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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缚阴茎强迫高潮

    郑显做出奸辱人妻,分离母子这样的缺德事,一是他对柳真的身体兴趣浓厚,另一方面,他是惦记上了柳真的肚子。

    这小家伙肚子争气,易孕,且每一胎都是儿子,说不定他能怀上自己的孩子……

    存着这样的心思,郑显把柳真翻来覆去肏熟肏软,让他连腿都并不拢,整日浑浑噩噩地在男人胯下呻吟承欢,时间久了,甚至到了看见郑显胯下那根刑具就腿软的地步。

    每天柳真都在日历上画圈,掰着手指头算日子。可三年实在是太难熬,他不想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他快被肏死了。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也许认为柳真的人生里压根没有“反抗”这个词,也许柳真的懦弱温顺让郑显心生怜惜,反正郑显对柳真并没有严加管束,甚至允许他独自出门。

    柳真逃跑的时候什么都没准备,带着行李包裹是不可能从郑显家走出来的,银行卡会瞬间暴露他的行踪,他的口袋里只有身份证件和一点现金,跟管家说自己要去公园散心,就这样像往常一样堂而皇之地出了门。他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被圈养十数年的人生几乎毁掉柳真全部的生存能力,他甚至没有像样的学历,也没有生活和工作的经验,在踏上长途巴士的那一刻,这些残酷的事实像洪水一样向柳真涌过来,让他窒息。

    他应该先去看一眼然然的,可是理智告诉他,如果被发现踪迹,秦家人只会乖乖把他送回到郑显手里。

    柳真靠在车窗上闭目养神,眼睛里又热又疼,目的地已经不重要,他只想逃离这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巴士在休息站停了下来,有人上车,恭恭敬敬地请柳真回家。

    “柳先生不要让我们难做,在这么多人面前闹起来,面子多不好看。”郑显的助理之一也在其中,半是威胁半是利诱地劝说柳真:“郑先生现在还不太生气,你回去以后服个软道歉,还会像以前一样受宠爱的。”

    柳真抓住座位扶手,缓慢又坚定地摇了摇头。助理叹了口气,让人强行将他架了下去,塞进他们的车里。

    回郑家的路上柳真的内心忐忑,他害怕郑显的责难,不知道自己会面临何等的惩罚,更怕从此就见不到然然。

    “回来了?”

    郑显在抽烟,滤嘴堆在烟灰缸里,浓重的烟灰把柳真呛得直咳嗽。郑显从前是不在他面前抽烟的,说不能让柳真吸他的二手烟,而柳真觉得他只是为了自己能早日怀上健康的孩子才如此谨慎。他把烟蒂重重碾灭,力道像是要把柳真挫骨扬灰:“我听刘助理说,他找到你的时候,你还不愿意回家?”

    柳真直视他的双眼,颤抖的瞳孔出卖了他的恐惧,他坚持道:“我没有家。”

    毫无预兆地,郑显扬手给了柳真一巴掌,抓着他的头发逼他仰起头看自己,眼白锈着红血丝,表情相当可怕:“你再说一遍?”

    柳真不是没挨过人打,害怕地闭上眼睛。然而郑显接下来那巴掌终究没有落下来,他解下皮带绑住柳真的双腕,像拖一件货物一样将他拖到卧房里。

    “我还治不了你?”

    柳真的脑袋被按进枕头里,羊羔子般洁白柔软的身体瑟瑟发抖,他知道等待自己的不过是一场强暴,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没有必要害怕。可郑显熟悉的气息侵占上来的时候,他还是紧张得分泌不出任何润滑的体液,而郑显要惩罚他,自然不会有什么温柔的前戏,而是实打实的酷刑。

    “嗯!”鹅卵似的硕大龟头强行挤进小小的孔窍,柳真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随即紧紧咬住了下唇不肯再出声。以郑显的尺寸根本不可能在这样的状态下顺利插入,强行办事的话,非把柳真弄进医院不可。郑显不想搞坏他的肚子,转而握住柳真的阴茎帮他手淫。

    “你说说你,明明比母狗还能生,怎么下面就这么紧呢?”他凶猛地顶了两下柳真的阴部,随时要强行肏进去一样。手上的动作温存,语言却极尽羞辱:“你真是天生的婊子,生下来就该挨男人肏。”

    濒临高潮的时候柳真不受控制地挺着腰把阴茎往郑显手里送,却在喷发的一瞬间被男人狠心地攥住了顶端,精液被堵住去路无处可寻,被从云端生生拉回地狱的感觉几乎逼疯了柳真,嘴里发出哭似的呜鸣。郑显用细绳绑住了他的阴茎:“哭什么,你还委屈么?”他拉开柳真的腿,方才还干涩的甬道这会儿已经泌出了晶莹的蜜露,沾满了大腿内侧,与大阴唇拉出一道透明的线。

    郑显握着他的腰狠狠肏干,无数次把柳真送上高潮,阴道抽搐着流液潮喷,高高立起的阴茎憋得发青也没能释放一次。

    “虽然你逃走让我很生气,但我还是为你准备了礼物。”郑显把床上的人蹂躏得乱七八糟之后,才解开缚住柳真的道具,爱不释手地抚摸他附着薄汗的后背。“我要给你刻上郑家的记号,无论你跑到哪里,别人都会把你完好无损地送回来。”

    柳真还沉浸在强迫高潮的余韵中,大脑一片空白,直到郑显拖出一只黑色箱子,摆出里面的纹身工具之后才惊觉对方想要在他身上做什么。

    “你不能这样!”他想在自己身上留下永久的印记,柳真不可置信:“我还要回秦家的,说好三年……”他带着一身耻辱的痕迹回到秦家算什么呢?

    “我要占你多久,别人敢说个不字。”郑显就像听到了笑话似的说:“就像我说想尝尝你的味道,你老公不就忙不迭把你送到我床上来了吗?”他不顾柳真的抗拒,把人结结实实捆在床上,自言自语道:

    “得刺在明显的地方,脖颈怎么样?”

    他摸了摸柳真后颈那一小块皮肉,斟酌道:“其实我更想在你屁股上刺。一般人都不在脖颈纹身,不过对付你这样不听话的小东西,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放心,你的皮肤白,会很漂亮的。”

    “不,我不要!”柳真像一匹不驯服的马驹,暴烈地扭动身躯,方才射到深处的精液都因此缓缓流出来。郑显骑在他身上,安抚道:“放心吧,我的手艺好着呢。”

    无论柳真怎样抗议和挣扎,郑显还是做了他想做的事情。麻醉不太够,加上柳真体质敏感,郑显的动作不断刺痛他的皮肤。纹身的面积不小,从后颈蔓延到半片肩胛,几个小时过去,汗水浸透了床褥,房间里只有机器嗡鸣和柳真吃痛的啜泣声,这是旧时对待奴隶的方法,现在是文明社会,不兴这样折辱他人尊严,柳真有时候觉得自己连“人”都算不上了。

    郑显嘴里叼着烟,神情专注,饶有兴致地在美人身上作画。柳真本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却在权利与暴力之下沦为他的囊中物,不仅要雌伏受孕。只可惜他不够听话,不然自己本该对他更加怜惜的。

    从那天起柳真就被彻底限制了人身自由,郑显刻意侮辱和惩罚他,柳真甚至没有睡衣和脱鞋,只能裹着毯子蔽体,活动范围仅限郑显居住的那一层楼。

    “唔--嗯……”

    地上铺了厚厚的羊毛地毯,赤脚也不会受凉,柳真跪伏在郑显腿间,被射了满口的腥稠,麻木地往肚子里咽,郑显及时阻止他:“行了,仔细你的身体。”

    他说着把柳真抱在怀里坐到腿上,让他就着自己的手把精液吐在纸巾里。他刚刚得知柳真怀孕了,是男孩,郑显心情很好,连带着对柳真体贴了许多,连他的身都不敢近,只敢让他用嘴:“你现在可是我的大功臣,说吧,想要什么奖励。”他见柳真无动于衷,接着鼓励道:“就是要秦家那点资产,我都可以双手奉上。”

    柳真才不在意秦家有多少财产,他有更在乎的东西想向郑显讨要。他犹豫了一下,知道机会失不再来,就说:“我要然然。”

    “我看你是昏了头了!”果然郑显迅速冷下了脸,柳真顿时噤声,不敢再提。郑显看到他委屈的样子少不得哄了几句:“很快我们也会有可爱的孩子,你只惦记秦家的小狼崽子,不疼我们的孩子吗?”

    最后柳真还是如愿以偿地见到了孩子,郑显在这方面对他十分吝啬,只有五分钟的相会,孩子已经忘了柳真是谁,柳真抱着他只是哭,然然也被吓得直哭,一个劲儿往奶妈怀里跑。

    见到孩子并没有丝毫缓解柳真内心的痛苦,然然陌生的眼神让他绝望又忧虑,但希望支撑着柳真,只要熬过三年,他还可以重新和孩子相处。

    三年间,柳真又为郑显生下了一对龙凤胎,郑显欣喜若狂,连家里的佣人都改口叫柳真“夫人”。三年之后柳真也没能回到秦家,郑显告诉他,他现在已经和秦家没有任何关系。他早已从秦家人手里“买断”了柳真,作为补偿,秦雍临娶了郑显的侄女,从此攀上郑家这根高枝。

    “我郑显孩子的母亲可不能是秦家的童养媳。”在断绝一切后路之后,为了安抚柳真,郑显承诺他可以见秦家的孩子,只要他乖乖做自己的郑夫人。

    于是柳真成了真正意义上的郑夫人,郑显待他不薄,从此再也不会有人轻视欺侮他,甚至没人敢提起柳真曾经香艳不堪的过往。就连昔日掌控他全身心的丈夫见了他,也只能毕恭毕敬地叫一声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