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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运会下丨团体睾丸拔河,1v1复活赛阴蒂拔河,甲缝夹硬籽,蛋

    第二天。

    拔河比赛的场所在体育馆里面,柳鹤抱着膝盖坐在准备区域,运动服也已经换好了,正和许嘉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他有些疑惑:“拔河是在室内进行啊?”

    许嘉咽下了嘴里的蜂蜜杯蛋糕,回答道:“对啊,减少摩擦力嘛,也不晒,毕竟是趣味项目,都没到后面学生们的正式比赛。”

    减少摩擦力……柳鹤点点头,从许嘉的话中努力提取自己想要的信息。

    他们这一组又被分在第一了,导致柳鹤也没啥人可以参考,他靠在椅背上看了看前方的比赛场地,那是一块淡绿色的大垫子,伸手摁上去有一定的柔软度,中间放着一卷没有展开的绳子,青年蹙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搞懂这个装置能在哪里不对劲。

    他正慢慢思考着,一个工作人员走了过来,伸手递给他一包东西:“柳老师,这是你的护膝,要不要我帮你戴上?”

    柳鹤抬头看了看他,伸手将道具接了过来后微笑着回应道:“谢谢你,但还是不用啦,这个我也会戴,自己来就好。”

    说着,他手上三两下动作,就稳妥把护膝在膝盖上固定好了。

    还要用护膝……柳鹤心思转的很快,他几乎是立刻明白了什么,垂下眸子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心中想着如果还发点什么的话,应该就是他想的那个姿势了,至于具体怎么样还要再看看。

    [第一小组的选手们请前往准备区域。]

    听到广播,柳鹤跟许嘉说了一声,便自己往体育馆的东南角走过去,很快在准备区域见到了自己的队伍,团体项目的队友是随机分配的,许嘉并不跟他一个组,而是另外有三个只听过名字的同事,不远处也坐着四个人,应该是对手小组,柳鹤和他们打了招呼,便继续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等待下一步指令。

    很快刚才那个工作人员又走了过来,径直在柳鹤疑惑的目光中半蹲到了他腿间,开口道:“柳老师分开一下腿,要准备一下比赛装置了。”

    “哦……”这是要准备什么,柳鹤心中忍不住腹诽起来,但还是将腿分开了些。

    那带有凉意的手靠近了柳鹤腿间沉睡的性器,软乎乎的囊带被从底部捧起来放在手心上,同时令一只手配合着一起将绳索从阴囊根部绕了两圈,绕完了接着又往两边挤开两颗柔软的肉球,浑圆的囊带就这么从中间被分开绑好了,被抻展开的表皮光滑滑的也没什么皱褶,上面隐约可见一些血管,圆鼓鼓的看起来像是稍微大点的汤圆一样,被这样对待,柳鹤忍不住咬住了下唇,感觉自己那里有些闷闷的鼓胀感。

    工作人员好像觉得很好玩,还把绑好了的蛋蛋继续放在手中,用指腹不停摩挲着左边圆圆的睾丸,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却终究是没动手。

    “嗯……”柳鹤忍不住蹙起眉头,被这种奇怪的感觉搞得表情凝重,他咽了口口水,撇开目光不继续往下看了,心中不停告诉自己现在所有选手都要这样的,凑合凑合。

    低着头的男人就这么暧昧地摸了一会儿,接着却没有放开他的蛋蛋,而是把它往上捧开了一些,接着动作流畅且毫无预兆地伸出另一只手插到柔软的屄缝里向上滑,直滑到有点阻碍感的地方后快速用指腹对着那骚肉块挖了两下,那力气一点也不小,敏感娇嫩的阴蒂被挤得在他指尖滑动。

    “呀啊!”那突如其来的酸麻感觉令柳鹤下意识浑身一颤,穴口抽搐起来,他惊呼一声,反应过来后立刻缩着半光裸着的屁股往后躲开了,想要合起腿又碍于对方还蹲着做不到,只能低着头超级疑惑地看着工作人员:“你……你这是干什么?”

    对方面上表情却无辜得很,他抬头看了看柳鹤,似乎在想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几年后才摆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啊!我居然动手碰到了吗,刚才看着的时候就觉得从阴唇里露出来的一点粉色肉尖尖很可爱,心里想摸摸,我还以为自己只是想了想呢。”

    这是什么怪话……柳鹤微微张开嘴欲言又止,被对方的形容搞得有些无语,当然同时他也不怎么相信这说辞,但是毕竟这没多大事,对方现在也移开了手不再动作,于是疑惑的美人也只是让他站起来,然后自己合拢腿没再说什么了。

    确定绑好以后,柳鹤被引导着离开座椅,来到垫子的左侧就地坐下,根据动作指示开始尝试着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准备比赛。

    那姿势果然是他刚才猜想一样,是膝盖和手掌着地,像是小狗一样跪着爬行,这样的姿势让他一时有些不好意思,感觉花穴凉凉的,但左右看了看后耶很快就接受了,动作间腰肢和屁股形成了很漂亮的弧度曲线,又吸引了不少暗搓搓的目光。

    比赛的绳索是挺粗的一条,中间的一长段是拧成一束,两端有一些蹊跷,在尾部分开成四股,末端有些钝钝的小勾子,似乎是方便挂靠。

    工作人拿起那些小勾子,停留在柳鹤后方半跪着,不知道捧起蛋蛋在搞什么,惹得他很是忐忑,时不时就要拧着上半身往后去看看,他瞬间理解这个是怎么玩的了,心情其实非常难以言喻……

    “好啦。”对方的动作不慢,当所有人的装备戴好、待在自己这一方的位置上时,比赛便真的即将开始了,柳鹤还在忐忑着,面上也有些忧色他有点想象不到用这种地方拔河会是什么感觉,满心只想怎么划水,却突然被人叫到了。

    “柳老师你快过来,你的位置是安排在这里。”他一疑惑地看过去,工作人员晃了晃手上最长的绳子,闻言,跪坐在地上的美人低头看了看,那尾端也是红色的小勾子的确连接在自己腿间。

    “还有固定位置的吗?”柳鹤皱了皱眉,有些懵地磨蹭着摸了过去,饱满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脚踝上,低头看对方给自己挂上牵引勾子,他看着看着又抬头环视了一下自己被安排的这个在最末端的位置,心中有点不好的预感,又说不上来那具体是什么。

    “啊!!”随着比赛开始的一声令下,他跪着分开的腿间便立刻传来一股拉拽的力量,那被从根部绑住的阴囊顿时被扯得往后拉长了,脆弱的器官骤然受压,摆好了比赛姿势的柳鹤几乎是立刻就痛得承受不住,颤抖着尖叫出声。

    青年这时才惊恐地猛然反应过来,两方背对比赛的话,那自己这个最末端不就是负责前进用力、也是受力最大的位置吗!

    可是他根本做不到啊……柳鹤额间冒出冷汗,即使拔河是团体项目有人分担,再加上中间的绳子也卸了不少力,但还是很难以忍受,毕竟是绑了这种地方、用脆弱的性器作为拔河的装置,淫荡的比赛进程中中队友们隐忍的呻吟声在美人耳边也时时响起,让他觉得非常无所适从。

    断断续续的力道拉扯着脆弱的肉丸,娇嫩的表皮被一被扯着就薄得光滑,柳鹤难受连呼吸都是颤抖着的,他双手撑在地上,颤抖的白皙大腿控制不住地想向内侧夹,闷闷的酸痛让美人控制不住地想伸手去扶着绳子分担,但是理智上又明白一动就可能会失去平衡,摔跤的猛力牵扯估计只会带来更可怕的后果。

    “呃……等下、啊啊!!”柳鹤只能皱着眉头无力地承受着,软榻的腰肢和痛得不自觉翘起的屁股形成漂亮的线条,可怜的美人痛得眼角发红,每当自己这边被拉扯的时候就惊呼出声,忍不住分开颤抖的腿想要跟着对手的力道狼狈地后退。

    这时有些认识柳鹤的学生也摸着过来了,还在一旁兴高采烈地发出了一些加油声。

    “柳老师加油!!”"再拿一个第一呀!"

    “我……”这些奇怪的话语的确让人热血沸腾,但却是沸腾到脸上,柳鹤面上倏地红了起来,水盈盈的眼中含着震惊,分出一些精力看了看他们,他听着这些话时简直羞耻得一时失语,又欲哭无泪地明白自己大概也是个拉后腿的,不禁内心反复腹诽着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参加这个拔河。

    体育馆中的各位选手好像都挺认真的,对手也是一点也不客气,狠狠地一下扯回了他失神中的注意力。

    “啊啊——!!”柳鹤痛得大腿都有些发软,柔软的阴囊被拉的又变长了些,软乎乎的器官被绳套毫不温柔地挤压着,脆弱的肉丸内部连神经仿佛都在闷痛地突突直跳,娇嫩的表皮被摩擦得泛着肿肿的红色。

    柳鹤硬着头皮也是想稍微努力一点的,可是他不得不面对自己真的有点菜的事实,再加上对手的实力显然比自己这方更强,脆弱的睾丸随着拉扯的力度已经逐渐被挤得有些受伤,上面的血管能够看见地都更加清晰了,抽搐的小腹向上泛着一阵阵放射性的疼痛,柳鹤有气无力地喘息着,呻吟间都有些泣音,些许柔软的发丝都被汗水沾湿了黏在泛着潮红的脸上,几乎被搞得全身都没什么力气。

    队友偶尔占优势把对手拉过来时,他也被推导着往前跌跌撞撞地爬行了几下,然而对方占优势时他又只能眼中含着泪光、被迫语无伦次地颤声呻吟着狼狈倒爬,带有弧度的护膝减小了摩擦力,雪上加霜地让他几次时不时地跪不稳,歪倒的身躯总是会猛地扯一下脆弱的睾丸,让可怜的主人痛得摇头尖叫颤抖,漂亮的肉体像是脆弱的浮萍,随着波浪的起伏呻吟着,蹙起眉头狼狈爬蹭。

    兴许是视觉效果上颇为香艳,那人为操控的摄像机总是滑到他附近流连拍摄。

    “呜……终于……”双方实力有的确着差距,比赛很快就在美人低声的吮泣中输掉了,他这时都痛得没什么力气了,囊袋看起来红肿不堪,戳起来热热的地甚至还微微泛着红紫色,听到宣布结束后,柳鹤顿时脱力一般呜咽着侧身躺在垫子上,比赛中被拉长的阴囊软软地往侧面垂着。

    然而这时候意外徒生,不知道是谁一个没跪稳,手掌想撑在地上维持平衡,却没有撑稳,角度精准地一下子用掌心狠狠地压在他已经受伤的睾丸上!

    “呃啊啊啊——!!”这下的力量不小,又是作落在这种脆弱的地方,囊袋里刚才被一顿蹂躏的两颗肿胀肉丸一瞬间好像要生生挤爆了一样,几乎是贴着手掌猛地变成饼状,柳鹤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痛得表情都扭曲了,好一会儿才咳嗽着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痛呼,全身抽搐着弯起腰,用手捂着酸痛的性器蜷了起来不停颤抖。

    对方刚感觉到手下软乎乎的触感不对劲就立刻将手收起来了,低头大惊失色,满脸愧疚地连声道歉:“哎!对不起!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的天,你没事吧?!”

    “呜呜……”柳鹤被持续的剧痛余韵折磨得眼角发红泛着泪光,呜咽着完全没有余力回复他的话,好一会儿才缓过来,那可怜的肉丸比赛前的情况肿胀了一圈,还持续隐隐作痛,加上经过拉扯摩擦,微微松弛变长的表皮都红了不少,但这种毕竟是无心的事,他也不好说对方什么,只能软软地回应了几句没事。

    此时胜负已分,队员们都有些垂头丧气,柳鹤倒是没什么感觉。

    虽然体验不太美妙,但是重点是结束了啊!后面的正式比赛自己又没报名,也就是终于彻底没有然后啦,想到这里,他在疼痛之余一下子没忍住翘起嘴角,反应过来发现自己格格不入,赶紧平下了那一小抹笑容,还紧张地悄悄瞟了瞟旁边有没有发现的人。

    然而没开心多久,刚才那个工作人员又向着他走了过来。

    估计是来处理装置的吧。柳鹤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自然地分开双腿,坐在地上等着对方过来把绳索解开,然而对方三两下动作后,睾丸上的绳索解开是解开了,但他解完了却并没有走开,而是抬头在美人疑惑的凝视中开口说道:“接下来就要进入复活赛了哦柳老师,我是过来帮你换个装置的。”

    “?”漂亮的青年盯着他,缓慢地瞪圆了眼睛,面上满是震惊,像是受到了很大冲击:“啊、还有?!这个复活赛又是什么东西……”

    “就是一次队伍复活的机会,”工作人员说着,对他指了指隔壁的一块大软垫子,“你看,同时比赛的有两场,隔壁场比你们还早一点分出胜负,淘汰赛就是两组中的输方组成新的一场比赛,参赛人员是两方的主力进行1vs1的拔河比赛,赢的一方算复活成功,也是是赢,和两组赢的一起进入下一阶段,毕竟趣味运动会参加的人不是很多嘛,拖下赛程!”

    柳鹤呆呆地看着他,又看看隔壁,再看看其他没有工作人员过去沟通的队友,颤抖着伸出手指着自己,不死心地想确认一件事:“主力……我?”

    “对啊!”男人面上露出笑容,柳鹤心中简直忍不住要掀桌了,难道当时表格上不小心写多了什么吗!

    “哦……那你接着绑回去吧。”然而都这个时候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心中对自己可能要受第二次摧残的蛋蛋说了声抱歉,佯装平静地示意工作人员再重新把刚才放开的阴囊绑起来。

    工作人员却是摇了摇头:“淘汰赛的话不是绑这里哦。”

    不是这里?!那是哪里,阴茎吗?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对方接着说:“团体赛是要统一,但是1vs1中是看就是根据选手自己的特殊情况决定哦。”柳鹤表情一停滞,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但是他其实并不是很想明白……

    漂亮的青年面色微妙地顿了一会儿,颤声问道:“是阴蒂吗……”工作人员没有回答他,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怎会如此啊!!

    美人倒吸一口冷气,姣好的五官瞬间纠结起来了,他咽了下口水,忍不住挪着屁屁向后退了退,似乎是想要躲。然而才刚往后没多远,饱满的屁股就突然碰到了一块阻碍,他疑惑地往后一看,立刻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了!

    “我……一定要用那里吗?”

    “对啊,不过不用那么紧张的。”对方一边温声让他冷静,一边开始处理,手上的动作却不怎么利落,粗糙的指腹不停埋进肉缝里的点拍着摁压阴蒂,又伸进去揉弄推磨,娇嫩敏感的阴蒂肉块被手指推得上下左右地小幅度滑动,柳鹤被那动作间一阵阵酸麻的酥痒感弄得眯起眼睛,湿热的喘息从微张的口中泄出,圆润的脚趾蜷起来抓着地面,打开双腿被抓住那敏感的小核从绵软玩得充血勃起。

    “你轻点……呜、啊啊——”对方摸了摸那充血后有些韧感的阴蒂尖,接着又将从上到下手指塞得更进去,突然把坚硬的指甲抵在阴蒂根部和肉唇的夹缝嫩肉,抖动手指暧昧地摩擦,惹得美人小腿在地上一蹬,发出一声控制不住的呻吟,他纤长的手指颤抖着,不自觉地想去抓对方的胳膊。

    男人空出一只手摸到那软乎乎的肉穴口,伸进去浅浅地探了探,停留在肉屄里的一大股透明的液体立刻顺着手指的引导被汩汩往外流的,他满意地沾了一些,用这些骚水绕着勃起后充血敏感的肉阴蒂贴着打圈,将它彻底弄得滑溜溜的,同时加快速度地把娇嫩的肉核在指间挤捏摩擦起来

    “好痒……”柳鹤不自觉地蹙起眉头,面上有些泛红,露出像是难受又像是舒服的神态,半眯着湿漉漉的眼眸质疑地看着他。

    “……你到底是在、呀啊!!别、别用指甲!”工作人员动作骤变,坚硬的指甲猛地抠了下娇嫩的阴蒂根部,惹得美人惊呼一声,痛得抓紧了他的胳膊,两条长腿痉挛着在软垫上蹬直了踢开。

    对方像是听进去了,只用指甲刮了那一下,又继续用指腹,然而频谱和力度却是越来越不客气,大力地对着阴蒂头捣弄,那愈来愈肿胀的肉蒂在指尖的凌虐下直抽搐跳动着,搞得美人呻吟着连声叫痒说难受,饱满的屁股像是被什么硌着了一样前后小幅度地不停颤动挣扎,脚后跟在地上难耐地抵着垫面往前蹬。

    “好了没有……嗯啊……停、啊别抠!呀啊!!作乱的手指在他不注意时又猛地一下,这回更是精准地用指甲猛地刮了娇嫩敏感的小硬籽一下,瞬间强烈的酸痛电流让他失神地绷直了痉挛的腿,浑身不由自主地一颤,痛得胡乱扭动着腰肢呻吟着要躲开。

    对方伸手扣住他纤细的腰肢,借力把人牢牢地摁在墙角,嘴上却说着一本正经的话:“快了快了,现在很快就好了,不过你流了好多水啊,这搞得阴蒂都有点滑滑的,有点不太趁手,为了成功绑上小绳子,接下来可能会用点力哦。”

    话音刚落,他竟是开始变本加厉地用坚硬的指甲精准地抵住拉那颗硬硬的小籽,接着开始毫无温柔地反复反复刮擦起来,感受着那小东西在在自己的指尖滑来滑去,甚至还会偶尔滑进他的指甲缝中被猛地捏合指腹狠狠地夹扁,脆弱的骚豆被折磨得又痛又爽,强烈的感官刺激几乎要令人承受不住,敏感的神经末梢被反复地暴力蹂躏,强烈的酸痛和难以言喻的快感传遍全身。

    “啊啊!!酸、别啊!!都说不、啊啊啊!!指甲、呃啊啊——”柳鹤被那要命的刺激作弄得连明亮的双眸都失神地微微翻白,张开了嘴不住尖叫着,他思绪一片混沌,只知道战栗着想要合上双腿,却又被腿间的人卡住合不上,只能崩溃地张着腿被对方不停地抠刮蹂躏阴蒂,忍受着阵阵可怕的快感,腿间柔软濡湿的肉屄在猛烈的刺激下往外喷出一大股淫水,强烈的高潮让他大脑瞬间空白,只是下意识地伸手在地上胡乱地抓了抓,发出两声含糊不清的呓语,喷完了骚水后便全身软得有些要坐不稳,只能眼神迷离地用双手死死抓住对方的胳膊维持平衡,长腿都无意识地在地上踢得绷直。

    高潮后的阴蒂肥了一圈,肉乎乎地凸在阴唇外面,颜色也呈现出愈加充血的深红色,这番变化后的确是更好用力了,工作人员继续不停手,在美人带着哭腔的喘息呻吟中行动迅速地掐住根部,把那还在高潮余韵中时不时抽搐一下的大阴蒂提着拽长了,在美人呜咽的剧烈颤抖中快速卷了几圈绑好了它

    准备工作做完了,他终于放开了手,细细的绳子缠在阴蒂根部,磨得嫩肉又痒又痛,肿肿的肉块呈现出上粗下细的不正常形状,惨兮兮地颤抖着,柳鹤伸手虚虚地捂着肉屄,胸脯随着凌乱的呼吸起伏,他漂亮的眼眸中含着水光,实在是根本不想比赛。

    然而躲也躲不过,他只能颤抖地准备再把这个也努力撑过去。随着一声令下,握住绳子中间的人往后退了一步,比赛正式开始。

    柳鹤都还没有准备好,对手就已经卯足劲开始用力了,这样的比赛没有别人分担,所有的力量落在可怜的阴蒂上,瞬间痛得他下意识地惊呼一声,手指不自觉扣住垫面。

    “呀啊!!好痛、呜别扯——”然而人不移动,对手却不会停下来,那娇嫩柔软的肉块瞬间在他崩溃的尖叫中就被猛地拉到了两三厘米长,美人痛得不停往后转过脑袋去看,却什么也看不到,只能被一阵阵挠心的酸痛刺激得哭泣起来,跌跌撞撞地跟着对手力量的方向胡乱倒爬,全身都在颤抖着,生怕那脆弱的阴蒂真的要被拽得报废掉。

    “呃啊!!”然而他的膝盖还带着有些弧度的护膝,匆忙之间便滑了许多,美人惊慌失措之下竟是双腿一歪趔趄着坐在地上,脆弱的阴蒂被猛地拽了一下,只让他痛得浑身抽搐起来,伸手在垫面上胡乱地抓住。

    “等一下!痛、呜啊啊啊!!要坏掉了——”结果对方像是根本没注意到他一样,完全不停下,自顾自地继续往前,来自后方的力量毫不减弱,柳鹤只能就这么尖叫着被扯着阴蒂在地上狼狈地往后,骤然爆发的酸痛瞬间让人语无伦次地尖叫起来,柳鹤被强烈的痛爽刺激得想爬着再跪起来都做不到,只是无助地一阵阵抽搐着直蹬腿。

    脆弱的阴核随着力量的方向被向后拉着绷直了,遍布敏感神经的肉果从两片软肉的包裹中被扯了出来在粗糙的垫面上摩擦,持续给人带来一阵阵要命的酸痛,过度的刺激让他几乎是不顾仪态地哭泣起来,崩溃地颤抖着,腰肢都软软地塌下去快要坐不稳了。

    对手其实也是一前一停,并没有一直拖着他前进,但那比赛那垫子再软,对比那娇嫩敏感的小玩意也是粗糙得过分了,再加上自身的体重加持往下坐,可怜的软肉块被挤压着胡乱磨得不停变形。

    也许是角度不对,也可能是那肉蒂越磨越肿了,本该好好盖住包皮竟是被磨得掀开了一些,圆鼓鼓的小硬籽在主人毫无防备地情况下暴露出了一半,赤裸地被贴着粗暴的垫面狠狠摩擦了一段!

    “啊!!停呃——救命、磨烂了呀啊啊啊——”可怕的刺激刺激顺着硬籽上密集的神经传遍全身,脆弱的豆核好像都生生地被磨掉了一层,柳鹤张圆了嘴巴,痛得瞬间双眼翻白,他尖叫着往前扑趴在地上,不顾形象地撅起屁股,不敢再让那红肿的肉花与垫子再有任何的接触,破碎凌乱的哭叫呻吟从美人的嘴里不断吐出,他一边伸手挠地,一边痛得浑身抽搐着,顺着阴蒂被拉扯的力量方向连滚带爬地往后退,竟是被可怕的刺激中一路从子宫深处往外溅出淅淅沥沥的淫水,啪嗒啪嗒地打湿了棉垫,淫荡得令人乍舌。

    然而即使是以这样淫荡的姿态后退着,却也还是无法避免地被人将那可怜的阴蒂持续被拉得越来越长,他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全身都被要命的刺激搞得没什么力气,柳鹤深呼吸一口气,停下吮泣强打着剩余的体力往下伸手去到腿间抓住绳子,那手指用力到发白,只为能够好受一点。

    “我认输了——呜啊……停……”对方很快就扯着他要到胜利的线后面了,柳鹤这时候已经完全没有能力反抗了,他只是半合着没有焦距的眸子,手指在腿间有限地向自己这个方向扯着绳子,迷迷糊糊地全力让那粉红色的阴蒂肉条不至于真的被拉扯坏掉,喉间不停低声呜咽着缓解疼痛,对手的动作也在后半段逐渐慢了下来,让他能够这么撑着,晕乎乎地等待比赛的结束。

    然而痛得失神的美人万万没想到的是,临近终点了,明明稳赢的对手居然还要毫无预兆地开始了冲刺。

    强大的拉扯力通过绳索传达过来,把那本就没什么力气的手也震了一下,抓着的一节绳子也瞬间脱了手,那可怜的肉阴蒂随着拉扯,竟是像是没有生命的橡皮玩具一样被拉得细长,颜色都变成了一种几乎要到极限的发白的粉,难以言喻的酸痛吞噬了最后的清明,漂亮的青年一瞬间张着嘴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只是完全无意识地翻起白眼浑身战栗起来,控制不住的涎水沿着嘴角打湿了下颌,白皙长腿痉挛着踢直了,那柔软的肉穴在这样的灭顶刺激下抽搐蠕动起来,大股大股地流出失禁似的透明的淫水,顺着光洁的大腿淫荡地直直往下流淌攀舐,打湿了膝盖窝。