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 - 言情小说 - 表妹 表姐妹的oo在线阅读 - 一大截舌头就被令人惊异的强力、吸进了她热烘烘的口腔,我试着抽

一大截舌头就被令人惊异的强力、吸进了她热烘烘的口腔,我试着抽

    再做一个月吧…坐在电脑萤幕前,校正着几乎千篇一律的公文,我不禁计算起这个小职员生涯所剩下的日子,做起退休的美梦。拜早婚之赐,四个孩子中最小的女儿今年也大学毕业了。虽然年轻时没有经济基础,孩子们来得又早又密,我和妻还真的是刻苦耐劳地省了好几年,但如今只要小妹和她哥哥姊姊一样、顺利地找到工作,我这阶段性、抚养孩子的任务也就可以告一段落了。

    可惜啊…苦命的妻在小妹上高中那一年就检查出末期癌症,住了两个月医院就过去了。好在孩子们都乖又懂事,替我这个必须养家活口的老爸分担了不少家事,又都很有出息地争气读书。老实说…我这个单身老爸倒也没有太苦到那里去。

    但是,情感上的痛苦却是另外一回事了。当然,因为和孩子们的亲近(也许从妻离开了我们之后更是特别如此),在亲情的方面并不短缺,但是对于夫妻的亲密关系,尤其有过与妻那样令人怀念的鱼水之欢以后,单独一个人活着总是会有一种很真切的缺乏感。

    妻不是什么绝世美女,但是我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被她那种清纯可爱的样子迷住了。更奇妙的是,结了婚、生了孩子以后,妻的身材丝毫没有变样,一点没有黄脸婆的味道,反而还总是像个女学生似的。只要看见妻幼齿的小脸、那双匀称的腿和美丽的小脚,我就会忍不住兴奋起来,这也是我们刚结婚就一口气、六年生了四个孩子的原因。(后来聪慧的妻赶紧地去结扎了。)

    妻做了四个孩子的妈以后,还是一样令我着迷,怀孕、生育不但没有令她的细腰变粗,就连纤细的手指和脚趾,都没有像许多孕妇~经过一阵肿胀之后不是变成粗圆、就是变绉瘪了。唯一较明显的变化是妻的乳房、乳头都变大了些,但是下垂的并不明显、乳尖的色泽也维持了滑嫩的浅棕色。总之,妻的身体一向让我满意、爱不释手,而体贴又解风情的妻对于我的频频求欢,只要确定了孩子们不会撞见,她总是巧笑倩兮地迎合,在我记忆中,她似乎从没有拒绝、甚至不曾露出勉强的神色…

    妻过世以后,也有好心人介绍几位女士和我交往,但是与妻一比较,总有曾为沧海难为水的感叹,加上担心孩子们能不能接受,所以我也就一直过着独身的日子。至于性方面的须要,尤其是经过和妻一起生活所培养出来的“胃口”,我必须不很光彩地承认、曾经试过用金钱交易来满足,但是应召女郎们不管多么迎合,我还是无法接受那种虚情假意、以及女郎们面具后面的无奈和冷漠。最后,虽然有着一腔热烈的欲望,也只有在真的压制不住的时候自己“解决”一下了。

    所幸在工作和照顾孩子之间,大部份时间我都能忙碌到没时间去想其他方面的需求…

    ※※※※※※※※※※※※※※※※※※※※※※※※※※※※※※※※※

    “小卢啊,怎么样?”电话那端传来老方的声音,虽然他是个标准的讨价还价高手、懂得在有求于人的时候也要尽量不露出屈居下风的语气,但是和他同事了十几年,我还是可以听出他隐藏起来的急切之意:“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应该没问题…”我一向懒得吊他的胃口,有什么事总是直来直往、爽快地对他实话实说,也许这就是被所有同事公认为精明、抠门加势利的老方,为什么会有我这个如假包换的老好人朋友吧。这时我也是诚实地答道:“妹妹她们的租约月底才到期,但是她和室友都出国旅行了。你想看房的话,什么时候都可以啊…”

    “我啊?”老方有意地假咳了两声以后说:“唉…我在这里走不开,你知道的嘛…”从声音就可以听得出正满脸堆着笑容。老方跳槽到新公司十年,被派到大陆也已经四年了,在我们这个小小的圈子早就传言道他在那边“包”了一个,所以才乐不思蜀,一年只回来两趟。

    “那…?”

    “珍妮会跟你联络,房子麻烦你秀她一下就好了…”老方“交待”完,又客套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上了。

    老方年龄比我大了八岁,结婚却比我晚了不少,他和珍妮的独生女儿今年才上大学,那宝贝女儿申请到了和我们家小妹同一所的学校,刚好小妹毕业,和室友们都要从租的公寓迁搬出去,所以老方就打上如意算盘了…

    小妹上的这所曾经以水患闻名的公立大学,以前算是地处郊区了,不过近十年来拜城市发展之赐,商圈也出现了、观光点也开发了,房地产价可以说是节节上升,租屋的行情也就水涨船高了起来,害惨了要租房的学生们,如今他们不是得咬牙去租高价公寓,就是只能住在离校区和闹市较远,环境紊乱、零散在各地的老旧分租屋了。

    老天还是怜惜我们这种苦命又单纯老实的单亲家庭的:虽然我们那靠近疏洪道的家离C大不可说不远,可是妻的堂哥偏偏在离这C大不远的地方置产,地皮还没被炒得半天高之前就在一栋地点好、施工品质不错的公寓楼房里买了一间小套房,到了老大要上大学的那年,堂哥很够意思地把套房“租”给了老大和他的一个同学。大方的堂哥还爽快地保证,只要我家孩子可以考上这所学校,他的套房一定会租给我们,而四个孩子都很争气地上过了这所大学,其间兄弟姐妹也断断续续做过“室友”,到了如今,小套房的“阶级性任务”也已经圆满达成了…

    这回儿是老方为了宝贝女儿打算,想要请我替他们向堂哥大探一下:有没有收回小套房的意思?若是没有,又可不可能把房间租给他女儿和室友?虽然我已经跟老方说得很清楚~就算堂哥还打算出租套房,对于不是家人的房客理所当然是不会收像我们缴得那种聊胜于无地房租的。然而老方还是热心地要我先把套房“秀”给他老婆看看,大概是打算看得过去的话,再来展开他拿手的“磨”功…

    ※※※※※※※※※※※※※※※※※※※※※※※※※※※※※※※※※

    说起来,老方的老婆还该算是我的同事吧,不过我们不算怎么熟~也说不上是我们有什么不对劲,只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吧。

    老方和我以前还一起在这一家~当时做代工的~小工厂同事过,我胸无大志地在总务科做职员,老方凭着一张快嘴、和一股雄心壮志跑着业务。单身时的他还老往我们家跑,妻和我也不甚在乎~反正已经有好几个孩子要填饱肚子,再多一光棍吃饭也不会增加多少负担。就算是后来公司发展开来~老方跟着老板把公司搬到市区的大楼里去,而我还随着生产部门留在淡水河的西岸~他还是常常会在下班后来我们家吃了晚饭,再回他在附近分租的住房去。

    后来,听说即将年届不惑的老方谈起恋爱了,而且追的还是个年轻很多、条件不错(老爸是归国富商)的女孩,不过对于两人的交往,老方却满保护隐私的很少提到,那时刚好最小的女儿来到了我们家,小小的住所也显得拥挤忙碌(我倒是乐在其中),老方也就渐渐不怎么来走动了。

    老方结婚的时候,我们一家也去吃了喜酒,那时我只记得老方老婆的个子很娇小,孩子们(主要是两个女儿)坚持新娘子美到不行,可是我倒是觉得女人化了那种有点千篇一律的“新娘妆”,看起来都差不多,看不出本人的模样、气质,不过…女孩子嘛、憧憬着新娘子一身的礼服和珠宝,根本不太去管那个人是美是丑,凡是新娘子就是美如天仙噜。老方成家了以后,就搬到市区里去了。

    再见到方太太的时候,她已经怀孕八个月了,我们是在公司的一个产品发表晚会碰到的。那一次我看到她的时候,还有点吓了一跳~老方的太太怎么长得…

    这么肿泡泡的?一张脸看来像个月亮似的,加上高高的颧骨、几乎叫人看不见她细长的眼睛。

    方太身上穿着一件孕妇洋装,也许质料、式样都算不错吧,可是那大腹便便的身材使得任何衣服看起来…反正就是件大肚罩装而已。再向下看,她穿着一双没有踝袢的低跟凉鞋,也是一样:质料也许不差,可是那一双白白的脚、从脚趾到脚踵都显出浮肿的样子,加上她还搽着粉红色的趾甲油,更是突显双脚~使一双明明不大的脚、硬是给人一种有如“蒲扇脚”的错觉。

    看着方太太那浮肿、行动迟顿的样子,我知道其实老方是不该把她带出来的~挺着大肚的方太显然并不很舒服,可是谁叫她是老方的老婆呢?这样不用花钱吃大餐的机会,老方是一定要占尽便宜的,别说怀孕的老婆得拖出来、恐怕恨不得老婆肚里的孩子也能伸出嘴来吃个痛快哩。想到这里,我觉得方太太有点可怜。

    ※※※※※※※※※※※※※※※※※※※※※※※※※※※※※※※※※

    完全颠覆方太太的“大肚婆”形像、则是她生了女儿以后的事了。老方的岳父心疼女儿和小外孙女,在当时新建的楼里买了间公寓,让他们能搬进坪数大了很多的新家。在装修新房子的那两个多月,老方为了省房租,一家人暂时搬进工厂宿舍顶楼的一房一厕、违建小分间里。

    那一阵子,老方的老婆还往我们家走得满勤的:一来、他们的临时住所实在太小,再则、一到我们家就有妻帮忙,不但照顾孩子,而且对初为人母、又觉得窝在“落后地区”而很郁卒的方太太来说,也有个诉说、解闷、咨询的对象。我们家四个小萝卜也很喜欢那个小贝比,两个女儿还天天把“漂亮阿姨”挂在嘴上,整天绕着阿姨穿着打扮的话题喋喋不休。

    老实说,我也发现方太太还真是判若二人地变漂亮了,怀孕时的肿胀已经消退到不留痕迹,原来她还有张小小的瓜子脸,好看的颧骨也显现了出来。以前觉得她几乎被挤成两条细线的双眼,现在倒是没变圆多少,可是连她细长的眯眼也因着面庞的缩小而显得很配~细秀中显出些许狐媚。

    老方的老婆最突出、也是最叫我女儿们崇拜的地方,就是她那一身时髦的打扮~出门时总是从头到脚地打理成时装表演似的,而且连娃娃推车里的宝贝女儿都穿着委托行买回来的高级婴儿服饰,和那时候我们这附近不是紧紧包着乌黑衫裤、就是套着一件式印花宽松罩装的婆婆妈妈们相比,简直是鹤立鸡群到不行。

    难怪女儿们叹道这阿姨穿得“像公主一样”(现在的小女孩可能会说“像芭比一样”吧)…

    因为娶了有一双优美迷人小脚的妻,我开始有意无意地注意起女人的脚来,令人感叹的是,几乎每个女人都有一双脚,但是像妻一样白洁、光滑、细嫩、没有囊肿、没有茧皮、趾长适中、趾甲平整、看起来柔若无骨的脚真的不算多,而方太太…却有一双使我忍不住窥看的小脚…

    那时正值流行的是亮色的包脚鞋,而露出脚部皮肤较多的女人,偏偏又多是既不关心流行、又没本钱现出双脚的(例如附近一大票成天穿着拖鞋的欧巴桑),对我这种喜欢欣赏美脚的人,可以说是一段“黑暗时期”,好在我有妻的一双美足可以欣赏、把玩。而在那两个月里,只要回到家时看见门口摆着一双光亮的单色(有时黑色、有时白色、有时粉红、有时艳红,好像还有蓝色的)包脚高跟鞋(感谢台湾人有入屋除鞋的善良习俗),就会忍不住产生亢奋之心~老方的年轻老婆,照着当时的流行风而穿着(和衣、鞋颜色相配的)反光丝袜的一双美丽小脚,正等着我的窥视呢!

    心惠如妻者,当然轻易地看出我对方太双脚的注意,不过她也是嗔中带谑地嘲弄我一番,加上在床上“惩罚”我几回(当然我是极其乐意受罚的)就算了。

    说真的,那时我真的是单纯喜欢看方太太的小脚而已,完全不对她有非分之想…

    ※※※※※※※※※※※※※※※※※※※※※※※※※※※※※※※※※

    当老方的房子装潢到差不多了的时候,方太太就迫不及待地监督着工人把家当搬进新居,我们和方家往来密切的日子也就告一段落了。虽然我们两家并没有故意疏远,但是各自为了工作、孩子、生活而忙碌奔波,自然而然地就没什么往来了。

    在之后的那几年里,我们只有在一年两三次的公司活动里见到老方的太太,而她则一直维持着那穿着时髦的特色~在努力跟着流行潮流的同时,很机巧地选择了适合自己身材的服饰。想必住在市区北端、介于外国精品充斥(外国人也很多)的商圈、和全国有名的夜市之间,对热爱时装的方太太来说、更是提供了如虎添翼的地利。

    可惜的是,在这其中的好几年里,见到方太太的机会中有一半是公司远足、旅行,也就是说,虽然可以看见她穿着活泼大方、又符合风尚的休闲服装,但她那一双美丽的小脚也都是被绑缚在式样新颖的运动鞋里,让我无从欣赏。偏偏又有好几年流行的便鞋都是包鞋,所以就算公司聚餐、也没有一窥方太美脚的机会,只有两、三次非常正式的场合中,才让我看见她穿着细带高跟鞋的丰姿,那…只能用“惊为天人”(还是应该说“惊为天足”?)来形容。

    老方的跳槽,对我们几个老同事来说,是满意外的事情。其实那时我们这两个“元老”级的员工、都已经坐上小主管级的位置~老方做了业务部的“组头”

    之一,而我也做了总务科长,不过根据“后见之明”的分析,跳槽这事应该是跟他那阵子“惦惦”地炒股被套牢有些关系,再加上他和老婆决意、将他们那独生的掌上明珠送进一所以管教严格着称的私立六年制中学,因此经济上的压力应该是驱使他“择良木而栖”的原因之一。

    老方精明的地方是、他将离职的事做得八面玲珑,什么人都没有得罪,这事可以从妻过世的时候,老方夫妇来参加葬礼,虽然离开公司已经三年多了,但是上从老板、下至小职员,都和他像熟人一样,热络而没有什么不自然的表现,我想,唯一觉得有些不爽的人应该是我吧~老方居然在我老婆丧礼的场合,央我帮他老婆在公司里找个工作。不过看着他把我拉到旁边时频频地道歉,又一副快哭出来似的表情,我猜他还真是迫不得已才会如此,加上他们夫妻俩还真的为妻哭得泪流不止,我当时就也就没计较,不过令我不爽的另一件事,则是替方太找工作的事,竟造成了我被她误认为居心不轨的窝囊经历。

    ※※※※※※※※※※※※※※※※※※※※※※※※※※※※※※※※※

    老方的老婆刚开始在公司工作时,是在我手下的总务科,但是我马上发现方太太不可能安于像我们这样库存灯管、采买报表纸的工作。好在我不用替她担心~我不时碰见处事圆滑的方太、和其他部门的高等职员、甚至主管一起吃午饭,果然、没多久她就调到了厂房另一端的品管部门去,做数据工作了。

    我知道方太志不在总务,而我科里也其实不缺职员,所以对她的另觅职务、我不但没有为难,而且还乐观其成地鼓励她放手去做,所以我们之间还是保存了同事之间的友善。虽然我们的办公室位于厂房的两端,但见到面时、也总会打个招呼,甚至聊个几句。

    方太的打扮还是一样地追着流行,虽然是在厂区工作,但基本上她的打扮是像那种喜好名牌的粉领丽人一般,配上她原本就长得妩媚,在公司里也就成了女同事喜爱品评、男同事禁不住偷瞟几眼的对象。不过,就算在我们这城市边陲之地,也开始了迅速的发展,走在新兴商圈的街上,就算方太太的打扮也不再算过于突出了。

    老天是公平的吧,随着流行的转换,女人鞋子(尤其是夏天)逐渐从包脚鞋转为各种大方露出脚趾的式样,而且一般穿着都是以裸足就鞋、不再加上一层丝袜,让喜爱欣赏美脚的人更加有目不暇给的快乐时光,就算会看到许多不该露出来的脚,或是不该被穿出来的粗鄙鞋种,但是偶而得见美美的脚配上了优雅的鞋,还真是勾人心弦的经验。

    该死的是,老方的老婆有一双白嫩诱人的小脚是我早就知道了的,她追求时尚的一大部分当然包括了装扮美足啦。冬天还好、怕冷的方太大多穿着大方中显可爱的长、短靴类,但是到了夏天…我发现自己开始想着:今天会不会碰见她呢?

    她会穿什么式样的鞋呢?有没有机会偷偷多看几眼呢?是的,开始时我总会意识到妻才过世没多久、方太又是“不可戏”的朋友妻,心里会有些不安,但是渐渐地,我觉得自己纯粹只是欣赏她美丽的一双脚,并没有什么邪念,所以也就能克服心里的嘀咕。

    那一天碰巧,我到品管的那一边去替一氧化碳警报器换电池,正巧要在方太办公桌旁边停一站。她抬头、微笑着跟我打了个招呼,就迳自盯着电脑萤幕去忙了起来,我接过科员从梯子上递下来的警报器,低头在记录簿上写下日期,眼角余光却扫到了方太的办公椅下方,就这样,我一世“英名”几乎就被“沾污”了…

    ※※※※※※※※※※※※※※※※※※※※※※※※※※※※※※※※※

    星期六的那半天班,我们通常是不安排什么对外项目(开会、见客户、参观厂房等)的,不成文但是相约成俗的传统,是那一天我们的穿着也可以较随便。

    “撞板”的那天虽然时值盛夏,但因为厂房不开工,冷气也就为了省电而没有开,仅仅有几台聊胜于无的风扇嗡嗡地转着。

    老方的老婆穿着一件夏装~棕色带着几许细花纹的短洋装,没有袖筒的袖口露出两条细白的手臂、和剃得光滑干净的腋窝,从我站的角度,更可以欣赏到她从大腿下半截就露在外面的一双美腿,洁白细秀的双腿因着她优雅的坐姿而相叠屈起,美丽幼嫩的脚套着一双中跟的凉鞋,别致的几条细皮带勾住她脚趾跟部,更加显得那十只趾头的秀气可爱,鞋子的后部则没有缠着脚踝的袢带,突显出她脚跟的皮肤光滑而柔嫩。

    “科长,好了…”把警报器换上新电池、装回天花板上去的职员说着,收起铝梯预备跟着我到下一个分区去。

    “嗯…”我假装翻动着手里的纪录簿,头也不抬地应声答道:“你们先到下一个那里去,我马上过来…”

    “喔…”科员们一个扛起梯子,一个推着小车(想到江角真纪子了吗?没那么好命!我们总务科只有男职员…),穿出这一区办公桌走了。

    趁着周遭暂时没有别人,我贪婪地多看了方太的脚几眼,没想到要死不死地、她转身朝我这边一看,正巧瞧见我盯着她的美脚猛看。方太太的表情明显地变得很不自然,而且马上把下身一转,将腿转到办公桌下、我无法看见的地方。她脸上带着勉强的微笑,问道:“弄好了吧?”

    “嗯…好了…”我尽量装作没事的样子,狼狈地逃离现场。虽然方太对我还是笑脸相对,但是她眼中显然地露出了好似轻蔑的神情…

    从那一天以后,虽然每次我碰见方太太时、她都还会打招呼,但是还是可以感觉出她的冷淡,而且我们见面的次数明显地减少,显示她特意避开会和我打照面的机会。

    这整个事件对我实际的影响可以说几乎等于零,老方的太太应该并没有向任何人提出申诉或抱怨,所以应该也没有人注意到我们之间的不对劲。然而,我却

    没有办法抑制心中的不平…其实我并不是公司中注意到方太太打扮入时、外型诱人的唯一男人,尤有甚者、我觉得她自己也并不一定在意男人对她的垂涎,尤其是在主管、或其他有权有力的男人面前,她可以任他们徘徊游曳在身边、甚至主动接近他们,让他们欣赏个够。当然,在这个男人当权的环境里,女人知道善用自己的本钱并不为过。而且据我所知,方太并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发生过越轨的关系,让那些男人看得到、吃不到,也许更加添增了她那种带着暧昧的影响力。

    我感到不平的是:其他男人在方太太背后用粗鄙的字句形容他们想对她做出的事,或是用充满淫欲的眼神盯着她看,然而我那时却完全没对她存有任何性方面的幻想~不是说我是圣人,或是缺少睾固酮,可我总想到她是“朋友妻”~只是单纯看她的美脚、看到出神,却被她以“拒绝往来”处分!

    ※※※※※※※※※※※※※※※※※※※※※※※※※※※※※※※※※

    为了替宝贝女儿找到栖身之处,方太对我的处罚似乎(至少暂时地)取销了~我还在等着她打电话给我,商量看房子、租房子的事,想不到她亲自走过厂房,出现在我的办公室房门口,微笑着开了口:“卢科长…”

    “方大嫂…”我照着以前一向的方法称呼了她:“请坐。还有…别叫我什么科长的了,就照以前你和方大哥那样叫我小卢好了…”

    方太侧身坐在我书桌旁的椅子上,不置可否地说:“那怎么好意思呢?”

    稍微打量一下方太太,我就发现她穿了一身较正式的商务套装~上身一件米色、有小花边领的薄衫,外罩浅灰色的西装式上装,下身穿着配套的灰色长裤,宽松的裤管下端露出一截白嫩的脚背,然而那双鞋头又长又尖的黑高跟鞋却几近完全隐藏了她的双脚(尤其那十只诱人的嫩趾)。在我看来,她这样的穿着方式,可能是因为有“正事”要拜托我,而穿上以示慎重,也可能是因为对我已有“咸湿佬”的成见,而包得密密实实地来见我,也许是我心里还“梗”着那被她误解的不快,总觉得她应该是以后者为主因。

    “这次是我们有事麻烦你呀…”老方的老婆脸上一直挂着那抹清淡的笑容:“老方大概都跟你解释过了吧?”

    “嗯…是啊…”我应着方太的问话,突然有一种意念,想对她表达一下我的不爽,于是就故意地让眼光不时瞟到方太那一双脚上,尤其是那因为双腿交叠而跷在前面的那只右脚。我确定方太已经注意到我盯上她脚的事实后,从容地说:“不用客气啦,反正我下班以后并不忙,你什么时候有空,要去看房的话,打个电话告诉我一声就好…”说着,我把套房的地址写在一张纸上,交给方太太:“约好时间,我们在那里楼下见面…”

    “择日不如撞日…”我可以听出方太语气里的笑意有点不自然:“不知道明天你有空吗?”

    可以猜想到,方太太并不喜欢这差事,大概是想早些把它办完了事,我不在乎地说:“可以呀…中午见怎么样…”这时,我的视线已经频频直盯她的脚,连假装的回避都免了。

    ※※※※※※※※※※※※※※※※※※※※※※※※※※※※※※※※※

    “嗯…就这样吧…”方太太从椅子上站起来,一分钟都不想多停留在我这个没太多利用价值的色鬼这里。我想,对于明天要和我一起去看房的事,她一定觉得很厌恶吧?也许是和老方争了半天以后,才不得不来找我的吧?

    就在方太快要走出我办公室的时候,她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委屈、而小小地爆发了一次~她转过身来,脸上的笑容从刚才的冷淡转为不屑地说:“小卢(这回儿我也不是”卢科长“了),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我对自己说:来了…我若无其事地看着充满不快的方太,突然发现她的小脸蛋生起气来还满可爱的~毕竟比她虚情假意的笑容率真得多。我没答话,只是笑着点点头。

    “你…”方太稍微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你要是不愿意回答也没有关系,可是…你为什么…为什么好像总是…那样盯着我…还有我的腿看呢?”

    “这…啊?”我装出被视破、有点讶异、有点羞愧的表情:“被看出来啦…”

    方太变得更加有点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双臂交叉在胸前,绉着眉头看着我。

    “对不起…我…我…”我搔搔后脑勺,艰难地说道:“这样真的…看起来很失礼…”

    “看起来?”

    “是…是啊…”我吞吞吐吐地说:“看起来…大概…好像我在看你…的…腿…不过…其实…我是在看你的…那个…鞋子…”

    “鞋子?”方太脸上出现疑惑加鄙夷的表情,她大概以为自己揭发了我什么匪夷所思的癖好…

    “呃…”我还是故意迟疑地说话:“这…”我指着她那鞋子前面又尖又长的部分:“这是所谓的巫婆尖头鞋吧?”

    “嗯…”老方他太太的脸上出现些许惊讶,大概没想到对话会这样换档:“你…嗯…”她只是点点头,没多说什么。

    ※※※※※※※※※※※※※※※※※※※※※※※※※※※※※※※※※

    “嘿嘿…不好意思,这…我两个女儿特别喜欢鞋子,每次在一起就叽叽喳喳地讨论这个式样流行、那个不流行,所以我也不知不觉就…就学了一些常识…”

    我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毕竟,男人(不是GAY的男人)是不该太懂女装、女鞋的流行趋势的吧…

    “是吗?”没想到我的“认罪词”会这么无厘头,摆出一副脸色的方太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许是想到一个大男人被两个喋喋不休谈流行的小女孩围着,方太太的脸上浮现几丝笑意。

    “诶…所以,希望你不要介意喔…不过,我是在看…”我用双手比出方太那巫婆的鞋子长度:“就…是比较长,看起来…可是就…也不难看呀,所以我不懂…”

    “不懂什么?”

    “嘻…没什么…”我故意不再说下去:“小孩子胡乱讲的话,根本不应该认真要去想的啦。真是不好意思…”

    “不…不…”方太太的好奇心启动了:“妹妹她们说什么?没关系…说给我参考看看…”

    “哎!你不要问了啦…”我轻轻拨着话锋:“说起穿衣服的品味,我们那两个黄毛小丫头哪能跟你相提并论?不要听她们的胡说八道…”

    “说啦…”方太欲罢不能了:“我不会生气的…”

    “这…”我最后还迟疑了一下:“是我大女儿对小女儿说,巫婆鞋现在不流行了,千万不要再…哎,反正就是她们说不流行啦…”最后我还做了个不以为然的表情,耸了耸肩膀说:“她们懂什么…”

    “唉…”方太太的小脸蒙上一层黯然:“她们说的没错。我只是没想到在这里会被人看出来…”(“这里”?我们这里有那么落后吗?)

    “方大嫂…我是个男人,这种东西我当然是不懂,不过…”我用安慰的口气说:“赶流行不如穿出自己的品味,而且你…你就是有点…”

    “有点什么?”方太太好像有些期盼、又有些害怕我会说出什么话。

    “有点像那种…人家说的”衣架子“的那种…”我不愿意说得太内行,用不顺地的语气说:“我觉得你一直都穿得很…怎么说…就很有style那样,只是这几年有一些…回笼…可是,看不怎么出来…搭配很好。”

    “啊?连这个都…这么明显吗?”方太有些沮丧的叹道。然而我知道自己说的没错,虽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