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拉进厕所被肏爽,偷情3P粗屌操逼高潮喷奶【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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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被甩的那个人,是个人都会不爽。白臻知道,这跟爱不爱没有关系。只是不爽。 他忽然觉得自己跟秦拾辰的关系怎么跟那啥霸道总裁和他的替身金丝雀怎么有点像呢——看起来,他跟秦拾辰一起的时候是秦拾辰宠爱他、付出比较多,而某一天秦拾辰忽然告别,在他想跟他继续爽的时候,戛然而止。 白臻想起上次他跟秦拾辰闹掰也是这样,真讨厌,在这场较劲里,秦拾辰总是说走就走。他没有真的爱上他,而他也不爱他,在他们相互的调情游戏里,秦拾辰看似平和,其实每次都狡猾地摆他一道,让他在这里意难平。 装深情这招他已经用了,秦拾辰不吃,那他总得吃点别的什么。 在暗无声息的黑夜中,他想,下次让他跟秦拾辰睡完之后,如果秦拾辰还想离开他,他会剁掉这个男人的鸡巴,扔进油锅里直接爆掉,让他接都没法接回来。 他再次看了看秦拾辰留的那个寄件地址,心里盘算着怎么做。 次日,白臻独自找了家风景优美的河边餐厅用餐,刚落座,忽然,一束绿色的玫瑰花凑到他面前。 白臻心里一颤,抬头,看到一个衣着灰白色风衣的男人站在他面前,戴着八角帽和墨镜,清瘦的下颌弧度微微勾起。 沉默的对视持续了几秒,男人还举着手里的绿玫瑰,轻声道:“你说过这是你最喜欢的花,我不知道有没有变。” 熟悉的清朗嗓音,多了几分成熟。 白臻回过神,面无表情地接下花束,嗅了一口,很香。 他淡淡地说:“有事吗?” 男人拉开他旁边的椅子,从容落座,撸起袖子,对白臻露出自己的左边手腕,那里残留着一道浅痕。 他微笑着说:“白臻,七年了,你看,这里的伤疤都快要完全消失了。” 白臻移开视线。 下一秒,男人在他眼前摘下了墨镜,露出那张英俊的混血感的脸,黑色帽檐下的深邃的眉目,把当年那个多情的少年一瞬间带回了白臻的眼前。 他对沈城,对秦拾辰,都提过他的初恋,说因为初恋背叛他出轨,他便跟他分手,再也不见。 其实这当然远远不是事实的全部。 学生时代,他跟裴麟是学校里羡煞旁人的一对璧人,因为学习成绩都很好,老师都管不住。 青春期荷尔蒙旺盛,他们都很渴望彼此的肉体,而要做到最后一步,开苞破处,是白臻提出的。 一开始裴麟比较乖,白臻则是更污的那个,就像把青涩绅士的优等生少年弄脏。 体会了真正的性爱之后,白臻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在学校各种地方刺激裴麟偷情,俩人愈发纵欲,感情也更加蜜里调油,原本没出什么大的问题,但白臻越来越觉得裴麟对自己的控制欲太强。 比如知道他跟别的男生有来往裴麟会生气。不想他穿任何能露出一点胸部或者大腿的衣服。如果裴麟的信息他太长时间不回,裴麟就会抓狂,盘问他的行踪,甚至怀疑他背着他跟别人有染。 男朋友的控制欲让白臻越来越反感,那些过去,现在回想起来,白臻才能理解裴麟一些,毕竟当年,他远远不是个让人有安全的恋人。 虽然他很爱他的男朋友裴麟,可他并不会跟那些追求他的其他优秀男生保持距离,甚至有时会顺势逗逗他们,给他们一点酸酸的甜头。他享受一群精英雄性围着自己转的虚荣,喜欢看他们为自己明争暗斗,甚至大打出手。 或许他当时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甚至也喜欢看裴麟因为吃醋而为他失控,那个在所有师生家长面前都少年老成稳重的优等生形象,在疯狂摁着他操,眼含受伤和嫉恨质问他跟其他男生的关系时,尤为生动。 或许他就是那样喜欢上被强奸的感觉。 同时不自知地喜欢上精神虐待别人的感觉。 就算那个别人是自己最心爱的少年。 明明自己太浪让男朋友没有安全感,他却还要继续浪。 那晚上他刚跟裴麟吵了架,在别人家里玩,裴麟N次来电他也没接,然后他收到了裴麟割腕的照片。 在震惊之后,白臻冷静下来,发信息告诉裴麟:不准用这种幼稚的行为道德绑架我。 他觉得裴麟疯了。 男生为了他疯狂可能是一种性感,也可能让他反感,全看他的心情。 看到割腕照片,他觉得裴麟疯得已经越过他的雷池了,他想了想,然后提了出分手。 裴麟第二天没有来上学,下午,白臻接到裴麟母亲的电话,说裴麟他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不吃饭。 白臻去了裴麟家,关上卧室门将裴麟痛骂一顿:“你几岁啊?我以前怎么没看出你是这么幼稚的人?你怎么不找根面条上吊?” “都说你体育课上在器材室跟XXX做了,真的吗?”裴麟面如死灰地看着他。 白臻觉得很好笑。事情是他跟XXX一起去搬器材,XXX趁机跟他调情,他就逗了XXX几句,XXX便愈发靠近,说自己的鸡巴不比裴麟小他要试一次肯定忘不了什么的露骨话。 虽然XXX在学校里也是有无数暗恋追求者的男神,但白臻并没有浪到真的抵不住肉体诱惑出轨,他在男生开始脱裤子的时候给了他一耳光……怎么传到裴麟耳里就成做爱了。 白臻本可以解释,但他偏偏要说:“我跟你已经分手了,我跟谁上床,都不关你的事。” 裴麟心痛如刀绞的样子,白臻多年以后回想起来,还历历在目。 随后是裴麟对他的好一番挽回,他崩溃得毫无尊严,痛哭,下跪,求他不要离开自己,不要再跟其他男生在一起。 少年的泪水让白臻心颤,他发现自己虽然腻烦裴麟的控制欲,但或许依然深爱着他。 于是他们剪不断理还乱地复合,甜蜜,闹掰,循环了好几次,白臻被折腾得心累没了耐性:“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你作践自己有什么用呢?” 白臻当时想不明白,他欣赏的那个理智聪慧的少年裴麟,去哪里了呢? 为了让裴麟死心,彻底了断,白臻骗他说自己已经跟另一个男生好上,睡过好几次了。 裴麟气愤不已,说分就分,他的追求者也很多。第二天裴麟就给白臻发了他跟另一位男生的床照。 白臻看到那床照,心碎成了无数块。 回想起这些少年事,白臻觉得自己当年也真是傻透了。 明明其实很在意裴麟,但不知道怎么解决他对自己过度的管控,只是一味地不断推开他,跟他分手,还骗他,等到看到裴麟跟其他人好,他就知道心痛了。 于是那次分手,对于白臻而言,就成了真正的分手。 他把自己碎成无数块的心扔进垃圾桶,痛定思痛,开始真的尝试跟其他男生交往。 结果在他跟别人出入成双时,裴麟又突然把他拉到一边,说之前的床照是摆拍,是为了气他骗他的,求他回到他身边,他从来没有喜欢过别人也没有碰过别人,他的心里只有他。 白臻不相信,也不想去相信。 裴麟已经让他死过一次了,聪明人不在同一条河里翻船。 再见吧,所有的青春疼痛。他不想玩了。 那之后裴麟又割腕了一次,这次不像第一次只是意思意思,这一次割的很深,送到医院抢救,还上了当地新闻,全校震惊。 还有几个月就高考。抢救回来之后,裴麟转学了。 白臻抓紧准备材料,最终如愿出国读藤校,裴麟则高二的时候就保送了名牌大学,高考毫无压力。 同学都啧啧称叹,说他们这俩人死去活来地闹腾,居然都没耽误前途。他们这些吃瓜群众,却白白为了八卦耽误了刷几套题。 只有白臻知道,裴麟本身是要不顾家长反对,跟他出国双宿双飞的。 他们美好的未来,本该在一起。 “是啊。” 白臻看着眼前成熟了许多的初恋,定定道,“已经淡得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裴麟道:“来这里旅游吗,都去了什么景点?” 服务生递来菜单,俩人点菜,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好像一个他乡偶遇的普通老朋友。 白臻的心绪逐渐平静了些,眼神不断游走到裴麟身体的其他部位,比如手指的骨节,还有领口露出的红色吊坠绳。直到他吃土豆泥的时候沾了一点在他嘴角,裴麟自然地拿起餐巾纸凑过来,轻轻帮他擦干净。 他看着他的眼神那么笃定,就好像他在学校食堂里也是这么替他擦嘴唇是昨天刚发生的事情。 就好像,他这七年来从未离开过他身边。 擦干净之后,裴麟凑近的脸还没有离开,近距离地对视几秒,所有没说出的话都在眼神里了。 他抬手捧住白臻的脸颊,垂下眼睫,吻了他。 白臻闭上眼,没有抗拒。 他无法说出是因为就连裴麟身上的味道都是他熟悉而久违的,还是因为裴麟身上从衣服到腕表都不仅贵到顶级而且还很有品味,是他喜欢的类型。 他在一个吻中很快地想起自己曾经有多爱裴麟。爱他的聪慧过人,爱他的涵养气质,爱他书包上的挂件都是他喜欢的模样。 这个吻从清浅温柔,到热烈深入,白臻已经不是第一次跟裴麟接吻时那个小孩子,他的下面从嘴唇接触就开始湿,乳头也酸痒发胀,湿热的液体溢出花唇,湿透了内裤,他这样敏感的身体被男人一碰就会想做爱,更何况对方是裴麟。 嘴唇分开的时候,白臻喘息着,胸脯起伏,双眸湿漉漉地望着裴麟,里面炽烈的欲望是个男人都看得分明。 饭是吃不下去了,裴麟拉着他走,白臻颤巍巍地问:“去哪里?”一边惊心现在裴麟的手臂已经长得这样粗壮了。 “你想去哪?”他温柔地问。 “我……” 白臻向四周看了看,决定不要装高雅,低声道,“我想先去卫生间。” 他恬不知耻地把裴麟拉进卫生间最里面的隔间,反锁上门,心跳如雷,这一切好像回到了中学时,他们经常忍不住藏进厕所隔间偷情。 裴麟四顾环境,似乎觉得不可思议,失笑:“要配得上你,最起码也要去五星级酒店开个房不是吗?” 白臻剥下他的衣服,任他昂贵的风衣掉在卫生间的地板上,裴麟赤裸的胸膛袒露出来,上面悬挂的那枚和田玉,是熟悉的他送给他的那一枚,色泽清润,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从来没有被从裴麟心口摘下来过。 他凑上去迷恋地含吻他的喉结,小声呜咽:“我忍不住了……老公,你看我的眼神让我好想被你操,肏我……” 他很久没有如此色急了——在秦拾辰离开他,他再也没有可以寄托感情地叫老公的对象之后。 裴麟扯开他浅色的上衣纽扣,而白臻的手迫不及待伸进裴麟的裤裆,掏出他的那根大屌撸动,低头看着那根紫黑色阴茎在自己手里胀大,呢喃:“你长大了,它也长大了,颜色都深了许多,你……” 你这些年不知道操了多少人吧。 白臻哽住,没有往下说,他手法娴熟地按揉裴麟龟头周围的敏感带,他在撸裴麟鸡巴的时候,裴麟也没闲着,把他的内衣推到上面,大手握住他丰满的大奶揉捏,拇指指腹仔细地按压拨弄中间的红艳乳头。 那乳头肿大很快就硬立起来,跟乳晕一起高高凸起,一看就不是什么清纯的东西,是经常被男人吸玩才会这么敏感肿大的骚乳头。 裴麟的手指不断拨弄那翘立的乳头,低声道:“臻臻的奶子怎么长这么大了,经常被男人吸是不是?” 白臻一听他这话就一脸受伤,泪水从眼眶里往外涌。 他不希望裴麟知道,他现在是个跟多少陌生男人睡过的骚货,奶头被无数男人的嘴吸过奶水,小穴和菊穴都被无数根鸡巴肏过。 “……想你的时候,我经常自己揉捏。”白臻带着哭腔回答。 “哭什么,别哭。” 裴麟没有揭穿他,低头,舔他的泪水,嗓音更加低哑,“你知道,你一哭,我就会……更想,肏烂你。” 裴麟说着,也硬的非常快,阴茎鼓胀胀地很快撑满他的手心。 白臻哭着从外衣内侧的口袋里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大号避孕套,透明螺纹型,仓促地套在裴麟的鸡巴上,然后转身毫不矜持地跪趴到马桶盖上,脱下已经湿透的内裤,撅起雪白的大肉臀对着裴麟,完全裸露出自己的肉逼给裴麟看。 他知道现在裴麟在看他的屄了,那两瓣肥肿湿滑的肉鲍,色泽熟红,比一般人的丰满许多,一看就是经常吃男人的鸡巴,被男人干肿,干得媚肉翻进翻出,还被耻骨和卵蛋抵着研磨都磨熟透了的,花唇都鼓起来,露出中间娇小的肉孔,在裴麟的视线中饥渴地翕合,泌出湿热的汁液,晶亮地流淌下来。 感觉到裴麟的手指伸过来,轻轻抚摸在他的肉逼上,那里激动中一阵颤抖,泌出更多淫水,瞬间就浇透了男人摸逼的手。 白臻手掰着自己的臀瓣,丰满的一对乳球在身前垂落,回过头看摸着自己逼的男人,娇唤:“老公……肏进来,鸡巴。” 裴麟的鸡巴从敞开的裤链里高高翘着,挺身上前,大龟头在白臻的两瓣肥阴唇中磨了磨,没有让他难受太久,就一鼓作气地捅了进去。 白臻这两天也没有少吃男人的鸡巴,但他的小穴总是能很快恢复紧致,而裴麟的鸡巴又格外大,他捧着他的两瓣肉臀,仿佛怕弄坏了他,推进得很慢。 硕大龟头的冠状沟边棱一寸一寸地撑开黏腻多汁夹拢的媚肉在前面开拓,随后撑爆了螺纹避孕套的屌皮缓缓刮弄到穴道里面敏感的肉壁,这个过程在白臻的感官里拉长放大,无比清晰,让他无比享受又难受。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每一寸媚肉都在吮吸勾勒着里面粗大阴茎的形状,是裴麟的阴茎,是裴麟。 不是什么Nobody,不是别的什么高潮之后他都不屑于多看一眼的低等动物,是他的裴麟。 他回头看了一眼那将阴茎插入他体内的英俊男人,爽得如梦似幻,呜咽一声,眼泪不断流下来,犹恐相逢是梦中。 “怎么了,疼吗?” 阴茎插进大半,还剩一截根部在被撑大的逼唇外面,裴麟看白臻难受的样子,停了下来,“我弄疼你了?” “没有,老公进来,快一点,呜,不要停,进我深处来……” “你夹得太紧了,你放松点,别这样用力吸我,我快秒射了。” “呜……我没有故意夹,我那里,控制不住……” 裴麟蓦地抽出他被淫穴紧紧吸夹着的大鸡巴,扯下白臻褪到腿根的蕾丝内裤,撕开内裤的布料,把内裤当成丝带扎在自己的阴茎根部,避免自己射精,这才在白臻的催促声中重新插进他的肉穴。 粗大的阴茎没入洞开的肉唇,缓缓抽插,白臻塌腰翘着臀呻吟着:“快一点……嗯啊……深点,老公,用力干我……肏到里面……啊、啊啊……”。 没几下,媚肉就被肏得不可控制地剧烈颤抖抽搐,白臻甚至忘记这里是餐厅厕所他要控制音量,他爽得尖叫出声,他很久都没有这么快就被肏到高潮,而且第一波高潮就这么爽。 裴麟在他的高潮中深埋在他的肉穴深处,放满频率小幅度地抽动,随即俯下身子,胸膛贴近他汗湿的雪背,亲吻落在他的后颈辗转向下,同时大手托住他身前垂落的沉甸甸大奶子,爱怜地握住抚弄。 “老公……裴麟……” 白臻低喘着,被他温柔的爱抚弄得舒服极了,玉茎高高翘起,没有任何抚慰就被肏得喷射出精液来,高潮中如同灵魂出窍,然后被托到了云端漂浮,神志在高潮之后逐渐清晰了些,一次次轻唤他的名字,“裴麟……” 他情不自禁地抬手,扣在裴麟抓揉自己左乳的大手上,似乎是下意识地害怕男人会突然抽在他的手,“裴麟……” “我在。” 身后男人的鼻息落在他湿漉漉的脊背上,“你高潮这么快,很容易被我操脱水的……你怎么了?” 白臻回眸看他,泪水还在从湿红的眼尾往下掉,他刚刚高潮了一次,头脑清楚了些,感觉到后悔了,后悔自己刚才不该表现得那么色急,时隔七年第一次见面,就让裴麟看到自己饥渴的样子,竟然把他热切地拉进厕所隔间,淫荡地翘着屁股掰开逼让他操。 太丢份儿了。 跟初恋在异国他乡的重逢,应该比这体面一万倍。 “怎么了?” 裴麟抬手扣住他的下巴,“你好像有什么话想说。” “没有。”白臻流着泪轻轻摇头。 “是我让你不舒服了么?”裴麟却没有沉浸于一味做爱,而是好像更在意他眼里的内容。 “我……” 白臻闭了闭眼,胸口积压的情绪快要炸裂开,终于忍不住,他带着哭腔脱口而出,“是,你让我不舒服,裴麟,你为什么没有来找我? 我们说好了一起出国读大学,为什么你爽约了……为什么…… 是七年不是七天,裴麟,你为什么要从我生命里消失这么长时间…… 人生有几个七年,这么长时间了,你都在干什么……怎么会这样……” 他头晕脑热,有些语无伦次地喃喃,裴麟搂着他把他翻了个身,跪在马桶盖上,面对面地拥住他,手指抚过他脸颊的泪:“你在等我找你吗?真的吗?白臻,你是不是记错了? 我割腕被送到医院抢救醒来之后,打你电话,你说我跟你之间已经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不管我怎么做,你都根本不在乎我,你拉黑了我的所有联系方式……那时候,我真希望我自己没有被抢救过来。 后来,经过心理辅导,我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想在学校里跟你当面好好说,我准备了一大堆话,结果你没有来上课,我听老师说,因为我,你在考虑办理转学, 我担心转学影响你的考试成绩,所以我就先转学了,走之前我来你家找你,你让你爸警告我不准再骚扰你。 我们的共同朋友在你面前帮我说话,你说再提我就绝交。 …… 你出国上大学的那天,我悄悄地打听了你的航班时间,我来机场,远远地看着你跟家人朋友说说笑笑……” 他出国上大学的那天……在机场…… 白臻抬眸看着近在咫尺的裴麟,裴麟的语气柔和如水,就好像在讲他们上辈子的事情。 但他的眼里又有那么多悲伤。白臻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的错觉,他从裴麟眼里看到的只是他自己情绪的倒影? 裴麟接着一句句道:“……我无法再出现在你面前,白臻,没有我在身边,你看起来那么幸福快乐,而我就好像一个变态,疯子,跟踪狂…… 我知道我心理有问题,为了把你留在我身边,我都不知道我可能再做什么疯狂的事……也难怪你对我那么冷酷。” “所以,后来……?” “听说你在大学里有了新的恋人,我不敢来打扰你,我也知道,你希望我从你的过去你消失……而且,我的心理治疗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说到这,裴麟淡淡地笑了笑,“你知道吗,在我漫长的治疗时间里,我心里最大的期望,就是等我心理恢复健康,成熟稳定之后,可以再站到你面前,不会被你推开, 我一直在努力走向这一天,同时,我又担心这一天终于到来的时候,会让我大失所望, 我担心你早已对我毫无感觉了。 我怎么努力都没有用,你就要跟别人结婚了……除了默默祝你幸福,我做什么都是多余。 直到,我听说你跟你男友分手的消息。” 说到这,裴麟的眸光燃烧了起来,眼里的喜悦不加掩饰:“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我到处打探你的踪迹,买了最近的航班来见你,路上我一直在担心, 七年了,现在的人都变得很快,你要是早已不喜欢绿玫瑰了,我要怎么办?” 白臻看着眼前的裴麟,听着他一句句话,心里翻天覆地。 是啊,是他曾经冷酷地赶走裴麟,可是,他现在想起来,只觉得他当初真正想要的,或许是即使他拒绝了裴麟一百次,裴麟也会永不放弃地再来找他,然后在第一百零一次,他终于打开了他坚硬的外壳,接受裴麟,从此,他们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听到最后一句话,白臻笑了出来:“是吗?从刚才到现在,我看你,半点没有紧张担心的样子啊。” “那我想我做了七年的情绪控制训练,还是有点效果的。” 裴麟很绅士地微微抿了抿唇角,“至少,表面上。” 一阵热流在下腹涌动,白臻又受不了了,扣住裴麟的后脑勺吻他,腿勾住裴麟的腰:“老公,先操我,操我……你真的爱我吗,老公?” 裴麟粗长的阴茎在他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一串串晶莹的淫水和让他灵魂战栗的快感。 “爱你,臻臻。” 他在他耳边舔吻,缱绻低语,“只爱你,这辈子,只爱过你一个。” …… 裴麟与他满满地在厕所隔间做了一次,又绅士地把他带上跑车,带他去酒店的总统套房里继续缠绵。 跟裴麟做爱的舒服,是跟任何炮友做得再激烈也无法比拟的,光是听着男人那熟悉的嗓音在自己耳边的低语,看着他对自己饱含感情的眼神,白臻就觉得即使裴麟只是把鸡巴插进他的肉穴不动,他也能持续不断地高潮。 跟裴麟再次做爱,白臻才恍恍惚惚地感觉,似乎跟自己做爱的所有炮友身上,都有着裴麟的影子。 他总以为自己已经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了,能够完全控制自己不去想他,但事实,他现在仿佛能清晰感觉到,那些所有经历上的影子碎片,潮水般飞卷而来,重新汇集凝聚在面前的男人真正的肉身上。 “你这些年,跟多少人上过床?”在裴麟身下被顶弄得哭喘时,白臻终于忍不住问。 裴麟停下来,喘了口气:“我说没有,你会相信我吗?” “嗯……” 白臻含糊地应了下来,其实,他当然不信。 且不说裴麟长得高大英俊,聪明优秀又多金,就算只参考他现在做爱的感觉,也完全不是七年都没有做爱的样子。 他可以假装相信,裴麟的心里,身体,这辈子都只有他一个人。 裴麟加快了抽插,感觉到他快高潮,白臻忽然主动拔出肉穴,翻身把他摁在床头,趴在他面前,埋头含住他的鸡巴。 他湿红的小嘴叼起裴麟肥硕的大龟头,舔舐吮吸,手握着他的茎身撸动,裴麟张开腿把手指深埋入他的发间抚摸,被他吸得情难自禁,嘶气低喘。 “啊……嗯啊……臻臻、你好会吃……鸡巴被吸得好爽,轻点、啊……啊啊……” 最后要射时,裴麟想要拔出来,却被白臻握住鸡巴不放,最终喷射进他的嘴里。 白臻吐出射完的大龟头,舔了舔唇边的白浊,用小动物般湿漉漉的眼神望着裴麟。 裴麟敞开的领口里胸肌大块地起伏着,喘息逐渐平复:“臻臻……你不是不喜欢吃这个吗?” 裴麟当然记得,白臻不喜欢用嘴吃鸡巴,一般心情好的时候,作为奖励,白臻才会给他口,他发怒时逼迫白臻口,白臻事后会生气。 白臻趴到他汗湿的胸口,舔了舔他的下巴:“是不喜欢。可是,我想跟你道歉……裴麟,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呢,内容太多,他一句都没有说出来。 裴麟温柔地吻了吻他,抚摸他浓密的头发,用那种高潮后有些慵懒又惬意的眼神睨着他,如同一个天生享有一切又有些忧郁的贵族王子。白臻实在爱死了裴麟的这副表情。 过了会儿,只听他缓缓道:“臻臻,这算什么呢?” “嗯?”白臻发出软糯的鼻音,抚摸着、蹭着男人的身体。 “我见到你时问你的第一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 “你现在把我当什么?度假时候的艳遇对象,还是……” “你说呢?”白臻的手指按压着他的胸口,那底下有他的心跳。 “我要你告诉我。”裴麟扣住他的手,大手五指穿过他的五指。 “你讨厌,说的就跟我随便遇到一个帅哥就会跟他上床。” 白臻用力地刮了一下裴麟的乳头,以表示嗔怒,同时他心底猛地一跳。 他知道,这是他跟秦拾辰打情骂俏时的习惯做法。 他面不改色地看着裴麟,接着说:“当然因为是你,才这样啊……” “这样是怎样?”裴麟用两根手指捻着他溢奶的嫩红乳头,那里就像一支花蕾,“下面和上面的水,都流个不停。” 白臻羞恼地瞪他一眼,手扇了他脸一下,坐起身,岔开腿骑在裴麟的面前,逼穴正对着男人英俊的脸坐下去,中间的肉缝顺着男人高挺的鼻梁上下缓缓滑动。 “嗯啊……老公……坏老公,不乖,强奸你的脸……” 他扭腰摆胯,用骚屄不断坐奸着裴麟那张看上去矜贵高雅的俊脸,奸得骚屄淫水四溢,甚至打湿了他的眉毛和睫毛,也给他的眼神染上新的情欲。 他张开嘴用力呼吸着,舌头伸出来,懂事地拨弄舔舐那肥嫩多汁的逼唇,还有逼唇中间的糜红肉孔。 白臻扣着裴麟的头,往自己的骚逼上摁,愈发情难自禁地娇喘:“啊……老公、老公好会舔……深一点,大舌头肏到我G点了,里面,用力吸我……啊啊!” 很快,高潮的淫水喷了裴麟一脸,白臻娇喘吁吁,再次像一只精疲力竭的小狐狸滑倒在裴麟的胸口。 “臻臻,你爱我吗?”裴麟舔了舔唇边的逼水。 他抚摸着裴麟起伏的肌肉,抬起下巴看他:“嗯。” “……” “我应该早一点见到你的。”白臻闭了闭眼,深嗅了一口他身上迷人的气息,“我……” 的确,他从来没有料想过裴麟还会惦记着他。也没有想过久别重逢,裴麟会比他记忆深处埋藏的模样更加诱人,让他腿软,下面湿热得走不动路。 裴麟没说话,只是轻轻地抚摸他,那眼神温柔得仿佛会永远在他身边。 他们黏黏腻腻地亲吻对方,裴麟断断续续地告诉白臻他现在的情况,在读博,但读的挺不专心,因为同时拥有几家公司,有很多有趣的事情打算做。 白臻对裴麟的成就毫不惊诧,他早在中学时就清楚地知道,裴麟的下限很高,家境、智商和性情摆在那里,只要不疯,没有谁能阻挡裴麟长成栋梁之材。 作为交换,白臻自然也跟裴麟聊了聊自己这几年的事业情况,看似坦诚,实际上,他照例是藏着自己大部分的资产不说。白臻觉得这是他的性别优势——成功男士需要在心仪的对象面前展露自己雄厚的资本,而成功的双性男人就像女性(在谈情说爱的场合),大可以在雄性精英面前假装自己比他们弱一级,仰慕他们,满足他们的虚荣心。 “你这么多事要忙,怎么还有空来找我?”白臻翻了个身,躺在裴麟身边肚皮朝上。 “那些怎么比得上你重要。” 裴麟坐起来看着他,“听说你打算辞职,到我这里来怎么样,什么职位,你挑。” “我还没想好去哪里,让我考虑一下。”白臻笑了笑。 “好啊,但是另一件事情,我想要你现在就答应我。” “嗯?” “做我的男朋友,白臻。”裴麟的脸凑近,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指腹轻轻落在他脸颊。 裴麟举止绅士,但还是这么快的直球。 “……”白臻沉默了,移开视线。 裴麟跟他拉开距离,披上衣服下床去倒水。 “这个,我也需要考虑一下。”白臻轻声道,他意识到这样会使得自己刚才对裴麟的热烈和表白显得虚伪,于是他接着解释,“我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妥当。” “嗯,我明白。” 裴麟递给他清水,对他微微一笑,“你跟前任刚分手,是我来的突然。” “……” 白臻心跳漏掉一拍,他心虚地想到了秦拾辰。 他跟秦拾辰如同恋人那样同居了一个多月,每天甜蜜缠绵出入成双,如果裴麟知道了……裴麟肯定会对他改观——他刚跟相恋几年甚至订婚的沈城分手,怎么能这么快转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裴麟的唇贴近玻璃杯沿,接着道:“我太急了,我怕我要是慢了一步,你就会先被别的男人夺走了心,我的宝贝总是那么招人,对不对?” 听裴麟这么说,白臻就怀疑他是否听到关于自己的风言风语了。 “可没人能代替你。”他轻声道。 这话不是骗人。 裴麟淡淡微笑,沉默几秒,很快改变话题,递给他宣传册:“晚上有个艺术品拍卖会,有你喜欢的东西,一起去吗?” …… 之后的日子,白臻甩掉了所有炮友,跟裴麟到处游玩。 跟秦拾辰那些人呆太久,他都很久没穿戴过奢侈品,很久没去米其林餐厅用过餐了,而裴麟的吃穿用度自然比他原先还高档些,他仿佛从一个体验平民生活的富家少爷变成了王子,格外快乐,后知后觉,自己之前怎么能忍受那么久的路边摊平价菜?能忍受那么久秦拾辰的厨艺? Unbelievable。 唯一不满足的是,是在床上。 且不说裴麟的玩法没那么脏,性欲也不像他跟秦拾辰那样(超乎正常人的)强烈, 就算他把裴麟调教成跟秦拾辰同样强度,他也无法被满足。秦拾辰一直纵容他NP打野味,他的阈值已经很高了。 在一个宴会上,裴麟把他介绍给他的朋友,其中有个外貌很出众的男人,在裴麟不注意时把暧昧的眼神抛向白臻。 白臻被那男人看得忍不住夹腿,骚穴湿了一片,只因他太久没跟裴麟以外的男人做爱,没有3P了,他不可遏制地疯狂想象这个男人和裴麟一起双龙自己的感觉。 随后,在餐桌下,他拉着裴麟的手大胆地伸进自己的内裤里,让他在众人面前暗暗地摸自己的屄,用这种在公众面前偷偷性爱的刺激,来缓解他挥之不去的旺盛性欲。 他勾得裴麟也忍不住,找借口离席去厕所里操他,勾着他的大腿肏得又急又狠,埋头含着他泌乳的乳头拼命吮吸:“臻臻……你怎么那么骚,在那么多人面前……” “呃啊……老公、干死我,快、用力……干进骚宫口……肏烂我的逼啊啊……骚屄痒得受不了就想被大鸡巴干烂……” …… 白臻知道,这才是自己没有答应跟裴麟恋爱的主要原因。 享受NP太久的他,要怎么保持跟裴麟1V1的身心忠诚? 裴麟对他很好,他们的关系愈发亲密,可是努力抑制着不去想跟别的男人做爱,让白臻感到越来越艰难。 尤其是他的那些“老朋友”还在不断地给他发信息,比如路卡斯和Eric,这俩人是爱豆,保密工作完善,绝不可能暴露他们的关系,发过来的各种骚视频照片又多,让他十分心动。 但白臻不是个没有自制力的人,也不是个没心没肺的人,他知道被裴麟握着手十指相扣的时候自己有多幸福。他暂时屏蔽了这俩人,努力想忍下来。 他去情趣店专门订制各种形状的阴茎倒模,仿真按摩棒,炮机,打算用这些东西来填补他不能跟其他男人做爱的困扰。 一天晚上,趁着裴麟不在,他正偷偷试用炮机,忽然来电震动,手机屏幕上是个他熟悉的号码:秦先生。 秦拾辰。 白臻喘息着,头昏脑热中,觉得是自己肏太深出现了幻觉。 等他清醒下来,对方已经没有拨号了。 未接电话显示,的确是秦拾辰的号码。 白臻心跳加快,他未曾预料到,自从遇到裴麟之后,他没有再试图联系秦拾辰,秦拾辰却突然打电话给他。 他也没预料到他的心里会因此涌出许多喜悦。 整理了一下心情,白臻考虑要怎么办,如果秦拾辰现在想跟他约炮,他能忍住诱惑吗? 想到秦拾辰那根异于常人的粗壮大屌肏进他深处研磨的感觉,裴麟无法给他的感觉,他就心动不已。 不,不行…… 而且,按照秦拾辰的个性,就算想再跟他睡,也是以唯一男朋友的身份,而不是能跟他背着裴麟偷腥。 白臻找回理智,回拨了过去。 那边响了两声后接起来,是个娇软的声音:“喂?” “喂?不是秦先生吗?” 对方先娇笑了一声:“你是拾辰的那个前男友吧,拾辰他刚去洗澡了。” “……” 对方接着用暧昧的嗓音说:“他刚才打你电话,是想跟你说,他有个很重要的东西还在你那儿,请你还给他……” 白臻摁断了电话。 他把手机丢到一边,抓了抓头发,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把身边琳琅满目的自慰用品都收起来,再次拿起手机时,取关、删除了秦拾辰的一切社交账号。 刚才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不爽。 他穿好衣服出门去散心,夜晚的街道上,有男人骑着摩托车载人轰隆隆地呼啸而过,溅起地上的水洼。 白臻恍然想起自己坐在秦拾辰摩托车后座上的时候,两边的风景和阳光都是那么和煦,环海公路的风从他两边呼啸而过,他有些害怕,紧紧地从后面抱住秦拾辰的腰,胸贴在他的后背上,心跳很快,手又色情地在秦拾辰的腰胯上乱摸,想他是不是有反应了,想象他的阴茎从内裤里一点点胀大顶起来的样子…… 当秦拾辰终于被他撩得忍不住把摩托车开进小路,下车把他拖进树林草丛中“强奸”的时候,他是那么快乐。 “嗡嗡”的声音,他的手机又震动起来。 白臻看了看来电,终于接通了:“喂?” “啊,哥哥,你终于接电话了!”Eric带着糯糯撒娇的声音传来,“人家好想你喔~你还在XX岛吗?” “没。” “那你回国了吗?我给你寄的东西收到了吗?是我巡演的时候特意抽空去给你买的喔~你喜欢吗?” Eric一如既往,好像一只着急讨他欢心的小狗,即使他已经忽略过他的无数信息和来电了,他还是脸皮奇厚地对他热情似火,“还有我给你的视频,你看了吗?我想死你了!你现在在哪啊?” 白臻忽然更加明白为什么Eric床上持久力不行还贪财,自己却还会跟他断断续续地延续关系了。 他的确喜欢狗。 他喜欢被舔。他喜欢感受到强烈的爱。 * 两天之后,SPA会所隐秘的按摩床上,白臻终于再次尝到了被两根大鸡巴双龙的滋味,他靠在Eric的胸膛上,被他干着紧致的后穴,胸前的大奶子还被男人的手握着揉捏。前面路卡斯抓着他的腰,粗大的鸡巴一下一下在他的花穴里咕叽咕叽地抽插。 白臻被两个俊美青少年夹在中间,一前一后地肏干,浑身皮肤汗湿,白里透红,晃动的大奶子乳头上淌着乳汁,软红的唇瓣中溢出享受的娇吟:“嗯啊……轻点、不要留下痕迹……轻点吸奶头……” “哥哥爽死我了……啊、别夹这么紧,让我多干你一会儿……插什么也没有插哥哥的骚穴爽……这大奶,我天天都想揉,想吃……” Eric如同饥饿的小狼,恨不得把白臻奶水全部吸出来,白臻不断掐着他光滑的皮肤提醒,以免他在自己的乳头上留下牙印。 等Eric和路卡斯先后射精,白臻软倒在路卡斯的身上,被他按摩着身体,前面双腿敞开,让Eric趴在自己双腿间吃逼舔泬。 白臻用力地抓着Eric后脑勺茂盛的头发:“轻点、不要吸那么重,逼会肿的……啊、嗯啊……” “嗷……哥哥的逼那么好吃……”Eric激动地舔舐着花唇上丰沛的汁水,“要是秦哥在就好了。” “干嘛要他在。”白臻蹙了蹙眉。 “让他肏哥哥,哥哥被他肏得失去理智,才不会管我吸得有多重,只会巴不得小逼被我们干肿……” 路卡斯见白臻脸色不对,暗中踹了踹Eric,示意他别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