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焦虑、恐惧、向往、快意,虽说肥大的斗篷遮盖了妙缦的躯体
涕泪横流的我尽力绻起身子,用唯一可以活动的头部顶着木版,缓缓跪了起 来,但是两脚中的铁链太短,无论如何不能用一条腿踩住地,我着急的回过头, 用几乎哀求的泪眼望着藤本。 他抽累了,恶狠狠的瞪着我:「真是麻烦的女人,帮你这一次吧。」卷起皮 鞭,用一只大手抓起我后背的绳索,用力一提。我感到下身巨痛,嫩嫩的小穴被 无情的摩擦得几乎破裂,但毕竟我的双腿可以支撑我的身体了,我佝偻着被绳索 勒出一道道血痕的雪白裸体,淌着锁链,走一步哭一声的缓慢走向空旷的海滩, 皮鞭还在抽打着,漫?也没有停止,一百多米的路程我走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钟, 为了少受一点痛苦,我强撑着加快脚步走进耶林,鞭子也渐渐缓了下来,可 是脚踝被脚镣锁住的铁球坠着在石板地上拖来拖去,疼痛异常,好象已经磨破了, 高高的鞋跟也在折磨着我的脚,但是我只能忍耐! 不知多久,几声女人的惨叫惊动了我,啜泣着看到了几排木屋就在眼前。晃 了晃垂在身前被泪水和口水打湿的长发,边向前踱边打量眼前的一切,令我大吃 一惊,一部人间惨剧展现在面前:这是十几间还很新的日式木房,很规矩的将中 间大概一百多平方的空地围成一个院子,院子周边着一圈铁丝网,唯一的出口对 着通向海滩的石板路,两扇木门大敞,门外站着两个手持皮鞭,身穿和服的凶恶 男人,外面两间冒出炊烟,漂过来我爱吃的绿芥末的香气。广场上用粗大的圆木 搭着几个奇型怪状的高高的架子,上面用各种姿势捆绑、吊缚着几个和我一样年 轻漂亮的裸体少女,几个男人正在用皮鞭和竹竿鞭打着她们,还有两个男人肩上 扛着摄影机在拍摄着,她们标致的脸上因为疼痛而扭曲了,美丽的身体因为抽打 而伤痕累累,院子最里边有一驾水车,下面有个小小的木头水池,从岛中山顶上 引下来的一股泉水使水车隆隆转动,从翻飞的水花又中转出一个被面向外缚在水 车上的美丽少女,不一会又转入水中了。 眼前的一切让我感到无比恐惧,本能使我镗着脚镣蹦跳着不顾一切转身向后 跑,却一头撞在藤本的身上,他一个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我口中呜呜叫着瞪大 眼睛哀求着他,而他冷酷的抓住铁链看着我冷笑。一挥手,门外的两个男人奔了 过来,异口同声朝着藤本鞠了一躬:「先生回来了,一路上辛苦了。」 藤本哼了一声:「帮我把这条狗拉进去,她可不好对付呀!」 回答声中,我觉得身上的绳索一紧,两个男人把我拖进院子,我从喉咙里大 声哭叫,用力蹬着两条疲惫的腿,铁链和铁球哗哗乱响,但这一切都是徒劳,我 还是被拖了进去。 铁链和石板的撞击声和我的叫声惊动了被折磨的少女和施虐的男人们,他们 暂时停止,看着歇斯底里的我。身后藤本一声大吼:「干什么,社长请你们来玩 的吗!!」 「是!」几个男人答应着,再次举起手中的刑具,如此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就 又回荡在这山谷中的院子里。 四 我被拖进里面的其中一间木屋丢在地板上,面朝下趴着不能动,想着以后即 将发生的事情绝望的嘶哑的哭叫。背后又传来藤本冷冰冰的声音:「就是美代子 小姐的房间,既然小姐远来辛苦,今天就不必接受课程了,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 晚饭时会有人叫你的!」他们在后背不知干了什么,我本来在地上的身体又高高 腾空而起,吊起我以后,两个男人恭恭敬敬的朝藤本鞠了一躬,就反身退出了, 藤本抬头将我脚下的铁球的锁打开,又把脚镣锁住屋中木柱里穿出的一根铁链, 使我被吊在半空中的身体不再转动,还将手中的一串钥匙抛了两下,冷笑一声, 木屐踏踏的出门而去,木门也哗的被推上锁住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我也停止了徒劳的哭泣,睁开红肿的眼睛适应了一会屋中 的昏暗,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一间二三十平方的屋子,陈设很简单,墙边靠门 的一面摆着一个小小的梳粧台,上面放着木梳和一些化妆品,看样子是专为女孩 子所居住,最里面分开立着两根粗大的木柱,上面都在一人高的地方穿着铁链, 而我的双脚就锁在其中一根柱子上,角落里整齐的摆放着被褥,还有一个奇怪的 大概有半人多高的木架,一条尖角向上的三角木头一头被钉在一根木柱上,另一 头靠一根有马头形状的圆木支撑。另一个角落是一个被黑布覆盖的餐桌大小的东 西。高高的房梁挂着关闭的电灯和几个滑轮,几条绳索从上面垂下,我被其中一 条吊在距离地面一人高的地方,双腿被铁链固定也不能自然下垂,令我很痛苦, 蹬动几下也没有什么用处,索性不再活动,免得被吊得更疼。不知不觉,沉沉睡 了过去。 醒过来之后,四周一片漆黑,想必天已经黑了,身体没有一点感觉,跳蛋也 停止了震动,头脑中一片空白。这时,脚步声传了过来,头顶上的电灯瞬间发出 耀眼的光芒,刺得我睁不开眼,沉重的脚步声转到身后,哗哗声响过,我的腿重 重垂了下来,带得身体因为全部体重全集中到身后的绳索上而很难过. 随着身体也被放下,腿支撑到地面,可又因为没有力量而跪了下来,趴到地 上。一股大力从掖下把我架起,拖着我前行到另外一间木屋中,随后把我按到踏 踏米上。 无力的抬起头,眼前的情景吓了我一跳:屋中围绕着几张矮饭桌坐着七、八 个和我一样穿着高桶皮靴、脖子上套着项圈被捆绑着的美少女。她们不仅不显得 悲伤,反而互相之间有说有笑!我们的桌子前面都摆着还算丰盛的饭菜,身后站 着的几个粗壮男人这时也还和颜悦色的与各位女孩子们交谈。 忽然,其中一个谈的最起劲的短发大眼睛女孩子朝着我欠起身说:「这位是 新来的吧。我叫浅草悦子。处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我也鞠躬回答:「原来是浅草小姐,我是江歧美代子,请多多关照。」可脑 中在回忆什么时候听说过这个名字。因为无法掌握平衡,又有些分神,差一点歪 在地上,身后一个男人急忙扶住我,而这也引得屋里的人笑了起来。 浅草笑着说:「刚来的时候是这个样子了,不过等过些日子,会习惯的。在 木岛上只要你听话,哥哥们是不会欺负你的,他们的目的是要把我们调教好,等 熊本社长来欣赏我们嘛,我说得对吗长谷川君?」她头一回,朝着身后一个矮个 子男人妖艳的抖动着被绳索挤压得高高挺立的乳房,同时口中肆无忌惮的淫叫了 几声,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笑声过后,浅草旁边做着的梳着长发,显得很稳重的高个子女孩微笑着对她 说:「悦子不怕难为情吗,当着新来的小姐这个样子。」随后她的目光转向我: 「她总是这个样子,请美代子小姐不要在意,我们都是东京人,我是这里最年长 的,也是来得最早,大家都叫我学姐——迟田熏,请多多指教 .」 其他人在她之后也做了自我介绍:发型很时髦,长着标致的瓜子脸的叫木村 杏子;小巧玲珑的叫麻衣智津子;有一半英国血统、生在曼彻斯特长在东京的金 发女孩的日本名字叫摩西晴子;端庄典雅、不苟言笑的叫宫本夏荷;这里年龄最 小只有十九岁的工藤惠美;皮肤被晒的泛出健康的黑色,笑声最甜的叫水野名波。 在一一介绍之后,我也因为鞠躬必须用捆绑的紧紧的双臂苦苦支撑平衡而疼 痛难忍,脱口问到:「请问我们每天什么时候才能被松开绳子呢?」 迟田熏摇了摇头:「虽说对我们很好,但是为了把大家培养出合格的被虐性 格,我们每天除了在课程中有时会变换姿势和吃饭外,都要被被捆绑成这个样子, 这是一天中最基本的姿势,这里的人都是紧缚高手,他们的紧缚术还不会让我们 因为过份的血液不流通而损害我们的身体,所以既然来到这里,就请美代子尽快 适应吧!哦,等一下藤本先生来了给我们训话以后,我们就会有大概一个小时左 右的时间可以不被捆绑。请耐心等待。」 正在这时,门被拉开了,黑暗中走出藤本的身影,屋里顿时鸦雀无声,等他 慢慢走到屋子正中,一起躬身行礼:「先生好。」我也只好弯下腰。 藤本只哼了一声:「前几天我不在,听说大家都很努力,尤其是宫本小姐进 步最大,已经能够有中级被虐性格了,在这里表示感谢,还请宫本小姐多多努力。」 宫本尊敬的深深行礼:「先生过奖了,我会努力的。」 他话锋一转,凶狠的目光怒视着浅草悦子:「我还听说悦子小姐今天在逆缚 教程中还在笑,根本就是开玩笑,一个月后如果还这个样子怎么能让社长满意, 难道小姐不想回到东京了吗!」 刚才还笑容满面的浅草这时却吓得浑身颤抖,低着头耸动着还带着浅浅的鞭 痕的肩膀朝着藤本拼命哭泣着鞠躬:「对不起,对不起,浅草再也不敢了,浅草 不是个合格的奴隶,浅草会改正的!求先生惩罚!」大家也低着头不敢说话,宽 敞的木屋里只回荡着浅草的哭声。 过了一会,藤本好象感觉浅草真的知错了,叹了一口气:「其实一直以来浅 草小姐都十分努力,声音也比较自然,在课程中还很主动,能够很自觉的抢着接 受一些过份一些的调教,从这一点上看,我们都还要向浅草学习呀。你们都是从 大城市被我们请到岛上来,而且还都经过了一定时间的培养,唯一的目的就是让 大家尽快拥有被虐心态,让熊本社长欣赏到大家成为社长奴隶之后的优美形象, 所以大家在这不长的时间里一定要加倍努力,早日达到要求,拜托大家了!」说 完,深深的向我们这些女孩子鞠了一躬。我们也还礼:「是!」 「我明天还要到本州去,这里的事情就拜托了,今天晚饭后,浅草就不必睡 在房间里了!就这些,请大家用饭吧。」说完,大步走出了房间. 而浅草还在向 着门口鞠躬:「谢谢先生!谢谢先生!……」 随后,我们被解开绳索吃饭,我因为几天来的折磨肚子里空空如也,所以这 一餐吃得特别香甜,而大家也因为浅草的事而不再说话。 饭后,我们被获准美美的洗了一个热水澡,当然,是有男人们从旁监视的情 况下。还没等我们完全舒展开因为一天的紧缚而麻木的手臂,男人们就拿来大捆 的绳索,每个男人负责一个女孩子,结结实实的又把我们按原样捆绑起来,穿上 皮靴,锁上脚镣和铁球,还给每个人都锁上了贞操带,其他人还比较习惯,只是 捆绑浅草的是两个人,还都捆得十分用力,疼得她抽泣不止,还因为有了被虐性 格而夹杂着令人热血沸腾的淫叫! 他们首先取来一个塞嘴球,狠命缩住浅草的嘴,还给她套上一个PVC面具, 因为面具很小而且具有十分强的弹性,所以被勉强套住后被紧紧箍在浅草的头部, 只露出鼻子和两个眼睛流出大滴的泪水,捆绑她身体的绳索比我们的粗一些,而 且深深勒入雪白的肉体,泛出青紫的颜色;她的手被向上提到极限,并没有向我 们一样平行放在身后,而是手指尖向上,手掌合十被绳索高吊在后背,还取来一 种细细透明的绳子将每个手指都互相紧紧缠绕起来,让每个关节都不能有任何活 动的可能;她的双脚脚趾也分别被用那种细绳缠绕而没穿我们都穿着的高桶皮靴, 也没有被锁上脚镣;一个纯钢打制的贞操带锁住她优美的腰肢;一个纯钢环被锁 在腰上,垂下的铁链连着一个比我们大一号的铁球;这时,她被推倒在地, 双脚被并拢用麻绳缠绕了十圈之后再在脚踝中纵向缠绕,系紧;膝盖上下、大腿 跟部也用绳索同样缠绕了好几次,再将她的大小腿一起用绳索缚得死死的,这时 她连脚趾都不能活动了!然后,两个男人取出一个带有螺丝扣的按摩棒,很费力 的掰开浅草的大腿,一扣一扣拧死,将一根钢制软管的螺丝扣也从贞操带的后口 死死拧进肛门,然后,两个男人扛起被捆绑得象一块只会呜呜低声呻吟的石头的 浅草,另一个男人捧着锁在她身上的铁球走向院子中最高的木架,将她放在石板 地上后,男人们麻利的把架子上垂下的绳索系在浅草后背的绳子上,但并不吊起, 而是取来一个小泵、电源、一桶牛奶等物品,将电源连上按摩棒和小泵,插入肛 门的软管被深入牛奶,把泵的马力调整到最底,想让牛奶一滴滴慢慢流进肛门, 然后接通电源,使小泵和按摩棒在岛上发电机的带动下能够持续不断的运动,才 慢慢吊起浅草,借着院子里的灯光,看到浅草身上被缚得发亮的每一寸皮肤不住 的痉挛,因为被堵住嘴而发出一声声几乎听不见的悲嘶,慢慢升上八九米高的木 架顶端,也把我们吓得浑身颤抖,咬着唇不敢出声。 就在我们看着浅草的遭遇而发呆的时候,男人们便在催促我们回去了,於是, 他们一个押着一个我们返回各自的房间,一连串哗啦哗啦的铁链曳地的声音响彻 整个院子,把我锁住房间木柱的铁链上,从墙边引过电源,将它接上一个按摩棒 插入我尚未完全复原的阴道,打开按摩棒的开关,还为我们盖上被子,然后关上 电灯出门而去,任由按摩棒施展着它的淫威,想来其他的姐妹也在忍受这种折磨。 本来就疲惫不堪的我对这种刺激无可奈何,只好摇动着身体以缓解这挥之不 去的感觉,心想不要变成受虐狂,可我不争气的高潮却还是到来了,正在我高潮 之后,无比空虚的喘息着想:「难道那个东西也要折磨我一晚吗?」可按摩棒不 知为什么突然停止了,这样我才有机会闭上疲惫的双眼,其他房间里发出忽低忽 高的呻吟声也渐渐平静下来。几分钟过后,院子里除了浅草还在高高的架子上忍 受着将要持续一晚的折磨之外,四周就死一样的沉寂了。 不知过了多久,蓦的,那该死的按摩棒再次突然沙沙的转了起来,睡梦中的 我毫无防备的被这种快感惊醒,本能的挣扎想去拔掉它可是又忘了自己还被紧紧 的反绑着双手,浑身肌肉突然的痉挛让我不由得大叫,头重重撞在木版的墙上, 疼痛让我暂时清醒而停止了叫喊,静夜中前后左右隔壁房间中也隐隐传来呻吟声 ——原来我们的按摩棒都被人突然启动了!!就在我感觉快要丧失意识的时候, 那该死的按摩棒终於缓缓停止了,我也在昏沉中再次睡去。然而,在刚刚睡熟之 后,那按摩棒就象有了生命,总想与我作对一样再转了起来,隔壁房间也一样: 原来它被人控制着。 不知多少次周而复始的转动- 停止之后,难熬的夜晚终於过去了,窗外的阳 光撒在我满是汗水的柔嫩肌肤,被子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我在挣扎中踢到墙角, 然而,在刚刚睡熟之后,那按摩棒就象有了生命,总想与我作对一样再转了 起来,隔壁房间也一样:原来它被人控制着。 不知多少次周而复始的转动- 停止之后,难熬的夜晚终於过去了,窗外的阳 光撒在我满是汗水的柔嫩肌肤,被子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我在挣扎中踢到墙角, 我翻了个身,浑身的骨骼因为长时间不能活动而咯咯作响,酸麻另我生死难忍。 正在这时,清脆的钟声响了起来,紧接着杂遝而沉重的脚步声响彻整个院子, 然后就是一阵吱吱的木滑轮转动的声音「难道浅草刚刚被放下来吗?」刚想到这 里,房门被哗啦一声拉开了,面无表情的男人手中举者一大串锁钥踱了进来,首 先把手伸到我的下身处拔下按摩棒的电源,又生硬的转动着我的脖子,喀嚓一声 将我锁着项圈的铁链解开,随后两手从我的身后穿过,把我从席上抬起来,无声 的用手指了指门外,他的威严让我不能反抗的拖着沉重的铁球缓缓踱出房门,双 腿因为一夜的折磨而一直不能放松,此刻迈动每一步都颤抖不止,很久,我才敢 伸出一只脚走下台阶. 正在此时,身后的男人不耐烦的轻轻推了我一下,本来已 经没有任何力量的腿再也支撑不了这轻轻的推力,悠悠的倒了下去,我只来得及 在鼻中哼叫了一声,我的脸就没有任何阻力的撞在院子中的沙地上,身后传来几 声低低的笑声,原来是各位姐妹们已经出了各自的房间. 「真是麻烦!」男人摇着头再次把我拉了起来。 我晃了晃长发中的黄沙,可是嘴里的沙子在塞口球的压制下无论如何也不能 出来,只能任它去了。朝着绑缚在各自房门口的姐妹们苦笑了一下,大家也朝着 我投来鼓励的目光,看着她们还算红润的面色,我也在心里暗暗发誓要撑过这一 关. 「美代子小姐,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见习027号奴隶,」身后藤本的声音 说道,猛的一回头,藤本右手拿着一把射钉枪,左手举着一块宽度和我的合金项 圈一样的金黄色铭牌,上面赫然用罗马篆字刻着「T- 027」,把我带出房间 的男人一扳我的脖子,随后,颈后一凉,感觉到铭牌和项圈的锁孔互相摩擦的声 音,哥哥两声,铭牌被从射钉枪中射出的钢钉牢牢地固定在项圈上,并且死死地 封住了锁眼。经过了这几天的历练,对这种自由剥夺的感觉已经有了一定承受能 力,但是心中还是有一点点绝望的感觉. 「027号奴隶,去排队吧。」 抬头一看,大家已经在一辆沙滩车后面一排间隔大概两米站好,排在最后的 工藤朝着我向她的身后一努嘴,我就淌着只有25CM长的脚镣跑道她的后面, 低头一看,脚下一条大拇指粗细?亮的锁链从沙滩车穿过姐妹们的双腿间延伸到 我的脚下,那锁链每隔两米就有一个可伸缩的铁钩. 於是,我也会意的两腿分开 跨在锁链上。一个男人在头一个站着的迟田脚下不知干了什么,然后依次走过, 不久,就走到我的脚下,将铁钩钩住我脚镣中间的环上,轻轻一按,钩子就和脚 镣融合到一起——原来是一种专用的锁头. 这样,我们就被锁链锁在一起,突突的沙滩车启动了,沿着石板路,车子缓 缓驶出院子,随着车子的开动,头一个迟田平稳的小步跑了起来,看那老练的样 子一定受过很多的训练。我想,我是新手,如果没有跟上速度的话,后果可想而 知。於是,我提前拖动沉重的双腿跑了起来以至於撞上了前面的工藤。就这样, 一行九个被锁在铁链上五花大绑的年轻裸体女孩子随着哗啦哗啦的声音跑出 了那个屈辱的院子…… 五 车子开得很慢,大概只有家用草坪修剪机的速度,在平坦的院子中还可以忍 受,但是到了外面以后,石板路一路下行,本来经过一夜洗礼的身体开始吃不消 了,高跟皮靴尖尖的鞋头无情的压制着我已经肿胀的脚趾,小腿的肌肉无休止的 痉挛可还要坚持着淌动着脚镣小步慢跑着前行,由於脚镣箍得比较合适,迈动每 一步时脚踝肌肉的绷紧都被隔着皮靴的脚镣环施与的反作用传导到我的到脑部, 无名的酸痛似乎从身体的各个部位折磨着我的神经。不由得用牙齿死死咬住塞口, 紧紧闭起眼睛,在后面男人的吆喝声中,眼泪流了下来。 忽然,后背一阵刺痛,皮鞭抽在我裸露的身体上,我一声哀号,下体与静止 的按摩棒一阵紧密的接触,我不再觉得疼痛,飘飘欲仙的感觉使我轻轻呻吟—— 我真的成为没有任何自由、荣誉、只有耻辱的奴隶了。这种在脑子里一闪而过的 想法加速了我快感的来临,我瘫软在地上,任由铁链拖拽着我,而身后的男人也 不再管我,只是冷冰冰地看着在地上兀自挣扎不止的我。屈辱却无比美妙的感觉 让我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就连肢体和地面的摩擦都变为我受虐心态形成的重要砝 码,迷迷糊糊看见大家都在奔跑中回头对我报以同情,可是我却什么都顾不得了, 只是独自享受着着稍纵即逝的快感… 好在所有的痛楚变成真实的时候车子停了下来,男人从后面拉起还沉浸在回 味中浑身沙子的我,因为阴道还在自主收缩,我还佝偻着腰,慢慢睁开眼睛,环 顾着四周的环境。 这是一块毗邻海滩,被水泥砌起的高台,高台上耸立着几个带有滑轮的钢制 高架、架子上高高挂的九个带管子的大瓶子、几把椅子、一部放置在三脚架上的 手提摄录机,除此别无他物。驾车的男人下来,卸下铁链,拉起它,将它锁住最 后面的铁架中最边上滑轮的铁链,而持鞭子的男人将铁链另一端锁住相反的方向, 这样,我们就固定在铁架下面,一字排开,一个男人忙着从迟田的方向开始,将 每个人身体与对应在她上面的铁链锁住,另一个男人开始在摄录机后调整着角度, 「呜呜」,工藤看着我口中不知说着什么,眼睛里传来的分明是鼓励,於是我点 了点头,心想,反正别人都能够忍耐,我也可以,而且每一种痛苦也能带来新的 快感,如此逆来顺受吧! 身后的男人到了我的后面,听见头顶锁链声响,锁头锁住的声音。心想,又 要被吊起来了吧,也好,还可以欣赏一下景致。突然,肛门一阵瘙痒,回头看去, 原来每个人的肛门都通过管子与架上的大瓶子相连接,而那个男人正在用管口的 接头旋转进我贞操带的肛门的锁扣,而后,他站到架子边,按动立柱其中一个按 扭,电机声响了起来,一股大力猛然将我的双腿向上拉起,我被吓了一跳,幸亏 上身与铁架相连的锁链拉住了我。这样,我受上下两条铁链的牵引,很快和姐妹 们一起被吊起到三米高的顶端。 紧接着,男人再次按动按扭,身后传来恐怖的水中冒起气泡的声音。猛然间, 肛门感觉一凉,括约肌不由缩紧,从瓶子中流出的甘油毫不留情的冲入我的腹腔, 被虐的快感始终使我处於亢奋状态,姐妹们包含痛苦和快感的呻吟也感染了我, 不禁也一起轻轻呻吟,由於是被锁在一起,每一位元姐妹的轻轻一动都会传导到 其他人,听着锁链叮定当当悦耳的声音,感觉着肛门中越来越多的甘油的进入, 飘飘荡荡的感觉令我欲仙欲死,只盼甘油尽快充满我的身体,越多越好! 迷迷糊糊的不知过了多久,从下面传来藤本冷冷的声音:「很好,027号, 我想你可以进行c式晋级测验了!午饭后到水车下接受测验命令。」 他说完,还是冷冷的环视了大家一眼,缓缓地走远了。这时,我觉得大家的 眼神再次汇集到我的身上,但是这次,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破解她们的神情:几分 恐惧、几分迷惑、几分羡慕、几分同情,这测验真的那么神秘? 经过灌肠的洗礼,我们再次被锁在车上被带了回来,虽说肚子里涨涨的翻江 倒海一般难过,但是始终不能战胜快感!跌跌撞撞,总算跑了回来,这时,看到 藤本坐在院子正中的一把椅子上闭目养神。 我们被带到他的前面,一字站开,沙滩车丢下我们开走了。 大家自觉的跪在他的面前,於是我也跪下了,强忍着强烈的便欲,不敢抬头。 「大家在每天的晨起排泄过程中,都表现不错,尤其是027号,能够很好 体会我们辛苦的调教,今天午饭以后,可以提前做C级测试,过一会可以休息一 下,其他人和往常一样训练,就这样吧!」 自始至终,藤本一直没有睁开他的眼睛。我们向他鞠躬之后,由男人们打开 把我们锁在一起的铁链,各自站起排队走到特制的厕所,解开绑缚,得以痛痛快 快排泄起来,一时间,这九女排便的情景也能算得上是人间奇景! 之后,我们洗澡以后再次被紧缚起来,慢慢走向餐厅去吃饭!进去一看,饭 菜已经准备妥当,而且,浅草也提前在饭桌前等我们了,经过一夜的痛苦惩罚, 浑身上下还带着绳索勒拽的青紫,而且神情带着一点委顿,被捆在那里没有什么 精神,见到我们以后,还强自对我们笑笑,看样子还没有舒缓过来。我带着对测 试的疑问,草草吃完午饭。之后,我被解下除项圈外的所有束缚,带到自己的房 间锁在柱子上,第一次赤身裸体的沉沉睡去,而她们在院子里的调教课程居然没 有对我产生任何影响——实在太疲乏了! 等男人来唤醒我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被带到另外一个房间,单 独吃了晚饭,在吃饭时,我听了长谷川的讯实:「027号,我们的测试是这样 的,你要在码头边的房间里用给你提供的约束具完成自我紧缚,穿上我们为你准 备的服装,带上特制的智能按摩棒。我们将在房间里的监视器确定你已经不能自 己挣脱以后,独自走到码头,上船之后,你会从驾驶舱的门上找到你今天测验的 第一个条件。船会带你到距此四十海里外的一个只有少量以捕鱼为生的原着民居 住的海岛上去,然后我们的船会返回,在一夜的时间里,完成六次以上的性高潮, 并寻找解脱自己的条件。在这期间,没有我们的任何人跟随你,也就是说你会处 在孤立无援的情形之下,你不可以和岛上任何人说话,智慧按摩棒会记录你高潮 的次数,你的约束衣上有高能监听器,明早大概四时,船会到那个岛上接你回来。」 他停顿了一下:「当然,你不要产生任何逃跑的企图,如果按摩棒不再接受 我们岛上发出的信号、被认定任何试图强制解除任意约束的行为或者监听器收听 到你在岛上说出任何不利於我们的语言,按摩棒中的高爆炸药都会被引发, 轻则可能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重则可能危及你的生命。并且,那个岛上居住的 渔民因为基本没有受过教育,所以你不要暴露你被紧缚的身体,以免发生不测! 在你回到这个岛上并独自完成解开处奴隶项圈以外的所有束缚之后,你会升为正 式奴隶,对你的待遇将按照级别给予提高,并可以接受更高一级的性奴调教。请 在十分种后出发,祝你能够成功返回。「 他滔滔不绝地讲完以后,就快速走出了房间. 只剩下可怜的我,回想着他说 的所有话。莫名地,我不禁对此次测验的冒险无限向往,淫水不禁悄悄流了出来。 我迫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