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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攻身上认栽,边草边被逼着叫哥哥(完)

    完事之後,两人一起洗了个澡。

    沈天祺觉得十分丢脸,他哭得眼睛跟鼻子都红了,缩在浴缸角落里不肯面对向尧。

    浴缸不大,一个人泡澡刚好,两个人就有点勉强了。向尧只好把别扭的沈天祺拉过来圈在怀里,让他的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两个大男人在狭窄的浴缸里裸身相贴,怎麽样都避免不了肢体接触。沈天祺挣扎一下,发现向尧居然又硬了。他不敢置信地回头瞪了他一眼,又立即收回目光,因为向尧的眼神又起了变化。

    “别动。”向尧故意抵在他耳边说话,看沈天祺羞恼到耳根发红:“再动我就继续操你了。”

    妈的,禽兽!

    沈天祺根本没有力气跟他打了,也只能乖乖听话。

    向尧不过是想捉弄他而已,等慾望慢慢消退之後,他才说:“拍完这部戏就跟我回去。”

    “凭什麽?”沈天祺的身体僵硬起来,就算他在向尧的面前表现出脆弱的一面,也不代表他就答应跟他走了。

    向尧知道他误会了,也没解释,只是继续道:“你不是一直想到国外发展吗?国外机会更多,舞台更大。”

    向尧自己也是个工作狂,他不会剥夺沈天祺的工作自由。而他知道沈天祺想要什麽,所以才用这样迂回的方式引他上钩。是他帮沈天祺制造这次拍戏的机会没错,但沈天祺能被大导演青睐,完全是靠他自己的实力。因为只要过了这一关,沈天祺往後无论在什麽地方演戏都没问题了。

    “你……”沈天祺本来就是个精明的人,向尧这麽一说,他怎麽还能不懂。他从一开始就被算计了,向尧早就做了长远的打算,是认真的。他心里又乱了,又开始摇摆不定。

    沈天祺越是表现出旁徨迷惑的样子,向尧的胜算就越大。向尧继续蛊惑他:“跟我在一起不好吗?”

    “你故意的……”沈天祺语带抱怨地回头看他,却被捏住下巴亲吻。

    向尧侧着头瞥他红红的眼睛跟鼻子,用舌尖舔了舔他的唇缝,诱他开口:“是故意的。沈天祺,是你先招惹我的。”

    向尧也是个目的性极强的人,而他比沈天祺拥有更多的优势。只要他不坚持放弃,就一定会成功。

    沈天祺被吻得气喘吁吁的,却还是不太甘心,好像他这一辈子都摆脱不了钱了。他前半生被钱逼迫着跑,後半生追逐着钱与名声,最後还是栽在有钱人的手里,好像都是注定好的。

    “有钱……没什麽了不起……”

    向尧笑了笑,又继续诱惑他:“跟我回去,这些都是你的了。要不要?”

    “当然要。”不要就是傻子了。

    他们从浴室磨蹭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屋子里虽然还有空房,但没有收拾。沈天祺只能让向尧跟自己挤一张床。床不算小,但跟向尧家king size的大床相比,还真的是挺小的。两人的睡姿都不算差,但手或脚偶尔还是会碰在一起。最後向尧乾脆把沈天祺抓过来抱着睡,把手搭在他的腰上。沈天祺白天拍戏,晚上又被折腾,实在是太累了,也懒得计较了,找个舒服的姿势窝着就睡着了。

    後半夜,沈天祺被某个硬物给磨醒了,但他累得连眼皮都睁不开,只感觉到裤子被脱掉了,双腿被打开,被熟悉的火热侵犯进来。

    “唔……”他哼了一声,实在是动不了了,只能敞开身体,任由向尧压着干。

    沈天祺无法反抗的样子也挺新鲜的,虽然会哼声皱眉,但身体是很听话的。一顶他的前列腺,立刻就被刺激到流水了。

    向尧的双手勾着他的膝下往外掰开,一边操一边看他们结合的部位,被肏红的穴口依然诚实地咬住他的阳具,随着进出磨擦出淫靡的声响。

    沈天祺被弄得舒服了,在睡梦中轻声哼哼,後穴也变得更湿。他虽然有一段时间不用软棒了,但身体已经完全适应,只要一被刺激就会溢出少许肠液。

    向尧这次没有用润滑剂,只不过一边爱抚,一边磨蹭,再加上沈天祺的身体十分放松,只靠两人的体液就顺利进入了。

    “嗯、呜……”身後被进入的地方摩擦越来越快,沈天祺被彻底弄醒了,精神因为慾望苏醒而亢奋着,身体却很疲累。他动了动口,好不容易才挤出这几个字:“向尧,你够了……”

    沈天祺的声音有些嘶哑,再加上他没有完全清醒,听在耳里便有一种变调的性感。向尧听得更硬了,慾望又胀大一圈,他故意挑了角度抽插出噗哧噗哧的水声:“你什麽时候要离婚?妹夫。”

    沈天祺被这个称呼给刺激了一下,後知後觉地明白向尧原来是在打这个主意。他疲累地笑了起来,有气无力地道:“你不想听我叫你哥哥吗?”

    向尧想了一下,好像还满期待的。他顺着沈天祺的话道:“叫一声来听听。”

    “你真变态……”

    向尧好像还玩上瘾了,继续道:“被大舅子干的感觉如何?”

    “你……”

    向尧低头把脸凑了过去:“应该很爽吧。你下面出了这麽多水,还夹我夹得这麽紧,我可没用润滑剂……”

    沈天祺被向尧的话给震惊了:“怎麽可能……”

    “不信自己摸摸。”向尧拉着沈天祺的手往穴口上摸。指尖确实摸到一片湿润,却不是润滑剂那种黏黏滑滑的触感。沈天祺吓得想要缩回手,却被向尧抓着指头紧紧按在穴口上:“摸到了吗?你平常就是这样咬我的。”

    向尧没有停下动作,只是放缓了动作顶弄。沈天祺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穴口被阳具给撑大撑开,明明都被撑得这麽满了,却还是收缩着吮住对方。他臊红了脸,好像自己的身体多饥渴一样:“你放开……”

    向尧紧揪着这句话不放:“叫我哥哥。”

    “不要……”沈天祺要是真叫出口的话,以後恐怕再也无法面对这两个字了。

    “不叫也没关系……”向尧把龟头退出穴口,再抵进去的时候,连同沈天祺的手指也一起塞了进去。

    “啊!你做什麽……放开──”沈天祺摸到了自己的肠壁,里头已经被肏得又湿又热,因为异物入侵又再次收缩起来。

    向尧把阳具埋到最深,因为穴口卡着沈天祺的手指,所以柱身上的青筋也同时被磨过。他爽得叹息一声,缓慢地退出,又肏了进去,每一次进出都故意磨过沈天祺的手指。

    沈天祺听得面红耳赤,向尧沉浸在情慾中的表情性感得不得了。他也被影响了,後穴绞缠得更紧,不仅夹住向尧的阳具,也同时夹住自己的手指:“别……”

    向尧很快就不满於这样缓慢的律动了,他把沈天祺的手指抽了出来,开始大开大合的干,把他逼退到床头边,直至退无可退。

    沈天祺早就没有反抗的余力了,小腿高高地挂在向尧的肩膀上,被对方以俯冲的方式激烈地肏干。

    “够了、不要了……”沈天祺又被快感逼哭了,原本哭肿的眼眶更湿更红了。他被逼到没办法了,小小声地叫了一声:“哥……”

    “再叫一次。”

    你他妈的──“哥哥!”

    “乖。”向尧总算满意了,“但是哥哥停不下来了。”

    操!操!操!禽兽!变态!

    沈天祺又被翻身压着干,被干哭的同时,也被干射了。

    之後,沈天祺跟向微安离婚了。

    他们之间本来就是一场没有感情的婚姻,媒体那边可以由向尧应付,倒是没有什麽太多的纠缠跟遗憾,双方依然是不错的朋友关系。

    只不过向微安什麽都没有问就同意了,让沈天祺有点意外。

    後来,向微安才对他说了实话:“因为我看到了。”

    “看到什麽?”

    “你跟哥哥……”向微安说着说着就脸红了。

    话没说完,但沈天祺已经猜到向微安要说什麽了。他完全忘记了,向微安还有屋子的钥匙,向尧平常又爱玩花样,所以肯定是撞见了什麽不该看的内容。这下就连沈天祺也尴尬起来了,他更不知道该怎麽解释他吻向微安的用意了。

    向微安却抢先道:“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我看得出来……虽然我依旧不能理解哥哥的行为,但他毕竟是我哥。”

    沈天祺现在听到哥哥这两个字就不好了,只是在向微安的面前没有表现出来。他难得替向尧说了好话:“其实他……挺为你着想的。”

    向微安倒是有些意外沈天祺会这麽说。

    向尧平常根本不会说自己有多辛苦,他做的事旁人却不一定能理解。沈天祺一开始也是误会他,要不是因为相处了一阵子,又发生了那麽多事,他恐怕到现在还是怕向尧的。

    沈天祺考虑了一会,还是决定告诉向微安真相。他不说他们父母之间的死因,也不说向尧的心理疾病,就只说向尧是如何独力撑起这个家的。

    向微安也不是笨,光听简短几句就明白了,许多细节她自己也能猜到。她听完之後沉默了很久,没有发表意见,但沈天祺知道她会想明白的。他们兄妹之间并没有什麽难解的心结,只是欠缺沟通的管道。沈天祺根本没有意识到他自己已经承当了这个角色,并且做得很好。

    半个月後,向尧先搭飞机回去了。

    紧接着一个月,沈天祺拍完戏了,向尧亲自来接人。

    沈天祺跟着向尧走了,从此就定居在国外。他并没有放弃演戏,反而多了更多拍戏的机会。

    三年後,向微安跟心爱的人结婚了。她怀的第一胎是个男孩,直接过继给向尧,报答向尧多年来撑起这个家的辛苦。

    向尧得偿所愿之後,心病也奇蹟似的慢慢消失了。

    他无视旁人的议论,与沈天祺公开出柜。两人一开始饱受批评的声浪,但谁也没有在意,後来这些声音慢慢地不见了,开始有祝福的声音出现。

    吴管家收到其中一封来自国内的祝福贺卡,假装不经意地转交给沈天祺。

    沈天祺看了一眼,却被贺卡上的字给吸引了:“天祺,恭喜你。”

    他笑了笑,把贺卡收起来,难得回了封信,请吴管家代为寄送。事隔三年,他早知道季子谦跟单睿在一起了,也明白事情的原委了。

    是他设计季子谦在先,也怪不得单睿会这样报复他。他以前或许会嗤之以鼻,但现在他却能理解了,要是有人这样对向尧,他也毫不犹豫会做同样的事。季子谦终究是肚量大的人,并没有跟他计较过去的这点事。他想他今後除了爱人之外,或许还有会有个朋友了。

    “子谦,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