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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堕落的新娘

    恐惧如同潮水一般没过头顶,从灵魂的层面给予夏清池最为直白强烈的刺激,令他颤抖、令他尖叫、令他濒临破碎——可胸口的那股爱意仍旧存在,真切而浓烈,凝实的糖果、黄油、巧克力一般,每每在他陷入绝望之时,散发出丝丝缕缕的芬芳,维系着他那随时都会断裂的清明。

    更多的触手缠绕上来,还有一些从触手的缝隙间延伸出来的、像是某种特殊的肉虫、长鞭的柔韧细线,在夏清池的皮肤上游走,将那些被缓慢地涂抹遍他的全身的淡绿色黏液擦抹出扭曲诡异的线条,仿若在进行某种邪恶的作画。

    ——那些浅绿色的液体,显而易见的,带着催情的作用。被触碰的地方不断地传来又刺又麻的感受,仿佛触碰到了什么具备腐蚀性的东西,却奇异地并不会令人生出任何疼痛,反而成片地带起令人发疯的快感,毒液熔浆一般从遍布的毛孔中渗入,将夏清池本就敏锐到了极点的感官,又硬生生地抬高了一个度,以至于就连微风从他的皮肤上掠过,都能引发他一次小小的高潮。

    身上那件代表着圣洁的纯白长裙早已经沾满了脏污,在不少地方被那些古怪的黏液给腐蚀出了大小不一的缺损,却如同蓄意一般,保留了最基本的形状,堆叠遮盖着他最隐秘的部位,让这个陷入了意乱情迷的双性人,看起来愈发显得骚软而淫媚。

    夏清池身下的尿液在那根畸形的肉绳抽出时,流淌得更加湍急了,如一汪无尽的泉眼,在他身下的裙摆、地板上留下大片的水渍。而那根可怜的阴茎依旧半勃着,没有办法射出任何精液,却也同样无法排出任何尿液。

    夏清池的神智游离在清醒和昏沉之间,他喃喃地重复着脑海中唯一残留的那个名字,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哀求些什么。全身各处传来的快感太过绵长热烈,将他的思考能力都彻底剥夺。他有时候记得自己在进行一场名为“祭祀”的奸淫、玩弄,有时候又觉得自己陷入了一场没有止境的荒淫梦境,在那黑沉的幻想当中沉浮。

    那些触须无比耐心地,在这个乖顺地承受一切侵犯的双性人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涂满了那种从触须当中分泌出的特殊黏液,连那根半勃着的阴茎和下方肿胀的阴蒂都没有放过——而在这个过程中,夏清池持续不断地高潮着,自从被抛上了浪潮的巅峰就没有落下,甚至被推着、吊着,丢往令人生出绝望的无尽高峰。

    在那柔软的触手探入自己的双唇时,本能地张口含住舔吮,吞咽着那上面不断流淌的黏液,夏清池感受到那些玩弄着自己身体的触须探入了自己双腿之间,攀附上自己的腰背和鼓凸的小腹,将堆叠在那里的布料拉高拽下,使得那条沾满了绿色黏液的白色礼服勒挂在高高隆起的肚皮底下,更多地显露出他畸形淫贱的身躯。

    夏清池看着那无数颗不断转动、却总紧紧地锁定自己的眼球,觉得自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在理解这个人的宪法的时候,总是比面对其他人的时候,要敏锐得多。

    艰难地将自己绵软的双腿曲起,往两边最大限度地打开,夏清池仰起头,承受那根缓慢地顶入自己喉管的触手的侵犯,一边用双手抱住自己的双腿,将自己固定成更方便奸淫的姿势,略微后仰的身体陷入软胶似的触感的肉墙当中,将那两张早已经被享用过无数次、此刻仍旧呈现出一种被蹂躏过后的凄惨的肉嘴,没有任何保留地展现出来。

    于是一条粗壮的触须贴上了他豆腐块似的绵嫩鼓胀的肉阜,用底部的吸盘吸附住那里的软肉,自上而下缓慢地拉扯移动,碾过那张依旧被特质的刑具堵塞得严严实实的屄口,一直来到底下无法彻底闭合的肛门口——却并没有插入,只是转了个方向,嘬住那圈红肿外翻的骚肉,自下而上地碾磨。

    就这样反复了数次,夏清池就射精了。

    ——这么说或许算不上准确,那些从马眼当中射出来的液体当中,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白浊的存在。

    他靠在肉墙上的身体后陷得更加厉害了,抱住双腿的手也哆嗦着,几乎要支持不住地滑落下来,由于仰头的姿势而彻底展示出来的修长脖颈,却能够看出从内部被撑开的明显凸起。

    然后那条触须终于停下了对双性人的折磨,转而钩住了那两条缠绕在阴茎上的黑色细线,猛然用力,将那根埋在骚红屄穴当中的假阳具一口气拔了出来。

    陡然降临的灭顶快感让夏清池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往后弯折的腰背划出的曲线柔韧而脆弱——而那张凄惨肿胀的肉口在这剧烈的刺激当中大力地夹缩,似是由于咬得太紧,内里积蓄的逼水过了一会儿才汹涌着喷泄出来,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浇落在身前怪物的身上。但最开始的几道激流过后,再往外流出的水却变得淅淅沥沥的,由于太过拥堵而无法顺畅地排出似的,变得细弱而无力,却又持续不断、连绵不绝。像是又一个失禁的尿孔。

    而那根阴茎在这番刺激之下,整个都染上了一种靡艳的红,却由于上一次射精的时间太近,哆嗦着怎么都无法勃起——在触手缠绕上来的时候,叫嚣着濒临崩毁的快感与疼痛。

    还含着触足的夏清池甚至没法发出尖叫或者哀求。他只能更加用力地扣住自己的双腿,在那泌出细汗的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他的肚子还鼓着,里面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丝毫没有要往外排出的迹象,阴茎也被触手玩弄着,泛着透红的龟头被张开裂口的末端包裹进去,强硬地感受超出阈值的快感刺激,另一个尿孔又被堵住了,愈发强烈的尿意让夏清池难以自制地挺拱下身,想要摆脱那令人绝望的狂乱快感。

    而他这么做的结果,是又一次来临的潮喷。

    大股大股地涌泻而出的逼水把他垫在身下的长裙彻底地淋湿了,连上面沾着的浅绿色黏液都冲淡了不少。那具可怖身躯上的眼球全都看了过来,写满了邪恶与狂乱的瞳孔兴奋地束起,带起的恐惧让夏清池扭动着,又一次抵达了高潮。

    那条交配腕就在这时候抵上了他的后穴。

    窄而细的尖端如同触感良好的软胶似的,在进入时甚至没能给夏清池造成任何异物入侵的不适,但越是往里深入,那东西就越粗,柔软的表面也开始出现一些别的东西。

    没有办法低头,夏清池不能去确认那上面都生长着什么,但充血的肠道内壁被刮擦过时,传递的疼痛和刺麻,让夏清池知道,那肯定是某些坚硬的、尖锐的事物。

    他又开始发抖、开始扭动,从眼眶里掉落的眼泪更是没有停过——或许在这一次的交媾过后,他就会成为那种由于流泪过度而失明的瞎子。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些杂乱而无序的念头,夏清池在那根交配腕足通过结肠口的时候,又一次喷出了水。他简直就像个被用力掐挤的、早已经熟透软烂的橘子、蜜桃,又或者其他某种蕴含馥郁汁液的水藻、浆果,被咬下的利齿一遍遍地拒绝磨碎,再找不到一丝原本的形状。

    “……德……里克、呃……呜嗯……哈、呃啊……”在喉咙里抽送的触须终于往外退了出去,肚子里的撑胀感受却由于内脏的挤压而变得越加强烈,那种难以具体描述的满涨感和排泄欲望,让夏清池如同一直徘徊在失禁的边缘一般,只能仰着头,无力地望着那根捆缚着自己双手,断裂到只剩最中间的一点相连的蛛丝——却总也无法彻底地坠落。

    他被这种感受逼得快要发疯,甚至想要主动地寻求死亡、毁灭、在快感中彻底消亡。

    “操、我……哈……操我、快点、呜……德里克、哈啊……”夏清池主动地去含吮吞吃探入自己口中的每一条触手、腕足,摆送腰臀去讨好插在自己体内的性器、肉线,却又很快承受不住地抽泣扭动,摇着头做出截然相反的哀求,“太深了、呃……慢、啊啊……慢一点……嗯……”

    而眼前的邪神似乎对于他的所有哭叫都毫无动容,只不断地转动躯体上那数之不尽的眼球,确保每时每刻都有数颗——也有可能是数十颗、数百颗,紧紧地盯着这个陷入崩溃的双性人。只是那些柔软的触须、肉线,却明显挥舞蠕动得快速狂乱了许多。

    不管怎么被折磨,也依旧无法勃起的阴茎就跟坏了的水龙头一样,无论如何都无法止住往下滴淌的水液,从屄穴里流出的液体也源源不断的,令人分不清是用来润滑的骚液,还是高潮产生的逼汁,又或者其中也混入了那么一点无法从另外两个地方排出的尿液。

    那些触手就像是终于玩腻了那根,怎么都没有办法给出想要的反应的肉棒,潮水一般地从上面退了开来,转而开始蹂躏夏清池的奶头、阴蒂以及舌头。邪神对于自己爱人身体的弱点太过清楚,总是能够以最简单的触碰,给予最强烈的快感。

    而夏清池就那样溺死在神明赏赐的极乐当中。

    当那根插入了夏清池的肠道的腕足将他的肚子撑得又变大了几分,终于抵达了胃部的时候,夏清池就承受不住地陷入了昏迷。然后在那更为剧烈的颠簸和欲潮当中醒来。

    ——贯穿了他的肠道的可怖肉足在他的体内大力地抽送。

    那畸形的、可怖的、遍布着肉瘤与尖刺的,甚至令人怀疑是否真的存在于人间的可怖肉器,维持着将他整个贯穿的状态,就那样开始操他。

    或许是担心将这个承受自己欲望的容器给撕裂损坏,那根东西并不会像维持着人类形态的时候那样,总是完整拔出,又尽根插入,而是将插顶的幅度,尽力地维持在双性人能够承受的限度之内——可即便如此,那种仿佛被从中央彻底劈开、奸淫的感受,也足以令夏清池崩溃、癫狂、接近死亡。

    原本扣着自己双腿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滑了开来,被肉虫一般的长鞭捆缚拉扯,囚犯似的并在一起拉到身后,陷入那比烂泥坚韧、又比皮肤柔软的肉墙当中,而两根比他的手腕还要粗壮许多的触须则取代了他双手的位置,替他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甚至还将他的身体往上抬起了少许,泛红的臀尖除了在被狠撞晃动的时候,偶尔会擦过堆在地上的长裙,其他时候都是悬空的,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着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那仿佛比最初插入的时候,又膨粗了一圈的肉腕每次耸插时,都会不可避免地挤压到身体内部的脏器,推碾那被充盈得太过的娇嫩子宫,而那些无法被辨别具体形态的肉刺鼓凸,则在擦操过脆弱的肉道骚肉时,刮带起绵延难耐的刺麻,令夏清池混淆痛苦与欢愉的边界——就连那东西尖端那一段柔软且光滑的部分,都带给他无尽的折磨,令他被奸干得发麻肿胀的内壁无法得到足够的快感,抽搐着追求更为粗暴的折磨。

    夏清池以为自己在哭喊、求饶,在说一切让眼前的怪物放过自己、或者玩坏自己的话,可实际上他只能从自己的喉咙里发出奄奄一息的呛咳声,就连呜咽的泣音都断断续续的,宛若被掐住脖颈的幼兽发出的濒死哀鸣。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生来就是长在邪神阴茎上的鸡巴套子、性爱容器,又或者某种满脑子就只有交媾的淫兽、荡妇,哪怕被此刻灭顶降临的快感给逼近了绝境,也依旧在不断地、不断地渴求更多的性爱欢愉。

    那张没有被性器侵犯的屄口抽搐着,又一次泄出了一道细热的水流,在那圆软屁股的带动下,胡乱地往附近能够触碰到的所有触手上磨蹭。本就被奸操得外翻的一圈软肉似乎更肿了,无论怎么绞合,中间也总都留着一道窄窄的缝隙,令人能够窥觑到内里痉挛蠕动的肥软骚肉,以及那些不属于他的、仿佛融合了世间所有脏污与邪恶的黑黏污泥。

    “……插……啊、插进、呃……哈啊……插进来……嗯……德里克、呜、老公……”夏清池鼓起的肚子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晃动,带得内里被灌注进去的东西,也如同装入容器的液体一般,来回地冲撞颠簸,他觉得自己像个临盆的孕妇,分明在身体里生长的幼小生命即将降临人世,他却仍旧在不知廉耻地哀求孩子的父亲,将那根用来播种的鸡巴贯穿他用来生产的甬道,“小逼、好……痒、呃啊……难……受、呜、老公……哈啊、插一插、骚货的……小逼……呜……只给你、插的……哈、骚逼……嗯……”

    他从嗓子眼里挤出断续破碎的字音,艰难地抬高被肠道里的交配腕撞得往后颠晃的屁股,试图用那张骚贱的肉嘴去含那条距离不远的触须,却只吃到了一点细软的尖尖,就再次被干得往后陷入身后柔软的肉墙当中。无法得到满足的饥渴与空虚更强了。

    夏清池啜泣起来,从眼眶里滚落的泪珠被贴凑上来的触须肉绳嘬吮涂抹,将他的面颊弄得湿漉漉的,凌乱地粘着湿软的发丝。连睫毛都被过多的泪水黏连成大小不均的小束,不时地被那细长的肉线作弄似的拨弄。

    然后他感觉到那些盘踞在自己子宫里、维持着他临盆一般的肚子的东西开始动了起来——如同真正的生命一样,缓慢而切实地朝着那唯一的出口挪动。夏清池甚至能够从自己鼓起的小腹,看出那东西移动的轨迹。

    狭窄娇嫩的子宫口被强硬地撑开,被迫容纳超出了容量太多的粗壮事物,而后那强烈的压迫感一点点、一点点地往外移动。夏清池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产道”被一寸寸撑挤到极限——他甚至看到自己小腹下方的部位,随着那种感受的蔓延,一点点地鼓凸隆起——的过程,那种近似于排泄、高潮,却又与之截然不同的感受让他发疯、让他恐惧,连双眼都开始失焦。

    他紧绷的大腿内侧早就被汗水湿透了,整个儿地都透着一层薄薄的红,在那粼粼的水光之中,显出一种近乎靡艳的可怜与脆弱。那些被涂抹在他身上的绿色黏液变淡了许多,那石质的地面上却并没有多出类似的事物被冲刷下去的痕迹,就仿佛那些东西,都被这个被情欲蹂躏、折磨,连灵魂都在欢愉的深渊当中沉堕撕扯的双性人给吸收了一样,一点点地融入他分泌而出的汗液当中。

    而那条在他的肠道里奸操的交配腕又开始往外分泌液体。这一回的液体是透明的,像某种软体动物表面裹覆着的体液,泛着淡淡的腥味,在高潮中从被干成一圈肉环的后穴里喷出的时候,宛若一场特殊的潮吹。

    夏清池已经分不清自己所体会到的感受究竟是什么了。太过强烈的快感让他像是过载的程序、被弄坏的性玩具,连前列腺被碾操过的感受都变得不那么分明,只剩下一种钝钝的麻,被锈迹锈蚀到没有刃锋的刀在要命的软肉上不断地切割一般,并不会让人感到疼痛,却持续地给予另一种令人疯狂的折磨。

    但身体里会移动的“活物”终于探出屄口的现况,依然令他癫狂和恐惧。

    ——那东西当然不可能是孩子,也不是任何具备具体外形的生物。那就只是一团会蠕动的、糅合了不知道多少人的血肉与罪恶的黏黑烂泥。它在往外探出了一小截之后,就分出无数细短柔软的黑须,确认什么似的在那一圈骚红肿胀的软肉上触碰顶蹭。

    本该无比细微轻软的触感被亢奋的感官放大了无数倍,连同那无法忍受的满涨酸麻感一起,毫不留情地将夏清池又一次推入了绝境。而他甚至还在从山崖跌落的途中,那团同时拥有柔软与坚硬两种质感的污泥,就在保持着勾住屄口的状态下,猛然往里缩入,一口气回游到了宫腔内部。

    并没有小下去多少的肚子顿时被顶得更高,夏清池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大股的热流就从陡然腾空的屄道冲刷而下,和上方被细长肉线玩弄到发红抽搐的尿孔一起,往外喷出成分不明的液体。然后那条光滑柔韧的长绳就和子宫里的粘腻污泥一起,大力地撞进了那两个相邻不远的肉道当中,以不同的频率,没有片刻停顿地插干顶耸起来。

    那根由淤泥形成的长条状物体粗壮而坚韧,在抽送之间还不时地扭动两下,用表面蓄意变形出来的吸盘、倒刺、肉棱,还有一些其他夏清池无法具体分辨的东西,刺激蹂躏他充血肥腻的内壁淫肉。

    这并不是一场模拟的生产,而是一场来自身体内部的特殊奸淫。

    在这个念头从混沌的大脑当中冒出来的时候,夏清池发现自己正在尖叫、挣扎、胡乱地踢蹬抓挠,而他陷入肉墙当中的手指确实抠挖下了一些稠厚滑腻的东西。夏清池还记得这些是什么。

    更为强烈的悚然恐惧一瞬间就击穿了他的灵魂,让他成了一个程序错乱的玩具,除了尖叫、高潮、排泄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可邪神仍旧没有停止对他的玩弄。

    柔软的触手温柔地托住了那根软蔫摇晃的肉茎,用稍尖的末端在涨红的龟冠下方轻搔刮蹭,而另一条跟着探了过来的光滑肉线,则对准那张不断翕动的红肿小口,飞快地钻了进去。

    夏清池全身都抽搐起来,大张的双唇哆嗦着,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他看着眼前的怪物,看着那些不停地转动的、凝视着自己的眼球。夏清池没有办法从中看出任何的感情。

    就如同在看山川、河流,又或者某些狂猎的风暴、雨雪,不包含任何感情的自然之物。

    可夏清池却又能切实地感受到那包裹着自己的、浓郁而芬芳的爱意,如稠软的糖浆、甜美的奶油、陷入之后就再也无法挣脱的欢愉泥淖。

    他不受控制地沉沦于此,敞开自己的灵魂,接纳来自邪神的一切折磨和玩弄,放任自己的灵魂一半飘进极乐的天堂,一半堕入痛苦的地狱,在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感受当中被拉扯、撕裂、重塑——被从内到外地打上属于神明的印记。

    夏清池又失去了意识。他甚至觉得自己就会这样,彻底地被冲刷着灵魂的快感与疼痛碾碎,消亡在这个他不知道有没有留恋的天地之间,可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见到的却依旧是那笼罩在苍穹的无尽夜色,以及邪神那畸形扭曲的可怖身躯。

    被涂抹在皮肤上的绿色黏液彻底地消失了,被粼粼的汗液所取代。而快感却变得越发强烈。就仿若灵魂的敏感程度被提升了十倍,他甚至能够感受到来自身体之外的意识交融。

    而他的屄穴里有什么坚硬的、滚烫的,拥有他熟悉形状的东西在抽送冲撞。身体里并未离开的污黏烂泥在那东西插入的时候,无比乖觉地退让开来,那无法被抹除的存在感,却将他的屄道和子宫撑得愈发酸麻满涨,让他时时刻刻都处于高潮更往上的位置,像个小小的喷泉泉眼一样,不停地从所有能够排泄的地方,往外喷出细小的水流。

    连昏睡中都没有止住过的泪水从面颊滚落,夏清池有些迟缓地转动眼球,往下看去——却发现正在奸淫自己的,并不是怪物身上伸出的任何一条触须、腕足,而是一个人类。

    或者应该说,曾经是一个人类。

    夏清池曾经在那家自己短暂歇息的杂货店,以及摆满了刑具的地下室里见过对方。

    ——那是和他一样的玩家。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被快感挤占到角落里的理智瞬间回笼,灭顶的羞耻以及另一种无法具体言述的感情,有如海啸般砸落,将夏清池刺激得浑身都哆嗦起来。他胡乱地踢蹬、挣扎,从喉咙里发出崩溃的尖叫,想要远离那具被操控的尸体,可缠绕在他身上的触手却牢牢地禁锢住了他的动作,不容反抗地把他的双腿拉得更开,甚至主动地推着他的屁股,狠狠地往那根挺撞的鸡巴上送,让那根甚至能够看到尸斑的阴茎毫无保留地贯穿他的下体。

    “不、呃……不要、他……啊、德、啊啊啊……”夏清池绝望地摇头,从嗓子眼里发出不成调的哭喘和尖叫,但他早已经沉沦在快感当中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对那具尸体——那具和他同属于现实存在的人的残留物——的奸淫,做出最为放荡淫贱的回应。他甚至看到自己下身被插捣得四散飞溅的逼水,淋在了对方的身上,将对方那满是血迹和污渍的上衣弄得更加脏污狼藉。

    夏清池很快就叫不出来了。那根插在他肠道里的阴茎似乎射精了。大股大股粘稠的液体被强行注入他的身体里,将他本就鼓起的小腹撑得更加鼓凸,在并未停下的交媾中颤颤晃晃的,好似随时都能从内部被撑开撕裂。

    就像是察觉到了这一点一样,那些一直占据了夏清池宫腔的淤泥,终于开始缓慢地往外抽离——它们将自己塑成不会影响鸡巴进出插干的形状,贴着夏清池肿胀湿淫的内壁,软虫触足一般缓慢地蠕动着,在离开了被撑挤得变形的屄口之后,就沿着他的阴户往上攀爬,来到他在内里的东西逐渐排出之后,稍微小下去了一点的肚子,安抚似的揉弄抚摩。然后在绕着他的腰肢缠绕了一圈之后,蓦地加重力道,勒得那个高高隆起的地方被触碰的地方尽数下陷。

    宫腔里还未排尽的烂泥用更快的速度往外钻挤,肠道里被灌入的精液也大股大股地往外泄出。夏清池仰起头,全身都在不受控制地痉挛,湿红的双唇徒劳地张合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那根不属于邪神的、此刻却由牠所操控的阴茎,此时也仍旧在他的女穴阴道里奸干,将那里面往外涌泻的逼水、黑泥捅插出咕啾、噗嗤的水响。另一条稍细的触须——也有可能是交配腕,则根本不等那根埋在他肠道深处的、刚刚射精结束的阴茎彻底拔出,就擦着它钻了进去,将他被重新塑形的肠道重新挤占满,不留下一丁点缝隙。

    夏清池意识到,眼前的怪物根本没有给自己拒绝的权利。

    而他也根本不想拒绝对方的任何摆弄。哪怕这其中包括让自己被一具,曾经被与自己同样的玩家使用、操控的躯体奸淫。

    他今后甚至有可能在现实生活当中,见到这个自己体内耸撞挺插的人。

    被脑海当中的想象刺激,夏清池抽搐着,被过度强劲的快感,送上了一个新的浪峰。眼前这具被操纵的尸体也在这时候,在他身体的最深处射出了大泡的精液。那些奶白色的黏浊液体没能在宫腔内过久地停留,就随着抽出的阴茎一起滑落了出去,夏清池甚至无法确认那是不是精液——探究从一具失去了生命的肉体当中排出的东西,究竟具备什么成分,本也不是他该去进行的事情。

    原本正面仰躺的身体被无数条触手拉着、推着,摆出了往前跪趴的姿势,夏清池看到石台下的另一具尸体被拖拽了上来,来到了他的身前。那根从撕裂的长裤当中敞露出来的阴茎,呈现出不正常的黑紫色,顶端的龟头却是刺目的猩红,足足比本就足够粗壮的柱身大了两圈,像个畸形膨胀的肉球。当它靠近了自己的嘴唇的时候,夏清池嗅到了鱼类腐烂似的浓重腥臭味。

    明白了那巨大的怪物的意思,夏清池掉着眼泪,哆嗦着分开双唇,含住了那根丑陋的性器的顶端。下一秒,那东西就丝毫不顾他还没彻底张开的齿关,擦过坚硬的牙齿凶狠地撞入了他的喉管当中。而他陷入混乱的感官,甚至将因此生出的窒息与反胃感,都辨认为了欢愉,催促着他做出更为热情放浪的回应。

    射精完毕的那根交配腕终于彻底地从后穴中离开,用那还沾着精液的柔软顶端顶蹭着夏清池的肉阜和阴蒂,而那根取代了它的位置的触须却并没有开始抽插,反而在越过了胃部之后,继续深入,挤进了上方的喉管,一寸寸地将那个紧窄的肉道给撑开填占,一直到了那根奸干着这个部位的阴茎能够抵达的位置也没有停下,而是就在那持续的擦操当中继续往上,直到从口腔里的那个入口探出,就那样开始绞缠玩弄他的唇舌和口腔。

    夏清池甚至分辨不清,这根触须究竟是在操干自己的喉管、口舌,还是在与他进行过度热烈的舌吻——又或者两者都有。不知道是触手分泌的黏液还是自己的口水,又或是那根阴茎顶端流出的腺液的透明液体,从无法闭合的双唇间溢出,把他的下巴淋得湿润而粘腻,泛着淫亮的水光。

    被直接灌注进子宫、膀胱、胃里的东西,以另一种方式被夏清池喷泄出来,他一面觉得被折磨到连灵魂都接近崩毁,另一面却又无法自制地沉溺于无尽的欢愉,尽自己所能地给出最骚贱淫荡的回应。

    当那根生长在人类的躯体之上、却明显不该属于人类的阴茎射精的时候,夏清池已经神志不清了。他甚至在那根还没软下去的东西从口中离开的时候,主动地仰起头,想要将其重新吃入。于是另一条交配腕足借机插了进来,和那根并未退离的肉腕一起,奸淫蹂躏他的喉舌。

    或许就这样被操死在这里,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当那些阴茎、腕足,都在自己的体内、面上、身上释放过之后,夏清池终于被松开四肢,放到了铺满了淫乱性液的地上。

    他喘息着,用发抖的双手,抱住了自己高高鼓起的、装满了从不同的鸡巴、交配腕足当中射出的精液的肚子,微微弯起了眸子,露出了一个浅浅的、迷醉的笑容。然后张开口,含住了一旁轻柔地贴触自己面颊的触须,主动地将其吞吮进喉管深处,邀请对方共同奔赴新一轮的情潮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