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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特殊项目

    精液特有的腥膻味道在口中扩散开来,夏清池维持着原来的动作僵了好半晌,才按照眼前跳出来的游戏提示,从身上这间白大褂的左边兜里,拿出了特制的容器,开始收集这只怪物的精液,以及刚刚在“交配”的过程中,从触手底部分泌而出的透明液体。

    做完这一切之后,夏清池才推开那些已经不再那么用力的触手,拿着新到手的实验素材,走出了这间透明的玻璃房。

    ……然后就对上了三双巴巴地望着自己的眼睛。

    那一瞬间陡然抵达了顶点的羞耻蓦然转换成了另一种情绪,一下子就让夏清池打破了没有必要绝不开口的准则:“你们、就这么,看着——?!”

    这大概是夏清池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恼羞成怒——自己作的。

    三个人看着他有点泛红的脸,齐齐地呆了一下,然后急急忙忙地为自己辩解:“不不不,我们有好好地记录X。发情和交配的过程的!数据都有详细记录的!博士你看——”

    在面前的人一边说着,一边想把手里写有数据的记录板展示给自己的时候,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夏清池愣了一下,正要习惯性地为自己过于不礼貌的反应道歉,就见对方的脸先一步红了,一双眼睛到处乱瞟,一副不知道该往哪里看的样子。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眼下的状况并不需要自己道歉——并不是所有的场合都需要自己进行道歉,夏清池沉默了片刻,把手里装着触手体液的东西递了过去,从牙缝间往外蹦单词:“检验,测试。”

    好在这会儿这样的说话方式,似乎并没有让几个人起疑,只是眼神更加不自在了。

    算是简单地交代完了接下来的事,夏清池跟着游戏的提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脱掉了自己满是怪物精液的外衣——以及满是自身骚液和精水的内裤。

    闭上眼睛任由淋浴头里洒落的热水,冲走了自己身上被留下的液体与气息,夏清池不受控制地开始回忆起刚才的情景来。

    总觉得……很熟悉。

    无论是触感、气息,还是那种亲昵的、亲密的、令心脏发软的氛围。

    就好像他曾经在什么地方,经历过类似的事情一样。

    可哪怕他翻遍了脑海中的所有片段,也没能找出任何的相似场景——又或者说,好像每一个场景,都有那么一丁点狎昵意义上的相似。

    夏清池说不上来那究竟是种怎样的感觉,只是本能地想要去亲近、去探究。

    “唔……”先前那种嘴唇被磨蹭的感受被身体回忆起来,夏清池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细弱的呻吟,感到有股细小的热流从小腹中升腾起来。

    这明明就是个正经的、十五禁的游戏……!

    “……嗯……哈啊、呃、呜……”往屄穴里增加了一根手指,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夏清池整个人都羞耻得快要烧起来了,却总也停不下这种寻求快感的举动。

    “啊、那里……呜嗯、不……哈……”不久前还沾满了不属于自己的精液的手指蓦地刺上了内壁上的敏感点,夏清池不受控制地挺腰,将勃起的阴茎往另一只手的手心蹭,淫腻的汁水被插入的手指搅出咕啾的声响。

    想要……

    夏清池难以自制地去想象那根在末端长有鸡巴的触手插入自己的嘴里……插入自己的雌穴当中,会是什么样的感受。那股从身体深处蔓延上来的情潮来得太过热烈,在夏清池喘息的间隙就占据了他的思绪,让他根本无暇去思考自己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想法,就连那本该存在的耻意与伦理都被挤占到了一旁,被快感覆盖过去。

    好想要——

    射过一次的阴茎又一次从顶端释放出了白浊的精液,夏清池断续地呻吟着,从喉咙里溢出近似哭泣的哽咽。

    ——然后就那样将自己送上高潮。

    摘下了眼镜的视野有种不习惯的模糊,夏清池靠坐在浴室冰凉的地板上,好一会儿才从那种强烈的快感当中缓过神来。

    他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又发了一会儿呆,也没有去想自己会做出这样的行为的理由,只是将自己的手指从屄穴里抽出来,收拾好自己被重新弄脏的身体,仔细地穿戴整齐之后,才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按照房间里翻出的日程表,夏清池先是去实验室确认了一下其他人的工作进度,然后和实验室的负责人见了一面——并且知道了这个叫做郑良的人,实际上正处于毁掉所有证据,让公司的真相永远掩埋在黑暗当中,以及揭露一切毁掉公司,以免造成更为可怕的后果,这两种选择当中摇摆的状态,且极有可能江原就是他偷偷地放进来,还故意安排在了夏清池身边这个极为重要的位置的,最后回到实验室,在游戏的提示下,进行着自己一点都不熟悉的实验,一直到这一天结束。

    ……简直是比自己的人生,还要平淡乏味的一天。

    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因为这一整天完全不习惯的工作而传来阵阵酸疼,夏清池忍不住有点羡慕凭着这一天的时间,就和另外两个人混熟了,打探到了不少消息的江原。

    他这一整天下来,甚至都没有说上十句话。

    很显然,哪怕换了一个环境,努力地将自己代入另一个与自己无关的角色当中,他也不可能改变自己那软弱无用的性格。

    ——如果换了被他所替代、此时他所需要扮演的“原主”的话,肯定能够将事情处理得更游刃有余吧?

    也能更好地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而不是像他现在这样,对这个公司里应该隐藏着的秘密一无所知,连这个副本的主线脉络都没能摸清楚。

    夏清池闭上眼睛,往被子底下缩了缩。

    他觉得,他到了这个副本之后,简直就跟在玩“研究员工作模拟器”一样,除了自身该进行的“工作”之外,什么事都没有做。

    是因为这一回……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关系吗?

    忽地意识到,除了最开始的那个新手副本之外,之后的每一个副本,自己的身边都会有其他人存在——被分到同一阵营的同伴,又或者是与自己有着亲密关系的特殊npc——夏清池不由地抿了抿嘴唇。

    分明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都在拒绝他人的靠近、交往,可一旦碰上了什么事,他却总在第一时间想要去依靠其他人。

    他性格里这不可割除的一部分……简直糟糕透了。

    咬住下唇的牙齿不由自主地用力,夏清池感到自己由于机械地进行了一整天的工作,而变得低落的心情更糟糕了一点,但下一秒,某个人的声音却突兀地在他的耳边响起。

    “……你其实并没有你想的那么不擅长这些事。”

    之间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夏清池蓦地睁开眼睛,回过头往身后看去,却没能在那里看到任何人的身影。

    ……所以他已经情绪低落到了会生出幻觉的程度了啊?

    不由自主地鼓了下腮帮子,夏清池却切实地感到自己的心情回升了不少。只是很快,他就回想起了自己听到这句话之后发生的事情,面颊顿时又烧红起来,身体也仿佛回忆起了那过于激烈的交媾而一阵阵发软。

    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恶狠狠地掐断了脑子里太过少儿不宜的回忆,夏清池重新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沉入睡眠。

    可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入睡之前的思想太不纯洁的缘故,夏清池做了一晚上朦朦胧胧的春梦,当他被手机里在他来之前,就事先定好的闹钟吵醒的时候,已经换过一次的内裤已经又被精水和骚液弄脏了。

    他有些迷迷糊糊地盯着陌生的天花板看了一会儿,才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凌晨一点半。

    是接手X。项目之后的每天夜里,“他”都会固定去实验室,进行一项特殊检查的时间。

    至于是什么特殊项目,没能在这个房间里的任何载体上,找到相关的说明和记录,夏清池也不太清楚。而这不管放在什么地方,显然都是再明晃晃不过的线索。

    半眯着眼睛穿好衣服,夏清池又去洗手间拿冷水简单地抹了把脸,戴上那副度数似乎不低的眼镜,拿着记录板出了门——作为一个对科研一窍不通的人,如果没有这个自动记录的技能的帮助,他估计在刚开始实验工作的时候,就直接在专业人员面前露馅了。

    正好是夜里最好睡的时间,即便一路走到了实验室外边,夏清池也还是有点忍不住嘴里的哈欠。在面前的门打开的时候,他慢了半拍才想起来要迈腿——然后下一秒,他就感到自己的脚踝上多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触感。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脚上猛然传来的力道就拽得夏清池往后一仰,整个人都被拖进了摆放着各种精密仪器的实验室里。

    手里的拿着的记录板在身体传来失重感的瞬间,就脱手掉了下去,落在了自动关上的电子门的另一边。夏清池仰躺在地上,借着门外走廊里漏进来的光,看清了眼前那占据了整个实验室空间的触手,双眼不由地微微张大。

    这是……什么——?!

    条件反射地就想要去看那本该在实验室尽头的那个玻璃箱,门外的光线却在此时被隔绝,无法适应黑暗的双眼只触及了一片幽深的黑暗。

    白天的时候听到的那种嗡鸣声变得越发明显了,带着掩藏不住的亢奋。呼入口鼻之间的空气也满是潮意,仿若梅雨天气忽然降临,又或者这一整个空间,都被拖入了某个深埋于海底的阴湿洞窟。

    夏清池试探性地挣扎了一下。

    缠在他脚腕上的触手陡然用力,发狠地拽着又往前拖行了一段距离——即便有着衣服的阻隔,贴着地面的脊背也依旧被摩擦得生疼。夏清池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轻微的痛呼,下意识地抬起,想要寻找能够借力的地方的手,触及了一大片簇拥上来的触手。

    这些柔软的东西表面包覆了一层白天没有的湿黏液体,整个儿摸起来都滑腻腻的,像是在为自己刚才粗暴的行为感到抱歉一般,它们歉意地、讨好地、轻柔地往夏清池的身上贴蹭,像巨大野兽的舌,一遍遍地舔舐过他的身体。但那条缠在他脚踝上的触手却并没有松开,依旧紧紧地吸附在他裤管处裸露出来的皮肤上。

    为对方这与白天的时候,没有多大差别的亲近态度稍稍松了口气,夏清池正打算支着胳膊坐起来,就忽地听到一声清晰的布帛撕裂声——紧接着,他就感到自己的下身一凉,传来那种皮肤陡然接触到空气的颤栗感。

    稍微适应了一点黑暗的双眼,捕捉到了被触手随手丢到了一边的碎步片,以及那根逐渐压低,凑近了自己双腿之间的、从黑暗中隐约的轮廓来看,有些似曾相识的触手,夏清池陡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受控制地挣扎了起来。

    那些原本表现得无比乖顺讨好的触手立时缠了上来,强硬地捆住了他乱动的身体,拉开双腿维持着待操的姿势——更多的触手来到了他的后背,垫在他和地面之间。

    夏清池感受到那根表面包覆着湿滑黏液的粗壮事物,抵上了他毫无防护地暴露出来的女穴,上面承载不住的粘腻液体滴落在他敏感的皮肤上,带起湿凉的颤栗。

    “别……”夏清池的声音有点抖,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开始兴奋。那张生来就为了迎接侵犯的淫嘴只是被这样触碰,就开始骚贱地分泌逼水,挤出涂在那根本就滑腻不堪的肉柱上,仿佛在催促渴盼对方的奸干。

    就好似能够感受到夏清池的心情一样,那根坚硬粗肥的交配腕足在试探着顶蹭了两下之后,就蓦然发力,毫无怜惜地顶开了那张娇嫩紧窄的肉嘴,撕裂那层起不到任何阻挡作用的薄膜,破开拼命抽绞痉挛的内壁,没有任何停顿地长驱直入,一口气挺操到了他初次遭受侵犯的阴道尽头——却仍旧没有停下。

    丝缕的血丝好一会儿才艰难地从被撑到了极限的屄口挤出,混在透明的骚液当中,像某种淫靡而艳丽的特殊装点。

    “呃……!”夏清池浑身都绷紧了,他仰起头想要尖叫,旁侧的一条触手却借机挤了进来,将他的口腔侵占得满满当当的,那上面分泌出的黏液,满是白天夏清池闻过的,却又浓郁强烈了许多倍的发情靡香。

    夏清池抖得更厉害了,崩强迫着张开到了极限的双腿哆嗦着,内侧靠近腿根的皮肤由于过度的疼痛与压迫无法抑制地痉挛着,很快就覆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泛起了可怜的红。

    嘴里的那根触手扭动着,模仿性交的动作在他的唇间抽插,未曾侵犯至喉管的举动带有强烈的淫亵与挑逗意味,惹得夏清池细弱地呜咽出声,像是抗拒又像是迎合地咬住了那条软滑的事物。于是更多泛着淡腥味的液体渗了出来,就好像那东西里面储存的东西随着他的动作被挤了出来一样。

    夏清池艰难地喘息着,被迫咽下了这些粘腻的液体,但仍旧在往外分泌的黏液却很快就超出了他口腔的容纳限度,从无法闭合的双唇之间溢出,把他的下巴淋得湿漉漉的,又往下牵出细长的丝线,淌落在他的脖颈、锁骨、胸口,在他的身体上氤开一片湿腻的感受。

    夏清池上身的衣服也被撕开了。那些触手原先似乎想要把他全部扒光,但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最后却留下了那件最外面的白大褂,大敞着套在他不着寸缕的身躯上,起不到任何防护或者遮挡的作用。

    抵达了阴道尽头的交配腕足怎么都无法顶开那张紧闭的小口,它拼命地往前操挤的结果,就是夏清池被顶得往后挪动——他的腰为了更好地承受那根形似人类阴茎的肉腕被抬高,后背和脑袋也被无数条触手垫着,并不会再生出先前在地面上摩擦时一样的疼痛,但子宫口被发狠顶挤的感受,却足以让他颤抖、让他发疯,让他濒临崩溃。

    夏清池的阴茎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射精了,白浊的液体被缠裹上来的触手品尝、涂抹,引发他的新一轮的快感和颤栗。在性爱的最开始,就被扔上了无法承受的顶峰,夏清池的意识都要被冲得模糊,眼眶里的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流了满脸,在那歪歪斜斜的镜片上晕出一片朦胧的白雾。

    似乎是察觉到了这样的举动,无法让自己达成侵犯到这个人类用以生育的器官,那根粗肥硕长的交配腕足停下了粗蛮地在子宫口顶碾的动作,缓缓地往外抽离,插在夏清池口腔里的那根触手也从双唇间退了出去。

    就宛若溺水的人被陡然从深海当中捞上了岸,夏清池根本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凝聚不出来,只大张着嘴,贪婪地、渴切地攫取着空气,连肺部都由于过度灌入的气体而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他看到面前那个无法在黑暗中看清细节的巨大身躯沉了下来——像是做出了“俯身”或者“蹲下”的动作。更多的触手来到他的面前,或是舔舐他的皮肤,或是玩弄他的性器,在他的身上留下淫猥湿亮的痕迹。

    然后夏清池就对上了那一只来到了近前的、和他的脑袋一样——甚至还要更大一些的眼睛。那东西中央的瞳孔是和蛇一样竖着的,变成了赤红色的眼球有如凝固的鲜血,布满了黑色的血丝。

    恐惧在一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令他的思维变得迟滞,但随之而来的“交配”的讯号,却又迅速地将他凝滞的大脑重新唤醒。

    ——那并不是某种语言,又或者什么能够通过思维被理解的声音、动作、任何人类用于交流的信息,而是直接被送入脑海中的某种思想、概念,是不可违背、不可逃避的“神谕”,是他必将迎来的命运。

    只一刹那,难以言喻的强劲电流就席卷过了夏清池的全身,让他陡然开始热烈的发情,连全身的皮肤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潮粉。

    他抬起绵软的手,抱住了面前看不清具体形态的巨大怪物,像一个发骚的荡妇、欠操的婊子、满脑子只剩下了交配欲望的雌兽,胡乱地扭动身子,呜咽着哀求:“进、呜……进来……哈啊、操我、嗯……快、啊……快点……”

    “想要、大鸡巴插进来……呃啊……骚逼好痒、哈、求你……呜……”夏清池大张着双腿,努力地把自己泛骚发痒的嫩逼往对方柔软的身躯上蹭,想要把那根还剩下一点尖尖卡在屄口的鸡巴往里吞入,从喉咙里溢出的声音蕴满了湿软的水意,能够拉出丝来一样粘腻,“快点、干我……嗯……骚逼想、被你干……啊嗯、难受……哈啊……”

    而面前的神明很快就给出了回应。

    畸形而可怖的口器伸了出来,探入了夏清池张开的双唇之间,一面将他的嘴塞得满满当当的,一面还舔舐着他的舌根,试探一般地在喉管的入口附近浅浅地戳蹭。而那根抵在他屄口的交配腕足则彻底地退开了,连那最后的一点连接也被解除。

    夏清池忍不住委屈地哭出声来,又被嘴里的口器搅得呜咽呻吟,难耐地扭动腰臀,寻求着更为强烈的刺激。

    ——然后那根硬胀粗壮的鸡巴样腕足就那样没有任何征兆地撞了进来,以比前一次还要凶狠的力道操开没有任何防备的肉道内壁,仿若凿子、匕首、斧头一般,残忍地劈开了甬道尽头那紧紧闭合的小口,粗暴而蛮横地撞了进去。

    汹涌尖锐的快感刹那间猛烈地席卷上来,冲得夏清池的头脑一片空白。他绷紧身体,仰起脖颈,就在这仅有一下的抽插中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