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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春药被蒙住眼睛/骚逼被舌奸抽打高潮不断/坐情趣椅

    陈竞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身体像着火一样燥热难当。他困难地眨了眨眼,有什么东西蒙住了他的眼,稍微一动,四肢就传来乒铃哐啷的铁链声。

    身下应该是柔软的床,糟糕的是,他身上的衣服似乎不见了。

    陈竞不由僵住,幸好内裤没有被脱掉,他的秘密应该没有被发现。

    酒精让他意识有些混乱,身体不正常的高温令他难受不已,包裹在内裤里的肉棒已经勃起,底下的花穴宛若有数万只蚂蚁在爬,没有一处不痒,淫水不受控制从骚逼里汨汨流出,在黑色内裤上留下一大团湿痕。

    好难受。

    他试图夹紧腿,脚腕被两根沉重的铁链分别锁在床的两角,只能被迫敞开大腿。

    耳边隐约传来交谈的声音:“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招待他的,事成之后,谈好的价钱不会变动吧。”

    “老实说我不好那款,你知道的,我喜欢漂亮的小男生,这次是真豁出去了,下回再有这种事,记得挑符合我口味的……”

    陈竞心里一凉,很快意识到那杯酒有问题。

    到底是谁?

    身体越来越热,亟待发泄的欲望差点烧毁他的理智,陈竞不得不用力攥紧手指,借着指甲嵌进肉里的疼痛保持清明。

    “醒了?”

    骚包男挂完电话回到床边,扫了眼男生修长柔韧的身材,不由吹了声口哨,伸出手掐了把已经挺起的奶子。

    乳尖敏感地颤抖了一下,陈竞厌恶地皱了皱眉,浑身紧绷,下意识握拳就想用力挥过去,身上的铁链阻碍了他的攻击。

    “滚开,别碰我!!!”

    “呦,性子还挺烈的,等会儿药效发作了你就要求着我干你了。”

    骚包男打趣了一声,肆无忌惮地欣赏着陈竞的裸体,他一向喜欢白嫩柔弱的男孩子,还是第一次接触陈竞这类相貌俊气的男生,意外地不反感,反而有些兴奋。

    肏他肯定很带劲。

    光是想想身体就有了反应,骚包男隔着内裤撸了两下鸡巴,目光火热地盯着陈竞的下身。

    主题酒店灯光昏暗,隐约看到男生的黑色内裤湿了大片。

    操,不会是尿了吧。

    骚包男有些扫兴,皱了皱,捏起男生内裤的松紧带就要往下拉。

    陈竞疯狂踢蹬双腿,手臂跟大腿的肌肉隆起,铁链发出激烈的碰撞声。

    宛如一头受伤的野兽,陈竞努力抑制身体的颤抖,粗粝沙哑的声线里夹杂着浓烈的杀气:“你敢动我一下,我一定杀了你。”

    被男生暴戾凶悍的模样骇到,骚包男有一瞬间的犹豫,但是一想到即将到手的一笔不菲的酬劳,他故作镇定,“吓唬谁呢,你死我都不会死,乖乖给爷肏,保证让你爽到哭。”

    说完,他想速战速决,直接坐在男生的腿上,防止他挣扎,然后把湿透的内裤用力往下一拉,坚硬灼热的鸡巴瞬间弹了出来。

    此时药效彻底发作,陈竞的身体热的快要爆炸,马眼不断吐出透明的清液,一股股淫水从骚逼里涌出,骚逼饥渴地蠕动着,甚至有一小部分布料被吃进了屄里。

    他不断挣扎想把身上的人掀开,手腕的皮肤都被连接铁链的镣铐磨破了。

    喉咙里发出咻咻的喘气声,陈竞从来没有哪一个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喝那杯酒,为什么身体这么淫荡。

    犹如赌咒发誓一般,陈竞神色狠戾,“我一定会杀了你。”

    骚包男有点生气了,“省点力气吧,在你杀了我之前,我就把你操死了。”

    手指摸到了湿滑的液体,空气中却没有尿骚味,他心下疑惑,正要低头察看一番,门口突然传来了三声敲门声。

    许嘉禾坐在沙发上,神情愉悦地抿了口咖啡,随后看向监控,只见骚包男低咒了一声,离开了监控范围。

    “谁啊?”

    骚包男不耐烦地打开门,看到门口站着一个白皙清雅的少年,他顿时一扫被打搅好事的烦躁,露出一个淫邪的笑容。

    “你是……唔……”

    话还说完,一记手刀干脆利落地把他劈晕了。

    温时钦一脚把人踢开,无声地合上门,跨过昏过去的骚包男来到房内,一眼就看到了被绑在圆形水床上陈竞。

    当发现陈竞近乎全裸,内裤被拉下一半卡在鸡巴下面,眼里瞬间浮现一抹煞气,清隽秀美的脸上一片冰冷。

    陈竞混乱中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以为是骚包男回来了,从喉间颤抖地滚落一句:“别过来。”

    他的理智濒临崩溃,体内的淫水就没停过,骚逼里的瘙痒一阵强过一阵,屄口疯狂抽搐,隔靴搔痒地夹吸着那一小块布料,吸饱淫水的布料摩擦着阴唇,刺痒不堪,陈竞大腿根都哆嗦了,拧麻花一样难受地扭动身体,铁链响起一阵清脆的咔咔声。

    温时钦没有出声,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房内的设施,这是一间情趣套房,到处摆放着五颜六色的情趣道具,他扫视一圈,最后走到水床斜对角的挂衣架旁,琥珀色的眼眸冰冷刺骨地盯着那小小的针孔摄像头。

    正在监视这一切的许嘉禾下意识地往后仰,手一抖,咖啡撒了他满手。

    他顾不得擦,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明知道温时钦看不到他,却在对方的盯视下,生出一种被看穿的错觉。

    把摄像头拿下来,取出里面的内存卡,温时钦拐去卫生间把内存卡扔进马桶冲掉,随后找来一套情趣绳索,将昏迷的骚包男五花大绑并用毛巾堵上他的嘴。

    做完这一切后,温时钦洗了手,来到床侧,眼里多了一丝暖意,却又恼怒于男生的不听话。

    明明告诉陈竞钱的事不用他操心,非瞒着自己出来兼职,男生的状态明显不对,要是他晚来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嘴里溢出一声痛苦的饱含情欲的喘息,迟迟没有听到对方说话,陈竞意识混乱,凭借的仅存的一丝理智威胁道:“放开我,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虚张声势的威胁换来一声轻笑,下一刻,冰凉的剪刀就贴上了他的小腹。

    因为双腿岔开被锁在水床两头的铁架上,内裤不好脱,少年随手拿起一旁的剪刀,故意用圆钝的一头擦过男生直挺挺竖起的鸡巴,冰凉的触感从鸡巴根部袭来,鸡巴被刺激的狠狠一弹。

    陈竞低唔了一声,浑身僵硬。

    因为眼睛被蒙住,他的身体比以往更加敏感,剪刀贴着他的小腹,只听刺啦刺啦的声音,股间一凉,潮湿的内裤一分为二,如同一块破布被人从屁股底下抽掉。

    骚逼里夹着的那一小团布料一撤离,骚逼空虚地蠕动着,淫水泛滥。

    “滚开!”

    明知道跑不掉了,陈竞依旧没有放弃抵抗,这时一双温凉的手伸了过来,将他的屁股往上抬,随后湿热的唇贴了上来,咬住他的阴蒂用力一吸。

    “呃啊啊啊……”

    阴蒂早被内裤摩擦的微微肿起,陡然遭受这样的对待,陈竞脑海一片空白,绷直了双腿,几乎是瞬间就达到了阴蒂高潮。

    不等他回过神,柔韧湿滑的舌头就插进了饥渴的甬道,疯狂抽插,在媚肉缠上来时故意撤出,又在甬道打开时捅入,把骚穴操得不断抽搐。

    陈竞被舌奸的小腹都开始抽痛了,忍不住呜咽了一声:“滚开,呃啊……不要……把舌头拔出去……”

    他被下了大量的春药,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强弩之弓,意识散乱,泪水从眼里不断溢出,把黑布都打湿了。

    他忘了自己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全部注意力都在那条折磨他的舌头上,迷乱地挺胯,迎接舌头的侵犯,似乎是他的主动取悦了对方,那根舌头终于按照甬道收缩的频率肏干起来。

    陈竞不由叫了出来,神志不清地求舌头肏重一点,那根舌头如他所愿,开始用力舌奸嫩屄,他舒服地啜泣出声,又隐约觉得这样是不对的,摇头抗拒道:“不要……不要插我……走开……呃啊啊……”

    g点被舌头重重刮到,体内又酸又痒,他脱力地躺在床上大口喘息,那根舌头开始对那一点发起持续的攻击,陈竞难受地扭动劲腰,却被对方死死掐住屁股。

    浅色的瞳仁浮上深沉的欲色,温时钦继续戳那一点,耳边是男生无助的呻吟,他身体发热,舌头都被骚逼夹麻了,男生又开始无意识地迎合他,胯部悬空,主动把嫩屄往他嘴上凑。

    一想到他要是晚来一步,男生淫荡骚媚的身体会被别人享用,温时钦欲望勃发之余,生出一丝怒意。

    他残忍地抽出舌头,在陈竞的哽咽声中,手掌紧贴馒头一样饱满的阴户,三指合并插进收缩的骚逼,手指微微弯曲抠弄g点,同时咬住阴蒂用牙齿轻轻研磨,并时不时往外扯。

    要是换成往常,陈竞肯定会受不了求饶,然而他被下了春药,略带粗暴的玩弄反而缓解了体内汹涌的情潮,他啊啊浪叫,借着腿部的力量抬起胯部,好方便温时钦肏他g点。

    温时钦眼里划过一抹诧异,他已经意识到男生被下了春药,但是没想到药力这么猛,鸡巴硬的不行,不禁加快攻势。

    g点遭受接连不断的刺激,甬道越来越酸,最终到达了临界点,骚逼开始痉挛,知道他要到了,温时钦用力吸住阴蒂不放,手指抠弄速度加快。

    “啊啊啊啊……”

    陈竞胸膛高高挺起,在咔咔咔的铁链声中,弓着身体迎来了阴蒂跟阴道的双重高潮。

    淫水跟小喷泉一般从骚逼里喷出,透明的骚水打湿身下红色的床单,像是尿了一样。

    陈竞呜呜啜泣,不断上下挺动胯部,接此缓解令人战栗的快感。

    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落入温时钦眼里,眼中顿时划过一抹猩红,啪的一声抽上媚红的骚穴,“让你发骚。”

    “唔啊!”

    骚逼正在收缩蠕动,猝不及防挨了一掌,淫水跟掌心拍打湖面一样飞溅到空气中。

    陈竞不敢再挺胯了,缩着屁股往后躲,温时钦哪里肯放过他,啪啪啪啪,把骚屄拍得疯狂抽搐。

    陈竞呜呜哀叫,竟然在这羞耻的抽屄举动里又小去了一回,骚逼又吐出一小泡骚水。

    他被玩的彻底没力气了,胸膛剧烈起伏,急促地喘息着,然而体内的欲望仿佛没有尽头,没有射精的鸡巴淫乱地弹跳了几下,骚逼空虚的蠕动,连屁眼都袭来一阵瘙痒。

    尝过肉棒的滋味,哪里是手指跟舌头就能满足的,两个骚洞都渴望被大鸡巴填满。

    陈竞意识全无,身体不住颤抖,藏在黑布后面的双眸涣散,却始终没有开口求对方肏他。

    潜意识认为这样做不是对的。

    他只能被一个人肏,那个人是谁?

    陈竞脑海里一片浆糊,只听咔嚓一声,身体顿时一轻。

    从骚包男身上摸来了钥匙,温时钦帮陈竞解开了镣铐,迫不及待想要肏他,余光不经意瞟到床边摆放的一个造型奇特的凳子,顿了顿,拿过来研究了一下。

    这是家情趣酒店,想必这应该是一张情趣椅。

    这椅子构造跟军训用的小马扎差不多,椅面由两根富有弹性的椅带构成,不过马扎的腿凳子是交叉的,而这情趣椅的腿凳是垂直于椅面。

    陈竞难受地蜷缩身体,两腿紧紧夹在一起,汹涌的欲望在体内流窜,眼里水光氤氲,完全没意识到可以摘下蒙住眼睛的黑布。

    “坐上来。”

    耳边传来一道熟悉好听的男声,陈竞不自觉照做,摸索着椅子坐了上去。

    椅带包裹着饱满的肉臀,骚逼跟屁眼从带子中间的缝隙往下溢。

    陈竞难受地扭动了下屁股,骚逼不经意挨到了一根滚烫的肉棍。

    温时钦躺在床上,情趣椅的腿凳分别卡在他的身体两侧,男生背对他坐下,鸡巴跟骚逼亲在了一起,只要陈竞再往下坐一点,就能把他的鸡巴吃进去。

    他喘息极为粗重,把鸡巴对准了陈竞淫水滴答的骚穴,声线喑哑地道:“继续往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