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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比海棠抽了,重复发,勿买

    灯光昏暗的卡座中,叶存星举起手中的酒杯,和身旁的男人碰了一下。

    “叮当”一声,清脆的尾音悠扬散开。叶存星的身子肉眼可见地更放松了一些,向后靠倒在柔软的皮质沙发上方。

    “听说你最近艳福不浅,还泡了个小明星?”杜霄用肩膀顶了顶他,打趣着说,“哥几个叫你都不出来了。怎么样,那小明星滋味儿好吗?”

    叶存星的心情本就不好,听见杜霄一说,烦躁地皱了皱眉:“别在我面前提他。”

    为了逃避现实,叶存星这天傍晚一离开公司,便过来赴了杜霄的约,现下其他理应赶到的人还没来,他就已经喝了好几杯酒。

    他们结识得早,平常聚在一起时无非就是吃喝玩乐,年轻时也常常一同猎艳,然而叶存星最近忙着“追求”谭洛,自然冷落了这帮兄弟,因而杜霄说起话来酸溜溜的,有些不爽他见色忘义。

    杜霄对叶存星的反应来了兴趣,不但没有识趣推开,反而端着酒杯凑得更近:“哟,这是怎么了?那小明星哪儿得罪你了?难道,是在床上给你脸色了?”

    “关你什么事。”叶存星答得干脆,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透明的蜜色液体,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别给我找不痛快行不行?”

    “那行吧。”杜霄哼笑,低头晃着酒杯里的冰块,无比自然地伸出手臂,从后边包揽住叶存星削薄的肩膀,“既然你难得有空,就不管那些了。来瞧瞧今天在场有什么美人儿,再物色一个呗。”

    这本只是他们狐朋狗友间相当常见的举动,此时叶存星却偏头觑着对方,下意识地想要躲开:

    多了几处难以启齿的女性器官之后,他现在但凡和人稍微贴近一些就浑身都不对劲,但又觉得自己这样太过够刻意,只好僵着身体、任由杜霄搂着,撇嘴说:“你自己玩去吧,我现在没心情。”

    这杜霄比他小上几岁,年轻时就是个二世祖,现如今三十来岁还是不折不扣的玩咖,说话间透着一股轻浮味道,当然,近墨者黑,即使叶存星不愿承认,他和对方也是同种货色。

    叶存星瞧着杜霄在全场范围内寻找目标的模样,忍不住在心中嗤笑。

    这家伙精力旺盛得很,三十岁时犹在壮年,和二十来岁性欲最旺盛时没有两样,像条公狗般需要定时发泄自己的精力——

    从前也曾交过固定的男女朋友,但据说大多都因为他在那方面太没有节制而吃不消,最终全分手了。

    一帮兄弟都因为这传闻打趣过他,叶存星更是暗自好奇:他自己已是相当资本雄厚,却也从没杜霄在床事上这样威名远扬,不知道对方的胯下之物究竟有多厉害。

    男人,毕竟都是喜欢在那方面攀比的生物。

    杜霄行动干脆利落,不一会儿就没了踪影,不知道又在什么地方和猎物调情打趣。叶存星则没趣得很,坐在原地喝了会儿酒,竟也遭到了别人的主动搭讪,问他今晚有没有空。

    叶存星并不讶异。

    他的脸天生长得偏小,具有欺骗意味,身型又高挑修长,到了这番年纪时依旧锻炼得当、不见赘肉,反比年轻时多了几分可靠的成熟魅力,除了谭洛那样不知好歹的难啃骨头,平时就算叶存星不主动开口,也多得是尚未看清他的本质就主动贴上来的美人。

    叶存星之前虽称说自己没有心情,此时却仍有意动。

    ……毕竟就算身上多长了个花穴,他也没有就此甘心从今往后都被男人操的道理。

    只要他将身上的秘密藏得好点。

    叶存星微微一笑,听见自己回答说:“好啊。”

    主动搭讪的小美人带他去了一处楼上的包厢。

    一进房间,叶存星就按住了对方要去开灯的手,佯作性急地将人压在墙边、含住嘴唇,如同要证明自己似的使遍数十年间锻炼出来的情场巧技。

    美人害羞地发出几声哼吟,小而软的手掌隔着裤子抚摸叶存星包裹在裆间的粗长阴茎。

    过程看似开展得十分顺利。

    叶存星努力忽略掉一丝于女逼穴眼中一闪而过的温热湿意,慢慢摸索着将美人压到了一旁的宽沙发上,正欲进行到下一步,对方却突地惊呼一声,挣扎着从他身下爬起。

    “等、等一下,哥哥,我忽然想起来我朋友还在下面,我上来前还没跟他打过招呼……”

    他在黑暗中不甚耐烦地蹙起眉头,好不容易将郁火压下,轻笑了两声:“你朋友多大?连你今晚和我待在一起的事,也都要告诉他吗?”

    “可,可他今天是第一次来,我怕他被人骗了。哥哥给我一分钟的时间,我找到他说一声就上来,好不好?”

    小美人的声音柔柔润润,把叶存星的邪火说没了大半。他往后坐了坐,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去吧。”

    几秒钟后,身边空了。

    叶存星仰身摔回宽阔得像个小床的沙发垫上,有些烦躁地抓抓头发。

    被人半途打断的感觉并不好受。反正没有事做,他闭上双眼,自暴自弃地将手伸到腰间、半褪下裤子,抓住自己那猛弹到空中的性器便开始自淫。

    “嗯……哼、啊……”

    或许是这晚喝了些酒的缘故,叶存星虽然说不上有多么醉,但思绪也有些飘忽涣散,只凭借着性欲与本能而握着拳头上下滑动,间或挤出几声近似呜咽的喘息。

    然而他越是动作,那股始终未被满足的感觉就越明显。仿佛身躯内部还有一团尚未被找到源头的火焰正在熊熊燃烧,既然没有出处,就自然找不到办法熄灭。

    叶存星急需找到情欲的出口,却又始终不得要领。好在房间内没有别人,又黑着灯,他微微启唇喘气,变得更加大胆,揪着衬衣领口向下拽拉,黑暗中清晰传出几下纽扣崩开时的“啪嗒”声响。

    “唔——”叶存星夹了夹双腿,又松开。

    黏腻湿意咕啾、咕啾地缓慢涌动,经过幽深隐秘的狭窄花径,最终来到他那肉鲍穴口的浅处,宣泄而出,浸湿了一小块内裤上的棉布。

    带有浅浅纹路的内裤面料摩挲得叶存星破天荒地有些心痒,只觉落在前端肉棒上的自淫快感都微不足道了起来,叫他想伸手拨开那层碍事的薄薄衣物,将手指探到自个儿湿热温软的女蚌阴户上翻搅揉搓。

    ……不行。叶存星晃了晃脑袋,他一定是喝多了,才会冒出这么可怕的想法。

    等人来了就好了。一片黑暗当中,叶存星只能听见自己断断续续的难耐轻喘,又想:可对方都下去多久了,怎么还不上来?

    叶存星百无聊赖,继续时有时无地撸动阴茎。

    “嗯……啊、哈唔……”身形高大的男人才走到包厢门口,就听见了一阵毫不遮掩的呻吟声。

    那明显是个男性的声音,并不纤细,也不算清润。杜霄的脚步顿了顿,又低头瞧了眼手里的纸条,上边写着门口挂牌上的数字。

    没走错。

    他弯曲的指节搭在门把手上,轻轻一拧。

    开敞的门缝在屋内落下明亮的投影,正好照出沙发床上一具半裸的身体。

    屋外的光线只能刚好抵达那人白润干净的下巴,让杜霄看不清他的面容。此人脖颈修长,露出十分明显的喉结线条,身上的衬衣一连开了好几颗扣子,现出大片白得晃眼的光滑嫩肉,在那打开的衬衣前襟处,甚至还露了一小片女士内衣上的蕾丝花边。

    ——自从叶存星在公司内被束胸衣勒得头晕眼花之后,他就放弃了这种自我折磨的手段,这天出门时穿得较为休闲,捏着鼻子从衣柜中挑了一件花样最为简单的普通内衣,乳房总算好受多了。

    然而更引人注目的,还在这人的下半身上。

    叶存星那双被深色长裤包裹着的长腿一看就是世间极品,又细又直,裤子一直褪到膝盖上方,两节暴露出来的圆润大腿倒是肉感十足,胯前凶狠地挺翘起一根肉粉阴茎。

    他昂扬勃起的玩意儿尺寸不小,甚至堪称得上傲人,一颗滚圆膨胀的龟头晶莹充血,无比湿润,随着它的主人打飞机的动作而噗嗤嗤地泄出腺液。

    这人手上的力道不小,直把自己颜色浅淡的阳具搓得通身红艳,看着像要破皮儿。他却始终不觉满意,哼哼唧唧,像条性淫的蛇,在沙发床上来回扭动腰肢,一下、一下微微扬起自己骚圆白嫩的屁股。

    原来是个骚货——自己还没赶到,这就等不及了。杜霄心中暗忖,不由低声哂笑,将先前那点疑虑抛在脑后,反手把门关上。

    暗幕重新降临,刚被包厢外的亮光闪到眼睛的叶存星不禁松了口气。他单臂曲起,对着来人半抬起身,话音里带着淡却不加遮掩的埋怨:“怎么现在才来?”

    他这晚喝了酒,那嗓子眼又被情欲刚浸泡过,听上去和他平时的声音不太一样。杜霄怔愣了一秒,隐约间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

    但那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杜霄脱去外套,于黑暗中精准地压在了叶存星身上,低头咬住对方的嘴唇,含着骚货薄薄软软的唇瓣,用上下齿尖叼着厮磨吮吸。

    随后才在湿吻的空隙间含混道:“等急了?”

    “哈……唔啊!”火热湿滑的大舌在口腔间来回地奋力游走,绕圈勾弄,搅起一圈圈黏腻的晶莹唾液。

    本欲照常像之前那样挑逗美人的叶存星一愣,没想到自己竟反过来被人长驱直入、破开唇齿,叫对方卷着软舌嬉戏挑逗。

    来人的吻技不是一般的好,又甚至比他还有力道,同刚才判若两人、极其热烈。叶存星一时间被亲到头皮酸麻,大脑发懵,让叫那人捏着发尾后的软肉,直接舔舐吮吻得脖颈后仰,毫无反击和还手之力。

    男人天生的好胜心叫他几次试图反抗,全都无功而返,没出几下便又被对方粗粝的肉舌火毫不留情地堵塞回去。

    ……而他的举动则无疑更激起杜霄的征服欲望,愈发对叶存星下足了力气。

    对方骨节清晰的手掌颇不老实地在他薄薄的躯体上游走揉掐,滚烫的手指无比自然地潜入他的衣物底部,肆无忌惮地摸上一片片几乎没留下什么岁月足迹的光滑肌肤——

    最后竟是一路来到叶存星高耸挺拔的酥胸上方,用力地张开五指,对着他肥软丰腴、被文胸包裹着的浑圆奶子狠狠一握。

    “……唔!”叶存星惊叫一声,顿时从情欲浪潮中挣脱出来,拼命推搡对方的胸膛,这才闹得男人终于将舌头从他的口腔抽出,给了他些许喘息的空间。

    叶存星的胸脯剧烈起伏鼓动,深呼吸了数下,才又羞又怒地道:“你在摸哪里?!”

    这前来和他继续温存的“小美人”哪还有半点羞涩温柔,更已不能单纯用热烈开放来形容。叶存星还感觉到,压在他身上的人沉重得很,那小美人身形瘦削,身高分明才到他的下巴,哪来那么大的重量?

    想到这里,叶存星不由得向后退了几寸。

    就听男人低沉的嗓音中带着情动的沙哑及惊诧,竟是默然了好几秒,仿佛在消化着什么,随后才嗤笑道:“我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没想到真是个双性骚货。刚才摸到的是你的胸部么?倒是软绵绵的,又骚又肉……哎,你躲什么?”

    对方敏锐地察觉出叶存星要逃跑的意图,高大宽阔的身躯重重前覆下来,单手将双性娼货软滑的窄腰牢牢攥在掌中,另一只手则自然而然地抓住叶存星翘在空中的硬挺肉棒,相当老道熟练地套弄茎身,尤其着重对他湿漉漉的阴茎龟头搓揉挤掐,抠刮上方一张一合的翕动马眼。

    “呃啊、啊啊……”叶存星的肉棒叫那男人玩得爽到直抖,颤颤巍巍地躺在对方掌中,任由其把玩作弄。

    对方手法老辣,显然比他更知道该如何取悦自己的身体,叶存星不出片刻就败下阵来、挺起腰身,配合着对方撸动的动作而直朝男人的掌心间捅戳顶操,蹭了男人满手湿黏汁水。

    男人都是感官动物,叶存星更不例外,叫杜霄钳着替他打了会儿飞机,整个人就绵绵地瘫软下来,窝在沙发床上闷声浪喘,只能看见一道体型挺拔的黑色身影正俯在自己面前,浑身散发着暖热而带有侵略性的雄性气息。

    “既然这么着急,怎么还想要跑?”杜霄何尝感受不到叶存星那下身朝上拱动的急切力道,不禁出声嘲笑。

    他又抓着双性人勃起的性器撸动上十数下,终于放开对方直挺挺的冲天肉棒,直奔主题:

    粗硬而带有热度的手指接连绕过叶存星的阳具柱身、划过他娇嫩水润的女阴肉户,“噗嗤”一声,捅入那两瓣娇滴滴的湿腻阴唇中来回抽磨。

    即使早就不是第一次操弄女逼的纯情货色,杜霄也在触到双性人的肥蚌时惊讶地“咦”了一声:“这么多水?”

    叶存星哪能想到,自己本意是出来猎艳、重寻雄风,到头来的结果竟还是重蹈覆辙,被男人玩弄底下的私处。

    他本已软下去的身子又挣扎起来:“别、别碰那里!……啊啊——”

    然而杜霄也是个中好手,征服过的各色美人甚至不比叶存星少,面对什么情况都应付得来,只当这双性骚货突生退怯,想要临阵脱逃,心中未必不愿意和他做爱,于是那长着薄茧的手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愈发加重力道,不疾不徐地挑逗对方:

    “这么湿了还不让碰,这是什么道理?你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出来约?”

    男人灵巧的手指飞快找到了双性人穴间轻微翘立的娇小阴蒂,双指碾着那骚嫩的尖尖蕊豆就开始抠揉揪扯,直把叶存星肉乎乎的淫核掐得变了形状。

    “啊啊啊、啊!……不要掐——”叶存星的嗓音中立刻染上了湿哒哒的惊惶水音,旋即又反应过来,逞强反驳,“谁是第一次?我才不……不对,关你什么事?”

    “不是第一次还这么害羞?”

    杜霄语气更加玩味,挑起一缕从双性人穴间揩起来的淫丝,随意抹在对方肉乎乎的大腿根上,拉长了尾音意味深长道:“只可惜,开弓没有回头箭。”

    杜霄的力道时轻时重,直把双性人的肉豆玩弄得肥肿充胀,在男人的指尖蹂躏下哆嗦发抖。

    难以言喻的快感源源钻入叶存星肿到几乎要没了形状的肉蒂蕊尖,又转化成一股股潺潺细流,自他纤窄的穴道间喷涌而出,把叶存星本就湿濡无比的肥穴外阴浇淋得更为黏热滑腻。

    他虽然口是心非,那敏感放浪的鲍穴性器却最为大胆坦荡,不知道遮掩和撒谎,叫杜霄又掐又抠得整只骚逼不住痉挛抽搐,浑然就像一只才被人从水中捞出的软湿粉鲍,水淋淋、肉嘟嘟地绽着两片肥厚大唇,随时准备着被人肏干奸淫。

    偏在这时,一根滚烫肥硕的阴茎就这样凭空摔打上叶存星腿心正中的淫靡蚌穴!——

    于刚才那番调情前戏中,杜霄眼疾手快,早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叶存星身下的长裤拽到了小腿肚上。双性人光裸的大腿上空荡荡、凉飕飕,当中正夹着一根来自旁人的笔挺肉屌,上端粗糙的起伏纹路悍然可怖,磨得叶存星难以自制地瑟瑟发抖。

    “不可以!——”叶存星这一声差点叫破了音,心中满是对自己没有及时撤离的悔恨,与此同时又根本不敢细究,生怕自己循着端倪找到心底那点儿如愿以偿的窃喜。

    他成熟淫荡的身体叫男人操过几次,已经生出淫性,只是这样被对方挺着鸡巴、磨着肉逼,就能在脑海中凭空想象出那骇人粗屌的具体形状与长度。

    杜霄又哪里会听猎物的话。他闷闷哼笑,掐住叶存星的腰就把他从沙发床上摆弄着转了个身,变成后背朝上、双膝跪地的姿势。

    叶存星受他钳制,迫不得已,几乎任由男人动作,朝后高高撅翘起一只剥得精光的圆润臀部。

    杜霄也从后面趴到了他的身上,就像箭在弦上的公狗骑着自己中意的雌犬。那结实强悍的胯部紧紧贴靠在叶存星的身后,牢抵住他肉乎乎的骚嫩屁股;双性人因为恐惧而微弓起来的腰身也跟着严丝合缝地嵌入至男人的小腹下方,仿佛整个人都镶进了对方怀中。

    对方的身形甚至要比他还大上半圈——叶存星迷糊间这样想道。

    这股悔不当初的情绪来不及维持太久,因为很快,男人胯下那根粗长雄壮的傲人阳具就雄赳赳、气昂昂地摆动肉头,抵上他蠕合抽动着的女穴入口,率先捅入一颗硕大肥李似的坚硬龟头。

    ——没再多给叶存星抵抗嘴硬的时间,随即又掐着双性人那暴露在外的腰身沉下胯去,噗嗤、噗嗤地发起狠劲,一寸寸黏滑连贯地徐徐前挺,将自个儿的整个肉茎都插埋进叶存星的湿肥女穴。

    叶存星这嫩穴吃惯了几次男人的肉棒,显然也被喂得骚浪娇气,甫一含入杜霄尺寸逼人、显然能把他操到淫水汁流的骇然鸡巴,就立刻激动地囫囵吞咽起对方粗勃膨胀的可怖性器。

    一边被撑到白眼直翻,一边又心满意足地恨不得摇首摆尾起来,条件反射地一下下用力收缩着花穴甬道,恨不得让那硬邦邦的火热巨炮一下就肏到尽头。

    “嗯、呃……啊啊……啊!好、好粗!……”叶存星刚一启唇,一连串呻吟就蓦地破口而出,显然被对方热胀的鸡巴插得又紧又满,爽快至极。

    下一秒,他又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这幅模样有多不堪浪荡,随即将双唇羞耻地抿住,只从唇缝间发出微弱的气音。

    杜霄一点也不谦虚,炙热灼人的鸡巴才刚捅到双性人的鲍穴尽头,就迫不及待地挺腰抽插、规律耸动,尽情地在他湿热的穴腔蜜道中开拓驰骋。

    男人搂在叶存星腰间的手臂越收越紧,直直带着怀中的娼货朝自己身下的方向深掼顶撞,一边以情场老手的口吻教训对方:

    “那还用你说?唔——骚货的逼果然又紧又嫩,真会吸我的鸡巴,这就受不了了?放松点。”

    叶存星羞臊难当,一味地大口喘息,努力放松自己的下身,好叫那不争气的嫩逼别那么饥渴犯骚,直像只一辈子都没吃过鸡巴似的浪荡淫鲍,只知道使出全身力气、狠咬着男人的肉具不肯松嘴。

    他只能试图在嘴上占点优势,闻言就是两声冷笑:“就凭你?那可不见得……啊!你干什么?……唔、呜啊啊……”

    嘴硬的结果必然是自取其辱。

    叶存星的话还没说完,压在他身上缓缓抽动的男人就倏然提升起了速度,成心要惩罚这心口不一的嘴硬娼妇、把他操服,胯下如同安装着一架功率强大的电动马达,当即便开始在双性人湿润淫热的穴眼中横冲直撞——

    眨眼间就把叶存星的声音撞得支离破碎,飘忽不定,只剩一串从口中喷薄而出的浪叫。

    “啊啊——啊、哈唔!”

    啪啪、啪……啪!

    清脆响亮的性爱响动有如阵阵豆大的水滴雨阵猛烈摔打在树叶上的喧嚣之声,当中毫无间隔停顿,频率稳定地充盈回荡在整片光线低暗的包厢内部,甚至还带了些许回音,让人一时间分不清那脆生生的肉体摔打声究竟出自何处。

    叶存星立刻再没了任何实质性的话语,只剩高低不一、春情泛滥的断续惊叫。

    他紧致狭窄的女蚌肉道一遍接着一遍地被男人捣操冲撞,不出二三百下就叫人彻底开拓操软成了个黏答答、滑腻腻的肉棒套子,老老实实地任由对方侵犯奸淫,用那阳具上茁壮逼人、犹在跳颤的粗勃青筋进出刮蹭着甬道上娇湿的软红媚肉。

    反复的凶猛律动中,叶存星的肉花穴径直被杜霄精悍的屌器奸肏出了滚烫热辣的酥麻触感。

    野兽一样原始而粗鲁的交媾快感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从高处倾泻而来,不过几分钟就把叶存星团团包围、彻底淹没,腿间一口正被男人狠厉侵犯的可怜嫩屄像只受人拿捏的淫蚌一般汩汩吐水,瑟缩不止。

    叶存星越是挨肏,身形就是越发不稳,两只撑在沙发床面的手臂颤颤巍巍,险些直不起来,身后的骚肉屁股与之相对反倒越翘越高,左右摆晃,以便杜霄的鸡巴在自己窄而细长的肉道花径中捣弄得更加全面用力。

    叶存星仿佛真变成了一条发情期间嗷嗷待操的淫浪母狗,只顾挺着圆臀等候男人的宠幸奸淫。

    他每叫对方悍然地一挺精壮巨炮、顶操到穴内饥渴浪荡的敏感骚点,就忍不住一记哆嗦,浑身上下的毛孔都战栗竖起,如同整个人都长在了这根把他操得欲仙欲死的鸡巴上端,怎么也逃脱不开。

    “老实点!”察觉到他颇不安分的举动,杜霄直接一巴掌扇上双性人圆滚滚的绵软臀瓣。

    耳边只听尤为刺耳的一声:“啪——”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真切,只能感受到双性人嫩豆腐似的臀瓣就紧贴在他的胯前,无比剧烈地抖颤摇晃、来回乱摆,荡出水波一样的臀纹。

    “……啊!痛——轻,轻些……”叶存星不禁呼痛求饶,示起弱来。

    不仅仅是刚才这下泄愤似的鞭挞,他这只可怜兮兮的娇嫩屁股早就叫杜霄的下身抽打得酸胀生疼,又酥又肿:

    除了一整具坚硬的胯骨和大腿,就连男人肉器下方沉甸甸的滚圆囊袋也没放过他,纷纷摇晃打圈、没有止境地接连摔打在双性人的肉臀上端,撞得他的臀尖骚痒无比。

    从前的叶存星何曾能够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变得不男不女,而且那底下多长出来的女穴销魂勾人、世间罕见,是个天生的鸡巴套子,一叫男人将肉棒捅插进去,身子就不受控制地软了大半,根本没有羞耻之心可言——

    “呜……啊啊……呃啊!”

    叶存星猛地扬起一截修长脖颈,发出尤为拉长后的缠绵音调,必须要用力咬紧了自己的齿关,才能勉强维持住最后一丝尊严,不让自己说出夸赞对方胯下巨棒的淫言浪语。

    强烈激荡的快感让叶存星的眼前出现了晕眩般的斑驳图案,他被穴间的庞然巨物顶得两眼昏花,迟钝地为自己内心那点淫靡放浪的所思所想感到羞赧,呜咽着发出母猫似的沙哑呻吟:

    “奶、奶头被掐了……哈啊啊!别玩这里,奶子要被玩坏了……”

    杜霄的声音听着极其讨厌:“怎么,逼都能操,奶子就掐不得了?这么肥的奶子,不多玩玩可惜了——骚货的贱奶子是天生就长这么大的……还是被男人玩大的?”

    他压在双性人的肩背上端,英俊邪气的面庞离叶存星挨得极近,从他口中呼出的热气不断扑打着叶存星的薄薄耳廓,惹得对方不住往旁边躲闪。

    男人厚实的手掌早就从身后游手好闲地探入衬衣之中,抓着叶存星女式文胸奶罩的边缘就往下拽。

    从罩杯中拨出的两团滚圆乳肉柔软肥嫩,杜霄用力捧握抓揉、刺激着双性人敏感骚浪的硬胀奶头,直把叶存星抠得在他胸膛之下哀声叫喘,无论怎么扭动身躯都无法甩开对方作恶的大掌。

    酥痒微弱、却难以忽视的丝丝电流噼里啪啦地在他的乳尖处汇聚成股,不断顺着他骚嫩丰满的双乳渗入肉躯深处。

    叶存星没有一个骚处不被男人拿捏玩弄,多方快感渐渐汇聚到了一处,叫他的肉穴内部愈发逼水汹涌、淫水充沛,透明的汁液如泄洪般从他紧绷大张着的鲍唇缝隙中滚泄而出,在他身下砸出大片剔透水痕。

    ……而叶存星的双眼亦是湿润无比,眼尾各含一汪被情欲刺激出来的生理泪水。

    他根本不想回答对方的话,但谁知他这臭名昭着的狐朋狗友着实恶劣得很,见叶存星一直不开口,便铁了心地要折磨他,故意把那灼热的肉棒长长抽拔出穴,直到只留个浑圆肥硬的龟头在他穴口浅浅碾磨捣弄,却不往深处戳顶。

    如此反复几个来回,叶存星就毫无风度和尊严地呜咽起来。

    这样被吊在空中、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糟糕透顶,只觉自己的鲍逼穴径就是一个无底黑洞,亟待被人狠狠地填充操实。

    原本几乎已要在高速的抽插操干中消弭殆尽的饥渴空虚又重新浮上水面,让他甚至有一瞬间想要抛下一切脸面开口恳请,乞求对方再将鸡巴用力地捣到自己的水穴中去,狠狠将其操干软烂——

    偏偏杜霄还在旁边柔情蜜意地问他:“怎么啦,你怎么哭了?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叶存星哪里还能招架,一忍再忍,最终还是带着滑稽的哭腔开口,语气羞臊而又难堪:“不是被玩大的,本来就长这样……啊!唔、呜啊啊——鸡巴又操进来了!——”

    他蓦地张大嘴巴,从喉咙间溢出数声紧挨在一起的急促抽泣。

    杜霄听了,多少有些得意,但又不完全信他,只冷声哼道:“撒谎。这么大的奶子,有几个人能天生长成这样?”

    叶存星委屈得不说话了。

    此时的他无比狼狈,身后传来的顶肏力道太过强大,饶是他这样一个接近一米八五、平常勤于锻炼的男人也顶不住这般冲撞,被杜霄干得身躯耸晃、被迫地边操边爬,相较最初的位置移动了几十公分都不止。

    ……只有那骚肉屁股自始至终都无比牢固地钉在男人坚实的胯间,宛若对方那屌器上的附属品般寸步不离。

    到了兴头上,杜霄也变得相当兴奋。其实他从一开始就不太满意,这骚货怎么偏爱关着灯——

    黑灯瞎火地做爱有什么意思,瞧着美人儿又骚又软的娇浪模样才是最有感觉的。但美人好像有点害羞,杜霄怕真吓跑了他,白讨没趣,只好随着对方的性子来。

    这会儿觉出身下的美人渐渐放放开,男人再次动起心思,一只筋骨分明的有力手臂依旧紧捞着那三番四次要跌落下去的双性淫妇,一只手扶在墙面到处摸索,很快就找到了房间内部的灯光开关。

    叶存星被穴中的一根巨屌操干翻绞得七荤八素,哪有心思去管杜霄正在做哪些小动作,迷迷糊糊地喘息浪吟间,忽听头顶传来“啪”的一声——

    那声音夹杂在一阵啪啪扇打声中并不算多么明显响亮,却惊得叶存星整截后背都微弓起来,一股麻意直从尾椎骨窜上了天灵盖。

    刹那间,他身边的空间全都亮了起来!

    杜霄顾念情趣,没把灯光开得太大,只点亮了一排就挂在沙发床附近的小挂灯。这排小灯散发出的光线幽暗,是低哑的暖橙色,却也足以照亮四周几平方米内的场景。

    杜霄终于看清,那跪趴在他身前的双性人苗条纤细,下身已被他扒得赤裸,上身穿着的衬衣经过一番性事中的折磨蹂躏,此时也已布满褶皱,像块破抹布似的挂在对方身上,将一对薄肩、包括下方一截窄滑的白嫩腰肢都大大方方暴露出来。

    他翘在男人眼底的一只骚肉屁股又肥又润,生生像两团蓬松的雪球,上边却又分明叫杜霄长时间的顶胯撞干出两坨滑稽淫色的艳红肿痕,使得雪球变成了一只被人从正中间掰开的湿水蜜桃儿,从穴洞中喷溅出的骚甜淫液噗呲、噗呲地溅满了男人的健硕下身。

    这本该是幅男人见了就要血脉贲张的场景,杜霄乍地一瞧,却是愣了一秒:对方身上的衣物怎么有些眼熟?

    那雌伏在他身下的骚货本已基本让他操服,舒爽得连声喘叫了,这会儿一见开灯,却是急切地将脸埋在臂弯当中,一副十分怯于见人的模样,声音又惊又怒地发颤:“你开灯做什么?!”

    杜霄越看越觉得蹊跷,高大健美的身躯登时更重更沉地压了下来,如沉甸甸的狼犬似的趴在叶存星后背上端,颇为有力的手掌从后方捏着那人下巴,迫使着他将头转向自己。

    即使到了这时,男人也依然不忘胯下使力,一下接着一下地悍猛耸动,一边在嘴上威逼利诱、软磨硬泡:“关着灯做有什么意思,转过来,让我瞧瞧你长什么样。还是说……你长得不好看?”

    杜霄骨子里就是横行霸道的纨绔子弟,手上稍微使点力气,双性人的下颌就被捏得生疼,痛呼起来,不情不愿将头扭到一边,露出一张杜霄没料想过的、熟悉的脸。

    杜霄一脸错愕:“怎么是你?”

    叶存星此时哪还有半点杜霄记忆中的模样,眼泪汪汪,双眼朦胧,发丝凌乱。

    一对薄唇湿漉漉、红通通,上边还覆着一层湿亮柔软的水光,嘴唇微微红肿,那是因为杜霄不久前还像狗一样对着他的嘴巴又舔又啃。

    直到现在,杜霄灼热膨胀的粗大鸡巴都仍像个肉楔,深埋在他高热缠人的肥逼之中捣操冲撞,直把身下的叶存星奸得坐了小船似的前后摇晃。

    视线相对,两人都有一瞬愣神。叶存星的脸上明显划过一丝不可置信,以至于他双唇发抖、从嗓子眼中挤出了一声异常尖细的颤音。

    他像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般惊喘起来,不管不顾地四肢并用,朝前爬去,一截紫红粗勃、沾满逼水淫光的性器柱身立即“哧溜”一下滑出去小半截,伴随着骚液淅沥沥地倾泻淌落。

    然而他才动了两下,紧接着就被反应过来的杜霄攥住他软软下陷的腰肢,朝后狠拽——

    “……啊!”

    叶存星整个上身跌落在床,身后一对儿依旧高挺肥翘的圆臀再次重重撞上对方胯下精悍雄伟的阴茎,噗嗤、噗嗤地将他这好哥们儿不知操过多少淫男浪女的悍然巨物整根吞入,恬不知耻地吮吸痉挛,再叫杜霄疯狂地挺身操干起来。

    “呃……啊啊啊、啊!拔出去!”叶存星薄薄的脸皮被红晕浸透,俨然如同烧熟的虾子。

    被从前一同寻欢作乐的兄弟抓住操弄俨然击溃了叶存星的心理防线,也更让他口无遮拦:“混蛋——唔啊!都知道是我了……还不、还不快停下!……”

    他说话时有气无力,甚至带了点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黏腻颤音,听上去非但没有什么强势意味,反而更像是某种不可言说的引诱,惹得男人那根捅插在他湿逼中的肉棒竟又浑然抖颤着涨大了半圈,直把双性人颇具弹性的肥鲍甬道撑挤得啾啾哀鸣起来。

    叶存星竟就挺着个大屁股、趴在他的身下挨肏。

    这场景乍听起来无端荒谬,让人觉得难以想象,但等杜霄反应过来、稍加思索之后,竟又觉得极度刺激新奇,激得他鸡巴愈发像条复苏过来的巨龙般鲜活蠕动,不住发狠地朝那汩汩滚泛逼液的骚洞间钻探开拓。

    叶存星的腰心彻底酥软下来,呜咽哭叫着在男人的胯下胡乱扭动,生怕不过一会儿,自己就要被这狐朋狗友奸淫得发声叫春。

    “你居然是个双性人?”

    杜霄的声音中毫不遮掩地带着浓浓的好奇兴奋,一边说着,竟还尤为兴奋地咬住叶存星单侧的耳垂啃咬厮磨。

    “我从前怎么没发现——唔,操了这么久,里面还又湿又紧,我还没遇到过这么极品的骚逼……让我再干干怎么了?”

    叶存星险些被男人这番话气得吐血。但杜霄确实一向就是这种性格,吃到嘴里的东西,没有再吐出来的道理,换做是从前的叶存星遇到这种情况,肯定也不会轻易饶过对方。

    也许这就是报应。脑海中突发晕眩,叶存星眼睛红红,有苦说不出。闻言,只能装腔作势、恶狠狠地瞪着对方:“你他妈发情上瘾了是不是?你是狗吗?啊啊、啊!别……别一直顶那里……呜!——”

    他越是这样软绵绵地叫骂,杜霄越是上瘾。这会儿更忘了讲究什么兄弟义气,只尽情地在叶存星湿嫩娇软、销魂绵密,布满层叠褶皱与细小肉粒的肉嘴儿间驰骋徜徉,接连侵犯。

    杜霄以后入的姿势操弄了一段时间后仍觉不够,竟是将这骚货推倒在床,掰着他白花花的大腿从侧面转到了正上方,一根灼热如烧红铁棍般的粗烫肉屌径直在双性人娇滴滴的蚌逼中转了将近一百八十度。

    那在穴中粗粝翻转着的狰狞屌器直把叶存星碾操得失声浪叫,再一眨眼,自己已和杜霄正面相对。

    男人半跪在他的身前,握着他两只白润泛粉的膝盖往两边压,目的性极其强烈地抓着叶存星身前皱皱巴巴的衬衫往上拨撩,直截露出两团圆滚滚的肥软肉峰。

    那先前就被杜霄扒下来的胸衣勒在双性人肉嘟嘟的白嫩乳根下方,违和中又透着一丝诡异的和谐,男人甫一上手触碰,一团香嫩软滑的乳肉就自动地依偎到他掌中。

    杜霄庞大的身躯再次压将下来,俯首就把那香喷喷的嫣红乳首含入嘴中、用力咂吸,津津有味地嘬吮啃咬,简直像婴儿吸吮母乳那样凶狠大力,从口腔间发出极为投入的“啧啧”声响。

    杜霄英俊的面颊也因此一下、一下地向内凹陷下去,伴随着他吮舔的动作而不断翻搅那根又湿又滑的滚烫粗舌,绕着双性人娇嫩敏感的骚硬奶头打转拨碾,冲着那微微翕张的乳孔顶端使劲钻探研磨。

    叶存星这两颗肥圆奶尖直叫对方吸舔玩弄得颤颤发抖、充血肿胀,肿得就像花生米粒儿,一道道生长在乳孔边缘的浅浅褶皱全都消失不见,小半片尖翘勾人的乳峰沾上一层湿润黏腻的淫亮水光。

    “嗯……哈啊啊!臭舌头走开、唔——谁允许你舔了……”叶存星的嗓音愈发湿黏水润,双手虽然按在对方的肩膀上方,却没撼动男人半分,不知是已被情欲浸泡得乏力懒怠,无力抵抗,还是根本就没想真的推开杜霄。

    他满面红潮,艳色一直从脸颊淡淡蔓延到了脖颈和锁骨下方,低头就能瞧见胸前的乳云水球一般颠簸晃动。

    杜霄的大半张脸都埋在他丰满柔软的奶子上方,直把双性人的双乳挤压得圆扁变形,纵情而热切地反复嘬吸他两颗骚红肉豆。

    男人听到叶存星的话后非但没觉受到威胁,反倒伸出舌头,当着叶存星的面故意挑逗他骚乎乎的肉粒儿,用宽大厚重的舌片把对方的奶头拨得乱甩,一片活色生香。

    叶存星鲜少被人这样地挑衅,一时间直觉气血上涌,简直要当场羞死。在强烈的羞耻感刺激下,他的身体变得更为敏感,每一丝来自外界的触碰与爱抚都越发分明。

    不得不承认,被人玩弄奶子、又吸又咬的感觉着实好极了。火热湿滑的大舌在他骚嫩娇脆的雪峰顶端游走舔舐,不断挑逗,酥麻的电流仿佛不要钱似的同时冲击着叶存星的身体与心理——

    他爽快难耐,仿佛下一秒就要化身成真正的荡妇,启唇叫春、连连浪叫,下方腿根间的湿软肥逼更是没有一刻不在被自己的好兄弟粗鲁而野蛮地爆肏奸淫、垦拓开发。

    那屄道早就叫男人操得松软服帖,无比乖顺地紧密包裹在对方的阴茎表面,谄媚饥渴地蠕动不止,伺候得那伏在他身上的男人直喘粗气,匆匆将口中湿漉漉的红果吐出,沉迷地感叹:

    “你身上好香……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还长了对儿这么肥的奶子?”

    那是因为我之前本来就没有。叶存星差点对男人翻起了白眼。

    他一时间没了脾气,也着实已经从上到下地被杜霄吃了个遍,为时已晚,开口时有气无力:“我迟早找你算账,哈啊!……色中饿鬼,就知道占我便宜——啊啊!……小穴、小穴——”

    叶存星欲言又止,一句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堵在半路,没了声音。

    杜霄得了便宜还卖乖,掐着双性人的奶子,一下、一下重重撞着叶存星穴间的骚粒儿,美滋滋地问他:“你的小逼怎么样?嗯?我这肉棒应该操得骚货挺满意吧?”

    “唔……嗯——”

    叶存星蓦地叫他捅到敏感点,腰身抽搐着向上弹起,更禁受不住对方口中那些挑逗话语——即使他从前也经常同自己的情妇这样打趣,不管不顾地扬声惊喘起来:“小穴痒坏了……好、好舒服……呃啊!”

    “更舒服的还在后头呢。”杜霄嗤声一笑,抬头找到叶存星的双唇,就又毫无芥蒂地亲了上去。

    他们这种向来惯爱寻欢作乐的人道德底线都不算高,叶存星偏头躲避了几下,实在抵抗不住对方的强烈攻势,外加那备受奸淫捣操的小穴着实爽得他魂飞魄散,干脆也晕乎乎、半推半就地伸出舌头,和杜霄互相推拉纠缠。

    偶尔在肉舌搅弄的间隙中找着机会喘息浪叫,低声抱怨:“太、太快了……哈啊、啊——好爽!……”

    他这双看不出岁月痕迹的白嫩大腿光滑莹润,甚至比杜霄以前享用过的大多美人都更纤细笔直,因为太过难以承受大开大合的激烈肏弄,很快也放弃矜持,紧紧地缠勾在男人精壮强健的腰胯后侧,缠绵地跟随着对方律动的速度而抖晃着大腿内侧的绵腻软肉。

    两人下身的性器相连得十分紧密无间,以至于叶存星圆滚滚的肉臀都半腾在了空中。

    他腿间湿润的女逼肉花鲍唇饱满,直朝着正上方开绽翻卷,青筋爆露的紫红鸡巴就在其间进进出出,操磨捅撞,把双性人那两瓣纤薄的小唇奸干得肥肿蔫腻。

    叶存星原本干干净净的鲍穴阴户早就没了最初的模样,嫩逼软烂、阴蒂胀红,到处都是四处乱淌的淫水骚汁、狼藉泡沫,活生生成了一朵备受情欲摧残的淫乱肉花。

    双性人的甬道内部湿热黏滑,如蚌贝娇艳淫腻的肉嘴儿内里,叫男人的鸡巴无论操弄多久都觉销魂酣畅,仿佛自己的性器正置身于天然无竭的温泉内部。

    那泉眼里边相当多汁饱满,到处洋溢翻涌着啾啾乱淌的淫乱穴水,多得几乎满溢。

    杜霄每飞速地摆动腰腹、朝双性人的湿黏蚌穴中重重插操上小十来下,就会捅出一连串从叶存星紧绷着的滚圆屄嘴中飞溅而出的晶莹骚液,噗嗤嗤地在二人的身下四处滚落喷泄,直直滑落滴砸在他们的大腿上方。

    “呜——哈嗯!要被你干死了……啊啊啊!”

    绵长悠扬、时而短促的呻吟声不间断地回荡在包厢当中,隐约顺着门口的缝隙渗出门外,以至于来往的过路人都会不约而同地在门口停下几秒脚步,想要听清里边暧昧浪荡、引人浮想联翩的交合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