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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初恋和儿子双龙/两攻交流玩弄受受方法/玩乳头/内射/掐JJ

    一星期后,徐然站在走廊里,对着闭着的两扇门犹豫不决。

    自从沈辉搬了进来,自己就不得不把卧室腾出来。随之而来的就是房间不够,他必须选择和沈辉睡觉还是和辉然睡觉。

    隔着虚掩着的门,他偷偷往沈辉的屋子里看了一眼。沈辉躺在床上,身上只穿着一条黑色内裤,正在床上读着那本旧书。明亮的光线在他坚实有力的腹肌上流淌着,勾勒出一副猛男读书图。

    他又轻轻推开一点辉然房间的门,透过门缝看见辉然在床上叠着千纸鹤,纤细的手指将那一张纸折得如翻飞的鸟儿,似乎会有蝴蝶从手指间飞出来。少年柔润的侧脸已经隐隐有成年人的硬朗的味道,一头红发炙热如烈火。事实上自从他们从巴厘岛回来之后,辉然就以想换个造型为名,把一头柔顺的黑发染成了红色,但他们都知道,这是辉然决心走出父亲阴影,宣示自己对徐然所有权的第一步。他要借此告诉自己也告诉他人,自己不是沈辉的替身。

    如果说沈辉像是坚毅的石头,岁月流逝让他更显沉稳与成熟。那么辉然就是一株在风中长大的劲竹,虽然看上去还小,却已经拔地而起,青春中透出几分坚韧来。

    徐然如同一只抓耳挠腮的猴子一般,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不知道自己该选择哪边。

    虽然说选择哪个都好,但这俩人在暗中较劲的事情他也知道。仿佛古代争宠的妃子,用侍寝次数来相互攀比。虽然他们嘴上没说出来,但是客厅里总是有那种微妙的敌意。

    更明显的证据就是,在两个人的 双重投喂下,他成功地胖上了五斤。每每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叹气,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肚腩上掐上一把。

    有人给做早餐是挺好,但俩人做的满汉全席一样的早餐一起推到自己面前,那就很让人头疼了。经常是他选了沈辉,辉然就在那里生一天闷气,到了晚上他上赶着去弥补的时候被一顿狠操,有意地让隔壁听见。然后第二天他选择了辉然,又被沈辉做到近乎晕厥。沈辉倒是没折磨他的嗓子,充其量就是他第二天整个瘫在床上,站起来两腿都打颤。

    于是他选择吃两份早餐,两人这才不说什么了。可到了晚上就很发愁,他总不能上半夜陪着一个,下半夜再跑另一个房间去吧?他也试过,只是俩人看着他屁股里夹着别人的精液跑过来,脸色总是很难看。而且这样跑来跑去的,也把他累得不行。

    但是奇怪的是,他有时候觉得这俩人之间的感情似乎比自己还好。有时候他从卧室里出来,看见这两个人都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注意到他出来后就会一起看向他,在卧室里听见的隐约交谈声也停止了。

    无形中,两人似乎有一种亦敌亦友的关系,有时候他觉得两个人互相讨厌,但有时候他们之间却有种莫名的默契。就比如看着他同时吃下两顿早餐的时候,那两人就对视一眼,看上去似乎不那么高兴。

    “你在干什么呢?”少年不知何时出现在门边,一把把他拉了进来,门却没关,故意地大开着。

    “辉然,什么时候我能有自己的房间?”他不好意思说自己不知道该选哪个,只能这样说。

    “你不想和我们睡觉?”少年挑了挑眉毛。

    “呃……”

    沈辉躺在床上看书,耳朵却把外面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事实上他和辉然的较劲也只是表面上的而已,他们都明白对方在徐然心里的重要性,所以玩笑归玩笑,徐然选择谁他们都不会真的生气。

    在徐然不在的时候,他们互相之间也交换了很多情报。他告诉少年徐然的过去,而少年把徐然现在的状况一点点透露给他,仿佛是交班的卫兵在给对方传递信息,好让他们更好地保卫这座名为徐然的堡垒。

    但当徐然为了同时讨好他们两人而选择吃下两份早餐的时候,他们意识到自己可能玩得太过火了。还有就是晚上的【侍寝】,徐然看上去似乎努力过头了,导致在白天精力也变差,总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所以昨天他和少年开了一次紧急会议,决定把三人的关系升级一次,毕竟徐然不知道两个人之间的协议,还以为他们两个在对着干。虽然被逼得在两人之间忙得团团转的徐然也很好玩,但是还是适可而止比较好。

    他听见一声低低的惊呼声,随即虚掩的门被打开,少年把肩膀上扛着的男人扔到了床上,而沈辉眼疾手快地给他腾了个位置,自己还保持着侧躺的姿势。原本宽大的双人床瞬间变得有些拥挤起来。

    少年返身回去,关掉了自己房间的灯后回到房间,把门关上,一边脱衣服一边朝着两人走去。

    沈辉已经脱掉了徐然的内裤,让那白色的内裤挂在自己手指上,眼神却看向少年。少年走近,拖着徐然的两腿,让他大腿紧紧靠在自己身上,而上半身则平摊在床上,正好对上沈辉带着笑意的眼神。

    徐然不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辉然会把自己拖到沈辉房间里,又为什么沈辉会那么配合地把他的内裤脱掉了。他挣扎着开口,

    “沈辉,我……”

    他随即觉得身下有什么东西挤进了狭小的花穴,嘴里忽然多了一根粗大的肉棒,那肉棒还在蠕动着,塞满了他的口腔,让他说不出话来,

    “呜呜……”

    头上灯光刺眼,隐约能看见沈辉嘴角上扬,显然他也知道少年的行为不是一时兴起,被蒙在鼓里的人只有他一个人。

    嘴里满是馥郁的雄性气味,那东西顶开了他的喉咙的软肉,朝着更深处的地方挺进。硬而粗的耻毛扎在他脸上,两个囊袋不断拍打着他的脸颊两侧,把他微冷的肌肤打得温热,泛出淡淡的红晕。

    他的脸烫得惊人,尤其是想到两人都能看见他的窘态的时候,他更是羞耻到想要蜷缩起来。他挣扎着想要摆脱两人的控制,却不知道该先制止少年的冲撞还是先让男人把粗大的肉棒从他嘴里拔出来。

    可他的手还没怎么动弹就被男人按在身后,男人把肉棒拔了出来,让他半坐在自己怀里。

    徐然只觉得身体忽然一轻,随后身体被抬起,他能隐约看见少年的肉棒在自己花穴中进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来飞溅的淫液,显然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很成功,只是被插了几下就急不可耐地流出淫水。

    可少年似乎还不满足一般,居然直接将他的双腿扛在肩上,他的屁股被牢牢地对准那人的腰胯,少年以排山倒海一般的气势重重的把他压进男人怀里,他随即感受到在自己身后,男人的肉棒已经硬硬地抵在他的尾椎骨上,湿滑如蛇却又坚硬炙热如钢铁。

    他的身体被托得朝上了一点,他的菊穴猛地一缩,却还是没能抵抗那硬物的侵入。

    隔着一团软软的肌肉组织,两根肉棒把 他的身下填得满满当当,他的下身酥麻,淫水流成一片,无意识地扭动着腰部,用肉壁蹭动着两根坚硬的肉棒。他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下无比的充实感,从口中溢出勾人的呻吟声。

    身前身后的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把手放在那人身上。

    徐然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忽然被一只手抚弄,自己的性器也被少年牢牢握在手里。像是有无形的发令员发出信号一般,两个男人同时粗暴地动作了起来。

    粗大的肉棒们如同见洞就钻的蛇一般,一次次地插入到最深处,双倍的臀浪和冲击带来了灭顶的快感,徐然很快就在少年手中缴械投降,双脚的脚趾痛苦地扭缠在一起,像是在抵抗那如潮水一般将他淹没的快感。

    “快点……哈…好爽……嗯……”上身被操得一晃一晃的,如果不是男人的手强硬地反制着他,让他身体得以恢复平衡,他可能早就从床边掉下去了。

    少年听了这话却忽然停了下来,男人也是。少年一点点压了上来,三人像是三明治一样压在一起。徐然迷惑地抬头,看见灯光下少年居高临下地看进他的眼睛,

    “让谁快点?”

    徐然再次被逼入进退两难的境地,少年轻柔地在他花穴进出,男人的手还抚摸着他的乳头,玩弄着那小小的东西,只是身下还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提示着他慎重回答。

    “我,”徐然看看少年,又扭头看看男人,斟酌着言辞。

    他忽然从男人的桎梏中挣脱出来双手,同时握住插在自己屁股里的两根肉棒,眼神天真无辜又淫荡,像是发情的猫咪,

    “我不能都要吗?”

    少年还沉默着,徐然不知道他们什么意思,后面的男人却低低地笑出声来,把他的头扭过来,亲吻着他的嘴唇,

    “你现在不就全都要了吗?”

    “你说得这么早干什么?”少年说,顺手撸着徐然翘起的小肉棒,“你没看见他刚才的表情多精彩吗?”

    “太折磨他的话,今天就做不完了。”男人说着,低头把徐然的手拿起,舔弄着他的手腕,用贪婪而嗜血一般的表情看着徐然,仿佛吸血鬼伯爵看着误闯进来的无知少女。

    “嗯……哈…嗯嗯……”刚刚被一通亲吻的徐然的脸变得更红了,嘴唇像是随时会滴下血来,脸上是迷乱的表情,身体更是被情欲驱使着,扭摆着腰肢迎合着那缓慢的抽插,声音中透着欲求不满,像是得不到食物的小狗的呜咽。

    “忍着点,我们还没到一半呢,你去这么多次,以后射什么呢?”少年伸手掐住他的顶端,痛得徐然哀叫起来。

    两人也一前一后抽插起来,同时无情地在徐然头上交换着情报,

    “他的耳朵是敏感点,只要亲一亲立刻就会全身软下来。”男人说着,在他的耳根舔了一口,诡异的粉色顺着徐然的耳根蔓延到整个脖子,徐然呼吸忽然急促了起来,下身更是猛然放松了下来,然后将里面的硬物吸得更紧了。

    “他的肚子下面两寸,只要这样轻轻揉……”少年伸手轻轻在那块皮肤上打着圈,三个圈之后,徐然猛然吸了一大口气,身子如同虾一样忽然紧绷起来,

    “呜呜呜……辉然……不要…”

    虽然这样说着,可他呼吸急促,全身都是发情的味道,淫水淌湿了下面的床单,简直像是下面开了个水龙头。

    “反应还挺大,我也试试。”男人好奇地摸过去,还不忘在徐然屁股里快速抽插着,显然他们的谈话根本不影响他们办事,徐然一边被操一边听着他们两人讨论着自己的敏感点,还不时被强迫“实验”一番,臀肉撞击,破碎的呻吟,因为快感而本能地颤抖的身体,私处的秘密被全数共享的公开处刑都让他不自觉地兴奋了起来,而意识到这个事实后,他的穴口更是绞紧了那两根粗壮的肉棒,只觉得自己的下身似乎已经成了一滩烂泥,可那两根东西却还是像永动机一样不停抽插,他哭叫起来,

    “慢点……嗯嗯……哈…”

    他像是坐在颠簸的小船里,被狂暴的大海摇来摇去,又像是被架在在颠簸的花轿上,下面冲击得他整个上身都扬起,身体猛地弯曲,在灯光下小小的乳头高高挺立,像是挂在树枝上的小小浆果,红而饱满,引诱着人在上面咬上一口。

    腰部早就酸软不已,双腿也已经僵硬,只有两个肉洞里传来的快感却鲜明而真实地传递到脑海里,颤抖的双唇间不断有透明的涎液滴落在他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