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玩闹,路郁当书童被老爷调戏(被压在桌案上肉棒毛笔插双穴,身体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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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出了南凤馆到张府,前前后后不过个把月的光景,突然成了亲变成了张夫人,路郁回想起来还是觉得恍惚,就像做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张临功对外称路郁张夫人,但是在宅子里还是让大家都恭敬地叫声路公子,路郁很是感激。因为路郁身子的原因,张临功没夸张的弄一屋子的小厮丫鬟,只在院里拨了几个巡夜供差使的婆子,都是手脚麻利心思活的老人儿了。但路郁却并没有什么自己是主子的自觉,还是同从前在馆里一样,自给自足不多麻烦别人,对下人也是亲和有礼,很快得到了一众家仆的认可和赞赏,就连之前有小心思说路郁坏话的都噤了声,不敢造次。 “夫人真的好好,人又俊心又善,怪不得能一举拿下老爷的心”,“就是就是,老爷也太宠夫人了”,院子里过道里几个小丫鬟端着各自手里的盘子,垂着头压低声音讲着宅里的事情,张临功从另一边路过,倒是听了个大概。“还挺招小姑娘们喜欢,啧啧,真是我的好娘子”,张临功腆着大肚子心里冒了点酸气,不紧不慢往书房去。“夫人,在看什么呢”,张临功进门径直走到了路郁身边,把正捧着戏折子的人吓了一跳。“老爷,您过来了,外面的事情处理完了吗,坐下休息一下吧”,路郁自觉地往边上挪挪,给张临功腾位置。“喜欢听戏?最近见天儿的看戏折子”,张临功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搂过坐到了自己腿上,也就着路郁的手看起戏折子来,今天看的这段恰是那杜十娘怒沉百宝箱,路郁眼角还有些水渍红痕,怕是看着戏文有感而发哭的。 “从前我娘是戏班子的角儿,听人说我娘那时候端端往台上一站就赢满堂彩,可惜我没亲眼看到过只后来听娘亲兴致来了唱过几次,可我那会儿太小了,都不太记得清娘亲的样貌了”,路郁说起唱戏说起自己娘亲,许是忆起往事,本是欢愉又激动的,转而语气又悲伤起来,连头都低了下去。“那路路会不会唱啊,岳母当年定也是风华无双的人物,你如今这样,她泉下有知也是放心的”,张临功拍了拍路郁全做安抚,同时心里也有了点其他的判断。“娘亲当年教了我些皮毛,登不得堂的,也断然不能和娘亲相提并论”,路郁卷了戏折子用手捻了捻,有些想念自己的娘亲。 “老爷,来信了,情况有些复杂”,张临功还想抱着小娇妻温软几句,门外管家就匆匆忙忙进来了,手上还拿着几封信。“我自有判断,下去吧”,老管家恭敬地递过信,带上门出去了。“老爷,不叫书童过来吗,我去唤书童”,路郁溜下张临功大腿,站在了桌案旁。“不必,都是小事,何必惊扰书童,今日就要夫人来给我做回小书童,如何,嗯”,张临功揽着路郁的腰,饶有兴味地盯着他。“我?我怕是做的不好,岂不是耽误老爷事情”,“好了,不是什么急事,不碍事,我就是想路路能陪着我给我帮帮忙,好不好”,张临功突然又说软话哄人了,路郁说不出拒绝推辞的话。路郁一面想着从前流云公子的书童伺候的场景一边紧张地磨着墨,连张临功的手揉在自己屁股上被占了便宜都不知道。“心不在焉在想什么,嗯?墨要漏出来了”,“啊”,路郁轻轻地惊呼了一下,以为墨真的掉出来了,才发现只是张临功在戏弄他。 “唔,老爷,墨……”,张临功突然拉过路郁直接坐在了自己怀里,路郁手一抖,这次墨倒是真的差点溅出来。“娘子像洞房那夜那样唤我,好不好,娘子帮为夫看看写了些什么”,张临功将头搁在路郁肩头调笑道,手伸到胸前顺着衣襟摸了进去,轻车熟路地捏住了路郁的乳果。“相,相公,啊,是,写的是……”,路郁被做乱的手搅得气息不稳,定睛一看,哪里是什么信件,不过是张小字花笺,写着首淫诗,叫人看了脸红。“唉,好娘子”,听到一句相公,张临功的肉棒就直挺挺地顶住了路郁的腿间,吓得路郁挣了两下,叫张临功按住了。 “娘子会作诗吗,能看懂这写的是何意吗,嗯?”路郁脸臊的通红,上面被揉着,下面被顶着,心里却想着能识得些字看得懂戏折子已是不易,自己哪来的本事去学吟诗作对。“啊,别,别吸啊,相公,啊,好痒,别,别弄”,路郁无暇顾及,张临功已将路郁的衣裳剥到肩头,对准两颗被手指捏红的乳头轮番吸吮起来,“啧啧,咕啾”,张临功像婴孩吃奶似的大力吸弄,弄起水声,路郁被吃奶吃的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眼里水光潋滟,楚楚可怜,春情一片。“为夫弄的娘子舒服吗,嗯,奶子都挺起来了”,张临功叼住奶头用牙板使劲嘬咬了一下,路郁过电似的只觉得奶子又痒又麻,快感直直窜过全身,“啊啊啊,舒服,相公吃的路路好舒服,唔”,路郁又爽又痛,又不好意思让张临功再重一点。“娘子的奶真香,又软又滑还好吃,以后天天给相公喂奶好不好”,张临功故意臊着路郁,却是换了手来揉两团暴露在空气中已经被蹂躏的通红的奶子,狠狠地咬住了路郁的嘴唇,舌头攻城略地火热地搅动起来,路郁的唇瓣软而有肉,被张临功厮咬的又红又肿,还沾满了淫靡的水光。路郁软成一滩水儿,腰也软了,笨拙地探着红软小舌回应张临功,平白吃了好多口水。 “夫人下面也湿了,小路路真精神”,张临功把路郁的亵裤都拉到了腿弯,手探进去顺着小腹摸到路郁半挺的阴茎和淌水的花穴,还坏心眼地弹了弹阴茎顶端的龟头,又用指尖戳了戳花穴口儿,“真贪吃,为夫的指尖都被吃进去了”,路郁有些紧张的难为情,下体收缩了一下,花穴竟含住了张临功的指头。“相公,好痒,别弄了,啊,呼啊”,花穴止不住地流水出来,黏腻透亮,被张临功勾在指间亵玩,路郁实在忍不住。“哪里痒,是这里吗,嗯”,张临功将最长的中指直接捅进了收缩着的花穴中,拇指和食指则准确无误地捻住了藏在路郁囊袋下的阴蒂上,阴蒂常年隐匿其中,又从未得到过主人的重视,小小的一颗,动情之时不仔细都摸不出来,眼下却是叫张临功抓了个正着,短秃的指甲抠着阴蒂上的小珍珠,也是最敏感的地方。“啊啊啊,煞人了啊,相公,摸到了哪里啊,要命了啊,呜呜,呼,太多了,太多了啊,受不住了,路路受不住了”,路郁从来没遭过这么尖锐刺激的快感,即使是洞房时也不曾如此,顿时哀哀地叫起来,眼看着跟淋了雨的小鹌鹑似的,声音在抖,身子也在抖,爽的都快翻白眼了,只两只手还紧紧环着张临功的短脖子,怕自己掉下去了。“舒服吧,怎么这么娇气,嗯,痛了要喊,舒服了也要喊,相公怎么看的准何时动作,相公这是在带你爽利呢,别紧张,放松些享受,嘿嘿”,张临功几根手指灵活配合着,将花穴戳的水嫩软滑,阴蒂揉捏的小红豆似的挺着,感受着怀里的人抖的越来越快,呼吸越发急促。“可人儿哦,这也喷了,娘子是那水做的妖精啊,专吸男人的精气,哪儿都水多”,路郁花穴一阵不受控地收缩,阴蒂竟是生生喷了张临功一手黏腻的汁液,活生生像是高潮了。“呼啊,呼哈,下头都湿透了,黏乎乎的,嗯,不舒服”,路郁刚经历了快感的爆发,小腹还颤抖着,不自在地扭着屁股,难得的撒娇嗔怪起来,一双圆圆的大眼满含水波就这么瞪着张临功。 “要命了,仙女儿啊,可是你勾爷的”,张临功哪里还忍得住,将好生调戏一番再吃干抹净的想法抛诸脑后,哗啦啦把宽大桌案上的东西一把掀在地上,直接将路郁放在了桌案上。“老爷,发生了何事,需要婢进来吗”,刚刚的动静太大,院子里的仆人匆匆过来询问,“无事,夫人刚刚打翻了书案,没有我的命令不用过来”,张临功一面打发仆人,一面制住屈起脚蹬他的路郁。“夫人这是想我把仆人们都叫进来看我是如何肏你的,还是想叫人发现你有两个小穴呢,嗯”,“呜呜,唔,别,不要,不要别人”,路郁抓着张临功的胳膊眼里充满了恐慌,怕他真的这么做,刚刚仆人过来时,声音就隔着一层门传过来,脚步声越来越近,路郁有种曝光的恐怖错觉,怕被人看见这幅样子,怕叫人看见自己不男不女的身体。“哈哈哈,骗夫人的,我哪儿舍得给别人看娘子的身子,这一身的好皮肉,可不能便宜了别人,嘿嘿嘿”,张临功眯起小眼睛,里头闪着淫邪的光,活像只见了肉骨头的狗,不等路郁反应,将人压在桌案上,挺起肉棒插进了路郁汁水泛滥的花穴。“嘶啊”,几乎光裸的后背骤然贴上冰凉的桌案,花穴又被插满,路郁倒吸一口冷气,狠狠抓了一下张临功的背。 “嗬,希望待会儿夫人还能这么有力气抓我的背,嗯,怎么这么紧,跟洞房那天刚开苞似的”,张临功紧紧压着路郁,肉棒有力地在还未开拓完全的花穴里冲撞起来,头又拱到路郁胸前胡乱地吃起奶子来,“相公,啊啊,慢些啊,太涨了,慢些,呜呜,奶头好痒,重,重些”,路郁上下都被弄着,大张着嘴巴急促呼吸胡乱浪叫着,洁白细长的颈子起伏,小巧圆润的喉结上下滚动,看的张临功嗷呜一口要上去,刺激的路郁猛地夹紧了双腿,张临功的小兄弟险些被夹断。“怎么这么敏感,嗯,一碰就流水,一咬就吸的这么紧,真是妖精”,张临功有技巧地在花穴里戳刺着,渐渐将这口艳红的穴儿肏开了,路郁也得了趣的享受着。张临功将路郁往下拽了拽,把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腰上,啐了口唾沫在自己手上,又嫌不够似的,在两人的结合处仔细摸了一把,刮走了好些淫液,将粗糙的手掌沿着臀肉挤进了臀缝。臀瓣沾了淫液倒是湿润滑腻,像上好的羊脂玉,手感极佳,张临功用力地摩挲着路郁的臀缝,指尖试探着往中间的穴眼刺入,受到阻力又退出来,如此反复几次,直到路郁的臀缝都被摩擦的烫起来,张临功终于能把拇指顺畅地插进去了。许是花穴的快感太猛烈,屁眼被手指插入的时候,路郁只是皱着眉头轻哼了一声,但很快这种难受就被张临功更凶猛地肏弄取缔了。 “后头倒是干些,但是有弹性的很,也是个宝穴,保管将来相公一插就流水,哈哈哈”,张临功满意地拍了拍路郁圆润挺翘的屁股,从笔台上取下一根新的大号狼毫毛笔,笔杆有婴孩臂膀粗细,笔尖毫毛充盈密实,用的是上好的狼毫,根根粗细均匀,柔软坚韧,实乃上品。但眼下这根上品毛笔被张临功将有毛的一端扫在路郁的臀肉股缝上,还特意在路郁鼓胀收缩的屁眼打圈撩拨,惹得屁眼将毛都吸进去一些,沾了体液的狼毫顿时变得有些硬扎起来,戳的路郁痒意丛生。“相公,痒,好痒,莫弄了啊,路路屁股痒啊”,路郁对屁眼的异样折磨又惊又怕,“屁股痒,嗯,是不是要大棒子插了,插进去就不痒了,嘿嘿”,张临功将毛笔掉了个头,把笔杆直直地插入了路郁的屁眼,濡湿的笔头挂在屁眼外,像黑兔的尾巴,莫名的色情。“相公,莫插了,满了啊,路路肚子要插坏了啊”,两个洞都被填满了,路郁甚至能感觉到笔杆和张临功肉棒的摩擦,路郁有种自己被捅穿的错觉,但是身体满满的,有种异样的满足。张临功听了也并不停手,不疾不徐地将笔杆整根推进路郁的菊穴,屁眼的收缩和路郁的抖动能让张临功感受到他甬道内的吸附与紧致,路郁却只觉得自己的肠道都要被撑平了,笔杆直直的一根霸道地占满甬道,肠道褶皱吸吮收缩着却什么也贴不到。 张临功控制着菊穴的笔杆,挺动自己的肉棒,同时向内撞着,两根硕大的棍子就隔着一层肉膜在路郁体内侵犯着,又凶又狠,是同谋又是对手。“满了,啊,相公,满了啊,慢些,别一起插啊”,路郁受不住地大叫起来,并非不舒服,而是刺激爽快地过了头,连小腹都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圆柱形,张临功变换着角度仍旧凶狠地同时插弄起来,果然没一会儿路郁又叫着让张临功重些。“怎么这么娇气,嗯,一会儿要快,一回要慢,一会儿嫌轻了,一会儿又嫌重了,真是磨人的很,这样呢?”张临功控制着笔杆用圆滑的端戳到了路郁凸起的腺点,位置找的很准,路郁不出意料地弹动起来,嘴里好相公好老爷的求饶起来,小肉棒也支楞起来了。张临功的肉棒也在路郁的花穴内硬胀到了极致,粗硬的笔头毫不留情地狠戳着路郁的腺点,硬弹的小肉块受尽蹂躏,它的主人也控制不住地流下泪来,肉棒激动地抖擞着。张临功俯身用腥臭的舌头舔了舔路郁眼角的泪珠,食指堵住了路郁的马眼,其他的手指上下抚弄,另一只手在后穴专心地进攻戳弄起来,路郁的花穴也绞的越来越紧了。“娘子,来吧”,“啊,啊要出来了啊”,两人叫着一同射了出来,腥膻稠白的液体沾污了两人的小腹。张临功庞大的身躯虚压在路郁身上,两人俱是喘着粗气,路郁还有些回不过神地抽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