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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姐夫在书房里偷情,被姐夫用小儿把尿的姿势羞耻挨操,粗暴宫交

    晚上五点,做好的饭菜被一道道摆上了桌,空气里飘散着浓郁的食物香气,唐笑拉开椅子,坐到了吕怀清旁边,而唐沐,则在五分钟后才姗姗来迟。

    他似是刚洗完澡,周身若有若无的萦绕着一股子潮湿气息,脸颊被热气氤氲的泛红,柔软黑发还未来得及擦干,发尾处一滴滴水珠缓缓坠下,落在他的睡衣上,很快不见了踪影。

    “小沐,你这是?”,唐笑见状,不解的问了一句。

    唐沐缓缓坐下,刚接触到椅子的一瞬间,他反射性的挺直了背脊,像是有些坐立难安的样子,“没事,就是,就是有些不舒服,现在好多了”,他回答的含糊,嗓音连同宽松裤管下的双腿都有些不能控制的微微发颤。

    唐笑自是没有发觉。当着吕怀清的面,总是要做做样子,因此就算关心在敷衍,她也经常会借着这场姐弟情深的戏码来展示自己的温柔与贤惠,见唐沐自己都说没事,她也不欲多说,“嗯,吃饭吧”

    一时间,只能听到筷子和碗互相碰撞发出的轻微声响。

    唐沐松了口气,却还是忍不住的,抬头看了对面的吕怀清一眼。

    男人身上还穿着白天的那件衬衫,袖口向上挽起,露出一截精壮手臂,昂贵腕表闪烁着幽光,唐沐看了一眼,慌忙移开视线间,结果不小心撞到了男人吞咽时浮动的喉结,还有和衬衫同色系的藏蓝色领带。

    “轰”的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唐沐的脸连同耳朵尖一齐涨的通红。

    偏偏在他最紧张的时刻,桌子下面的小腿还被轻轻的踢碰了下,力道不大,似是无意,似是调情。

    唐沐差点整个人都绷不住。

    因为除了吕怀清和他自己,没有人知道,那条领带还是前不久他亲自为男人系上去的。

    时间回到一个半小时以前——

    偌大的客厅因为没有人在而显得很是安静,书房房门紧闭,厚重的门板隔绝了一切声响,因而谁也不知道书房的主人在里面做些什么。唐笑睡了一觉,醒来后发现唐沐不见了,就连吕怀清也不见了踪影。但她了解丈夫的习惯,知道吕怀清眼下肯定正在书房里处理工作,思索片刻,迈着步子来到书房前,轻轻敲了敲门,“怀清?你在里面吗?”

    “嗯”,半晌后,吕怀清应声,嗓音中莫名透出一丝沙哑和紧绷,但都因为距离的关系被无形的削弱。

    唐笑疑心很重,咬了咬唇仍是不走,又接着问了一句,“那你有没有看到小沐?”

    在她视线无法的地方,吕怀清恶劣低笑,指尖沿着身下青年的腰侧曲线来回勾画,在引来内里更重更紧的战栗后,不顾青年满眼破碎的泪,掐着他的腰把自己发了狠的送进去,紧接着双手撑在他的身侧,俯视着他被自己操弄的崩溃神情,薄唇中吐出极其过分字眼,“你姐姐来了,你说,我要不要叫她进来,欣赏一下她的好弟弟是如何像个骚货一样,被她的丈夫操到高潮的?嗯?”

    深红的实木办公桌,本来是用来工作的地方,此时却凌乱不堪,连几分文件都被急匆匆的动作扫到了地上,白色纸张纷纷散落,沾染着不知何时喷洒上去的透明液体。

    与男人穿戴整齐的模样比起来,全身赤裸的唐沐却没有任何遮挡,两条细白大腿从稳稳撑在桌边的结实手臂上方穿过,小腿无助垂落在半空,整个下半身被掰成了一个完全不能合拢的姿势,每撞击一下,便是一下剧烈的晃动。

    “呜呜……”,自从听见唐笑的声音,他就一个劲的摇头,破碎呜咽断断续续的自指缝下面的唇瓣里溢出,白皙脚背越绷越直,越绷越紧,在那狂乱的激操下简直毫无章法的拼命蹬踹。

    吕怀清抽空应付了门外了唐笑一声,掰开他捂着嘴巴的手,将他搭在手臂上的腿扯的更开,压着腿根一下一下重重往里插,两人交合部位喷溅出大量水液,沿着青年漂亮的小腿线条内侧不断滑落,又通过扭动蜷缩的脚尖把那些液体通通蹭到了男人的西装裤上。

    “小骚货,真是不老实”,只这一句带笑的低语,竟让人莫名听出了宠溺的味道,唐沐抖着带泪的睫毛,半张着还没有彻底回神,下面插着他的巨大肉物这时动的更快,故意般刮蹭着他内壁深处最敏感的那个点,汹涌浪潮袭来,酸涩酥麻齐齐涌上小腹,唐沐快疯了,仰着头啊啊叫着哭喘讨饶,身子拼命的往上缩,却被一双大手禁锢在胯下动都动不了,只能清晰的感觉那种尖锐的快感极端的在体内不停堆积。

    “姐夫!姐夫!呜呜呜!不要……不要……姐姐会听到……姐姐会听到的……”

    宽大的实木桌被凶猛的撞击摇晃得向前挪动,桌腿在地板上擦出刺耳的声响,吕怀清像是要彻底吞下唐沐,粗硕性器具是全根拔出,又深深挺进,毫不怜惜的将甬道挤得扭曲变形,唐沐脖颈用力后仰,十指死死掐在男人箍着自己腰肢的手臂上,女穴绞着插进抽出的阴茎剧烈抽搐痉挛,连嘴唇都哆嗦的厉害。

    吕怀清凝视着青年潮红的眼角,眼底欲望深沉,动作间几缕碎发垂落着晃动,额头蒙了一层细汗,即使他看起来犹如掌控着所有的猎人,但那随着咬牙绷起的下颌,滑动的喉结,还有越发失去规律的挺动,都证明着他此时的失控。

    衣冠禽兽。

    恐怕没有哪个词汇更适合用来形容此时的吕怀清。

    他先是脱掉西装外套丢到了一旁,紧接着,沾染着淫水的手指近乎粗暴的扯开领带,衬衫扣子被解开,一颗,两颗,做完这一切,男人仰起头近乎舒爽的眯起眼,一边叹息着,一边压低胯部深深抵开唐沐的腿根,骑跨在那饱满的臀瓣上尽情放纵着自己的兽欲。

    只见一根深黑色的巨根在艳红的阴唇中飞快进出,一下下的深入消失在被撑的极开的穴嘴里,硕大囊袋随着健壮腰杆的摆动啪啪啪猛烈拍击雪白小腹,龟头狂捣泥泞不堪的内壁,挤按着凸起的那点,施力重重碾操!

    唐沐“呃”的一声截然而止,整个人一下子哆嗦着喷出了一大股透明的体,他哭着扭腰躲,却遭到男人更重的揉按。

    “躲什么?小骚货,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吕怀清俯身压在了唐沐的身上,用宽厚的胸膛压制住了青年全部的惊慌颤栗。挛缩抽搐淫滑不堪的穴肉骚媚至极,本能的勒紧吸附着棒身,他嗯的闷哼出声,静静感受着性器被丝绒般湿滑触感包裹住的美好滋味,听着耳边传来的细细哭声,冲动再次袭来的瞬间,挺着撑满整个甬道的狰狞巨物又是重重往里操去。

    强烈的刺激冲刷的唐沐脑海里一片空白,吕怀清又恰在此时埋头,在他因为高潮用力仰着的脖子上狠狠一吮,揉着的两只奶子的另一只大手也同时收紧──唐沐压抑着哭喊猛摇头,下身停不下来的潮吹,纤细的身子抖的如同风中落叶,表情却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更加浪荡,两条小腿绷直的蹬踹了两下,哆嗦的垂落,夹紧在男人烟灰色裤管两侧,泛着潮红的肌肤与深红的实木桌形成了尤为明显的反差对比。

    “呜……呜……姐夫……我要死了……”,他下身的喷溅渐渐停下,人却一阵一阵抖的更厉害,嘴里无意识的叫着,“姐夫……姐夫……呜呜……求你……求你……”

    “求我什么?”,吕怀清紧咬着牙,汗水砸落至青年滚烫的肌肤之上,颇有些水乳交融的意味,他丝毫不放松手里的力道,狠狠的揉着,揉的高潮中的人满脸似哭非哭的失神表情,嫣红唇瓣张着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下面含着他的那张小嘴则夹着咬着片刻没有安宁。

    吕怀清挺动窄腰,抽的时候只剩一个头还抵开他的两瓣唇肉,进去就一下子到底,小腹撞在他挺翘的臀上,“砰”的一声巨响。

    “小骚货,都弄了你多少次了,还是这么不禁操”

    最后的十几下撞击,吕怀清呼吸越发粗重沉闷,像正在交配的野兽一样压住唐沐,只看见高大身形下隐隐晃动的身躯被他胯部撞的抽搐不止。

    “呜嗯……姐夫……姐夫……”,这具身子早就习惯了被内射的滋味,即使嘴里说着受不了,但当熟悉的温热汹涌而至,唐沐仍是红着眼睛敞开了双腿,不自觉的夹在了吕怀清的腰上,臀部几乎全部抬起,肉穴同时死死收缩,竟是怎么也无法放松,浑身又出了一层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藤蔓似的纠缠着男人。

    整个室内除了男人射精过程中时不时发出的性感呻吟,只剩下青年被射到小猫一样的微弱哭喘,最终,男人巨大的肉棒全部进入了最深处,连子宫口都被堵住,唐沐只觉得子宫要被男人射穿了一样,饱胀的要命,偏偏红肿的阴唇外翻着,和那西装裤上敞开的金属拉链紧密相抵,冰凉的触感,紧密的摩擦,无一不拉扯着唐沐本就隐忍到极致的心理防线。

    吕怀清大掌握住他的臀肉,粗暴而用力的揉捏,囊袋随着腰杆一下下耸动的动作狠狠打在上面,发出啪啪的脆响,那样深的贯穿,似是要把精液射到唐沐的喉咙里去。

    “呜!嗯!”

    一声急急的尖喘过后,唐沐激烈扬起脖颈,双手胡乱在桌面上乱抓乱挠,最后当指尖触碰到桌沿,他把它当做救命稻草一般掐在手里,哭的几乎背过气去,整具身子都在情欲的快感中痉挛着,小腹一挺,前面的阴茎猛的射出一道奶白的精液。

    待到最后一股的浓精喷完,吕怀清才从穴肉颤缩的里拔出了微微疲软的肉棒,而青年鼓胀汗湿的小腹还在皮肤着,无力的白腿大张,软软耷拉垂落,沾满白沫的一撮柔细阴毛微卷,两片红肿的阴唇充斥着黏腻,满满的骚靡,肉香四溢。

    他被操的久久不能回神,单薄的内裤也被男人撕裂了,挂在一条大腿上,小穴里隔了好久才有白浆汩汩冒出,从被男人干得糜烂熟透的嫩穴里溢出来,顺着臀缝流在桌上,又滴滴答答的流淌到地板,汇聚成小小一滩。

    吕怀清慢条斯理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拿着卫生纸替唐沐清理一片狼藉的腿心,一只大手按在他的小腹上轻轻的揉着,揉几圈又猛的一按,将他刚刚射进子宫里的浓浆挤压出来。

    如此反复,竟是好久都没有全部喷完的迹象。

    也不知道那看似瘦小的身子,到底吃了多少东西进去。

    “乖,起来了”,餍足的男人连语气都低缓了许多,唐沐迷迷糊糊被拉着起身,刚一坐稳,就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吕怀清及时搂住他的腰,他吓了一跳,终于清醒了些,又对于自己赤身裸体的姿态很是羞耻,一双揪住男人西装外套的手不自觉微微发抖。

    吕怀清看着他紧张到泛白的指背,不由得轻笑了声,“还能自己动吗?”

    唐沐抽了抽鼻尖,试着拿过一旁的毛衣往自己头上套,待到穿完,整个人都有些脸红发喘。

    “姐夫,我的……我的裤子”,唐沐的视线落到掉在桌角的牛仔裤上,它被以随意的姿态扔到那里,是吕怀清亲自动手将它从唐沐的腿上拽下,过于急躁,甚至还在唐沐柔嫩的大腿处划出了两道红色的印子。

    吕怀清注意到唐沐躲闪的目光,还有泛红的耳尖,也没说什么,直接弯腰将裤子捡起,垂眸为他穿好。

    除了沉浸在床上全然的欲望外,两人的氛围难得安静的过于恬淡,唐沐一手轻搭在吕怀清的肩膀上,瞧着吕怀清给他穿裤子的模样,瞧着瞧着,脚尖便忍不住羞红着蜷缩了下。

    这个不甚明显的反应恰好落在吕怀清眼里,盯着那莹润的形状,一股难以言喻的躁动在胸腔内破土而出,并且有越来越难以忽略的趋势。吕怀清直起身,额头抵住唐沐,为了掩饰什么一般,闭上眼深深呼了口气,哑声道,“这个,会吗?”

    说着微抬起下巴,露出了那被扯的松松垮垮的领带。

    这个场景其实在唐沐的心里已经上演过千遍百遍,但当真的发生,他还是装作不熟练的样子,笨拙又青涩,只希望能够留在眼前这人身边久一点,再久一点。

    思绪戛然而止,唐沐心不在焉的吃着碗里的饭,努力忽略掉下半身传来的不适,耳边传来唐笑说话时夹杂着温柔的嗓音。

    “怀清,爸妈他们什么时候过来,我好准备一下”

    “25号”

    “那就是还有两天?这样,到时候全家人一起出去吃个饭,你说怎么样?”

    “嗯”

    吕怀清从头到尾都应的淡然,倒是唐笑,似乎为了修复和丈夫的隔阂,最近不仅亲自下厨,更是不在对吕怀清在外的应酬情况死死追问,就是不知道,这吕怀清的父母突然前来,和她有没有关系。

    唐沐正晃神的想着,不经意抬眸,结果撞上了一双锐利的幽深瞳眸,那其中充斥着的不明情绪仿佛烙在了他的胸口,让他浑身都觉得发烫。

    比起被当做唐笑的日子,他觉得两人现在的关系更像是——

    偷情。

    而他就是那个卑劣的第三者。

    ……

    转眼间到了25号,吕怀清空出了一天时间,去机场接到了老两口,继而开着车把他们拉到了早就定好的饭店包厢。

    而让人意外的是,这次来的并不是只有吕父吕母两人,除此之外,他们身边还跟着一名身材高挑的俊朗男生,年纪和唐沐一般大,据介绍,他叫做谢书桥,是吕怀清姑姑家的儿子。

    吃饭的时候唐笑理所当然的坐在了吕怀清的身边,唐沐心下黯然,强打起精神,正望着面前的碗筷发呆之际,旁边却突地插进来一道带笑的男声,“你就是唐沐?和我想的差不多嘛”

    说起来唐沐是第一次见到这个谢书桥,唐笑婚礼的时候对方貌似没来参加。他点点头笑了下算是和对方打了个招呼,近距离细看之下,那张巴掌大的脸蛋皮肤白皙,毫无瑕疵,笑意缀在嘴角,和唐笑八分相似的长相分非但不显得女气,反而精致的过分。谢书桥盯着他的笑一时愣住,反应过来后竟从兜里掏出手机,递到唐沐面前,突兀的来了句,“不如我们加个微信吧?”

    唐沐:“……”

    有谢书桥这么个自来熟性格的人坐在旁边,虽然话多了点,但神奇的并不让人觉得讨厌。唐沐听着他东拉西扯,很快就冲淡了仅剩的那点负面情绪,时不时的,还会不自觉的向谢书桥的方向倾身过去,认真的听他讲一些在国外时遇到的趣事。

    在外人眼里,这就是小一辈一见如故的场面。

    而坐在唐沐对面的吕怀清,盯着唐沐望向谢书桥的眼神,眸底如墨,汹涌的情绪在里面酝酿,唇角渐渐抿成一条直线。

    “怀清?怀清?”,唐笑拉了拉他的衣角,脸上是压都压不住的娇羞,话中带着嗔怪,“爸妈问我们什么时候准备要个孩子,我说就快了,他们都很高兴呢”

    谢书桥扯了扯嘴角,一副没什么兴趣的样子。

    听到这一句的唐沐脸色却倏地变白。

    “我去下卫生间”

    几乎是逃一般的,唐沐推开了包厢的门,把吕怀清还未说出口的回答甩到了身后。他一路直奔到拐角处的洗手间,在洗手池前动手将水龙头开到最大,弯腰捧起水洗了两把脸。

    水温冰凉刺骨,接触到皮肤引起一阵战栗,然而唐沐就像感觉不到,低头又接了两捧水,深呼吸了一下,等心口那股剧烈的悸动慢慢过去,才伸手关闭水龙头。

    他垂着头慢慢往回走,却听前方响起一阵脚步声,倏地看过去,眼底刚要聚起的希望又悄声无息的散去,“是你”,唐沐轻扯嘴角,低声道“你是来找我的吗?”

    “嗯”,谢书桥上下扫了唐沐一圈,眉头紧皱,“这么冷的天,你是生怕自己不会生病是不是?”

    说罢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到了唐沐身上,唐沐怎么拒绝都没用,无奈,只好穿着谢书桥过于宽松的衣服回到了包厢。

    整个过程他不再去看唐笑和吕怀清一眼,安静的吃饭,安静的喝水,饭局结束后,又被谢书桥强行拉着去看了场电影,还好好玩了场赛车发泄了一通,等晚上回到家,竟然已经接近十点。

    出于意料的,唐笑这晚没在对自己冷脸,她一反常态的催促着唐沐尽快去到吕怀清房里,许是觉得唐沐一旦生下孩子,不仅会离开这个家,也会是她和吕怀清新的开始,所以就连唐沐短暂的霸占了自己丈夫这回事也可以咬牙忍下。

    唐沐默默推开房门,吕怀清并不在,和主卧相连的浴室里传出哗啦啦的响声,一旁的床边上放着一套干净的睡衣。唐沐把它们拿在手里,想了想,推开了浴室的门。

    “姐夫,你的衣服……”,剩下的话突地止住。

    吕怀清的确正在洗澡,他背对着唐沐站在喷头下,水珠滚滚而落,气息蒸腾间,刀削般的结实肌理每一块都散发着蜜色的光泽,长腿修长笔直,紧绷臀线性感的惊人。听见声音他回头,一双狭长的眸子直直望向门口,眼中的汹涌如逆流翻涌而来,势要将唐沐整个湮没。

    他眯起眼睛看了唐沐一会,缓声道,“过来”

    唐沐咬着嘴唇没有动。

    两人就这样隔着薄薄的雾气相望,正当唐沐不知所措的想要后退之际,吕怀清突然大步上前,一把扯过唐沐手腕的同时,砰的甩上了浴室的门。一瞬间,唐沐的周身都被浓郁的潮气包裹着,背部抵上湿滑墙壁,他惊慌抬头,对上了男人猛然压下的唇。

    吕怀清来势汹汹,一双手臂紧紧箍住唐沐,腰身微俯将他身子一提使得两人吻得更加深入,辗转缠绵却又霸道强势,剥夺了他所有呼吸,即使听到唐沐呜咽,也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唐沐渐渐失去了力气,一双踢动的小脚踩在男人的脚背上,鞋袜中的脚趾蜷缩,整个人都随着那快要顶到喉咙的舌尖一抖一抖的剧烈发颤。

    “呜呜……”

    吕怀清狠狠咬了他一口,未退开身的贴在他脸颊旁,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去哪了?”

    “我,我……”,唐沐睁着迷蒙的泪眼,努力平复呼吸,听到这句话下意识便答,“书桥约我去看电影……”

    这才认识多久,连书桥都叫上了?吕怀清真是恨不得弄死他。

    他让他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烦躁不已,只要一想到那两人会有些什么意想不到的进展,他的胸腔中就被一股不知名的怒气充斥着,时时刻刻都无法平静。

    浴室里的水流声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布料摩擦的窸窸窣窣声响,还有青年嗓子中时不时发出战栗的嘤咛声,一声一声,像极了在哭。

    “姐夫……姐夫……呜呜……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唐沐也不知道自己在求什么,也根本不知道吕怀清为什么生气。他被男人捞着腿弯抱起来走到镜子前,就着插入的姿势,像抱着婴儿把尿一样把他摆成羞辱难堪的样子,雪白的大腿张得很开,淫液随着深深插入的巨物被大量带出,不断顺着腿根往下滴,唐沐只需微微抬眼,就能够清楚的看到自己下贱又淫荡的样子。

    “姐夫……求你……放我下来……”,那十根白皙的手指因着羞耻紧掐在男人的手臂上,唇瓣被吻到破了皮,高抬的下巴满满都是来不及吞咽的涎液,水润眸底映着情欲迷离的水光,和镜子中不堪的景象,他哭着想要转头,却被男人掰过脸被迫强行直视着这一幕。

    “怎么?不好看吗?”,吕怀清的双眼被热气和欲望熏染的越发猩红,他轻笑着侧头,在唐沐的脸颊上落下一吻,舌尖带走了一滴咸涩的泪水,继而一眨不眨的盯着镜中两人交合的部位。

    只见狭小的肉穴已经彻底在外来巨物的入侵下被生生贯穿,两瓣臀肉滚翘饱满,雪白的腿窝间,是被紫黑棒身撑的变形的瑟缩穴口,周围肌肤已经被拍打的泛开一片淫红,阴唇被捣的不断外翻,一股股的往外搅动出黏腻汁水,发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响亮水声。

    吕怀清伸出手指摸到阴阜的隆起处,借着不断溢出的黏滑,稍微用力,就挤了进去,整根手指顿时浸泡在一片热烫的蠕动中。

    “啊!啊!姐夫!拿出去!把它拿出去!别插了别插了呜呜!”,那过分的饱胀充实使得唐沐泣哭着在他怀里挣扎,用尽全部力气挺腰逃窜,而吕怀清只需要放开箍在他腰间的那只手,唐沐便整个都失重的跌落,脆弱的小淫穴瞬间整个被横亘在腿窝处的笔直性器从下往上狠狠劈开!

    唐沐顿时像被扼住了咽喉,昏黄灯光映照在他白皙起伏的腹部,也在那隆起的鼓包下方投出一片黑色的阴影。

    “看到了吗,你这里把姐夫的东西全部都吞进去了,这么小,这么紧”

    偏偏还这么骚,总是让他失去理智,一点不留情的将整根肉棒狠狠捣进去,不管他的哭求非要在那个更狭小的子宫里喷射,一次又一次,直到娇嫩的小逼里装满了他的精液。吕怀清短促的闷哼出声,更用力地将怀里的小身子搂抱在怀里,结实的宽厚胸膛和雪白背脊一次次的微微分离又密切贴合,速度越来越快,每当肉体拍打声骤然加重,便能听到一声带着哭腔的模糊的呻吟。

    “姐夫……姐夫……”,唐沐难耐的哭叫出声,再也顾不得外面的人听不听得见,他张着嘴竭力呼吸,雪白的双腿大张成M型,像狂风骤雨中的一叶小舟被撞得上下起伏,深入到根部都看不见的抽顶,让他产生了一种整个人都要被干穿了的错觉。

    柔嫩的小穴儿逐渐失去对抗硬挺欲望的勇气,刚才还极力颤动媚肉被棒身狂野地操弄,反复推挤得七零八落,遍布于内壁的肉褶也被大力摩擦,几乎将要被彻底磨平。

    唐沐抖的厉害,浑身都是汗津津的,指节抓得泛白,嘴里直哭直叫,“姐夫太快了太快了!我不舒服!呜呜呜!慢点!慢点!”

    热液的突增,穴口失去规律的紧夹,让吕怀清意识到小东西并不只是随便喊喊,而是真的被操到受不了,但他没有放慢速度,反而发狠的凶猛进出,挺着沾满淫液的粗黑巨物更深地凿进他的宫腔,次次到底,龟头近乎蛮横的挤开那橡皮套子一般的小口,继而重重埋了进去!

    唐沐晃悠着的小腿倏地绷紧,抽直,粗长的深色性器隐没在他殷红的肉唇间,不时有淅淅沥沥的液体顺着囊袋流到男人支撑着的有力双腿,顺着结实肌理留下一路淫靡的痕迹,他的呼吸很乱,泪珠成串滚落,眼角泛起浓重的潮红,剧烈的拍击声混着尖锐啜泣,下体收缩的频率越发急促,小手抵在男人的腹间不停推拒着。

    “姐夫不要!呜呜呜!不要了!”

    吕怀清控制不住似的低喘一声,狠心闭了闭眼,忽略他的哀求,胯部往前一撞,操的唐沐整个身子失控痉挛的同时,只托着他滑腻的臀肉不住套越发狰狞硬涨的肉棒。

    浴室的门被关的很严,可即使是这样,也还是有各种暧昧的声响混杂着从缝隙中溢出。

    强有力的双臂,微扬的性感下颌,蜷缩的白皙脚趾,被迫弓起的纤细腰线,以及喉间滑下的汗珠,通通映入镜中,构成一副令人羞于直视的旖旎画面。

    被挽着双腿狠狠操干的青年缩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中,腿间缝隙一下下的被巨物填充,几乎爆满,本就酸涩的小腹眼下无意识的缩紧颤栗着,大龟头飞速操弄抽插,当囊袋操至穴口,大量的淫液也随之四处飞溅,眨眼便染满了青年大敞的腿根。

    男人把掐着青年细窄的腰身把人按在胯上耸动,臀部就像装了马达,飞快的在隐隐红肿的私处翻搅抽送,每一下都精准的贯穿凿入子宫,深深的操开合拢的宫颈,青年一声又一声的哭叫,身体筛子似的抖动,嘴角因为喘息大大张开,不断地流出晶莹的口水,随着被操的前仰后合的颠簸滴到了胸口上。

    “呜……姐夫……”

    像一声忍到极致的求饶。

    他死死绷紧着脚背,被抽插个不停的小穴收剧烈收缩,竭力抵抗能把人逼疯的快感,两条细白的小腿再也没了力气,悬挂在臂弯里被撞的东倒西歪,只有男人带来的酥麻电流似乎无穷无尽。

    “小骚货,真应该把你锁在床上,让你哪都去不了才好”,此时此刻,吕怀清才终于愿意承认自己对唐沐越来越深的占有欲,他盯着镜中唐沐布满潮红的脸,身体深处泛起滔天的渴望,只想用自己胯下勃胀的性器把他干透干烂,干到嫩肉翻卷露出,将所有淫秽的欲念尽数发泄出来。

    撞击突然快了一倍不止,噗噗作响的淫荡水声不绝于耳,湿泞狼藉的莹白腿心间,强悍肉柱狰狞挤动抽插,翻动的穴肉跟不上吸附的频率,红肿的承受着他的冲击。

    “呜啊!”,唐沐仰着头细细尖叫出声,不同于以往的每次高潮,这次他的反应尤为激烈,腰腹骤然前挺的瞬间,两股晶亮水花分别从被挤塞的满满当当的肉缝中,还有阴茎顶端的小孔中喷溅而出。

    双倍的强烈快感逼的他胡乱哭着喷发,身体抽搐着颤抖,恍惚的仰头喘叫的下一秒,臀肉又被用力捏住,男人灼热气息喷洒在他耳侧,他只来得及猫叫似的说了句“不要”,硬烫性器便再次重重插进甬道,粗暴的将每一寸壁肉都压迫成了柱身的形状。

    唐沐再也忍不住,被这个姿势折磨的近乎崩溃,脱力般痉挛的向后倒去,脑袋砸在了男人宽厚的肩膀上。

    “小骚货”,吕怀清垂眼瞧着唐沐失神着喘息的模样,一边用胯部颠弄着他,一边伸手握住那根软绵绵的性器,把它揉的涨红,挺立,又是一股股精水溅起弧度喷射到镜面,转而就去揉弄那胀鼓鼓的两团奶子。

    高潮过后的穴肉随着掌心一下下的收紧十分抗拒地推挤过来,全力抵御着这个充满攻击性的侵略者,把他死死咬住,背脊窜起酥麻,是能令头皮都发麻的刺激,吕怀清忍不住插的更深,几乎把囊袋也塞进去,不知足的在内壁上狠狠摩擦龟头。

    可这下几乎要了唐沐的命,他猛的缩紧腹部,上身几乎弹起,发出小兽般的哭叫哀鸣,已经疲软的阴茎反射性的抖了两下,竟然涌出了大量淡黄色的尿液。

    一分钟后,浴室的门被从里面推开,扑面而来的蒸腾白雾中,身形高大的男人抱着缩成一团的青年大步迈出,把他放到床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扯开那试图合拢的脚踝。

    “姐夫……姐夫……我受不了了……”,唐沐边哭边摇头,刚一被翻过身就扯着床单往前爬,可那点力气根本不足以和拉着他的那股力量相抗衡。吕怀清轻而易举的拽着人拖回胯下,龟头下压按在殷红穴口,微使力前端就陷进去,红肿唇肉几番哆嗦,淫水止不住的顺着狰狞棒身蜿蜒而下,连同唐沐整个人都颤的厉害。

    吕怀清单手按住唐沐如猫般弓的越来越深的背,好整以暇地亵玩他通红的小逼,龟头撑开内壁,顶入又抽出,捻揉他内里的敏感点,待到连他自己都忍得额角青筋蹦起,吕怀清挺胯猛顶,推挤开层层叠叠的穴肉内壁狠狠地撞到最深处。

    那一瞬,涨满身体的痛和麻几乎要将唐沐整个劈开,塌陷的腰肢疯狂战栗,像是要躲避,被男人掐住腰往他的胯下按,结结实实地操干起来。

    柔软濡湿的肉穴被插得几欲撕裂,内里的颜色透出深而重的艳红,却被反复捣操的犹如烂掉的水蜜桃,红肿阴唇连带着熟透媚肉裹挟着翻进翻出,稍微一碰,里面收缩吸夹的频率如同要把硕大男根狠狠嚼烂。

    “呜……”,唐沐才要张嘴说话,就又变成一连串带着哭腔的呻吟。

    趴伏在床上的青年收紧十指紧紧攥紧脸侧的床单,臀部高高翘起,四腿交合着深顶,让已经卡进宫口的肉棒一次次的撞进狭小宫腔,子宫随着激烈的狂凿抽搐一阵快过一阵,又被一下下干的向更深的地方凹陷。他被干的直哭,扬起下巴发出沙哑的嘶叫声,“姐夫!姐夫!太深了!你要操死我了!肚子要破了啊!呜呜呜!”

    吕怀清低笑了声,埋头咬着青年雪白的肩膀,尽情呼吸着鼻腔里从对方身上传来的甜腻气息,胯下紧顶快送,每一下都重重干进柔软的最深处,大手甚至抓着他绵软的臀肉用力往两边掰,腰腹下压,借着身体的重量,发了狠的将粗硕巨物猛楔进去。

    “就是要深,才更容易受孕,小沐难道不想给姐夫生孩子了吗?”

    看似温柔的低语,他将他禁锢于自己的胸膛之下,轻触着他的耳垂,唇瓣张开,把那红到滴血的软肉含进口中,抖动着用舌尖挑弄。

    随着下体频繁的抽送,唐沐的脸越来越红,腹部上面明显的长条状突起肉眼可见的上上下下,最往上的时候,几乎快顶到了肚脐。他“呜!”的尖泣,伸手捂住小腹,腿心间的肉穴艰难吞进着巨大的肉棒,又吐出,再吞进。

    吕怀清大掌在青年纤细的腰肢上不停地抚摸,喉结滚动,低低地喘息,汗珠从短发间流出,汇聚,滑落,一颗颗砸到青年裸露的肌肤上,“宝贝儿,你里面肉好多,好软”,垂头亲了亲他的背脊,他低吼一声,失控般愈加迅猛深插。

    大床终于承受不住剧烈晃动,肌肉结实的臀肌有力的冲撞娇嫩腿窝,短促又凌乱的砰砰声响充斥在室内,可怜的唐沐简直要被硬生生撞散,泛白指节收紧的瞬间,操着他的男人无比清晰的感受到来自他内里狂乱的绞吸和蠕动。

    “又高潮了?乖,姐夫也喂给我们小沐精液吃”

    吕怀清就着插入将唐沐翻了个身,拿过一旁的枕头垫到他腰下,是一个能够方便受孕的姿势。唐沐隐隐觉得羞耻,下一秒又被体内骤然激烈的撞击操的连眼神都失去了焦距。那狰狞性器没有一点收敛的意思,在湿热紧致的甬道里疯狂穿刺,就算软肉试图箍住,也会被凶狠的力道破开,鼓起的肉筋来回蹭着内壁,捣操的唐沐手指都跟着发颤连男人的肩膀都抓不住。

    “不要弄了……呜……不要了不要了……呜……”,唐沐瞪大着湿红的茫然泪眼,刚刚死死的推着男人的肩膀,扭着腰臀想要从男人的钳制的下逃走,还是被腰上的手紧紧的按住往肚子里灌了一肚子浓精。

    汹涌的热流猛的在腹腔中炸开,唐沐反应不及,被烫的死去活来的踢动小腿,双脚用力蹬在床上,腰胯挺起,因为不断射精而变成深红的阴茎挺的高高的剧烈勃动,明显正在高潮,小孔大张,却什么也没射出来。

    “啊!哈!”,正当唐沐难受的崩溃直哭,吕怀清突然低下头,咬住已经红肿了的奶头用力吸吮,手指捻着湿漉漉的阴蒂旋转着一拧,瞬间,就见唐沐就像是死掉了一样歪倒在床上,手指连同脚趾一同拧紧床单,边往上弹动,边用大量潮吹的液体喷溅的男人满腿,脸颊涨红着,从喉间溢出一声又一声模糊不清的破碎呻吟。

    过了好半晌,吕怀清还没有停止那凶残般的内射,唐沐却已经承受不住,夹着男人腰部的两条大腿紧绷着抽搐了会儿,终于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软绵绵的敞开,悄声无息的砸落在了床上,任由男人耸动着蜜色的劲臀在他的两腿间驰骋,撞击。

    “嗯!”,最后一股热流击打上红肿宫壁,身下的小身子无意识抖了抖,却没什么太大的反抗动作,怕是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吕怀清缓缓睁开双眼,漆黑的眸底已然恢复了些许清明,他撑着手臂看了唐沐一会,视线落在两人的下半身,一点一点的将自己从唐沐体内抽出。

    那处眼下恐怕只能用狼藉来形容,从阴唇,到穴口,到处都是红红白白的痕迹,粗壮性器紧贴着内壁动作轻慢的往外拔,整个棒身裹着一层白色薄膜,直到龟头彻底脱离,穴口仍保持着夸张变形的姿态,一缩一缩的蠕动着,像在吞吃着什么。

    唐沐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微喘着气,花穴里还残留着被粗硬的肉茎撑开摩擦的快感,粘稠的汁液缓缓流动,沿着外翻的阴唇滴落下来,微热的的触感让被蹂躏得熟透的肉壁一阵酥麻,大腿根上的肌肉毫无意识的阵阵抖动。

    空气里满是汗水,淫水,精液混杂在一块的淫靡味道,唐沐细不可闻的叫了声“姐夫”,耳旁似是有道低沉的男声回答了他,紧接着,刚刚才缓解的饱胀穴腔再次被填满,不过这次的律动要温柔的多,落在脸颊上的亲吻也带着熨帖的味道。

    “小沐,给我生个孩子吧”,男人低喘了声,伴随着濡湿的水渍声,胯部猛地沉沉撞到了唐沐的双腿间。

    瞳孔中倒映的景象颠倒着晃动,唐沐张了张嘴,思绪逐渐昏沉。

    这一晚过后,似乎所有的人和事还和以前一样,但又有什么变得不同。谢书桥留在当地半个月,期间没少打电话叫唐沐出去,唐沐真是佩服这人的精力,答应了几次,没想到还都叫吕怀清给知道了。

    那时唐沐就觉得吕怀清看着自己的眼神令人发怵,男人什么都没说,只在晚上越发过分的折腾他,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唐沐的错觉,他每次从外面回来,被男人压到身下时,总是能闻到对方身上很浓烈的烟味。

    似乎,男人抽烟的次数要更频繁了些。

    唐沐不愿去自作多情想太多,直到那天在教室上课,他的胸腔蓦地涌上一股压制不住的呕吐感,他才猛地惊觉,最近自己的身体好像出现了多多少少的不适症状……

    在网上的论坛中翻找到一家还算靠谱的医院,唐沐瞒着所有人去做了个检查,得到的结果一如他想象中的那样。

    他怀孕了。

    眼下已是十月中旬,空气中的丝丝凉意覆着到裸露在外的肌肤,渗进骨子里,不由自主的就叫人打了个寒颤。唐沐裹紧身上的外套,把下巴埋进领口,快步走进了一家咖啡厅。

    “你好,请问需要些什么?”,服务员拿着菜单站在桌前,脸上是职业化的友好微笑。

    唐沐大概翻看了眼,习惯性的想要点一杯咖啡,结果话在喉咙里滚动了几圈,最终变成了句,“给我一杯牛奶吧,麻烦你”

    服务员点头离去,唐沐呼出一口气靠在宽大的沙发里,眼神飘忽的望向窗外,揣在兜里的手指把那张薄薄的化验单越捏越紧。

    到了这一刻,他必须承认,他并不想把这个孩子交给唐笑。

    那吕怀清呢?

    反正这一切从头到尾都是自己的妄想,包括那晚的那句话,应该也是自己听错了吧。唐沐嘴角笑容苦涩,有一个计划清晰的在心底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