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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少年嫁人后被迫为夫家叔叔堂哥解决性欲,必须内射到怀孕为止

    李文玉嫁进薛府已经一年了,来的时候他十六岁,现在也不过才十七而已。

    有高人指点说,如果薛家的下一任家主由姓李的异人生出来,那么薛家在以后的百年里都会人丁兴盛,大富大贵,于是经过一番寻找,还真的让他们眼皮子底下厨娘的三个孩子里找到了这么符合条件的一名少年。

    厨娘收了价值千金的“聘礼”,乐颠颠的把李文玉丢给薛府,然后举家离开了这里。

    懵懂的李文玉并不知道自己要嫁给谁,在薛府小住了一个月后,突然有一天,他发现下人丫鬟们望向自己的目光里多了些明晃晃的同情和遗憾,并且他还从他们私下聊天中捕捉到了“死”“守寡”——之类的字眼。

    谁?谁死了?这薛府里有人去世了?

    大概是看李文玉年纪轻轻的就举目无亲很可怜,有一个丫鬟没忍住和李文玉透露,薛府刚满二十岁的少爷,前两天刚从马上摔下来死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李文玉本来就是要嫁给这个少爷的。

    不知道为什么,李文玉听到这件事的第一反应就是惊慌,这薛府虽然陌生了点,可他更不想回到过去那个处处以哥哥姐姐为中心的家中,在娘亲眼里,他仿佛是个多余的一样,爹爹也总是动不动就叫他不男不女的赔钱货,把他卖到薛府的那天,那两个人唯一一次对他露出了堪称和蔼的笑。

    不安的等待了一段时间,让人意外的是,李文玉并没有被赶出薛府,婚礼仍然照常举行。

    只不过拜堂的只有他一个人,按照规矩,他给坐在大堂正中的薛家长老敬了杯茶,又被晕晕乎乎的领回了房间,整个过程简单快速的不可思议。

    李文玉穿着喜服躺在床上发了会呆,不知不觉间,眼睛一阖一阖的睡了过去。

    直到他被腰间的阵阵痒意弄醒,朦胧间,仿佛有只大手正在解开他的腰带,然后窸窸窣窣的掀开了他的里衣,灼热掌心贴着他的皮肤,李文玉热极了的呻吟出声,猛的睁开眼,看见了压在他身上的人,竟然是他前不久还羞涩的叫着舅爷的人,宗万乾。

    那晚守在门口的丫鬟们都听到了,李文玉细细碎碎像小猫似的哭喊不停从房间传出,伴随着床褥地动山摇的咯吱声,那叫声一会高亢,一会微弱,少年用可怜兮兮的沙哑嗓音和男人求饶,小动静别说是正操着他的男人了,就连旁人听了都脸红心跳。

    直到外面天色泛白,才听屋里一声惬意的男性低吼,丫鬟们等待了片刻,低着头拿着准备好的热水和湿毛巾推门走了进去。

    宗万乾正裸着精壮上半身大刀阔斧的坐在床边,他接过帕子,动作随意的擦了擦手,胯间还没来得及消退下去的巨大把白色的里裤顶起一个鼓包,正中间的位置被沾在性器上的粘液洇湿了一大片,眸子里满是沉沉的欲望和猩红,他冲不知所措的丫鬟扬了扬下巴,命令道,“还不赶快给你们夫人清理?”

    丫鬟们忙不迭的上前,掀开被子,却差点被眼前见到的一幕吓了一跳——熟睡中的李文玉满身的青青紫紫,尤其是胸前,都布满了青紫色的指痕,大腿间更是触目惊心,还残留着着好几个深深的牙印,在丫鬟们的动作下,他闭着眼睛小声抽噎,一边缓缓张开双腿一边露出了被插了整整一夜的地方,双手仍然下意识的护着微微鼓胀起来的小腹。

    只见那腿间的穴肉因为长时间的抽插而向外微微翻出,颜色殷红似是要滴出血来,被进入了无数次的穴口半张着还不能合拢,微微颤动着向外流着混着浊白的汁液,但就算这样,那隆起的小腹也没有因此重新变得平坦,也不知道男人这一晚到底射了多少进去。

    李文玉因此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

    而到了第三天,他的房间里又闯进了另一个男人。

    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

    这些男人无一例外都是他本应该当做长辈尊重的人,他们就像比赛似的,轮流在深夜里用精液把李文玉给灌满,就看谁能让他的肚子里怀上第一个孩子。

    后来李文玉也终于明白,他根本就是嫁给了整个薛府。

    时间转眼过去一年,刚从外面忙完的薛焱带领着一干仆从回到了府中,男人踏着银边黑靴,大步的往老祖宗所在的祠堂走,却在半路时生生止住了脚步,他侧过头,淡声的问了一句,“他呢?”

    下人们反应极其迅速,“回禀爷,夫人刚从宗舅爷那里回来,现在正在房里养着呢”

    薛焱听了嗤笑一声,“他个老东西倒是会占便宜”,

    说着脚下一转,直接换了个方向。

    此时李文玉正在房里吃饭,刚下去小半碗,薛焱就来了,临关门前,丫鬟们只来得及看到薛焱拦腰把李文玉抱坐到了腿上,又听到李文玉惊呼着唤了一声“二叔”,就被彻底隔绝了视线。

    “想没想二叔?嗯?”,在人前沉稳肃正薛二爷,抱着李文玉的时候脸上多了一抹贪婪的欲色,也顾不得这是在餐桌旁,男人大手轻车熟路的探进了李文玉的外袍里,惬意的抚摸着掌心下光滑娇嫩的肌肤。

    因为要经常满足不同男人的欲望,在薛府,李文玉是不需要穿里衣和亵裤的,可今天李文玉被男人揉搓着胸前的两个小奶子,反应却比以往激烈的许多。

    纤细的少年缩在足足壮了他一倍的男人怀里,每被胸前抓揉的力道收上一下,就弓着腰往起一挺,从衣袍下摆探出来的两条小腿更是垂落着哆哆嗦嗦,脚尖悬空着点着地面的方向,脚背倏地绷直,用带着哭腔的嗓音求饶道,“二叔,二叔轻点啊,我受不了”

    薛焱一看他这个反应就知道不对劲,果然,待男人抱着他去了床上,眸色沉沉的掰开他的腿,李文玉顿时小小的尖叫了声,双手拧着床单,整个人都羞耻的涨成了粉红色,他试图合拢双腿,被男人按着腿根强行分到了最大。

    “这是什么?”,薛焱哑着嗓音发问。

    原本紧致的连一根手指插进去都费劲的细缝,眼下塞进了一个木塞状的粗物,将红艳艳的穴口撑成了圆圆的形状,薛焱的目光在那停顿了会,继而落在颤个不停的小阴茎上方,通过腹部那道明显的隆起直接便猜到了什么,而且不止是女穴,连后面那处小小的穴眼都被严严实实的堵住,不允许有一丝液体泄露出来。

    薛焱用手指按在木塞的顶端,施力往里顶了顶,一股子尖锐到涨痛的酸麻立刻袭遍了腹腔,李文玉哭叫着胡乱蹬动小腿,崩溃一样的去扯拽男人的手腕,大腿两侧的软肉把卡在那的手臂夹在中间,小肚子痉挛的死去活来,“二叔!别!要死了!呜呜呜!”

    这骚样看的薛焱简直咬牙切齿,“小骚货!”

    宗万乾那老东西倒是会玩,灌了这小东西一肚子精液不说,还命令他吃饭睡觉时都不能把这塞子拔下来,眼看着李文玉已经涨的眼泪都掉出来了,薛焱呼吸粗重,用力的按着他的膝盖往下一下,捏着木塞一点一点的往外拔。

    “啊!”,李文玉抖着嗓子泣哭了声,“二叔慢,慢些!”

    薛焱啪的扇在他隆起的肚皮上,“老实点!”

    那木塞因为长时间插在里面,仿佛已经和穴口周围长在一块了似的,每往外拔一寸,又坚硬又粗糙的摩擦感便会给李文玉带来非一般的折磨,随着红色穴肉被拉扯出穴口,李文玉的瞳孔渐渐涣散,大腿根剧烈哆嗦着,屁股猛的高高扬起。

    越来越多的白色液体兜不住的从松动的细缝处往外喷洒,先是一滴一滴,染的李文玉下体都是这种淫靡的颜色,薛焱没了耐性,直接将那木塞整个重重的全部扯拽了出来!

    “呃!”,连尖叫声都来不及发出,李文玉的小脸瞬间因为极大的刺激涨的通红,他不敢置信的睁大了双眼,小手胡乱在空中抓了几下,随即挺着腰激烈的往外挤喷着大量的浓精,噗嗤噗嗤噗嗤!如同一道弧形的抛物线般四处飞溅,甚至有的还喷溅到了悬挂起来的床帐上。

    渐渐的,李文玉没了力气,哭着倒回去,还剩下一部分精水被小腹锁到了很深的地方,薛焱冷笑一声,一边用手掌按住他的小腹,一边捅进去两根手指快速抠挖抽动,勾起的指尖冲着深处最柔软最突出的那块肉死命的顶,狠命的戳!

    “二叔!求你!求你!啊啊啊啊啊!嗯啊!”,少年喘息都变得急促,哭腔里带出厚重的鼻音,被这样折磨着,他浑身打摆似的不停战栗,雪白滑腻的长腿倏地绷紧,雌穴也痉挛着一张一合,发了疯的嘬吮着男人的指根。

    薛焱额上沁出一层薄薄的细汗,猛的俯下身子狠狠地含吸住绵软的乳肉,大力吞食,手指同时紧紧抵住那一处大开大合的猛烈进攻。

    快感一点点的累积,终于漫过了李文玉所能够承受的极限,衣衫不整的少年抽搐着身体,头向后仰去,紧致的花穴颤抖着从阴道深处喷出一股淫水,夹杂着道道白浊,将薛焱宽大的衣袖的溅出一大片水痕,他低头一闻,就能闻到侄媳妇逼里潮湿腥臊的穴味儿。

    “那老东西倒是舍得,也不怕把你这小骚货的逼给撑坏了”,微微红肿的穴唇泛着莹润的光泽,内里的穴肉也相当熟艳,是被鸡巴操多了逼才有的颜色,薛焱说着,色气十足的舔了舔嘴角,继而把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二叔!二叔!不、不要吸啊啊啊!”,李文玉的身子完全不受控制的弓起,手捂住嘴,浑身的汗一下就冒了出来,脚尖点着床,另一只手死死的扯住床单!

    由于刚潮吹过,全身上下所有的器官都处在最敏感的时候,他能轻易的感受到男人火热的唇舌在雌穴周围快速的舔舐着,连鼓出的阴唇和最敏感的阴蒂也没有被放过,又是顶弄又是撕咬,将那里舔的湿漉漉,还发出一种类似于婴儿吃奶的吧嗒吧嗒的水声。

    只见白嫩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粉红,少年纤细身子狂颤着着,小屁股左摇右摆,薛焱干脆翻身上床,大掌死死捏住那两瓣臀肉,嘴巴更紧的堵住穴口,将淫水全部喝进肚里,更是变本加厉地深处舌头狠狠地插进了瑟缩痉挛中的甬道。

    “啊哈!呃!呜呜呜!”,李文玉快疯了,剧烈的快感从下体凶猛的传遍全身,那舌头如同活物一般,在他羞于见人却敏感到极致的女穴外滑动舔吮,他用力挺起下身,却是往男人舌头上迎合。

    然而这次的高潮却在男人的骤然离开下被迫中断,李文玉一双眼哭的湿湿红红的,还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微向下偏头,茫然的看向跪在他腿间的男人,小声抽噎道,“二叔……”

    “小骚货,腿在给我张大点!”

    啪!大掌落在了少年挺翘的娇臀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浅红的掌印,薛焱一边打着,一边飞快的扯掉裤子,露出狰狞粗大的肉根,甚至鼓起的肌肉都野性十足的起伏着,他分开李文玉细白的两条长腿,大掌像铁钳一样抓着他的腰,胯下往后撤了几分,精壮有力的腰杆毫无预兆的重重撞了上去!

    “啊!!!”,李文玉一声尖叫,十指用力的掐陷到了男人手臂上的肌肉里面,带了情欲和红晕的小脸上满是被撞到破碎的神情,小嘴大张却除了那一个音节再也叫不出来其他,男人的巨根简直如一根粗长的利剑,完全不考虑他的承受能力就那样插进来,他觉得自己快被插裂了,好半晌,才发出一声颤抖到极致的哭吟,“二叔……轻,轻点……”

    薛焱却是哼着笑喘,一下一下的把李文玉的下半身往床上顶,“轻点?你在你舅爷床上的时候也是这么求他的?嗯?”

    考虑到李文玉年龄小,身子弱,这一年来,几个男人不会同时来他房里,但每当李文玉被上一个男人操完,身上留下的痕迹都会深深的刺激到其他憋了许久的人,于是他们便会找各种花样折腾李文玉,就像是打了记号,也像是在无声的挑衅。

    李文玉从男人的语气里听出了蕴含的危险,才十七岁的他在这个府里已经学会了如何生存,更是学会了如何讨好这些男人们。在男人的胯部又一次抵过来,他哆哆嗦嗦的把腿敞到最大,一手环上男人的脖颈,一手伸到下面熟练的抚弄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呜……是,是二叔的,太大……我吃不下……嗯啊……”

    细白的小手又软又滑,伺候的薛焱浑身一震,简直从脚底爽到了天灵盖,他低骂了声“骚货”,整个覆到李文玉的身上,牙齿或轻或重的撕咬那颈侧雪白的肌肤,潮湿灼热的气息如同发了情的野兽一样冲着红色的耳廓喷洒,胯下更是犹如上了发条,一边闷哼一边抱着怀里的小身子往上猛挺,“都弄了你多少次了,还这么不禁操”

    “嘶!放松!几根鸡巴都操不松你是不是?是不是还想让这薛府上下的每一个男人都来试试你这逼到底有多紧?”

    高大强壮的男人死死压着白皙瘦弱的侄媳妇做着淫秽下流的原始运动,不止荤话连篇,那粗鲁的掰着少年大腿的动作更是不像一个久经官场的冷肃男人,见少年露出被涨的难受的表情,哭的睫毛都湿了也没让他心软,他将少年的胳膊折到了胸前,紧紧盯着那张哭泣的脸,腰身发了狠的顶撞。

    粗长的肉棒随着健壮腰杆的下沉凭借蛮力一下一下的往里捅,里面细软的穴肉被撑平,每一寸都被细致地占有,太过粗长甚至龟头已经顶到宫口还没有全部插进去,可怜的李文玉刚被武夫出身的宗万乾干了三天三夜,眼下还要满足这个人面兽心男人的欲望,整个人都被操到簌簌发抖,小腿曲起又伸直,脚趾在床单上磨蹭,比常人敏感的身体让他的快感也被放大,小腿肚抽着筋,口水顺着嘴角滴滴答答的往外流淌。

    “呜呜!二叔!嗯啊啊啊!呜嗯!啊啊唔嗯!”,李文玉不住挺动下体,抓着男人的肩膀细声哭叫,“鸡巴,呜啊鸡巴太大了!插死我了……插死我了……二叔……嗯啊……二叔!”

    撞击让他的身体在激烈地前后颠动,下身高抬的动作让腿间的艳红细缝完全暴露出来,男人按着他的两个膝盖,把他小小的身子折叠在一块,盯着那处直上直下的打桩,每一下抽插都又凶又狠,刚拖扯至穴口附近的粗长黑屌再次深深撞入,凶猛地往像菜心一样绽开的穴眼里捣撞。

    完全软化的内壁热烈地吸附着入侵的巨物,粗长的鸡巴在穴里边压榨出了大量的液体,随着四处飞溅濡湿了两人结合的部位,屋外静悄悄的,只有微弱的蛐蛐叫唤,丫鬟下人们均是大气都不敢喘,于是更显的屋子里砰砰砰的肉体碰撞声,噗嗤噗嗤的水声,还有男人火热的喘息声越发的香艳引人联想。

    “心肝儿,流了这么多水出来,是尝到味了吧?二叔是不是插的你很舒服?说?是不是?”

    声音陡然间变得清晰,其中一个丫鬟没忍住,抬起头偏偏的往窗柩那瞥了一眼,然而这一眼直接让她面红耳赤。

    只见窗子上清晰的映出两个交缠在一块的人影,高的那个把矮的那个抱在怀里,用着站立的姿势耸动着往上提胯,操了一会儿,还低下头把脸埋在了对方的胸前,细瘦的身影剧烈晃动哆嗦着,头深深的往后仰,那突出来的小巧喉结是如何滑动的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一时间各种水声混杂在一块,少年沙哑的哭声可怜的如同猫叫,“呜呜……啊哈……二叔……那里……那里要肿了……不行了啊……啊啊嗯啊……”

    “哪里肿了?是这里?还是这里?”

    “啊啊啊啊啊!”

    “喜不喜欢二叔这样干你?嗯?小骚货!快说!”

    “喜欢……喜……欢……二叔……干的我都快要死掉了……呜啊……”

    “看二叔今天……嗯……不插死你!哦……干穿你这小淫穴!”

    薛焱被李文玉的淫话刺激得更加兴奋,口中也狂乱起来,他将李文玉的背抵到了门上,身下的粗长整个快速抽出,又整个猛力插入,捏握挺翘臀肉的手指来到穴口附近大力的揉按,不出意外摸到了一手黏腻的体液,甚至湿到连大腿内侧也全都是。

    男人粗喘着砰砰砰的使劲前顶,一下比一下深,粗粝青筋裹缠着粗壮到骇人的柱身直直的往深处插捣,强悍的力道顶的李文玉轻飘飘的身子一次次向上抛起,又重重的回落,被整个贯穿在大鸡巴上的少年几近崩溃,死命蹬踹着小腿,脚丫子乱颤,雪白的肉臀更是被坚硬的胯部撞的啪啪乱响!

    “啊……啊……二叔……插死了……慢点儿……慢点儿……呜!”

    “嗯!都流了这么多水,还说受不住?待二叔把你下面的这张小嘴给操松点,好让心肝早点怀上薛家的孩子,你说好不好?嗯?”

    小穴不管怎么操都紧紧的捆着性器,里面布满了层层叠叠的的细小皱褶,就像一个个小刷子,从龟头顶端到肉棒的根部,从头刷到尾,两只奶子白白嫩嫩,被牙齿咬着肆意啃噬,随便干几下小穴里的淫水就像失禁一样哗哗的流出来,骚的都没边了,薛焱粗喘了几声,只耸着腰往上一顶,被折磨了许久的子宫口立马被撑开了一条细缝,龟头埋进去,就被紧紧的嘬住小嘴一般吞吐。

    “嗯!你这小东西,真是要了你二叔的命了!”

    沉硕的巨屌尽根没入,整整三十多公分的长度一丝不差的插进了李文玉的阴道中,湿黏的耻毛紧紧抵上柔嫩的阴阜,狠狠一磨他整个人就哆嗦一下,里面的软肉也抽搐起来,一圈圈将男人的肉根箍紧,说是销魂蚀骨也不为过,薛焱仰着头眯起眼睛,大手揉捏着那饱满的臀肉使劲往胯上按,龟头小幅度而快速的顶着宫壁凿击。

    “呜!”,子宫被强硬破开的痛感和销魂蚀骨般的快感糅杂在一起,李文玉几乎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满足,他只知道男人干他干的尤其的狠,沾满淫水的男根几乎将整个穴腔彻底贯穿,拔出去一小截,然后又再次重重挺进,撑得肚子都显出一根鸡巴的形状,他哭喘着紧紧地收缩着身体,从花心处喷射出一股热流,一股脑地冲刷着插入的蛮横巨根。

    “二叔……二叔……二叔……”

    一迭声的叫唤一会儿尖细,一会儿微弱,还透着一股子可怜兮兮的撒娇劲,薛焱听的浑身紧绷,薄唇含住他腮边一小块嫩肉轻轻含吮,吮出一片艳红,又滑到他仰起的脖颈狠狠啮噬,低低地骂了一声,“妖精!”

    啪啪啪渐渐加快的肉体拍打声,凌乱的响彻了整个屋子,怀里被他狠厉操干的少年双腿剧颤,脚趾蜷着足跟乱蹬,那不住挺动的腰间,白白的小腹处有一下下鼓起的棍状痕迹,在往下看,狰狞的性器已经将那原本浅色浅淡的穴口捣成熟透的殷红,偶尔肉柱拔出时还会带出一小截嫣红的穴肉。

    温热的淫水不断从上头的花穴里溢出,湿哒哒地流到囊袋上,然后顺着大腿往下流淌,薛焱看的眼底发红,带着一股凶狠的蛮劲,一点也不停留地握紧了李文玉的腰,每一下硬生生地捅开宫口把全部的肉棒都深深埋进去,更是用那蛋大的龟头每一次都精确无误地撞上柔软的穴心。

    在这样强烈的快感下,即使没有人抚慰也颤颤巍巍地翘起来的小阴茎变得越来越硬,嫩红茎头数次蹭过男人的小腹,李文玉完全控制不住的搅拧着身子,下体耸动,双腿紧紧缠住男人的壮腰,一声呜咽过后,穴肉死命裹吸着龟头的同时喷出了一大股滚烫的淫水,噗呲噗呲的顺着穴口往外喷溅,落到男人身上时由水柱状炸开成无数的水滴状。

    “呜呜!还有!要射!要射了!”,紧接着,精液也一刻不停的从翕合的阴茎圆孔中射出,李文玉达到了双重高潮,雪白的小脸上全是淫艳的红色,微微张着唇失神喘息,边流着口水边抽动双腿,胸前指痕密布,整个人都是一副被蹂躏过的模样。

    高潮中穴道如紧致的天鹅绒紧紧包裹着男人插入的肉根,摩擦的快感让薛焱更加不可自持,恨不能每一下都撞到最深,他紧抵着李文玉,将他更快更狠的往门上压,巨大的冲撞力道干的薄薄的门板砰砰作响,摇摇欲坠活像下一秒就要倒塌。

    “骚货,这么喜欢吃鸡巴,二叔就让你吃个够,把你的逼操烂了看你还怎么勾引其他男人”

    话音刚落下,门外就传来了另一道脚步声,而且越来越近,听着声音,应该不是小厮丫鬟之类的,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李文玉猛然间向后绷紧颈项,想要嘶声尖叫可顾念到外面不知道有什么人,只能低头咬住薛焱身上半褪的亵衣,略带哭音地在男人耳边哀求,“二叔……呜呜,有人,有人来了……啊……轻点……疼!疼!”

    “小浪货,有人听着你岂不是更兴奋?我就是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你操个透!”

    狠狠地在宫腔里面顶了两三下,薛焱三步两步的抱着李文玉回到床上,抓着少年纤细的脚踝一条挂上肩膀,大掌揉着那颠晃个不停的奶子还不够,还要边操边把它们含进嘴里,吸的滋滋作响,李文玉涨红着脸,伸出白细的两条胳膊死死搂住男人的脖颈,脑袋埋在他的肩窝里小声地哭泣喘息,“二叔……呜!别,别咬!啊啊!插的好深,干进去了,干到最里面去了啊!”

    随着迅猛的撞击,垂在两边的床幔终于轻飘飘的垂落下来,过了会,又被一只偏白的手给挑开掀起。沉浸在性欲中的二人都没注意门是什么时候被打开的,床前又是什么时候多了个人。

    只见来人身长玉立,穿着一袭青衫,俊雅的面容无端透出一股子风流的味道,他先是看了眼薛焱,略微敷衍的唤了声二叔,目光落到李文玉的身上时,里头灼热的欲望怎么都掩盖不掉,“小玉儿,怎么照哥哥来了你都看不到,在这样的话我可要生气了”

    李文玉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那腿还在薛焱腰上盘着,被汗水打湿的黑发一缕一缕的黏在脸侧,模样可怜又可爱,看清了来人,他动了动红唇极其小声的叫道,“照哥哥……”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自己发泄的时候有人打扰,尤其是李文玉还在自己的身下,就吐出其他男人的名字,薛焱头也不回,低喝道,“滚!”

    粗喘着气吼完,薛焱雄腰耸动的频率比之前还快了一倍,黑色巨屌连连往逼心上捣,短短时间内就插干了上百下,男人身体强壮结实,身上的肌肉鼓鼓的,光滑有力,沾着大颗的汗水,随着他的撞击而四下挥洒,甚至有好几滴飞到了李文玉脸上。

    李文玉泪眼通红,双手抱着男人拱起的后背,鼻腔里全是属于男人侵略感十足的气息,还有酸涩腥甜的骚水味儿,双性少年被操的双眼泛白,脚趾死死蜷缩,那两条大白腿就在另一个男人的面前时而扬的老高,时而紧紧合拢着夹在腰侧,绷直的力度让在一旁的薛子照恨不得冲上去把它们给掰开,再置身其中,好试试这小东西到底有多能夹,多能发骚。

    “干死你!”

    全然不顾薛子照在一旁看着,薛焱爆发出一声爽到极致的低吼,大掌箍着李文玉的细腰逼迫他的逼穴一次次的去吞吃自己的欲望,两人交合处的碰撞激烈作响,啪啪啪砰砰砰沉重又密集,显得这场性爱更加放荡淫靡。

    即将失禁的快感让李文玉有种缺氧般的窒息错觉,男人还在此时把手伸到了他的腿间,大如黄豆的阴蒂被粗糙拇指按压摩擦,激起花穴疯狂收缩,迅速按摩着体内进出的性器,子宫深处更是激动得淋下一波又一波的淫水,打在不断驰骋的龟头上,李文玉猛地扬起脖颈,整个人像一条脱水的鱼扑腾抖动,阴阜抵住男人的耻骨,一股黄色的水液从阴茎里喷射而出,甚至多到从两人身下的床单蔓延开大片的痕迹。

    薛焱闷声冲刺着,一边加重了手上揉拧的动作,一边大力吮吸红肿不堪的乳头挺动性器直捣深处,直到李文玉又一次张大了嘴濒临失声的状态,男人猛的耸着腰撞到最深,精关大开对准宫腔射了出来。

    “啊啊啊!好烫!二叔!不要!不要!呜啊!”,大量的精种又烫又浓,李文玉被硬生生射到痉挛,挣扎着想要从肉棒上抽离,但却被男人死死按住,甚至压着沉重的胯把本就敞的极大的双腿挤的更开,薛焱吸着气连连粗喘,脸上满是在少年体内发泄的爽快和餍足,“小骚货,射死你!二叔的精液多不多?够不够喂饱你这张欠操的小嘴?嗯?够不够?”

    每说一句腰部便狠狠一动,李文玉“啊!啊!”颤叫,双眼泛白,喉头哽住了似的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脸红到似要滴血,瞳孔涣散着明显已经被内射到了神志不清。

    薛焱搂着人享受了会射精的余韵,起身后,特意检查了下李文玉的下体有没有受伤,发现只是有些轻微的红肿,余光瞟了眼迫不及待把李文玉压到身下的薛子照,也并没有过多的阻止。

    “小玉儿,照哥哥这就来疼你……哦!嘶!都被插成这样了还这么紧,看照哥哥怎么插死你!插死你这小浪逼!”,等的时间过久,再加上薛子照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龄,无论是技巧和耐性都不如薛焱和宗万乾,一插进去,他就憋足了劲的顶撞了数十下,那股子狠劲操的穴里的全肉全部跟着紧缩,又骚又媚的勒着棒身砸弄,时不时的还有粘液喷洒在上面,薛子照“唔!”的闷哼出声,双手扯着李文玉软绵绵的腿根猛的收紧,被红肿的内壁裹缠的额上都沁出了一层细汗,“操!二叔,你射了多少进去,小东西的里面湿的要命,爽死我了!”

    薛焱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是吗?那你就好好享受吧”

    薛子照调整好姿势,两条手臂穿过李文玉的腿弯,将他的下半身稍往起抬了抬,继而压着身量娇小的少年,像头性急的小狼狗,埋头在他胸前,一口含进去小半乳肉,又嘬又咬的力度没个分寸,一手还捏着另一边的雪白奶子大力地揉,胯下犹如上了发条,刚后撤一点就急不可耐的往前顶,啪啪啪的操的两人下体发出巨大的淫乱声响!

    虽说薛子照年纪轻轻,可拥有的资本却一点不比那几个老东西差,那胯下的玩意硬起来足有李文玉的手腕那么粗,全部捅进去绷的穴口都跟着颤巍巍的发白,而且在床上时,他还很有干劲,什么骚话都敢对着李文玉说,欺负人欺负的尤其的狠,通常李文玉怕他,就是怕他发泄起来的不管不顾和过于直白粗暴的技巧。

    只见那嫩白的腿窝间有一片黑色的残影迅速晃动着,伞状的大龟头在宫口外面流连了片刻,毫不犹豫的轰了进去,李文玉骤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叫,通红的身子在男人胯下狠狠痉挛,发疯了似的挣扎,双手挥动无意识的在男人的中胸口处抓出了一道红色的血痕。

    一直憋着火没有泄出来的薛子照绷紧下颌,掰开他的双腿强硬的干了几百下,又快又重,把娇嫩的花心都捣烂了。

    “小玉儿真是不乖,二叔操的了你,舅舅也操的了你,照哥哥就操不得你?嗯?”

    白色的精液随着不断抽搐的逼疯噗呲噗呲的挤喷而出,经过无数次的狂抽猛插,被两根大鸡巴接连猛烈狂操过的小穴已经肿涨成了深色的艳红,阴唇外翻着,里面红肿的内壁连带着进出的鸡巴全都裹着湿淋淋的白色精膜,狼藉一片,淫靡到极点。

    薛子照干脆俯下身压在了李文玉颤栗的身子上,双臂穿过李文玉的腋下反扣住他的肩膀握紧,身形如山般,将少年囚禁在臂弯里,在他耳边低喘着说着靡靡淫话,硕大的肉棒每每即将从花穴里拔出的时候,再按住他的肩膀狠狠的干进去,对准了会让他尖叫高潮的骚肉,重重的贯穿猛捣。

    “呜!呜!”,李文玉被操的魂飞魄散,纤长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震颤着,双腿如青蛙一样在身侧曲起打开,他哆嗦着哭喘,前穴失禁般流出大量汁水,射过尿后始终垂在腿间软趴趴的小阴茎也硬生生被刺激的翘起,一点一点的吐出少量的精液。

    “照哥哥……照,照哥哥……求你轻一点……呜呜……”

    似哭非哭的嗓音更是激发人的兽欲,薛子照不仅没有放轻反而变本加厉地更加凶狠,毕竟薛家的男人根本就不知道节制是个什么东西。

    只见那根紫黑狰狞的巨物一下下没入少年艳红饱满的逼口,一次次操出四溅的水花,坚硬的龟头用力的压着宫颈蹂躏着,捣操的李文玉死死绷紧小腹,上半身弓起,脖颈却是深深后仰的形状,他犹如触电一样在男人的胯下死去活来的抽搐,甚至连想要大幅度的扭动身体都做不到,只能张着小嘴急促的喘着气,发出咿咿呀呀的淫喘哭叫。

    “哦……操……太爽了!小骚货是要把你照哥哥的鸡巴给夹断吗?放松!”,薛子照也终于控制不住,大声吼出这致命的快感。

    大手紧紧握着少年的腰,白嫩的雪臀被男人坚硬的腹肌狠狠撞击着,粗长的紫红肉棒一下一下进出着窄穴,里面分泌出的淫水被肉棒一抽一插间带出,又被肉体击打的动作狠狠溅在两人的腿间,到处都糊满了泥泞不堪的白色泡沫。

    砰砰砰!咯吱咯吱咯吱!肉体拍打声混合着床褥疯狂的摇动声,足以证明床上操穴的男人使出了多大的力气,甚至那手指都在少年雪白的腰上印出了十个清晰的指痕。

    “啊!”,李文玉一声尖叫,红唇大张,晶亮的唾液都从嘴角溢出,那种快感承受到极限的几乎崩溃的表情在这张纯情的脸上,整个人都勾人夺魄的要命。

    薛子照在那致命的紧缩中没忍住交代了出来,待到他抖着臀释放完,令人头昏脑涨的快意也渐渐消退,仿佛才意识到了什么,侧头看去,就见薛焱脸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嘲弄神情。他顿时俊脸一红,继而又是羞恼又是惩罚的在少年的臀上拍了一巴掌,刚射过的肉棒很快又重新硬挺,甚至比之前更粗壮更雄伟的撑满了窄小的甬道。

    “看我怎么干死你!”,李文玉只来得及听清这一句话,整个瞳孔便在剧烈的颠簸中涣散着失去了焦虑。

    这一天一夜,可怜的李文玉被饿极了的两个男人折腾惨了,他们掰着他的双腿,一次次的内射他,灌满他,到了最后,李文玉甚至分不清压在他身上的到底是谁,他只知道他们操了他很久,射的他小腹隆起,精液多到甚至有一种想要从喉头呕出来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