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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灰/断尾失去平衡/打破幻想

    小雪豹被操得晕过去了。

    恩希欧迪斯将自己的鸡巴从路斯恩的逼里拔出来,刚刚射精过,但还很硬挺肿胀的一根,可他知道是做不得了。

    就算路斯恩平日里总喜欢运动,可Omega本身的体力上限要比Alpha低出许多,遑论恩希欧迪斯还是Alpha中的佼佼者。

    恩希欧迪斯看了眼被搞得乱七八糟的床,明白今晚是不能睡在这里了,于是起身去浴室擦干净自己身上的体液,轻车熟路去衣柜里找了套自己的休闲装穿上,这才用风衣把赤裸的路斯恩包裹起来打横抱着往自己的卧室去了。

    两个人的房间很近,但他的房间和路斯恩的房间有很大差别。

    路斯恩喜欢白色,天蓝色,所以房间整体色调明快,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里面住的是活泼的小雪豹。

    而他不一样,他喜欢黑的,灰的,深蓝的,就连床都是黑色。平日里如果不拉开窗帘,那么白日也会跟黑夜一样。

    现在正是黄昏,恩希欧迪斯把路斯恩放到床上,开了半扇窗帘。他一手把睡不安稳的路斯恩抱进怀里,然后拨了内线让厨房准备一些清淡的食物。

    电话挂上,房间里重新归于平静,恩希欧迪斯垂着眼睛看着安定下来的路斯恩,低头吻了吻路斯恩光洁的额头。

    “乖一点不好吗?乖一点哥哥哪儿会舍得让你吃这么多苦。”

    恩希欧迪斯很快跟着睡过去,他久违的做了梦,梦到他尚且年少的时候。他比路斯恩年长八岁,谢拉格不像维多利亚或是别的发达城市,并不设置幼儿园,所以他上中学的时候路斯恩还只能在家里消磨时间,而想尽办法跟着他跑去学校是很长一段时间里路斯恩最喜欢的消遣。

    多数时候恩希欧迪斯会装作不知道,放任年幼的小雪豹跟他一同前往学校。要知道路斯恩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所以不管是希瓦艾什的族长夫妇还是恩希欧迪斯,或者他的两个妹妹,都是十足的袒护小雪豹。

    他们会尽可能的放任小雪豹的天性,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尽可能的让他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

    直到有一天,谢拉格城里下了一场大雪。

    对于谢拉格的人们来说,下雪是很常见的事,但能被他们称之为“下了一场大雪”的天气并不多见,因为空气湿度并没有高到那个程度。

    久违的大雪下了两天,雪停后恩希欧迪斯照常去学校。那天早上他特地叮嘱了路斯恩不要跟着他,因为他们说不清雪底下会有什么,而小雪豹太年幼了,没有很好的应对危险的能力。

    面对他的叮嘱,小雪豹眨巴眨巴眼睛乖巧点头。然后当司机开车出了庄园的大门,刚一转弯,坐在车上的他就听见“嗷呜”一声。

    小雪豹蹲在围墙顶上,看见他看过来,甩了甩尾巴一跃而下,结果就没站起来。

    恩希欧迪斯听见“扑通”一声响,像是当初小雪豹跌进雪里磕到石头,但又有些差别……

    他猛地睁开眼睛,臂弯里已经空了,房间里有很轻的倒吸凉气的声音。他很快起身,就看见只披了件睡衣的路斯恩狼狈的跌坐在地上。

    路上还留着几滴精液。

    “路……”恩希欧迪斯喉咙发紧,他意识到自己一直担心的问题终于在今天暴露出来了。

    他急切的下床,鞋也顾不得穿就朝着路斯恩走过去,但倔强的青年却红着眼睛冲他低吼,让他不要靠近。

    他咬紧牙关在原地站定,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小雪豹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拢拢睡衣遮住腿上蜿蜒的痕迹,歪歪斜斜的往前走了两步,眼看着就又快要跌倒在地。

    这次他无论如何也忍耐不住了,快步上前将人揽进怀里,放轻声音问:“想去哪里?卫生间吗?哥哥带你去。”

    路斯恩不再说话了。

    恩希欧迪斯莫名有些胆战心惊的,但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抱着路斯恩去卫生间,像照顾小孩儿一样帮失神的青年把着疲软的性器。

    直到用纸巾擦干净铃口,又把穴里流到腿上的精液也擦干净,他重新抱着路斯恩回到房间床上。他侧身用内线叫人把食物送上来,放下电话后回头,对上了路斯恩不再璀璨的黯淡的金色眼眸。

    “路,角峰给你做了炖菜。”

    那双眸子颤动一下,路斯恩抬起头来看着他,微微睁大眼睛很是不可思议的说:“你觉得现在我有心情吃饭吗?”

    “路……”

    “你都看到了!你看到了不是吗!地上什么都没有!可是我摔倒在那里,看啊哥哥,我磕到腿了,我怎么会摔在那里?!”

    路斯恩有些崩溃的抓了把头发,他撩开睡袍下摆给恩希欧迪斯看他膝盖上刚刚磕出来的痕迹,青紫还没浮现,但是已经肿起很大一块。他说着说着就像是明白过来什么,比起被恩希欧迪斯操了还穴里含满精液,无法正常走路难以保持平衡更加让他崩溃,于是他眼眶红得厉害,声音颤抖地问:“我会一直这样吗?”

    “我会不会变成……”

    “不会的,路。”恩希欧迪斯打断了路斯恩那些不好的猜测,只亲吻路斯恩的发顶。他难过的发现路斯恩已经没有精力拒绝他了,于是尽量宽慰,“等你稍微好一点,我会请复健的医生过来,等你习惯了……就可以像以前一样了。”

    “习惯什么?”路斯恩呼吸绵长,视线焦点终于落在恩希欧迪斯脸上,“习惯没有尾巴,还是跟你做那种事?”

    青年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十分明显的憎恶和绝望,恩希欧迪斯只觉得心脏像是活生生的被攥住了。他想去拉青年的手,但对方眼里流露出来的抗拒像是化形出一只大手狠狠将他桎梏。

    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确实让路斯恩很绝望,这次恩希欧迪斯是不敢那么强硬了。之前他像是着了魔,路斯恩反复的想要离开并且不再信任他的事实叫他太过恼火,所以他才会失控到那个程度——不仅真的操了路斯恩,甚至还说了很多糟糕的话。

    恩希欧迪斯看着路斯恩,轻声说:“路,一直跟哥哥在一起不好吗?”

    路斯恩快要哭了。

    他并不觉得哭泣丢人,因为家里人总是袒护他,恩希欧迪斯也十足疼爱他,他的眼泪总会有很多作用。可现在,他得说如果在这时候流泪,那他自己都会觉得自己懦弱。

    “我也想一直跟哥哥在一起,但你觉得你现在还是我哥吗。”

    路斯恩想起之前自己被恩希欧迪斯的性器贯穿时男人说出的那些话,“你喜欢我吗?哥哥。”

    他故意在这样的问句后面加上称呼,像是想用这样的办法让恩希欧迪斯记起自己是他的弟弟。但恩希欧迪斯不想解释,其实他从来没有忘记过。

    他一直记着路斯恩是他的弟弟,所以欲望被压制到近乎疯魔。如果不是路斯恩一而再再而三的闹着要离开,那么他一定会竭尽全力压抑自己,做一个至少明面上的令人称道的兄长,让路斯恩能够过得快乐。

    有时候他会想,持续这么下去,或许有一天他真的会接受路斯恩喜欢上一个足够优秀的Alpha,进而离开他身边。那些曾经只向他袒露的柔软,终究会落在另一个男人手里。

    这样的臆想让恩希欧迪斯痛苦的快要死去,好几年前他就知道自己已经变得病态,他怕这样的自己会做出伤害路斯恩、让两人的关系无可挽回的恶化的事,所以有一段时间,他特地放松了对路斯恩的管束。

    他让路斯恩像个真正十足自由的小雪豹,跟朋友出去玩通宵,认识新的未经过他筛选的人。他不再限制路斯恩,允许路斯恩饮酒抽烟,或者跟女孩子跳舞。虽然递上来的报告表明就算他放宽了管束路斯恩也十足乖巧,烟酒不沾,和女孩子跳舞也会脸红。

    可他至少努力过了,他想放手的。

    那段时间他甚至难以安眠,因为总梦到看不清面目的人从他身边带走了路斯恩。他的小雪豹穿洁白的西装,将手搭在了另一个人手上,无名指上的戒指让他觉得刺眼。

    不知道是第几次,他从糟糕的梦境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

    “你怎么了?恩希,你做噩梦了吗?”

    路斯恩的声音听起来担忧至极,恩希欧迪斯想要说话,却发现根本张不开嘴。

    房间里没有开灯,他有些疲惫,虽然少年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衣轻易传递过来,可他得说他并没有好受多少。

    那些无形的重压在心里积攒太久,虽然路斯恩像是唯一可以解救他的人,可他发现仅仅是拥抱好像已经不足以缓解他的症状了。

    “恩希?”

    没有收到回答,路斯恩更加担心,他想要去开灯,却被男人抓着手腕拽到身边。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什么,路斯恩拨开恩希欧迪斯额角汗湿的头发,用柔软饱满的唇瓣碰了碰恩希欧迪斯的额头。

    “做噩梦也不要怕,恩希,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明明知道路斯恩说的话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可听见这话的恩希欧迪斯却还是控制不住的眼睛抽搐了一下。他不再抓着路斯恩的手腕,改为抱着路斯恩的腰,“不会食言?”

    路斯恩微微抬高声音,“你觉得我是骗子吗?我在恩希心里没有一点可信度吗?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除了……”

    “没有那么觉得。”恩希欧迪斯很快打断路斯恩的话,以免“除了”后面紧跟的例子太多太长让他昏昏欲睡。他将人抱得紧了点,就算路斯恩低呼着推着他的肩膀想要拉开距离他也丝毫没有松手。

    “那就这么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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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你自己说的,路,我没有强迫你。”恩希欧迪斯声音低沉,试图让路斯恩想起来他们的曾经。

    “我反悔了!我想食言!你知道的,我惯来这个样子!况且我说那些话,也不意味着你就可以对我做这样的事!”

    “这样的事是指什么?”恩希欧迪斯偏了偏脑袋,好像真的很困惑。

    他还想说些什么,房门就被敲响。他看了路斯恩一眼,穿上睡袍系好带子,拉开房门一手把住了餐车,“我来就好。”

    雪境物资短缺,但因为家里有个挑嘴的,恩希欧迪斯还是尽可能让公司的舰艇在外出时顺便带些食材回来,于是角峰将这一餐做的十分像样。

    但因为路斯恩现在吃不下东西,恩希欧迪斯只能将餐车推到矮桌旁放下,又重新回到床上。

    倔强的青年始终咬着唇瞪着自己,恩希欧迪斯有些无奈的摸了摸对方的头发,“路,我真的尽力了……我尽力忍耐了。”

    “你是哥哥最爱的人,我会对你有欲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恩希欧迪斯话音一顿,捏着路斯恩的下巴吻了吻那两瓣因为缺水而变得干涩起皮的唇,“你也喜欢哥哥不是吗?”

    路斯恩睁了睁眼睛,“……什么?”

    “难道不是吗?”那双狭长的金色兽瞳里流露出笑意,恩希欧迪斯抚摸着路斯恩的脸颊,“总是穿着内裤就往哥哥怀里扑,时不时还要闹着睡一张床,抱抱你你就会高兴的甩尾巴……做的时候也是,虽然在哭,可小逼又很贪吃,会出很多水,精液射给你你还会舒服的哼哼。”

    “一直在一起不好吗?路,还有谁会像哥哥这么爱你?”

    路斯恩闭了闭眼睛,“那就当之前的事没有发生过。”

    恩希欧迪斯指尖一抽,“……你说什么?”

    “就当没有做过!求你了哥,我们就像之前那样不好吗?你跟谁做都没关系,你邀请介禹来家里也没关系,我不会再闹着离开了,我们回到之前那样好吗?”

    路斯恩终于忍耐不住哭出声来,因为他意识到自己才是离不开的那个人。他依赖恩希欧迪斯、憧憬恩希欧迪斯,他在谢拉格在希瓦艾什被恩希欧迪斯惯着长大。父母去世时是恩希欧迪斯重新撑起了希瓦艾什,从小到大他一直和恩希欧迪斯生活在一起,从谢拉格到维多利亚,再回到谢拉格,他们一直在一起、几乎每天都在见面。

    他无法想象自己离开恩希欧迪斯独自生活的模样。

    所以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全当之前那场性事不存在。他可以不记恨恩希欧迪斯那样对待他,他只希望一切回到最开始的模样。

    没有尾巴他也可以忍受,但他不希望自己原本安逸自在的生活被彻底打破。

    路斯恩哭得可怜极了,但这次恩希欧迪斯却并没有急着去安慰。他只动了动手指,等到指尖变得灵活,这才缓慢将手握成了拳头。

    “回到之前那样?”

    “路,哥哥操破了你的膜给你破了处,你逼里还含着哥哥的精液……就这样,你还觉得我们能回到之前那样?”恩希欧迪斯很缓慢的眨了下眼睛,抓着路斯恩的手按在自己胯下。

    明明和那根肿胀滚烫的肉物还隔着一层衣服,可路斯恩看起来就好像是要被灼伤,难堪而急切的想要抽回手去。可恩希欧迪斯怎么会让他如愿。他按着路斯恩的手抚弄自己的性器,沙哑着声音说:“摸摸它,路。哥哥的鸡巴从好久以前就想要进到路的身体里,清楚知道这一点的话,你还能幻想我们可以回到以前一样吗?”

    被迫给恩希欧迪斯手淫的现实叫路斯恩心跳变得急促,他咬了口舌尖,嘴里的疼痛和腥甜的血气叫他终于能够开口说话,不过声音还是颤抖的厉害。

    “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