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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肉棒吃到射

    坐在椅子上的少年气势不凡,仿若坐在王座上的年轻君主,他危险由美丽,垂首冰冷的命令令人心悸不已。

    这算是阮时衡第一次直面位面之子的威压,他不觉得恼怒,相反,他觉得十分兴味盎然。

    围在身边打转的小狗露出了獠牙,截然不同的反差让他的下身微挺,身后的肉穴绞动,似乎不需要抚慰,内里的汁水都会因为色欲而滴落。

    阮时衡的呼吸急促了些,他的眼神因为情欲而明亮,他不自觉的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为饱满的唇瓣覆上了一层淋漓水光。

    他仰着头,像是在索吻。

    他缓慢的膝行,一步一步都充满了诱惑。

    栾玉专注的看着他,明明在这个场景里阮时衡看起来才是被压制的那一个,可彻底沦丧的却是他。

    他半硬的下体已经不自觉的硬挺,眼神幽暗的看着朝着他跪爬而来的艳兽,他拿出十二万分的自制来压制自己内心的冲动,避免阮时衡还没爬到他的面前,他就已经按捺不住先走下去,握着那肥硕丰满的屁股,把这个骚货干的放浪大叫。

    地上没有地毯,大理石的地板其实并不太让人舒服,但那一点不舒服并不让阮时衡在意。

    他的眼神望着那根挺立流水的大鸡巴,忍不住在脑海内回忆起这根肉棒在他身体里驰骋的过往,又大又粗又硬,每次都可以顶到他的敏感点,让他高潮迭起,恨不得溺死在那极致的快感里。

    神经的兴奋让他表情越发垂涎,坚毅的面庞上布满情潮的红,他望着那根肉棒,眼里满是痴态。

    还未抵达美味的面前,他已经忍不住的吞咽口水,藏在丰满臀丘之间的肉穴也变得湿漉起来。

    栾玉都快把座椅的扶手给掰断了,失态的在心里荡妇羞辱着面前的骚货,再淫贱的婊子估计都没有他骚,看见男人鸡巴像是看见了什么珍馐,那副情态让他下身快硬到爆炸,恨不得现在就拿肉棒去插一插这个骚货,把他操坏那个骚逼操肿操烂,让他不敢再在他面前露出这么淫荡饥渴的样子。

    阮时衡已经对外界的反应浑然不知了,脑海里只有面前这根滚烫灼热的大鸡巴。

    摸到了。

    他吃吃的笑,用嘴唇在那根心爱之物上乱蹭着,让龟头上的腺液在他的脸上唇上留下亮晶晶的淫乱的痕迹,骚态仿佛下贱的离不得男人鸡巴的母狗。

    栾玉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他竭力的忍耐着,看着阮时衡的眼眸幽深。

    阮时衡没有用手捧住那根摇晃的肉棒,用嘴唇去寻找它,先含进头部,像是品尝着某种美味一般,表情陶醉。

    舌尖在马眼处滑动,似乎要将腺液尽数吸吮尽口中,他低下头将那根肉棍含的深了些,吞吐着发出啧啧的声响。

    淫乱到了极致。

    “骚货。”

    栾玉的眼睛隐隐发红,忍不住低声咒骂。

    生理性的快感让他吐出一口浊气,更让他兴奋痴迷的其实是阮时衡的情态,让他陷入绝对的愉悦里。

    阮时衡似乎是听见了他的话,但是并不为耻甚至为荣,将他的话当做夸奖,越发津津有味的品尝起男人的鸡巴来。

    栾玉很注重卫生,那根东西上没什么异味,但独属于男人肉棒的腥臊的味道却是怎么也去不掉的,可这不让阮时衡觉得难以忍受,仿佛上好的催情剂,将他的理智越发推远。

    他真的像只母狗一般舔弄着男人的下体,在含完卵蛋后,他埋进了少年生长旺盛的阴毛里,深吸了一口,含住了略微有些粗硬的阴毛,用口水将阴毛打湿成一绺绺的。

    “好色。”

    栾玉忍不住喃喃,手指在栾玉的头发揉弄着。

    阮时衡玩了一会儿阴毛,似乎觉得没意思了,又含住了蘑菇头。口中腺液的味道咸涩,阮时衡却如同喝着什么琼浆蜜酿,他吐出了口中的肉刃,像是吃冰淇淋那样舔弄着柱身,一路舔到下面的卵蛋,含住轻轻啄吻。

    他的眼神因为情潮覆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内里的风情随着眼波流转轻晃,勾引着恶犬露出更为残暴的内里。

    当他再一次含住肉棍的时候,栾玉终于按捺不住,扣住了他的后脑,逼迫着他将肉棍吃的更深。

    栾玉的下身资本雄厚,又粗又长,哪怕是阮时衡极力含着,仍然有一部分露在外面。

    被这么强迫的吃鸡巴,阮时衡表情却越发沉迷了,他努力放松这口腔,舌头还不安分的在柱身上滑动伺候着这根肉刃,下身老二高高的扬着表明着他的兴奋。

    栾玉克制不住的抽插起来,几乎把阮时衡的嘴当成了第二个逼,像个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一般毫无章法的抽插着。

    殷红的唇瓣被男人的肉棒磨得红肿,合不拢的嘴口水在被挤压的过程中朝着外流,那副被操的不行的痴态仿佛受精过度的雌兽,让雄兽更加发狂。

    粗硬的鸡巴仿佛不会停下一般朝着内里挺进,直直插到了喉咙里。

    阮时衡不自觉的干呕,软肉蠕动却让栾玉的享受更上一层。

    在濒临窒息的迷乱里,令人越发昏头昏脑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的快感让阮时衡脑袋空白。

    等那被高高抛至顶端的思绪回落的时候,他才得以找回涣散的神智与视线,可他还没来得及将眼前的一切看清,就听见了少年在耳畔带着情欲极具嘶哑的声音。

    “帮我口你就射了,阮时衡,你好淫荡啊。”

    栾玉极少连名带姓的叫阮时衡的名字,那在他看来是不太亲近的。他时常会叫阮时衡‘衡哥’,带些依赖的钦慕,偶尔也会黏黏糊糊的叫他‘时衡’,那两个字在他的舌尖打转,说出来的时候总有种小心翼翼的亲昵的味道。

    可这一声,却满是躁动和戏谑。

    阮时衡有些克制不住的浑身发烫,舌尖无意识的在塞满了嘴巴的柱身上滑动。

    他并不否认自己淫荡,沉湎于情欲的快感里,但此时此刻栾玉这么说,他却有些鲜少出现的害羞涌了上来。

    好像挨操挨多了,身体都比之前敏感好多,在遇见栾玉之前,阮时衡都不觉得自己是那种没耐性到吃男人的老二就能高潮射出来的人,可这的确发生了,他甚至都没抚慰自己。

    栾玉的鸡巴还鼓胀着,因为种马的优越属性在,他格外的持久。

    但是瞧见阮时衡这红着眼尾带着些羞恼的模样,他差点精关失守。

    栾玉深吸了一口气,将肉棒从阮时衡的嘴里抽了出来。

    粗壮的青筋虬结的紫黑色鸡巴磨过嘴里的嫩肉,在肿胀的唇瓣上猥亵的滑动了两下。

    “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我要操你的骚逼。”

    少年声音粗哑兴奋,藤蔓早就在之前的旖旎气氛里撤了下去。

    身上没有束缚,阮时衡动作有些迟缓的转身,他跪了一二十分钟,腿部已经有些僵硬。

    他跪趴着,腰身下陷,屁股高高的翘起,像只等待受精的母狗。

    栾玉将椅子踢到了一边,揉面团似的揉弄着肥硕的屁股,在星期时狠狠地在上面抽了两巴掌,将饱满的臀肉抽打的轻晃。

    “唔……”

    阮时衡从喉咙里倾泻出轻哼,他的腰肢不自觉的轻晃着,像是无声的催促。

    栾玉掰开了他的屁股,看着里面饥渴的收缩的肉穴,俯身吃着他的骚穴。

    骚逼早就等着挨操了,里面软的一塌糊涂,柔韧有力的舌头在穴眼里抽插着,有别于性器带来的感觉,让阮时衡惊喘着扭动。

    “啊……哈……好……好奇怪……唔啊……顶到了……再深一点……”

    阮时衡屁股晃动,妨碍了栾玉吃穴,栾玉不满地重重地掌掴着他的骚屁股,臀肉和骚屁眼一样变得红红的。

    栾玉勾弄着肠肉,在穴口完全松弛的任由异物玩弄的时候,他粗喘着将自己的性器抵在了肉穴口,操进那热乎乎的骚逼里。

    肠肉谄媚的含弄着,阮时衡也呜咽着要吃的更深,栾玉满足他的欲求,一下操到了底。

    阮时衡被刺激的发出的声音几乎失声,承受着身后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势。

    他被操的身体不断前倾,只能紧紧的抓着床尾的木板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仿若惊涛骇浪中飘摇的船只。

    栾玉就是掌控船只的舵手,在宽阔的脊背上叠加上自己的印记。

    他多爱他,只要他一撩拨,他便失控,只要他对别人表露兴味,他便生气。

    栾玉掌控欲非常强,他其实很想操控住自己的情绪,可他做不到。这种情绪完全被另一个人所支配的感觉其实是有些痛苦的,但与这痛苦交织的是让他更加贪恋的快乐。

    栾玉在阮时衡的尾椎上反复舔吻,色气又虔诚。

    他们颠鸾倒凤了大半夜,从地板到床上,栾玉心疼阮时衡跪青了的膝盖,把他抱到床上又日了两次。

    阮时衡被操的昏昏欲睡,在睡梦中也皱着眉不安宁,面上湿漉漉的满是泪痕。

    栾玉偏爱他哭的时候的脆弱情态,让他有一种完全征服他的快感。

    藤蔓在昨晚覆盖了墙壁,起到了隔音的效果,由是阮时衡和栾玉从不担心他们的声响会被听见。

    阮时衡穿上了衣服,将皮肉上满身的痕迹遮住。

    他有些困倦的打了个哈欠,他睡的时间根本就不多,而睡得更少的栾玉此刻却精神奕奕,在对上他视线的时候还黏糊糊的过来讨吻。

    阮时衡被吻的快喘不过气了才被放开,抬了抬眼皮说:“按照这个趋势,指不定哪天我就被你操死在床上了。”

    “我这可是疼你。”

    栾玉低笑,在他脖子上又留下一个吻痕。

    阮时衡脖子上的痕迹本就遮不住了,栾玉再添一个,他也就随他去了。

    两人下楼洗漱吃早餐,宋茗煮了面条,招呼着他们:“队长你们快来,我还卧了俩荷包蛋,你们一人一个。”

    方乐生则是蹲在一边吃自己带的面包,当他看见阮时衡脖子上的痕迹的时候,他眼睛都瞪大了、

    阮时衡是和栾玉一起睡一起下来的,这痕迹是谁的杰作不言而喻。

    方乐生懊恼于自己昨天居然没察觉到,他倒是不怀疑栾玉是上面的那个。毕竟栾玉那副护食的动作可一点儿没隐藏,看着他的时候都多了几分敌意。

    等等……敌意?

    方乐生悚然一惊,连忙从阮时衡身上收回了视线,对着栾玉满是无辜。

    不是吧阿sir,听我解释,我对你男人不感兴趣啊!

    方乐生有些想解释什么,阮时衡却对着他笑了笑。

    危!

    果不其然,栾玉对他的表情更不友善了。

    系统在空间里笑到打鸣,直呼太绝了。

    理所当然的,方乐生被拒绝入队了。

    方乐生还想说什么,栾玉冷冰冰的看着他,他便放弃了。他的目的本来就是获取栾玉的信任,然后拿他做悬赏,顺便带走那个移动仓库,既然现在被讨厌,那么这些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了,还不如在旁观察,伺机下手。

    宋茗卢雪他们根本不关心拒绝的理由,反正也信不过。

    方乐生走了,还有事情要等着他们警惕,比方说依旧在外的想要拿栾玉人头获奖的赏金猎人。

    可在主角面前,他们也算不上太大的威胁,尤其是在已经提前进阶的栾玉面前。

    打斗的戏码掠过不谈,不出两天,他们就把跟在身后的这两个小尾巴,抓到了面前。

    这两位一位是银发三无少女,一位是三十多岁的高大男人。

    系统:四姨娘登场!剧情里这两个人也是种马势力的一员,建议接纳。

    银发少女看着栾玉面无表情的说:“我们输了,随你处置。”

    系统还在阮时衡的脑袋里叽叽喳喳,表示原剧情里四姨娘说了这个话之后,种马开玩笑的表示献身,可四姨娘是个没得感情的直脑筋,较真的去做了,和种马嘿咻嘿咻滚了床单,开启了恋爱脑模式,为种马鞍前马后。

    阮时衡让系统安静,偏头看着栾玉,等着看他打算怎么办。

    却见栾玉看向他,询问似的说:“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