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 - 耽美小说 - 风流种马挨艹记在线阅读 - 25 甜5/挤奶被人听见声音/在办公室艹烂B,边走边干,狂奸Z宫,接吻意乱情迷,嘴塞姚内裤闻味发S

25 甜5/挤奶被人听见声音/在办公室艹烂B,边走边干,狂奸Z宫,接吻意乱情迷,嘴塞姚内裤闻味发S

    王秘打一进门,看到缪总那张脸,顿时被闪了下。

    缪杰的气质变化很大,又让人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硬要形容,他脸上不再是浸淫酒色的惬意和风流,而是一种奇异的,少见的,仿佛女人被男人滋养过头了的欲感。

    他趴在办公桌上,脸色微红,姿态散漫,显然不是来忙活正事的。王秘犹豫了片刻,先对一旁的姚珩微一点头,才关切道:“缪总,来了也不通知我声……您这是不舒服?病啦?”

    缪杰依然趴在桌上,嗓音沙哑:“咳,不太舒服。我就来拷个资料,没什么事儿,你去忙吧。”

    王秘点点头,又看着姚珩。

    姚珩长腿架在茶几上,没说话。王秘等了片刻,堆着笑脸请示道:“没什么事儿的话,那我先走啦?”

    就在这时,静默的空气里突然传来了水声。

    滴滴、答答,淅淅沥沥,仿佛有一把漏了水的龙头,听得人心痒,恨不得关了它。

    可这声音,是从缪总那里传来的。

    缪杰脸色绯红,见王秘还愣着不走,顿时毛了,赶人道:“走啊??”

    这一声呵斥倒是有了点他嚣张的气势,王秘忙点点头,退出去了。

    缪杰又蔫了,气势全无,脸蛋通红。

    “哗啦哗啦……”

    缪杰不自然地趴着,挤着右胸的奶肉,乳白的奶水成股成股地射进他膝上的茶壶里。

    “还有1分钟。”姚珩淡淡道。

    缪杰不敢再走神,两手快速挤压、掳动,那茶壶幸而小,比起度量来更注重观赏性,要是换成个大的,缪杰非得把另一只奶子也挤空了不可。

    终于,堪堪灌满一壶,缪杰将那茶壶小心地端到办公桌上,又赶紧理好了衬衫,遮住他的奶子。

    不知为什么,在办公室里对姚珩坦胸露乳,让他感到更加羞耻。

    姚珩看了他一会儿,把他窘迫的样子尽收眼底,嘴角终于翘了翘,走到窗户边儿,好心地拉上了百叶窗帘。

    要开始了。

    缪杰的喉结咕咚一滚。

    姚珩靠在窗边,似笑非笑地瞧着他,“你在期待什么。”

    缪杰小声道:“干我吗?”

    “……”

    姚珩敛了笑意,眼睛一眯,攫着他,瞬间充满侵略性,朝他慢慢走来。

    要说缪杰一个大男人,到底勾人在哪里?

    不是妩媚,不是绝艳,不是骚包。

    可能是,远看如男模,走近一看,帅、痞帅。可用蛮力掰开他的腿,腿根儿上赫然写着:婊子、骚货。这时你才发现他竟然长了逼,还鼓着两只奶子,风流倜傥变成了满面羞窘地望着你,又害臊,又大胆,从里到外都是矛盾、反差。

    尤其是,勾人不自知,才更要命。

    姚珩一扬手,将缪杰连人带椅地卡在办公桌内,三两下解了裤门,放出家伙。

    两人视线在空中碰撞,胶着,缪杰也主动脱了裤子,从以前,他在追逐性快感上就喜欢打直球,现在对姚珩的感情一飞跃,抛开了廉耻自尊,更是令他顾不上别的,只想赶紧跟这男人干上几炮。

    姚珩这次的操法很干脆,没有任何多余的花样。缪杰仰躺在办公桌上,下体门户大开,被粗壮的鸡巴棍子捅着女穴,低声呻吟。

    姚珩的鸡巴青筋虬结、粗如儿臂,微弯的头茎如长枪般挑着他的穴肉口,尤其这个姿势,鸡巴柱上的筋脉随着激烈的抽插不断碾磨着缪杰的阴蒂,才一开始,就令他爽得有些失神。

    “舒服吗?”

    姚珩胯下连连耸动,边脱了外套,解着袖扣,动作优雅、神色从容,下身却实打实地龌龊、下流,露着粗粝的阴毛、尺寸可怖的孽棍、和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两腿分立,一副流氓姿态,却又操得气定神闲。

    “啊……舒服……舒服……”

    缪杰在桌上被干得一耸一耸,尽管拉了窗帘,房间还是明亮的,尤其他正对着窗户,迎着光,一想到自己脸上的表情都会被姚珩瞧个一清二楚,这二世祖不知错了哪根筋,竟开始在意起自己的表情。他偏过脑袋,垂下一侧的睫毛,低低地叫着。

    深埋阴膣内的龟头势如破竹,直劈开一圈圈淫肉,棍棍到肉地操着,毫不留情地奸淫他脆弱的女穴。或用棒头肆意戳捅,碾过一寸寸遍布性腺的骚肉,或上下左右地翻搅,从逼花中源源不断地挤出浑浊的淫水。两人嵌在一处的性器不一会儿就湿透了,糊了一片淫水,而缪杰的种马棍更是在未被碰触的情况下颤巍巍勃起,随着他挨干的频率甩动着,悍而无用,反倒一副乞相,更显淫贱。

    姚珩这次操他操得几乎称得上温柔,加上缪杰开窍般的配合,让这场性事不再是以往暴力式的强奸,反而有了种情人间做爱的氛围。

    甚至,在一次深入后,姚珩突然将他从桌上抱了起来,缪杰两条长腿一盘,被大鸡巴串着,姚珩便搂着他,边走边颠弄。

    那鸡蛋大小的鸡巴头没两下就凿开了逼道尽头的小嘴,扎进了子宫口中,被那一圈滚热娇嫩的肉筋嘬住,两人俱是一震,缪杰激爽之下浑身一激灵,宫颈管忍不住狠狠一唆!

    “啊啊——”

    “嗯……”

    缪杰将脑袋埋进姚珩宽厚的肩臂上,抱紧他的脑袋,听他低沉的鼻音在耳边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这下大鸡巴终于连根儿奸入,龟头钻过宫口那一圈筋道的肉箍,直逼最深处的子宫腔,被滚烫火热的子宫壁紧紧箍住,淫肉疯狂地纠缠,仿若一张饥渴难耐的骚嘴,不要命地舔弄、吸吮着这块大肉头,宫口也牢牢收紧,正正掐住了龟头棱子,整副子宫变作一张淫骚谄媚的鸡巴套子,连咂带唆地狂舔着雄壮的肉棒。

    “骚逼,今天怎么这么兴奋?嗯?”

    感受到了缪杰对他火一般的热情和逢迎,姚珩边在屋里惬意地走动,边肆无忌惮地奸弄着他这一口骚嫩的子宫。

    缪杰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经搭错了,他可能是太爽、太兴奋,忍不住地叫起骚来:“啊……啊啊啊!骚逼好爽啊……龟头顶到、啊!顶啊啊、到子宫里了啊!爽、爽!操、操、啊啊……”

    他哑着嗓子直喊爽,爽到实在受不了,便淫骂“操”这个字,也不知是以前操女人时留下的习惯,还是在刺激姚珩更狠地操他。

    缪杰的整张逼被那24厘米的大鸡巴串透了,龟头死死戳在子宫底儿上,被姚珩搂着一顿颠,粗黑浓密的阴毛全碾在逼口上,大小阴唇和探了头儿的阴蒂被一次次搓过,没一会儿就变得肥肿、烂熟,搓得缪杰麻痒爽痛,阴道里决堤了般发着大水,却被鸡巴塞得满满当当,无处泄洪……

    “啊啊啊……哥、哥、扎死我了、啊——”

    “扎你什么了。”

    姚珩嘴角噙着笑,看上去竟有些恶劣,嘴上明知故问,胯下更是发力,用刺棱棱的阴毛去扎他娇嫩的逼口。

    “啊啊!啊!”

    果然,那软刺般的刑罚变本加厉,有的甚至扎进了他逼穴中的尿眼里,激得他在姚珩身上一跳一跳,结实的肌肉在皮肤下急遽滚动,没一会儿就被玩得湿了眼睛,露出一副被欺负得无力还手的惨样。

    “阴唇和阴蒂被、啊、被扎了啊、啊!啊啊、呜——”

    经过几个月的羞辱调教,缪杰现在已经被训练得极为上道,喊起骚话来毫不含糊,器官荤词儿张口就来。他也知道姚珩变态,就爱听这些,他叫得越夸张、越淫贱,姚珩的鸡巴就越硬,操他操得越疯。

    “哥你、啊!戳戳子宫,戳、啊!子宫骚死了,想吃大鸡巴,啊、啊!!”

    缪杰毫无廉耻地淫叫、哽求。

    果不其然,姚珩一听这话,周身气场一变,两臂抱拢,便开始暴操起怀里这男婊子来!霎时,缪杰只觉得体内的大鸡巴仿佛暴涨三圈,龟头棱子疯狂刮磨着他窄紧非常的宫颈管,鸡巴头凿进骚肉里肆意奸淫,穷凶极恶,恨不得肏漏了它!一开始还谄媚吸舔的子宫壁瞬间跟不上节奏,宫腔活活被操成了鸡巴套子,被迫跟着杀伐的节奏,搓动这只大肉头……淫水泄洪般涌出,尽数喷在那横暴凶狠的大龟头上。

    “啊啊啊啊——操死骚狗了啊啊啊——大龟头太猛了啊啊啊——要被、啊啊啊——操烂了啊啊啊——”

    “太猛了啊啊啊——狗逼要烂了啊啊啊——呜呜啊啊阿——”

    “哥、哥啊啊啊——饶、饶命啊啊啊——”

    缪杰开始哭喊,像以前一样,操轻了,他要发骚,勾引姚珩发狂;真枪实弹地挨干,他又爽得受不了,没挨着两下就开始掉眼泪,哭得又骚又贱,求姚珩轻点,饶了他。

    姚珩能听他摆布吗?他只越听,面目越狰狞,操得越凶、越狂!

    “骚货,到底想我怎么干你,啊?非要犯贱勾引我!叫你再骚!就戳烂你狗逼,行不行?!”

    姚珩将人搂紧了,掰着他的两瓣腚片,挺着胯蛮干,撞得“噗嗤噗嗤”地水声嘹亮。

    “啊啊啊啊——行、行啊——戳烂我、啊啊啊——戳烂我狗逼啊啊——”

    缪杰爽得涕泪横流,几乎是胡言乱语。他浑身痉挛,揪紧了姚珩的衬衫,甚至偷偷用胸前柔软的奶子去蹭他坚硬的胸肌,将奶头碾在布料上,奶水随着挨操的频率小股小股地喷出来,竟是被操得喷了奶。

    “叫这么大声,想把人都招来看你被我操逼吗?”

    姚珩斥道,但缪杰已经被快感支配的浆糊脑子哪还有神志可言,竟然跟他哭道:“骚逼太爽了啊啊——控、控制不住嗯嗯啊啊——哥你、堵住、堵住我、呜呜啊啊——”

    姚珩额上青筋一跳,似乎想也没想,就用自个儿的嘴巴,将他一连串的哭叫堵了回去。

    “嗯——嗯呜呜——”

    不是第一次接吻,但每一次接吻都能让缪杰战栗。跟挨操爽到的战栗不同,和姚珩嘴对嘴、舌卷舌的吻,直击他心窝子,直击他天灵盖。吻着吻着,刚一习惯,一想到他在跟这凶悍又冷酷的混蛋接吻,这个事实又能再一次狙击他。

    姚珩三两步欺近沙发,将他压进柔软的真皮里,跪在地上继续操他。边操边亲,两手解放了,就扒开缪杰上衣,将他柔软的奶肉薅在手里玩弄、揉搓,抓得两手奶花战战。

    两人面对面纠缠了半天,画面看着像一对儿热恋的情人,极尽腻歪、色情之能事。说来也怪,姚珩这种冷面黑心的人,竟然对接吻有着如此的热情和毅力,两片薄唇攫着缪杰的,连咂带嘬,一会儿强硬地伸舌头,一会儿又单纯是咬吻,仿佛缪杰那嘴巴带着蜜,让他吃不够,才会不厌其烦地去亲。

    缪杰的回应也是激情澎湃的,恨不得拿出他所有的看家本领。他吻技本身就练得好,调情派,善于追逐、嬉戏,用唇舌点燃一场浪漫的前戏,往往还配有红酒、烛光、音乐,或者洋酒、大烟、迪厅,用一个长吻酝酿得差不多了,再慢慢享用被他迷倒的女人。

    但这种调情的吻法跟姚珩一撞上,就处于下风了,姚珩的亲吻侵略性很强,仿佛在用唇舌占领高地,或者说,他是在舌奸他的口腔,用最原始的性行为宣示着对他这个人的所有权。

    亲了十分钟,操了几百回,姚珩又令他狗趴在地,撅着女穴给他奸。

    缪杰的逼口太娇嫩了,不经操,又被阴毛恶意碾磨半天,早已肥腻腻、肿晶晶,逼洞大开,合都合不拢,内里的粘膜和层层骚肉蠕动、抽搐,凹缝上挂着白稠的骚水。

    姚珩嫌裤子碍事,下体早脱得一丝不挂,此刻便将自己的内裤团了团塞进缪杰被吸肿了的嘴巴里。缪杰一闻着姚珩胯间独有的那股麝香,简直就像着了迷魂香一般,脸蛋酡红,两眼迷醉,又是羞耻、又是甘愿地咬着他的内裤,把两腿叉得更开,屁股撅得更高,腰塌得更低,整个一副任人蹂躏的娼妓姿态。

    与以往被逼迫的境遇不同,这次缪杰真真就是四个字:意乱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