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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重复了,废章勿买

    又过一日,到了中秋,建帝在宫中大摆筵席,只宴请朝中六品以上的大臣入宫赴宴,因而温廷并不在受邀之列,在这日早早叫府中的下人准备晚膳,哪儿也不去,和温容呆了大半天,待到吃过饭后又休息近半个时辰,竟叫秦宽找上府来,说太子发话,要他将温容带去玩玩。

    温容如何能够拒绝?当下讪讪,也没时间和温廷解释,回房换了一身干净得体的衣裳,随着秦宽乘上对方的坐轿,即刻启程。秦宽在路上叮嘱温容,最近朝中诸事繁多,遇到了许多麻烦,因而陛下心情不好,虽说是刘恒想要叫他进宫,但到底还是得了建帝的应允,到了之后切莫多说,更勿做错,别给自己惹上麻烦。

    温容见他说得云里雾里,不免慌急又好笑,在轿内踹了秦宽一脚,叫他少些废话——这才得知原本中秋夜宴是个十分的美事,建帝也难得展露笑颜,看上去一扫过往将近两三个月的愁闷,不想宴上又有朝臣出来谏言,带来让全席震惊的消息,立刻将当下的和乐氛围一扫而光,建帝怎么能不生气?

    但这原也怪不得那大臣。建帝早年虽然不算什么治世明君,也说得上勤劳忧勉,励精图治,可见真曾真心想要壮大南国,使得天下太和,不想等他年过四十,便出现颓态,好像对此间之事兴致缺缺,近两年尽想着建修皇陵、攻挞西林——北边战事凶险,搵涂十二关岌岌将危,赤羌更是时刻如同虎狼之姿,磨牙吮血,亟待侵略南国,陛下如何能够安坐,反而要为了自己一时的快活而去攻打一个东北边陲的小国?

    建帝越是听多了这样的言论,越是逆反起来,抑或着他主意已定,完全不由人辩说,更不放在心上,今年春季南国接连五洲横发水祸,民不聊生,饥民遍地,济济北上,而京中还是一片软玉生香、繁华富丽,被那朝臣几乎等同于指着鼻子骂:天子不知愁!

    这些事情,温容倒也略有听闻,但今日乍从秦宽之流口中闻说,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怪异之感,再看秦宽,更觉他不过几日功夫,已然呈现出一种不同往日的沉稳之感,心中莫名怅然——他们那群公子哥儿里边,光是他这个月听说过经定下亲事的,就有两三个还不止,好像所有人都先他一步长大了,只有他还是个糊涂蛋。

    温容闷闷地应了,叫秦宽放心下来,将温容的一只手放在宽大掌心里揉着,像捏玩什么小巧的猫爪,等到了宫门口就放开。

    秦宽给守门的侍卫出示了牌证,领着温容坐上一座两人的小辇,叫数个内侍抬着送去临楼,原是陛下在那臣子离去后大为光火,允皇后花了好些功夫,带着在场的众人转换场地,为了宽泛气氛,又叫许多朝臣将自家府上在前几日乡试中名列高榜的未来栋梁都传到宫中,这才让刘恒有了机会,趁机在建帝面前说些温容的好话。

    刘恒不曾告知允皇后自己见过温容,不想允皇后一改先前的态度,竟也帮着自己这东宫之子说话,说温瑞不在此处,恒儿小儿心性,该有多么无聊……如果能把温家小儿叫来,和他玩耍解闷,该有多么好呢?建帝本就对温容印象不错,念及那温家小儿的漂亮面容,当下心中一动,也应允了,这才叫秦宽顺道将温容带来。

    众多学子以秋、月、星、桂为题作诗吟对,得出佳作数篇。允皇后对建帝连道恭喜,建帝疑惑难解,允皇后这才笑答,说在场各位皆是我们南国的肱骨大臣,如今各家都有儿孙高中,可见家有良方,不曾倦怠,于己、于后代皆不外乎于是,南国传承有望,文安天下,武并诸州,难道不值得恭贺?况且在这之外,更有许多平民百姓家的子嗣同样成绩颇丰,受到考官赞扬,更证明陛下兴改科考有力,使得天下万般材,都入瓮中来,可想而知正是因为陛下心系天下,广纳贤才,明治有方,怎不让人感到喜悦?

    于是这才叫建帝高兴起来,不由得拍掌大笑,奖赏在座的中榜学子各几匹上好面料,几套文房墨宝,百两纹银,气氛也算和睦,再过近半个时辰,终于宣告退宴,给了刘恒时机,一待宴会上的人开始渐渐散去,就禁不住拉着温容的手一路跑开。温容匆忙间只偶然瞥见秦宽一眼,正好和对方的双目对上,秦宽竟像是早就将视线对准了他,因而温容一旦动作,对方都能知晓。温容看不清秦宽眼中的情绪,只直觉对方不高兴得厉害。

    他冲秦宽举起了手,还不待做出个口型,便叫刘恒彻底拽下楼去,呵斥去在楼下等待着的几位贴身宫人,自个儿拉着温容绕过众多曲廊,一路朝着自己的宫殿行去。

    温容不知自己被人带到了何处,蓦地叫刘恒压在了殿外的廊柱上。

    刘恒双眼湿亮,脸上露出喜色来,照旧是无忧无虑的英俊,不待温容拒绝和疑问,便颇有些急促地将他胸前的衣襟扯开。刘恒力道不小,径直将温容的衣领扯得歪斜,连里边的亵衣也是松松散散的。温容又笑,又有些怕人瞧见了,心思分散间喘气不匀,看刘恒一副对着他那腰带束手无策的样子,只好一边轻轻喘息,一边自己将腰间的板带解松,叫刘恒抓住机会,倏地将两边的衣襟拉拽开来,露出下边小小胸膛上一对圆鼓凸起的奶子。

    两团乳肉在月色下映出玉一般的色泽,圆圆晃晃,轻轻在动作当中晃出小巧的乳波,顶端的奶头更晃颤不止,两颗各自在一边乳球上挺立起来的嫩红乳粒不断充圆,兀自在秋夜那已然算不得温暖平和的细风中颤巍巍地胀肿起来,更突出温容的乳团雪白柔腻,如同脂膏霜露。

    温容有些难为情地按在刘恒正捏握着他那软腰的手上,说:“等一下……这里是哪儿?不会来人罢?”

    “我叫那些个奴才都在殿外候着了,不会有人看到的。”刘恒顿了顿,好叫温容放下心来,语气中又带着些讨好的委屈道,“阿容,这才两天不见,我就开始想你了……”

    刘恒双手搂着温容的腰,几乎将他抱在怀里。温容吃吃地笑说:“你是想我,还是想我这对儿东西啊?”

    刘恒面颊发红,开始露出些微窘迫的神色来,声音发低道:“都想。”

    温容叫他这么一说,反而对不上话了,眼见面前这太子殿下颇有些迫不及待地半俯身下去,对着两团骚软的淫肉端详片刻,用几根热烘烘的手指揉玩不停,引得温容喘叫连连,从鼻息之中滚出绵软的哼吟,这才蓦地将其中一颗含住,用湿热温暖的双唇将其用力包裹着,一条几近火热的肉舌在口腔内里反复搅动,于温容的骚肿奶豆上快速拨碾,又突地嘴唇抿紧,把那奶头向外狠狠一记深嘬。

    “啊……”

    温容加快了喘息,发出呻吟的音调,两只原本垂在身边的双手也抬了起来,紧紧搂着刘恒的脖颈,将对方那英俊年少的面颊几乎要全然按进自己的小圆奶肉里去,刘恒知会了他的意思,唇舌间的蠕动舔咬更火热用力,不一会儿便将温容淫亵得全身酥麻,从鼻喉间发出猫一样软绵绵、湿淋淋的叫喘,让刘恒将自己一对儿嫩乳吃舔个遍,情欲正到浓时,忽然听得刘恒这宫殿所在的院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温容勉强从翻腾卷滚的淫欲当中挣脱出来,那揉着刘恒后脑的手指忍不住在对方的发间用力摩挲了一下,引得刘恒抬起头来看他。

    温容犹豫了一下:“外边有人来了……”

    刘恒继而在自己原本正低头啜吸玩弄的淫嫩奶头上亲咬一口,说:“没事……”

    刘恒一个“的”字还没出口,他自己便也听到了那阵脚步声。那显然是个成年男子,脚下的软垫龙鞋发出了不小的声响,也不知道跟在外边守着的宫女和太监都说了什么,轻而易举地就将人打发走了,步伐朝他们越走越近,声音也愈发明晰——

    能在这个时候摒退那群专门伺候他的宫人、内侍的男子,除了那人,还能有谁?刘恒当下知道自己闯祸了,一旦意识到不对,手疾眼快地将温容胸前那堆被他扯得松软的衣料合拢,两人急匆匆地从走廊的梁柱上起身,温容的腰身还软得厉害,才刚抬头,便听一道雄浑有力的男声自两人近十步远处传来:这声音温容如何不晓得?当即面对着建帝的方向跪下,刘恒也转过身去,只站着同建帝行礼,语气讪讪道:“父皇……怎么忽然来了?”

    建帝也不知究竟是看清了他们俩个在殿外所做的事情没有,只淡淡地“嗯”了一声,道:“其他大臣都散去之后,本想找你再说些话,不想听身边的人说,你早就离去了,所以想来看看你是否身体不适,有不舒服的地方,记得传召太医,不要讳疾。”

    对方一说话,才从中显出些许酒意来,看样子也是在这晚的夜宴上吃了不少的酒,听着倒也十分悠和平缓,好像并无生气。刘恒被自己的父皇说得好不尴尬,但转念一想,觉得父皇既已喝得半醉,周围又这样树影葱茏,深深幽幽,应该不会太看得清……因而暂时松了口气,说:“是,多谢父皇关心。恒儿身上并无大碍,只是父皇……既已夜深,不如早些回寝宫休息,再叫人给您煎备好醒酒的汤茶——父皇来时身边可有人跟随?儿臣叫个宫女送您回去罢?”

    建帝一摆手,漫不经心、夹带有意道:“唔,其他人也不用,就叫他来送我即可——”

    说话间,眼神、手指竟都指向了地上正跪着的温容。

    温容先前从来不曾说话,建帝表现得也仿若没见到他一般,这回却又点着让温容来伺候他,难免叫刘恒嗓子捏紧,刚想开口再说什么,就叫温容悄悄捏了捏他的垂袍下摆,示意他不要多说,自己低低地应了声是,从地上爬站起来,一路弯着腰,全然不知道建帝那眼睛正在怎样看他——

    温容自己不觉,就算察觉了也未必有心思去掩盖,他那双乳一旦弯腰下去,就必然垂垂荡荡,敞出小半饱满的乳云。

    他胸前的衣襟就算事先被刘恒给拉拢过,却没有系紧的腰带箍着,待他再立起身来,仍旧是松垮斜倾,露出下边大片泛着雪白的肉色,衣襟一直开到接近乳根的深度,更可见当中的酥软骚乳各自露出小半软圆的奶子边沿,绵绵晃晃的,一走动起来,便如云团堆聚,被风吹得晃荡摇颤,动人心魂,愈发引人遐想,叫人恨不得将目光穿透进去,更加仔细地端详打量,时时刻刻想象一阵更为猛烈的凉风吹来,将美人胸前的布料径直吹落开去,滑过乳峰,露出整两只淫嫩的奶子,如果能将手掌伸探进去,握着那软肉拿捏淫亵,就更好不过——

    建帝喝多了些酒,虽然神思仍然算作清楚,却比往常要更放纵,仗着周旁的树影朦胧,在殿外的草地和砖面上打下了许多深浅恍然的阴影,颇为肆无忌惮地在温容身上和胸前来回打量,自己转过身去,叫温容支住他一边的手臂,半回过头,冲着刘恒淡然道:“既然如此,朕先走了 ,你自己也早些休息。”

    说罢,又冲温容示意,叫那看着乖顺的小巧美人撑扶着离去。周旁的宫女、内侍皆不抬头,只一个劲地低首引路,带着温容和建帝回到对方的寝宫。那内殿之中一派金猊香气,只见内部正中一处硕大宽敞的龙床,床骨金镶玉嵌,富丽堂皇,床上帘帐高挂,半垂半叠,轻纱缥缈,床榻边更摆放香炉几座,燃起半白的缭烟,颇有些云雾飘绕的意思,叫站在旁边的宫女用羽扇抡挥,赶去了烟雾,眼前这才真正清晰开阔起来。

    温容将建帝扶到床榻边上坐好,自己依旧一腿支立,一腿跪着,旁地又有宫女走上前来,给皇上褪去身上的繁琐衣服,只留最里一层亵衣,温容这才听建帝开口:“把那药汤给我端过来。”

    温容怔愣了两息,发现四周无人动作,才意识到皇上是在和他说话,继而从侧旁托着摆盘的宫女身前端起汤碗,想着下人一向如何服侍他的样子,也用调羹搅匀、晾凉,递给男人喝下,在这之间,四周鸦雀无声,弄得温容也禁不住屏起呼吸,不敢抬头,心中原还想着若是建帝盘问起他刚才在和刘恒做些什么,应该如何回答,思绪绕转间偶一低头,这才迟迟然发觉自己形容不检,简直娼妇一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由着那身前的衣料尽数掀倒,竟露出大片雪白肌肤的艳色春光,那两团彰显他不同于一般男子身份的淫肉更毫不知羞地探出半圈乳圆,在那当中淫淫地敞露,略顺着动作垂顺下来的饱挺胸乳浑浑颤动,像随时想要跳脱出来,当即叫温容的面上热辣辣地泛起红晕,感觉自己浑身软绵,胸尖两处奶头藏在衣料之下,不住挺耸起来,胀成小花生米粒般的乳豆,更被磨得酥麻难耐。

    温容有些慌乱地将胸前的衣襟抓拉几下,动作不敢大了,怕叫皇上发现,同时又不知道对方究竟看到了没、看到了多少,因而面上那湿红的潮晕久居不下,愈显娇艳,只能将衣领暂时勉强合拢,就像刘恒之前给他做的那样——

    他刚一抬头,想悄悄一探建帝的神色,不想对方手中捏着一个小巧玉碗,已经不在喝醒酒的茶汤,反而正好瞧着自己,那其中的欲意简直有如实物,一下下地在温容的身上搜刮、逡巡,激得温容那敏感而被男精反复浇灌、培养出来的身体还未被人实质地爱抚,便已从身体深处泛上股股涌泉般的酥麻质感,胸前两处红果悄悄不由分说地更加圆立,说不出的骚痒难耐、亟待爱抚。

    建帝些微半阖双眼,忍不住再次对着温容上下打量,这会儿在明亮的烛光下细看温容,更觉这小小的骚软美人是天姿仙色,相当经得起打量,整个面颊小巧精致,寻常的男子仅用一掌就能差不多盖上,一对儿眼尾下弯的眼睛狭长吐媚,鼻头圆小莹润,就连那双瓣软唇也不似凡人,形状软弹,花瓣似的,从中透出氤氲而出的粉艳来,是夺人心魄的狐媚样貌,偏偏生得明丽极了,并不显得心机深重,反而叫人总觉得可怜可爱,恨不得抓在手里淫亵揉玩——

    那跪在地上的美人这时更是不知道是受了惊吓、威慑,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眼角渐渐涌上一片湿盈的水光,胸前的嫩乳比较月色下的几瞥,越来越显得浑挺骚嫩,奶汁做成的酿糕一般,叫温容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遮掩了去,便让建帝心中不爽了,才一出口,嗓音就因某方面的隐忍而变得低沉暗哑,有如暴风雪来临的前兆,对着温容循循逼诱道:“朕都没瞧个清楚,怎么就给遮上了?刚才不是露得好好的么?难道你这胸前竟有什么朕看不得的东西?——”

    这男人说话间,已然于雄浑的声音中带上些许威严压慑的味道,好似乌云低压般向温容纷涌过去,叫他嗫嚅片刻,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众人共识当中一向喜怒无常的皇帝,不料对方也没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便兀自又强势地引导道:“唔。站起来——过来,站得近些……对。”

    温容面上臊红,身上、身下的敏感部位皆已骚动不停,却还是只能依据着天子的指令,从有些冰凉的地面上站起,一路将身体挪到男人的身前,尚有些局促地在身前抓握着自己的双手,便觉忽地有只热烫大掌从他背后伸探而过,将温容那细窄的软腰一把狠狠搂住,叫他登时从口鼻中发出不小的惊喘声响,还未彻底反应过来,眼前就已是一片天旋地转,明烛惶惶,身下蓦地坐上皇帝那坚实有力的大腿,与此同时,只听他们脚边一串接二连三的清脆声响,便见建帝手中的汤碗直接摔落在地,却好险没碎,于那地面上滚颤数圈,这才停了——

    温容还在盯着地上那玉碗瞧着,却更被建帝狠狠揉进怀中。

    建帝今年年及四十七八,看着仍然身体健朗高大,想来他后宫当中妃妾数量繁多,如若不打起精神,对身体严加看管锻炼,如何能驭得数女?因而虽然面上已然显出老态,鬓间生出几缕细碎浅发,看着却也仍然生龙活虎,阳气与精力皆为旺盛,整个躯体上热烘烘一片,几乎将温容挨着他的肌肤都烤着了,又觉两只宽厚手掌不住在他的娇嫩躯体上来回游走,更为燥热不安,两条藏在裤中的细直长腿情不自禁地互相绞紧,一时间只觉腿根之间那隐秘的肉缝骚热得厉害,女穴阴户里的淫水汁流缓缓绵绵,连绵的细线一般,贯连不止地向外涌流,逐渐将温容腿间整个蠕蠕不停的淫阜沾上黏腻水液,且还更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叫温容忍不住发出些微几近于嘤咛般的声响,口中怯怯喃喃道:“陛下……唔……哈……使不得的,草民——草民怎么敢坐在陛下身上,快让我下去罢……唔……啊!”

    温容说着,身子忽然一颤,从他形状漂亮的鼻间泄出一丝轻飘柔腻的轻吟,原是建帝直接大掌一伸,将他身前的衣领尽数毫不留情地扒开,彻底将那其中欲拒还迎般包裹着的一对儿盈软奶子释放了出来。

    温容那莹白乳肉甫一暴露在殿内的空气及众多宫人的视线之下,就让他忍不住地急喘。他要是这时还不明白对方叫他扶着一路送到殿内当中是什么意思,也算白活到这么大,隐约间觉得靠近皇帝那胯部一边的腿侧蹭上了什么硬热的东西,被亵衣下边遮挡着的龙根恶狠狠地蹭动嫩肉,更不知如何是好,一个怔愣间,已经叫男人毫不客气地将大掌举起,径直按握住小小美人一处淫绵的浪肉,用五根手指并挤着不断拨弄碾磨,直到那些雪白软肉都水液似的从男人的指缝当中淌泄而出,又掐上那不住晃弹、泛着艳色的奶尖,把上边愈发红肿的艳豆碾玩得骚心酥麻,爽意一直顺着乳孔传到身体深处,使得那骚淫的嫩浪奶头整个禁受不住般地颤动起来。

    温容这一只小圆而敏感的奶子承受不起这样大力而布满情欲的揉弄,当下便哼吟喘叫,从喉间发出带着哭音和潮水般的呻吟,细软的腰肢来回无知无觉地扭动,宛似一条小小的美人蛇在男人怀中翻滚。

    建帝见着温容发情般的模样,更按捺不住胯下的屌物膨胀,几乎憋不下去地高顶亵裤上端的昂贵面料,硬邦邦地蹭着温容软嫩的、颇有些肉乎乎的皎白大腿。再看美人的眼睫潮湿发卷,密密匝匝,鸟羽尾翼似的,说不出的缱绻勾人。

    建帝眯着眼睛,又沉声问道:“方才朕问你胸前是不是有我见不得的东西,这又是什么,该怎么说?嗯?给朕好好解释清楚!”

    男人并不急着要听温容的回答,于是停顿短短几息,继续发问:“我看这骚奶头硬得这样厉害,是方才叫恒儿给吃过了罢?这又是发的什么骚,连当今太子也敢勾引?晚宴既已散去,怎么不赶紧叫人将你送回家去,与家人继续团圆,还深更半夜在宫中滞留,莫非你有什么企图不成 ?给我都说实话,尽数招来!”

    说罢,话语间竟有些发了狠的意思,又像是纯粹想要淫亵温容,一只手仍然掐握着温容的腰肢,叫他什么其他的地方都逃不开去,另一只手松开自己捏揉淫玩着的奶子,在稍微离得远了些的空中强硬地扬起,对准了尚在轻微晃动的乳云,手腕使劲,用力地挞落下来,啪、啪几下,将温容胸前的骚嫩淫乳扇得更疯狂摇颤。

    那大掌落下的声音清脆响亮,久久在殿内回荡两圈,这才渐渐消弭,可见建帝用力之重,已立即将那娇嫩薄软的乳球上端扇打出一片还在扩散的泛滥红潮,那位处最上端的奶粒更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才被男人的手掌打得凹陷进一片骚肉当中,就又立刻弹动出来,浑浑地胀圆一圈,整个骚浪的奶头直如已经熟透而亟待采摘的艳红野果,兀自颤颤而立,脆弱得很,肿得乳孔边上的肉纹绽现,好像一枚叫人剥去了柄的果粒儿,已然从上端敞露出内里的湿软泞肉,稍微叫人一碰,就要彻底涨裂、像成熟得几乎软烂的淫果一样爆开,榨出内里的湿淫骚汁。

    “……啊、唔啊!”温容被建帝那有力极了的手掌扇打得惊叫起来,身体却淫荡极了,已经从中获得到好些难以启齿的快感,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索取更多,身上欲念愈发深重。他那淫性得到了调遣,使得温容说话时都是绵绵的一团,眼角更潮红泛滥,像是一块乍被人剥去了皮儿的蜜桃,回答得愈加骚浪动情:

    “……嗯、哈……草民,草民的胸前有一对儿女人的骚奶……陛下都看到了,就是这样的,一被碰……就发浪得厉害,奶头都肿得不行了……呜……啊啊!陛下,不要再玩了……是被、是被 太子殿下吃过了,唔……草民知错,草民本不该勾引太子,只是我这身子着实骚贱得厉害,因而一时没有忍住,只是想得一场阳精灌溉——唔!……”

    温容强忍心中的羞怯耻恼,心知就算是刘恒主动将他叫进宫来、拉着他去偷欢的,自己也更不能在皇帝面前说出实情,况且对方连选择的路都给他摆好了,温容只能顺着建帝的话说,一边说着,身上更觉酥痒无比,双腿夹击之间,两边湿软、却已然被数个男人磨操得有些肥厚的软嫩阴唇互相摩挲蹭动着,发出轻微的咕啾声响,紧随着又有一小泡湿黏的汁液唰地涌流而下。

    温容甚至能感受到那淫荡的汁水是怎样在顷刻之间、以一种什么样的路线蔓延着流溢到自己贴身的亵裤上的,那一层绵软的薄料一旦吸附上水液,就迫不及待地追着贴顶上去,完好地勾勒出温容腿间那畸形女穴的肉阜形状 ,一叫建帝颇为有劲的大手顶开他努力想要合拢的双腿,将几根粗长的手指摸上凹陷下去的裤面,温容整个女逼的阴户便要止不住地抽动起来,肥软的蚌唇一下、一下地向内收缩,美人那绵软的肉胯也担待不起诱惑,叫他兀自茫然着心神,便已经忍不住扭动腰胯,将自己身下淫软骚贱的东西贴送上去,轻轻迎合着老皇帝那灼热的手指和掌心上下蹭动,以此妄想来缓解些许淫欲上涌的痒意,不想竟是叫温容愈发饥渴,难以满足,这时身上敞胸露乳,尽是一派暴露春光,双眼更显露出迷离的水色来,叫皇帝看了,怎么忍受得住?

    于是当下从鼻间发出哼笑,慢悠悠道:“果然骚贱,才隔着裤子摸了摸贱穴,就已经受不了了。小小年纪,竟然就这样不知检点,看来朕今日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顿,让你知错不可!——”

    说完,低头便见温容面上的红晕更显,建帝心中更觉飘飘然的,胯下的肉屌几乎要硬得撑爆了,当下双手用力,一手揽着小巧美人的膝下,一手抓住他柔嫩平直的双肩,便将温容彻底横抱起来,快速地扔至自己的龙榻之上,手上又故意使了些巧劲,使得那明丽漂亮的小骚美人儿一落到床上,微微翻滚转动,便落得一个屁股朝上的淫荡挨肏姿势。

    温容只觉这一切都发生在一息之间,没有时间、更不敢去反抗,口中低低地叫喘,虽然心中仍在犹豫恐惧,那双儿特有的,天生淫性泛滥的身子却早已准备好了,叫他整个人如火烧火燎,肉逼深处渗着汁液,媚肉一绞、一绞地抽动不止,口中不自主带了鼻音:“呜……啊……皇上……陛下,不要这般……皇后娘娘知道了,会……会责怪于我的……啊、唔啊!”

    温容话音刚落,不想自己提及允皇后的话竟然触及到了建帝的霉头,紧接着便觉下身上的两层裤料被人猛地拽住拉扯,一下褪到了大腿之上,霎时间像剥开一层果皮般地暴露出他那藏着一只嗷嗷待操的淫穴的柔嫩屁股,整只屁股雪白肉弹,仿似两团雪球堆积到了一块儿,一旦伸出手来掰挤,便十分顺从地任由男人火热的手掌分开,由紧绷软颤的臀肉当中敞露出一只正不断皱缩着的女逼,俨然如同正缓缓呼吸的鲜活肉蚌:

    那蚌肉却是鲜嫩泛红的,大小几片淫唇层叠堆积,肉嘟嘟,软绵绵,上边淌淋着湿黏软腻的连绵水液,整个阴户都映着盈盈泛泛的情色水光,一叫老皇帝的双手掰着腿根、肉臀向外拉扯,肥软的骚唇便止不住地轻轻蠕动起来,当中淫湿的穴眼更被拉扯成一条细长的圆洞,在阵阵翕动张合中吐出一滴接着一滴的骚浪逼汁,稍微正对着烛光打探观察,就能看见内里条条道道蠕动收缩的穴肉嫩褶。

    这皇帝虽然面上和皇后仍算十分恩爱,内心当中却也逐渐厌倦了日复一日地被对方管教着。对方连自己宠幸哪个侧殿的妃子都要插手,更不说这日往来的邻国派人献上一支舞姬的队伍,当中有一个美人正正漂亮多情,建帝不过是对着她多看了一会儿,便引起了允皇后心中的妒意,将那群舞姬随意赏赐一堆什么无关轻重的玩意儿,便尽数打发走了,叫他好不心中烦闷——允皇后家中根支深厚,在朝中遍布手足,往常对南国的政事辅佐良多,因而建帝常常“忍气吞声”,对对方的手脚装看不见,心中实则不满到了一定程度,这时听着温容说话,心中更为惊异不爽,难道他天天、处处都被皇后管着,看在众人的眼中,都已成不争的事实了么?

    于是相当不悦起来,将自己心中那点儿狠意全都发泄到了温容身上,当即对着小小骚货身后的淫臀狠拍一下,使得温容蓦然惊呼喘叫,好像被男人的大掌扇得狠了,两瓣圆乎乎的肉臀左右摆动,从他圆润而小的鼻尖中发出禁受不住的喘息,只听皇帝冷哼道:“朕惩罚一个浪货,还用得着她来管教么?——腿张开些!”

    温容不想惹怒对方,只好勉强平衡着身体的支撑——

    他原本就被建帝摆弄成屁股高高撅起的骚浪姿势,整个面颊都几乎要下陷到身下的被褥之中,那肉臀更是挺翘得从未有过的高,叫温容只能将两边的手臂屈着,撑在脸侧,这才不至于让自己左右摇晃得太过厉害,而他那柔软得近乎要翻折过去的腰肢则更绵软得发颤,好似一座倒勾过来的虹桥。

    温容两处圆圆的膝盖和床榻之间相互直立,跪在上端,一听建帝的指使,只好颤颤巍巍地分开腿去,臀尖上的嫩肉晃颤不止,腿中间的骚穴愈发开合、张缩得不行了,一下、一下,软软颤颤地收合蚌嘴儿,下边倒过来的蚌珠布满湿光,淋淋地肿胀成顶端带尖的一颗骚红蕊豆,被建帝有些痴迷地盯着猛瞧,好像从来没见任何一个女人能长出这样漂亮下贱的湿逼,禁不住用两根手指在那上边用力搓动几下,果不其然引得温容的窄腰猛然向前一颤,几乎就要向旁边歪倒,口中一片哭叫似的娇喘,湿哒哒、黏腻腻地连不成连贯的句子:“唔……呜啊……骚豆被揉了,好难受……呜……肉逼又泄水了!……”

    老皇帝岂不爱他这样的骚贱形态,简直把他自个儿裤裆间一直憋藏着的粗物给闷挤坏了,当下喉咙干渴,嗓音更为低沉沙哑,几根手指在整个淫阜上来回游走,只几下,就沾满了好些湿漉漉的淫液骚汁,垂垂地挂在男人粗硬的手指上端。

    温容的肉逼穴口更为紧缩,让他禁不住哀哀乱叫:“别……陛下,不要……”

    他说话的当口,已然有所感应,果然不出所料,下一刻时,便有一根热气腾腾的东西不断靠近,直到顶在温容那正因不断发情而止不住一下下吮着来物的女穴之上,更让他清晰地感应到那柱身的粗壮蓬勃,抵在他穴口屄眼的一颗龟头相当壮硕粗圆,竟有蛋类那般大小圆椭,此刻正不住朝他那淫穴内顶弄试探,一下戳操进去大半个硬头的份量,叫温容蓦然觉得屄口叫人撑挤得媚肉翻卷,滚烫得烧旺了的炭火似的滋滋焦烤他穴内的骚肉。

    那肉柱才操进一个头部,就叫温容这天生娼妇般的身体满是喜悦地尽数接纳,淫贱女逼浅处的环状肉褶淫淫蜷蜷,一下下地绞紧,再分开,媚肉蠕动间将热烫的粗屌带动得又插入一寸还多,温容自觉羞惭,身体却又相当满足,恍惚之间从嗓子眼中推挤出发春的母猫般的浪叫,叫建帝更为嗤笑:“恒儿刚才可没有动小荡妇这处地方,仅仅只是吃了奶头罢?怎的就湿成这个样子——这下还说不要么,贱穴里边儿这么多水,简直像个天然的泉眼,你说说,娼妇的下边怎么就这么湿?嗯?这么想要朕的鸡巴插进去呢!呼……朕叫你不要!——”

    话音暂落,竟是他先被骚货那浪穴勾引得忍耐不住了,只觉那包裹着自己柱头的湿洞淫淫热热,里面更是水汁丰满,媚肉撩人,每一下都将他的粗屌牢牢吸吮,似有吸盘似的一张张小小骚嘴儿紧缚其上,叫建帝这时便隐隐有了些许射精的欲望,整根阳具更为粗硬地膨大一圈儿,上端青筋耸露,条条青紫的长龙盘布其上,看上去狰狞可怖,不由分说得捅插在那浑身莹白得美玉一般的美人身后,于一口粉嫩透红、湿中吐艳的淫穴当中捅插进去——

    建帝这时稍一低头,仍能看见温容臀下那彻底暴露出来的淫嫩女逼,只见美人的肉逼被他极为粗大壮硕的深色鸡巴撑大胀圆,容纳着一根似乎即将超出那畸形的淫器可承受极限的肥硕屌身,搞得那骚穴被插得淫唇外翻,肉豆狂颤,更由先前的浅粉透成一股浸透到皮肉深处中去的熟红,反复吞吐间穴眼蠕动,几不可见、又十分饥渴求操地将男人的性器缓慢拉扯进去,想要获得更多的爱抚。

    与此相比对的是那美人面上略带惊恐、羞涩和茫然的神情,明明穴中已然开始满足极了地吃着男人的肉棒,偏偏面上还要做出那番的婊子模样,好像自己是个即将被人夺取贞操的处子,双唇软颤,湿舌搭露,仍在空中细细喘息,说:“不……”

    那老皇帝眼前一热,心中性欲肆虐,无比畅快,当下不再犹豫,便将自己的胯部猛地向前狠狠一顶,只听周围一记极其响亮的“啪”——的一声,便如公狗一般骤然发力,将自己整根粗长的龙阳彻底钉入温容体内,一路只听得那强硬的肉具噗嗤、噗嗤捣操顶开穴内软肉的绞绞水声,竟将美人花径内的淫媚骚肉尽数操干得软陷下去,抽抽颤颤,霎时分泌出数股湿淫汁水,洋洋包裹住建帝那年近五十,仍然强健得体的粗热屌器,身后的雪白骚臀更被对方的胯骨撞得啪嗒一声,倏然支撑不住了地前倾, 口中哀叫一声:“啊!……太深了……”

    老皇帝哪里待得温容适应,当下被美人天赐恩造的天生淫器吸得鸡巴胀痒,头皮发麻,好似很久都没尝过这般骚贱多汁的嫩逼,当下不再说话,不加缓冲,便径直猛挺腰胯,一下、一下地快速摆腰,打桩似的朝内狠狠顶弄,瞬间将身下那小小母狗的女逼撞出一记又一记深浅不一的淫汁四溅,骚液涌泛。

    “……嗯、哈……啊!太快了……慢些、慢些啊……”

    温容那被众多男人的屌器调教过的身子如何承受得住这样强烈的刺激,一时间觉得屄穴内又撑胀、又舒爽极了,整个娇软的身躯被奸淫得不住发抖,肉身更是浑浑发颤,叫皇帝一次接着一次的猛力操干顶弄得不断前滑,两只纤白手臂不住在床榻间来回抓挠,就连双足的脚趾也忍不住次次蜷紧再张开,彷徨无措地泛透出娇嫩的粉色,使得他本就莹白光洁的身躯粉粉白白,好似一道即将叫人摆盘装扮的甜点。

    “方才问你的话怎么不回答了?小荡妇的淫穴是什么时候开始流的水?嗯?”建帝对他仍然不不依不饶,执意要从温容的口中套出答案,胯下不断对着美人绵软的肉臀狠狠撞击,直直拍打出啪啪的淫靡之声,把温容那肉逼的洞口操得彻底服帖松软,于百来下抽插之后,叫他自己那龙根在小小娼妇的屄穴当中彻底变得畅通无阻,使那隐秘娇弱的花径全然被操干成了肥硕肉屌的轮廓和形状,变得贴合起来,每每将深红性器拔出一半,再悍然冲撞进去,便要用了力地朝温容那肉壁上的一处骚粒儿使劲戳顶,好似不把这淫荡娼妇顶磨得浪叫不止、淫喘连连,心中就绝对不会痛快。

    温容被皇帝那粗屌操得魂儿都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去,双眼的眼尾更是莹然泛湿,已然积攒起了被奸淫得舒爽畅快的泪珠儿,轻轻眨动一下眼睫,便要扑簌簌地像水晶珠儿一般滚动下来,顺着他皎白细腻的面颊滑落下去,一直贴着小巧的下巴淌到床褥之间才算罢休,于是只得断断续续地伴着浪叫,嚅嚅道:“……嗯……啊!被、被太子殿下舔奶子的时候,就有感觉了,后来……后来被皇上揉奶子,掐奶头……还扇了骚乳,逼才湿得更厉害,把里边的裤子都打湿了,唔……”

    皇帝听了这话,果然心满意足,得意极了,胯下的动作一刻未停,口中又继续道;“哦?这么说,原来骚货的逼是被我给玩湿的?小娼妇怎么这样骚贱得厉害,让谁揉一揉奶子都能爽得贱逼流水!……得亏我先替恒儿惩罚与你,否则怎么知道你竟是这样人人可骑的浪货!”

    温容如何不知道建帝的心思,当下勉强从情欲当中抽出心神来,一下下使得自己的肉逼将男人的阳具狠狠夹吮,颇有规律地收缩不停,一边软软媚媚,嗓音滴湿道:“啊……唔唔!……娼妇的嫩穴要被皇上给操喷了,好舒服……是因为……是皇上太会玩草民的骚奶子了,将我的淫乳扇得爽翻了,身体才会下贱成那般……皇上的龙根也好厉害,将浪货的湿逼捣得爽死了……陛下、陛下再惩罚得狠一些罢,荡妇是无论如何,都心甘情愿承受的……唔!陛下……陛下当真,勇猛异常……”

    温容话说到一半,便已将建帝勾得火起,明知道温容是在有意献媚讨好,才说出这样的话,却仍然止不住地被这小狐狸精般能吸食人魂魄的美人勾得团团围转,当即有些咬牙切齿,从齿缝当中缓缓地低沉吐露道:“好——朕这就满足你!”

    于是当即不管不顾地将宽阔的身躯压将下去,把身下的温容牢牢把着,真像一对儿兽类交欢般身体紧贴,用一对儿湿热的双唇在美人细白修长的脖颈上到处印下淫狎的吻,身下仍然不住捣操,如同真正的公狗一般不知疲倦地耸动有力的腰胯,将自己蓬勃得有如壮年的粗肥阳具一下下深顶操入,捅出片片混杂在一起的咕啾水声。

    温容更是高挺骚臀,腿根颤颤地摆动迎合,渐渐被那身上的猛力冲撞给干得神志昏沉,只是一味地从软唇当中发出难以按捺的淫言浪语,被建帝一通阳杵捣肉花,那阴阜更被奸淫得不住抽颤,肉唇外翻,下端时常被硕大的屌具顺带着插干进穴中的部分愈发被磨得红肿软烂,整只女逼一呼一吸当中,宛如一朵正在热烈盛放,且马上就要开败了的淫靡情花。

    温容被皇帝操得小腹撑胀,身前秀气的阳茎顺着他喷潮的动作一块儿尽数从马眼当中倏然泄露,零零散散地化成星点白汁,溅落在龙床之上,而皇帝更在最后一连串毫不停歇的凶猛操干中缓缓停下,粗屌膨晃,摇摇颤颤,于几下深顶之后蓦地迸发出来一股极为强劲的浓厚汁流,将温容激得突然身子一颤:“啊……”

    那些精水粘稠紧密,热热洋洋,大泡大泡地灌溉着他的淫穴内里,浇射在温容不住抽搐的肉壁上端,叫那些媚肉浪褶止不住地痉挛起来,被老皇帝的男精填满了每一道褶皱和缝隙,将他湿软的花径填堵得再无多余的空地,于是一待皇帝的龙根拔出,便唰地一声,肆无忌惮地混着先前盘踞在美人屄内的数股淫液骚汁涌落而下,化成纷纷涌涌的山泉、春雨,好似雪山积水全然崩落,将温容自己的腿间淋出大片水光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