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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魂不能动,宫门摇铃交流,被徒儿灌溉到爆

    剑仙清醒之时,身上搭着锡重君的氅衣。

    这件衣服的主人正躲在树后,露出一只眼睛悄悄打量他——竖瞳,是赤蛇。

    剑仙坐起,将氅衣递还对方。

    见他既没冲自个儿发火,也没冷眉冷眼不理人,赤蛇这才开口:“方才是本大士不好,你莫生气。”

    说着,便像蛇一样,顺着剑仙的手臂缠过去,把人抱在怀里。

    刚刚他看剑仙在睡梦中春情荡漾,还想着能蹭点好处呢,谁知蛇鞭刚插进去没爽几下,蒙头挨了个雷劈!痛得他都早泄啦!要不是后来剑仙依然沉睡,还夹着他的精水动情不已,他真以为自个儿惹对方生气了。

    “嗯?”生气?

    剑仙不知赤蛇是指什么事,突然被搂住,倒有些不自在。

    神色尴尬,他推开对方:“别这样。成亲之事是假,我已记起真相。”

    赤蛇一愣:啊,蛇息果然遭人驱散?究竟是谁干的好事!

    他急忙说:“怎么就是假的啦?你当真与我俩行过洞房啊,难道要一笔勾销不成?你要是气我俩骗你,本大士这就把重客子叫出来,让他同你磕头赔罪!你揍他一顿也行!”

    剑仙不想与赤蛇多言,颔首:“嗯,你换他出来。”

    “怎么,你真的要揍他?那、那还是揍我好了,本大士不介意挨媳妇打。”

    “……我有事与他商量。”

    两个时辰后,赤色大蟒从护城河中飞身而起,撞碎防护法界,摔进焚元君在皇城的落脚处,压塌了十来间房。

    待焚元君闻讯赶至,赤蛇已变作人形,自个儿进花厅坐下了。

    剑仙被赤蛇搂在怀中,双目紧闭,手足皆缠着蛇纹的绳索,看不出是睡是醒。

    焚元君吩咐仆从上茶,询问赤蛇来意。他委婉表示,自己传讯过去,是希望锡重君去镇守北方要道,真没料到对方竟选择先破坏自家法界。

    赤蛇便说:“众人要如何守卫魔修的都城,这不与本大士相干,待会儿你自己跟重客子商量!我只要你办一件事。”

    “何事?”

    赤蛇将剑仙抱起:“对这人施术,让他魂魄离体片刻,再招回来!”

    “哈?”

    原来,之前剑仙睡醒,便与锡重君商量大事。

    他说自己掌门师兄入梦寻来,要找那魔尊下落。他原本是不愿意魔尊落在掌门手上,但梦境中意志不坚,恐怕经不起再三询问,只怕下回再遇上,便会不知不觉吐实。

    因此,他需得赶在掌门再度入梦之前,先一步找到魔尊。

    这捷径,便是魂魄出窍,让神识回到自己另一副肉体——那身体正在魔尊手里。

    “想向尊上预警吗?”焚元君惊讶,“尊上对他如此不留情面,他竟没记恨,真是个良善道士。”

    “……就是啊!”

    不,他是要杀你们魔尊啊。

    赤蛇不知剑仙与魔尊有啥渊源,但见重客子坚决反对,甚至与剑仙争执起来,他就觉着麻烦。到后来,剑仙索性不与重客子商议,抬手就是一道剑气,竟要削了自个儿脑袋!

    要不是赤蛇反应远快过人族,恐怕剑仙这就得手了。

    击昏剑仙,赤蛇歪着脑壳琢磨:他不懂云越为何一定要亲手杀魔尊,还说什么“只能由我杀他”“不可炼化”。他也不明白重客子为何要保魔尊,“数百年来魔道界秩序”“四方魔君”之类的,赤蛇大士完全听不懂啊!

    反正,云越这都气到要自尽了,当然得先满足云越的要求!

    四位魔君里,焚元君最擅长术法,招魂什么的都会,赤蛇便带着剑仙来找这人帮忙。

    焚元君备下法阵,嘴里嘀咕:“离魂片刻,当真能将尊上现况查明?是否时间太短,来不及说明魔道界乱象……”

    “也没啥要说,你们魔尊自然能猜到。”

    给出的时间太宽裕,只怕你家魔尊尸首都凉了,救也救不转来。

    那样的话,重客子又要费心,还得再扶另外一个人来做魔尊,带兵打仗,搞得他赤蛇睡都睡不安稳。

    “一盏茶功夫足矣。”

    在云越剑下连一盏茶时间都撑不住,还当什么魔尊啊,趁早投胎去吧。

    赤蛇心中念叨着,把剑仙放在阵中。

    他抵住剑仙的额头,轻柔唤醒对方,说:“云越,你听好。本大士遂你心愿,这便送你去另一处肉身内,但那处恐怕危险,若你又遭人制住,如何是好?因此,你只许逗留片刻,之后,这厢便会将你魂魄唤回。到那时可不许再胡来!”

    剑仙眉间微微颤动,应是听清了。

    焚元君便施法,将他魂魄驱离身体。

    剑仙只觉心神舒畅,意识转瞬飞越剑阵,进入远在另一界的肉身之中。

    刚一附身,便觉四肢沉重,灵肉结合那久违的痛感再次席卷各处经脉。想到只有一盏茶的行动时间,剑仙来不及等身体适应,便要翻身而起。

    然而手足不听他使唤。

    不止手足,他口不能张,目不能视,无法呼吸,胸中甚至感觉不到心跳。这具身体如同死人般沉默,只恰恰保持在魂魄离体时的状态,没有腐坏而已。生命在与不在,对肉体本身来说,似乎没什么区别。

    剑仙讶异:前几次回到这身子,他明明是立刻便能睁眼动弹的!

    有对话声模模糊糊响起,说话的人离剑仙较远,大概在墙外。

    “殿下,锁魂之术早已成事,尊师身体与魂魄联系越发紧密。只要魂魄归来,必定被困于体内,再无逸散可能——是好事啊!”

    这个声音,剑仙有印象,应是小徒儿俗家那阳奉阴违的国师。如此说来,他和魔尊都还在俗世国家之中,掌门师兄情报有误?

    对于这人提及的锁魂之术,剑仙也知道些许。

    将人魂牢牢固定于躯壳中,切断其与肉身的联系,使人无法动弹,相当于被永世囚禁在自己身体里。此法乃邪门咒术,是魔尊传授给这些俗人的吗?

    剑仙正想着,突然听见了小徒儿的声音:“何等好事,我看不出。若师尊魂魄受困躯体之中,口不能言,身不能行,哪里好?”

    多日未闻徒儿音讯,眼下见了,是在维护自己,剑仙心中一暖。

    国师说:“哎呀,殿下,锁魂术乃是魔尊要求,下官不得不为,但也并非坏事。如今魔尊已然逃出人道界,我等再无顾忌。若尊师魂魄当真归来,待神魂与躯体契合安稳,下官便令人将那咒法解除半数,使尊师魂魄能操控身体!自此,尊师便与常人无异,更不必时时佩带定魂珠!”

    “……如此说来,倒确实有好处。”小徒儿被说动了。

    剑仙讶异:这新身体神魂不稳,本以为得永世依赖定魂珠,原来竟还有这等解法?想那邪门咒术并非一无是处,成效如何,端看施术之人善心还是恶意罢。

    不对,国师与魔尊勾结,还扬言自己手中握有能瘫痪仙魔两界的毒物,是恶人!

    小徒弟已踏入修仙之途,又与俗世偶有联络,国师那些毒药……怕不都是拿这孩子试的!

    剑仙回想起这事,顿时担忧起小徒儿安危来。

    那厢,徒弟则一心念着师父:“话虽如此,可我道行尚浅,即便师尊魂魄归来,恐怕也不得而知。如此,岂不劳累师尊一直受困躯壳之中?”

    “殿下不必担心,下官在剑仙神魂出入处插了法铃,每当魂魄扰动,法铃皆会发响,我等凡人亦可知晓。”

    神魂出入处?

    剑仙这才感到,自己口腔与后庭里都塞着东西,柱状物,并不大,单手能握。他再仔细一感受,发现女穴里竟然也插着一根!还有什么细长物,捅入他阴茎,让那软趴趴的小可怜被迫挺直抬高!

    这——

    “国师办事真是周全。”小徒儿似乎笑了一笑。

    “为殿下分忧,下官自当尽心尽力。殿下是否要入内看望尊师?”

    剑仙闻言大惊!

    他嘴里插着法器,下体菊穴与女穴也都被塞得满当当,这般不堪模样,岂不比上回塞定魂珠更尴尬!怎能让弟子瞧见?至少那次,有掌门师兄的障眼法将他那阴户遮着,现在则一览无余!

    旁人无所谓,若被朝夕相处的徒弟看见身下异状,他作为师者,颜面何存?

    剑仙正陷入惊慌,突然听见徒弟说:“不急,刚回国便见过的。我之前在宫中住了几日,一身俗气,师尊应是不喜。先清洁一番吧。”便与国师闲聊着,远去了。

    ……幸好。

    剑仙暗道逃过一劫,这才安下心来,想起此行目的。

    方才国师提及,魔尊已然逃逸,而且还逃出人道界了,所以自己眼下怕是抓不到人。不仅如此,他魂魄被锁,连给小徒儿留个话都做不到,看来这回注定一事无成。

    他正想着,便感有外力拉扯自己的魂魄,是时候已至,魔道界那边有人施法了。

    剑仙安心等待魂魄离体,但几次拉拽之下,神魂竟不能脱壳,只引得下体插的法铃叮当作响。

    ……糟了,锁魂术!

    剑仙这才反应过来。

    在室内护法之人已听见法铃声响,立刻推门传报。不一会儿,小徒儿与国师便先后赶回!

    床帘掀起,剑仙无奈地暴露在弟子眼下。

    徒儿与国师都没怎么吭声。

    众巫官忙碌起来,在剑仙身上各处点划,又用不知什么药汁涂抹他身体,围着他一阵阵念祷文。

    剑仙被弄得烦躁,魂魄再被魔道界的人不停拉扯,身下叮铛响个不停,真是又羞又恼,恨不能立马起身,用气劲将人统统弹开!

    最可气的是,他徒弟还看着呢!

    待仪式结束,剑仙四肢便没有那样沉了,但依然不能动弹。

    两根指头搭在剑仙腕间,徒弟探试片刻,询问国师:“没有脉象,魂魄当真回来了吗?”

    国师回答:“魂魄扰动法铃是真,但人魂并不等同生气,体内无生机,脏器与肢体自然无法复苏。殿下,需向尊师体内灌入生人活气,才能将尊师唤醒。”

    “上回是将气息从上吹入,再把定魂珠朝这下边……”小徒儿没说完,毕竟不雅。

    “今次魂魄出窍时间更长,仅仅吹入气息,只怕不足令尊师复苏。”

    国师凑近了剑仙的徒弟,在他耳边低语一番。

    小徒儿听完,便让众人退出房内,连国师都没有留下。

    脚步声越来越近,剑仙心中忐忑,忽然感到嘴里有什么捣了捣,那物发出沉闷铃响,应是法铃。

    徒弟小心地分开剑仙双唇,将手指钻入齿间,轻轻撑开他的嘴,把那带有铜味的法器拔出。

    “师尊,弟子先为您稍作清洗。”

    说着,便拿熏过香料的帕子浸了温水,轻柔按压剑仙的舌面,再将上下齿关都沾湿一遍。剑仙口腔各处皆被濡湿,小嘴半张,溢出清洁雅致的温暖香气。

    弟子将帕儿抽出,一滴水坠在剑仙唇瓣上,水珠晶莹圆润,悄然滚落嘴角。

    剑仙听见对方吞咽之声,随后是恭敬平和的话语:“师尊,弟子冒犯了。”

    温热嘴唇落下,印在剑仙唇上。舌尖悄悄伸出,钻进剑仙唇缝,将那半张的肉缝拓宽,再于双齿之间寻得那抵住上颚的小舌,纠缠爱抚,按压于自个儿舌底。

    自此,剑仙口腔内再无遮挡,小徒儿运息,将一股股气流从肺腑吐出,送入师尊口中。

    剑仙气道未开,这气流灌入嘴里,即刻又从鼻腔逸出,并无助益。

    小徒儿便取了几粒坚果,含在自己嘴里润湿,填塞进剑仙鼻间,将那两个小孔堵得严严实实。这回再吹气入去,气流便进了剑仙喉中,开启气道与食道,直冲而下,淤塞于贲门与肺腑之外。

    发觉生气无法进入胸腔,弟子跪坐在剑仙腹上,将体重缓缓施加于身下之人。他抬手抚摸剑仙胸膛,继而沿着肋骨往下,探入背后将人环抱,双臂用力收紧。剑仙不由自主地仰首,吐出胸间浊气。

    此时小徒儿再吻住他嘴唇,把活人生气送入口中,同时松开双臂,使得剑仙胸腔扩张,那气息便趁机涌入胸中,涨满了肺腑。

    剑仙感到心口一热,心脏随即苏醒,缓缓颤动起来。

    弟子吹入更多气息,剑仙肺腑随那气流闯入而膨胀,因气流逃逸而收缩,渐成呼吸之势。但对方一停,这厢也跟着停摆,无力自主运作。

    反复数次,小徒儿放弃般坐直了身子,对剑仙说:“师尊,弟子知您能听见。单凭口中生气,弟子无法为您躯体恢复生机,国师那处倒是有法子,只是——”

    沉默片刻,他继续到:“……罢了,弟子不做,难道还等外人来吗?待事后,弟子再与师尊请罪吧。”

    剑仙不明白小徒儿究竟要做什么,只听一阵衣物悉索声响,随即便有带着澡豆清香的热物靠近他,轻轻搁在他唇间。

    此为何物?

    徒弟捏住剑仙下颌,使他张嘴,小心翼翼,把那东西捅入他口中。

    温热,半硬半软,前头如鸡卵圆润,中部渐宽似菇伞。这肉物往上颚顶弄,一回回摩蹭口腔上壁,顶端小孔渐渐流出无味清液。

    剑仙一怔,莫非是——

    “师尊,国师说男儿阳精生气至盛,喂入您体内,您定能醒。但弟子愚钝,一时竟出不来,更羞于假他人之手……还请师尊替弟子含含。”

    果然是那难以启齿之物!

    剑仙听得心急:让他这做师父的去含徒弟胯下之物,将徒儿的精水喝下肚,这怎么行?但他动弹不得,无法阻止爱徒,再如何心焦也是无用,徒弟的阳物长驱直入,顶在喉口了。

    双颊触及对方肌肤,被结实的肌肉夹着——剑仙虽不能睁眼,心中却明白,小徒儿这是跨在他头上,腿根夹住他的脸,把阳物往他嘴里顶。

    想到师徒俩竟摆出如此不堪的姿态,剑仙脑中轰响,真恨不能找地缝钻一钻。

    徒弟涉世不深,出身教养又是俗家极好的,哪里懂得这种事?都怪自己不查,教魔修害成这样,连累小徒儿。等将来徒弟独立游学,增长了见识,想起今日之事,不知有多难过!

    剑仙这厢焦虑自责,那亲传弟子则专心享用师尊的嘴。

    平素若有机会亵玩,他必定小心翼翼,生怕留下痕迹,今日则大不相同。

    他放心顶弄,龟头一次次戳刺师尊口腔,怎样随性怎样来,丝毫不用顾忌对方感受,将生手初次开荤的模样演绎得淋漓尽致!

    剑仙口中本无津液,先是托那帕子濡湿,后半则靠徒儿亲吻濡沫,不消一会儿便没了滋润。徒儿取供在法案上的鸡卵,将蛋清打入剑仙嘴里,就着那湿滑黏液继续肏干,顶得剑仙口中咕啾作响,直冒气泡。

    他将耻部抵在剑仙脸上,乱磨一气,低头便见师尊被自己搞得双唇红肿,嘴角流涎。胯下刻意顶歪,便见对方脸颊鼓出一团肉囊,隔着皮肉,能摸出自个儿龟头的形状。

    想到师尊魂魄正在这肉身之中,自己所做种种,皆在师尊注目之下,就有一阵激灵从后颈往下、直蹿入尾椎,胯下阳物更硬三分!他禁不住轻喘,抱住剑仙的头,用力肏干起来!

    “师尊……师尊……”

    剑仙被徒儿肏得喉咙生痛,心里却满是愧疚,对爱徒没有半分怨怼。

    那阳物碾着他舌根,直撞入喉,回回抵拢他喉道管壁,将他肏得连连仰首,喉间尽是呃呃气声。待徒儿拿来一方枕头,垫在剑仙颈后,这下他脖子才真正与口腔连做一道直线,可以将阳物吞进喉管里了。

    徒儿掉转身体,反骑在剑仙脸上,确保自己上翘的阳具能顺利插入对方喉咙,这便揽住师尊的脖子,挺腰直肏进喉咙,在喉管里抽插起来。

    那喉管深处,是他从未触及过的地方,因此他胯下之物格外亢奋,才插了十几下,便扛不住,被那紧窒逼得要缴械。

    “师、师尊!”他张口,不知求饶还是撒娇,“轻些,啊、别绞得这般紧……弟子受不住……呜……”

    剑仙听得不知该把脸往哪里放。

    食道本就不是行那事的地方,生得窄,男根插进去被箍得慌,敢情还是他自个儿的错了?

    却说徒弟在师尊嘴里尽情驰骋,将阳物毫无章法地捣弄一通,囊袋拍击对方脸颊,啪啪作响,清液溅得耻毛湿透。他忽地抽身,继而猛然插至底,如此反复几下,终于尽根而入,将下体死死压在师尊嘴里,会阴抵住鼻尖,龟头挺进最深处。

    “师尊——呃啊!”

    剑仙只觉喉中一暖,便感那阳物经脉凸起、弹动,热液在自个儿食道里爆发开来!一时间,甬道遭受冲刷,扰动胃顶,将冰凉脏器唤醒,精液混合着蛋清回流,一股股返灌向剑仙的口鼻!

    徒儿被那热流环绕,只觉师尊喉间湿滑,紧紧包裹住自己不放,仿佛被肏熟了一般!

    真想永远插在里边。

    他伸手扰动师尊的喉结,趁阳具未软化,再顶得深些,想象自个儿的精水灌满师尊肠胃,灌得对方下体潺潺流水……

    正此时,他突然听见一声铃响!

    低头,便发现剑仙胸膛起伏,再探手于心口,有热度!

    “师尊,您醒了?”小徒儿急忙将阳物抽离剑仙的嘴,扶剑仙半坐起身。

    此时,剑仙下体一痛,是因身体立起,女穴插着的法铃被压得深了,正顶住宫口所致。还好徒儿并未把他扶得坐正,不然,恐怕这一下便要顶入宫中。

    暗自庆幸,剑仙松了口气。

    受男精灌溉后,他心肺逐渐恢复运作,呼吸清浅,但双目不能睁,四肢也并无反应。剑仙感觉身子转暖,经脉中有气息流动,但魂魄尚不能控制身躯,想是需时日调理……

    他如此想着,却听弟子下了判断:“嗯,还不够。”

    什么还不够?

    剑仙只觉自己又被放平在床上,胃里的精水倒灌,溢出嘴角。徒弟也注意到了,便取方帕垫在剑仙口中,再把那法铃重新插回去,将剑仙的嘴堵得严严实实。

    他随后分开师尊双腿,手指拂过被法器穿刺的阴茎,说:“师尊,哪处还需阳精,请您明示,切莫羞涩讳疾。”

    剑仙不明白对方语意,只感到后穴含着的那法铃动了动,是徒弟从铃口处顶住铜舌,轻轻拨动。

    那铜舌穿过铜铃,与后方的柄是一体,徒弟这一拨,搅动剑仙肠道,让他腹中淤积的浊气流动,倒是没什么大碍。

    见师尊没有反应,徒儿便放开了些。

    他手指探入铃铛内壁,握住那条小巧的铜舌,前后摇动。以铜铃顶部小口为支点,这铜舌与手柄形成一条杠杆,铜舌只是小幅摇摆,手柄那边却搅翻了天!

    剑仙只觉铃铛手柄在肠里晃动,转眼便带着肠壁,击中了前方阴道。

    叮铛!

    阴道中插着的铃柄受推动,铜舌撞击法铃内壁,发出清脆声响!

    小徒弟立刻会意:“是,徒儿领命。”

    等等,你领什么命了……

    剑仙暗道不妙,却无可奈何,只得任徒儿把自己身体翻了个个儿,趴在床上。对方再将他两腿屈起,垫在他自己腹下,于是剑仙便被摆成了趴跪的姿势,双腿并拢跪着,上半身伏地,臀部抬高。

    菊穴插着的那个法铃,被徒弟握住了。

    那小徒弟一手按住剑仙的臀瓣,一手握住法铃底部,慢慢将铃身抽出,有迟滞感时,便握住铜舌轻轻转动,以免铃柄被肠道缠绕,生怕硬拽出去会伤着剑仙肠子。

    铜铃手柄被拽出时,那空心圆顶里镶着肠肉,险些把肠壁活脱脱翻出来。

    感觉小徒弟正替自己按压后庭,剑仙真希望天降惊雷,劈死自己。

    他真没想过,自己竟会对这孩子露出羞耻的部位,让他触摸自己的菊口!那手指甚至伸进来了,还搅得他后穴里咕唧作响!?

    要进去的又何止手指?

    小徒儿抽出指头,指间留着薄薄一层蛋清膜,更多清液已被灌入剑仙菊穴中。

    他将手掌残留的清液抹在阳物上,圈指成环,顺着柱身捋了捋,确认硬度适中,这便将龟头抵住菊穴口,往前送胯,把男根慢慢顶进师尊的后庭。

    剑仙一怔。

    他眼下看不见身后,只能感到徒儿以手扶住自己臀瓣,有什么湿滑的热物顶开菊口,坚定向前,越插越深。有法铃在前,这回菊口受侵犯并不算痛,那热物撑得穴口皱褶都平了,股股黏液从缝隙里溢出,倒是痒得难受。

    进到一半,那物便停下,试探般略作抽插。

    剑仙身体被顶得朝前耸,双腿将要跪不住,左右叉开,却又被徒弟双手拢回。后者索性揽住剑仙的腹部,将对方臀部提高,让自己的阳物能顶得更为顺畅。

    有声音在剑仙耳边响起:“师尊,弟子进来了,能感觉到吗?”

    又有湿滑的手,握住剑仙身前那软物,沿着茎身上下捋动,试图唤醒剑仙沉默的身体。

    剑仙垂着头,被对方顶得全身颤动,心里乱成一团。

    此时无法控制身体,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但他真想不出该用何等表情面对这孩子,甚至有罚对方禁闭百年的冲动。罢了,小徒儿只为救人,造成如今局面终究是自己的过错,待此间事了,自罚面壁思过三百年吧……

    叮铃——

    在他胡思乱想时,小徒儿的阳物已顶入大半,每回抽插,皆触动淫道内那只法铃,铃铛声声脆响。

    若只是隔着肠壁,触及铃柄,那还算好。最怕是徒儿沉身一顶,阳物下方那子孙袋跟着往前撞,拍击法铃底部边缘!

    那铃铛底部受力,便要往剑仙阴道深处钻。如今花穴吞进整个手柄,穴口吮着铃铛顶部,宫口亦吮着手柄顶端的凸起,已是极限。若再把铃铛往深了吞,只怕宫口就要被手柄顶开,那柄的圆头整个肏进子宫里,怎么了得?

    剑仙这厢着急,小徒儿那边也是心慌。

    本以为先在师尊口中泄过一阵,这回应能持久些,谁知谷道如此温软,两道臀瓣又结实挺翘,软硬相适,夹得他差点又要告饶。

    此时他真是后悔,为何没多看些帝王书?

    ——至少应该掌握夜御数女的关窍,在师尊身上一展雄风,不然,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出身?

    他耳中听那铃声脆响,腹下跟着一紧:“嗯啊!”

    好险,差点就出精了!是硬生生憋回去的!

    都怪那铃声不祥!

    徒儿埋怨起外物来,便抱了剑仙转身,让对方面对自己,坐在自己的阳具上。

    剑仙后穴与他下体相连,从花穴伸出的法铃便倒扣在他小腹上,铃铛底部抵住他腹肌。他每顶弄一回,铃铛就扣在他肚子上一回,即便有什么响动,无处振荡,也是沉闷声响而已。

    排除了干扰,他抽插得顺心,调整节奏,旨在让师尊体会自己能有多长久。

    但剑仙可受罪了,不但后穴挨肏,前面那法铃还被一下下往深处顶!

    他的魂魄尚不能控制身体,也无法令阴道口勒紧铃铛顶部,只能生生感受那淫口被铃铛扩张。阴道将法铃吞得越来越深,而法铃手柄在宫口里,也是越插越深……

    为求自保,阴道与子宫一齐分泌爱液,试图缓解硬物带来的疼痛。但那淫水润滑,反倒帮助对方侵犯自身。法铃每被徒儿的腹部顶住,都滑溜溜地往阴道深处挤,待剑仙身体被抬高,它便稍微回退,等待下次插入再进得更狠些。

    咕啾水声响起,淫液越来越多,溢出穴口,涂满法铃外侧,帮助花穴口张大,把铃身吞得更深。

    终于,宫颈一痛,是手柄上的空心圆环抵住了此处。

    不行,不能再插进去!

    剑仙魂魄在体内焦虑万分,想脱体而出,做不到,想控制身体逃走,也是做不到!哪怕只出个声也好,徒儿向来听话,只要他说声痛,对方必然停手,可他做不到!

    小徒弟抬手抚摸剑仙脸庞。

    ——师尊身负千年道行,为人高洁孤傲,是仙道界万人称颂的剑仙,如今却乖顺无比,绵软着身子倚在自己胸前,任自个儿随意肏干。

    这滋味真说不清有多爽快,即便是觊觎师尊已久的掌门师伯,只怕也没做到这一步吧?

    他心中快活,腰间施力,把剑仙顶得更高,再双手按下,让对方狠狠坐在自己阳物上,咕啾水声、啪啪啪拍击声响做一处。

    突然,剑仙身体猛地一颤,阴道内的法铃猛烈摆动,发出当啷闷响,后穴咬紧徒儿的男根,肠道痉挛起来!

    小徒儿只觉阳物被绞缠得死紧,那肠肉裹住他,又是抻长又是扭转,短短一息间,竟变换了好几个花样!

    “师、师尊!别!啊啊——”

    他瞬间就被榨得丢盔弃甲,哪有反抗余地!

    他师尊也不能救他!

    剑仙刚被那法铃肏穿了子宫,一整个铜钱大小的圆柄,狠狠撞进子宫!那凸起的顶端,直接击中宫底!他下腹不由自主地痉挛,全身乱颤,口中插的法铃叮铛叮铛响个不停!

    究竟是痛得快魂飞魄散,还是抽搐得头首乱甩,谁说得清!满耳都是那铃铛声响!

    剑仙只觉子宫剧痛,宫颈猛烈收缩,满溢的淫水骤然涌流,沿着法铃与淫口之间的缝隙喷射而出!一时间,他自己大腿内侧,徒儿的小腹上,到处是四溅的淫液!剑仙羞得真想当场死去!

    “师尊、啊、呜……”

    不期然被榨得泄了阳元,小徒儿委屈万分,抱着剑仙剧烈喘息,将自己的精液灌入那饥渴难当的后穴。

    “弟子都喂给师尊……都是师尊的……”

    他喃喃念着,双手搂紧剑仙,把最后一股精水释放在对方体内。

    那法铃的手柄拼命颤抖,隔着肠壁,一下下敲打他的龟头,实在让人又痛又爽,几近疯狂!若身上的不是师尊,他怕是早就一口咬在对方肩上,咬得血肉模糊了!

    残存一丝理智,小徒儿拔出剑仙口中的法铃,挖出堵口的帕子。

    他捧着师尊的脸,细细舔吻,享受身下那销魂又疼痛的余韵。

    快感逼得他流出了眼泪,拭去眼角湿痕,便见剑仙双眼半睁,无神地看向自己。

    徒弟惊呼:“师尊,您醒了?”

    剑仙此时无法回答他,他肠道受了男精,气脉运转更为舒畅,下身的快感也越发清晰。此时,他两个小口正绞紧内中的硬物,子宫包裹住手柄抽搐不停,肠道卷挟着肉棒痉挛不停,阴精一股股从他淫口里喷溅……

    魂魄已顺利与体内气脉契合,能小幅控制身体动作,指尖微颤,眼睑开合,除此之外,别处便不成了。

    小徒儿检查一番,发觉还未尽全功,立马振作精神:“定是此处还欠缺元阳!”伸手去拔那深插进剑仙花穴中的法铃。

    那铜铃上满是淫水,两指前去,竟滑溜得抓不稳,小徒儿改为捏住内中铜舌,这才将法铃拿住。

    剑仙感到子宫里的圆柄顶了顶,随后转着圈儿,往宫口处抽出。那空心圆柄里嵌着宫壁,慢慢通过宫颈,宫壁肉被拖出将近半寸,这才脱离圆柄,缓缓回收,夹在宫颈处。

    子宫竟险些被那圆柄弄得外翻……

    剑仙痛得冷汗直流,淫水如失禁般潺潺而出。

    小徒儿将那法铃拔出,顺手又堵进了剑仙的后穴,不让精液外流。

    他亲吻剑仙的乳首,安抚:“师尊且再忍一忍,弟子这就给您阳精。”两指分开那湿得不像话的淫口,把自己半硬的阳物抵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