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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休假的谢逸肏干到昏厥,内射宫交,得偿所愿的小婊子

    砰砰砰,规律的敲门声传到褚元思耳中,他吓得手上一抖,将一旁摆着的手机碰倒了。

    失去观赏画面的谢逸很是不爽,“骚得没力气了吗,乱碰什么呢?”

    “有人……”褚元思的声音染上一丝恐惧,他死死地盯着门板,想要将衣服穿上逃离这个淫乱的现场,话筒里的人声却提醒他不能这么做,否则只会惹来更过分的对待。

    “装什么呢,你叫得这么骚不就是想要引狼?把手机摆好!”

    “不是、不,我没有……”他啜泣着重新把手机摆正,微弱的反驳声毫无说服力。

    “没有什么,看看你现在骚浪的样子,长了个逼就迫不及待地掰给男人看,你不就是想挨肏。”

    “明明是你强迫我的...”褚元思委屈极了,勾着穴肉的手指一松,大开的洞口立马闭合成一道小缝。门外的扣击声还没停,他不知道谁还会在这时找他,可是羞耻感让褚元思不想再继续听从谢逸的命令。

    “我让你放开了吗?”

    带着怒意的警告让褚元思回过神,他一下想起了谢逸过去那些变态的残忍 玩法,“我不是故意的,对、对不起……”一边道歉一边手忙脚乱地去摸,沾了满手的粘液。

    “隔着屏幕都能闻到你的骚味,乖,再分开一点,让我看看你的骚子宫有没有被野男人肏开过。”

    “没有...”这几天他一直待在别墅,这里又是郊区,褚元思本来就没什么钱,更不会出去玩乐,连接触其他人的机会都没有。

    粉嫩的穴肉重新暴露在镜头之下,谢逸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那处,他咽了咽口水,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破门而入的冲动。

    “看不见,用力点,第一次送逼的时候不是主动的很吗,现在忸怩起来了?”

    褚元思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却又无力反驳,这的确是他做过的事,也确实过于孟浪。

    谢逸有些不忍,他放轻了语气,“乖,就像那次你进浴室给我接尿一样,再分开一点,让我看到你的骚肉。”

    “不行,分不开了……”他努力地掰着穴肉往旁边弄,然而手指的长度有限,根本到不了谢逸所要求的地方,粘腻的液体让他的手指一次次地滑落,耳边还有少年不断的催促,褚元思几近崩溃,他想就这样放开,直接把电话挂了,可是他离自己的目标就差了最后一步,岂能这样功亏一篑。

    他跪倒在床上,像只小狗一样冲着谢逸撒娇,身后好像有只无形的尾巴摇来摇去,“我给主人揉奶子好不好,小母狗的奶子也可也盛精的,你看。”

    两只硕大的嫩乳被毫不留情地用力挤压到一起,中间的乳沟深深的一道,看起来确实像个能盛放液体的容器。

    迟迟没等来少年的回答,褚元思有些慌张地去看手机屏幕,那头仍旧漆黑一片,让人摸不清状况。

    还以为谢逸因为他的自作主张生气了,正想再说点什么,却发现谢逸的麦克风早就被关闭。

    他不知道那边的人有没有继续看着自己,未知的恐慌包裹了他,门口传来的人声更是让他长睫一抖。

    是刚刚敲门的那个人,好像有路过的队员跟他寒暄。

    褚元思僵硬地维持着自身的动作,“谢逸,你在吗?”

    没有回答。

    门外的声音逐渐变大,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那里。褚元思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这不是他的房间,如果门外那些人是来拿东西的呢?如果他们有钥匙呢?是谢逸叫他们来的吗?

    可是谢逸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在他房里,还是现在这副姿态,他是故意的吗?

    这些设想让褚元思后背发冷,谢逸是不是意识到了什么,所以想了这么一出故意羞辱自己,真的吗?

    陷入无助的褚元思开始央求,“老公,我想穿衣服,外面好多人,”他听见自己的嗓音犹如困兽般的呜咽,“可以吗?之后你想怎么样都行……”

    可能是上天看他可怜,门外的声音终于消失,确定那些人都走了之后,褚元思松懈下来,下一刻熟悉的敲门声又让他紧绷起来。

    这次被敲响的是卧室的们,谢逸这里是一室一厅,外面的小客厅放着两人的电竞桌,上面是一些设备以及……未来得及收起来的私人物品,褚元思不确定那上面有没有什么不能被人看见的东西,此刻更紧要的问题是,外面那个人是怎么进来的?

    难道真是他刚刚想的那样吗?

    似乎为了验证他的想法,再次敲响的叩门声与谢逸的声音同时响起,“去开门。”

    麦克风又被打开了。

    敲门的声音很大,像是被了掩盖什么。

    褚元思唇色被咬得发白,他感觉自己后背布满了冷汗,“不要,别让我去,”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我没穿衣服……”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谢逸的声音听起来温柔了些,有点哄人的意味,“没事的,小母狗本来就不需要穿衣服,你在怕什么呢?”

    “怕人看见你长了对骚奶,还是怕人发现你在寝室掰逼给男人看?”

    “你不喜欢吗?你那些弟弟们,是不是就是这么被你勾到手的,挺着你流水的骚逼去给他们开门,恬不知耻地赤裸着给他们舔臭烘烘的大鸡巴……”他越说越离谱,说到最后似乎还觉得很有道理,把自己气了半死。

    “快去!”

    陡然严厉的语气让褚元思下意识地站起身,他呆愣着,迟迟不敢有下一步动作,“我想拿件衣服,”他知道去开门这事已成定数,开始跟少年打着商量,“求求你,小母狗不想让别人看……”

    “我没有被别人看过,真的。”

    “别这样对我好不好?”

    回应他的是少年恶意满满的嗓音。

    “不好。”

    “不许穿衣服,再多说一句就让你插着按摩棒爬着去开门,让外面的人好好看看里面关了个什么骚婊子。”

    “不要!我去……我去。”他松开握得发白的拳头,开始向门边走,那人已经不敲门了,气定神闲地站在门外,像一只等着猎物送上门的狼。

    褚元思触到门把手,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床上的手机,谢逸还是没开摄像头,漆黑的屏幕上倒映出他淫荡赤裸的身子,他别烫伤似的慌乱别开眼,紧了紧手指,低着头把们拉开了。

    高大的黑影笼罩下来,他不敢抬头,尽力地把身体藏在门板后面,“请、请进。”

    褚元思紧张得舌头都要打结,他在心里祈求这人 千万不要发现他不妥当的形貌,然而这次老天却没在怜悯他,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了过来,准确地握住他挤在门板上的丰满乳肉。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在上面胡作非为,将白嫩的乳肉像只面团似的揉扁搓圆,嫩乳很快就遍布了一层不规则的指印,连同粉嫩嫩的奶头也被掐得艳红。

    身下的阴茎受到刺激,就这么直挺挺地射到了那人身上,褚元思哀叫一声,绝望地捂住脸,胸前的手指掐得更用力了。

    褚元思觉得有些疼,没忍住哭了出来,这些人怎么都跟谢逸一样变态。

    热泪滚落在手背上,那只手顿了一下,随即来到他的脸颊处,指腹在上面拭去湿意,“你在做什么啊?怎么好像是我欺负你一样,明明你也很喜欢。”

    听到熟悉的人声,褚元思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他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生气,但他是没资格发脾气的,只能委屈地咬在那只手上,犬齿轻磨,也算出了些气。

    “咬够了吗?”头顶清冽的嗓音让褚元思回过神,他看见衣冠楚楚的少年站在门外,脸上还带了些薄汗,像是赶着过来的,如一颗雨后的嫩竹,清爽干净,与浑身淫靡的他格格不入。

    “咬够了就爬回去。”那只手拍了拍他的胸口,荡起阵阵乳波,褚元思一直想不明白长得这么好看的人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性格。但即使这样,或许是因为他们这种人从小就会受到优待,谢逸除了脾气差、癖好变态,也不见得有多恶毒,褚元思有时甚至觉得谢逸善良又心软,不像他从内里的芯就坏了。

    臀部的疼痛感让他不得不打起精神,褚元思尽力保持着平衡,不让身后不时落下的巴掌影响到自己。

    “爬快点,小母狗不吃鸡巴就没力气吗?”

    听了这话褚元思马上利索了许多,生怕谢逸就这么插进来,到时候恐怕他昏死过去之前都爬不到床上。

    他跪在床边,抬起眼向冷峻的少年请示,“主人~”

    谢逸无视他曾过来的脑袋,手臂越到床上拾起被扔在一旁的牙刷,上面还沾了许多粘液,他拿到鼻尖轻闻了下便移开,“一股骚母狗味,你怎么饥渴到连牙刷也不放过。”

    要不是知道这人有多恶趣味,褚元思几乎要怀疑之前给他发信息的到底是不是谢逸了。

    他温顺地低下头,露出细白的脖颈,看上去脆弱易折,“我错了主人。”

    一双手穿过他的腋下将他捞起,明明自己也是个快一米八的男人,此刻却被少年轻松地拎到床上,褚元思不得不感叹年轻就是好。

    好吧,他十八岁的时候也无法徒手拎起一百多斤的重物。

    所以或许有些人生来就是猎人,有些人只能做猎物,比如他,但他味道不怎么好,还淬了满身毒,吃到嘴里的人必定会遭到反噬,未经世事的猎人可要受苦了。

    褚元思抬起腿,熟练地夹住谢逸的腰身,小腿勾着后腰往下压,无声地向少年发出邀约。

    谢逸掐着他的下巴,“今天怎么这么骚,想我了?”

    “想……”褚元思羞涩地点点头,眼中的欣喜并不作伪,他等谢逸等得太久了,久到他已经自己已经毫无机会,以为对方已经发现端倪。

    “贱母狗就知道发骚,把你的东西舔干净。”对方这副小媳妇的姿态让谢逸有些兴奋,嘴里控制不住地不干不净。

    褚元思不过稍稍犹豫了会,两只嫩乳又被扇了一掌,强劲的掌风将他的发丝都带起落到眼睛上,有些痒,他压下内心奇异的躁动,挺着身子去够站在床边的少年。

    双手撑在身后,脖子伸了老长也没能够到谢逸,他有些焦急地看着谢逸,“够不到……”

    谢逸双手抱臂站着不动,看着他不吱声,满脸写着求我啊。

    似乎被他打败,褚元思认命地开了口,“老公帮帮我~”

    “操。”谢逸揪起在自己眼下晃荡的大奶,用力往这边一拉,褚元思的脸连带着整个上半身久扑倒在他怀里,被大力揪过的嫩乳红艳艳地肿了一大圈。

    眼看着褚元思又要掉猫尿,谢逸凶巴巴地抢先开口,“敢哭就拧烂你的奶。”

    那男人又是抬着他那双红眼轻飘飘地睨他一眼,可怜兮兮地道了句痛,谢逸暗骂一声,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施虐的手。

    “不想被玩烂就别他妈这么看我,”他强硬地将褚元思摁在他的衣服上,命令他舔干净上面的污渍。

    褚元思尽职尽责地舔舐着,鼻尖全是他自己的精液味。

    初秋的布料很薄,谢逸就穿了一件衣服,舌尖的温度透过润湿的布料准确传达到内里的肌肤,谢逸破天荒地觉得有些不自在,他觉得自己脸颊有些发烫,心砰砰地跳,明明做过更亲密的事,他却跟个纯情傻小子似的因为这点触碰难为情,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栽了。

    看着谢逸一副好心情的模样,褚元思试探着开始探情报,“谢哥。”

    “嗯。”

    “你们训练结束了吗,是不是两天之后就直接上赛场了呀。”

    “问这个做什么。”谢逸粗了蹙眉,觉得煞风景。

    “你知道,我其实很喜欢这个游戏的,只是我怕拖你们后腿才放弃的。”他小心翼翼地抬眼,观察到少年不虞的神色,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我想多了解一些。”

    听着少年的讲述,褚元思问的问题也越来越私密,这时谢逸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我回来一趟你就跟我说这些?”骤然冷下神色的少年有些吓人,褚元思缩了缩脖子,“不是……我也很想你的。”

    “哪里想我,这里吗?”谢逸又开始不正经起来,伸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还是这里?”

    被牙刷里里外外玩遍的阴穴很是敏感,随便摸一下淫荡的穴肉就收缩着往外吐水,谢逸用指节对准红肿的阴蒂用力摁了下去,他捂住褚元思尖叫的嘴,看着他的手指离开之后,那块被玩坏的淫肉还在一抽一抽地痉挛抖动。

    “缩不回去了吗,你怎么自己把自己玩坏了啊?”

    褚元思的辩白全被宽厚的大掌隔绝起来,他呜呜地摇着头,希望谢逸能轻一点。

    “宝贝。”褚元思愣住了,谢逸从没这么叫过他。他感觉少年轻柔地用舌尖舔过他的眼角,一点一点将上面的泪水纳入口中,明明是很温柔的动作,可他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你每次这么看我,我都想把你扒光肏烂,当着所有人的面射爆你的肚子,看着你奔溃地大叫,呜咽着爬到我身下求饶……”

    “这里,”一只手放到他的肚子上,猛然间摁了下去,褚元思惊诧地瞪大眼睛。

    “这里以后只能装我的精液好不好?”

    谢逸的表情有些不对劲,像个变态,褚元思不可抑制地害怕起来,他想起身脱离恶魔的魔爪,却被压着动弹不得。

    滚烫的巨物顶到了他下身,对着肿起的阴蒂磨了又磨,最后来到湿滑的穴口,随即沉腰凶狠地插了进去,碾开每一寸贴在一起的穴肉,开出一条通往极乐世界的粗长通道。

    这是他必须要忍受的,褚元思闭了闭眼,压下溢到喉间的求饶,控制住自己想要挣扎的肢体,他退了又退,最终屈服地开口,“轻点……”

    回应他的是更加猛烈的撞击,硕大的龟头几乎要把他的穴肉顶穿, 少年健壮的腰身一起一伏,搭在上面的小腿浸染上些许欲色,随着它的动作摇摆。

    “为什么要轻点,不喜欢我插烂你吗?”

    褚元思哭着摇头,他的嘴已经被放开,可他却说不出话,嘴里只能溢出破碎的呻吟,他被干的神情恍惚,子宫口已经被肏开了一道小缝,过不了几秒内里的嫩肉也会被陆续侵占,直到那根大鸡巴完全进入将里面填满,甚至还会撑得他小腹都鼓起一块。

    谢逸对他哀求的眼神视而不见,扣着他的细腰往那根鸡巴棍上套弄,感受着内里穴肉的吸绞。

    宫腔终于被撞开,它们欢呼着迎接这根热情的大东西,一旦撞上来就迫不及待地贴上去吸舔吮嘬。

    谢逸低低地笑出了声,“好骚啊,”他摸着褚元思的肚子,感受着里面的顶撞,“感觉到了吗?我一插进来你的骚子宫就迫不及待地贴上来。”

    “嗯?说话,”少年下身不断地挺弄,嘴上还不依不挠地啃咬褚元思的唇瓣,他追问着,“你说你是不是喜欢吃鸡巴的骚婊子?”

    被弄得没办法,褚元思害怕不回应只会得到更加过分的报复,他呜咽着回答:“是,我是,我是谢逸的骚婊子,最喜欢吃老公的鸡巴……啊嗯……慢……慢啊……””

    “你这么骚,真的只有我肏过你吗?”宫腔内的蠕动让谢逸几乎要爽翻了天,他克制地停下动作,准备缓一缓即将达到顶峰的快感,“我第一次肏你的时候可没有血。”

    说到这里,他的脸色陡然沉下来,眼里压着浓浓的不满,“你还被谁的鸡巴玩过,你那个弟弟?”

    “不是,”尝到性爱甜头的褚元思扭着腰,双腿难耐地缠紧劲瘦的腰身,使得那根肉根能顾更加深入,“只有你。”

    “那怎么会没有膜?”

    “呜……有的,”褚元思抽了抽鼻子,有些委屈,“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血,真的只有你……”

    谢逸根本不听他边界,对着狭小的阴道插了又插,那力道狠得让人怀疑他要将里面的穴肉捣烂了,小腹被顶出一个又一个鼓起,又是他还要恶劣地用手去按。

    褚元思又哭又叫,抖着手想去拉开谢逸,可被肏干到虚脱的他如何能敌过谢逸的力气?

    送上去的手被谢逸摁着去摸自己的小腹,感受着里面阴茎的挺动,褚元思害怕地想要缩回手,却别强硬地摁在原地逼问,“里面是是社么?”

    “是、是老公的鸡巴在肏骚母狗的子宫……”经过了之前的教训,褚元思已经学会了全然服从,只要顺着对方那就不会遭到太过分的对待。

    “真乖。”他这样夸奖着,胯下却毫不留情地持续输出,直将身下的男人肏成了个鸡巴套子,只能套在他的阴茎上承受无尽的粗暴对待。

    褚元思觉得自己嗓子都要叫干了,连眼泪都淌不出,攀着谢逸的手臂无力地垂落下来,他努力维持着清醒,即使嗓音嘶哑难听也顾不上,“老…老公,”

    “嗯。”一只唇瓣堵上他的嘴,对方嘴里的津液很好地滋润了口腔,他喘息着开口,这下嗓音好了许多,“你们打算玩什么体系呀?”

    少年好像并没有意识到不对劲,就这么告诉了他,褚元思兴奋地想继续问,却被他不悦地打断,“你那里到底是谁破的?”

    褚元思嗫喏着语焉不详,谢逸看到更是来气,抓着他的腰使劲摇晃颠弄,戳弄的力道让褚元思有种要被干穿的错觉。。

    激烈的撞击持续到最后,直到猛涨的阴茎抵在宫口射出粘稠的精液,褚元思还是一口咬定没有别人碰过。

    谢逸的脸色还是很不好看,他忽然想到什么,眼睛眯起,“你他妈自己玩破了?”

    褚元思呼吸一窒,他倒是没想到这层,不过这也不是没可能,在谢逸之前他也没有别的渠道疏解,偏偏这副身体又淫荡得很。

    “婊子。”

    褚元思红了眼眶,突然有些不想理这人了,可现实哪里由得他任性,他只能压下心中的委屈继续贴上去,即使他整个人都无力地虚脱倒在床上,仍旧尽职地坐在谢逸的鸡巴上承受少年无止境的精力。

    整整两天假期,他们过得淫靡至极,沙发阳台浴室,整个房间无一没沾上过两人的体液。

    -

    半夜,褚元思撑着酸痛的身子,起身到阳台给贺云打了个电话,回来之后床上仍是少年安静的睡颜。

    褚元思勾了勾嘴角,他心情好极了,迈着轻快的步子来到床边,在谢逸唇上轻啄了下,无声道,谢了。

    褚元思走了,在决赛来临的这个凌晨,谁也没有发现。

    熟睡的少年不安地蹙眉,困在睡梦中的他尚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