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 - 耽美小说 - 摆盘上桌(合集)在线阅读 - 2:办公室勾引离异班主任玩搜身游戏,摸到发骚被笔插逼,肉棒测量小穴,蛋:公车上睡着被人摸穴吸奶到高潮

2:办公室勾引离异班主任玩搜身游戏,摸到发骚被笔插逼,肉棒测量小穴,蛋:公车上睡着被人摸穴吸奶到高潮

    任臻跟秦岩那么一搞,身上的衣服都脏了。短袖外面好歹可以靠穿校服外套、拉紧拉链来遮盖,裤子上被骚水打湿的部位却没有办法,最后还是秦岩帮他找人借了一条校服裤才解决的。

    他回到班上重新上课,一整个下午却都没想别的,满脑子都是秦岩的舌头在他的逼里搅来搅去的触感,很想逼里再有点什么别的插进来;有时候又忽然转念,想到之前在厕所里议论自己的那群男生,在那之后再看见他们,任臻便忍不住想起这些人说的话,又怪异又觉得刺激。

    好不容易,才熬到了这天的最后一节课。来上课的是他们的班主任,张川,教的是语文课。任臻是这个班里的语文课代表,张川似乎一向很喜欢他,可任臻偏偏在今天的课上怎么都无法集中注意力,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张川故意点了任臻起来回答过两次问题,也都表现得不怎么好,这让他有些许不高兴,刚一下课,其他学生都高高兴兴地收拾课桌上的书本准备去吃饭了,张川却故意叫住了任臻:“待会儿收完卷子过来我办公室一趟,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任臻愣了一下。他正收完最后一组的卷子,这是他们课堂上花了十五分钟完成的一个小测,原本他帮张川收完东西,直接在教室里递给对方就可以了,现在张川还要叫他过去谈话,他一时半会就走不了了。

    张川也没等他,说完那句话就带着自己的教材离开了教室。任臻收完试卷,出了教室门,就看见章楷站在门边,右肩上一个挎包,双手插兜地等着他。

    他们不仅住得近,就连从小到大上的学校都有好几所重合,高中也是一起进来的,只不过章楷和任臻不在同一个班,平时不经常见到,但上学和放学的时候还是会一起走——

    今天早上是个意外,任臻迟到了,也不知道章楷等了他多久。

    章楷看见任臻出来的一瞬间,眼底出现了那么一丝闪躲和不好意思。他实在对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有点耿耿于怀了。

    两个人认识十年出头,任臻虽然对他总比对其他人更亲近一些,在他面前也总是一副……很正常的样子,笑起来的时候很漂亮,安静的时候也很沉稳,要不是他昨天亲眼看见任臻做了那样的事,实在不能把那个浑身光裸、欠操的骚货和眼前这个人联系起来。

    而且……昨天晚上,任臻做到最后,居然还朝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一眼简直让章楷头皮发麻。

    如果任臻是故意想让别人看见,章楷几乎可以肯定对方就是在做给他看的,他们一个楼里的住户虽然多,两栋楼相对的房间却都是卧室,又距离太近 ,很容易被看见些什么。一般人为了保证私密性,都会把窗帘拉上,到了晚上的入睡时间,就没见过几间有人的卧室里是什么都不遮的,更何况任臻从前也一直像其他的邻居一样关着窗帘,唯有昨天那么异常。

    章楷实在不解:任臻到底想要做什么?

    任臻并不知道章楷在想些什么,也不会猜到对方的心里一直在纠结来纠结去。他总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再者说,难道章楷不喜欢看他那个样子吗?明明还心虚地关了房间的灯。任臻一向对自身的吸引力有着准确的自知之明。

    他再看章楷,只觉得好笑,感觉章楷很像某种脑筋很直的大型犬。

    “不好意思了,我们班主任忽然叫我去办公室训话了,可能要多花一些时间,今天……你先自己回去吧。”任臻对他露出了一个微笑,顺便伸手揉了揉章楷的头发。

    他和章楷虽然同岁,对方甚至还比他小上五个月——但章楷可比他高了至少半个头,每次任臻一做出伸手的姿态,他都会稍微把头低下去一些,真的好像某种威风凛凛、又忠诚的犬类。任臻看他,往往觉得好玩极了。

    任臻摸他的头的时候,章楷又想:昨天晚上,他就是用这双手握着那个假阳具的;他说话的时候看上去那么正常,嘴里也曾经吞下那么粗的一根东西。他听见任臻说的话,年轻又有着英俊轮廓的脸上显现出一瞬间的失望,但他还是道:“那好吧。“

    任臻说:“明天见。”

    他们简单地道了别,朝着不同的方向走了。任臻收试卷花了一些时间,等他到了教室后,发现里面已经只剩张川一个人了——就是为了等他。

    每个年级的教师办公室都是按科目分的,张川的办公室是五个语文老师共用,他的座位在最里面靠窗的地方,每个办公桌前都有半米高的隔板挡着。

    任臻看到他的时候,张川正在座位上低头批改着其他班的作业,听到声音,又抬头看着他的课代表:“来了?过来坐。”

    任臻驾轻就熟地把手上的卷子递给张川,到旁边搬了一把空着的椅子,移到张川身边坐下,就见对方从一堆卷子中抽出了他的那一份,当下批改起来。

    “你今天上课状态很不好,这个你自己也知道吧?一直走神,回答问题也不对。”张川一边动笔一边说,“看看,这么简单的一道题你都做错了,你在想些什么?”

    张川是喜欢任臻的。任臻能感受出来,而且他觉得,张川喜欢他不仅仅是因为他在这科的成绩好、又是他的课代表,对方对他还应该有些性欲方面的好感——之前任臻忍不住淫性,又享受别人对自己注视的目光时,常常就会这样做——

    他每次来办公室见张川,都会故意把衣服领口尽量拉到最低,又经常弯腰下去一脸认真地问张川问题,身前的领口晃荡,随便抬眼就能看见里面的春光;他也总是故意凑很近,手臂都和张川挨着,相邻的大腿蹭在一块儿,能明显地用余光看到张川下面硬了,说话时呼吸都要粗重不少。

    张川今年四十岁,半个月前和自己原来的妻子离婚了。任臻之前就经常撩骚这位班主任,就好像张川能隐隐看出来任臻冷漠漂亮的外表下淫荡的本性一样,任臻也能看出张川不是什么正经男人,之前没有离婚时,张川就已经有意无意地和他暧昧来暧昧去,有时叫他来办公室讲题,手都搭在任臻肩上,整个人几乎把任臻搂在怀里,任臻就顺他的心意,轻声细语地和他说话,还会和他撒撒娇。

    现在张川离婚了,任臻更无所顾忌,仗着办公室没有别人,凑到张川身边,跟着他的话说 :“我在想……我在想老师。老师对不起,我错了。”

    说罢,他抬起头来,冲着近在咫尺的的张川眨了眨眼睛,满脸无辜的模样,两只手抓住张川左边的手臂,故意挺着小巧浑圆的奶子,在男人的上臂边蹭来蹭去。

    张川看着他:“哦?你在想老师什么呢?”

    任臻却笑着不回答他了,只倾身看着张川面前的那份属于自己的试卷,道,“老师,怎么这道题我看不懂?你给我讲讲吧。”

    说着,他把卷子拉到自己这边,做出一副认真看题的姿态,张川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立刻也压身过来,那姿势竟牢牢地将任臻圈在胸膛前,男人口中炙热的呼吸不断打在任臻右边的耳廓上,直把那一片肌肤都吹得臊红。

    任臻轻轻喘息一声,勉强在卷子的原题旁边订正,写了四五个字,花穴被情欲刺激得痒的厉害,实在受不了,便转头向张川,又是抱怨又是撒娇道:“老师,你靠我这么近,我都没办法写题了……”

    他一抬头,离张川之间的距离也就那么一点点,他话语的尾音被年长的男人堵进嘴里,张川竟已先忍不住,直接张开嘴,大舌一扫,便将任臻两片小小唇瓣含在嘴里。

    “唔……”任臻的唇被张川舔开,舌头伸进去卷着他的小舌吮吸着,拉着往外扯,又在他的嘴巴里乱扫一气,不停舔过牙龈、上颚,再返回去叼住任臻的下唇,津津有味地吃着。

    任臻被对方的粗鲁又充满色欲的动作搞得两颊泛起红晕,整个人像缺氧一样,只能无力地将头向后仰,两只手一开始软软地将对方向外推,后来又攥着张川衬衣的衣角,整个握成拳,难耐地扭动起腰身。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川才把任臻放开,任臻抹着嘴唇上的唾液,定定地和对方对视了几秒,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热了,任臻故意挑逗他道:“老师好突然啊……唔,我的舌头好酸……这还是我头一次被人吃舌头呢,老师,你得给我道歉。”

    张川立马毫无歉意道:“我给你道歉。”

    任臻却说:“我不接受!除非老师陪我玩一个游戏。”

    对方饶有兴趣:“什么游戏?”

    任臻一笑:“老师先闭眼。”他一笑起来,整张脸都是明媚动人的,几乎没有人能不被蛊惑。

    张川也很想知道任臻想要做什么,于是依言照做,等了有一分钟,耳边只听窸窸窣窣的轻微声响,又听任臻随后道:“好了,现在可以睁开了。”

    他睁开眼,重新看了看任臻,觉得奇怪:“怎么了吗?”

    “老师有没有发现自己少了什么东西?”

    张川在附近用眼神巡视一圈,终于在划过自己的桌面时察觉到了什么不同——他那支用来批改作业的红色签字笔不见了。

    他看向任臻,就见任臻笑吟吟道:“这就是我要玩的游戏了,老师,你猜猜我把你的笔藏到哪儿了?”

    张川的呼吸瞬间乱了,嘴上却仍然佯作冷静地说:“任同学也学会给老师出题了?老师可猜不出来,你直接告诉我吧。”

    “不要。”任臻说,重复道,“老师,你猜一下嘛……”

    “你再不告诉我,老师可就不客气了,把你全身上下都搜个遍,难道还找不出来?”

    任臻光是一想对方所说的场景,骚逼就饥渴难耐,两腿紧紧夹着,脸颊都激动得通红,他多想有双大手抚摸遍他的全身,抓他的奶子,玩他的乳头,把他的腿抱起来玩弄,粗糙的手指掐他的阴蒂,操他的肉穴,用下流的话骂他是个婊子、不知廉耻,最好没有底线。

    ——这样才能把他从折磨他一整天的情欲中解救出来。

    任臻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真的是这么不懂满足,上午才被校医舔了逼,下午马上就勾引上了自己的班主任,而他不仅不觉得羞愧,甚至感受到一阵自己从未有过的快乐。

    任臻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老师想搜就搜吧——要是老师搜不出来该怎么办?是不是得有什么惩罚?”

    张川盯着他泛红的脸蛋瞧:“你先别得意,那我开始了。”

    然后,便真如任臻平日里幻想到的那样,那双宽大的大掌抓住了他胸前的一对乳肉,反复在他的上半身游走,对着那饱胀的奶子又推又挠,又抓又揉,任臻的面色变了,他双颊红润,呼吸急促,间杂些许难耐的鼻音与呻吟。

    那双多少人梦中出现过的白嫩大腿情不自禁地大大打开,随后又在任臻反应过来时迅速合紧,上下叠在一处,肉蚌周围的内裤面料全被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周遭似乎都是这种淫靡的气味。

    张川玩着任臻青涩又诱人的奶子,故意问道:“任臻同学这么聪明,老师不好好搜一搜可不行,一个地方都不能错过——咦,任臻同学的奶子怎么这么大、这么软,任臻同学会不会故意把笔藏在这里?”

    说着,仿佛是为了更彻底的检查似的,张川的手从任臻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触及一片柔软的小腹,很快又往上抚摸,解开了任臻背后的内衣扣子,“啪嗒”一声,整块小巧的布料弹开,那双手真正不隔任何阻碍地摸到了任臻的奶子。

    明知道他是故意的,任臻还是被张川嘴里一句一个的“任臻同学”搅得脑子里淫欲一片,他居然在和自己的老师做这种事……

    “啊……嗯!……”

    任臻被他摸得气喘声声,反而更大胆地捉住了张川的手,“老师这么想,那一定要……唔、唔,一定要好好搜搜。”

    白花花的乳肉被张川拿在手里不断亵玩着,任臻爽极了,忍不住往前挺胸,将奶子更加送到张川手上,“啊、唔!好舒服,老师再摸摸……不,再多搜一会儿吧,漏掉了什么可不好……嗯……”

    任臻眼神迷离,嘴里说着胡话,又被张川掐了好一会儿奶尖,对方这才放过他的前胸,手逐渐下滑,放在他的大腿上,来回顺着腿侧轻轻抚摸起来。

    “我知道了,笔在这里是不是?任同学的腿夹得真紧,就在两条腿中间藏着,我说的对吗?”

    任臻不回答他,只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班主任,似乎在邀请他做些什么:“到底有没有,老师摸一下不就好了?”

    这么说着,他的腿却努力地并在一起,又因为张川一直色情地揉着他大腿上敏感的肌肤,两条腿压抑极了地相互绞着,呼吸也越发重而快,发出小小的哼声。

    张川并不着急,看着任臻坐在面前发着骚,眼角都要滴出水来,随后在他双腿磨蹭、微微错开的一瞬间捉住了任臻的两条腿,趁着对方愣神的功夫,一只手侧着伸进两腿之间的缝隙之中,逐渐向那最深处行进,嘴上还哄劝着:“老师这不是在摸么?来,乖乖把腿打开给我看看,是不是在这里……嗯?”

    他的手一旦探入,任臻就跟彻底失了力气似的任由他把自己的腿分开,大手一路摸到最里面,任臻被他爱抚得情动,更将身子下沉,腰软得不行。

    张川居然没看到那支笔。

    那么唯一的可能……

    他几乎有些不敢相信,他一直知道任臻作为双性人,对性爱有着很大的需求,却不知道对方真的能做到这么浪。

    张川毫不犹豫地将手覆上任臻两腿中间的位置,先是摸到他秀气的阴茎,显然已经勃起了,正微微撑着裤面;再往下应该就是女穴的位置,张川轻轻用手指按着那片柔软的区域,毫不意外地换来了任臻嗯嗯啊啊的叫声,很快,他又触碰到了花穴最下面,那里有一个很明显的细细一根的形状,似乎是将什么东西插到了穴里,绝对没有任何其他的可能了——

    那正是张川在寻找的红色签字笔!

    任臻刚才叫自己闭眼,居然就是在做这回事!

    再抬眼看对方,任臻仍旧笑着看他:“摸到了也不算哦,老师,还要你亲自拿到手才行……啊!”

    他刚说完话,就被突然站起身来的张川夹着腰,从座位上带了起来,反身压在了办公桌上。

    任臻的奶子和桌面接触,冰凉的质感让他打了一个哆嗦,但随之而来的是让身下的肉逼越来越欲求不满的那股淫欲和骚意,他低低地叫了一声,尾音绵长柔软,下一刻,就被张川扒了裤子,露出整个丰满的臀部。

    任臻的肉棒直挺着,顶在办公桌的边缘,孔眼往下滴答着清液;他还兀自沉迷着,想伸手去摸一摸自己的鸡巴,身后,张川已经将他肉洞里的签字笔慢慢抽了出来,笔帽上的凸起在屄道内的湿软肉壁上擦过,激起任臻体内无限快感,手指情不自禁地抓着桌沿,下一秒,就听一阵清脆声响,张川似乎从旁边拿起什么了什么东西。

    任臻被自己的班主任压在桌面上,眼前只有收纳成一摞一摞的教材书,根本看不见张川在做什么,而对方显然也不想给他多余的猜测机会,很快,又是些相似的声音,紧接着,五六根并在一起的签字笔一起插进了任臻的逼里。

    “嗯、嗯!老师,啊……”任臻只感觉那几根冰冰的东西埋在自己的穴里,比只有一根的感觉强烈多了,他晃动着屁股,被张川的举动弄得逼内又涌出一大泡淫水。

    “任臻同学真是骚货啊,居然想得到把笔藏在小逼里。老师实在是很好奇,这里究竟能放得下多少支笔?”

    张川一边说着,一边手上推动起来,让那一捆签字笔在任臻的花穴里一进一出地缓缓抽插,笔壳坚硬的外沿每次都将穴口附近嫩红的逼肉带出体外。似乎觉得任臻穴里的笔还不够多,他又从自己的笔筒里抽了两支出来,顺着洞口的边缘顶了进去。

    “唔!……可以了,老师,不要再放了,小逼好痛……”

    任臻皱着眉,嘴上又是几声小小的呻吟。他几乎天天都在家里用假阳具自慰,其实容纳这几根笔是刚刚好撑满的状态,只是签字笔实在是太硬了,那些边缘顶着他的穴肉,虽然很充实饱满,但也刮擦得他不怎么好受。

    “是吗?”张川说着,用手掰开任臻身下的肉瓣,仔细观察,“可是我看你的小逼很喜欢啊,流了这么多水。”

    他继续用笔身操着任臻的肉穴,任臻时而被戳得痛,时而又因为肏到了骚点而爽得流水更多,听张川这么说,他立刻道,“唔、啊啊!老师把他们拿出去吧,既然……既然老师已经知道了我的小……小逼能插多粗的东西,难道老师就不想看看它能插得多深吗?”

    他晃动着自己骚浪的臀肉,稍微回过脸来,满脸情欲地看着对方。

    张川停顿了一会儿,再开口,声音已经暗哑:“是的,老师接下来要测任同学小逼的深度了,不如这回换任同学来猜一猜,我会用什么东西测呢?”

    任臻闻言,整个花穴激动得收缩起来,阴蒂充血地胀红着:“唔……老师喜欢用什么,就用什么,哦……”

    他喘息着,张川已经将签字笔从任臻的体内取了出来,放在一边的桌上,任臻听到一阵拉开裤子拉链的声音,很快,张床将自己那根冒着热气的粗大鸡巴抵上了任臻刚刚被打开过的逼口,猛地刺了进去,紧接着毫不讲究循序渐进地大力操干起来。

    “啊、嗯啊!老师的鸡巴插进来了!操得好深!”

    一想到自己在办公室里被平时看起来人模狗样的老师像婊子一样地操着逼,任臻就爽得直泄逼水,睫毛轻轻颤着,整个肉穴里的软肉与褶皱都蠕动起来,主动讨好这根正在操着他的大肉棒。

    张川喘着粗气,也不敢相信,自己的鸡巴此刻居然正在进进出出地操干着绝大部分人眼里高冷又目中无人的梦中情人的骚穴,不仅如此,这个“梦中情人”还在不停浪叫着。

    “老师要操死我了……老师在办公桌上操我的肉逼,唔唔!好爽……”

    这个事实深深地刺激了张川,他充满喜悦、满足,又肆无忌惮地干着身下骚货的小逼,打桩机一样不断地挺紧、在穴内搅动,一旦找到了任臻的骚心,便一个劲地对着那一个点狠狠冲撞,直顶得任臻浑身颤抖,释放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去迎合他的鞭挞。这个时候,什么借口都被两个人抛在了脑后,他们纯粹只是享受着这个交合的过程。

    任臻头一次没用性爱工具,而是直接被男人的巨屌操,心中也是兴奋异常。

    原先他觉得假阳具要柔软度有柔软度,长度、直径都不比真人差,除了不能射精在他的肚子里,也没有太大区别,每晚都靠假阳具插逼自淫,直到后来逐渐厌倦了使用这种东西——直到他今天先被秦岩舔穴,又被张川操穴,任臻才真正明白玩具是多么的无趣。

    体内的那根鸡巴几乎可以说是滚烫的。粗壮的柱身操到哪里,任臻就觉得他的逼内像被融化了似的那样舒服,更何况男人的操弄速度是惊人的,不像任臻平时自己玩,很容易就累了,张川快速的抽插在任臻的穴内,带起一阵阵难以忽视的极乐之感,干得他细腰乱动,腿根发颤,被肉棒捅得欲仙欲死,只想一直都含着这么一根东西在逼里。

    “哦、嗯嗯!要射了,逼里痒死了……”也不知道被张川操了多久,任臻只觉得逼内一阵潮水泛滥,所有累积起来的酥麻爽感全都汇聚到一块儿,朝他身前游走去,最后通过他的肉棒前端喷射出来。与此同时,宫口降下大量骚水,再被张川的大鸡巴捣得花汁四溅。

    任臻的肉棒原本硬邦邦地抵着桌面下的抽屉,这会儿软了下来,搭在两腿之间,张川鸡巴下面的卵蛋打住他腿根的嫩肉上,时不时也和任臻的碰撞在一起,把他的阴茎撞得一跳一跳。

    他无力地趴在桌上,只等张川最后发泄在他的体内,却听见一阵若有似无的脚步声。任臻不由自主警惕起来,根本分辨不出来这人是远是近,还没开口和张川讲,办公室门口便突然响起了人声。

    “哟——这屋里是没人还是怎么的,都不开灯的!小张,你在那儿吗?”

    此时是傍晚,任臻进门的时候,办公室里还没开灯,后来他和张川做了那档子事儿,更不会专门去开灯,那太明显了。

    屋里只有从窗户外面照射进来的一些暗淡日光,太阳已近西沉,率先回来办公室的又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资深女教师,平时要戴眼镜才能看清东西,这会儿没了眼镜,只看见一个人影在窗边的教师座位上晃动着。

    任臻整个人俯在桌上,面前又有隔板挡着,自然不会被她看见被张川操着穴的样子,后背却紧张地绷紧了,捂住嘴,抑制着自己的呻吟;张川却仍然照旧,趁着最后的时间加速冲刺,凶猛地将任臻的身体撞得一颤一颤,尽量用自己的声音把肉体撞动的响声盖过去。

    “对,是我,刘老师,晚上还要看晚自习,我就想休息一下,所以没开灯。”说这话的同时,他的鸡巴已膨胀到最大,双手使劲捏着任臻的臀肉,准备在紧致的小穴里释放自己的男精。

    “这样啊,”刘老师没想别的,“那现在我开灯了啊。”

    灯光在办公室内亮起的那一瞬间,张川在任臻的逼内撞击了最后三下,随即把肉棒拔了出来。眼见着白色的浊液从任臻的花穴内冒出头来,他不疾不徐地帮对方提好裤子,坐回座位,草草将鸡巴塞回裤子里,拿起一边的报纸掩盖着下半身的痕迹。

    而任臻则瞬间在桌前站了起来,脸颊通红,腿不住地抖着。

    “咦——怎么还有一个学生在这儿?”刘老师一看忽然多出来一个人,也吓了一跳,而且这个孩子怎么还病恹恹的样子?“脸怎么这么红啊?”

    张川在任臻身后笑道:“他今天生病了,状态不好,有些感冒,我给他家长打了电话,等他们过来接他的时候再让他下去,这样能舒服点。现在他的家长来了,任臻,去吧,别让父母久等了。”

    任臻心下一边腹诽张川的撒谎功力,一边脚下再也停不住,当下拿起自己的背包,对着那个刘老师故作虚弱地一笑,确实有点病弱风情,“老师们再见。”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傍晚的冷风让他恢复了清醒,沿着台阶一路下楼,最后出了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