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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孕夫花园午睡,穿透视装被健壮园丁看光身体猥亵舔逼梦中浪叫迎合,被巨棒插到狂喷

    周家对方情的出行把控太严,方情自怀孕来几个月内都没法随便到处走动,只是成天待在家中。好在周家主宅面积广阔,方情也不至于完全闲着没事做,这天下午,干脆又遣散了身边的一众下人,自己单独跑去花园中午睡。

    最近外边天气很好,阳光温热,但不灼人,过了午间最为炙盛的那段时间,环境和气候堪称得上相当舒适。方情早就叫下人在花园中支好了躺椅,他一手携着一件薄软的小毯,一手小心地托扶着自己的小腹,慢吞吞地赶到了目的地后,便懒散地卧在宽敞的躺椅上休憩。

    不料没过一会儿,一阵略显沉重的脚步声就打断了他的清闲时光。

    “……唔——做什么?”方情有些不耐地睁开眼睛。

    他双眼狭长,眼尾形状浑圆,眼皮儿也薄薄的。他以手掩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眼角因此跟着变得湿润透亮,沁出了几滴晶莹的无色泪珠——

    方情肚子里有了孩子以后,精神就没有往常那么充足了,随着月份的增加、肚子愈发涨得圆鼓,方情也跟着变得更为嗜睡,喜欢打盹,现下困意正浓,被人扰了清闲,自然心情不怎么好。

    他以打量的目光看向来人,却不由自主地暗自在心中微微吃惊。

    在他眼前突然出现着的,无疑是一个身材十分高大威猛的年轻男人,看样子是经常从事体力劳作的,地位大概不高,穿着很平常普通、却又还算整洁的蓝灰色工装,两手的袖子一直挽到肘弯上方,露出大截筋肉分明的坚实手臂。

    这人裸露在衣物外的肌肤属于麦色,五官长得不算英俊,却很端正,走到他面前的时候,额前还正缓慢地淌落着两三滴汗珠,看样子是在午间的太阳底下呆了许久。

    纵使是没什么廓形的衣服也不能挡住男人起伏勾人的健硕线条:他的裆前有着鼓鼓囊囊的一团,足以让对性欲有着极高频率的渴求的荡妇和娼货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忍不住被他身上隔着几米远也能传递过来的雄性气息熏得晕头涨脑、心猿意马,在心下偷偷勾勒和想象那胯下之物该有多么雄伟壮观。

    来人的脸上也有不小的讶异之色,或许是因为他没想到自己还能撞上别人,或许是因为方情此时的打扮实在有些超过了他的认知和想象——

    方情上身穿着的无疑是一件对男人来说相当暴露和具有性意味的哺乳内衣。

    内衣的款式轻盈,运用了大片半透明的蕾丝材料,两片三角形的奶罩面料箍不住他浑圆鼓胀的丰满乳房,在那内衣的内外边缘,分别肉嘟嘟地溢出了许多棉花糖块儿般的绵软乳肉,在头顶微弱的阳光照射下透出某种淫暖的肉色反光。

    哺乳内衣最为奇特的设计,就是那两边胸上各有一个的罩杯开口。它们被人用扣子系着,孕夫需要给宝宝喂奶的时候,不用脱去太多衣物,只需揭开胸前的两片布料,就能轻易地露出一对儿奶尖,从而进行哺乳。

    此刻,方情身上哺乳内衣的扣子缝隙还正闭合着。

    然而因为他这件小小薄薄、半透明的蕾丝质衣物实在没法真正地遮挡住什么东西,在室外的天光下,美人细嫩白皙的肌肤依旧在哺乳内衣的面料下若隐若现,尤属一对儿还没被男人触碰就已然色泽嫣红的熟艳奶头最为显眼,整对儿奶子看上去柔软娇嫩,骚情极了,看得男人心口猛地就是砰砰一跳——

    ……这骚妇!

    躺椅上的美人显然没想到居然会有人来打扰自己休息,如果知道,他肯定会好歹给自己披上点什么东西,而不是只将那薄薄的软毯盖在腰部往下的位置,遮住了整个圆鼓的孕肚,却唯独将两团漂亮娇嫩、几乎等同于没穿什么遮羞衣物的软峰露在外边。

    方情的脸倏地红了,一抹让人移不开视线的勾人艳色先是出现在他修长细嫩的脖颈上端,随后飞快地在几秒之内向上攀爬移动,直至顺着他精致小巧的下巴最终蔓上面颊,犹如两瓣才刚成熟的苹果。

    方情看起来有些恼火又羞怯,他几下便将身上盖着的软毛毯拉拽起来,一直遮到腋下,挡住自己胸前的丰腴肉波,又快速地小声喘息几下,方对着来人气势不足地道:“……你是干什么的,来这里做什么?我之前……之前不是叫家里的下人们都别来打扰我吗?”

    “我、我是花园里新来的园丁,刚上班不到半个月。”

    男人看着人高马大,笔挺结实,说起话来却相当毕恭毕敬。他只是个园丁,平日里见不到方情的身影和模样,看到对方的第一眼时着实有些发愣,然而他稍一思索两秒,很快就又反应过来,能有这样大派头、又长得这么如女人般漂亮清秀的,不正是传说中相当受家主喜爱的周太太么?

    虽然早就隐隐有听说过他是个稀缺少有的、长得跟仙女似的双性美人,然而当男人真的站到了对方面前,见着方情的长相,以及他明显和普通相比起来更为骚软、丰腴的孕躯时,脑海中还是禁不住出现了一瞬恍惚,不由真心地有些嫉妒起周思睿来。

    果然,有权有势的人什么珍奇玩意儿都能买到,连万里挑一的美人儿也能一并揽入怀中,哪是他这种人能比得了的?

    想到这里,心中就有些闷闷的不忿,但男人还不想得罪这位周家太太,于是更加低声下气地说:“我不知道太太您在这里,也没有人来通知我——我、我只是想来拿落在这里的东西,您不想看见我,我现在就走。”

    说完,他赶紧朝花园深处的方向走了走,从不远处的地面上捡起一件掉落在土地上的工装外套,再跑了回来。方情抱着双臂看他,面上的浅红粉潮稍微落下去了一些,仍然有点戒备地见男人重新站定,好歹算是信了对方的话。

    周家看管得严,闲杂人等应该不能轻易进来,听男人的说法,他本应早就下班了,是发现自己有物件没拿,才半途跑了回来。这样一来,那些下人确实不可能将他通知到。

    这样想着,方情心中的不快也少了大半,只把胸前裹着的那条毯子又紧了紧,说:“行了,你走吧。别把……别把今天的事和你看到的往外说。”

    男人自然忙不迭地点头,又悄悄看了方情好几眼,那躺椅上的美人却已然松懈下身体,靠在椅背上, 将漂亮精美的面庞撇到一边,一副不愿意再看人的模样,让那健硕高大的园丁一阵莫名不爽,心说这双性人嫁到豪门、升了身价后就傲气得很……穿得那么骚,也不知道给谁看!

    心中想着些什么有的没的,男人很快匆匆离开了。

    方情见园丁走了,才终于松了口气。对方长得那样粗犷凶悍,一看就是干体力活长大的,男人只要在场,就让他觉得有种周遭都被入侵了的压抑感——

    只不过和对方面对面地说了几句话,那种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和威压就几乎把方情包裹得喘不过气来,身体自然而然地感受到了燥热和渴意,有什么深层的淫靡思绪被身躯精悍的男人从体内深处勾引起来,方情深呼吸了两下,忽然觉得胸前又是一湿——

    他又情动得流奶了。

    这几个月来,方情自身溢奶的症状不但没有缓轻,甚至还有点加重的迹象。或许就像景桦所说的那样,孕期中的双性人妻完全变成了一只可以拿性欲当做源动力的乳牛,只要受到一点外来的性欲刺激,那对儿艳红的浆果就会迅速肿胀充血,从中流出源源不断的香甜汁液。

    “啊……”方情轻哼一声,从鼻间发出悦耳的颤音。他脸上的艳色愈显,伸出一只白嫩的手来,有些费劲地掀开了一侧奶罩上的布片,露出整块掌心大小的圆润奶尖。

    方情嫩生生的雪色乳肉和尚在空气中抖颤着吐出奶水的熟艳奶头被禁锢在轻薄的面料中探出头来,所展现出的形状就像是一块款式精巧的牛乳布丁,上边点缀着熟透得已然爆出乳色浆水的红果。

    贴心的下人早已在一旁的小桌上放好纸巾、饮用水等等方情可能需要的东西。双性美人抽出一张卫生纸,在自己的胸前胡乱地擦拭几下,娇嫩敏感的皮肤和骚浪乳豆却被带着印刻纹路的纸巾表面刮蹭得酥麻发痒。

    奇怪却并不陌生的触觉让本想快点清理好身上奶渍的方情下意识地开始犹豫,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地渐渐放缓,开始有意识地对着雪峰上端的那颗骚硬肉粒儿上下、左右地摩擦不停。

    滚圆的奶头在方情自己的爱抚下愈发充血膨胀,酥麻的快感丝丝缕缕地顺着他来回转碾、越动越快的手指间传了过来,小股、小股的白色液体因此也断续地被排挤而出,化成一连串珍珠似的琼浆玉露,将方情手上的纸巾打得湿透。

    “嗯、嗯啊……”方情不由得轻轻蹙起眉头,加倍地玩弄起自己胸前肉嘟嘟的茱萸肉豆。

    他整个人蜷缩在了躺椅上端,细嫩修长的双腿在薄毯下方难耐地曲起,额前的发丝变得有点凌乱。过了一会儿,他居然还觉得不够过瘾,又把另一边胸乳上的束缚解开——于是,方情彻底敞着一对儿淫靡骚浪的软白乳房,怡然自得地自慰起来。

    一个孕夫要做出这样的举动,到底还是显得有些笨拙,尤其方情现在已经到了怀孕中期,肚子日渐如同充了气般圆鼓突出。虽然因为他原本身形苗条纤细的缘故,现在的腹部也算不上很大,但也导致方情如今彻底抛弃了裤装,成天只特意穿着宽松裙袍。

    即使他的肚子和里面的婴孩俨然已成长得相当有些规模,但旷日持久保存下来的荡妇本性却让方情无法完全舍弃掉性欲的快乐。他用脚蹬掉了身上半盖着的毯子,仗着这时不会再有人来干扰自己而变得放肆大胆,一只空闲的纤细手掌十分干脆地顺着自己滑软的身躯摸索下去,一路尤为熟练地伸探到了腿缝之中:

    方情在躺椅上踩着双足,眼神迷离地敞开自己白生生的一对大腿,宽松睡袍的裙摆立刻脱离了他洁白干净的两只膝盖,倏然滑落下去,在空气中露出双性孕夫圆鼓孕肚下方的隐秘私处。

    “好难受、啊唔——”

    方情一开始仅仅是隔着一层面料柔软的内裤裆间来抠弄自己花穴上的阴蒂——

    这小而骚浪的骚豆对抚慰和快感相当敏感,方情手指曲起,对自己毫不手软,用指甲沿儿极其快速地在那尖端有些小小凸起的菱形肉豆上下刮碾,直要把那脆弱的淫粒儿抠到陷进鲍穴肉中。

    酥麻的爽感立即电流似的涌动上来,密密匝匝地压得方情险些喘不过气,一颗阴核不出几下就在他熟知自己身体的手指下如触电般抽颤不止,带动着方情的腰身一块儿突然腾空,像条渴水的鱼似的在空中接连挺动了数下,美人漂亮白皙的身躯这才颓然地重新落回椅上。

    他股间夹咬着的那只肥软女逼顿从屄口出喷出一股清亮暖流,“噗嗤”一声,瞬间在他裆间的内裤上浸出一块巴掌大的骚水痕迹,还有许多容纳不下的淫液顺着内裤面料的孔隙中渗透出来,沿着方情光滑饱满的臀瓣向下滑淌。

    “好舒服、哈啊!……骚豆被揉得爽死了,小逼一下子、一下子就流水了,呜……”

    喷了一小股春潮的方情还不满足,又或许是觉得方才隔着一层阻碍物自慰并不够爽,这下又干脆将腿间已被浸湿得差不离了的内裤拨开,彻底露出身下淫荡下流、饱满对称的肥穴,两根手指的指腹面对面地狠夹着中间那枚悄悄在性欲来袭中染上熟媚骚红的蕊豆,颇为用力地来回搓动挤压。

    “唔唔、嗯!啊啊、啊啊嗯!贱阴蒂又爽到了,我是……我是只抠抠骚豆就爽喷了的娼妇,呜哈……忍不住在花园里自己揉穴了,下边好想吃肉棒……”

    索性是为了自己爽快,方情刚开始还只是哼哼唧唧、嗯嗯啊啊地直喘,后边则直接放声浪叫了出来。

    这种粗俗放浪的淫话显然极大程度地提高了方情心中的羞耻程度和爽感,美人两节藕节似的细嫩修长的小腿颤颤巍巍地竖立在躺椅上边,自淫到了畅快至极的地方时,一整只骚肉屁股更干脆死命绷紧着凝在半空、痉挛不停,手上却还在快速地左右狠揉,把自己腿间的阴蒂掐捏得更加红肿骚硬。

    方情笨重的孕肚颤巍巍地挺在空中,随着又一次小高潮的来临而重新跌回座椅,圆鼓凸起的腹部随着他略显急促的呼吸而大幅度地上下起伏,不断地向外伸展微张——

    他在躺椅上气喘吁吁、一动不动地躺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已有些酸软的手,重新抽来纸张,简单拭去了胸前的奶水、身下的淫渍,将纸随便地团成一团,扔到一边的小桌上。

    性欲稍被满足后的身体更加容易变得困倦,方情给自己盖好薄毯,不出一分钟,便迷迷糊糊地失去意识,再过片刻,更是彻底睡着了。

    方情不知道的是,自己刚才那一番发春自淫的举动,并不是完全不被人知的——至少,有一个人观看完了其中大半的过程。

    躲在暗处的男人在原处默不作声地又等待了许久,确认那躺椅上的人除了偶尔轻轻翻上半个身,再从口鼻中发出喃喃的轻柔梦呓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多余动作,明显已经陷入了梦乡,这才从暗处走了出来,一路去往方情身边。

    这男人俨然就是之前撞上方情的那个园丁。

    他一边手臂上还搭着那条工装外套,看样子竟是根本没离开过,只是在方情面前打了个幌子:

    其实,园丁原本就没打算走,在方情的视野中消失后,很快就找了个墙后掩住身形,偷偷观察着方情的情况。

    一开始的时候,男人并不清楚自己留下来是想要做些什么,只是隐隐觉得心底里有什么心思在催动着他别那么轻易离去,等看到方情在自以为周遭无人、从而做出的那番自娱自乐的荡妇行径后,他着实不小地吃惊了一把。

    都说双性人性欲旺盛,对性爱的渴求十分强烈,但真当亲眼看到时,那种感觉还是相当无法形容。

    园丁的心内百味杂陈,当中掺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由于离得不远,他能十分清晰地听到那些从方情粉嫩的双唇中吐露出来的淫言浪语,以及他每一声如同发春母猫般哼唧叫嚷出来的惊喘和浪淫,还有这双性骚货所做出来的一些下流动作——

    方情张开双腿自慰抠逼的时候,男人所处的位置刚好就在这荡妇的斜对面。

    人妻身上的裙摆大大翻卷,一直撩到了胸下位置。美人饥渴的双手绕过自己圆圆地撑胀起来的白嫩肚子向下伸探抠挖,白细的手指在彻底暴露出来的肥圆鲍穴上极度痴迷地重重揉捻,透着潮艳红粉的肉逼也因此被牵带得变了形状,原本细细的肉缝被拉扯得左右晃动,不断地张大再缩小。

    园丁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精致的肥逼:

    方情的身下没有男人常有的两只肉囊,颜色发粉的阴茎下边没过几寸,就是双性美人那只没有丝毫色素沉淀的肉花。它被方情用手指拼命揉开了,两片薄薄的肉唇湿颤着向外绽开水嫩的潮粉花瓣,上方牵连着的嫣熟骚豆更叫双性淫妇自个儿玩得一颤、一颤地舒爽抽搐,像枚夹在花穴阴户上的小小果肉;肉缝正中间,一只更为湿黏靡红的小巧蚌嘴也悄悄地冲着园丁张开了口。

    在方情接连的呻吟和喘叫声下,面前的放浪春景直把男人看得眼睛发热,喉咙干痒,胯下许久不曾泄欲过的肉棒在转瞬之间疯狂地膨胀充血起来,将他宽松的工装裤也撑出一个骇然惊人的硕大鼓包,甚至已然开始从那龟头顶端流出了急不可耐的丰盛腺液。

    男人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粗重低沉,一边在墙后看着那娼货自淫,一边干脆也将裤腰松开,粗糙的手掌伸进裆间粗鲁地揉弄撸动:“贱货,骚逼里水这么多!……怀了孕还想吃鸡巴,平常一定饥渴坏了吧?怪不得穿那么骚——”

    射在手中的精水腥咸膻臭,不管是闻起来还是看上去,都很明显来自一个憋闷许久的男人体内。

    即便已经撸过一回,园丁双腿间沉甸甸的鸡巴也仍然没有消减下去半分的迹象。不但如此,这凶器还相当淫猥凶悍地笔直冲上,直指向天,粗壮的屌身几乎贴近了男人的下腹,在步行的间隙中一甩、一甩,宛若一条昂扬的龙头。

    园丁甚至没将下身的衣物重新穿戴整齐,就颇为迫不及待、却又尽量脚步轻悄地走到了方情的面前。

    一道人形的阴影降落在了美人的身躯上方,他却毫无察觉,胸前的哺乳内衣都忘了在睡前扣上,而是就那样凌乱懒散地胡乱盖住,只要轻轻一掀,就能使得下边那片淫软的嫩肉再次暴露出来。

    男人也确实这么做了。

    粗大的手指顺着略微翻卷起来的蕾丝面料轻轻一勾,美人两边乳房上不必要的遮挡物就相应翻开,霎时现出一对儿他肖想许久的骚硬奶头。方情在梦中为那忽然自胸前袭来的一阵凉意微微皱了皱眉头,紧接着,一对儿敏感淫浪的乳粒上忽又猛然一热,像是被什么肥大粗热的东西舔了一下。

    “啊……”突如其来的暖热酥麻让方情从鼻间哼出一声轻细的感叹,却将正小心翼翼地俯身舔舐其奶尖的园丁吓了一跳,赶忙将头缩了回去,谨慎地对着躺椅上的双性美人看了又看。

    还好,方情没有要苏醒过来的意思。

    园丁咂了咂嘴,回味着刚才那销魂香甜的触感与滋味。这骚货的奶头的味道和口感比他想象的还要好,奶头尖端的乳孔中崭新渗涌出来的两滴奶汁刚好被他用大舌卷进了嘴里,带来了甜骚兼并的回甘。

    “原来荡妇的奶水也是甜的。”男人不由自主地又舔了舔厚实的下唇,心中一片荡漾,更加鼓噪,恨不得现在就把方情压在身下狠捣肉穴,把这不知轻重的浪货操得哀哀求饶。

    不过他到底只是个园丁,哪敢那么直接胡来。男人又粗又重地喘息几下,瞧见方情除了哼哼几下之后,就再没了别的动作,因而更加大胆,又一次伸出一条肥厚的肉舌,重新舔了上去。

    这一次他使的力道还要重些,肉红的大舌不再一触及分,而是挺着极为有力、还淌着涎水的舌尖,在美人殷红的圆肿硬豆上来回地刮擦拨弄。

    “唔……”方情又是轻哼。他在睡眠中有些疑惑地偏了偏头,像是在疑惑这熟悉的快感是从哪儿来的。

    那轻轻挑逗和淫玩着他胸前奶头的湿黏物体在最初的几下试探性挑逗后,很快加快了来回舔弄的速度。

    男人水热黏腻的肥舌一下又一下地飞速拨动,唇齿中逐渐发出噗嗤、噗嗤地舔顶奶头的淫靡水响,最后竟用力到将双性孕夫已发育生长得有花生米大小的红熟奶头顶得凹陷进了乳肉当中。

    被外来的力量淫弄抚摸的感觉和自己动手到底是不一样的,愈发叫陌生力量玩弄得充血肿胀起来的骚奶尖儿承受不了这般激烈的快感,直在男人的舌间哆哆嗦嗦地左右歪倒,翕动大张的乳孔中一缕、一缕地向外淅出饱满动情的白色甜液,都被园丁的大舌尽数一卷,吞吮到了口中。

    最后,他干脆双唇一张,将娼妇的整只乳尖都咬在了嘴里,凶狠而粗鲁地吮吸啃咬。

    “嗯……嗯、啊啊!奶头被咬了,好舒服……是什么……等一下、哈唔!啊!……”

    汹涌的奶水从乳房深处源源不断地分泌而出,方情娇嫩的乳肉和奶尖在园丁贪婪的吮吸下不断地打颤发抖。男人用力得双侧的脸颊也一下、一下地凹陷下去,在那之下,能十分清晰地看见他那粗厚的肉舌猥淫地来去搅动的蠕动痕迹。

    园丁的口中吸得咂咂作响,一边抬起两只眼睛,目不转睛地顶着躺椅上那正茫然呻吟和浪叫着的双性荡货瞧:

    方情俨然还不明白在自己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让他这样舒畅和爽快。来自男人大舌的不断舔弄刺激了方情本就没有彻底降下去的骚性淫情,他将这快感当成了春梦的一部分,于是愈发迷茫且下意识地挺起了胸乳和沉甸甸的腰肢腹部,一下、又一下如蛇般上下轻微起伏,将一对儿丰盈雪白的肥软奶子送到了今天才见过一次面的男人嘴里。

    双性人妻的呼吸不自觉地变得急促。方情的脸庞泛起淡淡的潮粉,柔嫩的唇瓣无意识地张开,显出其中那正怯怯闪动着的粉艳的软舌。他的双眸还闭着,一对儿薄薄的眼睑却因快感的到来而不断抖颤。

    他从鼻间和喉咙深处发出连续的喘息和呻吟,时不时突然拉高了声音惊叫两声,伴随着股股从乳头中激烈喷射出来的乳白奶汁,灌了园丁满嘴骚甜的乳液,甚至还有好些液体包拢不住,纷纷从男人的嘴角旁溢了出来。

    “骚货,奶还流个没完了!……”园丁囫囵将口中的奶水吞咽下去,喝得心满意足,胯下的鸡巴却愈发高涨充血,几乎快要爆开。他没再去管方情那对儿还在汩汩淌奶的骚奶子,蠢蠢欲动地半蹲起身,换了个更加方便的姿势。

    他见方情明明已经爽到直叫了,这会儿却还没醒,手上的动作不由更为肆无忌惮,目光只在方情的脸上扫了一眼,便轻手轻脚地将美人身上的那层毯子拽到一边。

    方情保持着微微侧躺的姿势入睡,双腿弯曲着侧搭椅上,宽大松敞的睡袍裙摆甚至没能完全遮住他那对儿雪嫩肥圆的臀瓣:

    肉乎乎的大腿根处,正被一层遍布褶皱、浸满淫水的内裤包裹着的女逼就那样自然而然地敞露而出。好些圆鼓柔软、富有弹性的肥嫩鲍肉丰润到没法彻底被面料包裹住,于是就那么大喇喇地暴露在男人的目光当中,上边还覆着一层淫水干涸后的花白痕迹。

    “唔……下面、下面又痒起来了……”

    园丁正把着美人的一双大腿向外掰开,方情忽然又从梦中发出骚浪的呓语,将男人吓了一跳,等他反应过来这荡妇说了些什么时,又不免啼笑皆非。

    “骚货……待会儿有得是让你叫的机会。”他不屑地哼笑,视线很快又被方情身下的风光牢牢吸引。

    原来在方情说出那话的时候,他竟还在迷迷糊糊中稍微翻了下身,整个身子彻底变成仰躺朝上的姿势,身下的双腿也因此跟着在园丁的脸前竖直立起,叫男人很快把他腿间那条湿哒哒的内裤脱卸下来,扔到一边的桌上,接着捏着他的一对儿细嫩足腕,十分轻松地将其掰扯成一个大大的M字。

    方情的小腿都贴靠在躺椅的两边扶手旁,身下隐秘处的一朵肉花之上再也没有了任何遮挡物,羞答答地在男人的眼底绽放着自己湿润嫩粉、还在翕动开合个不停的娇淫肉花。

    骚屄的肉洞颇有规律地一张一合,一滴滴透明黏腻的晶莹逼水化成露珠,淅淅沥沥地从双性孕夫的穴眼中涌渗而出。

    男人看得面红耳赤——

    他这辈子,还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比女人还骚、还要欠操的极品嫩逼,当下脑子一热,想也不想地抓着美人积攒了一层薄肉的软软腿根,头颅一低,才含吮过荡妇奶头的嘴巴又立刻靠近了方情腿间那散发着淡淡骚甜性液气味的颤颤肥逼。

    没有片刻犹豫,他双唇一张,把骚货大半只软腻浪荡的发情肉穴覆在嘴下,双唇抿紧用力,狠狠地猛嘬了一口。

    软肉触碰间发出一声极为清脆的“啵”声,躺椅上的孕夫当即如条濒死的鱼般猛弹腰身,双腿也倏然紧夹住园丁那就埋首在他身下的脑袋,两条修长的小腿彻底搭放在了男人的肩膀之上,白皙的足部也禁不住突然绷紧,足跟在园丁的背上不断勾蹭。

    “哈啊!啊——呜……”方情的嗓子眼中挤出数下音调拉高的猝然惊喘,顷刻间穴关失守,往男人的口中咕啾、咕啾地浇了一泡情动至极的暖热骚液,湿热的蚌穴肉花一抽、一抽地抖动起来,肉乎乎的屄唇蹭在园丁的嘴角、脸侧,触感软弹得像是果冻和棉花,又仿佛是只鲜活的淫蚌,软软地伸出自己骚浪的肉舌与男人的唇舌嬉戏。

    园丁将口腔中的丰盛逼水两口吞下,只觉方情这只下贱肥圆的肉鲍简直软滑细嫩得不像话,寸寸穴肉都嫩生生得透出诱人的艳粉,勾得他再次伸出肥厚的肉舌,舌尖凝着力道,于美人湿乎乎的鲍逼中上下滑耸狠碾。

    “嗯……啊啊、啊!小逼被舔了、好热……呜……爽飞了,骚豆要被舔坏了!……”

    粗大的舌尖不断顶开两片对称的颤颤屄唇,一路舔到方情那枚骚呼呼的肉蒂上边,厚重有力的大舌极为快速地在其上边扫来碾去,旋即又用上下两排牙齿叼着蕊蒂的尖端碾磨啃咬,不一会儿就把一颗阴核舐弄得肥肿了整整一圈,方情更是不断哭叫求饶,屄穴间的骚水泄了一股又一股、一泡又一泡,浸湿了园丁那还冒着胡茬的方正下巴。

    方情懵然间意识渐渐回归,直觉自己身上好几处地方都凉飕飕的,像是毯子没有盖好。

    他的身下全是一片失禁般的潮湿,有什么柔软厚实的炙热东西正覆盖在他那处畸形淫靡的骚淫穴花上拼命含咬嘬吮,恣意肆虐。这触感实在太过真实,更何况方情刚才喷过不少春潮、也在迷糊间浪叫呻吟过,不可能一点儿都没察觉。

    又过了一会儿,腿间覆着着的那东西离开了,空气中接着传来一阵短促的窸窣声响。

    他很快意识到了什么,茫然地睁开了眼睛,视线朝前望去,竟正见自己睡前见过的那个强壮的园丁不知何时弯身跪在了自己身前,他下半身衣物不整,松垮的工装长裤垮搭到了男人线条强劲结实的大腿下端,在那之上,一根凶悍粗长至极的性器正精神抖擞地昂立空中。

    这根鸡巴外表猩红丑陋,看着有小孩儿手臂的长短和粗细,最顶端的龟头也饱胀得足有小孩儿拳头那么大,整根柱身上边遍布青紫色的粗胀茎纹,根根高突虬结,还在一跳、一跳地震颤鼓动着,源源不断地将新鲜血液传输到男人的整根硕大阳具当中,让其变得愈发坚硬笔挺。

    园丁裆间毛发旺盛,不仅仅是肉具下边,那堆卷曲浓黑的耻发甚至一路蔓延到了他的下腹,像是一丛面积广阔的茂盛灌木,当中沉甸甸地藏着一对儿滚圆饱满的肥重肉囊,一看就储存了不少丰盛浓稠的男人精水。

    方情看向他时,那人的一双粗糙大手正各自抓着他的一只大腿向外用力掰开,后边空出一只手来,扶着自己大到骇人的巨硕肉棒,好让那玩意儿对准美人的肉逼穴口。

    很快,粗硬至极的肥大柱头便“噗嗤”一声,径直在美人紧致软黏、充满一片湿热逼水的蚌穴中插入大半,紧接着,又在一片接连起伏、断断续续的肉声当中,嗤、嗤地把自己雄伟的鸡巴一节又一节地钉入了整整半根柱身。

    “啊!”方情叫男人那极为炙热滚烫的肉棒表面烫得不由惊叫,园丁悍然插耸在他的穴内的鸡巴太过粗大,几乎像个巨型的楔子般将他定在原地。方情在躺椅上不断扭动他笨重的腰身和腹部,徒劳无功地挣扎不停,不但没有让侵犯者硬邦邦的阳具退出半分,反而帮助它插入得更加顺利,甚至又在这过程中深深操干进了好几寸。

    方情的脸颊在短短几秒间显出深深的潮红,他在睡梦中便已被男人猥亵玩弄了许久、早就饥渴待肏的身体如今敏感极了,只要稍被多碰几下就会猛烈地发起情来,更何况男人的性器现下已经干入了他骚痒饥渴的女逼当中,差不离地把整个阳具操进了大半。

    方情的嗓音中不由带上了在情欲中变得颇为难耐的哭腔:“你、你什么时候来的……唔、啊啊!刚才一直是你在舔逼……呜……不要再操进来了……哈啊……”

    他嘴上那么说着,穴内的媚肉骚褶却比他更为诚实,先他一步地舒张开来、感到舒爽,在园丁持续插入的过程中纷纷扬扬地拥挤上去,用它们那一张张密集地聚集在一起的起伏褶皱和软嫩肉嘴来回吸吮男人资本雄厚的肉棒表面,将那硬屌上边的每一寸面积都尽心尽力、分毫不差地照顾周全,暖洋洋的淫水也不受控制地一股脑涌动下来,淅沥沥地把园丁的鸡巴浓浓围裹。

    方情口中的话还没彻底说完,男人却完全没有听他废话的意思,只是一味地抓着双性荡妇软嫩的大腿根挺腰推送,最后不容置疑地“啪”的一声,一根硕大惊人的肥屌终于彻底插进美人那口淫靡粉艳的诱人窄逼。

    男人强悍有力的胯部和后臀猛然前摆,坚实宽阔的身躯撞上美人娇滴滴的柔软身体,把方情顶得身躯瘫软,整个人都向上滑动一截,两条没什么力道的大腿跟着一抖,穴旁软嫩娇脆的臀尖肌肤才叫男人的胯身一拍,就迫不及待地透出被扇打过后的浅淡粉色。

    “……啊!啊唔——鸡巴完全操进小逼里了,好深……”方情也蓦然仰头惊叫,双眼不仅失去焦距,腰身上的挣扎动作也大幅减轻,几乎变得不存在了。

    体内的鸡巴插入得又深又重,好像直直操到了方情的小腹深处。

    孕期备受多方压制的腹部空间急剧缩窄,方情变得比以往更加敏感耐操,阴道也相较之前变得狭窄了小半圈。男人的鸡巴仅仅只是埋在穴道当中、没什么动作,这双性骚货穴间最为敏感骚浪的骚心就已被园丁那粗勃阴茎上的高突茎纹顶磨得颤抖发痒,躁动不止,穴内空前的湿润黏热,像一块取之不竭的天然热泉,在腹中咕啾、咕啾地洋溢着丰沛的汁液。

    双性人妻的这只女逼果然是个最放浪不过的鸡巴套子,整个牢牢地贴附在了男人的阳具之上,还会自个儿聪明和下贱极了地一下下收放自如,把其中正包裹着的精悍鸡巴夹咬得舒畅激爽,销魂至极。

    园丁眼睛都有些发直了,知道双性人的骚逼向来被夸是最为紧致、绵软、懂得吸吮鸡巴的,却不知道它真有这么会伺候男人。

    男人被方情身下的下贱肉鲍吸得一根粗屌爽得直抖,血脉喷张,浑然等不及地又粗胀了两分,把美人肉嘟嘟的肥逼狠狠地堵着。

    他再也忍耐不住,掐着方情肉乎乎的胯部就律动起来,每一下都干得极深极猛,将方情一次又一次地顶得身体晃颤歪倒,不仅是身下那张嘴里咕叽、咕叽地传出黏腻色情的交合响声,方情的口中也禁不住带着水意地喘动呻吟:

    “啊……又操到了!鸡巴太粗了、呜!……越、越来越快了,等下……啊啊、啊!不要对着骚点一直操,会潮喷的!……”

    美人的声音又湿又软,说着说着,两边的外眼角旁已经凝上了被情欲刺激出来的晶亮泪珠,掉线了般滴答答地顺着他漂亮的脸颊坠落下去。

    “就是要把你操到喷水!”园丁笑了笑,伸出舌头舔舔自己的嘴唇,丝毫不掩饰地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接着说:

    “太太,我刚才不光喝过你奶子里的奶水、舔过你的骚逼,在那之前,还有幸观赏过你一个人在花园里敞胸露逼地自慰。你说,我今天是不是运气不错,能看到浪货发骚,还能亲自操一操你的嫩逼。骚货这么饥渴,该不会晚上做梦都是梦的和男人做爱吧?我怎么能不满足太太?嘶——你的骚逼里面也太紧了,我每次想把鸡巴抽出去的时候,它就一个劲地拉着我,里面还这么多水——”

    “呜……别、别说了!”方情的声音娇滴滴的,里面含着浓浓的委屈和羞赧,他不由得把头偏到了一边,不想再看对方,下身那只圆肉屁股却相当诚实、心口不一地跟着男人操动的动作相应着一下下抬高、缩紧。

    园丁一开始的几十来下还只是试探,操得有些生涩,或许是他也有一点时间没有碰过女人了的缘故。

    他从前从没操过男人,按理来说应当有点奇怪……但方情算得上是男人么?他也在心中暗自怀疑。

    这怀着孕的人妻腹部圆鼓,肌肤软嫩,滑得像是剥了皮的蛋清,剔透无瑕的肌肤上柔柔地反射着上方射来的天光,整个身子或丰腴、或纤细,和男人向来的粗糙僵硬并不一样,一看就是个被养得很好的小荡妇,即使见着他腿间那根属于男人的性器,也不觉得丑陋多余,反而像根雕刻出来的、精致秀气的艺术品,从那柱头铃口处涌泄出来的性液也不如正常男人那样腥臊发臭,而是淡淡的咸腥。

    这尺寸中等的粉嫩东西在园丁逐渐加重、加快的抽插操干中前后晃动着,很少使用的阴茎对于快感十分的不耐受,不过才是个开场热身的功夫,便已然被男人干得从柱身顶端一缕、一缕地流出细长的咸甜腺液,呲呲地溅落在方情弧度饱满的小腹上。

    男人甚至不需要特地寻找方情的骚点——

    双性浪货比以往更为紧热销魂的花穴甬道被园丁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撑得发胀,对方每前后用力地抽插一记,那格外膨硕的棕红肉冠和青筋爆突的壮硕茎身就会接连不断地顶操过美人穴中那枚小小圆圆的骚点凸起,几乎没给他任何的喘息和缓和机会,叫方情情不自禁地因此嗯啊乱叫,一阵阵凶猛电流般的快感激烈而不间断地飞快涌过,在方情的下腹中到处窜腾飞奔,将他激得失声尖叫:

    “啊、啊啊啊!……太快了——骚点、骚点被干麻了,好大……”

    他的惊叹有些语无论次、前后颠倒,方情此时却也管不了那么多。先前的那些羞怯和懊恼很快在汹涌袭来的情欲和快感中散去大半,直到彻底消失得一干二净、不见踪影。

    方情本就是对性爱具有高度渴求的敏感体质,上次和别人做爱已经是上个星期前的事,他有好几天没有真正发泄过,好不容易遇见一个,又是这样凶悍强壮、身材高硕的男人,胯下功夫更是难以指摘,难免让他跟着淫性泛滥,心满意足,干脆也抛却掉了之前的不满,彻底投入到了性爱与欲望当中,诚实地跟随着自己心中的渴望迎合起来。

    园丁听着方情失去了理智般的淫言浪语、放声叫春,又看着他那张少有的漂亮的绯红脸蛋,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像是已然飘到了天上,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来满足这个就知道榨人精水的貌美荡妇,因而更加卖力地冲着美人湿逼中的骚心猛操不停,只为了听这发情母犬口中难耐至极的哀哀叫唤。

    “嗯嗯、啊!粗肉棒操得好快,好厉害……奶水都被干出来了……哈啊……”

    方情胸前的两只奶子仍被半禁锢在哺乳内衣当中,两团娇嫩肥圆的奶尖有些滑稽地在男人的凶狠操干中被撞得飞耸打转,嫩红骚硬的乳头抽颤不止,即使此刻没有被男人爱抚,却也被下身传来的激烈快感影响得愈发动情,从乳孔内噗呲、噗呲地向外溅出小股的淫浪奶水。

    它们有的落在了方情的身上,有的向上飞溅,洒在了园丁的胸膛前端,有的则从躺椅的缝隙间甩落下去,浸入花园地面的泥里。

    园丁于是低下头去,就着当下正面操弄的姿势,弯身在骚妇一边的奶子上又狠嘬一口,顺势吸出慢慢一嘴骚甜的乳汁,咕咚、咕咚地吞咽入腹,故意对着惊喘一声的方情笑道:“太太的母乳比我喝过的任何牛奶都好喝,骚货还这么会产奶,怀孕后应该找过不少男人来吸吧?”

    方情红着脸,被对方说中了事实,并不回答。

    对方诚心不想让他就这么绕过去,抓着大肚孕夫的身子就是一连串凶猛异常的重重冲撞,胯身宛若打桩般操出了阵阵虚动的幻影,隐约间只能看见一根覆满湿亮淫水的深粗肉棒在美人的屄穴间又快又凶地进进出出、捣操不止,却看不清晰。

    方情的肥淫肉逼被园丁硬胀的屌器撑得蚌唇向外开绽、阴蒂肿红地从穴肉间探出头来,叫鸡巴塞满撑圆了的屄穴洞眼像只被巨物塞挤得只能朝外流出涎水的可怜鲍嘴儿,穴中的淫液一趟又一趟地化作绵绵细流,从二人性器交接的地方汩汩流出,打得两人的腿间、身下都是一片湿靡淫乱。

    方情的外阴肉阜更在园丁数百近千下的狂干中操磨得通红黏润,肿胀发痒,如有无数只小小的蚂蚁在他的花逼上到处攀爬,让方情在性事进行中时也仍然觉得难耐、不够、还要更多。

    他这才可怜兮兮地松了口,喉咙中哭音浓重:“干太狠了,骚逼、骚逼都被操肿了……嗯唔!轻点……是、是有过……骚货的奶水那么多,不让男人帮忙吸一吸,很难全挤出来的……”

    园丁见识够了这位周家太太的淫性,此刻对什么都不觉得意外,只冷笑着说:“我看你就是找借口想和男人偷情!”

    他不再废话,转而一心在双性美人的身上奋力鞭挞冲撞,啪、啪地在方情的臀瓣和大腿上疯狂撞着。

    美人圆软的下身肌肤上被扇打得愈发白里透红,红痕层层交替叠加,衬得他那对儿滚圆的臀瓣就像是被人从中掰开的软水蜜桃儿,从中湿淋淋地流渗出来自穴心的饱满汁液。

    男人使出的力气太大,方情身下的躺椅虽然价格不菲,但并不是造来做这种淫靡情事的,因而很快就在他公狗似的凶悍奸淫中开始咯吱、咯吱地摇晃作响,声音之大,差不多能传到几十米开外。

    好在周家这边花园相当宽广,下人也早就被方情提前遣散,除了园丁这样本来就在计划和预料外的人物,不可能再有别人听闻和看见这场下流放浪的合奸情事——

    男人便也根本不在意躺椅发出的嘈杂声响,愈发猛烈疯狂地爆奸着漂亮孕夫双腿当中的销魂女穴。粗硬的肉器一下又一下强悍快速地操破美人湿濡的肥逼,捅到最深,再紧接着拔出大半——

    园丁在接连不断、不曾缓慢和停止下来的耕耘开垦中噗嗤、噗嗤地将美人的水逼奸肏出淫靡暧昧的交媾肉响,方情双目迷离,早被操得发痴,自己捏着两边暴露在微弱阳光下的充血奶头气喘着掐弄揉挤。

    白色的甜腻奶汁形成两道不算连贯的乳线,在四周的空气中间断地飞射出去,有的则顺着他明显丰润起来了的身躯一路下滑,蔓过挺翘浑圆的乳房、滑到他曲线陡然上升的腹部上端。

    “要被操喷了、啊啊!这下是真的要喷了……小逼爽到受不了了,唔!——”

    方情预感到自己高潮快要来临,整具身躯快活绝顶地抽搐不止。

    园丁也敏感地察觉到了人妻身上的异动——骚货这时的嫩逼痉挛得尤为厉害,花径内的骚软媚肉一个劲儿发癫般战栗收缩,大泡的淫水已经在他的小腹中积聚完毕,只等着最终彻底地宣泄出去,方情的肉逼内部因此变得更加湿淫暖热,洋洋地绞弄着男人插在其中不断捣干着的巨大肉棒。

    在最后的几分钟内,园丁许是觉得现在的姿势维持久了,不那么舒服,他将方情从躺椅上捞了起来,叫对方那对儿细软的双腿都攀在自己的腰间,接着相当快速地转过身去,自己坐在了躺椅上边,方情则两腿颤颤地蹲坐于男人的胯间、大腿上,因为两人上下倒转的缘故,把男人的鸡巴吃得更深,获得的快感也更加剧烈。

    “……嗯啊!”方情还没适应新的体位,就被园丁抓着开启了最后的两百来下冲刺。

    他叫男人撞得整个跪坐起来的身子都上下颠晃,宛若乘上了一条在汪洋大海、狂风暴雨中颠簸前行的狭小木舟,转瞬间,高潮已然铺天盖地地向他冲击而来。

    方情的眼前一片白亮,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感觉到男人粗硬的阳具猛地一下捅操到他的屄穴深处,噗嗤、噗嗤地大力射出一股粗重浓烈的强悍精流,毫不间断地浇打在方情娇嫩脆弱的穴内肉壁上端,将那一片媚肉和褶皱灌得哆嗦抽颤。

    方情快速地喘息呻吟、只来得及喊了声“去了”,也紧跟着对方的步调陡缩阴穴,再突地放松,一整股丰盛的逼水便彻底于他的身下横流四溢,失禁一般涌流而出,化成狼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