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 - 言情小说 - 不伦(骨科)在线阅读 - 第二十四章 像猪狗一样寻求快感

第二十四章 像猪狗一样寻求快感

    蒋鹤声在客厅里睡了几晚,有点感冒了,不住地咳嗽。姥姥心疼他,初三吃了晚饭,就把我们赶回家里住。其实她不知道,是因为蒋鹤声总是半夜脱个精光和我做爱,又搂着我在热乎乎的被窝里睡个半宿,然后回到冰冷的沙发上,一冷一热,这才不舒服的。

    不过回家了也好,总算不用偷偷摸摸地干坏事了。我们可以在家里的每一个角落,开着灯,照着镜子,肆无忌惮地变换各种姿势,放声浪叫。

    自从大年夜那晚,蒋鹤声尝过一次甜头之后,连着两晚都不肯放过我。做完之后,我的呼吸还未平顺,看着他在黑暗中赤裸身体,蹲在地上毁灭我们做爱的痕迹,他半软的鸡巴还在高昂地翘起。

    那样做确实很爽,我虽然不像常规做爱那样,能获得多次性高潮,但是一次能顶十次,次次都爽到喷尿。他清理完地面,爬到床上还想要的时候,我只能装死,实在受不住他的猛烈进攻。

    今晚回家估计他要玩个够了,我还真有点怕自己被操坏。即使跟蒋鹤声在一起,以后可能也不会生孩子。但万一呢?人生浩浩荡荡几十年,我俩只做了九个月的爱,剩下的漫长岁月里,难保谁不会先厌倦。

    毕竟“我爱你”不是一句承诺,而我们谁,都没有在前面加一个“永远”。

    回去的路上,我们俩悠闲地散步,我低着头踩他的影子,忽然问他,蒋鹤声,你恨我吗。

    他一愣,问我,恨什么。

    “恨我勾引你啊。”

    蒋鹤声笑了笑,长睫在脸上落下一片阴影。

    “寒寒,那晚你看到了吧?在没喝你的酒之前,我早就对你有反应了。”

    我怎么会没看到啊,只不过我想当那个罪人罢了。

    他抱住我,在路边飞驰交错的灯束里,我们深深接吻。

    “会被看到。”我不敢在公共场合太放肆。我无所谓,我才还没到二十岁,可蒋鹤声已经快三十了,如果我们被发现,被谩骂唾弃的那个人,一定是他。

    可是我先发骚的,是我先想要他的身体,是我先迈出那一步。

    我把这些话都告诉他,他摸摸我的脸,不解道:“姨妈不是走了好久了吗?怎么还这么多愁善感?”

    我气急败坏地锤他:“都怪你,干嘛非要说那三个字!”

    现在,谁都不好脱身了。

    如果光是为了肉欲多好。我可以舔他这根鸡巴,也可以舔别人的;他可以操我的逼,也可以操别人的。我们都是自由的,不必为一个“爱”字担惊受怕。

    他背着我,在人行道上疯跑,边跑边喊:“我爱你,蒋听寒!”

    我伏在他背上,笑得热烈盈眶,骂他:“好他妈幼稚,蒋鹤声。”

    这个幼稚的蒋鹤声,大年夜做完爱之后,拍了一张我们卧室窗外炸开的烟花的照片,加上我拍的硬币的照片,发了条朋友圈,配文:我幼稚?

    他一路背我回到楼下,等电梯也不放我下来,碰见了几个邻居,我有点难为情,蒋鹤声还乐呵呵地打招呼。

    “你们兄妹俩感情真好啊。”

    “那当然了,我俩穿一条裤子的。”蒋鹤声说。

    他这话可以再说得准确点,是穿一条“内裤”。蒋鹤声这个狗,去姥姥家住,忘记给我带内裤,或者也可能是故意的。我的内裤又被他搞得脏兮兮的,只好穿他的。裤腰好肥,倒是方便他了,不用拽就往下掉。

    出了电梯,他让我在他裤兜里摸钥匙。钥匙没摸到,倒是摸到他硬邦邦的大鸡巴。

    “这么饥渴呀?”蒋鹤声还故意顶我的手,“湿了没?”

    “滚啊,”我揍他,“到底在哪里?藏内裤里了?”

    他一脸坏笑:“其实放在你包里了。”

    我一边咬他耳朵,一边在包里乱翻。蒋鹤声心急地和我接吻,我沿着他的衣领探进去摸他胸膛。

    我们火急火燎地打开门,屋里居然亮着灯。

    蒋鹤声把我放下来,我俩面面相觑,我后背冒出一层冷汗。

    客厅里没有人,蒋鹤声小声对我说:“蒋襄回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缓了缓。蒋鹤声却是面不改色,捏了捏我的手,笑道:“害怕了?”

    我锤他一拳:“疯狗。”

    蒋襄从二楼拿着工具箱下来,看到我们惊喜地说:“回来了?”

    蒋鹤声恭敬地叫人:“爸,您怎么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哦,我以为你们要在老楼住好几天呢,我就回来坐坐。”茶几上摆着些杂乱的木条,蒋襄正要给全家福换相框。

    他看起来苍老了许多,但是精神状态不错。

    “过年这几天太忙了,也没回去陪你们,你妈和姥姥还好吗?”

    我丝毫不给他面子:“你不回去,大家都挺好的。”

    蒋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神色,赶紧转移话题:“你们看这个,我去家具城挑了好久,这个相框好看吗?”

    蒋鹤声推了推眼镜:“挺好看的,爸的眼光一向很好。”

    “哇——”我撇嘴撇到了外婆家,“蒋鹤声你戴上眼镜之后变得好虚伪。”

    “寒寒不是累了吗?”他要支开我,“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正好我也不想看见蒋襄,况且他总打断我和蒋鹤声的亲热,真的好烦。我没正眼瞧他,径直走回了房间。

    洗好澡出来,蒋襄已经走了,蒋鹤声站在裱好的全家福前面出神。

    “他要干嘛?”我问蒋鹤声。

    “他说年后搬回来住。”蒋鹤声注视着我,似乎有所动摇,“寒寒,如果……他还能回归家庭,做一个好丈夫、好父亲,你会原谅他吗?”

    我平静地说:“如果舒安的病能好,我的处女膜没有被你捅破,那当然可以装做无事发生。”

    蒋鹤声垂眼,良久才说:“好,知道了。”

    他牵着我的手,目光又回到那张泛黄的全家福上。

    我问他:“其实没了对舒安的执念,你就没有那么恨他了吧?”

    “嗯,”他淡淡说:“现在我的执念是你,只要你想让我做的,我都会去做。”

    “真的吗?”

    “当然了。”

    他亲我的手背,我抽出来,轻轻扇了一下他的脸。

    “那我命令你,现在跪下来,像狗一样舔我的逼。”

    狗狗是最听话的啦。蒋鹤声像前几天我跪在他身前一样,温顺地跪在地板上,英俊的脸庞埋在我的腿间奋力舔弄。

    唔,他这条销魂的舌头,在我哪张小嘴里滑动都令我欲罢不能。我一条大腿压在他肩膀上,抓着他的头发娇喘:“嗯啊……好爽,就是那样……再深点……”

    蒋鹤声痴迷地吮吸我的阴部,像和我上面的嘴接吻那样,吸得啧啧直响,不一会儿脸上就挂满了骚水。他舌尖顶开我的阴唇,轻嘬了一下挺立的阴蒂,停下来看看,带着笑意对我说:“乖寒寒,一开始被哥哥操的时候还又小又粉,现在已经被哥哥舔得又大又肥,变成成熟的样子了。”

    我心痒难耐,附和他:“哥哥最好了,帮我舔爽好不好?”

    “好。”他把我放在沙发扶手上,我的双腿大张,冲他露出小穴的全貌。蒋鹤声迷恋地嗅我逼里的味道,夸我又香又甜。然后整个舌头伸出来,贴在我的逼上,上下碾磨。从阴蒂到穴口,都泛起一阵酥麻。

    “爽……哥哥好棒……啊啊、嗯啊……”

    “还有更爽的。”蒋鹤声玩了一会儿,突然起身离开,走到玄关处,从衣服兜里掏出个东西,撕开包装,仰头倒进嘴里。

    他的舌头再贴上我的逼时,我的逼上传来一种奇异的跳动感。他开始动了,小颗粒在我极其敏感的嫩肉上摩擦。我被这从未有过的刺激麻痹,忘乎所以地摆动屁股。

    “啊啊啊哥哥、好爽……再用力点……豆豆好舒服……”

    是跳跳糖,蒋鹤声在用跳跳糖为我口交。

    我顾不上吃醋他是哪里学来的经验,我只知道寻求快感,像麻木的猪狗一样。我抓乱了他的头发,弄歪了他的眼镜,被欲望支配着,用湿乎乎的肉穴在他脸上疯狂地摩擦。

    他将舌头上更多的跳跳糖送到我的阴蒂上,耐心而有技巧地舔磨。我按着他的头,死死往下压,只想要他柔软的舌头将我贴得更紧。他的鼻尖埋在我阴毛丛里,我不管他是否能呼吸,我只想要更多快感。

    我要来了,摇着头语无伦次地呻吟:“啊啊啊啊……好爽……来了、来了……哥哥、蒋鹤声……操死我吧……”

    蒋鹤声没有让我失望,大手托抱着我的屁股把我搂得更紧,快速猛攻我肿立的阴蒂。跳跳糖很快被蒋鹤声的口水和我的淫液化掉,他吸住阴蒂反复用力吮吸舔舐,又往我阴道里插进两根手指。

    内外同时产生强烈的快感,我咿咿呀呀地尖叫着潮吹了。

    蒋鹤声在逼穴上留恋了片刻,沿着腿根向上,一边细密地吻,一边解开我的浴袍,沿途留下我的骚水。他抓揉我的奶子,玩弄我的已经硬了的乳头。

    我有些瘫软,只得无力地攀着他的肩膀,低头观看他把我的奶子揉到变形。他的嘴唇自带湿润,嘬得我的乳头酥痒阵阵。

    “哥哥鸡巴早就硬了,插寒寒的小嫩逼好不好?”

    “嗯嗯,好……”我屁股底下湿滑一片,布艺沙发都染成了深色。我塌腰撅臀,主动地扒开臀瓣,两个洞洞都折射诱人的水光,欢迎蒋鹤声大鸡巴的插入。

    “哥哥把寒寒操烂……”我恳求道。

    蒋鹤声一个挺腰,鸡巴深深楔进我阴道里,又湿又热的肉壁包裹着粗硬的鸡巴,他爽得叹息。

    “插这么多次了还是好紧,寒寒真的好耐操。”

    “呜,子宫里更耐操……哥哥操那里……”

    “喜欢上了?”蒋鹤声喘着粗气,大张大合地顶弄,没几下就顺利顶开了宫口,龟头轻车熟路地进入子宫里,甚至比前两次都深。

    “真的好爽,我的寒寒……”

    “啊啊……寒寒也好爽……哥哥用力,射在子宫里,寒寒给你怀宝宝好不好……”

    蒋鹤声不知疲惫地操弄折磨我狭窄的宫口,顶住我敏感的子宫壁摩擦。酸涩的感觉逐渐被麻痒代替,我骚浪地摇着屁股,像母狗一样求干,挺立的乳头抵在沙发粗糙的布料上刮动,又是另一番难言的快感。

    他的鸡巴在我子宫里愈加膨胀,操弄得愈加飞速,我的叫床声都被分割成破碎的淫叫。我小腹里沉淀着一股汹涌的尿意,在高速肏穴中,我的子宫和阴道壁急剧痉挛,同时射出一股尿柱。

    “啊啊!去了呜呜……爽啊……爽死了!鸡巴在子宫里干呢……”

    蒋鹤声被我抽搐紧缩的淫器勾引得无处可逃,他面部紧绷,有力的腰部猛烈挺送,阳具死命往我子宫里钻,我们之间有种深刻的亲密感。他战栗着高潮了,在我子宫里射出汩汩浓精。

    “呃……”蒋鹤声轻叹一声,将并未完全软下去鸡巴拔出来。我的小穴被他操成一个鲜红的小洞,正往外滴滴答答淌他的白液。

    我瘫在扶手上。蒋鹤声靠着沙发坐下,把鸡巴塞进我嘴里。

    “好好舔,哥哥还没操够寒寒呢。”

    今夜还很长,不知道蒋鹤声会把我干尿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