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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绑架强奸、大鸡巴不停凶猛抽插小嫩穴把他干到高潮潮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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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白臻看音乐剧的过程中,某些短暂的瞬间,阮向楠恍然觉得他们就像那些友情以上、恋人未满的暧昧对象。

    比如,在白臻低头认真地凝视着阮向楠,给他讲台上的复杂人物关系时,阮向楠十分情动,他感觉白臻马上就要被自己追到了。

    不过后来情绪过了,白臻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情绪淡淡的样子。

    对此阮向楠也只能暗自可惜。

    不过没关系,今天这种情况他已经很满足了。

    洗完澡后躺在床上,阮向楠摸了摸自己的肩膀。

    回想到下午白臻给自己披上衣服的那一幕,心里甜得直冒小红心。

    不过想着想着,画面渐渐地变成了他被江潮生困在墙角。

    奶子和腿间突然变得火热。

    他无法控制地想起江潮生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感觉。

    那种潮湿火热的空气,逼人的荷尔蒙,还有被触碰到的,神秘部位。

    在这之前从没有男人碰过阮向楠的这些地方。

    他的学生时代一直把重心放在学习和打工上面,哪怕有那么多的同学示好,阮向楠也没有时间去谈个恋爱。

    原来被男人摸是这种感觉。

    阮向楠难耐地摩擦了一下大腿,脑中是白臻那张温和俊秀的脸。

    如果当时是白臻,他说不定就……

    黑暗中,阮向楠悄悄把手伸进衣服里,细长的手指在自己温热的皮肤上滑动,然后拢住自己丰盈的嫩乳轻轻揉捏。

    有些陌生的感觉从小腹涌出,阮向楠便用另一只手探到下面,隔着内裤按揉着自己已经潮湿的性器和肉鲍。

    这也是他第一次自己摸小穴。

    双性人的身体大都是淫荡的,但是阮向楠不是。

    他从来没有过看到男人就腿软的状况,所以他一直认为自己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哪成想不腿软是因为没看见心动的。

    这会儿想着白臻,连自慰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阮向楠也不好意思再说自己与众不同了。

    他咬住嘴唇,生怕被舍友听到一点奇怪的声音。

    “……”

    在他想象的场景中,白臻吻住自己,用大手肆意玩弄着自己的身体,他用指尖按摩着自己的乳头和花穴,快感如涓涓细流一样从山洞里奔出。

    但是白臻的笑渐渐的变得有些邪气,画面逐渐扭曲,那张俊脸竟然变成了江潮生。

    阮向楠一下清醒了。

    他赶紧呸呸呸地把江潮生从脑子里甩出去,气呼呼地翻过身,睡觉。

    梦里,阮向楠梦到自己被一个身材健硕的男生压在身下。

    两个人都赤身裸体。

    他眼中的对方看不清脸,只知道那饱满的胸肌,挂上汗水以后性感极了。

    那在自己体内大肆肏干的鸡巴也十分粗长。

    每一次顶肏都让阮向楠发出舒服的叹息。

    梦里的阮向楠是慌乱且无力的。

    他小声哭喊着,双手抵在男生坚硬的小腹上,想要逃离这场蹂躏。

    可他力气小,却被人握住手腕,换了个姿势干得更狠。

    阮向楠的呼救声也变得越来越不真心实意,哭腔里明显带着爽到了的甜腻。

    鼻尖嗅到一股热汗的味道,混杂着性欲和激情。

    阮向楠在那种朦胧羞人的快感中清醒过来。

    天已经亮了,还有一个小时就是第一节课。

    他悄悄摸了一把下面,不出意外,摸到一手黏腻。

    清秀的脸蛋突然爆红,阮向楠把自己蒙进了被子里。

    自从做了那个香艳混乱的梦后,阮向楠觉得自己总是下意识在回避白臻。

    也许是被梦境吓到了,他对白臻的热情好像被浇灭了一点。

    阮向楠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点。

    那可是你喜欢了好久的男生,怎么能因为一个梦就开始动摇?

    于是阮向楠重整旗鼓,约白臻周末去打球。

    但是这次白臻并没有像以前一样爽快地答应,而是淡淡地说自己周末已经有约了。

    阮向楠觉察到白臻莫名的冷淡,但也不知道原因,只能无奈挤出笑容,说我们有空再约。

    两人分开后阮向楠挺失落的,他在学校东湖边的石凳上坐下,掏出手机刷了刷朋友圈。

    快速滑动的手指突然顿住。

    白臻在半小时前发了一个朋友圈。

    一张照片,好像是学校后边那条街上的一家酒吧。

    配的字是“周末,晚八点集合。”

    这是一条通知。

    白臻说周末有约,说的就是这个酒吧活动吗?

    但是酒吧这种地方,白臻以前从来没有选过啊,也没听说他有泡吧的爱好。

    越想越觉得奇怪,阮向楠忍不住找到白臻的一个朋友,旁敲侧击地问他们怎么想到要选酒吧做活动地点了。

    “嗨,我们去哪集合还不是老大说了算,白臻他看上人家酒吧驻场啦,找借口多去给人家捧场呢。”

    那朋友大大咧咧地说出了原因,还热情地问阮向楠要不要跟他们一块玩。

    阮向楠勉强地笑了笑,说自己周末还有事。

    白臻有喜欢的人了?

    那他默许自己追他,是怎么回事?

    闲的无聊找个乐子吗?

    明明他们都已经进入暧昧阶段了,白臻又不是那种玩弄感情的人,这中间发生了什么?

    明明那天看音乐剧感觉还不错,为什么回来之后白臻就对自己冷淡了?

    阮向楠想要弄清楚白臻突然转性的原因,所以他在周末晚上,悄悄进入了那间酒吧。

    为了不被发现,他特意提前了半个小时到酒吧,然后找了个十分偏僻但是能看到舞台的位置落座。

    半小时后,白臻准时出现在了酒吧。

    他们人多,所以挑的是几个大桌子,靠舞台很近。

    那些人很热闹,但都很有默契地不去闹白臻。

    男生就算在酒吧这样光怪陆离的环境也显得干净温和。

    他手里端着一杯鸡尾酒,在台上出现一个拿着吉他的人时,眼中突然亮了起来。

    这就是白臻喜欢上的人吧?

    阮向楠窝在角落酸酸地想。

    舞台上的人坐在高脚凳上,把吉他往修长的腿上一架,便开始用性感沙哑的嗓音唱起慵懒的民谣。

    这是个细腰长腿的双性大美人,银灰色的大波浪让他看起来有些性冷淡风,夸张妖孽的欧美红唇和深色眼线又让他多了几分妖娆和诱惑。

    难道白臻喜欢的事这样的风格吗?

    明艳热烈,这样一对比,自己的清秀可人好像确实不大够看。

    越想越难受。

    阮向楠给自己点了两杯鸡尾酒。

    好在送酒过来的小哥长相帅气,态度温和,阮向楠还能觉得舒坦一点。

    孤独寂寞地连下三倍后,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上头。

    不是说这个酒精度数不高的吗??

    怎么还能喝醉了?

    恍惚间好像看到江潮生带着他一帮小弟从眼前经过。

    阮向楠一下清醒了一半。

    真的是江潮生,怎么这么巧,又遇见他了?

    眉毛不由得皱了起来,他有些担心江潮生看到他会来找他麻烦,毕竟上次他把这个校霸的手都划伤了。

    但是江潮生走过去时只是随意地瞟了他一眼,继而走向吧台,就像没认出来阮向楠一样。

    他应该是被自己弄伤以后,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是块好啃的骨头,所以放弃了?

    真是庆幸。

    阮向楠心情好了一点点,把杯里剩的一点酒喝了个干净,打算走人。

    可是他发现自己腿软头晕,站起来后眼前都出现了重影。

    联想到之前那些大学生酒吧喝醉被捡尸的报导,阮向楠觉得自己还是给朋友打个电话,让他来接自己比较好。

    伸手在每个口袋找了一遍,连背包都翻过了。

    没找到手机。

    越想越着急,越着急头脑就越热,等阮向楠想到自己的手机可能被人偷了的时候,他已经晕倒在了沙发上。

    太阳穴有些钝钝的疼,阮向楠醒来时,发现自己眼前一片黑暗。

    他发现自己的手被绑在后面,嘴里不知道被塞了个什么东西,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姿势是跪趴的,两团软肉紧紧压在床上,臀部高高撅起。

    有人靠近捏了捏他的脸:“醒了?”

    这是一道沙哑低沉的男音,阮向楠听出这声音里有种微妙的电流感,好像是戴着变声器一样。

    糟了,还是着了别人的道了。

    被绑架了,绑架犯还戴着变声器说话,不让他听出他是谁……这绑架犯要对他做什么?

    “呜呜!”

    阮向楠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声音,不仅没有说出话,反而因为长时间无法闭合嘴唇而流出一丝淫靡的津液。

    “啧,真骚啊。”

    声音的主人把手逐渐下移,勾了勾阮向楠的下巴,然后一颗一颗解开阮向楠上衣的扣子。

    “啧……奶子好软,被男人揉过吗?”

    那人大手握住阮向楠的嫩乳开始大力揉捏,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阮向楠只觉得疼,奶肉被男人揉得火热,乳尖被人捏在指尖肆意搓弄。

    “呜啊……”

    不要碰我……好疼!

    阮向楠又怕又紧张,他疯狂挣扎也无法摆脱绳索的束缚。

    红肿的奶尖从手上脱离了两次,男人不耐地在那白嫩的乳肉上打了一巴掌,不是很疼,有种诡异的快感。

    “别乱动,你不是同时勾搭着两个男人么?怎么这会又开始要脸了?”

    那人已经开始解阮向楠的裤子,并且在脱下他的内裤时,故意在他半硬的肉棒上弹了一下啊。

    “呃……”

    阮向楠敏感地抖了一下,下身更是颤巍巍地抬了头。

    他什么时候勾搭两个男人了?

    会这么说他的,估计只有那个贼心不死的江潮生了!

    不怪阮向楠在这种时候第一时间想到江潮生,实在是因为他有前科。

    这个人渣,竟然干出了绑架猥亵这种事。

    阮向楠的神志并没有完全清醒,他现在处于一种半清醒的状态。

    就像他明明感觉到有一只手正游走在自己大腿间,他应该全力反抗,但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甚至能觉出花穴在饥渴地张合着,吐出小股的淫水。

    那只手在肆意玩弄着他的花唇,指尖把它们捏得红肿。

    藏在肉瓣中间的阴蒂被人拨开嫩肉,羞涩地露出头,紧接着便被轻柔地摩擦揉按。

    身体越发酥软,阮向楠在心里骂江潮生行事阴暗,但是那一丝薄弱的理智很快被击溃。

    男人玩弄他阴蒂和花唇的手指逐渐加速,穴里分泌的汁液被均匀地抹在了整朵肉花上,大腿一阵阵痉挛,阮向楠竟然被人用手指玩得高潮了。

    “看吧,还不承认,只是用手指在外面摸两下就能喷水,你说你骚不骚?”

    那人把手上的液体尽数抹在阮向楠的大腿内侧,然后解开了塞在他口中的软球。

    在某一瞬间,娇嫩的大腿内侧好像被男人手上的一道突起剐蹭到了。

    阮向楠想到了江潮生手上的伤,是那道伤疤的位置……他更加确定了这个对自己上下其手的人是江潮生。

    他在口球被摘下的一瞬间想要破口大骂,但是溢出口的却是一声酥媚入骨的呻吟。

    他的身体……好像真的很淫荡。

    脑中闪现的是那个恼人的春梦。

    那张模糊的脸逐渐清晰。

    是江潮生,在用自己粗硬的大鸡巴,狠狠捣干着他娇嫩的花穴。

    “好痒……想要……”

    无意识的求欢让阮向楠看起来很可口,尤其是在他这副衣衫不整的情况下。

    男人冷哼一声,“骚货,忍不住要吃男人的鸡巴了么?”

    “想吃……嗯~”

    阮向楠只觉得自己的五感有些迟钝,他只能零星地听到男人的只言片语。

    小穴里一阵难耐的蠕动,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渴望着什么,只是无意识地摇晃着细腰,用臀部吸引着男人的视线。

    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身体会变得这么奇怪?

    阮向楠感觉到男人来到了他的身后,从后面握住他的两个奶子,挤压,揉按, 捏弄,玩不够一样来回揉抓。

    渐渐的他再也听不清男人的声音,春药的折磨下,他的五感开始昏昏然,意乱神迷,只是那花穴的感应敏感得吓人。

    “嗯啊~”

    放开我……别碰我……

    但是为什么说不出话?身体反而淫荡地迎向男人的小腹。

    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在自己股间,阮向楠的小穴饥渴地收缩着,把上面涂满了晶亮的淫液。

    他摇着小屁股往后顶,但是那根肉棒却不急着插进来。

    火热的鸡巴在臀缝间摩擦,磨得阮向楠的菊穴不住地收缩。

    一根修长的手指拨开他两瓣肉唇,找到那小小的穴口后,一点点挤了进去。

    阮向楠的小穴还没被人进入过,紧致的程度哪怕是一根手指,整根吃进都有些困难。

    好在他的水多,有了润滑后,那根手指没多大会就可以在那粉嫩的花穴里进进出出了。

    “还要~嗯啊……不够。”

    不够粗,不够大,不够快。

    这根手指灵活地在阮向楠嫩滑的甬道里抠挖,找到浅处的骚点后便开始戳弄,爽得阮向楠一阵阵淫叫,很快便再次喷水。

    但是他还是觉得不够。

    后面那朵天性淫荡的肉花早就已经高潮了两次,但是前面那根秀气的小肉棒还在硬挺着,前头分泌出隐忍的露珠。

    还不够啊,他的小逼可以吃进更粗更大的东西……

    小骚屁股主动迎上男人硬涨的鸡巴,用泥泞不堪的花穴蹭着那硕大圆润的龟头。

    “好烫……”

    小穴被鸡巴烫得瑟缩了一下,紧接着便更加放荡地张开肉洞,咬住那龟头的尖端用力吮吸。

    男人被他这幅骚到爆的模样勾得终于忍不住了,大手扣住他的细腰,扶着自己沉甸甸的大肉棒对准那粉嫩精致的花穴,一点点挤入。

    刚进去一个龟头,男人就爽得出了一身的汗。

    这小逼实在太紧太热。

    “好疼……太大了……”

    阮向楠撅着骚臀任由男人把粗长到可怕的大屌插入自己体内。

    在那肉棒进入的一刻,他甚至感觉到了自己体内那层薄膜被顶破的刺痛。

    鸡巴强势入侵道阮向楠肉穴深处,开始小幅度地旋转抽插。

    那绵软紧窄的骚洞在过了破处的疼痛感后,开始自发主动地吸裹住男人的肉棒分泌汁液。

    感觉到小骚屄已经逐渐适应了肉棒的尺寸,男人便逐渐放开了手脚。

    他用力顶撞着那淫穴里的软肉,一次次把那层叠的褶皱肏开,阮向楠被干得不住摇晃。

    “啊啊……好舒服,小逼被大鸡巴肏开了……嗯啊好爽……”

    小腹一种难言的涨满感,娇嫩的小花穴被塞得严严实实,丝毫没有空隙。

    男人发出舒爽的低吼,在阮向楠肉穴里飞快驰骋。

    阮向楠的媚叫才刚开始,便感觉到一股炙热的暖流深深射入自己甬道深处。

    那人竟然已经爽得射精了。

    感觉到抽插的动作突然停止,阮向楠小猫一样叫着,示意男人继续。

    那人仿佛有些恼羞成怒,在阮向楠屁股上拧了一下,疼得他一下缩紧了小逼。

    里面的液体被挤得无处可去,顺着被捅开的骚洞溢出体外。

    阮向楠这一吸把男人的魂都快吸出来了,他深埋在穴腔里的大鸡巴很快抬了头,粗长的柱身逐渐变得更加坚硬火热。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男人这次便不再那么急躁。

    他知道阮向楠的小骚屄是个极品淫穴,便不敢再肆意冲撞,要想玩的久一点,就得花点心思。

    男人的抽插带着戏弄的意味,有时专挑他的骚点一顿狠插,有时却故意找些不痛不痒的地方懒散地顶弄。

    阮向楠一会儿高声浪叫,爽得头皮发麻,一回儿却不得不低声呜咽,求那人再快些再用力些。

    没人回应他,他便自己晃着小骚臀往鸡巴上怼。

    他那淫穴天生便适合男人肏干,虽然这是他第一次被人插穴,但那张小骚洞却已然十分懂得如何能把男人吸得酥爽,如何能够能让自己获得更多快感。

    穴内的骚肉被大鸡巴凶狠地摩擦顶弄,潮水般的快感让阮向楠仿佛漫步在云端一样飘忽。

    他早就忘记了自己是被人强奸了,混乱的大脑在叫嚣着想要索取更多。

    男人把他从床上捞起来,放在自己大腿上。

    阮向楠闷哼一声,感觉到一根火热的铁棍一点点进入自己熟软骚肿的屄穴。

    “太深了……要插进肚子里了嗯啊~”

    初次体验性爱的娇躯无力地趴在男人宽阔的肩头,被插得满涨的骚穴努力吞吐着那根青筋遍布的大屌。

    身体全部的重量都压在那紧密结合的部位,随着男人的顶肏,阮向楠的身体被顶得不断向上,又狠狠落下。

    每次回落时,穴里的大鸡巴都会狠狠插在他肥嫩敏感的骚心,把他干得骚汁四溅,淫叫连连。

    白嫩的臀尖被拍打得发红发肿,每次与男人的大腿想碰时都有种火辣辣的麻痒感。

    红肿的淫穴被干得门户大开,每一次抽插都能看到里面嫣红的淫肉。

    阮向楠用自己的媚穴绞紧男人的肉棒,干到爽时便会喷出一大股透明骚香的汁液,很快把自己的阴阜和臀尖弄得湿乎乎黏哒哒的。

    等到男人第二次射精时,已经把阮向楠手上的绳子解开了。

    他便紧紧抱住男人健硕的身体,主动分开双腿环住男人的腰身,在他全力冲刺时吟哦媚叫,用小穴谄媚地裹住男人的鸡巴吸嘬。

    男人终于不是一股脑地用蛮力征服阮向楠的身体,而是开始享受这场火热的性事。

    他每次把阮向楠干得快要高潮时就会故意减缓速度,延长他的快感。

    阮向楠就像条干渴的鱼一样缠在男人身上,迷乱地扭着细腰求欢。

    他的乳尖被男人用唇舌,用牙齿吮吸舔咬得红肿刺痛,但他依然不知满足地挺着奶子往男人口中塞,想让他多舔一舔自己敏感的乳头。

    阮向楠把自己囚禁在一个封闭的空间,什么都想不起来,也什么都不愿意去想。

    他就像一只专供男人泄欲的雌兽一样只知道骑在男人鸡巴上扭腰摆臀,晃着白嫩的奶子往人胸肌上蹭。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仿佛天生就是这样淫荡一般……

    第二天阮向楠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豪华酒店的大床上。

    只有自己一个人。

    迟钝的大脑在看到天花板上的吊灯时逐渐开始运转。

    火热淫乱的画面从脑海中闪过,最终停在那只带着疤痕的手上。

    自己昨天……被江潮生绑架到这里……强奸了?

    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阮向楠感到一阵头晕。

    他发现自己是光裸着身体躺在被窝里的,白皙的胸口一片惨不忍睹的紫紫红红。

    本来粉色的乳尖变得嫣红挺立,还有些肿,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玩弄过的样子。

    左手颤抖地伸进双腿间,阮向楠一把掀开被子。

    那朵肉花也红肿得可怜兮兮的,看来昨晚确实被人蹂躏得不轻。

    连大腿内侧都是青一块红一块的。

    阮向楠一张俏脸都要扭曲了。

    原来做爱下手要那么狠吗?

    要不是他知道自己昨晚是被江潮生下药了,他会以为自己被揍了一顿。

    怒火顿起。

    阮向楠现在恨不得把江潮生大卸八块。

    昨天是他的第一次!

    王八蛋不告他个强奸罪他就不叫阮向楠。

    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取证。

    阮向楠龇牙咧嘴地轻轻拨开自己红肿的花唇,发现里面很干净,没有留下一丝奇怪的液体。

    再一看床上,床单什么的也是干净的。

    难道昨晚他是给自己洗过澡换了床单才走的?

    他好像有一点洗澡的印象,不过当时两个人好像在浴室又做起来了……

    阮向楠无力地捂住脸。

    昨天那个疯狂淫荡的骚年真的是自己吗??

    没有体液就没有证据,他怎么找江潮生算账啊?

    也许昨天他戴套了才没射进自己体内?

    想到这个可能,阮向楠飞快下床去翻垃圾桶。

    很可惜,里面很干净,就像阿姨刚打扫过一样……

    不过这点子小困难是难不住阮向楠的,21世纪了,谁还不懂点科技啊?

    “您好,我想看一下1715的监控可以吗?我昨天在里面丢了一只手表。”

    “好的,让我看看您的房卡可以吗?”

    “我没有……”

    房卡肯定是在江潮生那啊他怎么会有。

    “那抱歉了,为了保护顾客的隐私,我们没有办法给您提供查监控服务,我可以带您问一下打扫房间的工作人员。”

    对面的工作人员带着得体的微笑,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不用了谢谢我可能是掉在别的地方了。”

    心好累,阮向楠想哐哐撞大墙。

    寻找证据的这条路被堵死了,阮向楠有苦没处说。

    他心里恨江潮生为人恶毒,随便就拿走了他这么个清纯大学生的清白。

    头脑里盘算怎么报复,他想到了江潮生找自己代写作业这件事。

    航空物理系有个传说中的大魔头系主任,如果他去告发江潮生,应该能让这人背个处分。

    虽然对江潮生来说不算太大的事,但是这以后他肯定会被老师严防死守,那他未来的日子就会难过很多了。

    而且他找人代写作业是事实,罪有应得。

    凶狠的小火苗正熊熊燃烧着,阮向楠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电话铃声。

    仔细一听那声音是从自己包里传出来了。

    可是他的手机昨天不是丢了吗?

    拿出来一看,是他弟弟打来的电话。

    “哥,你终于接电话了,昨天你做什么去了呀怎么老打不通,没事吧?”

    弟弟关心的声音从那边传来,阮向楠的怒火一下被浇灭了不少。

    理智一点点涌上来,他攥紧的手又松开……他暂时不能彻底得罪江潮生,弟弟的病还需要钱,上学也需要钱。

    如果江潮生不爽了,那他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到时候这笔丰厚的报酬没有了不说,用头发丝想想那个蛮横的家伙也会处处找自己的麻烦。

    转瞬间思绪万千,阮向楠强忍住心里的恶感,用温和的声音对弟弟解释。

    “我能有什么事,只是昨天有点累,睡得早,就没听到你打的电话,怎么了,家里有事吗?”

    “这样啊,哥你一定要注意休息,身体最重要。”

    弟弟安心地笑了笑,道:“妈妈这周过生日,我来提醒你一下,可别忘了给他准备礼物哟,周末他一定会准备一桌子菜等我们回去。”

    “知道啦,小机灵鬼,没事我先挂了。”

    “好,哥再见。”

    挂了电话,阮向楠深吸了一口气。

    昏昏沉沉地回到学校,却发现江潮生竟然在自己宿舍楼下等着。

    阮向楠才刚压下的委屈和怒火一下就爆发了。

    “你还有脸来?”

    “我怎么没脸来了?怎么样,被我摸了以后晚上回去有没有做梦?”

    江潮生还是那副骚气痞坏的模样,他以为阮向楠说的是公园那次。

    “……”

    “啧,看你这眼神,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多少人让你潮哥碰你潮哥都不稀罕懂吗?”江潮生抱着胳膊靠在树上,一贯的嘴坏。

    阮向楠闭了闭眼,觉得这个人实在故意恶心自己。

    他不想再看见这样的人了。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跟你说话呢,说走就走。”

    江潮生见阮向楠就要越过自己,一皱眉,拉住他的胳膊,“你昨晚去酒吧那种地方干什么?嗯?还一转眼人没了,电话也打不通,怎么……你不会是喝醉了遭遇了什么不测吧?”

    “我去哪了你不知道吗?!”

    阮向楠见他越说越过分,干了强奸这样的恶事,还好意思来自己面前假模假样装好人,提醒昨晚的事情恶心自己?!

    那些禽兽事不是江潮生你做的吗?

    摆出这幅嘴脸来膈应谁呢?

    “我怎么会知道?”

    江潮生愣了一下,有点莫名其妙。

    阮向楠心里骂他演技太好,恨不得一拳打在他那张怎么看怎么讨厌的脸上。

    “以后你别来找我了,我不做你的生意了。”

    阮向楠用力把江潮生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扒拉下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之后杨磊为了作业的事情来找过阮向楠好几次,都被他用各种理由拒绝了。

    哪怕江潮生亲自来他教室门口堵人,阮向楠也能从后门混入人群溜走。

    江潮生的耐心逐渐告罄,他估计阮向楠是在因为公园里猥亵他的事情生气,没想到阮向楠是个这么保守的人,这么在意这件事。

    还以为双性人都比较放浪呢,看来阮向楠还真是个特例。

    不过这么说来,的确是自己耍流氓在先。江潮生以前没追过人,现在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可能应该尝试硬的不行,来软的,柔软一点,换个方法把阮向楠搞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