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 - 耽美小说 - 操服在线阅读 - 16 算计

16 算计

    风满简单冲了澡,出来时松月生站在窗边打电话,风满便去沙发上坐着,松月生打完电话走过来,到风满面前风满烟抽到一半,用眼神示意自己的下身。

    松月生便很自然地扯开他的浴袍,握住他的性器揉捏,风满放松地往后靠,看着天花板深吸了一口,然后坐直,掐灭。

    他吐了烟,睨着松月生,松月生半跪在他腿间,修长手指圈着他的性器上上下下地动,风满就这么随意地敞着腿,欣赏松月生服侍自己。

    松月生给风满弄了十来分钟,风满都当按摩一样,不温不火的,松月生捏了把他的根部,分开他的双腿跪到沙发上,用胯轻轻撞他:“真当在伺候你了?”

    风满摊开手笑笑,说:“那不是你太温柔了,没感觉吗。”

    松月生眯着眼说:“你是在找死吗?”

    “哈哈,我不敢。”风满的手伸下去,掂了掂松月生性器,挑衅似的问他,“你呢,还有吗?”

    松月生恶狠狠地压了下去。

    被操这种事儿一回生二回熟,风满的呼吸很快便被松月生挑弄得急促起来,胡乱抓着他的脖颈回应,纠缠间风满咬着了松月生几根头发,他含在唇间里,轻轻拉出来,松月生掐着他下颌又贴上来。

    意乱情迷间,风满听到松月生问他:“你是不是很喜欢小孩子?”

    风满一顿。

    松月生垂眼看着风满,继续问:“想过有自己的孩子吗?”

    “别闹了,我是个同性恋,去哪儿要自己的孩子?”风满坐起来,又去摸烟,松月生给他点着了,风满吸了一口,吐出来,“我是挺喜欢孩子的,这不是有茜茜和猷权么?看着他俩也挺好。”

    “自己的更好,”松月生抢了风满抽到一半的烟,含进自己嘴里,“跟你堂弟要一个。”

    “别说这么恐怖的话,抢孩子犯法。”风满躺回沙发上,松月生把烟一扔,抱着风满的腿放到自己腿上,给他捏小腿,捏着捏着手便绕到了后边去,在风满后穴穴口徘徊。

    风满张开了些,方便松月生插进来,松月生今天格外温柔,浅浅送进去一节指尖,早晨刚做过,后边还很湿润,松月生摸索几次,早了解风满的敏感点在哪里,他轻车熟路地在风满泥泞的后穴里翻搅,碰到那一点,风满的小腹便绷紧了些。

    “你真好看。”松月生夸赞道,另一只手在风满腹部流连,在他的纹身附近抚摸,“为什么纹一只鸟?”

    风满眯着眼享受松月生的服务,闻言回答他:“没什么,年轻时纹的,那时候正在奋斗时期,希望自己高飞呗。”

    接着,风满又叹了口气:“哎,不过鸟飞再高也有极限,人也是,爬再高的山也还会有更高的山,怎么爬都爬不完。有个成语叫‘倦鸟归巢’,听过吗?”

    松月生摇头。

    “就是爷玩儿累了,想回家了,不想玩儿了。”风满啧了一声,“你今天怎么了?”

    松月生抽出手指,中指湿淋淋的,他问风满:“不想玩了,要去哪?”

    “回老家,在田野边买栋房子,山山水水的就这么过呗。”风满坐到松月生腿上,把他的性器掏出来,打算自己解决,“不过还要再等等,等那俩孩子长大。”

    “你要把公司留给别人的孩子?”松月生扶着风满,托着他的臀,风满深吸一口气,放松下身,慢慢坐下去,身体被撑开,比手指更能让他舒服的东西插进来。

    风满往后仰,手撑在背后,挺动着腰身,边喘边说:“哈......有什么?我又......不会有孩子,猷权长大后肯定聪明......给他......更合适......”

    松月生往上顶了一下,正好顶在风满的前列腺,风满重重喘了一声,性器变得更加精神,风满的眼神紧锁着松月生,咬牙切齿道:“妈的,真想操你。”

    松月生一哂:“我看你被操得挺爽。”松月生把风满抱过来,自己躺下,按着风满上半身严丝合缝地扣在自己身上,下身突然凶悍地挺动起来。

    风满被牢牢扣着,爽也动不了,明明是上位,本该掌握着主动权,却被桎梏住,只能被迫承受侵入,毫无反抗之力。

    松月生狠操了他白来下,而后抽出来,射在他腿间。

    风满也射了,稀薄的精谁滴在松月生小腹,松月生的性器在他臀缝间生龙活虎地弹跳着,风满感觉股缝湿淋淋的。

    爽过之后,他又埋怨松月生得寸进尺,这次也不戴套。

    “射得到处都是,我这沙发很贵的,弄脏了很麻烦。”

    松月生抽出纸巾给趴在沙发上的风满擦了擦,瞥了眼沙发,随口道:“改天给你送个好的。”

    “什么送个好的,老子这个不好?!”大好几千呢!

    松月生实话实说:“一般。”

    “切,”风满摸了支烟,“万恶的资本家。”

    松月生笑笑,把湿纸巾塞入风满臀缝,像是给小孩处理一样,给风满也擦干净。松月生没什么,风满倒开始不好意思起来,抢过湿巾说要自己来,松月生不跟他争,随他去了。

    “我要走了。”松月生说。

    风满停下来看着松月生:“这么早?不留下吃饭?”

    “不了,赶飞机。”松月生掐着风满下巴,又跟他交了个深吻,这才放开他,换衣服去了。

    松月生来的时候干干净净,走的时候还要顺走风满一件衣服,风满看着松月生穿着自己的衣服出门,笑骂了他一句,但也随他去了。

    “松先生应该是风先生很在意的人吧,风先生很顺着松先生呢!”来家里做饭的阿姨笑呵呵地说,“总是看着风先生一个人,家里多点人也热闹些。”

    “瞎说什么呢阿姨,他就一讨债的,烦得很。”风满边往客卧走边摆手说,“别提他了哈,我去看看小孩。”

    /

    松月生坐在车上,从风满家到机场的路上,他将风庆的资料浏览完毕。

    风庆即是风满堂弟,从小一起长大,风满进社会早,公司刚起来时风庆便跟着风满一起创业,现在已经是风满公司的财务总监,风城的所有账目都要经他的手,可见风满对他的信任程度不一般。

    另一份是风庆出入境的记录,以及在澳城赌场的债务单。

    最早是在两年前,他第一次跟朋友去赌场玩玩,赢了一百万开始,他的野心便越来越大,对自己的赌技也越来越自信,之后便常常呼朋唤友去澳城赌博,让朋友在一旁欣赏自己怎么赌的,刚开始赢得多,后来便输赢平均,输的更多些,现在身上还有几千万的债务。

    那家赌场的老板和松月生爷爷有往来,所以很干脆地便顺着人情给了松月生风庆在赌场里的流水,风庆赌瘾大,几百万砸下去眼睛都不眨一下。

    “有一次他输了一千万,没钱了,直接打给秘书,让秘书把他公司某个项目的资金打出来,给顶上了,我们只管你给不给钱,不管那钱从哪儿来。”赌场的人这么说,“松先生,风庆的资料都给您了,您慢慢看,有事再联系。”

    “好。”松月生挂断电话,又抽出一份文件,问秘书,“这是什么?”

    “这风庆是赌徒,我查他的时候发现他在股市里也欠着债,还玩杠杆呢,输了几千万。现在又去澳城,听说是申请了四张信用卡,套钱去赌的。”

    松月生不语,他见过很多赌徒,抱着侥幸心理,总有自己能翻盘赚回来的信心,殊不知自己也只是资本的一颗棋子罢了。

    “查查他的资金来源。”松月生说,“有没有来自风成的公款。”

    秘书抽出一张,指了指上头的资料:“被你猜中了,从今年开始风庆就一直从公款里挪用出来作赌资,因为他是财务总监,底下的人不敢说,上头的也不知道,陆陆续续挪了快一亿。”

    “那些钱去哪了?”

    “赌没了,玩一次杠杆就打水漂了,快得很。”秘书看向松月生,“您最近和风成董事走得近,您是帮他查?”

    松月生合上资料夹,没说话。

    “哎,家族企业就是这样,以为自己城墙够结实,回头就发现被烧了,烧的人还是自家人,气都没地儿撒。”秘书已经整理好资料,“要发给风总吗?”

    几秒后。

    松月生淡淡开口:“算了。”

    秘书很诧异:“您不告诉他吗?”

    “这数目不小,很快便会被发现,风满看重风庆,我贸然指出,他可能不但不去查,甚至还会跟我心生芥蒂。他的公司资金链断了,早些提醒晚些提醒都没差别,已经在危险中了。”松月生靠着椅背,按了按眉心,“等他自己发现。”

    秘书对松月生的作风很是了解,接下去说:“到时候您只需要提醒风总一句,伸手帮帮忙,他就会很感激您了吧!”

    松月生垂眼笑了笑。

    “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