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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特别想玩宝宝(皮带/低温蜡烛/羽毛挠穴/放置play)

    第十三章  特别想玩宝宝(皮带/低温蜡烛/羽毛挠穴/放置py)

    傅岸进门的动静并不小,是容允太投入了。

    他站在门口,借着淡淡的月光,静赏一只黏人的小狗的自慰。

    挺会玩的,又是内裤又是袜子的。

    听到那声哭吟似的“想你”,傅岸抬手啪的一声打开了灯,很明显,容允吓傻了,主人都不叫了,直愣愣地说出了心里话。

    傅岸走到床边,单膝压在床面上,俯身凑在他耳边,低声开口的同时手向下扯出了他穴缝里的那只湿淋淋的袜子。

    “怎么这么骚啊?”

    “唔…”傅岸的手有点凉,冰的容允颤了颤。

    他一靠近容允脸就发烫,呼吸也变得不自在,他拘谨地垂下了眼睫不敢和傅岸对视,却又大胆的抱着了他的腰背,黏糊糊的双手抓住了他背上的布料,捏皱在掌间。

    “…因为想主人了……”他蚊咛般,含糊不清地说。

    “哦?”傅岸两根手指捏起他腿间滑腻的小跳蛋,毫不客气地往他嘴里塞。

    跳蛋不算小,容允嘴巴被迫撑开,牙齿被挤的发酸,控制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溢出。

    “想的不是我的鸡巴吗?”

    傅岸用最清冷禁欲的表情念最低俗的词,眼神乍看平静再看是满满的恶意,很坏。

    容允眨着氤氲着水汽的眼,无效唔唔了几声,可惜他现在说不出话。

    可惜,如果他能说话,傅岸是能听到一句真挚的情话的。

    傅岸的嘴唇若有若无地贴着他的耳骨,呼吸的热气丝丝钻进他的耳朵,烧的他耳膜发烫。

    “大半夜的,宝宝还要榨主人啊……”

    他说的勉勉强强,却单手解开了皮带,拉开距离前含着他的耳垂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不乖,欠……”

    “啪!”

    皮带尾梢舔上胸口,甚至残忍地抽中了胸口的小乳珠,白软的胸脯颤了颤,瞬间出现了一道红痕。

    容允疼的咬紧了嘴里的跳蛋。

    “欠打。”傅岸把话说完,扬手又是一鞭子落在他另一边胸脯,在他胸上打出了一个“V”字。

    “胸太小了,欠打。”

    “啪!”这一下落在小腹上。

    “直呼主人的名字,欠打。”

    “啪!”这一下落在腰侧。

    “背着主人发骚,欠打。”

    “啪!”大腿腿面。

    一声接着一声,到后面傅岸懒得找理由了,他就是想把容允全身都打一遍,弄红他。

    “翻面。”

    背上和屁股当然也不能放过。

    容允抹了把眼泪,抽泣着翻了个身,吃了尤其多次皮鞭的胸口一接触到床单就疼的他弓身。

    是他自己把屁股撅起来的,傅岸转着手腕抽了上去,比之前任何一下都要重,“啪”声甚至有些发闷。

    伴随着容允因剧痛难以忍受发出的唔唔声,白嫩的臀肉肿起了一条长条形。

    屁股是最好打的,抽不坏,抽下去效果也是最好的,肿的很快很明显,最漂亮。

    “爽吗?”

    傅岸看他哭的开始发抖了,低笑着问他。

    容允额头抵着床面,大着胆子摇了摇头,招来了更重的一下落在另一个屁股瓣上。

    “啪!!”

    容允失声,疼的腰背弹了起来。

    “趴好!”

    傅岸没了笑意,冷漠无情地扬手抽在他弓起的后腰上,“屁股撅好。”

    容允只感觉自己牙齿都要崩掉了,哭的床单湿了一块,忍着全身的辣疼跪趴着撅起了屁股。

    屁股和大腿后侧是可以随傅岸心意发挥的部位,不红不肿是白抽。

    “再问宝宝一次,爽不爽?”

    容允用力点头,哭得肩膀在抖。

    “爽就好。”傅岸语气又缓和了下来,他抓着皮带的头尾,用中间弧段的硬边去搔刮菊口和穴缝,挠痒一般。

    容允痒的直流水,绷紧了每一根神经才控制着没摇屁股。

    “爽了让主人玩一会儿好不好?”傅岸放下鞭子,把他从床上拉起,让他面对着自己跪着,取出他嘴中的跳蛋。

    “主人也想宝宝了呢,特别想玩宝宝。”傅岸蛊惑般低声说,抓着他的手往勃起的性器上放。

    他一句想,容允流泪都忘了,傻乎乎地瞪着眼看他,早哭红的脸变得更红。

    “……好…”他想也不想答应,嘴很酸,都有点不会说话了。

    傅岸摁着他的背让他弯腰,亲了亲他红呼呼的鼻头,很温柔地说:“乖。”

    他说着长臂一伸抓到了一边放着的黑色内裤,温柔笑着掐住容允的下巴给他塞了进去。

    “这么喜欢就吃着吧。”

    容允还沉浸在被他亲了亲的喜悦中,布偶一样任傅岸摆弄,傅岸抽掉自己脖子上的领带要绑他的手,他就乖巧主动地把手腕递过去。

    乖巧招人欢心,也招人施虐欲暴涨。

    傅岸把他横抱起来,吻了吻他的鬓角,径直走向调教室。

    调教室里什么都有。

    容允被放到坚硬冰凉的刑床上,他看着傅岸走向道具墙的背影,后知后觉地感到了害怕。

    傅岸拿了滴蜡和挠痒的羽毛。

    滴蜡被傅岸点燃,蓄着温。

    一根羽毛被放在左脚脚心,自动挠痒,还有一根被放在了腿间,花穴和菊穴都能扫到。

    好痒……容允蜷紧了脚趾,想笑又想哭,脚心的痒只带起丝丝轻微酥麻,放在两个穴之间的那根就真真是要人命了,不易出水的菊穴没一会儿也泛滥成灾,被淫水打湿的羽毛没最开始柔软,刮蹭的感觉更明显了。

    容允一边承受着一边安慰自己说还好没挠到阴蒂,但是他能想起来傅岸又怎么会忘呢,一颗精致的宝蓝色的阴蒂夹咬上了娇嫩嫩的阴蒂。

    又疼又凉,容允想“嘶”,一吸气把布料吸的更深了。

    傅岸为什么要堵住他的嘴呢,是单纯喜欢他这副样子还是害怕他待会儿叫的太大声扰民?

    滴蜡热的差不多了,傅岸在手背上试了一下温。

    “是不是有点冷?”

    虽说天还不算太凉,暖气还是开上了,根本不存在冷这一说。

    “点头。”傅岸看他迟迟没有反应,指示他说。

    容允乖乖点头,内心幽怨,所以为什么要问他?

    低温蜡烛在他小腹上空大概三十厘米处停留,微微倾斜后第一滴落在了肚脐周围。

    容允被烫的哼唧了声,烧灼感又很快消失。

    “哪里冷?”傅岸问他,“胸口冷吗?”

    这次没等他指示容允便点了头。

    “乖。”

    第二滴落到了喉结上,这次傅岸把距离拉的很紧,倾斜的弧度是第一次的两倍,蜡泪快速滴落,比第一滴要烫很多,喉结又比小腹更敏感脆弱,再加上傅岸声东击西,意料之外的灼烧感让容允心脏一颤。

    他动作很大地缩了缩脖子,瑟瑟发抖。

    “别乱动哦,掉你眼睛上就不好了。”傅岸温柔地警告着。

    容允不敢动了,害怕傅岸真的手抖。

    “脚心呢?冷不冷?”傅岸又问。

    容允点着头,心脏乱跳,未知让他恐惧,恐惧之下似乎又深埋着点点期待,蜡泪滴到身上是疼的,烧灼疼痛让神经紧张,全身肌肉紧缩,奇怪的是疼后烫后他会变得更硬更湿,配合着脚心和腿间的两根羽毛,痒的每根神经都在颤栗……要不是手被绑着嘴被堵着,他大概会抱着傅岸的腿哭着喊着求操。

    太痒了,脚心痒,骚穴痒,心尖尖也痒。

    “脚心更冷还是乳头更冷?”傅岸的手在下移的过程中顿住了,他似是真诚发问,“乳头?”

    容允心中不情不愿,却除了点头没有别的选择。

    他觉得傅岸堵住他的嘴的原因可能还有第三种——不想让他求饶撒娇。

    傅岸抓了抓他柔软的乳肉,粗粝地指腹搓了搓小巧的乳珠,因为刚才挨了皮带抽打,小奶头又红又肿,比正常状态下要大一点。

    容允一直被傅岸嫌弃乳肉少乳头也小,一丁点根本不够玩。

    其实再小一点也不会耽误他玩。

    “宝宝有没有乖乖听话自己揉啊?”

    低温蜡烛一滴一滴落在容允的小腹上,距离远速度慢,轻微的烧灼感竟然还有点舒服。

    容允点头,不好意思地垂眼看自己的鼻尖。

    有,刚刚还在揉呢。

    “有啊?”傅岸日常不满,“那为什么还是这么小?”

    他手向上,蜡泪似乎要落到乳珠上了,容允止了呼吸,指甲掐进了掌心的肉里。

    “可是……”傅岸话锋突然一转,手倏地向下,快准狠地将一滴蜡泪近距离地落在了敏感脆弱的马眼上。

    嘴被堵住也挡不住容允的尖叫,他呜呜着疯狂流泪,大腿内侧地肌肉剧烈收缩,清隽的五官都狰狞了。

    “这里好像更冷,都冻得流鼻涕了。”

    他的反应取悦了傅岸,傅岸满意地勾着唇,虚握着秀气的阴茎撸动了几下,“爽吗?”

    爽。

    阴茎被烫的疲软,一被他触碰又立刻翘上了天。

    容允用力点头,挺着腰往他手里送。

    “主人的手好操吗?”傅岸手上加了些力气,另一只手拿着低温蜡烛,对准他的马眼又来了一次,彻底堵上了他的马眼。

    容允在极致的痛和极致的爽之间反复横跳,脸上肌肉都僵硬了,根本没听清傅岸说的什么就点头。

    “啧。”傅岸又不满意了,“还敢点头?”

    容允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左边乳头先是被狠狠掐了一下,后又有一滴热蜡落了上去。

    他被烫的猛然拱腰,傅岸说他骚,掐了他右边的乳头后还扇了下他的阴茎。

    容允痉挛着射精,精液顶出了半干涸的蜡泪,大多数都射到了他自己的小腹上和胸膛上。

    在白皙泛红的皮肤上,既有红色的蜡泪又有白色的精液,还有两颗朱红色的奶头点缀,漂亮的像一幅画。

    傅岸把低温蜡烛放在一边,用指腹擦掉自己手背上的星点精液,拔出他口中的内裤,用精液涂抹他润红的嘴唇,“这么喜欢被主人扇小鸡巴?”

    容允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可以说话了,呆呆地点着头,眼泪随着动作从眼角滑落。

    傅岸摸了摸他泛红的眼角,叹息,“怎么这么能哭?”

    容允委屈的抿了抿嘴。

    下一刻,一个巴掌落到他侧脸上,发出清脆一声,扇的他发懵。

    “还没开始呢,哭什么哭?”傅岸忽然收起柔情,残忍地掐住他纤细的脖子,“再哭就不要你了。”

    容允心猛紧了一下,牙齿用力到要把下嘴唇咬烂。

    脸不算太疼,傅岸没有真的使劲儿,甚至比不上蜡泪落在马眼上的疼,但容允还是难过坏了。

    怎么能不许他哭呢?这么欺负他还不许他哭,会不会就是想找个借口不要他啊……

    太难了,眼泪在眼眶里来回打转,容允快速又小心地眨着眼,吸鼻子都不敢太用力。

    傅岸为什么这么会刁难他啊?

    “趴着。”傅岸拿掉小羽毛,用手摸了摸他的眼睛,揩掉他眼眶快要溢出来的泪,又扇了他一下。

    这下比刚才那下更轻,落到脸上像是抚摸。

    他一会儿温柔一会儿无情一会儿又温柔的,容允被他搞得心脏快要受不了了。

    “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又变凶了,这样真不会精分吗?

    容允翻身的时候偷偷用胳膊又蹭掉了一眼眶的泪。

    他的屁股上有一条叠一条的红印子,柔软的臀肉肿的很高,温度还很高。

    傅岸上手捏了两步,满意地轻叹了声气。

    “宝宝……”傅岸重新拿起低温蜡烛,在他背上好像随意地滴着,“你屁股上有一颗痣。”

    他也没和容允说过,容允也没对着镜子照过自己的屁股,怎么会知道?

    容允诚实说不知道,“…好……好看吗?”

    他脑子一抽,把傅岸逗笑了,戏谑地重复:“好看吗?”

    容允想把脸埋进自己的胸膛里。

    “我看看。”傅岸掐着小痣附近的肉,细细打量。

    容允羞恼地撒娇,“主人……”

    “好看。”傅岸松手,手指插在他股沟里拍了拍他的菊穴,“想肏。”

    容允以为下一步傅岸要插进来干他了,故意收缩着臀部肌肉让菊穴一缩一缩的勾引他,结果……傅岸连续在可怜的菊花褶皱上滴了三滴蜡泪,给他堵的严严实实。

    容允无声哭泣。

    菊穴遭殃完是阴穴,宝蓝色的阴蒂夹被拨了拨,连带着被夹着的阴蒂。

    “……唔…”一股电流蹿过,整个小腹都酥爽的紧了紧。

    傅岸取下小夹子,夹到他的头发上,整个掌心覆着穴缝搓了搓,掌心很快被打湿。

    他一边搓着,一边继续在他背上滴蜡。

    容允没一会儿就喷到了他手上。

    他痉挛着乱倒,根本跪不住,被傅岸抓着腰胯也跪不住,全身颤着随时好像要一头摔下去。

    “猜猜主人在你背上写了什么?”傅岸完成了杰作,把低温蜡烛放到一边,自己坐在床沿,解开他手腕上的领带后把七倒八歪的他抱在怀里,大手包着他红肿的小奶子捏着玩。

    容允以为他是随便滴的啊……

    他被傅岸搓着穴,还时不时被挠挠囊袋,哪有心思在意傅岸在他背上滴了个什么出来?

    “…小狗…不…知道……”

    “不知道?”傅岸笑了笑,“不是让你猜?”

    毫无方向,容允支吾半天说不出话。

    他的主人因为这又生气了,容允才享受主人的怀抱没有两分钟,又被扔到了冰凉的刑床上。

    容允平躺着,四肢、脖颈和腰身全被固定住,哪都不能动,哪都不敢动。

    傅岸拿了四个小跳蛋,前后穴里各一个,两个乳头上也各固定一个。

    摁了开关之后,傅岸倒计时三分钟,时间一到就取出、摘掉了跳蛋,把饥渴的小狗胃口吊足了最后却什么都不给他。

    “猜不出来的话就自己待着吧。”

    傅岸说着转身,丝毫不留恋地走出房间。

    容允看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瞪着眼有点难以置信,傅岸走了,他竟然就这么走了。

    又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了若有若无的电视声。

    容允攥了攥手,身体一点点变凉,心也被失落淹没。

    为什么傅岸永远这么游刃有余呢,明明也硬的呼吸发沉,明明一次都没发泄过,怎么拍拍手就能走掉呢?

    傅岸会不会在外面自己撸?

    会用飞机杯吗?

    会,电视机发出的声音变大,是黄片,傅岸在看黄片。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容允还好像还听到了傅岸粗重的喘息声。

    女人的呻吟让容允心头发慌,傅岸的粗喘又让他脸红心热,声音轻的很,像很远又像是贴着他的耳朵喘的,勾得他身上蹿电,鸡儿发涨穴水狂流。

    真的要不管他了吗,要让他在这张冰凉坚硬的刑床上一直躺着吗?

    容允试着扭了扭腰,半分动不了。

    他在心中数着时间,想着傅岸不至于接下来几个小时都不管他,就在他数到快二十分钟时,调教室本就昏暗的灯突然尽数熄灭了。

    容允吓了一跳,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胆子不算小,但也禁不起这种一惊一乍的吓。

    又过了三分钟,对面墙上的投影仪突然开了,容允深呼吸,傅岸应该不会弄女鬼什么的吓唬他。

    确实不是女鬼,是楼下傅岸的自慰视频。

    他衣服还是整整齐齐挂在身上的,只有阴茎掏了出来掂在掌心撸动着。

    没有脸,镜头正对着阴茎,马眼和柱身上怒张的青筋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容允被吓软的阴茎又硬了起来,两个穴都从最深处开始瘙痒。

    想让主人肏他,肏的他前列腺高潮、G点高潮,肏射他,然后射给他。

    他不知道傅岸能不能听见,黏糊地喊了声主人。

    “主人~”

    从投影上,傅岸的手顿了下,应该是听见了,但也只是顿了下罢了,很快继续动。

    他修长的、骨节分明的、白皙的手和狰狞的性器摆在一起,不管是从颜色上还是美感上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容允血脉喷张。

    接下来,傅岸从茶几上拿了个小跳蛋,是紫色的,上面还沾着容允穴里的水。

    容允隐约猜到傅岸要做什么,呼吸滞了滞。

    漂亮的手捏住紫色的小跳蛋,贴上冠状沟,傅岸似乎是向后靠了靠倚在了沙发背上,深呼了口气。

    容允急得红眼,想用自己的舌头代替那个小跳蛋。

    傅岸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