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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特辑:保养play(上)

    这是在傅樰遗和两攻在一起很久以后……

    *

    自从妖祖烛九沉和魔尊楼枭找到了两人认定一生的伴侣后,一龙一魔为了方便,便干脆在天外天的盘龙谷和极乐殿之间重新开辟出一段空间,用以三人的指尖血作为门钥匙,其中种了好些个傅樰遗喜爱的植物,更搭建有空中楼阁,被他称作是“三生望璟”。

    安住在三生望璟里的傅樰遗疏懒自在,对于楼枭和烛九沉的求欢也懒得搭理,总是以各种原因搪塞,其中所用最多的便是“身子过虚,难以承载他人之欲”。

    一次两次二攻倒是也信了,毕竟他们都非寻常人,一以淫欲着称的龙族,一超脱常规的魔尊,即使傅樰遗身负海蛟血脉,但在情事上不免吃亏。

    只是这推辞的次数多了,便不由得引起二攻怀疑,尤其当他们次次发觉撒了谎话的小美人化出蛟尾在温泉里享受、小憩,他们便知自己多半是被诓骗。

    烛九沉和楼枭从来不是吃亏的性子,二人一合计先是去白浮邱寻了苍远道一道,待上了一堂有关情事养护的课堂后,两人拿着一芥子空间的好东西就往三生望璟去。

    ——不是说身子虚吗?那就正好保养保养!

    于是自酣睡中苏醒的傅樰遗一睁眼就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褪去了衣衫,且双臂也被桎梏在阁楼的悬梁之上,臀部正好挨在榻上,此刻双脚还是被放空的状态。

    他望向两个不怀好意的男人,“你们……要做什么?”

    “阿樰不是说身子虚吗?我便去白浮邱给你寻了些保养那小娇穴的好东西。”

    烛九沉轻笑,他抬手一点点将绯红的长绳灌入妖力缠绕在少年身上,自腰腹环绕一周与双臂一般悬在梁上,剩下的红绳继续下移,分别从胯骨两侧穿过大腿根将一双妄图合拢的腿摆成门户大开之态,并缠绕着膝盖、小腿至到脚踝,用以比腹部绳子更加高的地方吊在屋顶。

    在烛九沉的一顿忙活下,少年被手腕、腰腹、以及膝盖、脚踝上的四处红绳固定在半空中,双乳坦露,股间大开,当妖祖手腕一动,便提着红绳上移半寸,正好将唯一能挨着床榻的臀肉也抬起了一掌之宽。

    傅樰遗抿唇,心里跳动着不详的预兆。

    “阿樰怎么不说话了?”

    楼枭总是有种沉稳的安静,但往往肏起爱人的时候也是极狠的模样,若是说烛九沉喜欢将少年肏地唾液横飞、双眼翻白,露出一副痴态,那么楼枭则是喜欢将人肏到失禁崩溃,便是碰触一下都战栗难忍。

    总归两个男人在情事上恶劣程度不相上下,傅樰遗心道今日自己怕是逃不开了。

    “我说什么……”整个室内唯有少年一人浑身赤裸,至于另外两人则是衣冠楚楚,好似要商量什么天下大事,“不就是想肏我吗?还弄这么多花样……”

    “不不不,”烛九沉摇头,一脸对年轻爱人无奈的样子,甚至还连连叹气,“这一回阿樰可真是误会我们了,此番以保养为主,我和楼枭万万不会肏弄你那娇怯的小骚穴。”

    说着他冲楼枭使了个眼色。

    楼枭颔首,拿出了一木盒,盒子中装着几根玉质镂空的角先生,几乎都是三指并拢后的粗细,一侧还躺着几根半长的银签,一段偏大雕琢着浮花,还缀着绯红的流苏。

    傅樰遗和一龙一魔过了好些个没羞没臊的日夜,对于这些淫具熟地不能再输。

    只是这点儿道具显然不够两攻祸害,楼枭继续从芥子空间里往外拿东西,那是一尊古朴的香炉,形状扁平,炉壁上雕着龙阳之图,热辣而大胆,炉盖上更是顶着一男性阳茎的雕饰,两指粗细,淫靡而野性。

    烛九沉则是充当介绍的角色:

    “这是角先生,想必阿樰不会陌生,只是比起从前的那些,它更有特殊之处——瞧,内里镂空,侧壁雕花,为得就是将温养体内通道的药膏挤在其中,待深入了你贪吃的小穴后,在肉壁与玉质的摩擦之间,角先生上的雕花会为你带来无尽的快感……随着穴肉发热,药膏融化,会逐一浸湿你的骚穴内壁,将本就湿漉漉的小嘴弄得油光水滑。”

    “这是尿道棒,只不过不仅仅是插到柱身里的,更有阿樰胯下的女穴尿道,我专门拿了不同的长短,材质也选择了特殊的冰玉,届时裹了药酒塞进去,就能叫阿樰感受到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可以极好地刺激尿道,增加其活动力,防止阿樰日后被我们肏得频频失禁……”

    “哦,还有这个——没错,正如阿樰所见,这是香炉。一会儿我会在里面点上熏香,据长老说,这香可以熏入皮肉、骨髓,蕴养香雪肌肤,更是可用顶头的阳茎雕饰插入穴道以达到内外兼备。”

    楼枭先是将白色的的药膏挤在了两个角先生内,便拿着底部将圆润略有弧度的顶端分别抵在了少年前后的两个穴口。

    角先生的顶头也被涂了药膏,甫一挨着鲜红蠕动的穴肉就有融化的趋势,不一会儿半透明的糊状液体浮了一层,被角先生戳戳弄弄,一小部分已经顺着股间大开的两个小嘴被吃了进去。

    也不晓得这是什么药,初时接触冰凉舒爽,待其融化后则是烫地令人焦灼,那两个红嫩的小口染上了一层水光,油亮的药脂也粘在软烂的熟穴上,像是被浇上了稀释的精水。

    “啊……这、好烫……”

    “唔,楼枭!别、别戳了……”

    少年呻吟,双腿紧绷,翘在半空中的脚趾紧紧扣住,雪白的足背上青筋乍现。

    深红糜烂的穴口一张一翕,前后两个小嘴儿几乎同频率地蠕动着——

    前面的花穴因为过去被妖祖、魔尊日日夜夜的肏弄早就从少女的桃粉变作了熟妇的水红,不知羞耻的阴唇胖乎乎地肿着,两瓣烧红的软肉夹着角先生任由药汁浸透,而藏不住的阴蒂也骚亮地厉害,不知是自己分泌的汁水还是那药脂所致;后面的菊穴口儿略小,红褐色的褶皱团簇一丛,像是朵初初绽开苞儿的娇花,整个穴口被角先生抵着内陷些许,却又因为不住向内的力道而被迫开了褶皱,轻轻吞吐着其顶端的边缘。

    少年臀部悬空,便能清晰见到两团粉白的肥软肉团之间夹着两朵红艳艳流着蜜汁的肉花,药汁与淫水、肠液驳杂混合,顺着角先生一路低落,黏稠地糊在肥厚殷红的花唇肉瓣上,一道湿漉漉地凝聚成一股淌进了暖白的股沟。

    噗嗤!

    “呜啊!”

    “好、好胀……呃……”

    软肉忽然被破开地更大,两个角先生不甘落后同时冲到了软烂的穴口里,肉腔因为空旷了好些日子变得狭窄,此刻被重新破开竟叫人有种开膛破肚的战栗,好似瞬间前后两处甬道都被角先生挤得胀大,且即将面对四分五裂、皮肉破碎的结局。

    当然这仅仅是傅樰遗的臆想。

    角先生撑大了穴口,三指粗的宽度对于曾经能够接纳妖祖和魔尊的肉穴来说并不算什么,可前些日子的偷懒还是叫那不经宠的小骚货恃宠而骄,紧着穴肉紧紧裹住了外来物,连入口处都被绷得浮现一层薄白。

    角先生的玉质底端镶嵌在肥软难以被双手掌握的臀内,随着主人家呼吸的起起伏伏,镂空材质正好可以借着边沿缝隙瞧见娇艳鲜红的软肉内壁,前端的女穴颜色更加湿红,色泽水润倍显湿滑;后面的菊穴则是颜色更深一度,为浓艳的大红,壁肉一截一截如同缠了花的丝绢。

    前后两穴同时饱胀得到了满足,角先生上的玉质雕花几乎每一寸嵌在软肉之上,随着男人手指掐着底部微微一转,便能带来一阵抓心挠肺的痒意,自穴口腾升,一路可爬到尾椎骨去,似乎还有继续倒着自脊椎延伸的趋势。

    “唔啊……别、别转……”

    “楼、楼枭你别动……呃……”

    傅樰遗呻吟不断,双眼含水如淋雨桃花,鼻息喷着热气,唇瓣半张,嫩红的舌尖被含在柔软的下腔之内,里面积蓄着一滩晶亮的涎水,似乎只要再吟几句便会变成淌着津液的淫兽。

    “不动是不可能的。”烛九沉轻笑,在楼枭还来回转动角先生的时候,他捏着两长短不一、同样浸过药汁的尿道棒上前。

    妖祖一手捏着少年的玉茎,拇指、食指掐着早有硬度的阳茎,掌心贴着摩擦,将其完全逗弄地彻底站起来,有伸着拇指碾压那翕张的马眼口儿。

    小口早就不知道被两个男人玩过了多少回,纵然茎身不粗,可敏感的马眼却总是会在玩弄下主动张开小嘴,露出里面细嫩的尿道壁,水花淫骚,正是等着被什么插入肏弄。

    而烛九沉也顺了其意。

    男根的尿道棒更加纤长,被药汁裹着油亮,尖端甫一对准马眼,便被贪吃的肉柱自发吸吮着往里吞。整个进入的过程空前顺利,一探到底,只是柱身微微萎了些许,而那玉棒正好与藏在后庭的角先生抵上了同一极了的腺体,立马激地少年几声急喘——

    “呼、呼……是什么……”

    “好酸……”

    “放松。”楼枭放出魔气轻轻托住少年的后脑勺作安抚。

    烛九沉低头亲了亲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小肉棒,炽热的唇与冰冷的棒体于敏感的阴茎来说都是无限的刺激,见那胀的通红的小家伙一缩,妖祖笑意不减,打趣道:“真是有精神的小家伙。”

    说着他拿起另一根更短、更细的尿道棒,抵着阴蒂下面的尿道口——“宝贝,正餐才刚刚开始!”

    “呜啊!”

    “呃……”

    柔软的尿道口被冰凉的玉棒抵着,随着物什的碾挤动,狭小的尿道口也硬生生被破开了,随着药脂的润滑,很快那小口就瑟缩着全然张开了内里,烂熟蜜桃一般的小阴唇被碾得东倒西歪,与外侧的大阴唇黏在一起,黏糊糊的药脂占满了整个花口,那玉棒趁着女穴尿道口稍微不察就彻底钻了进去,被痉挛湿濡的肉壁包裹。

    “啊……呜呜……哈……”

    “好痛……会被胀破的,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激颤战栗,近乎要被胀破皮的女穴尿道瑟缩着,那上边儿嫣红的阴蒂也受着刺激宛若小了数倍的阴茎微微勃起,红肿如花蕊,可怜兮兮地被手欠的烛九沉揪在指尖捏了捏。

    那快感直激骨髓,少年整个身子一动,裹着角先生的两穴窸窸窣窣痉挛发颤,被红绳抬在半空的手脚一并疲软无力,身子细细打颤,姣好精致的面孔上浮红一片,眼角被绯色浸染,宛若山桃绯红,淫荡诱人。

    妖祖坏笑,他忽然使劲儿用力将那饱胀的阴蒂掐得疲软。

    噗叽!

    ——“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近乎嘶鸣的呻吟,阴阳同体的少年全身被汗水淋湿,两颊烧红,舌尖吐在唇外难以收回,溢出的津液沾湿了整个下巴。他露出眼白,那是被极乐冲击成傻的痴态,眼神光早就被冲散,只能露出些微藏在眼皮之下。

    而那还被拢在烛九沉手指缝里的肉粒被捏的扁平,原先饱满圆润的籽粒如同破口漏气了一般,疼痛发钝,但快感也是难以磨灭的激烈,随着那两口含着角先生的穴肉齐齐收缩,就像是约定成俗一般,一起透过底端镂空的雕花喷射而出,全部洒在了楼枭的衣袍之上,湿漉漉一片。

    “哈,”烛九沉嘴欠:“魔尊大人尿裤子了?”

    楼枭漠然地瞧了烛九沉一眼,“小心到时候阿樰不理你。”

    “我%#&……每次你也欺负他狠,怎么就记恨我……”

    魔尊冷笑不予理会,他松手让两个角先生自发地被夹在痉挛的穴肉里,轻轻抚摸着少年的脊背作安抚。

    烛九沉只能佯装无辜,小心翼翼揉着那受了委屈的小肉蒂,心中却唾骂楼枭那老阴比惯会装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