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夫艹口交
楼道又暗又湿,就算是白天也透着几分阴森。 狭窄的过道容不下原本并肩而行的两人,叶洁和景司容一前一后,一路沉默地拾阶而上。 逼仄又安静的空间本来就叫人不安,再加上没人说话,叶洁单是听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紧贴在身后低沉的喘息就莫名慌乱。说慌乱倒也不全对,还有的是不知为何的兴奋和战栗。 身后的人靠得愈发近了,欲念也像蛇般愈缠愈紧。 终于,她在铁门前停下脚步,转过身低头轻声道:“就送到这里吧,陈怡等你回家吃饭呢。” “你真的想我走吗。”低沉的声音是暗示也是诱引,没有几个女人能抗拒这样的邀请。 叶洁抬头看着眼前俊朗的男人,他漆黑的瞳孔闪烁着欲望的火焰,灼灼燃烧着眼中的另一个自己。 这一刻像是在刺眼太阳底下找到同属于黑暗的同类,叶洁脑里紧绷的弦陡然断开,不带分毫犹豫勾住男人的脖颈,主动往坚实滚烫的胸膛贴去。 同女人陌生的幽香一并靠近的是她柔软温热的胸脯,单薄的衣物化为无形,剧烈的心跳像擂鼓一下下敲打苟且者脆弱的神经。景司容环上女人纤细的腰,急切地吮吸着她粉嫩的肉唇。 叶洁只感觉鼻尖、嘴里、全身都充斥着独属于这个男人气息。同周岩那个邋遢的老公不同,景司容的气息更加干净清冽,明明也是奔三的男人了,他却还像少年时那般令自己心动。 欲望在缠绕、呼吸在灼烧,景司容的吻越发失控。粗长的大舌头在叶洁口里横冲直撞,吮吸缠绕着自己的舌尖,又模拟性交般一进一出。 叶洁被这种强势又色情接吻方式搞得腿软,无力的手再也勾不住男人的脖颈,控制不住地往下坠。 腰间的手箍得更紧了,不用看就知道掐出了红印。紧闭的长腿在不知不觉中被打开,下身抵在景司容硬邦邦的大腿上,腿间早已是一片泥泞。 “唔~嗯~。”叶洁发出情乱意迷的呻吟,连自己都被这催情般的娇喘吓一跳。 “叶叶,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骚呢。”景司容放过她的唇,调笑地贴着她的耳垂说道。 或许是眼前的男人太有魅力了,也或许是偷情的刺激感太强了,叶洁从来没有像眼下一样渴望灵肉结合、鱼水之欢。 她眼波带笑地抬头看着自己渴望已久的男人,接着她听到自己用暧昧喑哑的嗓音调笑道:“那你还等什么呢。” 紧握着腰的手慢慢松开,粗粝宽厚的手掌像是吐着信子的蟒蛇,向身体四周游走,发掘撩拨着叶洁敏感的部位。最后,竟是叶洁自己忍受不了着漫长的折磨,主动解开针织衫的扣子。 酥胸摆脱唯一的束缚,渴望疼爱般急切地像男人展示它傲人的罩杯和圣洁的雪白。柔软乳白的香胸宛如一团细腻的棉花糖,又好像一座神圣的雪山,乳尖散发着樱桃的甜蜜色泽,饱满圆润诱惑着行人来品尝。 原始的资本勾起原始的欲望,景司容双手攀上高峰,先是轻捻慢揉随后觉得不过瘾又将脸贴到巨乳上磨蹭,带着胡渣的下巴一下下挑逗着乳尖,蜜糖般的乳香悠悠萦绕在鼻尖。 怀中的人被胡渣爽到连连娇喘、全身微颤,扣住男人毛茸茸的脑袋往胸里埋。小穴又痒又湿,疯狂叫嚣着人来插入。 “床上,去床上。司容我好想要啊~” 一个腾空抱起险些让叶洁慌了神,男人抱起她穿过客厅、走廊,最后到达卧室,将她重重摔在柔软的床上。一阵天旋地转,还没等叶洁支起上半身,景司容便压了上来。 景司容比她想象得更有耐心,他撩起叶洁的裙摆,却不着急拨去内裤,直接将头埋在她小腹上去嗅她成熟放荡的身体散发出的腥味。 痒,好痒。叶洁只觉得下体越发瘙痒难耐,便用小腿一下下蹭着男人的背,督促着男人前进。景司容收到暗示,将头移到叶洁两腿之间,咬去蕾丝布料,伸出舌头舔弄着殷红的阴蒂。 “啊——”背着老公被自己的暗恋多年的男人口交,精神和灵魂的双重刺激让她几乎瞬间高潮。叶洁弓起背,阴蒂在富有技巧性的吮吸下变得充血发硬,肥厚的阴唇开始不受控制地一下下痉挛,不断涌出的蜜汁被男人追着吸进口中。 潮吹几乎和高亢的淫叫一同到来,叶洁直起脖子,表情不受控制地变得迷离放荡。 “这么爽?你老公没给你口过吗,喷这么多水。”抬起头的景司容被叶淫荡的表情刺激得欲火燃烧,喘着粗气逼问。 “你怎么那么多的废话。”一波高潮后的身体更加浓烈地渴求着接下来的性事,叶洁不满地翻过身,双手撑着男人结实的胸膛,跨坐上身。 女上位的姿势让叶洁占据着这场游戏绝对的主导权,她又不是什么纯情无知的少女,自然懂得怎样挑逗这个男人。肥嘟嘟的肉唇一下一下地蹭着男人下身早已勃起的肉棒,每次蹭过敏感的阴蒂都会发出叹喂的叫声。白浪浪的酥胸随着动作上下晃动,人间极致的风光也不过如此。 景司容被刺激得双目充血、太阳穴突突紧跳动,当他盯着女人粉嫩的穴一点点将自己尺寸傲人的肉棒吞下时,再也控制不住内心最原始的冲动,低吼一声将女人重新压在身下。 一整夜,两人就像剥掉文明外衣的野兽,扔掉所有的道德廉耻,在肉欲中疯狂啃咬,抵死缠绵。叶洁数不清被景司容按着做了多少次,在身体里射过多少回,直到双腿间全是男人白花花的精液也不见他有丝毫疲惫。待到窗外的天泛起了鱼肚白,这场激烈的性爱才渐渐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