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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出轨》骚人妻情趣内衣勾引男佣偷情肏嫩逼高潮

    “老婆,你的排卵期还有两天就到了,早点起床,多喝牛奶,营养品挑着多吃些,特别是别忘了吃叶酸。”

    清晨,温钦从床上醒来,打开手机,第一条映入眼帘的又是老公段庭桦的新信息。

    温暖吗?

    不。

    温钦面无表情地翻身起床,穿上拖鞋,从老公放在书桌显眼位置的叶酸片里抠出一粒,熟练地带进厕所扔进马桶,摁下冲水键。

    看着马桶里的水流卷走药片,温钦觉得很好笑。

    段庭桦每次跟他做爱,就像打种一样单调无趣,而且操完就走,从不跟他同房过夜。温钦有时一次高潮都还没到,欲求不满要老公继续操,段庭桦却说要养生。

    养他个蛋,狗男人床上床下都对他没什么热情,唯独对备孕这件事,前所未有地积极上心。

    温钦一开始就对要孩子很犹豫,现在是越来越担忧了,甚至怀疑段庭桦跟自己结婚的目的,就是想……借用自己的肚子生个孩子而已。

    念及于此,思细恐极,他更不想怀孕了。

    他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服下一粒他藏在维生素C瓶子里的避孕药。

    下楼吃完早餐,化了个美美的妆,心情终于晴朗起来,收拾准备今天拍照用的相机设备。

    婚后段庭桦让温钦放下一切工作,专心做家庭主妇,他表面听从,暗自拒绝。他喜欢玩儿摄影,就到处接单,帮别人拍照。

    临出门前,温钦突然收到一位女性朋友的信息。

    看到对方发的照片,点开,放大看,正在换鞋的温钦退回客厅,坐在沙发扶手上。

    照片上的人是他老公,身边是一位穿着西装的美女,俩人从郊区的某个偏僻酒庄出来,明明阳光灿烂,老公却给身边的美人撑了一把遮阳伞,低头弯腰,侧颜轮廓优越,姿态呵护。

    而西装美女的手,从照片角度看是在他老公腰的位置,美女仰头望着他老公,笑得就像个恋爱中的傻子。

    “……”

    温钦撇了撇嘴,最怕这种照片,说是实锤,又不是接吻或者床照,锤得没有那么实在,完全可以解释成普通关系,那抬到老公腰部的手,到底有没有放上去都无法从照片上确定。

    温钦略作思考,给那位女性朋友回消息去:你辛苦了啊,又帮齐酲给我递消息。

    手在发送键上停留几秒,没按下去,温钦想了想,还是删了这句。

    齐酲,他可认识那家伙太久了。

    小学同校,中学同班,高考前一起冲刺,还顺便谈了一把初恋。

    那会儿,少年的身体炙热,看着他的眼神总是那么多情,俩人的关系多近啊,近到差点负距离。

    可后来,齐酲发现他双腿间多长了一个逼,是双性人,他的胸部也开始像女生一样发育了,齐酲似乎一时难以接受。

    高中毕业后,初恋就散了,温钦大学毕业后一年,英年早婚,很快嫁作他人妇。

    去年同学聚会上,旧爱重逢,齐酲明着祝福他跟老公百年好合,其实弯着绕着嘲讽他老公配不上他,他值得更好的。

    此后,也借着约他拍照的机会,不断向温钦暗示,他老公不配,他才配。

    活脱脱一个想要搞人妻的男绿茶。

    现在还托人递这些捕风捉影的消息来,是想要他生气,跟老公吵架吗?

    温钦重新打字,回了那朋友一句 :总之,谢谢你。#微笑

    ——至少让我知道,我老公可能喜欢女的,不是因为我长了逼所以不喜欢我。

    “夫人,要出门啊?”蔡阿姨抱着洗衣桶经过客厅,声音突然响起,把温钦从遐思中唤醒。

    “嗯,是啊。”

    “让小峰送你吧,他现在车技越来越熟练了。”蔡阿姨口中的小峰,是家里的男佣陈锋。

    温钦一听到这名字,双腿间私处就条件反射地一紧。

    “不用,我自己开车,让他今天把游泳池清理下。”温钦想起了段庭桦今天晚上应该是会回来的,他一般一周回家两三晚,其他时间在外地或者住公司,这个季节段庭桦有晨泳的习惯,所以他在家的日子游泳池是一定要保持清洁的。

    “放心吧夫人,我已经吩咐过他了。”蔡阿姨一向把家政内务打理得周到,自然也记得男主人回家的时间。

    温钦换上另一只鞋,照镜子时,对着镜中的仙男微微一笑,甩了甩头发,利落出门。

    外面阳光明媚,温钦发现自己并没有生气,只是想知道,老公是不是真的在外面有人,如果有的话,他要怎么处理,是收集证据然后离婚,还是跟老公摊牌表示自己无所谓,以后各玩各。

    各种想法在心腹滚了好几个来回,温钦发觉自己对老公段庭桦,也算不上有太多的真感情。

    一年多以前,温钦跟段庭桦经朋友介绍认识,算是相亲。第三次见面,看起来稳重理性的段庭桦,居然就向他求婚了。

    温钦答应嫁给他,现在想起来是有点冲动的。

    段庭桦的各方面条件是样样比他好,温钦的父母很满意,极力劝说温钦碰到了好男人就早点把握住,温钦那会儿知道家里的生意有点困难,他也不能帮家里什么忙,心里觉得愧疚,也就听了父母的劝。

    此外,刚遇见时,段庭桦的外貌气质,还是很吸引温钦的。

    段庭桦家境优渥,是名校毕业的精英,比温钦年长两岁,做事却要老成沉稳许多,说起话来总是温和中带着冷淡,英俊的五官干净,眉骨高,鼻梁挺,禁欲,是让人最想征服的那种冰山。

    温钦当初还是太单纯,以为这样的男人都是衣冠禽兽,男人嘛,到了床上就会脱下西装变成恶狼,尤其是表面温和实际强势的男人,还不得用猛肏来宣泄他对外装斯文克制的爆棚权力欲?

    况且,他的家世并不能带给段庭桦事业的助力,短短三次见面,如果段庭桦不是相中了他的模样身段,还能相中他什么呢?

    别的不说,对自己的身材,温钦还是有几分自信的,纤腰丰乳大长腿,他坚持健身练出的蜜桃臀,哪个男人不喜欢?

    可结了婚才知道,段庭桦在床上,完全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新婚之夜他就开始后悔,段庭桦上了床西裤一脱,鸡巴倒是又硬又大,可脸色还是冷冷淡淡,活塞运动的全过程莫得感情,莫得骚话,姿势单调,毫无情趣,力气虽大,技术稀烂,真·打桩机·不如自己玩按摩棒。

    温钦建议段庭桦换个体位,段庭桦拒绝,说后入式像狗,不雅观,什么侧入、婴儿把尿式、女上位就更不行了,成何体统。

    一想起老公床上的表现温钦就叹气,得,上个床还讲究雅不雅观,提不提桶,这还做什么爱?性爱就是要放得开,打破平时生活中的面具,极尽放荡、下流、淫靡才算快意,这男人懂不懂啊?冰山禁欲男,什么玩意儿,从小不看AVGV也不看海棠性教育缺失了吗?!

    唉。

    独自到地下车库,温钦启动汽车,往齐酲的公司去。

    老公是让人大失所望了,齐酲倒可能是真正的衣冠禽兽,温钦知道,那个男绿茶初恋已经忍耐很久了,今天就想睡他。

    齐酲从小就颇有艺术细胞,他从美院毕业后,开了一间服装造型设计工作室,经常约温钦过去做摄影师。

    平心而论,作为客户或者说合作方,齐酲的品味不错,给钱也爽快,看到合适的活儿,温钦不会推辞。

    比如今天,他给一个非常滞销但不知为什么就是一直不停刊的杂志拍封面,两个男模特都是艺术学院的大学生,一个赛一个的美型。

    看着他们穿着做作的背带裤摆各种造型,温钦的笑点和爽点都被摩擦到了。

    高效率地收工完事后,齐酲给他递来热茶,是温热的桂圆红糖姜茶。

    “谢谢啊,不过怎么又是这种养生茶,我都快喝吐了。”温钦摆摆手表示拒绝。

    “你不是在备孕吗,健康第一。”齐酲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他今天穿高领毛衣搭配卡其色风衣,戴金丝框眼镜,发色也是浅棕,浑身的色调舒服得就像自带柔光滤镜。

    唇角微笑的弧度,也好看得让人想吻上去。

    温钦不要他的茶,他自然地把手伸回去,接着说:“那换换口味好了,楼下开了家新的日料店,你喜欢的鹅肝寿司是招牌菜,我们去试试?”

    齐酲的套路,温钦这几个月已经有所了解,今天估计是打算先借用小鲜肉模特刺激刺激他的荷尔蒙,再约他共进午餐,诱导他吐槽老公疑似出轨的事情。

    想来,几杯清酒搭配鹅肝寿司下肚,他就什么都想对他倾诉了。

    齐酲本来约他今天晚上来拍摄,是他故意提前到上午的。

    如果是晚上的话,那灯光下的人脸就更暧昧,更容易发生点什么了。

    就像,上个月的那一天,齐酲装醉,先是文艺地对他抛出各种看似委婉的暗示。

    那晚,齐酲握着他的手对他说:“你知道吗,我一直单身,是因为我一直在等某个我不小心弄丢的人,回来。

    你说,我还有机会吗?”

    这时,在温钦沉默的当头,齐酲拿出准备好的礼盒:“对了,这个,送你,我亲自设计的。”

    他从里面拿出一条毛绒绒的围巾,熟练地展开,没有得到温钦的应允,就兀自双手环过他的颈项。

    手指动来动去,帮他仔细系好围巾,同时低头认真地望着他:“天气冷了,你一贯最怕冷的,耳朵尖都冻了。”

    温钦双眸微眯,仰头,看着齐酲柔软的唇线,有些入迷地出神两秒,回味自己第一次吻上去时的味道。

    难得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他仍然觉得,齐酲的嘴唇形状,是他见过的男生里最诱人的。

    要说不怀念,那是假的。

    有人说人这辈子不管谈过多少次恋爱,初恋都是最特别的,会影响一个人一辈子对伴侣的审美。齐酲是他第一次爱的人,他也曾经因为他的一句话,能心动好几天。

    在大学里温钦也跟别的男生谈过恋爱,那些男生或多或少都会让他想起齐酲。

    他们之间的距离,在十几年的时间里拉扯,忽近忽远,这一刻,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觉到。

    他只要稍稍再低头,就会吻在他的唇上。

    温钦忽然对他露出一丝笑容:“你下午还有事忙吧,怎么敢劳烦你陪我吃午餐,耽误你正事。”

    齐酲眨了眨眼,嗓音温和坚定:“我没有事,我是怕你有事,你有空的话,不如……去我家吃吧,我亲自给你做菜,保证营养健康,吃完,我们还可以……看看电影。”

    男人的眼神里释放出某种熟悉的信号,那信号让温钦想笑,想起上个月他装醉的时候,拉着他的手说的另一段不要脸的话——“就算你记不起对我的感情了,那也总还记得我下面……我下面有多粗大吧?”

    深夜,男人有些低哑的声音有着热砂般的颗粒感,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摩挲他的手心,分外有诱惑力:“我一定能满足你,你从老公那里得不到的性高潮,我都可以满足,嗯……可以插到你很深的地方,填满你的空虚……你就拿我当人肉按摩棒好了……”

    温钦失笑打他的手:“你脏不脏啊!”

    “我怎么会脏?”齐程无辜地眨眼,“就算你不爱我,我也会为你一直守身如玉。”

    *

    啧,好感人。好痴情的样子。

    温钦对齐酲笑得眼尾微微翘起,像一只撒娇的猫:“只是看电影?”

    齐酲的眼神更暧昧了,凑近了他低头,低沉的气声跟着落下来:“那你还想……做点别的什么?”

    四目相对。

    干柴烈火的氛围,一触即燃。

    下一秒,温钦蓦地从齐酲身前抽离退后,面色转冷,转身拿上自己的帽子,同时清晰地回复他:“不了,老公等我回家吃饭。”

    是齐酲不够帅,肉体不够诱惑吗?

    不是。

    是他还想为老公守贞操吗?

    那倒也不。

    主要原因是,齐酲这么心机的绿茶,心思太多,他不想惹上,怕麻烦。

    出轨一时爽,沾了一身腥,可不好收拾。

    “你老公,不是都在外面吃午饭吗……”齐酲的语气里有一丝难掩的失落。

    “是啊,那是从前。”温钦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摘下来,对齐酲粲然一笑,“现在老公越来越会关心我了,人是会变的嘛……谢谢你的围巾啊,但是其实,我的审美跟中学的时候比变化挺大,已经不喜欢这种款式了,你拿去送给别人吧。”

    温钦把围巾递还齐酲,可齐酲没有抬手去接。

    他退后一步,纤长的睫毛阖了阖,那种克制的失落感很招人怜惜,就这么望着温钦轻声道:“你知道,我送出去的心意,从没有收回来的道理,更何况,是专门为你定制的,只能给你一个人……你就拿回去,束之高阁也罢,或者转眼就扔垃圾桶,那也得是你亲手扔。”

    温钦抿抿嘴,没有应声,收起围巾,跟齐酲擦身而过:“那我走了,拜拜。”

    走了几步,他忽然顿足回头看齐酲。

    齐酲也还望着他,眉目间,依然是当年那个多情的少年。

    温钦心底被一扯,笑了笑:“对了,以后有我老公的绯闻八卦直接发我吧,让个中间人传话,多浪费你的人情,还有,捕风捉影的就不要拍了,省得打草惊蛇,最好来个劲爆点的出轨视频,我请你吃顿大餐。”

    温钦笑眯眯看着齐酲,齐酲眸光骤变,但反应还算快,大步走到他面前,脸上露出愧疚的歉意,唇瓣翕动:“对不起,我是担心你……”

    “我知道,我没怪你。”温钦温和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齐酲蓦地抬眸,眼神灼灼:“阿钦,我知道他都不着家,自己在外奔波,要你做贤妻良母,你不是那种人,你这么美他都不懂得欣赏,你快乐吗?你跟他有什么共同语言?你难道要一直这样生活下去?”

    温钦却依然只是淡淡笑着,在齐酲说完后才缓缓道:“齐先生,一双鞋穿着舒不舒服只有穿鞋的人才知道,其他人只能看到表面的样子,我的家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话落,温钦转身而去。

    “……”

    齐酲眉头紧锁,目光无声地追着温钦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楼梯口。

    齐酲那些表白的话语,听上去令人感动,但温钦从来都没当一回事,齐酲高中时就很能招人喜欢,当初俩人分手也少不了这方面的原因,他才不相信齐酲会为了他一直单身。

    不过,齐酲说的某些话也没错,他跟段庭桦没有太多共同语言,段庭桦平时忙于在外面商务应酬,休闲的时候去跟朋友打球冲浪那些,温钦也提过跟他一起去,段庭桦说他又不会,况且都是一帮男人的局,不带家眷的。

    约段庭桦去听音乐会吧,段庭桦也只听古典的,温钦喜欢的那些流行乐、民谣和小众的摇滚,段庭桦是看不上的,觉得又吵闹又没品位。

    仔细想来,他跟段庭桦确实玩不到一起。

    可是跟段庭桦离婚,温钦还没考虑过。

    或许是因为结婚时间才一年多,他对段庭桦的兴趣还没耗尽,还没死心,觉得可以捂热他。而且他现在也没有想跟谁轰轰烈烈谈一场恋爱的兴趣,离了婚,父母会担心他,催他再找个过日子的,麻烦。段庭桦的条件也的确优渥,又没有大的毛病,从现实角度,他不是一个让人会轻易放弃的对象。

    所以,温钦目前觉得,相互放养的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也不错。

    只可惜,段庭桦想让他生小孩。

    温钦打算先拖延一段时间,如果段庭桦实在不放弃,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没有起色,那他再作考虑。

    总之,在他离婚之前,齐酲不能碰。

    可惜了初恋的那一身好肉。温钦叹气,想把齐酲送的围巾扔垃圾桶,手伸出去,又缩了回来。

    舍不得。

    这面料,这款式,还真的都是他喜欢的。这么多年,很多东西也不是说变就变。

    他喜欢的东西,很多都一直在心里,没有变。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变。

    ……所以啊,他就是去睡外面的鸭,也不能睡齐酲。

    *

    老公要回家共进午餐自然是假的,温钦回家自己吃了营养餐,还偷偷喝了备孕期不能喝的咖啡,然后去花园泳池边晒太阳。家里两个泳池,一个在室内一层,一个在室外。

    晒着晒着,就看到一个挺拔的男性身影走到泳池另一头,跳入水中。

    海豚般矫健的泳姿,很快游到他的面前,破水而出。

    少年浑身湿透,上身赤裸,这么冷的天气还只穿了一条短裤,水滴淌过他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他湿漉漉的眼睛看到温钦,露出刻意放大的惊诧。

    “钦哥,我……我不知道你在这儿……”

    他爬上岸的姿势可称得上慌乱,两条修长的腿,结实紧绷的腹肌胸肌,块垒分明,宽阔优美的肩背手臂轮廓,全都在湿润中展现在他面前。

    有一身好肉的男人还真不少。

    “没事,你游吧。”温钦的视线从少年浅褐色的乳头上移开,“别感冒就好。”

    少年却掉头就走,快步跑进了屋,似乎紧张得忘了讲礼貌。

    过了几分钟,又快步跑出来,端着一个托盘,里面盛满各种坚果和刚切块的水果。

    “钦哥,你吃。”

    少年把托盘搁在温钦面前的桌上,身上还是没穿衣服,轮廓分明的天然双眼皮下,一双湿漉漉的黑眼睛望着他,里面有些胆怯羞涩,又有种莫名的不该有的期待。

    他泳裤还是湿的,包着下面好大一坨,明显比刚才的体积还要大了些,不知羞耻地膨胀起来,连粗壮的轮廓都依稀可见了。

    他怎么勃起了?温钦看得身上一紧,腿间那处本能地发热。

    “谢谢。”

    他假装若无其事,抬眸对少年微微一笑,伸手去拿水果。

    少年却突然叫:“啊,我应该给你叉上。”说着,他也很快伸手去,拿牙签插水果。

    好巧不巧,盘子那么大,他的手就跟他的手碰在一起。

    僵了一秒,他缩回手。

    眼睛看着地上,好像很不好意思。

    温钦没说话,过了几秒,他自己摸着头发道:“那,要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

    “嗯,你走吧。”温钦轻飘飘地尝了一粒葡萄,看也没看他。

    直到少年转身离去,温钦才移目去打量他的背影。

    心中评判,看这皮相真不错,腰好,臀也好,这样冲撞懵懂的个性,在床上,不知道会怎么使劲。

    平时不游泳,偏偏在他出来的时候游,也真巧啊。

    少年名叫陈锋,老土的名字,来自老土的偏远山区,是段庭桦公司里一员工的外甥,说是高中都没毕业,就在山上放牛放羊,遇到点天灾人祸,入不敷出,家里还想攒钱让他弟弟读书,于是让他来大城市打工。

    陈锋这男孩长得好看,是那种来自山野的天然帅气,人又单纯,刚来城里,差点被骗去做鸭。

    据说他陪了几杯酒之后,头晕脑胀,差点就被破了童子身,幸好他体质好,还有些清醒,硬是跑了出来。

    这一出之后,陈锋那舅舅便不放心他一个人出去混了,正好听说老板家里只有个做家务蔡阿姨,干不了重活,缺个壮劳力,就赶紧送礼举荐外甥进来。

    陈锋的体力的确没得说,干活也吃苦耐劳,就是在沟通上有时缺根筋似的。蔡阿姨在家里算管家,属于他的直属上级,经常挑他毛病,逮着他一顿臭骂。

    温钦平时注意到了,也不怎么干预这些事。

    他知道蔡阿姨想挤走陈锋,换自己的亲戚进来,但如果陈锋没犯什么错,蔡阿姨却也做不了这个决定。

    陈锋长得俊,为了避免自己有不该有的想法,温钦原本刻意不去关注陈锋。

    但两个多月前,有次他在浴室里自慰,以为三楼没人,渐入佳境,就叫得很投入。

    出来之后,撞见陈锋在打扫外面的露台,见到他就躲闪目光,脸上有可疑的红潮。

    温钦敢肯定,陈锋听到他娇喘的声音了。

    从那天起,陈锋就总是在他面前有一些奇怪的举动。尤其像今天这样,蔡阿姨不在他们附近的时候。

    比如,他下楼的时候会“刚好”撞见洗完澡或者运动的陈锋,通常都只穿着短裤背心,浑身热汗涔涔,身上的性感肌肉袒露无疑。

    要是老公或者蔡阿姨在家,这小子才不敢这么穿,温钦内心暗自觉得好笑。

    还有次,他在一楼客厅看电视,中途去用一楼的厕所,厕所门虚掩着,漏了一条缝。

    他一走近,就听见里面传来男孩的低喘声,从那门缝里,隐约看到陈锋的身影。

    陈锋在里面做什么,不言而喻。

    陈锋跟蔡阿姨的卧房外有个共同的卫生间,他为什么要突然来这里上厕所?还不锁门打飞机?

    心真大。

    种种细节不胜枚举,温钦想,要是性转一下,那陈锋就是个小狐狸精了,露肉给他看,还故意让他撞见自慰。

    可是这狐狸好像是刚下山的铁憨憨,蠢蠢的,做得小心翼翼,还笨手笨脚。

    也亏得他长得干净帅气,才不会猥琐,而显得可爱。

    陈锋要勾引他做什么,温钦分析,贪图美色可能是其次,他长成这样,要去撩个同龄的小姑娘,那还不手到擒来啊,主要是怕自己在这家里没有立足之地,被蔡阿姨赶走吧。

    这家男主人不着家,也不怎么管内务,勾引寂寞的男妻主人,居然成了他保住饭碗的自救手段。

    温钦就暂且当笑话看了。

    但是今天,他把这笑话多琢磨了一会儿。

    下午出门学舞蹈,然后跟朋友逛街帮他挑家具,一直到晚上回家,还在隐约琢磨这个事儿。

    回到卧室,久违地放了一浴缸水,泡澡。

    闭上眼睛,白色热气蒸腾中,享受着热水的按摩,温钦想起了男人的身体,老公的,齐酲的,他大学交过的那些男朋友的,还有,陈锋的……

    美好的性爱,他太久没有享受过了。

    手指放下去,轻轻按揉热水中浸泡的花唇,想象着跟某个英俊的男人做爱。

    好一会儿,他松了手,觉得没劲透了。

    从浴室出去,他翻出曾经买过的一套套性感情趣内衣,从其中挑了一套黑色蕾丝的穿上。

    半透明的罩杯半掩丰乳,下面的内裤前面是个黑色小三角,遮住他的鸡巴,后面只有一根细细的带子系着,下面细细的带子,勒住他的逼唇。

    外面再穿上端庄大方的灰色宽松家居服,腰带一拉,收紧了里面真空的春光。

    就这样款款下楼,走动间,下面的带子磨得他的逼唇发痒。

    只是看外表,穿着家居服的温钦貌似跟平时无异,仔细一看才会发现,他眼角眉梢都多了分媚态,走路的姿势都变轻浮了。

    换了身情趣内衣,人的心境也完全变换,走到花园里逛了一圈,走动间丰乳在衣服里震颤,乳头顶着布料,摩擦得发痒,双腿间更是又湿又热,一塌糊涂。

    真的想要男人了。

    男人强健、坚硬、炙热的身体,特别想要。

    在花园里瞥见陈锋身影,他拿着一只小抄网逡巡,作势在猎捕花园里鸣叫的蛙类,段庭桦说过这些吵得他睡不着觉。虽然温钦很爱听到夜晚的虫鸣和蛙声。

    温钦第一次实实在在地幻想那个少年抱住自己,进入自己身体的感觉。

    一想,下面就更加紧绷了。

    陈锋走过花径小道,不经意间转头,注意到温钦的身影,脚步一滞。

    只见那高挑的人影改变了方向,向他走过来,也不知打着什么注意。

    温钦犹豫一秒,掉头走回客厅,刻意避开他。

    他在客厅餐桌前坐下,喝着牛奶看书,等到快十点,外门咔嚓一声响。

    老公终于回来了。

    早出晚归,披星戴月,一周回家两三天,是段庭桦的常态。

    段庭桦一身深灰色西装,将近一米九的身材非常高大伟岸,大长腿被包裹在禁欲的西裤里,可惜了。

    “段先生回来啦。”

    蔡阿姨迎上去接下他的外套,一阵嘘寒问暖,段庭桦往里走着,五官轮廓立体英俊的脸上,冷淡的眼神飘向温钦:“这么晚,还不睡?”

    发短信的时候还知道叫老婆,当面,段庭桦对温钦连个称呼都没有。

    “嗯,想你了。”温钦柔柔地望着他道,舌尖缓缓舔了舔他唇瓣上沾的奶白牛乳。

    段庭桦不应声,在他对面落座,看脸色是不高兴的。

    他不喜欢他晚睡,耽误了身体调养。

    “每次我睡下之后你才回来,早上还没起你就出去了……”

    温钦又开口,软软地说着,蔡阿姨及时给段庭桦端来准备好的宵夜,他便住了口。

    是一碗颜色丰富的豚骨拉面,雪白汤汁又浓又香。

    等蔡阿姨去了,温钦才继续说:“同在一屋檐下,却搞得跟异地恋似的,好久都没见到你。”

    话说到最后,尾音有几分嗔怪的撒娇。

    段庭桦垂眸吃面,眼皮都没抬,仍不理他。

    温钦的腿在桌子下面翘起来,脚脱离拖鞋,去蹭段庭桦的小腿。

    轻轻地、痒痒地、慢慢地挠他。

    “你做什么?”段庭桦收起腿,冷冷瞥他一眼,眸中透出几分鄙薄,像是觉得他这么做很无聊。

    温钦没说话,用行动回答。

    他解开自己的家居服衣带,露出里面性感的蕾丝情趣内衣,黑色内衣,衬托得乳肉更加洁白如玉,手撑在桌面上,妩媚地支起下巴,丰满的胸部压在餐桌边缘,弹软变形,更加凸出,给他看。

    段庭桦看了一眼,皱了皱眉,低头继续吃面,吃完一口面,才慢条斯理道:“还有两天到排卵期,今天不做。”

    “可是我想要嘛。”温钦双眸水润润地望着他,像一只讨食的馋猫,“老公,人家想要你……”

    这么性感的内衣裹着他凹凸有致的身材,他不信段庭桦就没感觉。

    “这里是客厅。”段庭桦睨了他一眼,眼里的冷意更深了,“你在干什么?”

    温钦翩然起身,化为一阵香风飘到段庭桦面前,雪白肉感的蜜桃臀坐在他的大腿上,一双玉臂搂住他脖子,丰乳凑到了他的眼前,声音酥媚入骨:“老公,人家里面痒,你帮帮人家嘛……”

    温钦说着抓起段庭桦的手,想往自己热烫的三角地带放,他的臀肉压在他紧实的大腿上,被系带勒着的湿润阴唇显眼可见,仿佛在淫靡地张嘴,要段庭桦立刻插进去。

    “别闹了。”

    温钦才刚碰到段庭桦的手腕,那手就被他猛地甩开。

    段庭桦霍地推开他站起身,温钦狼狈地踉跄倒退几步,差点摔倒。

    终于站稳身形抬头,他看清段庭桦的脸上带着威压的怒意:“你是家里的主母,不是妓女,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他的唇瓣抖了抖,没发出声。

    “我一天工作累了回这个家,是需要有一个清静的港湾,我希望你注意你的言行。”

    “……”

    温钦眼里的热焰凉透,平复呼吸,心中一阵羞耻的难受碾过,系好衣带,脸色很快恢复了淡然,点点头:“嗯,是我错了,以后不再做这种蠢事。”

    段庭桦不再理会他,冷冷落座,继续吃饭,把他当空气晾着。

    温钦转身去厨房,仿佛忘记了几秒前的耻辱:“今天买的牛油果挺新鲜,我给你切几个来。”

    温钦没有直接去厨房,而是绕到后院门廊下,小站了一会儿,吹冷风。

    陈锋果然很快踱步过来,拎着网兜问候他:“钦哥,这么晚怎么出来,当心这儿风凉。”

    温钦垂眸看了看他手上的网兜,里面一只青蛙也无,也是,这都什么季节了,还抓什么青蛙。

    他冲陈锋笑了笑:“厨房里的寿司酱油找不到了,你来帮我找找?”

    寿司酱油好好的就在它呆的橱柜里,陈锋一来就找着了。

    找着了他也没立刻走,因为温钦当着他的面儿在切牛油果,牛油果绿绿的,看着很新鲜。

    “钦哥,这果子不是你那样切的,你当心切到手!”

    陈锋急切地开口,温钦回头对他娇俏一笑:“那怎么切啊?”

    陈锋接收到温钦眼里暖热的信号,就好像有触手的藤蔓爬上他的身体,他身上一下子就发烫了。

    他大着胆子上前,站到温钦身后,抬手:“是这么切的,我……教你。”

    “嗯。”

    温钦的顺从激励了陈锋进一步大胆,他整个高挺的身体贴在温钦背后,双手环过他的肩背,伸到他的身前,几乎就是个从他身后拥抱的姿势。

    少年的手犹豫了一下,微微颤抖,终于握住他放在案板上的手,帮他一只手扶住牛油果,一只手握稳料理刀。

    属于男性的宽大深色手掌完全包裹住了温钦细白的手,这已经逾越了一个男佣可以对主人身体接触的尺度,陈锋似乎是意识到了这点,一时紧张过度,迟钝了几秒都没有动作。

    温钦也不催促,耐心地等待他。

    要是此时他老公段庭桦推门而入,看到他们这个姿势,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

    可惜,段庭桦洁癖,身心洁癖,觉得君子远庖厨,从不进厨房。

    陈锋终于凝神定气,手上轻轻用力,刀刃划开牛油果软糯的果肉:“这样……切到里面果核了之后,就不要用力往下切了……”

    他低着头,嘴唇里呼出的热息就落在他耳畔,跟他的嗓音一起挠着他,痒痒的。

    男人的身体真的好硬,好温暖,周围被他健壮躯体笼罩的强烈感觉,让温钦相信陈锋的确是发育成一个合格的男人了。

    一个身体发育好的少年男人,头脑单纯,正适合做服侍他需求的按摩棒。

    “……这样,刀子顺着果核转一圈,然后……”

    陈锋还在教着他怎么切牛油果,温钦却再也听不下去了。

    他的手忽然挣开,身体跟着后退,顶开陈锋。

    料理刀咚地歪到在菜板上。

    陈锋一怔,随即也随从地松开手,后退,跟温钦拉开距离。

    “你可真大胆,竟敢对我这样……”

    温钦蓦地转身回头,脸色已经完全变了,冷厉呵斥陈锋。

    陈锋吓得肩膀一抖,一下子手足无措,望着他的目光紧张而带着惊惶,就像一头偷猎未遂的小狼。

    温钦背靠着料理台,一副老板问责的盛气凌人姿态,扬起下巴接着低声呵斥:“段先生就在外面,你说,我要是告诉他,你刚才……”

    “钦哥,我错了,我不是故意要……”陈锋低着头,眸光忽闪忽闪,诚惶诚恐。

    “你刚才压住我的身体。”温钦心中暗自发笑,语气放缓,抬手解开自己的衣带,“把我压得身上那么热……”

    陈锋抬起眼眸,愕然看到温钦的家居服被他松开,里面从下往上,如玉的双腿、纤细的腰肢还有丰盈圆挺的双乳,包裹在精致的黑色蕾丝情趣内衣里,给他此生从未有过的视觉冲击。

    陈锋完全惊呆了,喉结滚动,视线扫过他的玉体,没动弹。

    温钦拂开案板,往后一蹭,坐在料理台上,分开双腿,对着陈锋。

    双腿间红润肥美的花唇上只勒了一根黑色系带,已经湿透了,稀疏阴毛上沾满蜜汁。

    温钦向陈锋摊开一只纤纤玉手,做了个无声的邀约姿势,嗓音也已经变得温柔:“你说,怎么办?”

    陈锋顺从地往他面前走了一步,声音因为激动颤抖,含混地低语:“钦哥……”

    这陈锋真是没胆量,现在也不敢做什么,温钦可等不及,他伸手直接握在他牛仔裤裆部,呲的一声,拉下拉链。

    里面黑色内裤包着的阳具,已经鼓胀欲出。

    再解开上面的裤扣,扯下黑色内裤,里面热硬的粗大就弹了出来,蓬勃的耻毛间,深色的肉屌,果然好大一根。

    温钦咽了咽口水,更馋了。

    他下意识就握住陈锋的那阳具,手里摩挲那热硬粗胀的质感,这根非老公的、陌生的、年轻的鸡巴,硕大的龟头新鲜饱满,是讨人喜欢的形状,看着就好吃,他那被老公稀烂的打桩技术供不应求地饿了一年的身子,想立刻把这根鸡巴吞进去。

    他抬眸去看陈锋,还没想到下一步怎么做,那鸡巴就突然从他手里滑出去。

    温钦一怔,只见陈锋在他面前,笔直地跪下。

    少年跪在他面前的地板砖上,仰望着他,年轻英俊的脸上,浓密的睫毛颤动,眼神水润发红,双手按在他的两条大腿上,道:“钦哥,你别怪我……”

    话落,他埋头,把他逼唇上的黑色系带拨到一边,然后舌头舔在了他的花唇上。

    老公自然从没给他舔过,这种陌生的感觉,一开始是让温钦震惊。

    湿热的大舌头用力压在他的花唇上,舌苔贴着敏感的骚肉滑过去,他浑身一个哆嗦,腿根一抽,一股热烫的反应来得太强烈,大一汪骚水从花穴内泌出来。

    陈锋看到那么多逼水涌出,更加来劲,两瓣唇含着他的肉鲍猛吸了一口,就像吸牡蛎里的汁水。

    听到温钦被他吸得呻吟一声,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舌头疯狂插入他的肉缝间,来回滑动扫荡,让那两瓣湿哒哒的小阴唇来回分开又合拢,被他的舌头奸淫研磨。

    温钦刚开始感觉是奇怪,痒,想笑,他低头看陈锋,是视觉刺激先让他爽到了。

    看着陈锋的俊脸埋头在他的腿间,被帅弟弟跪着舔穴,那种心理快感,一下子就从灵魂深处蔓延上来。

    肏够了肉唇之后,陈锋又换了一个招术,开始舔他的鸡巴,舌头在他的肉棒上上下滑动,从龟头舔到阴茎根部,然后再次舔在下面的小逼上,舌尖在汁水淋漓的肉逼上上下弹动,还一边抬眸看他,温钦怀疑他照着AV练过,这样子就像一只大狼狗在舔水,色情中带着青涩。

    温钦对他掰开自己花唇上方的嫩肉,露出里面的阴蒂:“这里。”

    陈锋听话地舔舐上去,对着那小骚豆拨弄、含吸,那里是花穴外快感的核心源泉,现在终于被少年的舌头直接攻击,一波又一波的强烈的性快感飞快冲撞温钦的脑海,他催促陈锋用力,加快,画圈,把手指也放上去按揉抚弄。

    “啊……好爽……用力……揉揉那里……舌头肏得舒服死了……”

    他逐渐浑身酥麻,腰部以下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而是被托到云端上漂浮,双腿大张,把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放荡地敞露在陈锋面前让他服侍,爽得飘飘欲仙。

    “温钦。”

    忽然,外面传来低沉的男音,是段庭桦,罕见地喊了他的名字。

    “嗯……”温钦忍了忍,出声回应,“老公,什么事啊?”

    他一边大胆回复老公,一边还摁着面前少年毛绒绒的脑袋,让他继续舔他的逼不要停。

    一说话,他下面就一阵紧缩,尤其是叫着“老公”两个字,偷情的刺激分明加剧了快感。

    “你怎么还在厨房里?”段庭桦难得关心他的动向,也是他在厨房里呆了太久,实在奇怪。

    “啊嗯……”

    温钦咬住嘴唇,不敢出声回应了,怕自己跟着骚叫出来。

    陈锋加剧了在他腿间耸拱的动作,顶得他骚心发麻,快感堆叠到巅峰。

    一下子高潮,感官快乐到了极点,鸡巴也射出精液,温钦剧烈娇喘起来。

    骚水湿哒哒地流出,从股间滴落到料理台,再流到地上,羞耻极了。

    高潮褪去,几秒钟之后,温钦恢复理智。

    很快重新系好衣带,看着眼前的陈锋也慌乱地把粗硬的鸡巴塞回黑色内裤里,扣好裤扣,费劲地努力拉上裤链。

    看着他这样温钦又想笑了,简直能想象到这个少年被人捉奸在床的那种狼狈喜剧情景。

    陈锋裤子终于拉好,可过度膨胀的鸡巴也顶在裤裆里,顶出显眼的一大坨,真是资本雄厚。

    温钦内心一声喟叹,为自己,也是为陈锋。原本他刚才下面那张贪吃小嘴儿就想吃陈锋的鸡巴,可这男孩子自作主张,错失了柱连逼合的良机。

    他妖媚地对陈锋送了个眼神,抬起一根手指在他凸起的裤裆上摁了摁,然后撑着发软的腿起身,与陈锋擦身而过,留下一阵香风。

    陈锋的目光追随他的身姿,扭头,只见他开了厨房门出去,身影消失在门口。

    厨房门重新关上,温钦对段庭桦说话的声音隐约从门口传来:“老公,我刚看了那个牛油果,太绿了,不适合你吃,所以我……”

    太绿了。

    陈锋的唇角弯起无声的笑容。

    *

    三日之后的晚上,段庭桦提早回了家,因为温钦的排卵期到了。

    这几日,温钦去外面到处跑,又是学艺又是出工,进出家里时,连个多的眼神都不给陈锋,像是把他屏蔽了。

    虽然馋陈锋的身子,夜里孤枕难眠,可他还不想冒险,一错再错,真的搞婚外情。

    太危险了。

    欲望嘛,他还是可以忍忍的,用情趣玩具解决下。

    这晚上,段庭桦照例空了时间出来跟温钦交流,听他弹了弹新学的钢琴曲子,温钦关切了一番他的事业,委婉问及跟谁去郊区某酒庄的事情,果然段庭桦完美地用公务盖过。

    段庭桦也例行公事般关心了几句他的近况。

    “嗯,跳舞还是有点风险,改成瑜伽吧。”段庭桦淡淡发表意见,“可别摔着了。”

    温钦笑了笑,一副温婉大方的大家主母做派,不置可否,心里想的是,去你妈的,我又不是玻璃做的娃娃,跳个舞都成高风险运动了。

    其实他这两天可不只是老老实实上那些陶冶情操的名媛课程,他扛着相机飞到西部,穿过枯死的胡杨林荒漠拍了些自然地理的主题照,要是段庭桦知道他昨天刚从骆驼背上摔下去还被踩了一蹄子,估计今晚能气得硬不起来。

    可惜,段庭桦照旧硬了起来。

    日常寒暄结束,按照流程,就到了造小人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