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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完):变态痴汉兴奋地咬了一口肉(h

    “要我帮你吗?”

    柯玉山没说话,但他闭上了眼睛。

    ‘是了,他向来是个享乐派。’傅简想起了什么,有些嫉恨,他前阵子还想和别的男人上床呢。

    但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

    傅简半跪在柯玉山腿间,解开他的裤子,低头大口含了进去。

    “唔……”柯玉山遮着眼,舒服得闷哼一声。他是男人,早上就会冲动,他和傅简虽然关系恶化,但对彼此的身体还是熟悉得不行。

    傅简其实对口交并不熟练,他以前给柯玉山舔,更多的是舔穴,舌头直往小穴里钻,甚至用牙齿残忍地蹂躏穴口,往往逼得柯玉山还没被插入,就被迫用后穴高潮一次。

    他自己也是男人,尽管不熟练,却很乖觉地给他深喉,柯玉山的性器深深插进他的喉腔里,喉咙挤压着龟头,爽得柯玉山连连抽气,忍不住挺动下身在傅简嘴里重重地肏干。

    傅简的喉咙被肏得干呕不断,可他却不反抗,甚至温柔地放松口腔喉咙,更深地让柯玉山侵犯。

    柯玉山舒服得滚圆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在床单上打颤乱划。

    傅简看见了,忍不住分出一只手去捏他粉白的脚趾,滚圆可爱,颤抖着蜷缩,要不是正含着柯玉山的性器,傅简是不会放过这几根脚趾的。

    “啊……不要捏……”柯玉山颤抖着呻吟,被快感逼红了眼角,泣不成声。

    “舒服吗,山山?”傅简将性器微微吐出,一下一下地重重吸嘬他顶端的小孔,让柯玉山一下一下地颤栗,有些恶劣地问。

    柯玉山失神地低头,男人跪在他的腿间,有着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仰着头看他,嘴里还含着他的性器。

    男人脸上带着些挑衅的意思,眼底却是山峦般厚重连绵的爱意。

    傅简尽心尽力地伺候,柯玉山却在射之前却拔了出来,没有射在傅简嘴里,而是凌乱地射在了傅简脸上和结实的腰腹上。

    傅简被颜射也没说话,他随意地抹了一把脸,擦掉上头的精液,心里却有些沮丧,他都这样讨好柯玉山了,连吃他的精液都不配吗?

    连射在他嘴里都不肯。

    他从柯玉山腿间起身,正想去浴室漱个口,顺便解决自己硬得发疼的欲望,却被柯玉山叫住了。

    “回来。”柯玉山闭着眼粗喘,并没有看傅简,他只是更大地张开了腿,露出那个嫩红的、正在饥渴翕张的小穴,

    “继续。”

    傅简双目发痴地盯着那只肉穴,它像一团海葵,迷人地张合着,又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花,等着他去采摘,狠狠享用。

    可最后他还是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摇头,

    “不做了。”他不能让柯玉山以为自己伺候他就是为了肏他,他是自愿的、主动的,并不是和柯玉山交换,

    “山山宝贝还想要吗?我可以帮你舔,舔阴茎和后穴都可以。”宝贝二字被他说得又快又含糊,生怕被柯玉山发现。

    好在柯玉山似乎并没有留意到。

    “嗯,不做就算了。”柯玉山似乎对傅简的拒绝也不放在心上,垂着头喘气,并没有看傅简,

    “你晚上再来找我吧,唔……明天也行,我现在得找个人。”

    傅简瞳孔骤然缩紧,找个人?找个什么人!

    他再也无法压抑心里澎湃的爱意和怒火,抱着柯玉山坐在自己腿上,扯掉了他的衣服,含着淡粉色的乳头大口吮吸,又舔又咬。

    “啊……”柯玉山仰着头发出难耐的呻吟。

    “山山,宝贝……”傅简有些情难自已,“我太激动了,可能会肏进你的结肠,你忍一下,会很舒服的,我保证。”

    “以前也插进去过的,每次你都爽到水多得像潮喷,还记得吗?”

    柯玉山颤抖着摇头,可他被男人紧紧地抱着,已经没了后悔的余地。

    “啊——!!”

    “山山……”傅简眼睛都红了,安抚地叫着柯玉山的名字,他的阴茎深深地埋在柯玉山身体里,却一动不敢动。

    柯玉山骑在他身上,疼得仰头哭泣,身子抖得停不下来。

    “太粗了……啊……”

    “山山乖……放松吃下去,你以前很喜欢吃的,大口大口地吞,吃得可开心了。”

    傅简没有说他前阵子还吃了一次,那次柯玉山把他当成了别人,傅简硬得远没有现在可怕,他也没有肏进结肠。

    男人的大手扶着柯玉山腰,按着他不让他把整根侵犯进去的阴茎吐出来。

    他因为过于亢奋而把握不好力度,在那截嫩腰上留下鲜艳深刻的指痕。

    傅简粗喘着,他现在就想狠狠地顶胯,把柯玉山干到哭出来,根本不想等柯玉山适应,反正干久了,他就爽了。

    可他不敢。

    他一点都不敢得罪柯玉山,不准他吐出来,已经是他敢做的最恶劣的事了。

    他只能等柯玉山适应了,才能开始享受。

    柯玉山被过于粗壮的性器侵犯,穴肉抽搐般抖动,像是抗拒又像是挽留,前列腺一次又一次地被赤红的龟头碾压,竟带来惊人的快感,柯玉山呜咽着,因为被插入的疼痛而软下去的性器居然又勃起了。

    傅简察觉了他身体的变化,男人已经忍耐得声音暗哑无比,

    “山山适应了,我要动了。”

    停顿了很久的性器这次毫不保留地深入,不顾紧致肠肉的阻挠,残忍地它们挤开,终于结肠被狰狞的龟头捅开,青筋碾压着穴肉,尽根插入!

    “唔……”柯玉山啜泣着,被又疼又爽的快感折磨得浑身无力,被男人掐着腰为所欲为。

    肉体交合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柯玉山被傅简掐着腰,肏得口水都咽不下去。

    每当傅简轻轻地退出来,温柔地顶弄他的前列腺,他就会颤抖不止,呜咽难耐地流水;可当傅简极深地干进去,连着结肠一起侵犯,他便只能无助地仰起脖颈,发出陷入绝境般的悲鸣。

    傅简亲昵地在他身上乱亲,不肯放过每一寸肌肤,

    “宝贝又射了,你以前最喜欢这样了,被我肏开直肠,爽到做完了还在床上一直发抖,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柯玉山浑身都湿淋淋的,臀肉抽搐般颤抖。

    他已经高潮了很多次,傅简也不敢像以前一样限制他射精,两人的腰腹上全是柯玉山白浊的精液。

    “啊……傅简,够了……”柯玉山无力地呻吟,可很快头说不出话来,男人含着他的唇亲吻,不让他求饶。

    “还不够。”

    柯玉山浑身都是吻痕,斑驳深刻,如桃花一般开遍了每个角落,细汗染湿桃花,淫靡无比。

    而狰狞的阴茎还像毒龙一般在他体内肆虐,鞭笞着肠肉,像怪物一样作威作福。

    柯玉山浑身酥软,含着泪抽噎,后穴却不受控制地一直流水,就像被傅简肏得潮喷了一般。

    傅简激动得难以自持,这场性爱便分外持久。

    直到柯玉山后穴被肏得烂熟,每一寸嫩肉都艳红痉挛,微微一张就能吐出浑浊的男精,傅简才在直肠里射了最后一次。

    柯玉山被烫得抽搐不已,连腿根都在痉挛着挣扎,超过极限的快感让他爽得几近昏厥。

    可傅简紧紧地按着他,在他体内尽情灌溉,这男人再怕他,也不会在射精时放任他逃脱。

    柯玉山在昏迷过去之前,听见傅简很委屈地道歉,

    “对不起。可我真的好久没有肏山山了,激动得控制不住。而且……谁叫你又说要找别的男人来气我。”

    柯玉山迷糊地在脑海里啐了他一口,傅简还有脸委屈?

    ——

    他们在宾馆停留了三天才继续出发。

    当然没有继续做,傅简倒是想,可柯玉山冷着脸,他不敢。

    直到柯玉山身体恢复了,也不再对傅简横眉冷对,他们才去长途车站等车。

    等车时傅简看到对面有卖糖炒栗子的,柯玉山喜欢这玩意儿,他以前经常剥给柯玉山吃。

    “山山,我去买点栗子。”傅简让柯玉山安稳地坐着,欢天喜地地买栗子去了。

    想到待会儿可以剥栗子给柯玉山吃,甚至柯玉山还有可能就着他的手吃几颗,再不济,从他手里接栗子的时候,总有几次会不小心碰到。

    傅简知道自己这种心态像个痴汉,可还是忍不住雀跃的心情,他尽量克制着自己的嘴角不要勾起。

    卖栗子的是个年轻女孩,态度很好,心情同样很好的傅简便礼貌地对她露出个大大的微笑。

    傅简的好心情在回来见到柯玉山坐的座位空荡荡时戛然而止。

    傅简承认自己慌乱不堪。

    为什么?山山明明已经愿意正眼看他了,甚至还和他上床。

    这几天虽然不怎么和他说话,却也不排斥身体的接触,甚至傅简又给他口交了一次,还舔了他的脚趾,柯玉山也放任了。

    都是骗人的吗?给他虚假的喜悦,最后还是要抛弃他。

    傅简很茫然,他不知道自己被不被允许寻找柯玉山。毕竟他甚至愿意先委屈求全,让自己胆子大到敢离开他去买糖炒栗子,才偷偷走掉。

    应该是再也不想见到他的意思吧。

    傅简握了握拳头,可他还是想找柯玉山。这次找到他之后,他再也不敢一个人离开去买糖炒栗子了。

    “让开,你挡站在我的座位前面做什么?”

    身后传来的声音让傅简瞬间浑身都僵了,他机械地让出位置,让柯玉山重新坐好。

    难以置信,狂喜,痴狂,劫后余生,愤怒,害怕……傅简此时没有能力整理情绪,他什么都不让自己想,强迫脑子不要转,乖乖给柯玉山剥栗子就行了。

    可他剥好第一个栗子给柯玉山时,柯玉山看了一眼,没有接,似乎并不想吃。

    “怎么了?胃口不好吗?吃两颗,我怕你待会儿饿。”傅简朝他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温柔地哄他。

    “笑什么笑,很好笑吗?”柯玉山看他一眼,但总算张唇把栗子咬了过去。

    傅简忽然被他嫌弃了一句,手足无措的感觉甚至把柯玉山直接从他手里吃了栗子的兴奋掩盖过去。

    他有些可怜地说,“那我不笑了。”

    可当他不笑的时候,柯玉山又说,“板着一张脸做什么,不想看到我就不要看。”

    傅简有些茫然,我怎么了,笑也不对,不笑也不对。

    傅简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睛蓦然睁大。他久违地感受到了来自柯玉山的占有欲,竟让他兴奋得毛骨悚然。

    “我不该对别人笑得那么开心,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傅简直接道歉,柯玉山看他一眼,没有接话。

    傅简忍不住笑了,他再一次道歉,“对不起,山山,我以后不会对着别人这样笑了。”

    他说了一次又说一次,柯玉山似乎有些不耐烦了,终于冷淡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可当傅简又喂了他一颗栗子,甚至胆大包天地用手指摸了摸他的唇时,柯玉山也没有偏头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