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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鼎5人肉香炉烫坏嫩臀,针刺阴蒂当众受辱

    苏幼卿被绑缚在特制的刑枷上,脚踝上扣着锁链,一条沉重的木枷横贯中间,让他的双腿大张无法并拢,雪润珠圆的足趾堪堪支撑着承受了身体的大半重量,臀部高高翘起几乎与地面垂直。

    所谓肉身布施,就是贡献出自己的身体与红尘中的凡俗之人交合,福泽世人。为了公平起见,香客中捐功德最多的可以拔得头筹,最先亲美人芳泽。一个富商脱颖而出,他举着一束寸余粗的大香恭恭敬敬地对三清祖师拜了拜,然后把美人尻当成香炉,俯身捅进苏幼卿的臀眼儿。

    这人肉香炉不知前一晚被如何宠幸过,泛红的屁眼儿松软,穴口还流着淫汁,富商稍稍用力便把香插了进去。后穴蠕动着紧紧箍着青色的香柱,分泌出的骚水把香柱表面浸得湿淋淋的,洇出一片淫靡的深色。

    “好松的屁眼,别是已经被玩儿烂了吧。”那富商见苏幼卿后庭含了他的高香之后居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不满地嘟囔着。但这骚货的小屄实在漂亮,梭形的肉缝朝两边儿大敞着,露出一对鲜艳欲滴的嫩红小唇,中间的指节大小的阴蒂挺立,被一根细若牛毛的银针贯穿,针两端以米粒大的南珠固定装饰,坠得阴蒂与银针垂柳一般,屁股一摇就如莲花轻颤娇蕊,令人眼花缭乱。故富商虽心里没底,还是毫不犹豫地解开裤子掏出自己黑壮的阳具,对着大敞的屄眼肏了进去。

    “呜……呜……”苏幼卿嘴里塞着麻核,舌根麻痹无法呼喊,被富商又脏又臭的鸡巴猛地肏进屄里也只能胡乱摇着屁股缩紧阴道以示抗拒,却哪知他一动,燃着的香灰就飘落在臀背,瞬间把两瓣白屁股烫出了红印,如白雪上撒了樱花瓣。

    眼见着富商肏进了小美人的身子,而那双性尤物扭得像条蛇一样,不知是疼还是爽的,嘴里呜呜直叫,哭得漂亮的小脸都花了,围观的人忍不住问富商:“怎么样,到底松不松?”

    那富商抓着苏幼卿的屁股猛肏了数十下,过足了瘾才放缓速度,喘息着答道:“这小婊子的穴紧得很呐,比老爷我上回开苞的淸倌儿还嫩!而且小屄能夹会吸,水又足,比肏雏儿不知爽了多少倍。”

    有人拍手笑道:“不愧是炉鼎出身啊,床上功夫一流!”

    “肏他,肏死他,平时哪有机会玩儿出云观的炉鼎,肏他一次可以益寿延年呢。”

    “这骚货是被调教出来了,连妓院的婊子都比不上。”

    “窑姐儿哪比得上出云观的炉鼎身经百战,我听说此观的道爷个个金枪不倒,能夜御十女,这骚货多半是从小就被肏开了,看着是个嫰屄,其实耐肏得很呢。”

    苏幼卿听着满耳粗俗不堪的市井之言羞愤欲死,不断有人在他的后穴里上香,屄穴的鸡巴换了一根又一根,已经被肏到下身麻木,阴道却因为长年累月的调教而不断下贱地自动收缩蠕动,把男人的鸡巴伺候得舒舒服服,个个都在他身体里爆了白浆,娇小的子宫没一会儿就盛不下过量精液,汩汩从熟软烂红的骚穴中流出来。他想并拢双腿,却因为腿间横贯的刑枷动弹不能,不得不数个时辰保持双腿大张的姿势撅着屁股迎客。

    不少性欲高涨的男人轮不到肏穴就边观看活春宫边撸鸡巴,最后把精浆射在苏幼卿的身上脸上,也算玷污了这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受伤的花蒂也没有被放过,被粗暴地拉着银针扯来扯去,几乎要玩儿坏了那块敏感娇弱的嫩肉。

    这是昨夜玄清施虐后留下的纪念,他不仅在苏幼卿的阴蒂上穿了银针,更用木棍堵住了出精口——虽然对苏幼卿来说那里只是尿道,如今也早就在玄清的淫威之下被迫荒废了。苏幼卿的身子早被调教得离不开男人,就算是这样的轮奸之下,阳茎亦不免勃起,却被出精口中的小棍儿梗住,没多久就红肿得像一根小萝卜。

    清香袅袅升起化作满室白雾,模糊了人们被欲望支配的丑恶狰狞脸孔。直到夕阳西下,出云观的山门即将关闭,最后一位香客在射在苏幼卿红肉翻出白浆四溢的屄穴里,系上腰带匆匆离去之后,一双云纹白靴,整齐的绑腿走到他跟前。

    玄策这些天都在附近的城镇办事,一回来就见苏幼卿如此惨状,心下诧异。这炉鼎在观内一惯受宠,怎么舍得给香客享用。

    但依他的性子,终究什么都没有过,只是手一挥解下苏幼卿身上的禁制,刑枷与麻核自动脱落,幼卿筋疲力竭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地上。

    这时苏幼卿也看清了来人是玄策,努力撑起身子咳了几声,直视着玄策说:“我记得你说,阴阳交合天经地义,世人皆如此……”

    对方依旧一脸不解,苏幼卿怨从心起,咬牙问道:“我问你,这就是天经地义吗?”

    玄策如被当头棒喝,呆立当场。苏幼卿的话语比任何质问反驳他的话都好用,每一个表情和动作都在嘲讽他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小人,世人口中的妖道。

    苏幼卿知他无言以对,用最后的力气一笑了之,蕴藏了无数的无奈与苦楚。玄策想了想,最终下定决心弯腰把满身脏污的炉鼎抱起来,衣摆翩扬大步离去。

    “我去求师尊,放你下山。”在苏幼卿昏迷的前一刻,他听见玄策沉声道。

    苏幼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处在一间装饰清冷的丹房,身下的床宽大得出奇,铺着一层软垫,唯独他身下垫着锦绣仙鹤的柔软床褥。一个束冠的俊秀少年正跪在他腿间小心地动作着,苏幼卿能看见他微微下垂的眼尾,以及专注的神情。

    “……玄嚣,怎么是你?”毕竟是观中唯一没糟蹋过他的人,他对玄嚣的印象很是深刻。苏幼卿明明记得是玄策带走了自己,怎么一睁眼变成了这位小少年。

    “你醒了,身子还疼吗?”玄嚣见他醒了,绽出一个惊喜的笑:“我在路上碰巧看见你被底下的弟子带着去疗伤。看你伤成这样,想着他们的医术有限,就带你回来了——你身上是怎么弄的?”

    “还能是怎么弄的,就……”苏幼卿苦笑,刚想倒几口苦水,忽然想起玄清的手段,改口喏喏道:“是我没有伺候好主人,受罚了。”

    玄嚣叹了口气,提起苏幼卿惨兮兮的阴茎,嘱咐道:“忍着点,我帮你取出来。”他的男性尿道里卡着一根木棍,只留着一小段在体外,被折磨了一天的阳茎青紫肿胀,再不处理恐怕要废了。

    苏幼卿知道自己下身的惨状,点点头咬住被角,闭上眼等待疼痛的降临。玄嚣捏住木棍末端,手上蓦然发力抽出木棍。幼卿的身体在剧痛之下抽搐了两下,小小一个动作就折腾得他浑身冷汗,牙根咬得发酸,却硬是没有吭一声。

    玄嚣安慰地拍了拍他的大腿,示意自己接下来要抽出阴蒂上的银针,苏幼卿害怕地缩了一下腿:“不可以,玄清他……”这是玄清亲手穿上去的,说是喜欢,要他一直带着,苏幼卿哪敢摘下来。

    “我替你摘下来,他不会因此责罚你的。”玄嚣按住他,低声宽慰道。苏幼卿咬了咬下唇,他又不是自甘下贱,当然受不了身体戴着这么淫荡的东西,于是心一横分开腿任玄嚣摆弄。

    他本以为会有多痛,可是玄嚣的手指不断揉捏那根嫩芽,一阵阵麻酥酥的快感袭来,苏幼卿捂着嘴才能不发出淫叫,浑身颤抖着抑制自己挺腰把屄穴往玄嚣手里送的冲动。

    “你很痛吗?”玄嚣见小炉鼎痛得都开始浑身发抖,动作更加轻柔,小心翼翼地拧下南珠,将泛着寒光的银针从幼虫触角似的幼嫩花蒂上缓缓抽出来。

    “嗯啊~~~”屄口在剧烈刺激下不住痉挛,竟吐出一小口清液,苏幼卿再也绷不住,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他没想到自己被针刺阴蒂也会高潮,而玄嚣把他受虐发骚的样子全看在了眼里,他羞愧得满脸通红,几乎要哭出来。然而他等了好一会儿也见对方露出半点轻蔑之色,哪怕只是调侃。

    玄嚣认真地在渗着血滴的阴蒂上涂了药,又让苏幼卿翻过身,掰开被烫伤的股缝,同样上了药,最后擦擦手说:“好了。”

    苏幼卿既羞耻又忐忑,他全程都在等待着玄嚣发作,把自己按在床上发泄一通。可最后什么都没有发生,玄嚣甚至都没有多摸他一把,而是让他穿上衣裤早点歇息。

    苏幼卿不肯穿衣,赤身裸体地从床上爬起来跪着,眼巴巴地望着玄嚣。

    玄嚣不自在地问:“你、你这是干什么?”

    “今天,谢谢你为我疗伤。”苏幼卿握了握拳,鼓足勇气伸着脑袋往玄嚣胯上凑,隔着道袍亲上了少年的下身,柔声道:“好主人,让我服侍你吧……”

    玄嚣被炉鼎强行亲了鸡巴,吓得后退了一步,下身却不听话地支起了帐篷。“你的身子还没痊愈,该好好休养。”

    “可是,可是……”苏幼卿乞求地看着玄清,样子十分可怜。这么长时间他已经习惯每夜在不同男人胯下辗转承欢,从一张床爬到另一张。但只有今晚,他受的折磨太多了,只想好好报答少年的恩情。他犹豫了半天,说出了那个难以启齿的理由:“他们不许我空着身子过夜,我会受罚的。”他是如此害怕被送到别人的榻上,快急哭了:“你,你不喜欢我的身子吗?我会好好服侍的,什么花样都能玩,求你了。”

    这样苦苦哀求了许久,玄嚣才状似无奈地坐到床上,免为其难地把摇尾乞怜的小炉鼎抱在怀里答应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