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塞跳蛋/求哥哥喂饱/爽得掉眼泪(彩蛋脱衣诱惑被拒/听着娇喘录音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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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卧室,”傅檀在鹿惟耳边轻声开口,嗓音低沉醇厚,“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的声音其实压低了很好听,尤其是经历过情事之后,格外性感。鹿惟被他撩拨得身子更加绵软,几乎整个人都偎在对方怀中,不肯下去。 傅檀柔声轻哄,“乖,总得让我射出来才行。”说完,将鹿惟抱到床上。 鹿惟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穴里的肉棒进进出出,水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特别清晰。他忍不住将手指伸进嘴里,拉扯着银丝,发出餍足的呻吟声。 傅檀的避孕套已经戴上了一个。但一个也只够使用一次,对于他而言,这还远远不够。 “这里还有套吗?”他轻轻拍着鹿惟通红的脸颊,问道。 鹿惟舔了舔手指,“…抽屉,在抽屉里。” 傅檀转过目光,打开床头柜的抽屉。第一层空空如也,只有几件杂物,第二层和第三层皆是如此。直到他翻出最后一层,只见里面躺着一堆避孕套,还有…一些小玩具。 跳蛋乳夹润滑油,一应俱全。 傅檀眼底晦暗不明,原来鹿惟口中所说的跳蛋,就放在他的卧室里。只是不知,都这么久没有回家了,他在外面是自己玩,还是别人陪着玩儿? 他拿出避孕套,顺手也将跳蛋取了出来。 鹿惟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裤子早已被动了情的小笨蛋自己踢掉,扔到一边。他全裸着光洁莹白的身躯,双腿呈M型大张着,已经被扩张过的后穴还未完全缩回,微微外翻着。 傅檀拿着跳蛋来到鹿惟身前,双腿跪在床上。此刻鹿惟已经成为了盘中美餐,浑身上下泛着粉,而对面的傅檀却丝毫没有慌乱沉迷之色,连衣服基本都是完整无皱的。 傅檀先往鹿惟空虚了片刻的后穴里伸了一根手指:“想要?” “快点,”鹿惟忍不住催促,喉间溢出轻吟,“我等不及了,下面…下面需要哥哥来喂饱,我好饿…” 这些话,全都是鹿惟在半梦半醒之间说的。他没有顾忌,只是单纯觉得和自己做爱时的傅檀很温柔,而只要鹿惟稍微施舍一些所谓的“服从”和“温顺”,傅檀就能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这样很好。 “一根手指,不够,”傅檀低声道出这句事实,随后拿起跳蛋,在鹿惟的穴口抹上了一些淫水,又道,“我太久没做了,可能会把你玩坏。先用这个自己玩,好吗?” 没等鹿惟本人表态,他便将跳蛋塞进了鹿惟的后穴。 跳蛋和傅檀的尺寸差不了多少,虽然不比真人带来的灼热和快感,但按下开关后,鹿惟还是有了很明显的反应。 这跳蛋声音很小,启动时只有微弱的电流运作声。空气中,鹿惟的喘息声越发明显,傅檀忍不住拿了手机,打开录音功能。 这是只属于鹿惟的娇喘。 傅檀这时想着,自己已经是个二十八岁的成熟男人了,若是哪天夜里饥渴难耐,需要纾解,也是正常。 而鹿惟的喘息,随时随地能让他痴狂,硬挺,高潮,射精。 “这是什么…哈啊,不是哥哥的肉棒。”鹿惟睁开湿漉漉的双眸,用小鹿似的无辜眼神望着傅檀。 他伸出手,摸到了后穴里插着的跳蛋。傅檀目光闪烁,像是做了坏事被发现一下,也没有上去阻拦。 可是,鹿惟并没有将跳蛋抽出,而是又往里捅了捅,还调大了一个档,从低档升至中档。 跳蛋上的凸点对于后穴内壁的刺激又强烈了些,鹿惟向上挺动着身子,恨不得整个人拱成桥状。 傅檀有意压着他的身体,让鹿惟的后穴适应跳蛋的刺激,又俯下身舔吻他的胸前,舌尖在乳头上来回画圈,鹿惟忍不住向后躲,这样一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只得放弃,吮吸着自己的手,等待两方的特殊服务。 “现在总该舒服了。”傅檀把之前鹿惟问他的话一点点还了回来,望着鹿惟躺在床上意乱情迷,主动挨操的骚浪贱样,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是平日里旁人永远无法察觉的得意。 鹿惟好似隐约听到了他的话,哼哼着回应:“哥哥也要舒服…嗯…” 傅檀顿了顿,用极低极轻的嗓音对鹿惟引诱:“你想让哥哥怎么舒服?” “大肉棒,吃哥哥的大肉棒…”他说着,还自顾自地傻笑。 手指早已被口水泡得发白,鹿惟却仍模仿着口交的技巧,舔吻着手指侧端,嘴唇在上面胡乱地亲吻着,吮出滋滋声,像是在享受一顿美味的大餐。 傅檀突然想起方才他射进自己嘴里时的情形。若是二人的角色倒过来——他会疯的。 一定会的。 他或许会直接将鹿惟绑在床上,做到对方再也喘不动气为止。 鹿惟不仅口中说着,泪眼婆娑地望着傅檀的下颌时,直接起身吻了上去。他的身子算得上灵活柔软,一只手撑着床榻,另一只手搂住了傅檀的脖颈。 鹿惟的吻从男人流畅的下颌线延伸到喉结,大约是吻到了凸起的地方,还下意识地舔了几下。 傅檀眼神滚烫。 鹿惟已经全然沉浸在自己的欲望之中,眸光瞥见傅檀的衣服仍是穿好的,不禁蹙了蹙眉,有些可爱。 “把衣服脱了,我都脱了,你怎么…嗯…不脱呢。” 说着,还打了个没来由的奶嗝。 他窝在枕头里,伸出手去扯开傅檀衬衫的纽扣。大约是离得有点远,后穴的快感阵阵传来,弄得鹿惟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他尝试了好几次,连第一颗纽扣都没能解开。 骄纵跋扈的小少爷第一次服侍人,哪里受得了这种委屈。 鹿惟突然就开始掉眼泪,毫无征兆的,开始了。 傅檀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上一次见他真情实感地掉眼泪,是什么时候了?他仔细地回忆了一番,好像还是几年之前。 不管怎么说,那都是许久之前的事情了。 傅檀抬手给他擦眼泪,“怎么…哭了?” “解不开,烦。”鹿惟实话实说。 他就像是暗夜里藏匿着的妖精,无所遁形,却又无处不在,时时刻刻撩拨着傅檀的心弦。 傅檀有些恼了。 “做得好好的,哭什么?跳蛋不合你意了,还是嫌弃我技术不行?” 看鹿惟那副可怜巴巴的委屈样儿,好像都不是。他就只是觉得解纽扣这件事很烦,影响小少爷的心情了。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在鹿惟的眼皮底下,将衬衫领口撕开。是直接撕,没有解扣子的步骤,省去了好多麻烦。 宽厚结实的胸膛露出来,鹿惟的哭声立马便止住了。他深深地望着眼前这一幕,然后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