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宴会,正装预备(衬衫夹,袜夹玩弄,小美人被搭讪遭惩罚,跳蛋震动棒使用,吸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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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临功前段时间忙的脚不沾地,直到这周才得了闲,又接到一个长期合作的客服的私人晚会邀请,从前两人不仅生意往来,在找伴儿的事情上也很合得来,经常一起出去找乐子,邀约上写明了欢迎协伴侣出席,晚会间有舞会。 张临功这天按时下班回家时,路郁已经做好了饭菜,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看乐谱,手里拿着笔写写改改,时不时还会哼唱一两句。路郁的头发已经有些长了,后面用皮筋短短的束起一个小马尾,风一吹,前额的头发就纷飞起来,衣角也被吹起一点,这时候路郁就会曲起手指勾一勾乱掉的碎发,张临功一下被这个洋溢青春气息的下午沉醉了,咸热的夏风,明媚的夏天,和眼前干净认真的人,张临功觉得自己很久没有置身在如此美好纯真的环境中了,同时心里又有了点其他的想法。 “路路,想不想和叔叔出去玩儿啊”,晚饭间,张临功索性先问问路郁。“啊,想……想的,可是去哪里呢”,路郁自打到张临功家之后几乎没怎么出过门,连平日里出门买菜都是在小区里,虽然路郁一直是个寡淡随性的人,但多少还是想去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去我一个朋友的晚会,私人的,人不会太多,下周我带你去,明天我叫裁缝来家里给你量一下尺寸”,张临功自然没有错过路郁眼里的期待和雀跃,也该给小家伙做几身正装,以后用得到的地方大概还多着。“谢谢,谢谢叔叔”,路郁有些期待下周的外出,虽然不知道是干嘛的,但又有点自责对张临功的麻烦。“不要觉得麻烦,本来就是要带个伴儿去的,不是你也会是别人,说起来还应该是我谢谢你”,张临功像是堪破了路郁的心思一般,路郁听了也只是乖巧的点点头,但心里也知道了张临功原本不一定是想带自己去的,还会有别人,有些怅然的失落。 晚会很快如期而至,张临功前一天就给路郁提了新做的正装,准备的很齐全,甚至搭配好了袜子,领带,衬衫夹,质地还是颜色都挑不出错,路郁也注意到了,对这份体贴感到熨帖开心。张临功自己开车和路郁到邀请函上的地址,在远离市区的一个开发区,等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晚会马上要开始。地方是主人家闲置的一套房子,三层的别墅楼,二楼是旋转楼梯上去的单排间,有一个大大的酒厅,一楼被改造成了一个舞池。“哎呀,老张你可过来了,这次这个很不错啊,有眼光”,晚会主人一看到张临功就过来打招呼,看到张临功身边的路郁觉得亮眼青涩,不由得多看两眼调侃一下。“新认识的,有脾性,哄了好久才愿意跟我出来,你可别瞎咧咧给我搅和了”,张临功看到了朋友眼里的欲火,三两拨千金的表明了路郁在自己心里的位置,让人歇了不该有的火。“嗨,是这样啊,那可真是,祝你们有个愉快的夜晚”,朋友打着哈哈捡漂亮话说。 很快又有人和张临功攀谈交流起来,虽然说是个轻松娱乐的晚会,但说白了也是个金钱名利场,张临功被生意上的伙伴拉走时还记得嘱咐路郁自己四处转转,注意安全,别乱跑。路郁乖巧地应下,转到角落里演奏的地方沉迷地听起音乐。但是很快就有人过来搭讪,“帅哥,方便坐这边吗,你是一个人来的吗,不知道待会儿有没有荣幸和你共跳一支舞呢”,眼前的女人穿着贴身闪耀的礼服,化着精致无可挑剔的妆容,笑盈盈地看着路郁,大方邀请。路郁今天穿上正装,平日随意束起的头发被张临功专门找的造型师整饬一番,整齐中故意漏出一点随性的凌乱,显出一点可爱和少年气,合身剪裁的西装穿在身上,勾勒出单薄但挺直的肩膀,往下收束着盈盈一握的柔韧腰肢,一张素净的明眸皓齿的脸,往那里一站就无端吸引人目光。 “谢谢你的邀请,可是我不会舞步,抱歉”,路郁秉持着绅士风度拒绝了眼前的女孩。“没关系,很简单的,跟着节奏,待会儿我教你”,女孩子不愿意放过如此可爱帅气的男孩,话说到这份上,便是不容拒绝的意思了。“那待会儿就要麻烦你了,谢谢”,路郁只好应下。 “先生女士们,舞会即将开始,请各位到舞池中央,夜晚愉快”,灯光齐齐打开,交错落在舞池中央,光影斑斓,音乐也换成舒缓的曲子。男男女女搭着肩牵着手舞步,向舞池中央去。“搭着我的肩膀,脚步跟着我走,我往前,你就退,我退你就上前,简单吧,来试试看”,女孩仍是笑盈盈地耐心教着路郁舞步,但路郁是第一次接触这样的场合,生涩拘谨,紧张之下不免迈错步子,就会不小心贴到女孩子的身体,只能不断地“对不起对不起”说着,女孩子倒是因此对路郁好感更甚。路郁本就对音乐敏感,渐渐找到节奏,倒是跳的越来越好。 “小骚货,我不在倒是玩的开心”,张临功在二楼的酒厅和人推杯换盏一番出来透气,就看到舞池里的路郁和一个青春漂亮的女孩跳起舞,两人都要贴到一起,路郁羞红着个脸。张临功有些生气,觉得必要惩罚一下这个小骚货,叫他知道自己是谁的。 一曲终了,挽手抚胸谢幕,灯光暗下,方便下一曲交换舞伴。“啊”,路郁轻呼一声,黑暗中被一只有力的手一把捂住嘴巴猛地拽了出去。“路路玩的开心吗,那女孩看起来倒是很漂亮啊,嗯”,听到熟悉的声音,路郁算是松了一口气。“我不太会舞步,那个女孩子在教我,歌也很好听”,推拉之间,路郁已经和张临功到了二楼的楼梯口。“是吗,那我可不管,叔叔被一群财狼野豹灌酒难受的紧,路路却在和漂亮妹妹贴着身子跳舞,叔叔要怎么罚你,嗯,你说”,张临攻说话间已经将路郁拉上了二楼的休息间,“咔哒”一声锁了门。 “你跟女孩子跳舞的时候,这里痒不痒,有没有溢奶,嗯,你的奶子可比她还软呢”,张临功手摸进路郁合身的真丝衬衫,拧了一把贴着跳蛋贴的乳头,“嗯,哈呼,是她邀请我过去跳舞,没有……没有贴在一起,啊”,跳蛋贴被张临功打开了开关,黏着乳头大幅度地震动起来,路郁软的话不成句。“是吗,不是路路想跟漂亮女孩子一起吗,叔叔看看溢奶没有”,张临功一把将跳蛋贴扯下,乳汁果然汩汩流出,染湿了路郁白软的胸膛。张临功埋头吸上去,随手扯了刚刚被揉皱的领带,将路郁两手并拢拉过头顶,紧紧束起。然后扒开紧裹的西装裤,松松堆在脚踝。 路郁下身只剩一条纯棉的四角内裤,但大腿被衬衫夹箍着,小腿接近膝盖处还规规矩矩穿戴着袜夹避免袜子滑下。黑色皮质的夹具稍紧的箍在路郁白嫩细腻的腿上,莫名有种色气的对比,箍带和夹子之间露出的被挤得微微鼓出的一小截白嫩的肉肉,更是说不出的色情又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捏揉一番。张临功斜着猥琐的眼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张临功坐在一张转椅上,高度正好将美人的双腿架在肩头,能够一览腿间风光。张临功手暧昧地捏了捏路郁只裹着内裤的臀肉,舌尖舔过皮质箍带上的金属扣环,或用舌尖挑起一点,触到白嫩的大腿。“啪”,张临功挑起一根松紧夹带等弹起又迅速放下,路郁皮薄敏感,马上就有一条红印。张临功就解开这条衬衫夹带,然后安抚似的舔吻被弹出的红印,但很快张临功就依法炮制解开剩下的几根夹带,每弹一下,就换来路郁一声低呼。 失去了衬衫夹的束缚,衬衫作乱翻起,张临功索性解了扣子,扯开衬衫,从小腹起,圆润的肚脐,被薄薄皮肉覆盖的精致肋骨,鼓噪胀动的绵软,小巧挺立的乳头,一路舔吻而上,或衔或嘬。路郁干燥莹白的上身被舔的濡湿光亮,整个人也散发着一种淫靡的氛围。路郁急促地喘着气,小声说“不要不要,好痒”这类的话,胸却忍不住地挺起迎合张临功的嘴唇,求得更多快感。 待路郁红着脸喘息着还要更多的时候,张临功却又向下玩起了路郁小腿处的袜夹。张临功最是喜欢路郁的一双小腿,骨肉匀称,线条流畅,既不过分绵软又没有多余的肌肉,连着小巧凸起的踝骨,堪堪一握。张临功用带茧的手指反复摩挲路郁的袜夹,从皮质黑带,到金属扣环,再到松紧箍带和连着的金属夹子。张临功用舌头舔着路郁光洁的小腿到袜夹处,牙齿就下流地挑拨松紧的箍带,挪动一点位置,又吸咬白润的腿肉,激的路郁呻吟出声。“小宝贝儿,别急啊,这才哪到哪”,张临功专心地舔咬着路郁的小腿,直到路郁身前的小肉芽颤颤立起才堪堪停嘴。趁着美人儿失神喘气的功夫,张临功在桌架上取下一只毛最多最蓬软的狼毫毛笔,然后蘸了房间里备下的催情液剂,房子主人是个风流鬼,处处的准备倒是都方便发情。吸饱了液体的毛笔仍是可观的一大根,张临功提着毛笔在路郁张着喘息的嘴边打圈,液剂时有时无地沾着嘴边的皮肤,路郁觉得整张脸都烧起来了,又热又渴,比起这样,路郁更想那只粗壮的毛笔直接插到嘴里,最好狠狠地插进他的喉咙,搅动翻卷,但是张临功要惩罚他,并不让他如愿。 路郁喘息的越来越快,下身的快感不断积聚,路郁想抚慰抒解一番,但手被紧紧束住了。“唔唔,好痒,叔叔给我,路路想要”,“路路想要什么啊,说出来”,“啊啊……要叔叔,叔叔的大肉棒……啊,插我”,路郁带着哭腔求张临功插他,“路路想要大肉棒吗,现在还不行啊,说好了是惩罚,怎么能这么快就给你,嗯,路路再忍忍”,张临功不理会路郁的欲望。一杆毛笔从阴茎划过又到花穴穴口,再到大腿小腿,都被细致的涂上了催情的液剂。张临功兴奋地搓着一双短手,五指抓住路郁被涂满液剂双腿,颇有技巧地揉捏起来。路郁双腿被涂了东西本就觉得从内到外的痒热难耐,恨不得有东西艹进腿里,这会儿有碰上张临功一顿揉捏,效果更是加剧。快感叠加不得释放的路郁爽的涎水从口角丝丝流下,奶水也噗呲噗呲一股股控制不住地往外冒。小肉棒也硬的高高翘起,前端流出清液,“啊,哈呼……嗯,叔叔艹我,啊……到了”,路郁抖着声音吟哦出来,阴茎颤着出了水,“骚货,这就忍不住射了,待会儿可有你好受的”,张临功坏笑着揉了一把路郁的屁股,“嗡嗡”,闷闷的低响传来,张临功打开了路郁后穴的震动棒。这是路郁出门前张临功给他塞进去的,自从发现路郁溢奶之后,张临功每次做完爱都会在路郁后穴放一根震动棒,但不同于别人玩情趣给塞个大号的阳具,张临功反倒只给路郁塞最小号的。路郁平日里打扫家务,做饭,练习声乐,运动量绝不算小,要想不让肉棒掉出来就只能时刻缩紧括约肌,放小号的震动棒,就更要紧紧吸住,久而久之,路郁的屁眼就越来越有弹性,吸附力也更强,令人欲罢不能。这会儿肉棒动起来了,虽然还是旋转震动的,但对现在的路郁来说远远不够,路郁拼命夹紧屁眼,让肠肉被震动棒插到磨到,“叔叔,艹我,呜呜,给我”,路郁被快感折磨地红了眼角,好不可怜。“好,路路不哭啊,叔叔很快就给路路好不好”,张临功也怕玩的太过,惹小美人伤心,好声好气地哄着。 张临功站起来,掉了个头,摘下路郁绑着手的领带,然后转而把领带蒙在路郁嘴上,穿过耳后绑在后脑。路郁的手被绑了许久,都勒出了青红的印子,这会儿得了空自然的活动起来,只是还没来得及松快一会儿,张临功就和路郁摆成一个六九的姿势,抓过路郁嫩生生的手掌握住了自己发硬的大肉棒。路郁挣着手想甩开,却被张临功紧紧牵着按在硬胀的肉棍上被动地接受了这场手交。“嘿嘿,路路,叔叔可来了”,张临功舔了舔嘴角,拿过刚刚的大毛笔,用力掰开路郁早就张开的花穴,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大大的毛笔塞了进去。“唔,呜呜”,毛笔甫一进入,路郁就激烈地抖动起来,毛笔与以往插入过的任何一样东西都不一样,但又十足的刺激,路郁被封住了嘴巴,只能发出些听不清楚的音节字符,憋红了一双清澈透亮的眼,像受惊要逃的小鹿。 张临功挺着下身,毫不留情地在路郁的娇嫩的掌心来回摩擦,将美人的手摩擦的泛红发热。手里的毛笔仍旧在花穴里抽插作乱,先前蘸了催情液剂的毛笔已经有些发干,毛成搓的拧在一起,混合了美人的淫液之后又饱满水亮起来。残留的液剂毫无保留地进入了美人媚肉堆叠的花径,大大的毛刷随着抽插形成了倒刺的形状,每当进入时软弹坚韧的细毛就戳弄着红嫩贪吃的媚肉,催情液剂让美人情难自抑,细小但磨人的毛刺的插弄又让人欲罢不能。 “啪啪啪”,张临功连着打了路郁饱满的臀肉几下,臀浪翻涌,很快就泛起红印,“啊……呜呜,唔”,前面被情欲折磨,屁股又被重重打了数下,路郁委屈地失控哭出声来,手里的动作也重了起来。“嘶,嗬,骚母狗还来劲了哈,路路要给叔叔的肉棒扯断吗,嗯,叔叔罚你不服气,嗯”,张临功被路郁揉的险些蹶过去,许是有些生气,手上更重更快的朝着路郁已经肿起来的屁股甩了几个清脆的巴掌。路郁原本白皙弹软的屁股这会儿高高肿起,油亮毛糙,红的像是外面只绷着薄薄一层皮肉,活像只熟透了的水蜜桃。屁股的疼痛带来一阵尖锐的快感,刺激的路郁前后两只穴儿胡乱的收缩,将毛笔和震动棒夹的更紧。“小骚货,接好”,张临功一阵急急地挺弄,然后塌下了身子,压在路郁身侧,路郁茫然的睁着眼,嘴里无声的抽气,胸前,脸上,嘴角都是张临功射出的白稠。 “嗡嗡”,屁眼里的震动棒还在用力地震动着,路郁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躺在桌上,白净的脸庞胸膛被精液弄脏,全身只有袜子还完好的穿着。张临功趴着舔了一会儿路郁的小穴,吸够了路郁香氛的花液,才装模作样地整了整衣服,又解开路郁早就皱的不成样子的领带,捡起衬衫和外套,裤子和鞋子给路郁一件件穿上。被打肿的屁股挤在量身定做的裤子里,好像更圆更大了,把裤子崩的紧紧的,每动一下路郁就疼的小声抽泣一下。 晚会也已接近尾声,舞池只有一两对还在交颈扶手跳着舞,张临功半抱着路郁上车离开了。路上路郁就困的要睡了,但屁股传来的痛感又让人无法深睡,只能难受的小幅度地挪动身体缓解一下。一回到家,张临功就抱着小美人急吼吼去了一楼的浴室,扯开本就随意穿上的衣服扔在一旁,双双进了浴缸,将美人抱在怀里。“路路今天是不是涨得难受,嗯,叔叔今天一天可都没吃到”,路郁没什么反应地任他摆布,张临功从洗浴架上拿过一对为拆封的吸奶器来。撕开密封层,带着细毛抓手的软垫就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两个乳头上,张临功扭动头部的螺旋按钮,软垫越贴越紧,将乳头吸成了真空状态。“嗯,难受,哈,不要,唔好痒”,路郁感觉乳房被什么东西吸住了,乳头整个被紧紧裹住,乳汁明明涨满了,好像都能听到乳房里的水声,但出口被紧紧吸附住,往外拉着,牢牢地涨堵在小小的乳房里。张临功透过透明的 壳能看到路郁被吸得紫红的乳头颤颤巍巍,乳孔剧烈地翕张,像只贪吃的小嘴。揪住螺丝往外扯了扯,“啊啊,要出来了,奶喷出来了,不要啊”,路郁感觉随着着一扯,整个乳房都要被吸空了,又像落不到实处,轻飘飘地躺在云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张临功继续拧紧阀门,乳肉被抽的越来越紧,路郁的呼吸也更加急促,乳孔冒出点点白迹,张临功迅速扯掉真空吸奶器,一大股腥甜的乳液喷洒到水中,像布满夜空的星子,点点亮亮。路郁彻底软在张临功怀里,张大嘴巴呼吸,胸膛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