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师父帮徒弟摸鸡巴
“为何师父你待楚昭雨总是比待我好?”卫熠白质问道,他倾身凑过来,紧逼着师父,将人按在床的最里侧,退无可退。 局促的空间让季溪阑只能与卫熠白对视,若是刻意忽视他微红的眼眸,卫熠白真是好模样的少年,眉峰凌厉,五官深邃。此时少年结实的身体正与季溪阑紧挨着,彻底褪去六年前的孱弱,反倒给人一种强烈的压力。 季溪阑努力镇定下来,就像抚摩六年前的卫熠白一样,安抚地轻拍他的头顶,道:“你怎么能这样想?为师对你们向来是一视同仁。” 卫熠白缓慢重复了一遍师父的话,“对我们向来一视同仁······”他像是听到什么笑话,突然露出嘲讽的笑容,“你知道‘一视同仁’怎么写吗?” 季溪阑当然知道怎么写,斥责道:“你真是醉昏了头,跟为师这样讲话。”他边说边在卫熠白的掌心写下来。 卫熠白垂眼端详,又笑了,说:“师父的字真丑。” “······”季溪阑不想搭理他。 他们脸对着脸,目光交换,却各自不懂对方在心里想着什么,真是眉眼官司愁煞人,季溪阑叹了一口气。 卫熠白问:“为何师父你待楚昭雨总是比待我好?” 怎么还在问这个问题!季溪阑没好气,道:“你要我怎么对你好,每逢初一十五都给你烧三炷香?” “不是。”卫熠白拒绝,“要师父亲我的额头。”说着还将脸低下来。 季溪阑以前没钱,拿卫熠白当小孩子哄,若是他在练剑时表现得很好,季溪阑买不起礼物,就在他的额头上亲一口当做奖励。 可随着卫熠白越长越大,自然就得不到小孩子才能有的奖励。 这么大还要人亲他,真是羞羞。 季溪阑在忽悠人时总表现出超乎寻常的智慧,比如现在,他隔空咂了一下嘴,道:“喏,亲到了。” “······”卫熠白索吻不成,轻声骂道:“骗子。” “你没听见声音?”季溪阑笑嘻嘻地朝后躺。 卫熠白一把拉住师父的手腕,他的动作极快,没等季溪阑反应过来,已经被硬生生压到他身下。卫熠白的手指像烙铁般,箍得人生疼,季溪阑挣了几下都没有挣动,不由眉头一皱:“你是十岁的小孩吗?压着我干什么?” 卫熠白在季溪阑的额头上落下极温柔的一个吻,轻声说:“师父莫要总是骗我。” 那声音宛若初春的一阵风,在季溪阑的心里撩了一下,他微微叹口气,徒弟喝醉了酒也算是怪招人疼。 其实不消卫熠白说,季溪阑也发觉他待楚昭雨略好些。但若是直接怪罪他偏心,倒是冤枉了,季溪阑扪心自问,他对卫熠白和楚昭雨没有亲疏之分。 只是因为卫熠白是大玛丽苏文的男主,属于老天爷天天追着后面喂饭,这种人哪怕十岁就能文能武出口成章,都算得上是玛丽苏界的大器晚成,故而与卫熠白相比,楚昭雨显然更需要师父的关爱。 这么一想,他真是亏欠卫熠白良多。 卫熠白看师父不再挣扎,便张开手臂,将人搂进怀里。 这几年他长得很快,比师父还高出一截,师父压倒在自己怀里,显得很合适。 挨得越近,卫熠白越能看清师父的脸,这么多年,师父的各种神情他都见过,唯独没见过师父在床上羞窘的样子,而现在总算得偿所愿。 季溪阑脸上染上一片红霞的颜色,心里抱怨:下次再不敢给徒弟喝酒,这副作用怎么这么粘人。 “你别亲了,痒······”季溪阑推拒了两下,倒显得欲拒还迎。 仗醉行凶的卫熠白怎么会听从师父的话,一个接着一个吻落在师父脸上。薄唇里混着酒气,带起的柔软气息搔得季溪阑脸颊愈加发烫,而且卫熠白的身体也压得太紧了,季溪阑无处安放的手只能去搂着他的脖子。 两个人密不可分的蹭在一起,隔着夏日单薄的衣服,季溪阑敏锐的感觉到卫熠白勃起了,阴茎正抵着自己的腰,直挺挺的,像把坚硬的刀。 卫熠白的生理反应让季溪阑很尴尬,他想挪开身体以化解窘境,便将腿朝边上移了一点,却不料被卫熠白找到机会,将下半身挤进他的腿间。 两根阴茎隔着衣服碰在一起,卫熠白的那根明显要硬一些烫一些,又胀又沉,热度仿若直达季溪阑心底。 季溪阑乍然睁大眼,身体最大可能的扭挣,语气里带着薄怒:“你干什么呢?” “我难受。”卫熠白轻声说。 仅仅三个字,勾起季溪阑心底对他的疼惜又一次翻涌上来,真是拿他没有办法。 若是乍一听,师父帮徒弟撸管这件事,定会让人发出感慨: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淫乱之事。 但若是换个思考方向,六年前卫熠白受伤时,季溪阑曾帮他擦身,对于那根阴茎也算相识,如今不过是故友重逢,再帮忙擦一回枪。 季溪阑向来很会做自己的思想建设工作,终于横下心,解开卫熠白的裤子,将手伸进去与故交握手。 俗话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句话对人如此,对人身上的器官也算。 季溪阑一只手去握着卫熠白的阴茎,甚至还绕不住一个圈。 “真是长了根驴屌。”季溪阑埋怨似的咕哝一句,便帮他套弄起来。 此时的卫熠白很乖,侧过身躺下来,这样方便师父的动作。他的眼睛一刻不离地看着身下,师父温润白皙的手在深色的阴茎上划动,掌心软肉轻轻地按揉着每一寸茎身,不断地从龟头撸到根部,然后循环往复。 季溪阑的动作没有任何技巧,偏偏初尝情欲的卫熠白很受用,快感随着随着套弄的频率,绵长的累积起来。 卫熠白感觉自己从头到脚都被师父的温度覆盖着,体内积攒多年的嫉妒和不满终于得到排解,这是师父独独对他的好。 终于,他射在了师父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