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冷面保镖扛回家 舔弄淫屄出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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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宁声醒来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去,窗外的霓虹璀璨,却独独没有照亮他躺的角落。他眨眨眼,待眼睛适应了黑暗后才扶着椅背慢慢坐起身,起身的瞬间身上所盖的衣物也随之滑落了下来。 “……”他没多想,顺手便把衣服抱在了自己胸前,未曾料到西装上属于贺冥的强烈男性气味直冲他鼻端。 “你醒了。”一道声音传来,宁声慌忙转头,才发现不远处的宽大实木办公桌后面,赫然端坐着的那个伟岸的身影。 贺冥没有开灯,一手支着坐椅扶手,一手抵在额前,整个人隐没在夜色中,惟有面庞映照着几丝窗外五彩霓虹的亮光。 他并不说话,绿莹莹的双眸在黑暗中阴晴不定,直直盯住宁声不移开分毫,片刻之后才终于松开牙关般,“给你。” 边说着,边把一个带着皮扣的黑色小型皮箱放在了桌面上,“这里面,是过量服用AX的解药,我这里应急的也只有两支,你拿回去,大概能顶一个月,之后的你若需要……” 贺冥抬眼,自嘲般笑了一下,“你若需要,就来我家拿吧……” 这种仿若钱货两讫的肉体交易,似乎怎么样也不该发生在他们二人身上,宁声呆呆地愣了一会儿,抬眸时贺冥已经站在了他面前。 他眼神看向窗外,状似漫不经心开口道,“保安告诉我,有一台车从天擦黑起便一直在楼下等你……”他顿顿,“……你跟他走吗?” 聂容听是将近凌晨,才等到宁声从贺式大楼里走出,他仍是穿着早上出门时的浅蓝色衬衫,但衬衫下摆早已不复平整,此时正脚步虚浮地向他走来,身后三步距离外亦步亦趋地跟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的长相是一种充满侵略性的粗狂英俊,眼神阴鸷地死死盯住宁声不放。 聂容听低头,待宁声走近了,才一言不发地下车帮他开门,殊不知这一自然的举动陡然刺激到了贺冥,他从这个年轻冷峻的保镖眼中,看到的是不逊于自己对宁声的狂热,维持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应声而断,粗暴地一把推上车门,把宁声推压在车上,不由分说地吻上了他略显苍白的双唇。 “唔……”骤然被夺走的空气让宁声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便伸出手在贺冥宽阔的胸膛上使劲推拒着,这些力道对贺冥来说无异于调情,他轻而易举便化解了宁声的攻击,将他的双手按至头顶,舌头灵巧地撬开整齐的皓齿,肆无忌惮地在口腔内攻城略地。 他是宁声的第一个男人,知晓他所有的性癖和敏感点,不消多时便让宁声在怀中软成了一汪春水,这时他便瞅准时机用力一吸,掠夺走宁声最后的一丝空气。 “小猫儿。”贺冥搂着软在他怀里的宁声,一手揽在他纤细的腰上,一手垫在他脑后,轻轻让他倚在车上。宁声身量纤长,堪堪将头斜仰在车顶侧面,大眼睛晕着潋滟的夜色霓虹。 贺冥喟叹一声,“小猫儿……”他又凑上去亲了亲宁声已变得艳红的双唇,和他额头相抵,宛如情人耳语般呢喃道,“你会来找我的,对吧?” “……”宁声眼神迷离,被这久违的温情弄得有点摸不着头脑,这种罕见的迷糊让贺冥心底一动,在他唇上带响地啾了一声,“我等你,我的小猫儿。” 贺冥的确了解他,而且能够掌控他,把他捏在手心里,宁声从前就爱他骨子深处这种志在必得的从容不迫,直到这份信任轰轰烈烈脱了轨,把他的人生搞得天翻地覆,这个所谓“初恋”才终于从他心里谢幕。 可贺冥不再是他的心上人了,却反倒成为了他的心魔,那么具有侮辱性做爱后的一个吻,就能让他意乱神迷。 “咚!”宁声气不过,狠狠在车厢内用手砸了一下车门,这点动静立刻引起了聂容听的注意。 “……怎么了?”他将车停到路边,轻柔地掰正宁声的脸,仔仔细细端详了一番,沉声道,“……对不起。” “……”宁声无言扶额,他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宠物退化人的饲主在接手一只猫时都会油然而生一种责任感,从而时时刻刻反省,只知道这个临时饲主每天都要自责八百遍没能给宠物同从前一模一样的生活。 为了避免这个闷葫芦钻牛角尖太狠,宁声只好出言安慰道,“不是因为你,你知道的,你在意的那些,吃啊穿啊什么的,我真的不在乎……” 聂容听沉默不语,过了片刻才埋身在储物箱里翻了翻,翻出了一个圆圆的糖果,他剥开糖纸放进嘴中,没过五秒就向宁声凑来。 “别!别!” 宁声知道这是帮各类退化人恢复能量的最好补给,价格不菲,聂容听却每次都只含几秒钟就要哺给他,“你白天体力耗费这么大,还是你吃吧,我不用……唔……”话还没说完,就被捏着下颚撬开了嘴,转瞬间一颗温热香浓的糖果就被送进了口中。 “……”又一次反抗失败,宁声充满挫败地往下滑了滑,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倚在副驾驶座上,看着聂容听仍是一脸冷漠的发动车子。 真奇怪,这个人,明明哪里看都是又臭又硬的一块顽石,对他却一直很温柔。 宁声目不转睛看着他,这张脸上近一个月以来,总是布满各种淤青伤痕,而身上的伤痕只会比脸上更多更狰狞。许是因为药效慢慢上来了,他浑身暖洋洋得轻松到脑子不清楚,鬼使神差地,宁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眉骨后那处瘀伤,“你以后,还是别去打黑拳了吧……” 聂容听肉眼可察地眉间一跳,并不答话,只微微颔首,下巴上刚刚冒头的胡茬扎在宁声掌心,痒痒的刺手。 到了沉家旧宅,聂容听熄火后如常来到副驾驶,弯身帮宁声解开了安全带,一手抄在他膝窝,一手搂在他腰侧,头微微一低,沉声道。 “搂紧我。” 宁声依言环住他脖颈,现在药劲正旺,他浑身软绵绵的,无力地倚在聂容听怀中,鼻端的呼吸温温热热喷在他颊边,聂容听抱着他,就像抱着一块快要融化的牛奶软糖。 “我给你说话呢!”宁声有点神志不清,声音黏糊得像在撒娇,“你以后,别去打黑拳了……” 他伸手在怀里摸索了一阵,摸出了两支淡蓝色的玻璃瓶,是刚才贺冥给他的两支AX兴奋剂化解剂,“锵锵——看——我想办法弄到了这个,我以后会救沉朗的……”他无意识地在聂容听肩头蹭了蹭,“看你这样,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开心……” 声音渐渐微弱,直至完全消弭,聂容听愣愣,转头一看宁声已经昏睡了过去,轻叹口气,抱着他拿出钥匙开了门。 曾经富丽堂皇的沉家旧宅如今空空荡荡,大厅中间的铁笼里,一匹狼听见响动,懒懒掀了下眼皮,耳朵却警戒地动了动。 聂容听抱着宁声,走近笼子,“朗哥,我们来看你了……” 一人一狼相顾无言对视了片刻,聂容听便抱着宁声上了楼,将他放在床上,熟稔地剥下衬衫,宁声胸前的两粒小红豆如今正因药效向外凸起着,嵌在白皙的胸膛前随着呼吸起伏,他轻轻用手碾了碾,便退至床脚,轻柔地帮宁声把裤子也褪了下来。 “……”裤子刚脱下,露出的却宁声赤裸的下半身,聂容听眸色黯了黯,眼神若有若无地扫过他大腿内侧残留的几点白浊,而后俯下身把宁声双腿掰成“大”字,凑近到他腿间。 因为宁声现在仍不清醒,所以如今这个姿势便让他整个私处自然放松地呈现在了聂容听眼前,在两瓣丰盈的臀丘中,才被肏弄过的大阴唇一片靡红,微微敞着一点小口儿,暧昧的凹陷中渗着一丝浓稠的体液。 聂容听匍匐在床上,又凑得更近了点,近到宁声整个骚穴都仿若绽放在他鼻尖,就像两片零落的花瓣,等着他去采撷、去蹂躏。他张口朝花芯深处轻轻吹了一口气,肥润的阴唇便敏感地瑟缩了几下,连内里通红的蒂珠也露了头,开合间,一阵淡淡的甜骚气味沁入聂容听鼻腔。 这是宁声自己的味道。 他眨眨眼,凑上前去吻上了那处淫靡的花唇,在骚穴周围舔舐了一圈,牙齿轻轻扯起一边阴唇啃了啃,丰满柔腻的口感满溢。 “唔……”宁声恍惚间感受到一条软软的东西在穴口处来回逡巡,忍不住抬腰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却不知他上身一动,下身被聂容听吮在口中的两片穴肉不自觉地绞紧了,直把聂容听的唇舌纳进自己的花肉中。 “啊——!” 聂容听顺势伸出舌头,试着往花穴中心顶了顶,逼出宁声一声孟浪的尖叫。 不同于阳具撑开花肉时的裂痛,这团软肉进入阴道后并没有使劲戳弄,而是这边舔舔,那边转转,却比直接大开大合地操干更难熬。 “唔……嗯,不要……那里……”宁声断断续续呻吟着,双手不自觉伸到头顶抓紧了床单,此时他体内仿若有一百只蚂蚁在来回爬行,无法宣泄的快感与痛楚让他忍不住支起了双腿,将窄瘦的小胯送向聂容听,双手也摸索着探到胯下,想让那条舌头更深地在他体内长驱直入。 “快啊……呜……嗯啊……”宁声来回摆动着纤腰,体内蒸腾的热气从眼中滑落,在眼尾留下一道浅浅的水痕。 那滴泪仿若滴入油锅的火星儿,瞬间引爆了聂容听所有的理智。 他直起身,“唰”地一下脱掉了上衣,露出精壮劲瘦的上半身,猛地一下扑到宁声雪白赤裸的身体上,双手抱住他翻滚了一圈,让他伏在自己胸前,轻轻舔去了那道泪痕。 宁声仍在前后摆动着腰,空虚的花穴蹭在聂容听粗砺的牛仔裤上,描摹着那层布料后可怖的阳具形状。 “进来嘛……你进来,沉朗……”宁声伏在聂容听前胸,嗫嚅道。 只一句话,便浇灭了他身上的所有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