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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双性番外放置/阴蒂刺激/蹭衣服(下)/顶破膜

    他这个时候就生出一点委屈来,忽然就要使坏。

    他捏着衬衫的衣领,摸到衣领上细密针脚绣出的金色花藤,还有学校的校徽。

    手指忽然顿了顿。

    池屿屏住呼吸,往衬衫胸口摸过去……是在这个位置……这个位置绣着顾闻桥的英文名字,用的是漂亮的手写连体,池屿感受到指腹上传来的触感,用指尖细细描摹顾闻桥的名字,那枚指环安静地躺在他胸前,冰凉的,冷漠的,似乎难以用身体温暖,也令他忽然生出一点儿别样的清醒来。

    反正……顾闻桥也不喜欢他的。

    他攥紧衬衫,笔直的双腿跪在衣服里,都是因为指环……现在顾闻桥走了、如果他回来的很慢,过了时间,自己又没有下达新的指令……

    这一切就都会以最为凄惨的结局结束了。

    池屿难受地想,他再也没有机会亲近顾闻桥了。

    这或许就是他的结局,是他恶有恶报的结果,为了这一响的贪欢,为了这片刻的水乳交融,池屿忽然失去了害怕与恐慌,或许他可能会被开除吧,然后被顾闻桥狠狠教训——但是浓浓的悲伤和委屈压过了害怕和恐慌,他甚至对顾闻桥生气,也对自己生气,房间里安静地叫人心底发慌,挂钟发出嗒嗒的声音,秒针转动的很响,或许顾闻桥夜里总也睡不好,它那么吵闹……不,不要再去想那个家伙了!

    他攥着衣服,双腿夹着它,蹭着它,他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他做了坏事,因此必定会被惩罚,好几年来对顾闻桥的那些喜欢一直纠缠着他,很快就要毕业了,他再也没办法跟顾闻桥见面了,总之……一切都已经很坏了,无论怎么样也不可能再坏下去了,反正,反正顾闻桥和那个学弟离开之后,再过一会儿就也要清醒了,这个时候逃掉吗?还是说逃掉了就可以让顾闻桥不要讨厌他?

    身体变得越来越疲惫,他有些脱力,衣柜密不透风,二氧化碳聚集在他的周围,于是温度越来高,大脑也越发昏沉。

    衬衫上的刺绣与纽扣刮的腿心发红,他不觉得痛,也不再需要忍耐,反正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曾经想过用这个指环偷偷地和顾闻桥干许多事——那会很安全的、不会被任何人发现,他们可以在一些死角……像是别的早恋的情侣那样……

    只是因为顾闻桥不喜欢他,所以他要小心不被任何人看到,否则,否则当顾闻桥不再处于被催眠的状态的时候,要是有人对顾闻桥说,说看见他们两个人如何亲密……

    或许顾闻桥会当场生气也说不定。

    那不如就更彻底一点,反正他已经这样坏了,反正也要受教训了。

    阴蒂忽然不小心夹入了纽扣下,被纽扣和布料夹在一起,几乎是压扁了,池屿连忙去拽,可是那点儿小小的阴蒂却被一下扯的很长,叫他发出细碎的呜咽,在沉闷的衣柜中轻的像是小猫。

    阴部吐出的汁液弄得到处都是,腿间的衬衫都湿了好大一块,小小的阴蒂被夹着,被扯着,只是一件衣服而已,可是池屿竟然也全无反抗之力了,他的脑袋好昏,他觉得自己腿心发烫,层层叠叠的屄肉也烫的要命,他感觉到汗水流进了眼睛,刺激的眼眶发红,大腿已经发酸,瘫软着两条长腿倒在衣柜里,唯有那被拽扯着的阴蒂处泛起一阵阵尖锐的快感,他逃无可逃,无可反抗,肉囊里涌出一股股讨好的汁液,连肛口都被浸进了温热湿软的水中。

    阴阜更加凸起了。

    阅人无数的老手自然知道,这是彻底情动的样子,但若是叫人知道他被一件衬衫搞成这样,恐怕如何也要叫人咂舌……再怎么见多识广……也少能见到有人把自己用如此简陋的道具玩成这样一副汁水流漓,殷殷待孕的样子。

    那花穴阴阜鼓起,肉缝也就展露更多内里,从鲜红的、晶莹剔透的肉唇间涌出一股股液体。

    因为完全躺在隔板上了,他的双腿并拢,腿心夹着衬衫,衬衫遮挡住了半个屁股和肉缝,但是露出来的地方却通红,屁穴也发肿,更不要说可怜的阴道,他几乎要死过去了,或许这样死去也好,身体里那些不成器的嫩肉遍布着敏感的神经,最深处的那个肉囊更是敏感的要命……有时只是隔着肚皮揉一揉,就会哆嗦着流水,叫池屿的阴道失禁般射出细小的水柱。

    白皙的臀肉由臀尖到腿心逐渐变红,嫩红的花唇吐出来,含苞带露地挂着蜜汁,入口处翕张着,肉缝内的肉腔呈现出一种迫不及待的深红。

    池屿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他的嘴巴完全张开,露出艳红的舌头和柔软粉嫩的口腔,连同排列整齐规矩的贝齿,随着呼吸,舌尖儿时隐时现,羞涩地勾着人。

    他好难受。

    小腹的肌肉肉眼可见的抽搐挺动,好似腹腔里埋了硕大的龟头打种受孕,那阴茎必然粗壮可怕,顶的他如此难受,如此汗流,被高潮逼的快要疯掉,简直要叫他从此失去理智,只知含住那可怕的龟头。

    但另一头要命的地方还被夹着,阴蒂被纽扣压的发颤,几十倍密布敏感神经的地方被小小的一颗纽扣,一个死物夹着,一边儿是冰凉的,坚硬的纽扣,另一边儿是粗糙的衬衫布料,池屿被折磨的浑身发抖,肉腔里的褶皱发疯般痉挛绞死,若是放入干燥的海绵,怕也要夹出成斤的淫汁,甚至把海绵也榨个干净,用软嫩的肉腔吸出水来。

    阴蒂处又烫又爽,叫池屿平生第一次觉得这里的尿眼也在发烫,他的女性输尿管有些特别,此前很少出尿,更不要说如今这般发着烫的憋不住,似乎下一秒就要漏出尿来的错觉。

    他想求救,他的脑子里迷迷糊糊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墨绿色的眼眸……和鼓胀凸起的裆部。

    这一瞬间,宫腔里的肉壁开始膨胀,似乎真含住了什么,阴阜已经向外凸出鼓起,全因为小腹内的躁动,阴茎孤单地勃起,从铃口流出透明的腺液。

    肛口的那一圈儿褶皱更加凸起了。

    在这潮热难耐的情欲中,面前的衣柜门忽然被拉开,清凉的空气涌入,瞬间将池屿从不高不下的处境中彻底拉下,满腔的汁水忽然就冷了,池屿冲着来人敞着身子,叫人一览无余地看见了母羊般恭候进入的肉闭和屁眼。

    连同他情动难耐的阴茎,叫这一具不男不女的身子更显得堕落,似乎无论从男人,还是女人的角度,他都渴望着被眼前人狠狠顶进来。

    来人自然是顾闻桥。

    他的眼神中没有波动,只是一如往常般沉默地看着池屿,他的手指真是骨节分明而有力,捏着衬衫幸免于难的干燥处,提着衣摆,然后往外一扯。

    他不知道这衬衫如何搓磨着池屿,也不知道这一下意味着什么。池屿的阴蒂被猛的拉直,押扁,这一瞬间池屿恍然在脑子里浮现出他的阴蒂再也无法收回,肿大着挂在腿间的画面,他的阴阜猛然间喷出汁水四溅的水花,浇了顾闻桥满手,腿心的衬衫被毫不留情地抽出去,他忽然觉得很冷,却不知道小腹上的体桖衫已经上翻到了奶尖,露出了那枚指环和他细腻柔软的小腹。

    顾闻桥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点慌张和无措,池屿哪里能看到,他双眼发白地陷入这可怕的高潮,一点儿通红的肉尖儿在肉缝上端立着。

    正是他可怜的阴蒂。

    “你怎么了?”

    顾闻桥弯腰去抱他,池屿下意识地往后一缩,叫这动作落了空,顾闻桥的于是僵住,他不知道这几分钟里发生了什么,或许他做错了事……总之他一定做错了什么……

    池屿哭的这样可怜,他开始仔细思索可能的前因后果,声音清冷,带着克制与伪装出来的优雅冷静,但他的眼睛不敢再看池屿的脸,胯下的肿胀十足要命,让他心烦意乱,让他要失去控制。

    “你之前对我说……”

    池屿忽然惊慌地打断他,他缩进衣柜的角落,肉穴还露出缝隙,滴着可怜的眼泪。

    “今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我们只是……你、你生气了吗?”

    顾闻桥静静地看着他,困惑,不解,他或许还是不太懂池屿,对方的手指用力地攥紧那枚指环……仿佛那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或许是他多心,因为指环的颜色和他的瞳孔一般无二。

    是多心吗?

    池屿是故意买的这个颜色的指环吗?

    他有些控制不住地神游天外了,喃喃地回答,“没有。”

    池屿又流水了……他的眼神有些涣散。

    那道肉缝实在可爱,也如此性感……里面很湿,很热,现在是不是连肉壁都贴在一起,夹的紧紧的?你看,穴口流出来的清液那么多……

    顾闻桥听到池屿命令他。

    “今天的事情,不许给任何人说,我们,我们只是同学之间,互帮互助,互相探讨了一下功课,现在、我、我要走了。”

    池屿伸出一只腿来,想要从隔板上下来,这个动作让他的阴茎直直地对着顾闻桥,实在是太不雅观,但他顾不了那么多,脚往下一踩就要立刻逃走——他此前没想到催眠指环这样好用,顾闻桥甚至不会生他的气。

    或许是因为催眠指环让一切行为都被合理化解释了吧。

    但他并没有踩到意料之中的冰冷地板,而是被宽厚的手掌拖住了足心,顾闻桥单膝跪在地上,捉住这只率先踩出来的脚,然后起身,把池屿拖着臀肉抱起。

    他们身高相差无几,这个姿势使得池屿的乳尖抵住了顾闻桥的鼻梁,于是顾闻桥侧了侧脸,却又感受到那柔软的乳尖贴着脸庞的触感。

    他的袖口在池屿的肉缝里,袖扣的一半进入了那道甜蜜的肉缝。

    池屿在他的怀里发软,腿根的软肉痉挛,湿答答地流出新的汤汁,但是池屿看起来很紧张,于是他放缓了语调,不太熟练地安慰道,“同学间的互帮互助,对吗?”

    顾闻桥第一次听到了池屿的心跳。

    砰砰——

    很好听。

    他忽然想问问池屿,是只想玩一玩自己,还是愿意……愿意允许自己和他在一起呢?

    他总不愿意做唐突的莽夫。

    他只有那点可笑的心思,每日拖到最后,和池屿一起离开,他也曾经短暂地想过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在梦中甚至将人关在家里……

    不过,他更愿意被池屿关进笼子,如果池屿愿意,如果池屿……

    他只是一只想被主人戴上口笼的犬。

    或许这样更让他觉得安心,这样他就未曾让池屿不喜欢,未曾罔顾池屿的意思了。

    “嗯……啊、好冰……”

    池屿忽然在他耳边说,“那、那你再舔舔我……”

    顾闻桥忽然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剧烈的,强烈的,不亚于池屿对他说,“你变得很喜欢我”、“你很想和我做爱”,“我们现在是恋人”。

    湿漉漉的腿间再一次被含入温热的口腔,那可怜的阴蒂被仔细地舔舐,它太小,因此被舌尖从下往上的舔时就被压的东倒西歪,甬道里的汤汁被一点不落地吸尽。

    “唔啊……再、再舔一舔那里……呃呜、吸的好麻……啊啊,舔、舔到里面了……”

    池屿的小腹和胸腔一同起伏,他用手遮住眼睛,感受着舒适的高潮。

    没有绝望,没有结束。

    真好。

    “如果、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好了。”

    顾闻桥抬起头。

    他的唇瓣颜色很淡,挂着晶莹的汁水,他凑近池屿,和池屿胸腔相贴,两个人离得这样近,说话的时候,胸腔也带起震动,爱意从一个人的心脏传向另一个人。

    “我真的爱你。”

    池屿忽然哭出声来,这个姿势使得池屿的双腿夹住了顾闻桥的腰,他流着眼泪,双腿夹紧了那结实健美的腰,对顾闻桥说,“这样吗?你、你进来吧。”

    原来这个指环这样厉害,只要催眠了对方,就什么话也可以听到了。

    可是池屿知道,这是假的,这只是指环给他的一场梦,指环梗在两个人的胸膛之间,如此不可忽视,但是,这样也能骗到池屿的心甘情愿。

    顾闻桥已经和很多人做过了,他却只有顾闻桥一个。

    池屿难受地流眼泪。

    偏偏这个时候,顾闻桥对他说,“不要哭,为什么会哭?你要我进哪里?”

    顾闻桥!

    池屿的另一只手攥紧指环,他忽然觉得这是一句羞辱,羞辱他如此可怜,告诉他顾闻桥早已经满身花叶,风流无比。

    “当然是你的,你的狗屌!放进来,让我、让主人舒服!”

    顾闻桥愣了一下,旋即去吻他的脸颊,舔他的泪水。

    在他的耳边低声说话,“不要哭。”

    然后他学着小狗般,汪汪的叫了好几声。

    他不断地亲他,为他的眼泪难过,阴茎也逐渐冷却,却忽然被扇了一巴掌。

    “不许亲了!”

    池屿骂他,“不许亲我!”

    那枚指环被池屿像抓住稻草一般狠狠的握在手心,他哭的好伤心好难过,可又很漂亮,露出通红的眼睛,狠狠地看着顾闻桥那双看似爱他的眼睛。

    都是假的!

    他伸手去拉开顾闻桥的裤链,无论如何,顾闻桥也会对他有欲望的,是的,送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他一定这样想!他清醒了也一定这样想!那就直接进来好了,让他直接——

    池屿呆住了。

    他看到顾闻桥的内裤里包裹着分量可观的一团,内裤上还有湿痕,可见这根阴茎曾经兴奋过。

    但是它没有勃起。

    他的身体不会骗人,他对他其实没有欲望的,就连他方才还厌恶、还唾弃的不含爱的欲望……也是没有的。

    他怎么、怎么这么欺负人。

    可是池屿不要认输,他有指环呢,他才没有很可怜。

    他用脚踩那个地方,很用力地踩,反正这个东西只会对学弟,对别的人硬起来,踩坏了正好,他很生气地说,“这么脏,是不是刚刚和你的好学弟出去以后玩过了?狗屌这么不中用?几分钟就硬不起来了?给我我都不想要了。”

    顾闻桥的眼睛很深很深地看着他。

    池屿抓紧指环,有些莫名的胆怯,但是顾闻桥这样一副样子!他就以为自己很没有错吗!他和别人乱来!

    他以为顾闻桥要骂他了,是不是会因为愤怒冲破催眠,然后狠狠地打他一顿……

    可是没有。

    顾闻桥的声音实在好听,哄他的时候迷惑他的理智。

    “不要哭。”

    顾闻桥的手握住他的脚踝,下体在他的脚心磨蹭,滚烫而又坚硬,很快就硬了起来,然后他吻池屿的膝盖和小腿,在亲吻的间隙中对他说,“刚刚没有和那个家伙做什么,脏的话,我去洗一洗,好不好?”

    手指勾开黑色内裤,那根粗壮的黑红的阴茎就弹跳而出。

    顾闻桥平生再一次不自信,“它确实很丑,你……你不喜欢的话……我……我可以做手术……”

    这根东西在池屿的脚边突突地跳着。

    粗大,虬结,丑陋的像个身经百战的嫖客,顾闻桥怎么会有这样丑陋的一根阴茎,偏偏又大的叫人心惊。

    说谎的吧……这么黑……一定用了很多次,顾闻桥平时那么白,这种不见光的地方怎么可能长得这么……

    池屿看着那根阴茎,在他的脚边,这根阴茎更显丑陋骇人,简直像是那些低级片中的丑陋阳具凌辱清纯肉穴的戏码。

    池屿吞了吞口水,正要说什么,顾闻桥忽然起身,那根肉棒子和他的足底摩擦而过,竟然叫他踩实了整个茎身。

    接着,他听见了水声,一两分钟之后,那根阴茎已经被洗过,从里到外洗的仔仔细细,但是因为太着急,所以把龟头都磨红了,黑红的柱身上往下滴着水液,怒张着的铃口对着池屿的脸。

    往上是性感的腹肌与胸膛,往下是修长结实的双腿。

    顾闻桥握住他的双腿分开,龟头抵着他的阴阜。

    “我进来了?”

    池屿的手指紧张地抓紧床单,顾闻桥的龟头比他想象的更大,更饱满,就连尿道口也比他自己的大些,如果射出精液——一定会很多,很夸张……

    他没有带避孕套……

    双唇忽然被吻住,池屿慌忙抱住顾闻桥的肩膀,而身下的龟头则往里抵入了一寸。

    滚烫的龟头压迫着那层薄薄的处子膜,跳动着,血管怒张着。

    肉褶颤抖着,慌乱着,在痉挛中不断地吐出汁水。

    难言的隐秘的兴奋和叫池屿以为自己判断错误的爱意简直盈满他的胸腔。

    “我真的很爱小池。”

    池屿的双眼睁大,一线泪水从他的眼角滑下。

    顾闻桥的阴茎把他的膜顶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