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 - 耽美小说 - 父子共妻(3p/sp/训诫)在线阅读 - 在书桌上表演自己怎么把屁眼肏肿/会喷精的假鸡巴/抽阴囊抽射

在书桌上表演自己怎么把屁眼肏肿/会喷精的假鸡巴/抽阴囊抽射

    臀缝的嫩肉瞬间如钢针锥刺般剧烈地疼起来,向晚一声凄厉的哀嚎,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刚想开口辩解就又挨了一下,左右臀缝均匀炽烈地叫嚣起来。

    “呜...我没...没有...呜...爸爸听我说...”屁股在上头在下的姿势很容易脑袋充血,接连而来的疼痛打碎了口中的申辩,向晚好容易组织起语言,费劲地一手撑地一手向后挡去,悲咽道:“是...是我自己...呜...”

    林轶峰将那只不老实的小手抽了回去,打倒是先不打了,戒尺依旧压在仅一下就被抽红的屁沟上,沉声审问道:“给我说清楚。”

    “爸爸先...呜...抱我起来...”胳膊肘撑地面没多久就硌疼了,脑袋也嗡嗡直叫,向晚抓紧机会撒娇,肿烂的小屁股讨好地撅了撅,哪知下一秒就被戒尺左右各来了一下,噼啪声听着清脆轻盈,却力道十足地把臀缝又染深了一度。

    林轶峰揍完了才将人拉起来,向晚都疼哆嗦了,双腿打弯地站在丈夫面前,合拢的臀瓣让臀缝两边的伤黏在了一块,相互摩擦又蛰又疼。

    “衣服掀起来。”林轶峰一巴掌甩在男孩的臀侧,揍得大T恤鼓起了风,向晚疼得身子一偏,哀哀叫唤着把宽大的体恤下摆在自己细腰上打了个结。

    身前的小雀儿疼得蔫头耷脑,向晚无措地攥着手指,想给自己遮遮羞又被抽开小爪子,在脑海中快速思考了一遍便急不可耐地解释:“爸爸!我是自己...自己玩的...”

    瞥见丈夫沉得看不出情绪的目光,向晚吸了吸鼻子,生怕被看出破绽地垂下眼睑,又窘迫又委屈道:“就是上次爸爸给买的...那个假的棒棒...”

    男孩的反应既可以说是做贼心虚,也可以解释为过于羞赧,林轶峰打量着眼前的爱人,想要将人剥皮剖肚地看穿一般,久久不语。

    得不到丈夫的回应,向晚再度紧张起来,偷偷抬眼瞄了对方一下,奶狗撒娇似的又哼唧了声:“爸爸...”

    “看来心疼你屁股的伤倒心疼错了。”林轶峰敛起眼底的审视,意味不明地浅笑了笑,猛地一把将男孩拉进怀中,大手危险地从男孩的后腰滑到屁股上。

    “因为自己在家...很想爸爸...”向晚被摸得打了个冷颤,纯真的大眼睛包着泪,让人很难不相信他的话。

    “想爸爸什么?”林轶峰的手指钻进温热的两团臀瓣间,指腹在那一吸一和的后穴口刮蹭,沉郁成熟的声音说出直白下流的话:“是想爸爸揍你?还是想爸爸的大鸡巴狠狠干你?”

    男人手指带电,向晚下意识地缩紧屁股,肿臀的伤肉又一阵刺痛,不知如何是好地回答:“是想爸爸整个人...”

    “去把你今天玩的东西拿来,给爸爸表演看看,你是怎么把自己屁眼都肏肿的。”此刻的林轶峰用衣冠禽兽形容再贴切不过,大手不轻不重地揪了那青紫的小臀,仍能将男孩疼得一声惨叫。

    “啊!!不捏...呜...”自己挖的坑只得自己跳,向晚一手揉屁股一手抹眼泪,在男人松开胳膊后迅速倒退了两步,狼狈地回卧室去找那根根本没有使用痕迹的假鸡巴。

    这情趣玩具是有次两人吵架时林轶峰网购回来逗他的,硅胶鸡巴中空,可以灌上模仿精液颜色和质地的润滑剂,只要摁一下仿造的半个假阴囊,润滑剂便会被挤出,轻易做出夹心奶油派的效果。

    向晚忐忑地回来了,在推开书房门前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一口咬住了假鸡巴,像个咬着过大骨头的小狗。

    林轶峰听见推门声抬起头来,正看到畏畏缩缩走进来的爱人,光裸笔直的白大腿一路向上,软趴趴的雀儿随着小碎步在身前一摇一晃,可怜巴巴的。

    “小狗不咬肉骨头,改咬假鸡巴了?”林轶峰戏谑地臊他,看那诱人的粉霞从细白的脖子一路蔓延到腰肢上,像正发高烧的小病人。

    向晚哆嗦着走到丈夫面前,站着比坐着的男人高了个头,为显示讨好的意思,毫不犹豫地跪在了对方的脚边。

    “晚晚小狗乖不乖?”林轶峰蒲扇般的大手包覆住男孩的下颌,拇指拨弄开那水润的软唇,在红嫩的牙龈上蹭了蹭。

    父子俩像商量好似的都叫自己小狗,向晚触电似的嘴一松,口中的鸡巴脱了出来,男人眼疾手快地接住,弹韧的硅胶阳具抽了抽向晚软嫩的面颊,带有明显的羞辱和控制。

    “跪到书桌上自己玩,爸爸不叫不许停。”林轶峰将书叠在一侧,清出大片书桌台面,拍了拍厚实的木板,命令道。

    “爸爸..!”向晚不可置信地瞪着丈夫,只听林轶峰稀松平常道:“爸爸还要工作,晚晚自己先玩,待会儿爸爸检查。”

    冷硬的木板看起来对后背的瘀伤一点都不友好,向晚苦着脸,笨拙地拖动两条疲惫受伤的腿,像游乐场里想要攀爬大型玩具的稚童,吃力地攀到那张宽大的阴沉木书桌上,苦着脸扭过头问:“爸爸...能不能给个枕头...”

    林轶峰扬扬眉稍,起身到沙发上拿了个抱枕来塞到男孩身下,令道:“开始吧。”

    一边手肘垫着枕头,一手抓着和丈夫一样粗壮的假阳具向身后探去,在被肛塞撑得松软的小穴口戳了戳,咬着牙捅了进去。

    “唔...!“鸡巴出溜一声钻进肉穴,顺畅得不可思议,向晚被自己的淫荡红透了脸,尽量压抑着呻吟,轻轻抽插了几下,假屌倒膜清晰的脉络就把被肏惯了的肠道磨出了水。

    林轶峰打开文档,伴随着耳畔扑哧的黏腻水声与少年诱人的低喘,开始在键盘上敲打起来,胯下的男根早已硬邦邦地顶着裤裆,脸上却好似禁欲般面沉如水。

    单手支撑着上半身实在太累了,向晚小细胳膊很快酸得不行,哼唧着把前胸直接贴在抱枕上,浑圆的小屁股撅得更高,双腿岔得更开,小手从两腿间向后伸去抓握着假屌继续抽插。

    虽然都是棒状物,男人血肉做的大家伙和死气沉沉的假屌插在穴里的感觉肯定不一样,向晚自然更喜欢男人活真价实的大肉棒,可自己能掌控力道与重点的感觉不一样,向晚找准了穴道里那一小块淫肉使劲戳弄,在空中晃晃悠悠的小鸡儿很快硬邦邦地弹了起来,穴口磨出一圈圈的白浆。

    “呃呜...爸爸...能...歇歇吗...”平时挨肏时摆好屁股就能舒服了,现在却得自己费劲动手,再舒服也撑不住,向晚有些委屈了,停手罢工,带着哭腔哀求:“好累呀爸爸..呜...我能不能歇一歇...”

    “怎么停了?”噼里啪啦的打字声连续不绝,林轶峰似乎完全没关注爱人的举动,目光在那被假鸡巴撑薄的小穴口扫了一眼,淡淡道:“小屁眼也没肿啊。”

    “那...那我换个姿势...”丈夫的话听起来好像自己的小谎话已经被识破了,向晚一激灵,偷瞧着林轶峰的脸色,夹着穴里的鸡巴,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以婴儿换尿片的姿势躺在了桌面上。

    后背垫着抱枕且算压疼得没那么厉害,向晚大腿尽量往肚子上折,将屁股翻出来,屁眼里插着假屌,软乎乎的阴囊像个爱心的形状。

    林轶峰终于停下手中的工作,目不转睛地盯着卖力的男孩,假阳具粗长,捅到深处仍剩小半截露在外头,向晚感受到了丈夫的目光,赶紧伸手往身下探,刚抓上鸡巴时握住了阴囊,只听扑叽一声,将假屌里头事先灌好的假精液射了出来。

    “对不起...!”向晚这下真不敢动了,生怕假精液流出弄脏书桌。

    林轶峰却不领情,抄起笔筒中最长的一只毛笔,挟着风声抽在那猫儿铃铛似的小阴囊上,在那处浅肉色的褶皱皮肤上留下一道鲜嫩的红痕,简短呵斥了声:“动!”

    “啊呃..!”抽打的力气算不上狠,可阴囊是最脆弱的地方,向晚疼得立刻捂住了蛋蛋,拖着哭嗓道:“爸爸...!不能打那里...呜...”

    虽然哭了,手却不得不动起来,颜色不那么自然的白浆随着抽插动作开始从缝隙间溢出,肏进小肉穴里的大鸡巴在充盈的润滑下干得顺畅,水声啧啧。

    “舒服么?小家伙翘得这么高。”  林轶峰眼底闪着火光,身下要爆炸了,恨不能那根进出身体的是自己的鸡巴,竹制的毛笔杆子再次抽在男孩高高翘起的小肉棒上,声音轻浅却威力十足。

    “爸爸!!求你..!”向晚疼得脚趾都勾了起来,紧紧并起大腿试图保护最要紧的命根子,林轶峰没留情面,毛笔径直又烙在男孩皮薄馅儿大的蛋蛋上,厉声令道:“腿分开!”

    “呜...”整个下体火烧火燎,针扎虫咬似的揪心揪肺,向晚真哭了,满嘴含着“对不起”、“求求你”之类的话,哆哆嗦嗦重新打开青紫的大腿。

    明明疼成这样,小雀儿却一直硬挺挺的,向晚觉得自己的身体疯了,恐惧而羞耻的望向丈夫手中挥下的竹棍,最终如电击般将刺麻辣痛导入自己的身体。

    “老实告诉我,是不是逍野强迫你的。”一记竹棍重复抽在上一记的红痕处,林轶峰的直接把推论说出,声音里杂着不再掩饰的怒意,为的就是不让人有胡编的精力。

    向晚浑身一激灵,痛叫梗在了喉咙,再下一记抽打落下时急中生智,声嘶力竭地哭喊道:“没有呀...呜...我就是想、想爸爸了...呜...为什么这么说...”

    这样的对话又重复了两次,自渎表演成了刑讯逼供,男孩的下体也生得白嫩,又天天刮毛剃得干干净净,在竹棍的抽打下很快变成艳丽的粉色,屁股里还夹着硕大的假屌,马眼不知廉耻地吐着银丝。

    “我不行了...爸爸!...我受不住了...呜...”男孩哭喊着,却没有大力躲闪,抽打私处与狠狠责打屁股的滋味截然不同。

    屁股挨揍时向晚难忍,可抽打阴囊阴茎时虽然刺痛,却像总有一只小小的火炉在下腹里热乎乎地熏着,男孩浑身骤然痉挛起来,颤巍巍的小肉棒忽然在一记抽打下抖了抖,伴随一声哀哭似的呻吟,年轻新鲜的精液喷了主人自己一脸。

    “被揍射了?”林轶峰本就低沉的声音哑得渗人,终于掏出裤裆下厚积薄发的男根,假鸡巴从被肏了两顿的小屁眼里抽出来,大股的乳白色润滑剂从合不拢的穴口涌了出来。

    真正的正主这才狠狠肏了进去,将男孩的身体半边腾空拉到书桌外面,冲撞着这具可怜的身体。

    向晚还挂着一脸的精液,一开嘴叫唤就被咸腥的蛋白质液体浇了一嘴,无助地忍受着无处不在的炽烈疼痛,奉献、承受、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