却配合浪叫着。

    从镜子里看自己,光看我年轻的身材,再塔配乳波荡漾,这种淫乱画面,任

    何男人都会发狂。军也一样激动,他又伸手来抓我的E奶,但这回太用力了。

    「啊!好痛…我不要玩了啦!」我白嫩的乳肉被抓出红肿的血痕。

    「好啊!那你求我用精液射你!」

    「求你…军!…狠狠地…射进来…都给我…」

    「再大声一点!」

    ……

    「有人…」我说。我突然听到厕所后方的清洁门,有被推动的声音。

    军有点心虚地屏住了呼吸,接着听门外好像有人在讲话。

    就在这紧要关头,我推开身上的男人,才把套装穿上,都还没扣好衣扣,门

    就忽然「喀啦!」被打开。

    门一开时二个男人先冲进来,我来不及穿的胸罩与三角裤被抢走。男人一个

    架开我的双腿,一个拿卫生纸往我的私处抺拭,还用手指套着纸挖我的阴道。

    接着制服警察进来,看到我被架着,先喊一句「放开她!」又对我和军说:

    「先生小姐!有人报案说你们通奸,我来临检!」

    另一边徵信社的人则猛拍房间内杂乱的衣服,与床单,连厕所的垃圾桶也全

    打包。而军一身光溜溜,被一个女人在房内追着打。

    「这男人真没用!」但我惨了!

    这会儿我才搞懂,是军妻伙同徵信社的人冲进来,当场抓到我与他老公共处

    一室。警察问我有没有和这个男人性交?那徵信社男人马上递上挖我阴道的卫生

    纸当证据。

    当晚10点多我被带到警察局。侦讯中我只承认在房间唱歌,承认玩猜拳彼

    此脱衣服,也承认有性接触,却死不认有性行为。

    军妻却找来律师与徵信社人员,轮流逼迫军签下600万元本票当精神慰抚

    金。军妻还恐吓说:「他若不接受,就告知部队长官,让奸情曝光!」

    而军则要求,付600万需连我一起撤告;那女人竟说:「想保这贱女人,

    再加200万元。」军被惹烦了不理她,迳到派出所对面买饮料,坐在警用机车

    上纳凉。

    而我跟本不在乎她告不告。反证我没人关心,更没人在意我是情窦初开的小

    女孩,没有人会为我掉眼泪。我只是想着:所谓的性爱是什么呢?我的答案是,

    为了喜欢的人我什么都可以做,为了喜欢的人我什么都可以给,我只想为他而闪

    亮。

    怎样才是我喜欢的男人呢?我的答案是,只是玩玩的只要是男人谁都可以在

    一起。只是玩玩的话就不想被爱。只是玩玩的话并不想被抱,我只想被玩弄。

    偶儿抬头,看那对夫妻,还在为了600万而讨价还价。所谓的爱是什么呢?

    不是因为爱才想待在对方身边?不是因为爱所以才在一起吗?那这对夫妻到底在

    想什么呢?对望着瞳孔到底是映着谁呢?是600万…600万!

    而我呢?虚伪的小雨及矛盾的小雨!每天过着讨厌的日子,已经变得污秽的

    自己,是不是知道该是改变的时候了呢?

    双方一直耗到隔天凌晨2点,军还是被逼签下600万的本票及协议书,我

    则被以妨害家庭罪移送法办。

    移送途中,我与军被用手铐串在一起,他老婆却得自行开车尾随。唉~几千

    年来男人只有一把短剑,就自认拥有绝对的权力,却永远征服不了女人;而聪明

    的女人利用法律与道德就能轻易的绑架性自主。

    抓奸费时一整晚,侦查庭没开几分钟,检察官就叫我们各自回去了!更厉害

    的是媒体只用「军官与嫩模密会,代价一次600万」简单几个字就可以连炒三

    天三夜,让春潮淹没了宁静的街道。

    一个月后,我却接到不起诉处分书。

    因为那团卫生纸上,有男人的精液,但DNA却不是军的。检察官采信我的

    话,认定二人有性接触但没有性交结果,也就是抓奸太早。

    而军一看到不起诉书后,也翻脸不履行600万的支付承诺,于是又被老婆

    提告,结果我就从被告变成证人。

    上次「火车性爱趴」由终点站是新竹;而与我密会的军住在新竹,由居住地

    警方做笔录,所以我又碰上了阿基!

    完成证人笔录后已是中午,我要求阿基带我去吃饭!他先是推说今天休假要

    回家。

    「不管啦!人家肚子饿…身上没有钱啦!」阿基禁不起我一再撒娇,他不只

    答应带我去吃饭,竟还陪了我一下午天。

    平心而论,阿基长相还不错,一副斯文有型的脸给人稳重的感觉。他有一副

    凶悍的浓眉毛,一头黑发却不整理,总是顺其自然的乱跷,讲话没有条子的油腔

    滑调,却散发成熟魅力。

    我最不喜欢的是他那双深沉眼眸,让人觉得不舒服。那眼神深邃到有如利刃,

    随时都会看穿我的心思。每次他竖起眉毛用那有如利刃的眼神看,我都会乖乖的

    低下头,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样怕他,却又想要接近他。

    饭后他带我去喝咖啡。

    小女生我很少喝咖啡,这一点完全不同坐在对面的阿基。不过在午后,与一

    位长相斯文、透露着沉稳魅力,却带着枪的刑警,一起吹冷气、听轻柔的音乐、

    闻咖啡香,对我而言,算是难得也有些许莫名的好玩。

    「你喝咖啡不加糖、不加奶精,不苦吗?」

    他笑了笑再端起杯子啜饮,看着我说:「人生有太多的苦,这是苦中作乐!」

    他的手机有两通电话,但是他都没有接。我看他似乎心事重重,但第三通来

    电让他很紧张,接到电话时人都站起来了。

    「是!是!对…小雨只是证人…」。「嗯~…最近她表现还好!」。

    「喂喂~听不到…我重打…」明明就看他故意切断电话。接着他转头对我说:

    「你喝你的咖啡,我与少年法庭在讨论你,不准出声…」他端起咖啡杯啜饮一口,

    再回拨又继续讲电话。

    「报告…对不起刚刚没讯号…是!我建议不需重新裁定…」。

    「是!是!我会掌握她的生活…随时回报…是!」他接电话一开始紧张到额

    头出汗;但讲完后似又如释重负的轻松。

    明知阿基与上司在讲我惹祸的事!但听不懂行话的我,只能盯着他笑。

    我发现阿基在讲电话时,他常用侧脸瞄我,我突然明白一件事,为什么我会

    怕他那双黑眼眸,因为从阿基接办〈火车性爱趴〉后,他就常用那双深沉眼眸在

    偷偷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