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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老攻绑起来玩弄,被撞见挨草活春|宫现场

    第一次可以说是情势所逼,第二次就算是心软吧,沈天祺告诉自己绝对不能有第三次了,打死都不可以。

    但是第三次,向尧居然跟他说:“你可以绑我。”

    沈天祺讶异的嘴巴都合不起来了,向尧怎麽可能会说这种话。“你撞坏头了吗?还是我在做梦?”

    向尧笑着问他:“要不要试试?”

    沈天祺一点都不心动,他才不会上当,他怎麽可能会被男色所诱惑,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五分钟後,他手上多了一綑绳子,带上一脸的坏笑。果然,男人都喜欢征服强者。他光是想着能把向尧绑起来这样那样,就兴奋到不行了。更何况向尧平常都那麽欺负他,这种时候不报仇,他就是傻子。对,他只是想报复回去而已,才不是贪图男人的肉体。沈天祺继续自欺欺人的想着。

    既然向尧都任他为所欲为了,他自然要挑个好地点。在卧房虽然也很刺激,但还是书房吧。向尧成天坐在那张椅子上,把他绑在平常办公的地方羞辱,想想心里就觉得很爽。要是他的客户、合夥人,或者属下在视讯中看到他这副被缚受辱的模样,不知道会不会惊讶到掉下巴。

    沈天祺不愧是影帝,脑补如同脱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当然他也只有胆这麽想而已,没胆让第三人看见。

    於是大半夜的,书房亮起了灯。

    沈天祺故意不锁门,把向尧拉到那张宽敞的办公椅上坐下。向尧没有反抗,随便一坐就是霸气侧露的坐姿,气势逼人。

    沈天祺在心里窃笑,让向尧再得瑟一会也没关系,反正等等他就任由自己摆布了。

    沈天祺觉得将椅子面向门口就太没有创意了,大半夜的谁会跑进来看。於是他将椅子往外转,面向窗外,还故意把落地窗给打开,制造一种会被人看见的错觉。虽然这里是三楼,一眼望去黑漆漆的,窗外也只是向家的庭院而已,但还颇有那种气氛的。

    向尧称赞他:“很有创意。”

    沈天祺说:“说不定有仆人正躲在花园的草丛里偷窥呢。”

    距离够远的话,确实是看得进来的。但看不清楚,也只能看到朦胧的轮廓而已。只是恐怕庭院里真的有人的话,不是在偷窥,而是在偷情吧。电影都是这样演的。

    向尧是真的觉得沈天祺很有想法,他早该让他这麽做了。虽然他原先的用意只是不想伤他,才想了这个办法,没想到还真玩出情趣来了。他的双手放在扶手上,双腿交叠,完全就是居高临下的大佬坐姿:“还不快过来绑我。”

    沈天祺居然更兴奋了,胆子也比平常大了些,伸手去摸他的脸,吃一把豆腐:“急什麽,大美人。”

    沈天祺果真是戏精,都这种时候了还这麽入戏。

    向尧对他口中的大美人有些意见,但也没说什麽,还十分配合。

    沈天祺不是没演过綑绑的戏,但那都是让专业的来,他根本不知道怎麽绑,把向尧裹得像粽子一样,又拆开了,因为不好脱衣服。最後他乾脆用最简单的做法,把向尧的双手绑在两旁的椅子扶手上,双脚也各绑在椅脚上。为了怕向尧挣脱,他又用绳子多绕了好几圈固定。

    向尧扯了扯绳子,是够牢固的,就是结打得不好,用蛮力扯个几下就松了。但这种事他不会告诉沈天祺的,任由他去折腾。

    沈天祺把向尧绑完之後,居然还顺手拍了照。

    向尧连眉头也没动一下,只是催促道:“还不快脱衣服。”

    向尧就算被绑了,气势也一点都没有减弱。沈天祺简直热血沸腾,把手机放在桌子上,走过去粗鲁地扯开他的领口,上衣扣子弹飞出去,露出锁骨与大块的胸肌。向尧的胸肌结实而性感,总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把。沈天祺的目光立刻就被吸引住了,不但摸上去了,还捏了一下。

    向尧的喉结上下滚动,好像还发出低沉的舒服叹息:“继续。”

    沈天祺听得耳朵都红了,心底痒痒的,却故意表现得不满道:“别命令我。”

    他的手在向尧的胸前又捏了几下,滑入衣服底下去摸他的八块腹肌,最後按在裤档上,那里果然已经肿胀起来,把内裤撑得满满的。

    沈天祺突然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从前也不是没有男人对他示好过,但他当时只觉得恶心;现在面对向尧反而不排斥了,甚至还因为向尧对自己产生性慾而有莫名其妙的成就感。他这是怎麽了?一定是太兴奋了,才会产生错觉。

    “摸一摸它。”向尧的声音打断沈天祺的思绪。那人彷佛不满似的往上动了动,却因为绳子束缚着而限制了动作。

    沈天祺瞬间就抛弃了胡思乱想,看向尧这副被绑着无可奈何的模样简直让他的满足感爆棚。他坏心地对他笑了笑:“我为什麽要听你的。”

    他故意这麽说,手指挑逗似的游走在他的阳具上。向尧的东西不小,勃起时形状更明显了,龟头彷佛要冲破内裤的禁锢,从裤腰探出头来。他甚至能感觉到茎身在他手底下兴奋地颤动,青筋凸起。

    沈天祺不让它从裤子里解放出来,指尖在青筋上施力按压,两指隔着薄博的布料夹住他的阴茎上下滑动,像是那种挠痒而令人欲求不满的力道。

    “呃……”即便是这种程度,向尧还是闷哼出声,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沈天祺越听越兴奋,自己居然也有些反应了。他忍不住想看向尧现在是什麽表情,抬头一望,却撞进满是慾望的深棕色眼眸中。

    向尧的眼神像是能把人吸进去似的。沈天祺与他对视一眼,彷佛就移不开了。

    妈的,这种性感的表情实在是太犯规了。

    沈天祺的脑中空白一瞬,什麽都来不及想,紧接着唇就被咬了。向尧只是被绑住手脚而已,颈部以上的部位还能动,沈天祺的脸离他这麽近,他当然是不会放过任何机会。

    沈天祺的唇上痛了一下,嘴巴自然就张开了,紧接着口腔被对方湿热的舌头入侵,双唇被吮着不放。

    向尧反客为主地加深这个吻,舌尖探入口腔深处,舔过敏感的上颚与龈肉。

    “嗯……”沈天祺下意识地想要阻止,反而被迫把向尧的舌头给含住了,舌尖相互推挤的动作像是在交缠,唇舌濡沫发出啧啧的水声,更显得暧昧不已。沈天祺後知後觉地清醒过来,退了一大步,他被吻得脸色红润,呼吸不稳,口水都从唇角流了下来。

    沈天祺狼狈地退开了,向尧却笑了:“怎麽不继续了?”

    现在的沈天祺太容易被向尧给激怒了,他不甘示弱地一把扯开向尧的衣服,让他的上半身裸露出来,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揉了揉,用指腹玩弄乳头,像他之前对待自己一样。但这麽做不但没让向尧变得弱势,他好像还十分享受,死死地盯着沈天祺看,像是要把他吃掉一样。

    沈天祺不相信自己拿向尧没有办法,极尽所能地挑逗他,还低头去舔咬他的乳头。向尧用力动了一下,整张椅子都在晃动,像是极力挣脱束缚的猛兽。

    沈天祺有点吓到了,但见他挣脱不开,更是放心大胆地一路舔咬下去,舌尖滑过腹肌之间的凹缝,在人鱼线上舔了舔。他听见向尧发出沉重的闷哼,阳具颤动得更厉害了,这才是他想要的效果。他对向尧挑衅地笑道:“想要我帮你口吗?求我也不给你。”

    向尧多想立刻挣脱绳子,把沈天祺压着往死里干。但还太早了,他得想办法骗沈天祺主动坐上来再说:“你再磨蹭下去都要天亮了。不如认真地赌一把吧,谁先射了就算输。”

    向尧是被绑着的状态,沈天祺根本不认为自己会输。他向来是有便宜就占,有利益就去争取:“我赢的话,有什麽好处?”

    “我再帮你争取一个演出的机会。”

    向尧虽然爱戏弄他,但在这种事上是不会骗人的,沈天祺不可能不心动:“你赢的话,想要我做什麽?”

    “你心甘情愿让我上一次。”

    “就这样?”沈天祺觉得这条件简直太容易了,他们就算没有天天做,至少几天也会做一次。

    向尧再强调了一次:“心甘情愿。”

    就是无论他要沈天祺做什麽,沈天祺不但得配合,还不能抱怨。向尧要他叫,就得叫,要他演戏,就得演戏,甚至还可能要求做各式各样的事,例如羞耻屈辱的姿势,自己掰屁股挨操、玩穴,或者是沈天祺最讨厌的口交。

    沈天祺听出向尧的意思了,皱了皱眉头,又想到向尧房间那一柜子里可怕的东西,事先说道:“我不做很痛的事,也不能在身上留下永久性的伤痕,不能刺青也不能穿洞。”

    向尧同意了:“我不会那样做。”

    “那我就跟你睹这一次。”

    如果说前面只是玩玩而已,沈天祺现在就变得认真起来了。他甚至还觉得十分有干劲,想要达成目标自然就有了动力。他直接扯下向尧的裤子,让那根大家伙跳出来,卖力地用双手套弄着。但那东西只不过是颤动得更厉害而已,顶多是流了水,完全没有要发泄的迹象。向尧如果刻意要忍着,沈天祺也拿他没有办法。

    向尧笑了一下,甚至还给他建议道:“我教你,你要是脱光了在我面前自慰,或许还更有用一点。”

    沈天祺想到上次的情形,也觉得很有道理。他只不过是为了争取演出而已,不是什麽别的原因。他一有理由说服自己,也变得不扭捏了,乾脆俐落地脱掉衣服。

    向尧看着他的裸体,眼神果然变了:“过来,离我近一点。”

    沈天祺不喜欢主导权被抢走的感觉,但向尧确实给了他很好的提议。他走了过去,跨坐在向尧的腿上,还用屁股去蹭他的阳具。

    向尧果然喜欢这样,呼吸粗重起来,龟头颤动着吐出了更多的水。

    沈天祺听着他性感的喘息,莫名其妙也勃起了,同样不小的东西抵在向尧结实的腹肌上。

    两人几乎裸身相贴,彼此的反应完全瞒不了对方。

    向尧笑了出来:“你不如直接坐下来,里头又湿又热又紧,应该很快就能把我夹射。”

    沈天祺难得被这样直白的话弄得脸红耳赤:“少得寸进尺了。”

    但向尧说的没错,光是这样蹭也只不过是让对方反应大了点而已,无济於事。反正向尧被他绑住了,沈天祺也没有什麽顾忌。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跪坐起来将那人的阳具对准自己的後穴,慢慢往下压。

    向尧突然大力地往上顶了一下,想让龟头挤开穴口的软肉,进入温暖湿热的肠壁里。沈天祺吃过那麽多次亏,这次总算学聪明了。他逃开了,却故意用穴口去磨龟头,报复向尧上次在床上折腾他。

    椅子承载两个大男人的体重,再加上姿势限制,即便向尧再强悍,也撼动不了半分。他的拳头紧了紧,又松了松,是在试图挣脱绳子。

    但沈天祺完全没有发现,双手环在向尧的脖子上,用屁股使劲地磨,让龟头浅浅探入之後,又迅速退出。

    向尧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大,故意装作被沈天祺逼得受不了一样。

    沈天祺第一次在向尧身上找回场子,折磨对方折磨得很愉快,完全放松警戒。直至他听见绳子被扯断的声音───

    啪。

    向尧的双手一获得自由,立刻禁锢住沈天祺的腰,让他动弹不得,可怕的肉刃抵在最脆弱敏感的入口,蓄势待发:“你玩够了吗?”

    “妈的,你什麽时候……啊──!”

    沈天祺的话都还没说完,对方的东西已经进入体内,粗大的龟头一层一层破开柔软的肉壁,抵进最深。

    向尧把脚上綑绑的绳子也扯开,开始小幅度地在他体内抽插、顶弄。

    “呜、嗯……”沈天祺每次想要推开对方,就被更用力地按了回去,双腿软得发颤,直接坐在向尧身上,“你骗我……”

    向尧真是忍太久了,一开始动作之後就停不下来,动作越来越凶狠。他的手上还缠着绳子,有因为用力挣扎而勒出的痕迹。而这些配上沈天祺主动坐在他身上的场面,无疑只是让他更兴奋而已:“我没骗你,是你没有把绳子绑好而已……”

    “啊──放开……”沈天祺的前列腺被疯狂顶弄,屁股被啪啪啪得干出水来。他只能往前软倒在向尧身上,什麽都不能做。

    向尧托着他的屁股,时深时浅地肏弄,完全照自己喜欢的速度与力道来。因为渡过了最难熬的一关,所以丰收後的果实更加甜美。虽然他也挺乐在其中的:“何必否认呢,你自己也很想要吧?”

    “我还没有输──”沈天祺摇了摇头。他的双手是自由的,既然逃脱不开,那就只能捏着自己的性器不放,把强烈的射精感压制下来。

    的确,他们的赌注内容是先射的人就输了。

    向尧本来都快忘记了,现在反倒被他激起了斗性。他也不阻止沈天祺这样做,倒是藉着双脚踩地的力道,摆动腰胯的力量干得更深更狠。彼此较劲。

    “呜──”沈天祺的身体几乎被顶得腾空起来,椅子也晃动得十分厉害,感觉就快要散架了。椅子跟桌子一样是原木实心的,但也禁不住两个大男人这麽折腾,发出难听的嘎吱声。

    他们依旧是面向窗外的姿势,向尧原封不动地把沈天祺的话给搬了出来,刺激刺激他:“你说你被操的模样会不会被人看到了呢?说不定有仆人正躲在花园的草丛里偷窥呢。”

    “操!”被向尧这样一激,沈天祺又忍不住脑补起来,指缝中的性器颤了几下,流出更多的水。他自虐似的捏得更大力,疼得差点软了,但体内深处传来的强烈快感很快又让他招架不住了。

    向尧自己也不好受,阳具被紧致的肠道夹得生疼,爽得他想更粗暴地对待这个人,全凭一股惊人的意志力压抑下来。即便沈天祺容许他放纵,他也不想再一次伤害他。

    书房的隔音很好,就算他们在半夜里这麽乱来,外头还是安静的。

    吴管家有时候半夜醒来睡不着,就习惯在屋内到处走走,消磨时间。今夜他路过书房时,发现门缝底下的灯是亮的,他以为向尧又熬夜工作了,便想要叮嘱几句。他像往常那样敲门入内,却看见一室旖旎的情景。椅背向着门口,而沈天祺一丝不挂地跨坐在向尧身上,周围的衣物散落一地,很显然……他误闯了。

    吴管家却连脸色都没有变,只叮嘱两人“早点休息”,顺手把门带上了,还贴心地帮两人上了锁。

    沈天祺简直要石化了,知道是一回事,被撞见又是另一回事。他刚才因为吓到,憋不住松了手,精液全射在向尧身上了。而向尧果然是做大事的人,非常沉得住气,硬生生忍住了。

    沈天祺抗议道:“这不算……”

    “是你不上锁的。”向尧一句话堵得沈天祺无话可说,“你输了。”

    沈天祺认了,爽完了就想离开。

    向尧拍了拍他的屁股:“去哪?我还没射。”

    沈天祺输了赌注,心情不好,才不想管他:“睡觉,都快天亮了。反正之後你有的是机会。”

    “好,你睡吧。”向尧直接用这个姿势把沈天祺抱了起来,“我继续做我的。”

    “等等……放我下来……啊──”

    反正都已经这个时间点了,向尧也不打算回房间去睡了。他往小房间的方向走去,每走一步就故意顶他一下。

    “放开──放开──”

    沈天祺被向尧按在床上继续干,这种情况下他根本睡不着,一直被折腾到了天亮才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