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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了哥哥丈夫后,操烂双性哥哥;酣睡时被骚货哥哥献身的游轮聚会

    罗州叼着烟,轻蔑地看着脚底痛哭流涕的男人,手指弹了弹烟灰,“哥夫,这是干什么?”他指着一旁惊惧不定的女人道:“你不会真信这婊子是个处女吧?我手下的弟兄们,不说全部吧,七成都跟这骚货打过炮。”

    “你贱不贱呐?怎么,恨我那个哥,只能怂得染给他性病?不是吧!”

    布满糙茧的掌心[啪啪]打在面容扭曲的男人脸上,把对方身为精英的面子踩在地上践踏。

    “陈先生!”楚楚可怜的女人露出半边奶子,透明内衣下面的风骚肉体暴露得一清二楚。

    “罗州!你不要太过分!”陈明腿弯用力,猛地扑向罗州。却被一身腱子肉的男人一脚踹到茶几上。

    “什么垃圾货色,也就那个不男不女的杂种看得上你。”罗州面容阴鸷,更显得血腥味浓重,“割了这男的东西泡酒给这女人喝。”

    “脏鸡。”

    屋里狼藉关在身后,听着痛吟惨叫让罗州英俊面庞挂上笑意,他出了酒店,一脚油门直接去了贱种家里。

    开门的男人面容清秀,身材纤细,脸上挂着亲近的笑容,唯独一双勾魂桃花眼,让罗州怎么看都觉得他骚。

    看到来人是他,罗燕归的笑意淡了下来。

    罗州无所谓,大摇大摆地进去坐在沙发上,狂妄地打量眼前貌似土里土气、卑微胆怯的男人。

    “罗燕归。”他冷哼一声,把人一把扯过压在身下,富有磁性的嗓音低沉道:“罗燕归,我把你男人的屌剁了。”

    “他在外面玩得那么脏,你还让他操你的逼?”

    感觉到身下的人的颤抖,罗州咬牙切齿,他扯开家居服的扣子,露里面层层包裹的束胸。四肢钳制住对方挣扎的肢体,直至把丰乳肥臀、浓密阴毛下饥渴难耐的贱逼都露出来,刮了一手腥臊味浓的水儿,举到罗燕归眼前,嗤笑道:“你就装吧,骚逼。”

    罗燕归先天畸形,他老爹死了以后,同村伯伯欺负他们孤儿寡母,被他娘揭发后,倒打一耙他是个怪物,原来这老东西还趁他睡着偷摸过他。

    后来母子俩被撵出村子。

    貌美不减的蒋桂娘流落风尘遇到了罗老大,带着儿子嫁进了罗家。母子俩遇到罗州这个刺儿头,从此罗家鸡飞狗跳。

    罗老大真心待蒋桂娘,尽管是个婊子,继子还是个怪胎也毫不介意,但是罗州同样是他老罗家的继承人,也是含在嘴里疼着的。

    因此只能不偏颇,但是罗州可不是个心疼老爹不容易的主儿,三天两头地欺负罗燕归。老爷子没少发火罚他。

    只有罗州知道,那罗燕归长了个魔鬼身子,嘴上念经,肚里害人。

    好不容易两个人更大了些,各有各的道,罗燕归出国念书,罗州混迹黑道,二人分道扬镳、相忘于江湖。

    谁知道罗州成年生日聚会那天,虽说早早就开了荤,但是兄弟们还是给他准备好了女人。

    疯了一整晚的罗州躺在游轮上酣睡,半夜又被自己胯下的快感刺激醒过来。

    他还以为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手已经握到枪把上,又贪恋人家那水多肉紧的小嫩逼,腰狠狠挺了好几下,这才懒洋洋举起枪来。

    “……?”罗州瞪大了眼睛,“罗燕归?!!”

    “是。”罗燕归扭着细细的腰,毫不在意对着胸口的枪,被阴道里的大肉棒肏得津液下流,白皙水嫩的身子摇摆晃动,胸前两团大奶子甩得光晕飞舞。

    一看就没什么经验的粉色奶头堵住冰冷的枪口,碾磨数下,激得罗燕归脚趾挛缩,淫叫着射了出来。

    罗州赶紧挪开枪,沉声道:“有病赶紧治,枪会走火!傻逼!”

    罗燕归软软倒在他精壮结实的身体上,白玉印着黑石,说不出的浓烈勾人。

    “滚下去,要点廉耻心成吗?”

    罗州被罗燕归的这身皮肉一贴,浑身都不对劲了,还没射的大鸡巴猛地弹了两下,硕大龟头从湿漉漉的阴唇穿梭而过,啪一声打在罗燕归屁股缝里。

    “廉耻心……”罗燕归很不“罗燕归”地笑了两声,抬手猛地一巴掌扇得罗州歪过头,“昨晚肏了几个女人?你就不怕得病?”

    “疯子。”罗州舔着跟牙齿碰撞、磕破皮的脸颊内侧,眼神凶狠得像吃人的狼,“怎么?嫉妒了?”

    他猛地翻过身把罗燕归压在身下,食指中指扒开热乎乎的肉瓣,猛地提屌突刺,“就这么欲求不满?不是在国外读书,怎么国外找不到愿意肏你这个怪物的鸡巴?”

    “骚逼,老子都睡着了,非要骑老子身上,你是不是比婊子还下贱?嗯?大不大?肏进你子宫口没有?”

    弯翘硕大的黑紫色肉根凶猛地把红艳艳的肉屄口啪出一圈白沫,“噗哧噗哧”的交媾声中,嫩娇娇的逼逐渐变得熟媚,被大鸡巴带出好一截骚肉来,像接客接烂的熟逼。

    “我不贱,”罗燕归搂着自己乱甩的木瓜奶子,爽得几乎要翻白眼,娇媚撩人的叫床声中断断续续道:“我不贱能让你操?你看看啊!顶太深了!!啊——”

    暴怒的男人几乎要把他操流产,滋生孽情的交合处,阴唇缠住鸡巴的缝隙中滋滋喷出骚浊爱液。

    “你看你……呃…啊~”两条细长白腿紧勾住男人打桩的公狗腰,屡次被震下来又更娇地缠上去,“慢点,你会不会操穴?!”

    “闭嘴!”罗州额头爆起青筋,恨不得拿起一边的枪崩了这个装模作样的骚逼,“妈的贱逼,你会不会挨肏,不会隔壁有的是女人教你!”

    “你说什么?”罗燕归气得踢他,春水滟滟的桃花眼里闪烁着恶毒的嫉妒,他低头一口咬在罗州因为操他而绷紧的肩颈,直到见了血才被罗州一巴掌扇开。

    “哼,”沾了血愈发鲜艳欲滴的两瓣唇开合道:“罗州,我告诉你,我迟早会在这根臭屌上头,纹上我的名字。”

    阴森寒意仿佛入侵了他的身体,罗州感受到了权力被忤逆的不愉,他把这具香艳绝伦的身体对折,露出毛绒绒、湿萋萋的阴户,青筋跳动的巨屌在阴唇上一寸寸地挑拨离间,直到罗燕归身子打摆,眼里噙满迷离的泪。

    “你!”罗燕归没想到罗州这根臭屌现在手段这么高,恨得他昏了头,几乎要吐出一口血来,这明明是该属于他的!!

    如果不是老爷子把他遣送到国外,这个一根筋的混子早就被他拿下了。

    嫣红面庞娇艳欲滴,桃花春眸媚眼如丝,罗燕归勾着罗州俯下身来,一口叼住他的耳朵,咬疼了他,这才轻轻柔柔道:“求求你,快来满足哥哥……哥哥的逼痒死了,只有你才能治好……嗯啊!就是这样!啊~好舒服……啊啊!别肏哥哥的子宫!啊……啊啊!”

    香汗淋漓,爱液四溅,罗州揽着一条布满吻痕的大腿,胯下狂挺,非要搞得这逼忘了姓名,只会娇痴地缠着他求欢。

    可惜他也只能射在外头,他可不能搞出个私生子,尤其还是这种乱伦孽障,不然老爷子一定会打断他的腿的。

    罗州点燃香烟坐在沙发上,无语地看着趴伏在床上、肿得不能看的红穴里不断涌出粘稠的浊液的罗燕归。

    得,彻底酒醒了。

    他怎么会跟罗燕归操穴了呢?

    腿软的像面条一样,爽翻天的罗燕归扭过身,被体内残余的酥麻惹得又是一哆嗦,他拿纸擦了擦自己蔫哒哒的阴茎,又擦了把不断涌精的穴口,擦不干净,索性不管了。

    披上床边的浴袍,他歪歪扭扭地撞进罗州怀里,自顾自地坐在他腿上,张唇去够那只燃烧的香烟。

    熟练地吐出个烟圈,罗燕归对罗州意味不明的视线轻轻眨了眨右眼,拉着调子道:“生日礼物,喜欢吗?弟弟。”

    “喜欢。”罗州抽了口烟,无所谓地搂住罗燕归那没骨头的水蛇腰,仿佛搂的只是他随便一个姘头。

    温馨居家的客厅里,结婚一年的夫夫结婚照还摆在柜子上,而照片中清秀的男人已经被赤身裸体地压在别的男人身下。

    罗燕归光是靠近这混子都忍不住腿软,内裤被剥到大腿上,绷成一条线。常常被丈夫嫌弃的过于浓密的阴毛中部已经一片萋萋,发育不良的阴茎被折磨得太多,呈现出越发丑陋的姿态,再往上,纤细平坦的腰肢仿佛是玉脂融成,越发饱满肥腻的浑圆巨乳能勾起世间所有男人的淫欲。

    罗州嗤笑一声,扒拉了两下他的阴茎,“站不起来了?这下真成女人了。”

    “姐姐,叫你姐姐吧?”

    罗燕归咬紧嘴唇,抽了他一巴掌。

    “啧,”罗州把他抱起来,衣服拢住,“你他妈就会对我逞威风,你怎么不抽那烂鸡巴玩意儿?我都不敢碰你,一会儿先去检查得病了没。”

    “他没碰我。”内裤卡在丰腴的肥臀上,罗燕归撅着屁股,最后还是罗州拉上来的,他看了眼他,轻声道:“他害怕。”

    “孬种。”罗州露出兴味的笑容。

    “我跟你说过,要韬光养晦。”罗燕归警告地拍了下他,却被拦腰抱过去。

    “是,所以他们都死了。”罗州舔了舔虎牙,他要永远记得所受的屈辱和仇人惨死的美妙光景。

    所以他现在迫不及待地想跟罗燕归一起分享,他想把鸡巴插进哥哥的逼里面庆祝一下。

    细瘦胳膊搂着罗州的脖子,罗燕归望着窗外晃眼的金色阳光,良久才长出一口气。

    都死了,蒋桂娘、老罗爷、陈家老小……只有他和罗州活到了最后,现在他的身边就是权力的顶端。

    他抻直腰,从上往下乜视着英俊薄情的男人,食指触碰着他的唇,眼光逐渐迷离,面庞一寸寸地靠近,自己饱满的唇也打开……

    “州哥!”

    两个人同时向门口看去,罗燕归把男人的头掰正,又凑上去不断和他交换吐息,红唇被热气蒸得要干了,他才调好角度。

    “啵。”

    一触即分的吻,罗燕归从他怀里退出来,轻笑着走向卧室,“快去吧,晚上早点回来满足我。”

    罗州闭了闭眼,裤裆里快炸了。

    在之前烧毁的原址上,一模一样的罗宅拔地而起,罗燕归熟门熟路地找到罗州的卧室,却见里面没什么东西,转眼想了想又去了主卧。

    桌上的烟酒、衣柜里的衣物……真是个狼子野心的玩意儿,幸好老爷子去得早,不然他是被谁干掉的还真不好说。

    晚饭罗州打来电话说回不来,罗燕归的指甲点着黄铜雕成的电话手柄,发出“咔咔咔”的声音。

    “我不会乱来的。”罗州老不愿意地小声说话,显然是背着那边的下属。

    罗燕归轻笑一声,“好弟弟…你敢乱肏一个……”他亲了亲自己的手指,发出情色的“啾啾”声,轻慢道:“鸡巴最好找了。”

    说完便挂了电话。

    罗州半夜开车上山,回家看见睡眼迷离的罗燕归,恨不得抽死他。

    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拉开裤链,快速把自己鸡巴撸硬了,翻过还没睡醒的男人,撩起睡裙,扯下精致的蕾丝内裤,一举肏了进去,开始攻城略地。

    “啊~啊,好舒服……”

    疼痛也快活,罗燕归抬手顶住墙头,迷离恍惚的桃花眸里满是情欲,“好弟弟,摸我奶子……”

    罗州被吸得直抽气,这骚逼跟水漩儿似的,“一天也离不开男人的贱逼!操死你!”

    罗州那张臭嘴,罗燕归早有领教,那是他年少时痛苦的根源,后来若不是他天生淫贱,对这根臭屌有了绮思,早就活不下去了。

    雪臀被推起,上面布满淫虐的牙印,罗燕归娇慵浪叫着,阴逼、屁眼被捅了个通,床都被尿湿了。

    他抱住男人精壮的身子,挤着自己的大奶子给他喂,“高兴吗?”

    “高兴。”罗州抬起头,依旧是那副不以为意的模样。吮吸了好半天奶头都没吸出货来,便询问道:“你虽然名义上是哥哥,但是你有逼有子宫的,应该能生吧?”

    罗燕归沉默半晌,“要是我不能生呢?”

    “嗤”,罗州拧着他的脖子吻他,好半晌才道:“你少给我装,怎么,觉得我会再找个小的?”

    “你刚才差点就能了,”罗燕归可能是第一个被疯牛耕坏的地。

    “说了来庆祝,”罗州后悔刚知道这骚货嘴这么好吃,两个人每次见面都急着插逼,哪里有空亲嘴儿,再说关系也不到那份儿上。

    “唔……”,罗燕归搂着他的脖子,舌头伸出去一截跟罗州缠绵悱恻,津液通过舌桥渡进罗州嘴里,对方要不够的瘾君子模样显然取悦了他。

    “等安生了再要。”罗燕归细喘着,没喘匀,又被卷进男人怀里唇齿交媾。

    罗州搓着他的奶子,其实不太满意,但是也知道这会儿不是时候,嘟囔道:“你奶子那么香,还要好久才能有奶水。”

    “靠你努力啦,罗老大——”

    累得不行,罗燕归指挥罗州抱他进了隔壁,两个人搂抱着挤在一处,如此和谐餍足的模样,竟都是人生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