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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库(中)(扇屄到潮喷/玩奶/伪公共场合露出高潮)

    陈屿肩膀猛地向后撞击,卡住对方的手臂反掰肘关节,不料对方的手腕轻轻一抖,电击之下整条胳膊瞬间麻痹,另手拔出配枪却被人提膝狠狠撞上腿心——

    “呃嗬——”

    配枪坠地,被人一脚踹得滑远,撞到墙壁才“啪嗒”一声停下。

    屄肉被撞得疼到麻木,布绳重重碾过阴蒂,春水如潮,好一会缓不过劲来。

    偌大的仓库中只剩陈屿痛苦的喘息。

    x从身后搂住男人的腰,枪口抵着太阳穴,声音含着点笑意:“你不会以为杀了我就万事大吉吧?难道不知道照片是可以定时发送的?”

    被玩弄、凌辱、闯入家中的记忆一股脑地浮上来,陈屿强忍着怒气:“你到底是谁?”

    x并不回答,将手伸到陈屿腰间,灵巧地解开皮带抽出,西裤悄无声息委顿在地,露出两条修长结实的腿。

    陈屿一下挣扎起来:“不要!”

    “嘘。”x顿了顿,嗤笑一声,撕掉男人屁股间的纸尿裤,又轻声说,“还是说,你想把所有人都招来?”

    “不,不要,”x又剥下西装外套,陈屿真正慌了神,喻稚声和向导随时会回来的恐惧逼得他向对方求饶,“别这样,别在这里,”他语无伦次地,“求你了。”

    x哼笑一声,枪口下滑抵住陈屿的后腰:“走。”

    走到安全门前时,一只修长的手从身后伸出来,摁在了指纹解锁仪上。

    “滴”地一声,门开了。

    陈屿被人抵着后腰走进下一间仓库,x对地形非常熟悉,逼着陈屿往前走去,经过几间厂房,环境明显渐渐变得荒芜。

    下身除了兜住阴茎的布料,几乎是赤裸的,女穴和屁股裸露在空气中,走得太快,淫液拉着丝流了一路,明明被人强迫在公共场合露出,雌穴却兴奋得收缩个不停。

    “慢一点,嗯…哈啊…”呻吟刚冒出一个头,就被陈屿咬住嘴唇咽回去,男人皱着眉,两腿本能地合拢,“别,太快了……”

    x对此的反应就是把男人重重往前一推。

    陈屿踉跄两步,花心被磨得又渗出热液,硕大的性器射出精水,被x伸手接住。

    他一只手握着陈屿的性器,一手将白浊一点点抹在男人的腹肌上,最后又在唇角边抹了一点,让男人高潮过后的脸容愈发色情。

    枪支短暂地离开了背后。

    陈屿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立刻肘击向后,明显听到一声闷哼,回过头却只看到一张完全陌生的、毫无记忆点的脸。

    黑洞洞的眼睛望着他,那张脸咧起一个假人般的微笑。

    这次没有布料和纸尿布的缓冲,坚硬的膝盖直接狠撞上柔软滚烫的屄肉。阴蒂被重重挤压,屄肉疼得失去直觉,脑子里过电一样。

    陈屿腿根抽搐,两眼翻白,踉跄几步,被人摁在柱子上反剪双手,随后是撕扯胶带的声音。

    胶带一圈一圈地缠上手臂,将两条小臂紧紧缠拢在一起。

    “你怎么就长不了记性?”x又撕下胶带蒙住陈屿的眼睛,膝盖抵在男人的屄肉上不停地磨,“被人顶上屄就潮吹,这么淫荡,哪还有半点战斗力?”

    陈屿被他磨得又疼又痒,小腹痉挛,说不出话。喘息着被人摁在地上分开腿,腿心覆上一只滚烫的手,重重揉弄起来。

    最隐秘的部位毫无阻隔地贴上男人的手,麻意窜上头皮。陈屿本能地伸腿去踹,仰着身体往后挣扎,却被人握住脚踝抓回身下,强行拉开腿,往娇小的屄上扇打一掌:“躲什么?!”

    还在喷水的雌穴剧烈收缩,屄肉猛地弹动一下,眼睛一下就翻了白。

    又是一掌,打得湿亮的淫水四溅,陈屿眼前一片白光,想并拢腿却被人摁住大腿内侧强行向两边分开: “第一次跟老公见面,就是这么表现的?”

    男人全身颤抖:“不要!不要扇了……”

    又是一掌,肥软的阴唇被打得发红肿起,淫液管不住地喷涌而出,“你以为你在命令谁?”

    痛没什么,痛伴随着巨大的快感叫男人不知所措。小屄热涨得发烫,阴蒂都微微肿起,陈屿趁对方卸力终于得以合拢两腿,布绳勒得更深也顾不上,惊慌而崩溃地说:“真的不能扇了,屄要被扇烂了……”

    x动作一顿,“腿张开,给老公看看你的屄。”

    被人强行打开双腿,和主动向侵犯者展示女屄,两者明显不是一回事。陈屿眼前漆黑一片,喘息着磨蹭良久,最终还是强忍住羞耻心,依言照做。

    深蜜色的阴唇透出一种熟艳的红色,紧闭的蚌肉被扇开了,充血的阴蒂也被扇得探出头来,阴蒂之下的小花唇亦是淫艳得过分。性器早就勃起,笔直贴着腹肌分明的小腹,两性器官同时发情,显得又怪异又淫靡。

    “为什么不能扇,”x轻声细语地问,语气倏然沉下,“啪”地一掌,打得屄肉乱颤:“浪货,骚屄,天生就是给老公扇的!”

    “嗬呃!”这一掌正中阴蒂,男人双眼骤然一翻,身体像过电一样抽搐一下,随即发出痛苦的低吼,“呃啊啊啊!”

    屄肉狂抖,淫水失禁般喷涌而出。阴唇被扇得外翻,露出一根细细黑色布料与疯狂收缩的雌穴。

    x提手又是狠狠一掌,花心酸胀,淫水四溅。屄肉有如火燎过,又疼又热,陈屿满脸失神,一边潮喷一边被人提着衣领靠坐在柱子上。腿根抽搐,合都合不拢。

    衬衫被扯烂了,露出裹着黑色蕾丝的深蜜色圆润大奶,两腿大开,任何人走近都能看见淌着清液的鸡巴,和坏掉了似不停痉挛的肿烫小屄。

    x忽然换了一副口吻,温温柔柔地摸着男人的脸,同情似地说:“很难受吗?叫声老公就放过你,好不好?”

    陈屿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变脸,他那少得可怜的神智一捕捉到“放过”,立马忙不迭地点头,合不上的屄又被轻轻拍了一掌:“该叫什么?”

    “哈呃,不,不要扇了……”

    在现实生活中这么称呼另外一个男性,比隔着网络耻辱一万倍,陈屿的声音被高潮和难堪逼得沙哑了:“老公。”

    等到仓库寂静下来,陈屿慢慢从潮喷中回过神,打了个抖,猛地意识到什么。

    x的放过,指的是把他留在原地。

    把眼睛被胶带蒙着,手臂被胶带绑着,只穿着变态的蕾丝内衣和丁字裤,近乎全裸的他,留在原地。

    灭顶的恐惧感涌上来,这个废弃仓库四面八方都是门,长风吹进来,呜呜作响。

    男人慢慢地、吃力地合上双腿,在这时听见隐约的人声。

    是向导介绍货物的声音。

    陈屿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声辩位,人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正对着他。

    虽然这里废弃了,但向导或许会带着喻稚声从这里取道。

    两腿已经酸软得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陈屿心中愈是恐惧,穴里水就流得愈欢,他慢慢地,靠着柱子旋转,屁股在冷硬的地面上一点点挪,屄缝里的布绳残忍磨着阴蒂,带出更多淫水。

    赤裸健壮的身体蜷缩在柱子后面,听着人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

    “这个仓库之前是装核铳的,但每逢夏天,日照强烈,容易发生爆炸,就搬空了废弃掉。”向导说,“这边请。”

    近了,更近了。

    脚步声忽然一顿:“谁?”

    喻稚声问:“怎么了?”

    脚步声一点点逼近,向导说:“有声音。”

    陈屿原本正跪在地上,膝行挪动,动作太大太急,屄口又被玩弄得极其敏感,叫布绳勒着穴高潮了。

    陈屿嘴唇发颤跪在原地,到了这个时候,雌穴仍在抽搐着潮喷,怎么也停不下来。

    像死刑犯看着铡刀砸下来,又像电梯失灵,猛地往下坠去的那刻,大脑只剩极为清明又极为纯粹的恐惧。

    “呃,”向导似乎走到了柱子边上,语调怪异,“为什么这里这么多水。”

    一墙之隔,陈屿脑子里最后的一根弦啪地绷断。

    “最近天气很潮湿呢,”喻稚声说,“你们不是号称防备很严密吗,难道还能有人闯进来?”

    “说得也是,”向导想了想,释然道,“应该是听错了。”

    他最终还是没有绕过柱子,转过身,两个人的脚步声和对话声渐渐远去。

    陈屿瘫倒在地上,很快又有脚步声从另一个方向接近。

    胶带之下,陈屿的双眼已经彻底失了神采。

    反正,迟早是要被发现的。

    一想到事情曝光后,喻稚声会怎么想他,用怎样目光看着他,男人的身体都忍不住轻微哆嗦。

    皮鞋着地的声音在男人面前停下。

    屈辱和绝望的泪水静静顺着脸颊淌下。

    一片死寂中,那个人笑了一下。蹲下身,抹掉陈屿脸上的泪痕。

    “哭起来果然非常可爱。”

    陌生的,饱含戏谑的声音。

    陈屿愣了一瞬。

    那个瞬间被拉得很长,后怕和劫后余生的喜悦如潮水般、后知后觉地涌上心头。

    心头涌起的第一个念头竟是,太好了。

    不是别人,而是x,真是太好了

    不用被别人发现自己变态淫乱的样子,真是太好了。

    虽然对方就是害自己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然而在陈屿心中,这一瞬的x简直就像救世主从天而降。

    他生怕x再把他扔下,呜咽着、带点自暴自弃地道:“别走。”

    “小荡夫,”对方又站起身,用鞋尖勾勾陈屿的下巴,“想挽留人,总得拿出点诚意吧。”

    “什么?”

    “比如,”x友好地建议道,“给老公看看你的屄。”

    陈屿没有犹豫。男人躺在地上,被胶带缠住的胳膊垫在身下。他抬起屁股,大腿分开翘在空中,两腿成M字形,把小屄朝上露在空气里。

    “你这样我怎么看得清呢?”x友好地提醒道,“张大一点。”

    陈屿生怕对方不满意,大腿竭力向地面贴近,阴唇向两侧分开,露出艳红的小花唇,中间一道细细的黑绳,紧缚着花核与穴口,凑近看,还能看见窄小的雌穴紧张地收缩着,一股一股地吐出晶莹的淫水。

    大腿结实的肌肉绷紧偾张,小腿流畅修长。明明是肌肉漂亮有力的男人,两条蕴含着劲力的长腿却无助地张着,向侵犯者展示着腿心淫荡的女穴。

    一片黑暗中,对方迟迟没有动作。小屄接触着微凉的空气,因为紧张和羞耻不停涌着水。

    一想到小屄可能下一刻便要挨上一巴掌,陈屿的腿根就无法自控地抖起来。

    仅仅被扇阴唇都能带来绝顶的快感,现在小花唇和阴蒂都露在外头,被对方这么一扇会是何种光景,陈屿一想到都恐惧得要命。

    他对疼痛的忍耐力很强,从前身中三枪又被人拿鞭子抽了一顿也能硬着头皮忍下。这种陌生的、不受控制的快感却叫他害怕万分。

    x饶有趣味地问:“你抖什么?”

    “能不能别、别扇我的屄,”陈屿哆哆嗦嗦地说,“会被扇烂的,真的会烂的。”

    x不言不语,陈屿慢半拍反应过来,如今他的处境全在对方一念之间,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男人竭力分开腿,绽开大小花唇,把整个雌穴展示在对方眼前,讨好似地:“没、没,老公可以扇我的屄……”

    陈屿不再去想为什么自己这么倒霉,既然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地发生了,默默忍耐就好。

    只要能在稚声面前保存最后的尊严,被人淫辱……也是没办法的事。

    重量伴随着衣料压上腿心,陈屿一个哆嗦,下意识并拢双腿,意外夹紧对方的腰身。

    温热的手指捧住脸颊,嘴唇追逐上来,舌头紧随其后,坚硬的性器隔着裤子抵在穴心,被吻住的男人已经完全呆住了。

    活了两辈子,连和女孩子碰嘴唇的次数都屈指可数,遑论这么激烈的强吻。嘴唇被牢牢堵住,亲吻热烈而又密不透风,唇舌翻搅间,渐渐变成一种逼迫式的狂热,一只手隔着蕾丝内衣,覆上陈屿深蜜色的奶子,五指收紧,把乳肉挤得从指缝间溢出来。

    坚硬的下体一下一下蹭着屄缝,陈屿脸都憋红了,有些难堪地偏过头,呼出一口热气又被人捏住下巴堵住嘴唇,胸部滚烫的手粗重地抓揉起乳肉。

    那手揉了一阵,隔着蕾丝捏住陈屿硬挺的奶头,略有些粗硬的布料裹着柔嫩的皮肤,先是有些发疼,随即那手指捏着硬起的肉粒左右一捻,像有电流窜过,男人脚趾一瞬间绷紧了。

    不要弄那里……好奇怪……

    下意识闪躲,却根本躲不开,只能任人捏住奶头不停捻弄,电流一下一下地乱窜,陈屿的两腿本能地想要并紧,却根本合不拢,只能愈发紧地缠住对方的腰。

    在腿心间的性器隔着布料又一次撞上花心时,又一大股热液奔涌而出,他满面潮红地被人放开,唾液管不住地流出嘴角。

    “好可爱,”湿热的吻顺着下巴来到喉间,“已经完全傻掉了。”

    x直起身,把一边的蕾丝往下拨了拨,刚好露出褐色的奶头,明晃晃地挺立在蕾丝上侧,色情得不像话。

    “小骚货,回答老公,”x忽然恶狠狠抓住陈屿一边奶子,“奶头这么黑,被多少人吃过?”

    陈屿窒息太久,大口大口喘着气,根本缓不过神来。

    丁字裤的细绳被手指勾住,轻轻往上提了提,

    “没…没有……”屄缝被压迫得更厉害了,男人被快感强行唤醒,呜咽着想要并紧腿,“不要,不要勒了……”

    又是狠狠一提,“没有什么?”

    “没有……不要勒了呜…没有被人吃过奶子……”

    x勾着细绳,一提一提,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法,又问:“小屄呢?被多少人干过?”

    即便并紧腿也无法阻挡屄缝一下一下的压迫感,淫液汩汩流出,陈屿满脸潮红,“没,没有被人干过,快停下……”

    x果真停下手:“腿张开。”

    陈屿脸发烫地向对方露出屄,大小花唇已经被玩弄成了色情的艳红色。x一手摁住陈屿腰间的布绳,一手勾出屄缝间的细绳往外拉扯,又问:“鸡巴呢?多少人用过?”

    臀沟和后穴被磨得发疼,但比勒屄还是好多了,陈屿轻轻吸着气,老老实实地回答:“一个人。”

    “咿呃——”

    富有弹性的材料一下子弹回,弹打在娇嫩充血的阴蒂上,两腿瞬间并紧了。陈屿弓起身子,却被人摁住双腿向两边强行分开,不停流水的细窄雌穴像是察觉到了视奸的目光,羞怯地收缩着。

    性器被人伸手握住,“长这么大,真可爱。”x说,“可惜以后毫无用处了。”

    好像有人俯下身来,滚烫的气息打在顶端,下一刻,龟头传来一点湿热的触感。

    陈屿反应半秒,身体弹动一下,惊恐道:“你!”

    湿润的口腔含住顶端,性器被温热柔软的触感轻轻含吮着。

    “不要,”陈屿无法抑制地喘息着,“不要这样……”

    他浆糊似的脑子里迷迷瞪瞪的,对方的技巧说不上好还是不好,只是陈屿从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鸡巴原本就硬挺发涨,只是被人舔了几口都已经到了濒临边缘。

    男人嘴唇发颤,一点点往后挪动:“不要,不要了,要射了!”

    对方果真吐出了他的性器,然后——重重掐了一下。

    “呃啊!”

    男人的身体弹动一下,精液像坏掉了一样一小股一小股流出来。

    x声音里含着点恶劣的笑意:“以后奶子只准给老公一个人吃,屄和屁眼只准给老公一个人干。”

    两颗奶头都被人捏住,一下轻一下重地捻弄,快感像电流乱窜,对方尤嫌不够,抓住饱满的胸肌大力揉捏起来,“鸡巴也只准给老公一个人舔,听懂了没有?”

    酥麻和痒意久久不散,深色的乳肉被人扼住肆意玩弄。

    “听、听懂了,”男人痛苦地喘息,“那里,嗯,嗯啊,不要揉了……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