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奴因挨肏时流泪,被女儿用电鞭抽烂骚逼打烂贱屌(全肉)
哑奴绝望地看着顾晚晚眼中闪烁着的嗜谑笑意。 无助地挣扎,却被她用灵力强行控制住身体。她像用无形地丝线操纵人偶一般,轻巧地将他的双腿更大的拉开,并折向他头的两侧。 哑奴被这种摆主姿势羞地无地自容。 虽然刚刚才被她用那样羞耻的姿势操过,但现在......他又被她给摆放成了最为淫靡的姿势,还正在不知羞耻般地将自己大敞着地胯间所有羞处,正对着自己的亲生女儿! 任凭她用玩味鄙夷地目光凝视着自己胯间的所有密处! 更可怕又可悲的是,此时在她灼热的目光下,他胯间饱受调教的性具居然纷纷起了分应。 他身前那根被她插入了一根发簪的可怜阳具,渐渐不知羞耻般地在她的打量下硬了起来,被灌满浓精热尿又被残忍堵上的骚逼蠕动着仿佛试图一张一合地勾引她,却因惨被阴塞封住只能无助地轻轻蠕动不时渗出一些 透明粘液。他后面那朵被她玩弄地艳红地菊花儿,也似乎是因为感受到她的目光,不停地张合着,透明地淫汁不断地从里面流淌了出来。 在亲生女儿面前,如此直白的暴露出骚浪的“本性”实在是令白月无地自容。 他羞地满脸通红,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她了。 然而,就在这时。 突然“啪!!”地一声脆响。只见顾晚晚手中那条狰狞可怖地电鞭高高挥起,然后精准地抽打在了哑奴大敞胯间清晰坦露的阳具上! 那根白嫩无毛的阳具瞬间肿起一道鞭痕,却因内插木簪无法萎缩,只能随着哑奴无助地挣扎蠕动着,仿佛妄想躲藏。 而哑奴被鞭子抽中阳具的同时,也被鞭子上的电流击中了阳具,电流迅速流遍他胯间所有骚处,令他苦不能言。 他毕竟是个哑奴,自然无法与寻常男奴那样,在受罚时求饶解释,获得家主的怜悯与宽恕。 只能默默忍受着刑训的煎熬。 这时,他见顾晚晚手中的电鞭再次高高举起,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他这种惊恐的反应自然被顾晚晚瞧在眼中,令她身心皆感到愉悦万分。 于是她疾速地“啪!啪!啪!啪!”连抽四鞭。 分别稳,准,狠地抽打中了哑奴的龟头,茎身,与两颗硕大睾丸! “呜呜呜!!!呜呜!!”阳具上剧烈无比的激痛,令哑奴拼尽全力地挣扎着惨叫着。 阳具是男子身上最为脆弱怕痛的地方,这也是顾家训奴时之所以不像寻常大家族那样,为了提防男奴们自慰,提防他们产生妄想依靠阳具享受快感的心思,就直接割掉男子阳具的原因。 顾晚晚成年后被母亲教导训诫男奴之法时。 首先学的就是:男奴阳具上有哪些最为脆弱敏感的痛点,以及这些痛点分别适应于用什么淫具凌虐? 对于这些有趣的知识,顾晚晚不只记在心里,她甚至是基本每晚都必会练习的。 惩罚男奴的阳具,本就是顾晚晚的嗜好与乐趣之一,往常为她侍寝的那些男奴,虽然个个都比这哑奴懂规矩的多,但即使如此,顾晚晚对他们也是想罚就罚。 虽然他们皆极守规矩,小心翼翼不敢犯错。 但毕竟主人罚贱奴,自然是有找不完的茬儿,随时都想罚就罚,哪里需要什么原因呢? 他们原本就只不过是些命贱如纸,生来就应当供女人娱乐的淫器罢了~ 此时见这哑畜被抽打贱屌时有趣的反应,顾晚晚的心情更加兴奋。 快感的电流从她心底流窜而过,这是一种......与情欲时的兴奋不同,却同样,甚至更加令她激爽的快感! 她见他的贱屌都已被她给打烂了,于是纤指遥遥对着那根贱物一点,它便如同被无形的绳索束缚住那般,被揪起,然后向上弯折,指处他自己的肚脐眼儿。 将他那根已被打地稀烂的贱屌掰上去后,他胯间另外两个骚处更加清晰地逞现在她的眼前。 这两个骚穴区别与悲惨的阳具,它们丝毫无损,甚至一点儿红肿都没有。 这并非是顾晚晚仁慈,想要宽恕他这两处,而是因为顾晚晚早已拿定主意,今夜她要将他胯间所有的骚点分开,一一处置。 这样可以方便让他更加细品她所赐予的痛楚,牢牢记住,他明明三生有幸才得以为她侍寝,居然反而敢在她的床上乱哭?会受到多么严厉的惩罚! 想到这里,她不顾哑奴充满数不尽乞求的呜咽,与足以令铁石心肠之人动容的哭泣。 挥鞭狠狠地照着哑奴被塞入阴塞的骚逼抽打了下来! 随着“啪!!”地一声鞭子落下,哑奴痛地身子高高拱起,险些挣脱灵力束缚,从床上跌落。 “呜呜”他被痛地眼中泪流成河。像一条在潮汐时被大海遗落在岸上的鱼一般扭动不止。 他此时,早已痛地无法思考,头脑中全是好痛!好痛!!好痛!! 此时的剧痛并非来自他的阳具,因为他已经感知不到自己阳具的存在了。只感觉它在她的鞭子下被抽成了一堆烂肉,与他彻底分离,现在他的身前空空如也。 剧痛地来源,全都集中在他骚逼的蜜豆上! 因为骚逼正被粗大的阴塞大大撑开着,阴唇只能被近快翻着向两边敞开,而蜜豆失去了阴唇的保护,只能清晰暴露无遗。 因此,抽打起来,自然更为方便! 顾晚晚饶有兴趣地对着他那颗被她抽地肿成先前两倍大的骚豆子,邪魅一笑,然后抬手悠然加锢了一下束缚哑畜全身的灵索。 接着便迫不及待地挥起鞭子向着哑畜骚逼里的那颗淫豆子猛抽下来! ...... 这一夜,哑奴过的无比漫长。 他经历了无数次濒死的苦难。 无数次地被抽昏迷,又在无情抽打与电流折磨中被迫醒来,不得不继续承受刑罚。 他胯下的所有性具都被她打烂过多次,却又被她一一用治愈之术治好后,重新抽着玩儿。 随着接连不断地啪!啪!!声无尽地尖锐至极的痛疼不断叠加并聚集在他最脆弱敏感的羞处,他却只能沉默地承受着这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令他不禁期待,殉葬之日快些到来。 并非是因为他心甘情愿地愿意成为顾芸的殉葬品。 而仅是希望能从这无尽的苦难的命运中,得到解脱。 反正,他心愿已了,已经见到自己的晚晚长大后的样子了。 至于晚晚今夜这样残忍对待他的事。 他并不怪她。 他知道,她不认得他,而他亦然未曾有机会养育过她。 或许从当年顾芸强行将他们父女分离的那一时刻,就注定了他们如此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