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的教练

    我刚满18岁的那个夏天是我性觉醒的开始。

    赛季接近尾声，我们的兵乓球队正在创造不败战绩，保持我们在联盟中的第一名。即使我现在18岁，我仍然很矮。上次我测量时我身高只有165cm，还是一个骨瘦如柴的瘦子。每个生日我都希望自己能长高一些，但是当你父亲身高只有170cm，而你母亲身高也只有160cm时，你真正希望的是什么？至少我现在比我妈高了！

    在我将目光打向大学之前，即将到来的9月将是我高中的最后一年。我不确定明年夏天我是否会再次打兵乓球，但我的教练正在尽最大努力让我保持兴趣并留在球队中。我毕竟是他的明星球员，作为替补，谁都不会怀疑我这样的小家伙竟然会打出一些邪恶的弧线，我是他有时叫我的惊喜武器。

    我从7岁起就开始打兵乓球，首先是打发球，然后加入镇上的体育组织。从我14岁起，我就加入了这个组织，比我们镇上的体育组织更上一层楼，这意味着更多的旅行、更多的城市和更多的竞争。14岁的时候我身高还不到160cm，当他们看到我在场上时，我不得不让所有大笑的球员闭嘴。我跳得更高，速度更快，可以接住任何向我袭来的球，并且拥有强大的手臂。

    过去四年我的教练是一个名叫陈宇成的巨人。他身高181cm，身上建造得像一座砖砌的垃圾房。我实际上不知道他靠什么谋生，但我知道他天生就是因为工作而肌肉发达，不时加入一些健身房来保持他的体型。他有一个桶状的胸部，平坦的腹部和我一直盯着的大手臂。我发现自己在寒冷的夜晚很失望，因为他在短袖制服上衣下穿了一件长袖衬衫。他的屁股又圆又结实，总是穿着我们浅蓝色的制服很好地展示出来。而且他的小腿很大，当时我们也展示了膝盖长度的制服和长袜子。他有一双非常黑亮的眼睛，留着短胡须，放大了他的身高和力量。他结婚了，有1个儿子，谁和我一起在团队里，比我小一岁。那年我18岁，他38岁，对于他这个年龄的人来说，他的体格非常棒。

    虽然他是个大块头，但他是个温柔的人。在我14岁时加入球队的第一年，还是像个发育不成熟的小孩子，在季后赛开始时的赛季最后一场比赛中，我发现自己可以击球了。2出局，我们输了1分。并列跑在第三位，获胜的得分手在第一位，我上来击球。现在在这个体育组织中如此矮小，每个打手都发现几乎不可能向我发球，因为我的好球区几乎没有。教练告诉我蹲得更低，希望能出去走走，让垒上满载，因为我知道有一个强大的击球手在追我。

    我清楚地记得那一天，不是因为我作为球手的技能，当时因为没有人能正确地向我打球，所以我不是最伟大的。这是教练后来对待我的方式。

    不用说，那个打手是第一个找到我的小打击区并将我击倒的打手，结束了比赛并让他们赢得了冠军。沮丧的我丢下球棒，在盘子前徘徊，不敢面对我的队友和人群的喊叫声。当我确实侧身转过身来抑制自己的情绪时，我的教练陈宇成独自慢慢地向我走来。

    他跪在我身边，因为那时他几乎比我高两英尺，他把我抱在手里，两只大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让我看着他。跪在我面前，我们对视了。

    “嘿。”他在我们身后的人群中说道。他黑亮的眼睛对我微笑。“没关系。”

    我摇摇头，看着那双眼睛，尽量不让他看到我眼睛里涌出的泪水。“我输了比赛。”

    他摇了摇头，现在整张脸都笑了。“不，你没有。就这样结束了。我们有一整场比赛的人都错过了球，或者三振出局，或者没有抢断。他们中的任何人都可以说他输了比赛。你听见了吗？”　他轻轻地摇晃了我小小的身体，好像想让它沉入我的身体。

    “对不起教练。”　我小声说。

    “没关系。”他又说。“还有我不想再听到抱歉。如果你认为你需要修复某些东西，那么你就修复它。但是你没有，我再说一遍你没有…”他把那只大手放在我的下巴上，抬起来再次看着他的眼睛　“输了比赛。你听见了吗？”

    我咕哝着，他把耳朵竖到一边。

    “再说一次？”　他低沉的声音坚定，但和蔼。

    “是的教练。”　我大声说。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这让我向前推了一点，因为他太他妈的又大又结实，那时我什么都不是，然后他用爪子放在我的背部中间，把我带到了防空洞。直到今天，我还记得他把手放在我身上的那种感觉。

    在接下来的四年里，我磨练了自己的击球技巧，一有机会就去击球笼，经常和陈宇成一起参加我自己的特殊训练。我终于学会了如何击球，并发誓我再也不会在2出局和胜利如此接近的情况下再次失败！

    在那四年里，我成长为他的超级巨星。我变成了“小球星”，但这只是一个名字，因为球队知道我可以做到。

    那一年，当我们走向冠军时，我开始注意到我对教练越来越有感觉。当他触摸我时，当他为我做得很好的事情叫我出去时感到自豪时，或者当我看到他为我所做的任何事情大声欢呼时，我的内心都有一点点颤抖。我也开始仔细观察他，观察他健壮的身体，观察他移动的方式。当他弯下腰时，我会发现自己在看他的屁股。当他在练习击球时，我正在观察他手臂上的肌肉。我喜欢他低沉的声音叫我的昵称“易可”。我喜欢他黑亮的眼睛看着我的方式。

    直到锦标赛前的比赛，我才注意到他是如何回头看我的，当时我被拖出我的二垒去打球，以将我们从灾难性的一局中拯救出来。

    这是第8名的底部，我们失去了领先优势。现在基地已经装满了，我们的球员也累了，我们现在只跑了一圈。教练叫住了时间，出来和我们的打手王勇交谈，然后挥手让我过去。

    当我走近时，教练手里拿着球。“你能不能把我们从这个易可弄出来？”

    我看着看起来很生气的王勇。“当然。”　我接过球，看着王勇。“休息的人。你做得很好。”

    教练一巴掌拍在王勇的背上，他不情愿地走开了。经过几次练习打球后，比赛重新开始，我们开始比赛。我伸出了接下来的两个击球手，结束了这局而没有更多的跑动。我们只领先一位。

    当我们起床时，我们又跑了一次，当我们走到最后一局的底部时，陈宇成抓住了我。“你能再打一次吗？让我们摆脱这个。”　他害怕我们会输，他想不败地进入季后赛。

    “让我当教练。我能做到。”　我说。当我走进去时，他拍了拍我的屁股，我感到很高兴。

    第一次连击没问题。他出局了。第二个是他们的击球手。他一上台，我的团队就开始后退，为这次重击做准备。第一次打球，他用力挥杆但没打中。这是他连接并用力挥杆的第二个动作，直接向我的头部发送了一个线路驱动器。

    球直接飞到我的头上，把我撞倒在地。球从我身上弹开，刚好落在打手丘的前面，我倒在一堆。我可以听到人群和队友的喘息声。我可以模糊地看到，我的教练陈宇成飞到防空洞的开口处，然后突然停下来，看着裁判。击球手一动不动地站在盘子前，看着躺在地上的我，对发生的事情惊呆了。裁判摘下他的面具，走向我，但他也停了下来。我的接球手站了起来，一动不动。没有人在动。时间仿佛静止了，我蜷缩在土丘上。

    但是球还在比赛中。

    陈宇成开始对我们的接球手大喊大叫。“拿球！”

    击球手的教练开始对他的击球手大喊大叫。“跑步！跑步！”

    众人一头雾水。我开始尝试移动，裁判专注于我的动作，等待比赛结束，这样他就可以叫时间，人们可以来救我。

    我可以看到陈宇成在一旁看着我，他变得非常疯狂，用他的整个身体向我们的接球手示意。“捡球！！拿起球！！它还在玩！”　他兴高采烈，沿着防空墙来回奔跑，就像笼中的老虎想要食物一样。

    我确定这只是几秒钟，但最终我们的接球手移动了，同时击球手恢复了意识并开始奔向一垒。接球手向我跑来，在土墩前抓起球，把它甩到了第一个。

    “出去！”　我听到基地裁判的喊叫声，随即大喊“时间到了！”　并开始向我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