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事下【生子,雷者禁】wb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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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一泉的医馆早早便关门了,将学徒们遣走,自己窝在房里偷偷温了一小壶酒。他年轻时好酒,还给酒起了个雅名叫“壶中仙”,结果有次因酒错诊,险些害了一个病人,自那之后便以此为戒管束门下,自己也以身作则,只在这种关门谢诊和寒风凛冽的情况下才破戒。也正因如此节制,所以每一次饮酒对他而言都是件正事,佐酒必备四碟,酒具还要相称,酒更是非上佳不饮。一壶佳酿烫好,姜一泉斟满一盅,刚端起来陶醉地闻了闻,就听贴身的药童来报。 “师父,安定侯府的管事特来相请,说是有急诊。” 姜一泉不耐道:“侯爷若需急诊自有太医院照拂,找我作甚,你没跟他说今日不再看诊了么?” 药童委屈回道:“弟子说了,还问他是何急症,可那管事执意要面见您才说明情由。” 姜一泉捻着胡子叹气,恋恋不舍地看了酒盅一眼。杨管事见人过来先连连告罪,忙将情况说明。 等他到的时候蔺昂面色黯淡地倚在床头,周彦学在旁相侯。姜一泉刚按上脉便“咦”了一声,而后一言不发,左右手轮着把了半盏茶的功夫,又把他浑身上下摸了一通,方叹了一口气。 周彦学紧张道:“如何?” 姜一泉捻着胡子道:“确实奇特,三十多年前随师父学艺时我曾见过一例。” “……”周彦学只道是疑难杂症,心中已闪过万般念头,几乎要抱怨老天不公了。 蔺昂看了周彦学一眼,道:“先生如实跟我说便可,不必隐瞒,此症难愈么?” “啊?谁说是病了?”姜一泉不以为意地语出惊人,“孕象罢了,我只是叹老天待我不薄,芸芸众生竟挑了我,让我的名姓跟着如此难得的脉案流传后世……” 周蔺二人面上一片空白,后面云云全没听,只怔愣于孕象二字,齐声道:“什么?” 姜一泉正自我感动于天降大任,摩拳擦掌提声道:“你有孕了!别废话,赶紧脱了裤子让我看看!” “什么!” 三人齐齐转头,门外一家子男女老少像被寒风冻住了,赵明经更是匪夷所思要把眼珠子瞪出来,一时屋内屋外寂静无声。 两刻后姜一泉与蔺昂约定好过两日再来详断,然后美滋滋地抱着受赠的两坛子好酒被送出了将军府。夜深,安定侯大手一挥下众人各自带着未消化的震惊散去。 那厢宁乐夫妇带了俩孩子住下,赵明经并未开口,星璋缩在宁乐怀里倒是有话要说。 “母亲,舅舅要有娃娃了么?” 宁乐不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喃喃道:“大概吧……” 只听星璋自言自语道:“可是舅舅不是男子么,不应该是妗妗生娃娃么?不对,周叔父也是男子,难道男娃娃是男子生的,女娃娃是女子生的?但弟弟也是母亲生的呀……”小脑袋里百思不得其解,她挠挠头自己爬上床,嘴里还在嘟嘟囔囔,不一会儿慢慢闭上眼,竟是自己把自己给念困了。 宁乐看着自己傻乎乎的可爱女儿不禁笑了笑,可转念嘴角便落下,忧心起蔺昂来。一转身,看到自己夫君正一言不发地烤着火,脸上没了平日的嬉笑,才意识到还有这一关,于是头痛般扶额道:“你问吧。” 本来以为一声令下赵明经会倒豆子般蹦出一堆问题,谁知他只是过来拉着宁乐道:“看来我没有听错?” “嗯。” 赵明经点点头:“行,我看天色不早了,收拾收拾睡吧。” 宁乐疑惑地看着他反问道:“你……没什么想问我的?” “你若想说自会说于我听。”说罢收拾床铺净脸宽衣,一副要入睡的样子。 宁乐倒是有些不知所措,看着赵明经收拾完径直闭眼躺下,如常将靠外的床铺留给她。宁乐呆坐了片刻才轻轻道:“你是气我之前没跟你说么?” 赵明经睁开眼,宁乐以为他真生气了便向他急急解释道:“这等事,只家里少有的几人知晓,况且是鸣野的私密,我如何跟你说啊?” “霜儿,”赵明经坐起身看着她,叹了口气道,“我并非气你,只是,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很无用。” “什么?” “你方才说,就家里几人知晓,那我算不算家里人呢?” “……你当然是,只不过,是我没告诉你。” “我没有怪你,就是觉得这么多年,可能在你眼里我还是个不济事的人,因为不够庄重,所以不能守住这种秘事。” “不、不是……”宁乐弱声反驳。 “方才在场的诸人,只有我不知道缘由,那一刻突然就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赵明经自嘲一笑,“当然了,你是为了鸣野才这样谨慎,我明白,不单单是你,岳父母抚养孩儿长大只怕更是费心费力。可是霜儿,你我早就夫妇一体,我同样视鸣野为兄弟,无论什么事情,自然都与你同心同意,你爱护鸣野,我又何尝不是呢。” 宁乐缓缓倚进他怀里,听着他续道:“早年岳父和鸣野都在北境,你一人孤零零被拘束在京中,个中苦楚我都清楚,可是嫁给我之后也没让你得多少快活,总耽在些府务琐事上,你心里压着这些事我也不能分担,所以我才觉得我有些无用。 ”说完他亲亲宁乐额角,“对不起。” 宁乐听得眼眶都有点热,佯装在他胸膛拍了一巴掌,显出一股少见的小女儿姿态:“不许说自己无用!你若无用我为何要嫁给你,我又不是傻子。至于鸣野之事,确实是我太过小心,哎,蔺家自我太爷爷起从蕲州迁到京中,说是高门大户,实际人丁寥落。但我习惯隐瞒此事,却不是因为什么家族名誉,而是我打小便知道,身为长姐是要保护弟弟的,倘若此事宣之于外,世人都会对他指指点点视为异类,所以……。” 她感觉揽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安慰地拍了拍他小臂:“日后有事我不会再瞒你的,今日确实有些措手不及,没成想他竟能成孕,也不知有没有危险。” 赵明经搂着她躺下:“我见姜大夫并无难色,不是说曾见过一例么?他医术神通,连彦学的沉疴都能医治呢,你便放宽心吧,究竟如何还得他俩自己商定,这事儿上咱们呐都是外人。” 这厢周蔺二人坐在床上四目相对,竟不知说什么。良久,周彦学伸手贴上他胃部,小声问道:“还难受么?” 蔺昂摇了下头,低头揉捏着他指尖,神色淡淡不悲不喜,也不知在想什么。 周彦学突然叹道:“是我害你。” “嗯?”蔺昂恍然道,“左不过是天意如此,谁又能料到,况且我自己都不清楚,哪里能怪到你身上?” 周彦学想了许久,方涩声道:“此种境况,不能久留,于你身体有损。” 蔺昂愣了一下,明白他言下之意,声音低沉地苦笑缓道:“是啊,也不知会出个什么怪胎,我这样的奇异之身,若是生在别家,恐早就视为妖了。” 周彦学听他隐约有自厌之意,陡然醒悟自己的话让他误会了,捧着他手心疼不已道:“并非如此!我身上带着祖辈痼疾,从未肖想过有什么后代,此生全心在乎的只你一个,我是怕你觉得难堪从而怨怼我,更不敢让你冒这样的险,若你有什么万一……” 蔺昂这才明白二人担心的点完全不在一处,忙打断他:“彦学,我向来不在意旁人,只要你不觉得丑陋,那我便不觉得难堪,至于冒险之说为时尚早,待得姜大夫详查后再下定语如何?” “那,若是情况向好,你……”周彦学小心翼翼看他,“你想要么?” 蔺昂疑惑道:“若是生长健全,便是天赐,为何不要?” 周彦学定定看着他,忽而滚出一大滴泪来。他紧紧将人抱住,又怕压着他赶紧松开,眼泪顺着下巴滴落,不由得哽声道:“我从不敢妄想此生还会有什么血肉至亲,更遑论是与你的后代。我到底上辈子做下了怎样的功德,偏生这一世能遇到你。” 蔺昂替他把眼泪拭了去:“我又何尝不幸运呢。” 二人相依着感慨一番,蔺昂看着不远处的炭火,幽幽叹了口气道:“哎,只是对着姜大夫脱裤子的事得让我缓缓。” 周彦学破颜一笑:“不可忌医。” 老天果然厚待有情人,姜一泉有心将这特殊的医案写下来流于后世,因此诊治格外上心,倒腾了两日最终确定目前并无大碍,阖家的知情人都松了口气。尤其是周彦学,听说家族痼疾不会影响孩儿后,先是庆幸自己那天晨间在榻上没有肆意妄为,而后迟钝地醒悟到自己可能真的会有亲生骨肉,还是跟蔺昂的。于是动不动就冒出傻笑,恨不能天天抱着蔺昂转圈圈。只可恨如此喜讯不能与同僚们分享,因此外人眼里只能看到一向聪敏的周侍郎总是泛起高深莫测的笑,以至于看不惯他的都开始猜测是不是又要升官了。 这种情况持续了两三日,也被赵明经取笑了三两日,之后他就变得有些毛毛躁躁大惊小怪。蔺昂倒是如常应卯,只是偶尔可惜不能骑马。有天下雪他还在城墙爬上爬下,被周彦学知道了从兵部衙门赶过去替他跑腿,又惹出些猜忌来。他二人自是不在意,照样光明正大地同进同出。 冷冬腊月正逢年节,周彦学趁着京中运输热闹,托天南地北的朋友到处搜寻补气血增体质的好东西,偶尔与同僚好友谈天,也开始聊些育儿怀胎什么的,引得郭兰森以为好友始乱终弃,背着蔺昂在外面养了小的,于是拐外抹角地劝诫他。 不知不觉便到了元夕,今年算是周彦学第一次陪蔺昂一起过年,特地进宫向陛下辞谢了宫宴,回来给府中人散了岁钱便携了自酿的屠苏酒去了将军府。安定侯正与蔺昂忙着写桃符分派给众人,见他来了忙招呼道:“彦学快来替我,这许多字写得我眼都花了。” 周彦学边挽着袖口边打趣道:“侯爷净派我好差事。” 安定侯嘿嘿笑笑:“能者多劳,你学问好,写些吉祥话儿还不容易嘛,况且写好了我还有赏呢。” 周彦学权当他逗乐并不放在心上,提笔舔墨笔走龙蛇,对对都没有重样的。府中众人并不知晓这桃符的源头,自拿去贴在门口,直到来年偶有颇懂行的字画商登门,才知道这字竟是明珠难求,这是后话。 眼下主人家已布好了年夜饭,不近身的仆人们全被遣回自家守岁去了。外面响起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屋里安定侯边与周彦学对饮,边说些蔺昂小时候的趣事,两下汇成一股热闹又平和的嘈杂。 蔺昂这些日子一反之前厌食的情况,胃口甚好,饱食后不到子时便有些困倦。安定侯手一挥道:“你俩别陪我守岁了,自去困觉,明日还有事忙呢,”说完从袖口拿出两串红绳绑束的压胜钱递给两个小辈,“拿去,今日桃符写得好,当赏。” 周彦学怔愣着看向蔺昂,看他肯定地点点头才双手捧着接过来。上次从长辈手里得压胜钱还是十岁之前,当时父亲还将钱拗成龙形哄他,一晃而过这些年,竟能从爱人父亲手里受赠,就仿佛将他纳入了门庭,这种感觉奇妙到心头酸涩。 他久违的对家这个字眼有了实感,见蔺昂跪下来叩谢亲恩,也跟着跪下来,郑重对着安定侯磕了个头。此时外街上传来一阵钟鼓齐鸣,子时到了,辞旧迎新。安定侯笑眯眯受了礼,温和地拍了拍二人的头顶道:“去吧。” 直到二人回房时,周彦学还坐在床边翻来覆去地看那几枚钱,蔺昂把远处的几只灯烛盖灭,走近道:“好了,又不会长腿跑了。”说罢将钱串夺过来塞到枕下。周彦学顺势揽住他的腰仰脸笑道:“我真欢喜。” 蔺昂看他笑也跟着弯了嘴角,打趣他道:“怎么,因为过了门?” 周彦学立即点头:“嗯,我可算赖上你们家了。” 蔺昂笑着推开他,将繁复的外衣宽了换上轻便薄衫。如今满打满算也不到四个月,只有着薄衫细看时才能看出腰腹有些微起伏,平日穿衣根本察觉不出。但蔺昂怕日后外人疑心,早早弃了平日利落贴身的武服,改穿起京中贵胄间流行的宽袍大袖遮掩身形,只是他武将气质拔群,整个人仿佛是一柄敛了锋芒被裹在丝缎里的剑。他自己觉得绊手绊脚,周彦学却喜欢得紧,总是看得眼热。有一晚月色大好,周彦学在廊下等他,见他提着兵刃迎风踏雪归来,衣袂飘然仿若剑仙,直看呆了,还专门写了首词赠他。蔺昂心里高兴,任他指刀为剑也不反驳。 卧房里烘得极暖,此时宽了外衣还是觉得热,蔺昂又拿了火钳子准备择出些炭火。周彦学看着他弯腰拨炭的侧影,火光将薄衫映得几乎透明,隐约显露出身体的轮廓,他几乎一下子就硬了。 自打从并州监军回来的第二天便得知蔺昂有孕,这一个月来都不敢大意,床事自然也提心吊胆不再放肆。二人本来就是小别情热,有时合床而卧轻易便能碰出火来,周彦学体谅他辛苦,每次手口并用地把他侍弄昏睡过去,然后自己草草用手了结。这般强行压下去完全是治标不治本,渴求累积愈多,以至于现在见他稍微展露一点情态就把持不住。 远处爆竹声不绝,屋内一室暖如春。蔺昂收拾好火炭一抬头,见他眼中情欲深沉的熟悉模样便知道他想要什么,于是走到近前,单腿跪在床沿上,一边解他衣带一边俯身亲吻。周彦学迎上去与他唇齿缠绵一番,下身愈发难耐,刚勾下裤腰便沉甸甸地弹出来诉说急切。周彦学本意是想让他用手帮忙,谁知他唇舌盘桓一路往下吻过胸乳和小腹,担在床沿的一条腿也滑下去,眼见蔺昂要跪下将他纳入口中,周彦学撑起身一把把他抱住。“别跪地上,冰凉。” 蔺昂用眼神指了指下面尺宽的脚踏:“有这个呢。” 周彦学摇摇头要把他拉起来,蔺昂直接凑上前将顶端含住吮了一口,惹得他闷哼一声,蔺昂抬眼问他:“舒服么?” “……嗯。” 蔺昂笑了下轻声再问:“我想让你射在我脸上,不好么?” 周彦学被他勾得心痒,他那神情自若却藏不住脸红的模样实在可口,于是刷得站起来面向床铺,让他坐在脚踏,捧起他下巴将阳物抵在嘴唇上,自上向下地看着他:“吃吧。” 蔺昂顺从地含进去,把着底部是又舔又吮,快慢得宜有张有弛,与往日完全不同。时不时还大胆将顶端吞到咽喉,紧窄的腔道包裹着敏感的冠部,周彦学急喘着压抑按着头挺进的冲动,一遍遍抚摸他的头发和脸颊。蔺昂睫羽一扇抬眼望向他,二人视线便心有灵犀地碰在一起。周彦学看着他为自己深喉而涨红的脸颊和酝着水光的眼睛,渴得不行,忍不住扣住他后脑往里送。欲望最盛那刻突然碰到了牙齿,顶端立刻被安慰一吮,周彦学再也收不住,颤着往前顶,一下子贯进他咽喉,蔺昂登时就被逼出一汪眼泪。周彦学一手抵住床沿,一手紧忙把射了一半的粗挺东西抽出来。口涎要被阳物牵扯着带出,蔺昂看一股白精朝脸射过来不躲不闪,下意识闭口闭眼,喉头一滚,把嘴里的东西全咽了下去。 约莫是憋得久了,周彦学接连射了七八股才止,蔺昂微仰的脸上沾满浓白,口鼻间全是他的味道。周彦学细细替他揩净,把人拉起来按在床上,将口盂递给他:“快吐了。” 这场景似曾相识,蔺昂笑着拿同样的话回道:“又不是没吃过。”一开口才发现声音有些嘶哑。 周彦学递水予他漱口润喉,面有歉色:“方才没控好力,喉咙疼么?” 蔺昂轻咳两声并无疼痛,抬头见他直襟单衣下胸怀大敞,半硬的阳物随动作晃动,上面还沾着自己的口水,不由得并紧了腿,清楚感觉到自己下面又硬又湿。 还没等他开口,周彦学已经推拥着他躺下。随着绵绵的吻一路直下,衣服被拨开,微凸的小腹上盘桓着被舔吮的潮湿感。因床上长短有限,周彦学便趴跪在他腿间,前后不断舔弄片刻,抬眼只见他半闭着眼鼻音轻哼,肌骨轮廓依旧分明的肉体斜陈在深色的床褥之上,端方的脸上颊腮晕红,隐约有股醉人又难明的媚意。 秀色可餐。 周彦学脑子里胡乱蹦出这几个字,埋头卖力,不一会儿便把他吸射出来。蔺昂仰着脖子让颤抖的快感席卷全身,谁料那搅人的唇舌趁着不设防之际,即刻便转移到下方花穴。“啊”地一声短促沙哑的喊叫,几乎不像是他的声音。 刚刚的高潮还没退去,又是一记浪头拍过来。蔺昂紧声唤着彦学彦学,手往下推他,倒换来更用力舔吻。周彦学箍住他大腿,舌面不管不顾粗粗刷过整片肉唇,带走腥甜的汁水,舌尖挑逗着红嫩的蒂头,甚至拿牙尖轻咬了一口,尖锐的快感让蔺昂狠狠战栗了一下。 “别!彦学!” 周彦学抬眼再看,只见他颊边的红已经晕到眼角,口唇半张地喘息,露出一点瓷白的齿列。眼睛无焦距地看着床帐顶,睫毛因为方才被他淋了精,虽然擦了还是湿润润的,显得格外动人。 他满意地俯下身,直接将柔韧的舌尖顶入湿润的穴孔。一刻之后,随着一声叹息般的呻吟,周彦学拔出舌头。水润的肉穴痉挛般无规则翕张,挤出的透明汁液眼看要滚下来,又被他舔进嘴里,如此数次终于止了。蔺昂被前后两次高潮激得浑身发软,看周彦学下巴鼻子被蹭上一层亮晶晶的水液,牵了件衣裳给他擦。 “本来今日想让你快活的。” 周彦学接过衣角蹭干净随手扔床外,侧身贴在他身边问:“方才那一番我都快收不住了,你还要怎样?我倒是想问问你几时学的这些个?” 蔺昂如实道:“……我去问了大夫和姐姐,说虽不碍事但也不可放纵,就……你觉得不好么?” 周彦学笑着亲了亲他嘴角和眼睫,“我很喜欢,不过怕力道把不住伤了你和孩儿,现在还是得小心点儿,以后用手就好。”说罢牵着他的手往下引。 他下面早就又硬了,蔺昂轻轻碰了碰顶端,指尖便有些湿。他探身从床头小柜里取出一只扁平的手脂瓷盒递给他,周彦学打开一看,无色的脂膏散出一股淡淡的梅花香,他一下子明白过来这是要做什么,心头的快活像是跟着外面的爆竹一样炸开。只见这个人翻过身趴跪在床上分腿翘臀,将腰间梅花绽向他,侧脸枕在手臂上,淡淡笑了笑邀请道:“我还学了点儿别的。” 外面灯树千光照,屋内一夜鱼龙舞。 那厢春宵帐正暖,这厢还在求娇娘。周放有心去找荔枝守岁,刚领了年赏便拉她上街凑热闹。跟着驱傩的人群闹腾一番,又牵她去买糖瓜糖糕。一派喧闹中二人默默往回走,周放没话找话地问她:“你有没有觉得蔺将军有点长胖了?” 荔枝见不得有人诋毁她心中长得好看脾气又好的小将军,一口反驳道:“才没有,你看年画上面的将军老爷还都是肚大腰圆的呢,那不叫胖那叫威武雄壮!” 周放怕她年节下生气,连忙道:“好好好,”过了一会儿扭捏又问,“那,你喜欢那种威武雄壮的?或者像蔺将军那样的?” 荔枝啃着糖糕茫然歪头:“啊?那是主人老爷,当然得喜欢啊。” “我不是说对主人那种,就好比……就好比李头儿和我,你更喜欢啥样的?”李头儿是蔺府管门房的,五大三粗紫皮深须,很符合将军府的气质。 “当然是你了,李头儿长得那么凶,我都不敢离他太近。” “那那个杨五呢,他和我比呢?”杨五是杨管事的小儿子,不到弱冠的年纪,平素就窝在屋里念书。 “还是你呀,杨五又没给我那么多好吃的。” “不是,你,谁给你吃的你就喜欢谁啊?” “唔,也不是,主要我跟杨五都没说过两句话呢,周放哥,你为什么问他呀?” 周放抓耳挠腮地不知道怎么说,气馁地重重叹了一口气:“算了,你还小呢,啥也不懂。” 荔枝放下糖糕气鼓鼓地瞪着他:“你才小呢,我什么都懂!”说完凑上去在他脸上啪地亲了一口。 周放直愣愣地目瞪口呆,荔枝脸红红地看着他这呆样,抿嘴笑着冲他嗔了一句“傻子”便往前跑。周放缓过神来,连忙跟上去。元日里的风混杂着少男少女的笑声,已然有了那么一点和煦的春意,漫天烟花下两个小人笑闹着渐行渐远。 “那我跟王屠户比呢?” “那肯定是王屠户!” “啊?那我跟孙管事比呢?” “当然是孙管事了!” “不是吧,孙管事都六十多了。” “你管我呢,我就喜欢白胡子老头儿!” “那行吧,那我努努力,活到八十,你是不就更喜欢我了……” 入夏之后天气转热,再穿不住厚衣,身形无法遮掩,蔺昂只得称病。趁端午节全城都在热闹着扒龙舟放纸鸢之际,一乘轻车去了梅庄。如此称病一月,连皇帝也开始忧心,生怕他真的身患重病,安定侯再心绪波动,朝中武将们会不安生。于是特派了三波御医彰显仁德,结果都被姜一泉杠回来,纷纷请奏表示神医在侧无法比肩;又让贴身内官亲去将军府慰问安定侯,谁知内官回来却报安定侯神色如常,念起小将军的病也并无悲色,想是渐愈了,皇帝这才放心。 没过几天,周彦学也开始告病,皇帝知晓他去岁重病的凶险,忙又指了三波御医过去,这回御医们倒是成功望闻问切了一番,回报却说无恙,这一来一回搞得皇帝深深怀疑自己的御医们都学艺不精了。 待到八月中秋前夕,将军府众人发现离京数月的小蔺将军突然回来了,还带回个刚满月的婴孩认做女儿,一时间阖府轰动。等传到外头又是一片闲人议论,有人说孩子是蔺将军在梅庄的外室生的,又有人说曾在花船看见过蔺将军,肯定是登不上台面的花姐生的。 当然,初为人父的蔺昂周彦学手忙脚乱,暂时还顾不上这些闲话。因孩子是七夕生辰,周彦学给她取了个小名唤作皎皎。孩子粉团一般可爱得紧,见到生人也只会张嘴笑。不知不觉一岁过去,皎皎都能颤颤巍巍扶着走了二人才想起来还没大名,周彦学得知蔺昂与蔺霜的名字是祖父所取,便与他商量请安定侯给孩子定个大名。这下可难坏了老父亲,蛐蛐儿也不看了,白天跟孩子逗趣,晚上就点灯加油地查阅典籍经传,非得找两个博古通今又雅俗兼具的字,最后排出“别孤”“初姑”几个让他们挑。 蔺昂一想到女儿叫什么“蔺初姑”“周别孤”就一阵沉默地反抗,开始反省为什么要一时冲动让父亲起名字。为了不让安定侯爱孙之心受伤,周彦学打哈哈地建议,说自己也拟了几个,就让孩子在抓周的时候自己挑。 周岁宴上具是亲朋,郭二沈章等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者本来觉得孩子是二人过继的,可今次一看,孩子的眉眼与周彦学相像,嘴形和瞳色又与蔺昂相像,暗自称奇,只是大喜的日子不好说什么。那几个待选的名字被写在红纸上,皎皎小手一舞攥了一张,展开但见“云雁”二字。 郭兰森笑道:“云随雁字长,好,想不到咱们皎皎还有些鸿鹄之志呢。” 蔺昂心里暗松一口气,听他如此说便赶紧道:“托兰森吉言,便定云雁为名吧。” 到了晚间蔺昂才知是周彦学“从中作梗”,用手指碰碰孩子的脸颊笑道:“原来如此,里面根本没放父亲拟的名字,我还当是冥冥之中皎皎也嫌弃她祖父文墨不佳呢。” 周彦学道:“你别怪我自作主张就好。” 蔺昂摇头笑道:“等她长大了说不定还要谢你。” 周彦学一边把皎皎擎高玩闹,逗得她咯咯直笑,口中还对她哄道:“云雁,蔺云雁,真好听,喜不喜欢这个名字呀?” 蔺昂听他这么一说才想起来,竟一直没有说过孩子跟谁姓的问题,于是敛了笑意唤他:“彦学。” “嗯?” “……你不想让皎皎跟你姓么?” “啊?”周彦学抱着皎皎,父女俩一大一小相似的两张脸一起看他,蔺昂心里一片软糯,自己解释道:“我是说,周云雁也很好听。” 周彦学听闻不以为意地笑了下,抱着孩子走近他回道:“怎么,皎皎跟你姓,你便不认我是她父亲了?” 蔺昂摇摇头:“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周彦学认真看着他道:“先前我便说过,我本孑然一身从未肖想过有什么后代,自然也没有什么宗族顾虑,所以并不看重这个。但你与我不同,侯爷本就心疼你无后可继,如此也可让他安心全了孝道,我不想因为这个再生出与你分离的风险,一丝一毫都不行。”说着冲他安抚一笑,“况且皎皎能得以平安降生全是你在吃罪受苦,于情于理,也该归于蔺氏,如今我已幸得老天垂怜,头等大事就是想法子让你和皎皎能快活,陪在你们身边过一辈子便心满意足。” 蔺昂想到他身世孤苦,不由心酸,展臂抱着他应道:“能与君厮守此生,亦是我之幸事。” 周彦学蹭了蹭他脸颊,二人安安静静抱在一处温存片刻。皎皎被挤在中间,小脑袋仰着看这俩父亲似乎忘了自己,不安地在周彦学怀里滚了半圈。蔺昂将人放开,笑着点了点她眉心:“好好好,还有你。” 如此过了五六年,皎皎渐渐长大,眉目长开,一打眼就能看出像周彦学来。于是大街小巷的瓦舍堂会又开始唱,情节曲折离奇,言说什么周侍郎始乱终弃花街女子,蔺将军情深义重抱养婴儿。此事不日便传到安定侯耳中,他皱眉冷哼着断了四个大字:“好不鬼扯。” 杨管事连连点头:“都是些坊间胡吣,脏了侯爷耳朵。” “改日跟府衙说一声,这些个乱人声誉的东西赶紧取缔了,被孩子听到像什么话!”安定侯双手撑膝气了片刻,问道,“云雁和星翼他们呢?” “在花园儿玩呢。” “大日头的也不怕晒,快把他们叫到阴凉处再玩。” “是。” 先前偌大的府里只侯爷一个腿脚不便的老人起居,从未在花园林木上花过心思,近些年子孙多了,去年特花了大价钱修的,假山苍翠,绿溪潺湲,花木蓊郁,端的是一步一景。角落的凉亭台阶下,两个小脑袋凑在一处,正是云雁和星翼。 云雁蹲在地上双手用力捧着腮皱着脸,好好的漂亮脸蛋挤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满脸深沉说道:“我可能要被他俩抛弃了,很快我就是没家的孩子,流落街头挨饿受冻了。” 星翼拿着根树枝正不亦乐乎地捣着蚂蚁窝,听了毫不在意地问:“又怎么了?” 云雁见他回应立刻神秘兮兮凑到跟前一咕噜倒出来:“他们俩总是背着我不知道干什么,父亲前天刚回来,我都仨月没见他了,他都不想我!昨儿个找他说是累没理我,还以为他今日会问我功课,特地起早抄在手上,结果晨间我去叫他就被赶了出来,还不让我跟爹爹说话!” 星翼拨弄着土又把蚂蚁窝盖上,瞥了一眼她胳膊上根本藏不住的小抄墨迹无聊道:“行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舅舅不考你功课还不偷着乐?” “你不懂,他这是待我生分了,”云雁重新皱脸地哀愁,“郭叔父那天给我带了个话本,我虽然听不太懂,但隐约悟到了真相——我可能是捡来的。” “哈?”星翼斜眼看着她表演。 “先前我就问过,为什么旁人都有娘,父亲就是不告诉我。如今算是知道了,我一定话本上一样,是流落在外的孤儿,被父亲捡到收养,若我不认真孝敬他,就会吃糠咽菜,永远长不高。” 星翼扣了扣耳朵眼。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我连故乡在哪里都不知道,你说,会不会其实我也像你一样,有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姐姐,或者有个弟弟,只不过我不知道?” “你有没有姐姐弟弟我不知道,倒是有个长得像的爹爹,你跟他多像呀,怎么会是捡来的。” 云雁无法反驳,故作老成地叹了口气,执着地信口胡诌:“那倒是,可能我本来是爹爹亲生的,走丢了被父亲捡到,后来爹爹找到了我,父亲便不让他带我走了,他觉得对不起爹爹所以才对他特别好,恨不得上天给他揽月摘星。” “揽月摘星”这种词儿大概是跟了大人学的,星翼扣了扣脑门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知道了,这叫金屋藏娇!兰林说过,先前有个皇帝专门打了个金屋子让美人住进去,像周叔父和兰林这样的美人都应该住金屋子!” 他口中的兰林正是郭兰森的四弟郭兰林,先前星翼启蒙时本来拜了周彦学做老师,可是兵部缺人,公事十分繁忙,加之郭兰森刚被点了翰林,周彦学便荐了他。郭兰森倒是十分有自知之明,生怕把人家孩子带歪,就把这启蒙童子的重任交给了好学的幼弟。兰林虽年少老成,如今也只是个十五六的少年,他自认为天降此大任是为了磨练自己,于是一边自己苦读一边努力担负起教书育人的责任。星翼本来不爱久坐读书,被父亲拖去拜师见了一面后一发不可收拾,风霜雨雪天都喊着要去见漂亮哥哥。赵明经知兰林为人,也乐得把皮孩子交给他,于是这对差了十岁的师生愈发亲密,星翼也就愈发得寸进尺,天天兰林或哥哥地叫着,没半分尊师重道的模样。 孩童们还不明白金钱的价值,只知道金子很贵很贵,云雁听完想了想,重新忧愁道:“父亲要是真的要造金屋子,家里没钱肯定不会要我,哎,我以后再也不吃鸡腿了……” 星翼仿若没听见,兴冲冲要撮土搅泥准备盖房子,杨管事来时正看到他满身是土地跪着从锦鲤池里鞠水,吓得老爷子边小跑边吆喝。 “小少爷哟,留心别掉进去!” 二小童言稚语还没扯够就被杨管事提溜回安定侯处,草木丰茂的花园重归静谧。突然,一旁的假山突然传来一阵异样的动静。隐秘逼仄的石洞中,罗衫摊了一地,云雁的美人爹爹正将她父亲推挤到粗糙的石壁上做些少小不宜的事。推挤间前胸乳珠和硬挺的阳物不小心被磨到,女穴也被入到最深,蔺昂再忍不住,一声闷哼从捂住他嘴的指缝中溢出,周彦学忙松开手,从背后亲了亲他侧脸问道:“弄疼了?” “嗯……”蔺昂小声应道,从假山参差的孔洞往外看了看,确信没人后又道,“不知道他们回不回来,还是回房吧。” 周彦学将他身子掰过来面对面细看,浅褐乳尖被山石表面磨得确实有点红,挺在那里显得可怜兮兮的。周彦学运力抬抱着他大腿将他双脚离地地抵在石壁上,一边浅浅抽插着,一边低头舔舐着那泛红的乳尖,本来初衷是疼惜安慰,渐渐就变了味儿。 孕育后蔺昂体质几乎没有变化,只一点让他有些羞耻尴尬,就是每当欲潮高涨时,双乳都会泌出星星点点的乳汁。发现这个秘密是在云雁满月后的第一次床事时,那时正值盛夏,二人在梅庄的泉池里只为尽兴,做得格外激烈酣畅。翻云覆雨之时,周彦学突然发现水里有白丝漾开,以为蔺昂射了,把人翻过来才发现他细小乳孔泌出了一滴白乳,挂在红艳的乳尖。周彦学被这种异样的情色夺了目,动作都停了。 蔺昂彼时尚无察觉,眯着眼只顾含着久违的阳物,餍足地细颤。胸前蓄足的一滴乳眼见要滴下来,周彦学并起二指接住,看了片刻又伸出舌尖舔掉。蔺昂睁眼疑惑他为什么停下来,正看到这一幕,直愣住了。 后来发现这泌乳在情事过后不一会儿便止了,求医知道无碍便没有再管,反正此景只有周彦学才能看到。可是对于周彦学来说,仿佛看到了什么标准,之后每次不做到他泌乳就觉得他肯定没有到顶没有满足,因此对他那对乳格外痴迷,搞得蔺昂暗暗叫苦。不知是不是这大半年的孕育让周彦学忍到极致,对他的欲望一日比一日高涨,以至于偶尔在城中遇到他巡防路过,一想到他坚硬轻铠下挺着一对被自己咬到艳丽肿胀的乳头,立马就硬得需要遮掩,当天晚上也必定是混账一番。 今次自然也不例外,周彦学把人抬抱着抵在墙上舔着这乳尖,轻拢慢捻,大有不吸出奶来不罢休的架势。蔺昂被他舌头挑得难耐,身下湿穴一下下收缩,终于忍不住催促道:“下边也要。” 周彦学素爱他向自己索欲,粗硬阳物径直叩入宫口,熟稔的研磨下,不一会儿便感到茎头被温润水液冲刷。怀中人亦被潮吹激得酡红着一张脸,连夹在小腹的阳物也吐了水,周彦学看了心痒难耐,挺着一柄肉刃继续大开大合。蔺昂本来正处在潮尖碰不得的时候,被他不管不顾地插弄只觉喘不过气要死了一般,隐约喊了几声具是呜咽。偏偏周彦学变本加厉,一边将他大腿分得更开插得更深,一边重又含住了乳晕吸吮,这回终于尝到了星点乳味。其实即便情事中,乳水的量也不到一口,全喂了他还不满足,继续用舌卷着两颗乳头挑弄。蔺昂胸前被他吸得又痛又爽,下身被插得又酸又痒,重重刺激下被逼着又吹了水,连眼泪都出来了,只好抱住他脖颈让他撒口,求饶道:“别舔了,没有了,你快些射进来。” 周彦学听话地快速挺动,即将喷发前想抽出来,被蔺昂双腿绞了腰,遂尽数洒在了宫口内。随即他将衣衫随意披在二人身上,借着山石遮掩,半抱着蔺昂回到假山后的卧房。 “如此无状,哪里像为人父的样子?”蔺昂缓过神来自言自语,想到方才差点在孩子面前暴露,突然涌上一股事后羞愧。 “在我面前,有为人夫的样子就够了,”周彦学笑着取了块儿巾子,“我先给你引出来,别留太久。” 蔺昂被方才奇奇怪怪的姿势折腾得腰臀酸软,躺在床上看着他突然道:“云雁快六岁了。” “嗯,贺礼不是早就备好了么?”周彦学拿了染水巾帕替他擦拭着。 “母亲是在姐姐三岁时生的我。” “嗯?”周彦学不解地看着他。 “……云雁也不知怎么被兰森传的,有个写话本的心,总猜自己是捡来的,还有兄弟姐妹流浪在外。” “确实,以后得让兰森离云雁远一点,改天我再给我师姐发个拜帖,让云雁跟她去学。”周彦学说着将他腿分开,伸手要将不小心射进去的精水引出来。蔺昂看他还没懂,暗暗叹了口气,握了他的手直接道:“我是说,云雁大了,再要一个给她作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