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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尻/异物‖典狱长想用防爆手电烫穿子宫来自杀,给艹得直喷水呢

    这是壁尻那个故事的第二部分。前情提要:典狱长传送时出现bug,身体镶嵌在牢房的墙上,被大批囚犯排队前后搞。只有死亡能让他被系统回收,从而得救,但囚犯会让他轻易脱身吗?

    ————

    典狱长醒时,监狱星天色还暗着。

    他是从昏厥中惊醒的。

    脸被埋进湿透的毛巾中,无法呼吸。胸腔剧烈扩张收缩,口鼻吸入大量恶臭液体,使他连呛带熏清醒过来。手环还卡在齿关内,颌骨大张,爆发的咳嗽听起来像过于干涩的呕吐声,连云越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有反应了!没死!”

    好像有人在说话,总之,湿臭的毛巾离开了。

    云越垂着头,闭着眼,感觉整个世界都在转动,耳朵里轰隆轰隆地响,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不知道。

    几秒钟后,他才想起自己的处境。

    ……还没有死吗?

    啊,是不是才过去十几个小时……

    狱医说,以他的身体素质,至少能撑两三天。

    也就是说,距离他失去生命体征被系统回收,还早得很。

    云越来不及感到绝望,首先感受的是痛。

    卡在墙上,四肢被固定,血脉不畅的疼痛蔓延上来,像几千根针顺着血管到处流淌。

    下半身原本好像不存在一般,此时渐渐恢复感知。稍微动动膝盖,足弓便传来撕裂痛,是骨折。

    臀肉和大腿裸露在外,保持昨日的姿态。

    通过收缩臀部与大腿的肌群,他发觉,皮肤似乎被厚重不透气的外壳包裹着,硬邦邦的。这意味着,他失去意识后,不知又有多少人的精液浇到他屁股上,在监狱干燥的空气中,层层板结成硬膜……

    精液构成的壳粘连得极广,延伸到性器表面,以致腿肌的收缩竟牵动阴唇,把原本就张开的肉瓣朝两侧扯得更开。冷风带着些许清凉拂过,灌进豁着口子的肛门,吹得腹内冰冰凉凉。

    寒气并没有同样进入阴道。

    那处虽然是大开的,却被塞得满实满载。穴口圆张,黏膜迟钝地反馈着即将撕裂的紧绷感。内里更是填得死死的,不知捅了什么东西。

    腰部略一摆动,便能感到肚子里有硬物支棱着。

    那东西直径大概跟成年男人手腕差不多,长度则超过掌底到指尖的距离,前端是个较粗的圆柱体,深深塞在阴道里。阵阵裂痛随呼吸产生,绵延不断,腰部两侧酸涩难忍——

    应该是捅进了子宫。

    硬物另一端被阴道包裹着,从穴口往外伸出去。尾部又有长条状的软物垂下,紧贴阴唇,跟精液和其他分泌物凝固在一起。

    条状物悬空的部分就挂在他两腿之间,左右摇摆。时不时地,它甩到他大腿内侧,被精液黏在那处皮肤上一会儿,再由于自身重量,脱落开去。

    他知道是什么坠得自己肚子痛了。

    防爆手电筒。

    那玩意儿坚硬结实,本是设计得防水防压的,可以在太空中使用。如今插进小穴里,肯定把他肚子坠得凸出了一块来。

    手电筒头部卡在子宫里时,尾端堪堪露出阴道口。挂绳系于其后,被精液与淫水干结而成的糊状物黏在阴唇一侧,末端落空,随身体颤动而可耻地摆动着,触碰大腿内侧。

    原本肌肉麻木无感,他醒来后试图唤醒身体,这才让经脉略微疏通,知觉渐渐恢复,从而察觉屄里插着这玩意儿。

    忍着剧痛,他刻意翘了一下屁股。

    嗯,有挂绳尾部缠到什么东西的感觉。

    放心了。虽然阴茎一直没有反馈出任何知觉,但至少它还在,没给这群罪犯割了拿去挂在旗杆上——可能只是因为饱受蹂躏而麻痹了吧。

    典狱长苦中作乐地想。

    转头,他又意识到:自己反正要在死后送回去治疗,无论身躯残缺到什么地步,都可以重新生成健康人体使用……

    所以,基于少受折磨的考量,囚犯把他的阴茎割下来丢掉,或许反而是更轻松的发展。女性生殖器同理,最好能将阴道和子宫都剜掉,哪怕真挂旗杆呢?

    云越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想非常负面的事情,急忙转移思绪。

    头更晕了,但他不能睁开眼。

    此时他的脸被人捏着,粗暴地抬起,左右晃动。他装作不省人事,任精液和唾液从嘴里淌出去。

    “他好像不行了!”

    摆弄他的人说着,松开指头,生怕被污物糊个满手。

    “医生呢?”罪犯嚷嚷,“不是有个小子,进来之前做过医生吗?”

    啧。

    如果有专业的人来,只怕蒙混不下去。

    天色未亮,囚犯都要留在监牢内,擅自开门者会被扣掉相应积分。因此被关押在其他监室的医生无法赶来,云越还能垂着头继续装死,多混一会儿是一会儿。

    等装不下去时,等待他的必定又是轮番兽行。

    男性生殖器又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何况监狱星球缺水,囚犯很少愿意走几公里路去用积分洗澡,阴茎那叫一个恶臭。带着陈年污垢的肉棒,无论捅进嘴、阴道、肛门任意一处,黏膜都火燎火辣地痛。

    越想越觉得恶心,嘴里的精液偏还吐不掉,只能任其附着在口腔壁上,被唾液稀释着,滴落到地面。典狱长也没有别的办法,目前只能垂着脑袋忍耐。

    随着身体知觉渐趋正常,肚子的坠胀愈发难受。

    那防爆手电筒头部较为厚重,子宫被迫撑大,气球一样绷在它外面,每次呼吸都传来痛感。

    典狱长收缩小腹,想把电筒排挤出体外,先缓解下体的痛苦。

    阴道深处与子宫本身没有什么感知能力,也不能控制动作细节,收缩、挤压全靠腹部与腿根肌群带动。比起宫颈卡住筒身的幻觉,阴道口的末端神经更能准确反馈手电的状态。

    只是那处敏感,咬紧手电筒时,异物感格外强烈。

    他略微放松腿根处的肌肉,弓腰,像排泄那样用力,试着把电筒挤出去。圆柱体紧贴穴口黏膜往外滑,又因尾部的挂绳粘连在睾丸上,被扯得微微转动。

    手电筒突然一弹。

    一声脆响,啪,沿着耻部骨肉传导至他脑后。

    这什么声音,他不知道,也没有那闲心去管。但他很快便发觉不对劲——

    怎么回事?

    肚子里突然暖融融的?

    难道内出血……不对,不痛,也没有心跳加速和手足变凉的感觉,那么是——

    小腹越来越暖和了!

    不、岂止暖和,有点烫!高热点就在腹底,被防爆手电顶得凸出的地方!

    典狱长猛然回过神,作出判断:刚才那一声响动,八成是手电筒的强光键,被宫颈勾住、推动、开启的声音。

    手电筒的筒身不会发热,筒头反光杯隔绝了大部分能量,将光线导向前方,穿过透明体,射到外面。在工作状态时,整个手电温度最高的、便是透明体中间部位,随意触碰,可能会造成灼伤。

    现在,手电前端的透明体正快速升温,贴着子宫壁发烫!

    不消几分钟,子宫就会被严重烧伤,烤肉般滋滋作响,散发恶臭。甚至可能穿孔破洞,让手电筒落在他肚子里,像加热棒一样煮沸内脏!

    云越懵了片刻,被自己的想象吓得晕眩加剧。

    但他很快意识到,为了尽快让保安系统回收身体,他应该盼望死亡。被从性器内部烫得肠穿肚烂而死,虽然不够体面,也总比镶在墙上被活活肏死来得干脆。

    凭理性做出这样的决定,以意志力实践……似乎有点悲壮?具体实施起来太过难堪与可怕,他现在除了恐惧,并没有别的感受。

    下腹某处正在升温,痒痒麻麻,好像有细密的针轻轻刺着内部。比起手电筒本身传来的热度,阴道口似乎更为激动,先行不受控制地收缩,紧紧含住筒尾。

    那手电毕竟是硬物,尾端受到操纵,头部便杠杆般撬动。

    典狱长感觉它在自己肚子里捣了一下,发热的部位沿身体中线朝前滑,翘起,向胃的方向支棱。这下,更多脏器感到了温暖。

    很好,早些破坏内脏,早些解脱。

    不、等等,它升温这么慢,是否能造成足够的伤害?万一自己被烫几个小时都不死,天亮后囚犯出牢房,看见他被手电筒弄得肚子、屁股与背部潮红发热的样子,还不知能说出多么肮脏下流的话来。

    想到这处,云越只能庆幸:监狱星球关的囚犯,刑期至少也是一个无期徒刑。

    不管这些人渣看到啥、干了啥,至少,他们无法离开这颗星球,不可能把典狱长遭遇的事情说出去。

    忐忑间,腹底溢出的热度带动血脉活络,影响波及男性生殖器。原本丧失知觉的阴茎回温,一面传来痛感,一面被动充血,连带睾丸也从缩塌状态复活。

    此时手电筒挂绳正被精液黏在包皮上,随着性器的伸展,绳子被牵扯着,绷直于阴道口与阴茎之间。

    云越只觉手电筒像有了自己的意志。

    它先是在阴道里旋转,碾得肉壁上糊状的精液钻进各条褶皱深处。精液成团,半湿半干,板结了不少小硬块,泥石流般,硬挤开因干涩而黏在一起的肉壁黏膜,占据内中细小空间。

    眼里进沙粒,人会痛苦得泪流不止。这阴道每条肉褶子里都钻了颗粒硬物,生理反应更是止不住,被迫分泌润滑液,方便柱状物在肉穴中旋转移动。

    而手电给挂绳扯着,艰涩地转了半圈。随后以阴道口为支点,尾部被挂绳朝下拉,套着子宫的头部便朝上翘。

    “呃!”

    虽然按长度来说不可能,但突然被热物顶到胃底的错觉,依然让云越哼了一声。

    幸好,众囚犯并没有听见。

    典狱长再接再厉,撅起臀部,让手电筒与阴茎的拉锯加剧。

    若有人从后方观看,便会瞧见典狱长淫荡地用屁股画圈。阴茎黏住手电挂绳,拽动手电筒,噗叽噗叽地奸淫着阴道。

    电筒每次翘起尾端,都把典狱长的阴茎向外扯。阴道里热腾腾的骚水被肏得溢流出来,浇到阴囊上,烫得这对肉球一颤一颤地,抖个不停。

    “唔、唔……”

    云越埋头,把呻吟压抑于喉间。

    手电前端越来越热,在他体内转着竖圈撬动,用子宫翻搅肠道。

    这可真痛,但不能停。

    他心跳加速,耳鸣加剧,感觉似乎随时会再度昏迷。如果能死于突发性心血管疾病,那可就太好了,他这样想着。

    但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终究不是快干胶,更不是混凝土。

    经不住淫水浇灌,板结的精液溶解,挂绳陡然一轻,脱离阴茎包皮而去。

    手电筒尾部失去向下的拉力,顿时高高翘起,前端也立刻下沉,咕啾一声滑回原位,甚至因为惯性,插得更深!

    痛!

    子宫像突然挨了一拳!

    典狱长没来得及消化这冲击。

    这整个脱扣的过程,他先是感到手电筒尾部一轻,首端吃重,由子宫兜着往下腹捅。阴道比之前增添了大量淫液润滑,这下深插,竟连手电筒尾端也滑进肉壁间,被试图闭合的穴口黏膜封住出路!

    整只防爆手电筒都插进来了!

    高温的镜面贴着子宫壁烫!

    典狱长无声惨叫,不受控制地甩动屁股,挤压阴道!

    但穴口黏膜弹性巨大,一旦把硬物整个封进阴道,就别想轻易地利用下腹肌肉喷射出去!

    还在顶!还在烤!

    云越肚子又热又重,感觉子宫壁仿佛被摊开,铺在高温灯泡上,烤得滋滋响!阴道每痉挛一下,都跟翻炒似的,夹着那电筒扫过子宫每个角落,连输卵管都被炙糊了,发出蛋白质的焦臭!

    子宫融化了!

    不行了!

    腹部波浪状抽搐,子宫抱住滚烫电筒,失禁般泄出阴精!

    岩浆、岩浆冲出宫颈,喷到肉壁上,烫得阴道咕噜咕噜响!

    他猛地翘起屁股,双腿耻辱地青蛙状分开,把阴道口扩张到最大,仿佛这样就能喷出高温气流,减缓子宫被烫熟的时间一般!

    隔着墙,都能听见阴精喷射到干裂地面的噗噗声!

    典狱长脑补的画面太过刺激,高潮来得异常热烈,子宫沸腾般痉挛着,汹涌的潮吹甚至把防爆电筒都朝外冲出了两公分!

    期间有什么被宫颈卡住,像按键一样压下。

    说时迟那时快,高分贝蜂鸣声爆裂开来!

    急促!

    刺耳!

    响彻墙外巷道,惊动数排监牢!

    ——刚才触发的,是防爆手电的警报器开关。

    典狱长闭紧双眼,用力攥拳,喉咙汩汩响。蜂鸣声配合泄精快感,搞得他耳鼓轰隆隆闹个不停,血压飙升,头部血管跟着高频胀痛。

    下体却像属于另外一个雌性动物般,陷入无法停歇的高潮,拼命摇着屁股,喷洒阴精!

    足足两三分钟才停!

    喘息声无法抑制,粗得几米外都能听见。热汗濡湿头发,顺着太阳穴往前淌,流进眼里。

    他眯着眼,感到身体近乎虚脱,另一处闸门不受控制地开启,滴出小股尿液。

    不好了。

    他当然知道大事不妙,警报声能惊动的,岂止是本囚室的人?

    不过这情景……没什么状况能比昨日更严重,他做好心理准备了。

    牢房里,囚犯听见警报,便有几人惊慌骚动,怀疑监狱系统终于发现失误,调派人手来修复问题。

    “操他娘!狱警来增援了!是不是?”

    如果是真的,等救走墙上嵌着的典狱长,后续又将怎样惩罚趁机泄欲的囚犯?

    “妈呀!不要处决我!我跟他们不是一伙——喀噗!”

    这人正嚷得撕心裂肺,突然挨了一拳,当场给揍趴下。

    出手的人,自然是班房老大。

    这狱霸啐了声“闭嘴”,又抬腿,把对方踹到囚舍门口:“啥鸡巴玩意儿在响,你给老子出去搞清楚!”

    挨揍的人鬼哭狼嚎:“不要啊老大!天还没亮,出门要扣分啊——”

    开门声,关门声,拍门声。

    那人的叫嚷转眼变轻,听着隔了道阻碍,应该是给赶出门去了。

    牢房内,囚犯老大骂骂咧咧,推开人群,走到云越跟前。

    云越垂着头,倒不是装死,只是抬起头会晕眩。

    他嘴里咬着口环,发不出声音,无法明确表达态度。因此,只在罪犯伸腿,用脏兮兮的鞋尖勾起他下巴时,他才睁眼,回以凌厉神色。

    厌恶、轻蔑、鄙夷,充满赤裸裸的挑衅。

    要是对方被激怒,一脚踹断他的颈椎,那可就再好不过了。

    这狱霸脸上横肉抽搐,掀起上唇,露出牙齿,眼看正要发怒。突然,窗外传来大呼小叫——

    “老大!是这骚屄里插的玩意儿在拉警报!妈的,差点没吓死老子!”

    虽有准备,典狱长听见这话时,仍尴尬得头皮紧绷。

    墙外巷里,那人继续嚷嚷:“都出来看呀!这家伙屁股插个手电,肚皮都给照得透明啦,亮堂堂的,跟个萤火虫样!”

    云越听他咋咋呼呼,感到有手摸上他肚子。

    对方又按又挤,掂量发烫的硬物,试图隔着肚皮抓住手电筒的前端。典狱长只觉那柱体在肚子里滑来滑去,阵阵绞痛,禁不住缩起腰,想要护住腹部。

    但他肢体被墙与地面固定,能动的范围有限,此时也只能略微拱身。收腹动作令臀部下压,臀肉与腿根配合收拢,逼得后庭和阴道口一并闭合,阴唇把手电尾端往阴道里吞进。

    身后那人立刻拽住手电挂绳,往外扯。

    柱体前头被子宫紧紧套牢,尾端又遭阴道口那层环状黏膜锁住,并不能被轻易扯出去。

    对方试了试,见阴唇被拽得左右分开,内中一个小嘴却包裹着手电底部不吐,不由破口大骂:“是有多欠肏!平时都用这玩意儿干自己吗?摇你妈的屁股,别光顾着自个儿爽,快点屙出来,老子先给你把警报关了啊!”

    囚犯哄笑。

    有人在墙这边接茬:“说不定典狱长就好这口!屁股哔哔哔响,逼水流得哗啦啦,棒子质量孬了顶不住!”

    云越听得恼怒,脖子一拗,把脸从狱霸鞋子上抽走。

    对方不满,用鞋尖把他下巴勾回来。

    被撞开。

    班房头子横行惯了,这样的拒绝当然不能忍。

    云越耳边风声疾扑,接着便觉脸上挨了一记拳头,嘴里的骨环磕在牙龈内侧,满口血腥味。

    对方随手抓来条僵硬恶臭的毛毯,扯着两端拧成长条,中段勾住典狱长脖子,两端绑到他固定在腰后的左手小臂上。

    “唔!”

    十几个钟头期间,左手臂横过背后,腕子绑在右臂上,血脉不通,已冰冰凉凉失去知觉。硬邦邦的毯子缠上去,绕几圈,拉紧,手臂肌肉勒得变形,依然没有感觉。倒是肩膀像脱臼了一样,痛得锥心裂骨。

    烂毯子兜着典狱长的脖子,往后拉扯,迫使他仰头,把脸抬起,正对着穷凶极恶的人渣们。

    他痛得脸色铁青,用遍布血丝的眼怒瞪每个囚犯。

    有人胆小,缩到狱友后面,说:“等他被救走,咱是不是都要完蛋?我什么都没干,给他好吃好喝供着,能不受罚吗?最好还奖励几天休假……”

    “想得美!”狱霸嗤之以鼻,“传送坐标都在系统里记着呢!这个囚室的人,没有谁能逃得了!只有在外面肏这货屁股的家伙,系统才逮不到!”

    “那咱们怎么办?”说得对方更慌了。

    旁边狱友大笑:“反正都是要挖矿挖到死的,早死还少做些苦工呢!怕个鸟!”

    众人附和:“对啊,能把老子怎样?再扣分,老子他妈不干了!死一地,没矿出,到时候看谁亏得比较惨!”

    不愧是能判好几项无期徒刑的重犯。

    “唔、唔!”云越咬着骨环。

    他无法说话,即使想安抚罪犯、谈谈条件,也办不到。

    班房老大伸手过来,抓住他头发,说:“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要看典狱长大人肯不肯配合了。”

    什么办法?

    云越戒备地盯着对方。

    此时,高处的窗孔传来嚷嚷声。

    “……喂,典狱长大人,您这小嘴儿再不松口,我可就上手掏了啊!”是墙外那人。

    警报仍连续不断地响着,只是囚室内的人注意力不在那处,忽略了而已。但其他囚室被惊动,也吵闹起来,先后派出倒霉蛋查看。

    于是云越屁股上多了几只手。

    他感觉手电筒在体内旋转,有人扯着坠在肉缝外的挂绳,像鱼咬钩时收线一样,试探着拉拉放放。

    见穴口扣着手电筒的尾端不放,对方不强拽,两根手指顺藤摸瓜,插进试图合拢的肉瓣。

    算他走运,要早几分钟,肉壁上挤挤挨挨的都是小颗粒——精液被黏膜吸去了水分,裹在不知多少囚犯鸡巴带来的污垢外面,疙疙瘩瘩的,说不出有多恶心。

    典狱长的身体经过半宿休息,勉强算恢复了些,刚才推挤手电筒,分泌出体液来,已经将那些硬粒泡软。更不用提他还夹着手电潮吹了一次,现在阴道里全是水,再无硬块。

    手指进去,就觉温热又柔软,插进棉花里一样。

    “这骚的,自己夹个手电都能发大水!”

    手指掐紧筒身,一面旋转,一面往外拖去。

    墙外嚷嚷些什么,云越顾不上听。肚子里的硬物正在旋转,两根手指贴合柱体表面,跟着转,把肿胀的肉壁碾得刀割一般,他也顾不上抵抗疼痛。

    “唔!”

    他拧起眉毛,略仰头,示意狱霸再说一遍。之前关键的几个字被墙外吵嚷给盖过,他怀疑自己听错。

    ——竟然用“帮囚犯越狱”做条件!

    笑话!

    哪怕被囚犯好好养着,自己坚持不吃不喝,没几天也能渴死让系统回收,何况,这还多少人排队干他呢!

    随时暴毙给这些人渣看!

    到时候,上过他的,都给他等着。

    这笔账要好好算!

    对方倒没理解他的表情,自顾自,继续往下讲:“可想好,昨天肏你的,不过是邻近几座牢房住户。等天亮开了,消息传远了,几个厉害角色过来,老子就算想放你一马,也办不到啦!”

    说话间,把通讯器从典狱长耳边摘下,掂量掂量。

    这些囚犯既然是被“公司”判处无期徒刑,本身当然也是公司前任员工,而公司并不会把资金用于开发警卫设备,配发的只有统一制式产品——每个囚犯都会用。

    牢房老大摆弄几下,耳机便顺利启动,连通空间站。

    对面已经没有值班的人手,唯一能应答的是狱医,此时,他应该正睡得香,通讯呼叫无效。

    想用传送器离开监狱星球,得拿到保安-狱警系统分配的权限,要么认定为狱警或其他工作人员,要么收到典狱长下达的传送指令。鉴于囚犯没人具备合理的传送身份,因此必须要典狱长许可,才能传送。

    狱霸呼出身份验证程序,先扫描云越的指纹,再撑开后者眼睑,扫描虹膜。最后,卡在口令这一关。

    “识相的,就说出来,老子保证马上搞死你,你回去做你的狱长,大牢外面谁知道昨晚发生啥事?”

    凑近云越的脸,狱霸压低声:“等老子跑了,你要报复也行。把这几条屋的人都毒死,还不就摁个键的事?放一个人跑,责任不大,扣薪而已!要是耽搁时间长了,给媒体知道监狱星发生运营事故——”

    公司唯利是图,管理风格如何,大家都懂。

    其他犯人没听见这恶霸的低语,还以为全囚室的人都能逃出监狱星,激动万分。

    而典狱长眼神闪动,不再抗拒,似乎觉得对方提议有理。他用舌尖顶顶嘴里的骨环,示意狱霸取出这东西,让自己说话。

    对方得意,伸手来卸他颌骨。

    “早知狱长你这么明白事理,轻轻松松就能谈妥,老子肯定对你毕恭毕敬,不让别人弄你屁股!”

    云越心情激动。

    ——恢复语音能力,他就能使用典狱长权限自保了!

    有人上前,小声对狱霸提醒:“老大你忘了?那边号子的人来说过,无论谁抓到狱长,都不准私下协商。讨到任何好处,也不许自行处置!”

    那边号子?

    云越竖起耳朵。

    轻微的开门声响起,班房老大浑然不觉,骂骂咧咧:“老子杀了人进来的,怕他们?那群渣滓!只会搞事骗钱,被抓还说什么政治迫害——”

    话音猛然中止。

    狱霸神色僵硬,缓缓向旁侧让开。

    云越仰头,看见这人脑后露出一柄轻型射钉枪。

    枪口顶住枕骨外肥厚的头皮层,几乎陷了进去。

    出于职业习惯,典狱长立刻认出这射钉枪的型号,在脑内检索到了监狱星的贩售价格。这款施工工具动力为火药,轻巧便携,可以作为武器使用,在贩售机的兑换栏里向来供不应求,再贵也能被抢购一空,迟早都会落入最强势的罪犯手里。

    但这回,持枪的人并不穷凶极恶。

    在押囚犯人数众多,云越并不能认得百分之一。但有些硬茬子会因多次斗殴被他记住,另一些则因其他缘由,上了他特别关心的名单。

    持枪闯入的是个间谍。

    对于公司来说,其他财团派来的商业间谍,其行为造成的损失远超杀人放火。只要逮住,等待对方的便是秘密审讯、协商、交易,谈判破裂的情况下,直接判处最高刑罚也不罕见。

    这名间谍是记者。

    他受雇于敌对星际财团旗下的媒体,伪造身份,进入本公司执行卧底任务。被捕时,他口风紧得很,闭嘴承受酷刑,一丁点有效情报都没透露。保安部门几个刑讯经理联合审讯,最后在没撬开他嘴的情况下,直接将其投入监狱星,终身监禁。

    云越钦佩这人的意志力,担忧他文职出身的身板不能胜任重体力劳动,于是将他安排到已探知矿藏最丰厚地区服刑。

    看来,矿脉是给得太肥了,当地罪犯竟然可以兑换射钉枪,甚至作为武器使用。

    威慑力真是杠杠的。

    被枪抵着的人勉强转过半张脸,看清来者,遂举起双手,咧嘴讪笑:“呀,这天不亮,你们就来了?我还打算让人通知你呢。”

    对方不吃他这套,简短下令:“滚。”

    狱霸连连答应,顾不上出班房要扣分,带着同室的十来人夺门而出。

    记者拎着射钉枪,坐到典狱长面前。

    不过是换个人来主导谈判而已。云越对越狱和渎职没有兴趣,闭眼,专心抵抗阴道口传来的刺激。

    此时,手电筒插在肉壁中,裹满体液,旋转着前后滑动,舂得肉洞噗呲噗呲冒泡。

    墙外的人手掌贴住他小腹,隔着肚皮,用指头抠住手电筒前端——也就是抓紧了子宫被顶得凸出的部分,推着这硬物,令其尾端翘起,从阴道口支棱出去。

    贴着筒身插入肉穴的手指趁机深入,一厘厘前探,摸索到手电开关,胡乱拨弄。

    云越腹底喀喀作响。

    体内那棍子性能强悍,时而拉起警报,时而冷热切换,时而振荡着在尾椎敲出SOS码。无论怎样夹紧小穴,都无法让这玩意儿安静下来。

    议论声自窗孔传入,说典狱长的骚屄不但叫得响亮,还带爆闪功能。大屁股一摇,穴里还漏出强光,真要晃瞎嫖客眼睛。

    云越耳听着这些羞辱,无法挣脱也无法阻止,满脑子都是怎样弄死这群囚犯,哪有心思管眼前的记者。

    谁料,对方开门见山,只用一句话,便吸引了云越全部的注意力。

    ——“狱警系统崩溃了吗?”

    被发现了!

    为什么囚犯会知道?

    监狱星球地表与空间站不可能有私下联系,罪犯能兑换的工具和食物,更不存在拆卸、改装成通讯设备的可能。

    对方从哪里得到情报?或者说,只是抛出推测,观察他的反应?

    典狱长后脑发麻,耳肌收缩,扯得脸皮不由自主跟着绷紧。他立刻垂头,避免微表情露出破绽,随后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记者继续到:“明人不说暗话,我今天可以在狱中向典狱长您自首,坦白联合审讯时隐瞒的事情——我潜入公司的目的。”

    云越闻言抬头。

    这个对他有点吸引力,但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公司并不真正在乎事实,只想翘出口供来攻击敌对企业而已。记者被捕新闻的风头已经过去了,他是累死在监狱星球,还是供出雇主再被处死,不重要。

    典狱长只是觉得有机可乘。

    他唔唔两声,示意取下自己嘴里的骨环,可以谈。

    等他能说话——

    比起差点给云越取下口环的班房头子,记者显然考虑得更周全。

    他伸手,勾起指节,刮去云越脸上没擦干净的精斑,说:“狱长,我不希望你用口令自行脱困,所以不会给你自由发言的机会。有兴趣的话,就眨眼来告诉我口令吧。”

    他占着主导权,不可能让出优势地位。

    典狱长见状,毅然闭眼,表示没什么好商量的。

    “哦?”记者转了转手里的射钉枪,“贵公司都是怎样审问犯人的,狱长怕不知道吧?要不要试试?”

    枪?

    身为注册狱警,云越怎么会怕这玩意儿?

    典狱长回以挑衅的眼神。

    ——有本事你就用射钉枪干我,插进去,一梭子射爆子宫,插得肚子里全是钉子。送我回疗养仓。

    对方自然也不傻,说:“狱长大可不必这样期待,这把枪的动力是火药,弹药实在太贵,我舍不得用。”

    语罢,将射钉枪插回工具腰带,向身后伸出手。

    跟随他前来人会意,掏出另一样工具,递进他掌中。

    典狱长一见,就白了脸。

    电钻!

    “本来可以用电锤或冲击钻,怕一个失手,把狱长肚子冲出大窟窿,让你给跑了,只好减弱威力。”

    记者说着,亮出些土豆,挑了大小合适的插在电钻上。这土豆看起来半透明,应该是冰冻过,因此会比生土豆软一些,也更有韧性。

    启动电钻,点按,用刀子给高速旋转的土豆稍作切修,便做好一个阴茎粗细的圆柱体。

    “今天的土豆泥,要靠狱长来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